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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斷羽幻殤

  與穆青分別後,宮妃羽日夜兼程,幾日後接近薊州邊界。再向前行就是北金管轄地界,她不得不提起萬分小心,避免被敵軍察覺。

  如何入境是個難題,她知道自己容貌出眾,很難不引起他人註意。宮妃羽左思右想,本想找一套北金女子服飾,但薊州附近剛被北金占領,隻有士兵駐紮,連個北金女人的影子都看不到,隻好絕瞭這個念頭。

  「也許隻有硬闖瞭,若被人發現就說是拿贖金前來贖人,等見到慕容哥哥再見機行事吧。」想到這裡,宮妃羽打馬前行,直奔薊州。

  一路上,偶爾見到稀稀落落的流民向南方奔竄,隻有她一人逆勢而行。逃難的民眾疑惑地望著她的身影,好似看到飛蛾撲向烈火,明知前方兇險,卻義無反顧。

  大名府內,雲凌雪和楊傲天等人剛搬新傢,一座張先特意為他們準備的府邸。這座院子原本是一位侯爺的別院。張先親自找到侯爺,講述瞭雲凌雪等人的功績,那侯爺二話不說,把院中之人遷走,騰出空院子移交給雲凌雪諸人。

  雲凌雪等人推辭不過,從軍營搬至此處。大傢正在收拾房間,忽聽有人敲門,楊傲天開門一看,門外站著一位枯瘦的少年。

  穆青幾日前就來到大名府,隻是他從小未出過牟駝鎮,鮮有於外人打交道的經驗,也不懂到哪裡尋人,直到今日才恰好打聽到瞭雲凌雪的住處。

  少年怯怯地問道:「請問雲凌雪和楊傲天是在這裡嗎?」

  「我是楊傲天,請問這位小兄弟是?」

  穆青噗通一聲跪倒在地,激動地說道:「總算找你們瞭,是宮妃羽姐姐讓我們來找你們的。」

  少年斷斷續續把與宮妃羽相見,在她引薦下來到大名府的經過說瞭一遍。他不擅言辭,足足說瞭半天,大傢才明白瞭事情經過。

  雲綺霜聽說宮妃羽幾日前就在附近,急著問道:「穆青弟弟,你知道宮姐姐去哪裡瞭嗎?」

  少年搖頭道:「姐姐沒說,隻說去一個很遠的地方。」

  「那她向哪個方向走瞭?」

  穆青想瞭想,指瞭指北方,道:「姐姐騎馬向那邊走瞭。」

  雲凌雪眉頭緊皺,問道:「你能確定嗎?」

  「不會錯的。」

  雲綺霜急得眼圈發紅,揚聲道:「她這是要去北金,姐姐,慕容夫人會有危險嗎?」

  雲凌雪道:「肯定有危險,我這就去找丐幫,讓他們聯系北金密探,一旦有慕容夫人的消息就馬上托人傳信。」

  處理完畢,雲凌雪將穆青留在府上,待合適時機再托付張先,給他在軍中安排一個雜務。

  ……

  天色漸晚,再有幾十裡路即可到達薊州城,宮妃羽在途中看到一座荒廢的廟宇,便先進廟落腳歇息。剛剛放下行囊,忽然廟外傳來陣陣殺氣。

  「什麼人?」

  宮妃羽手握長劍,雙目掃視四周。

  「哈哈,慕容夫人名不虛傳,沒想到這麼快就被你察覺瞭。」大門一響,兩名黑衣人躍入廟中,一人持刀,一人持劍,面上帶著淫邪的笑容。

  宮妃羽面不改色,叱道:「你們是天魔教徒?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其中一位高瘦之人道:「慕容夫人不必問瞭,跟我們回北金就都清楚瞭。」

  「癡心妄想。」美婦長劍寒芒閃閃,一招雙龍戲珠分刺二人。

  「好功夫。」兩名黑衣人不敢怠慢,舉兵器相迎。這兩人是天魔教總壇兩位壇主,功夫僅在天魔護法之下。臨行前,凌玄宇曾交代,令二人不可輕敵,他們心中還不以為然。未想到一交手,合二人之力也僅僅略占上風,稍不留意還有可能潰敗。

  宮妃羽暗暗叫苦,這兩位黑衣人武功遠在曾經見過的天魔教徒之上,若單打獨鬥自己還算有些把握,但以一對二就不易匹敵。她凝神靜氣,邊打邊觀察二人破綻,準備先解決其中一人。

  「慕容夫人,趕緊投降吧。我們祭司和右使一直惦念夫人,不要讓他們久等哦。」

  「滾!」

  宮妃羽腳步輕移,劍氣縱橫,雖在二人逼迫下依然能伺機反擊。

  數百回合轉瞬即過,宮妃羽步伐漸漸凝滯,劍光也不似最初那般凌厲。兩個黑衣人也額頭冒汗,粗喘聲不止。不過,時間越長對宮妃羽越為不利,畢竟以一敵二要消耗更大,更難持久。

  黑衣人對望一眼,面帶獰笑,包圍得更緊。「難道今天就要栽在天魔教手中?」宮妃羽邊打邊退,繞著房間遊走。

  持刀黑衣人冷笑一聲,突然欺身直上,長刀迎頭劈下。宮妃羽不及躲閃,橫劍相迎,一聲重響之下, 美婦連退三步,虎口隱隱作痛。

  「棄劍投降吧,天魔教不會虧待夫人的。」

  黑衣人嘴上勸降,手中兵刃毫不停留,繼續中宮直入,指向美婦心房。持刀人立功心切,再次進擊,一招橫掃千軍劈向胸前。宮妃羽突然腳步橫移,長劍避開刀鋒直刺持刀黑衣人前胸。

  她一直在觀測二人招法,發現持刀人進攻時破綻較多,隻是持劍者大多從側面彌補瞭他的漏洞,令她難以下手。但持刀人自恃占據上風,進攻冒進,被她抓住稍縱即逝的機會,完成致命一擊。

  黑衣人招數用老,來不及回撤,身體一偏,仍未躲過著電光石火般的一劍。

  隻聽「啊」的一聲痛呼,持刀人胸部中劍。

  宮妃羽一招得手,正要拔劍,卻發現劍尖深入肋骨,卡在敵人身上。僅一瞬間,另一黑衣人持劍直刺,宮妃羽轉身避過劍鋒,卻未能躲過敵人當胸一掌。

  「砰!」美婦身軀向後倒飛一丈,重重摔落在地上。臨中掌前,她手中長劍一絞,持刀黑衣人肋骨破裂,連帶心臟也被長劍攪碎,大吼著摔倒在地,眼見沒有瞭呼吸。

  持劍人大吼一聲,揮劍劈下。宮妃羽使出全身力氣,長劍飛出,正是她所習劍法中的絕學——天外飛仙。這一招威力巨大,隻有萬不得已才會使用,一旦發招,手上再無屏障,若不能一擊制勝,就隻好任人宰割。

  距離如此之近,黑衣人毫無躲避機會,心口被一劍洞穿。這最後一擊也耗盡她所有真元,出手後兩眼一黑,口吐鮮血昏倒在地。那持劍黑衣人心口中劍,搖搖晃晃跌倒,身體狠狠砸在她的身邊。

  夜風四起,破廟的大門被風刮得吱吱作響。

  廟內血腥氣彌漫,兩位黑衣人已死透,宮妃羽呼吸微弱,昏迷不醒。轉眼一夜已過,女子臉上毫無血色,依然靜靜躺倒在破廟的地上。

  時至正午,荒廟內死一般寂靜,受傷女子毫無動靜,生命氣息仿佛一點點消逝。在這個人命如草芥的世上,即使美好如宮妃羽,她的逝去也和常人一樣,不會掀起半點波瀾。

  「咣當」一聲,廟門打開,一位身材高大、滿臉橫肉的男子推門而入。刺鼻的血腥撲面而來,男子看到地上屍身大吃一驚,三步並作兩步沖出廟門。

  來人正是宮妃羽在盛都教訓過的山賊程建雙。在遭痛打之後,他才發現盛都不是薊州,不是小小山賊玩得轉的地方。不過,京城繁華,找一個賣苦力的營生並不困難。

  他在做山賊時小有積蓄,就算在盛都也能支撐三年五載,現在當務之急是將老娘接來,免得遭瞭北金官兵毒手。金兵南下時,薊州直接投降,因而並未遭到北金屠殺,大夏百姓暫時保住瞭性命。

  打定主意後,程建雙騎馬返回薊州。他星夜兼程趕路,身體有些疲憊,恰好見到這座破廟,正準備進廟休息片刻,未想到上來就看見死人。

  好在他幹得是打傢劫舍,攔路搶劫的營生,過往手上也有十幾條人命,片刻後就平靜下來。

  「媽的,幾個死人算甚鳥事。」程建雙自嘲地一笑,再次推門進廟。目光所及是兩具黑衣人的屍體,在他們旁邊還躺著一位白衣女子。山賊移步近前,當看清女子面目,頓時大驚失色。

  「這不是盛都在茶肆擊敗自己的女子嗎,怎麼會在這裡?不知是否還活著?」

  程建雙蹲下身,手指探到女子鼻下,發現還有微弱的氣息。山賊自言自語道:「原來還有一口氣。這麼漂亮的小娘子,死瞭確實可惜。」

  宮妃羽雖然昏迷,周身依然散發著冷艷的光彩,那烏黑的發髻因一番惡戰散落,斜斜地鋪在地面、胸前,襯得雪膩的肌膚更加晶瑩嫩白。高聳的酥胸微微起伏,微露的一抹溝壑撩人欲醉,與玲瓏的腰身,筆直的玉腿一起構成一幅絕美的畫卷。

  程建雙舔瞭舔幹涸的嘴唇,眼中燃燒起邪惡的欲火。「媽的,莫非是老天爺的賞賜,上次調戲不成,今天又送到嘴邊。」山賊伸出手,又緩緩縮回,暗罵一句:「這小娘子武功太高,萬一恢復過來,自己這條賤命就搭進去瞭。」

  他貪婪地盯著美婦艷絕人寰的嬌顏,狂咽幾口口水,咬牙想到:「看她傷得很重,就算醒來也未必是自己對手。直娘賊,送上最的肉不吃還算男人嗎。能操到這樣的仙女,死瞭也值瞭,好歹也先爽一回。」

  下定決心,程建雙不再猶豫,上前一把抱起女子,放在香案前的蒲團上。他轉頭掃瞭一眼金身殘破的菩薩塑像,小聲嘀咕道:「菩薩莫怪,小的完事後一定奉上香火。」

  隨著一件件衣服剝落,美婦曲線玲瓏的玉體裸呈在男子身前。程建雙張大嘴巴,圓睜著雙眼,看得如醉如癡。雖說他經常嫖宿,也強暴過良傢女子,其中不乏模樣周正的,但與眼前美婦相比立時成為糟糠。

  宮妃羽依然不曾轉醒,眉目微蹙,偶爾露出痛苦的神情。她靜靜躺在墊子上,宛若鬼斧神工雕就的一尊白玉雕像。與二八佳人不同,那冰肌雪膚下散發著成熟女子才有的萬種風情,每一條曲線都勾人魂魄。

  最誘人的還是胸前那對碩大雙峰,曲線優美,雪膩酥香,雖然橫躺著依然傲然聳立,顫巍巍地隨著呼吸上下起伏。

  平坦的小腹下,茵茵芳草整齊茂密,與雪白的肌膚相映成趣。程建雙眼光下移,直直盯住芳草下的桃源美景。在柔嫩厚實的雪丘上,兩瓣粉嫩細窄的肉唇微微張開,一線蜜屄中透出勾魂的一抹艷紅。

  「真是太美瞭,連小屄都與眾不同。看這小娘子也該被人操過很久瞭,小穴還那麼粉粉嫩嫩,真不知怎麼長的。」

  程建雙腦中嗡嗡作響,被女子銷魂媚體刺激得呼吸急促,面孔通紅。他悶吼一聲,除掉身上衣衫,露出一身結實的肌肉,還有那早已一柱擎天的粗壯肉龍。

  那根巨龍長度足足八寸有餘,粗如兒臂,龜冠之上還長著一顆肉瘤,一眼望去,殺氣騰騰。

  他在山賊圈裡小有名氣,大傢都知道他胯下有根寶槍,每每從山下劫來女子,都被他玩得死去活來。僅有個別耐力極佳的女子才能承受這根肉棒,到最後被操得欲仙欲死,反而沉迷其中,無法自拔。

  想到胯下寶物又要開葷,而且是做夢都不敢想的仙子般的美人,程建雙激動得雙手顫抖,肉棒勃發,硬如磐石。

  「不知小娘子能不能受得瞭我的大棒,不要玩壞瞭才好。」他自言自語著,忽然眼神一亮,從衣服中掏出一個綠色的瓶子。瓶中裝著粘稠的乳白液體,名叫金風玉露,是他一位淫賊朋友送的禮物。

  金粉玉露算得上是淫藥中的至寶,不僅可以催情,還能致人迷幻。女子在被辱時會迷失心智,即使與其交合的是醜陋老漢,在她眼裡都會幻化成英俊男子,更會對施暴者言聽計從,無法反抗。

  程建雙打開瓶子,將玉露倒在美婦雙乳之上,然後張開大手,慢慢塗抹均勻。入手處清涼滑膩,宮妃羽的一對美乳被男子擠壓揉按,不時變換著形狀。緊接著,小腹,玉腿,翹臀之上塗滿瞭滑膩的精油,周身肌膚油光閃閃,散發著柔亮的光芒。

  「嫩屄裡抹一些會是什麼效果?」山賊面帶淫笑,手指上沾滿玉露,輕輕探入美婦緊閉的一線蛤口。他的手指左扣右摸,直到液體全部粘在粉紅的肉壁才拔出手指。

  玉露很快生效,宮妃羽的雙峰上兩顆嫣紅的乳珠翹立起來,宛如兩隻紅潤剔透的櫻桃。那一對玉乳更加挺拔,似乎又大瞭半分,雪白的肌膚漸漸浮上一層血色,看起來更加香艷誘人。女子鼻息沉重,緊閉的紅唇微微張開,偶爾還發出一兩聲低沉的呻吟。

  程建雙滿意地一笑,自語道:「應該差不多瞭,小娘子受傷夠重的,這麼折騰都醒不過來。」

  望著女子輕輕開合的櫻唇,山賊半跪在她身前,用手掰開檀口,把碩大的肉棒插入口中。他暗暗想著,若等小娘子醒來,這麼誘人的嘴巴就玩不成瞭。

  異物入口,宮妃羽輕咳瞭一聲,迷幻中不自覺地蠕動香舌,舔弄著這根不屬於夫君的龐然大物。粉唇緊緊閉合,裹住棒身,任憑那根巨棒在口中出出入入。

  「哇,原來是高手,還沒醒這麼會舔。要是能為老子認真侍奉一次,不知會爽成什麼樣子。」程建雙的挺動腰肢,肉棒在口中上下穿梭,時而頂上美婦香腮,在紅潤的俏臉上顯露出碩大龜冠的形狀。

  男子一邊把檀口當做蜜屄來回抽插,一邊伸手捏住乳頭,輕輕拉扯把玩。雪白的雙峰在他玩弄下跳脫晃動,乳脂生波,晃得男人心臟狂跳,似要飛出體外。

  上百次抽送後,程建雙從檀口中拔出肉棒,舒爽得渾身打顫。「該吃正餐瞭。寶貝要挺住。」他起身跪在美婦胯前,肉棒緊緊頂住緊窄的一線穴口,左右搖晃,輕輕摩擦著龜首。

  在淫藥作用下,宮妃羽桃源洞中早已愛液橫流,染得粉紅洞口晶光閃閃,肉瓣滴露,如花盛開。

  「噗呲」一聲,程建雙用力一頂,碩大無朋的龜頭應聲而入,再一用力,整根巨棒沒入大半,僅剩一寸留在一線蛤口之外。

  一插之下,男子腦中轟然一響,肉棒直抖,無邊的快意從下體傳來,好似連魂魄都要飛離身軀。

  宮妃羽的蜜屄堪稱絕世名器,獨占瞭玉渦鳳吸和鱉龍聖穴兩大名穴的特點,雖與雲凌雪的曠世魔穴相比還有差距,但已是百萬人裡挑一的極品。

  玉渦鳳吸之穴中愛液豐盈,肉壁好似海葵觸手,一旦異物入侵,便會緊緊裹住,抽插時媚肉蠕動,給人無上的快感。而鱉龍聖穴穴口緊窄,但花徑悠長,彈性極佳。每當肉棒插入,穴口就似鱉嘴,緊緊咬住肉棒不放,抽出時,穴肉翻出都不會松開,鱉龍聖穴因此得名。

  說得更俗一些,這兩種穴還有一個最大的好處,就是耐操。無論多大的龐然大物都不在話下。

  名器固然好,但有個缺點,就是普通人無法久戰,很快就會一泄如註,隻能幹看著著急。但如果遇到名槍,名器的優勢就發揮出來,可讓人欲仙欲死,登入極樂之境。

  程建雙恰好身負名槍——韋陀杵。這種男根既粗又長,而且龜冠處凹凸不平,莖身略帶弧度,完美契合十大名穴中的八種,僅次於紫鞠龍王和霸王槍,實為陽物中的極品。

  男子猛吸一口氣,韋陀杵插入不動,漸漸適應瞭蜜穴無與倫比的刺激。他雙目翻白,自語道:「菩薩保佑,讓我遇到此等極品,怕是從今後對其他女子再也沒有興趣瞭。」

  山賊重整旗鼓,輕抽緩插,肉莖與穴肉緊貼,感覺好似千萬根肉針紮入肌膚,每一次抽送都如觸電般酥爽。適應片刻,他加大力度,龜頭層層遞進,向深處探索。

  美婦腟腔在韋陀杵的大力頂送下漸漸拉伸,容納下整根肉棒,嬌嫩的花蕊旋磨吸舔,緊緊裹住刺入宮口的龐然肉龜。

  這是玉渦鳳吸的又一妙處,幽谷深處似有天然吸力,引導著陽物探入深處,而一旦接觸,便成為獵物,直吸得精關大開才會停止撕磨。

  「真是太妙瞭。」男子迷醉地半閉著眼睛,胯下肉龍在花穴中挺刺搖震,好似與蜜屄展開殊死搏鬥。程建雙拉起女子雙腿,將她雪臀懸空,僅用巨杵挑起下體,發起激烈沖刺。

  韋陀杵上沾滿淫汁,閃閃發亮。抽送間,穴口鼓起又深深陷入,緊緊握住肉棒不放,一開一合,好似金魚小嘴。巨棒力量漸大,每一次搗送都直抵花芯。美婦在大力抽送下,玉腿搖曳,乳浪生姿,絕美的臉上媚態橫生。

  在肉棒刺激下,宮妃羽身體恢復瞭感覺,但好似沉醉在夢中,無法醒來。迷醉中,她感到一根巨物侵入自己最神秘、最寶貴的方寸之地,一點點深入,直到填滿整個幽谷。

  那根巨物不停地騷動,上上下下,刮蹭著腟腔內每一片媚肉。火燙、飽脹、酥麻,陣陣熱流在蜜穴中湧動,又從下體漫延到周身。

  「好硬、好大、好脹,怎麼會這麼舒服?」

  宮妃羽已經很久未和夫君雲雨,那種熟悉的感覺、不,遠遠超過曾經交合時的快意瞬間將她拋向雲端。

  那根肉棒仿佛高明的樂師,撥弄著她的心弦,持續堆積的快感仿佛浪潮,一遍沖刷著嬌軀上每一寸肌膚。她感覺自己的下體在膨脹、不斷膨脹,身體在飛躍,不斷飛躍,直到雲層深處。

  「嗯……嗯……啊……」隨著男子沖刺,美婦口中發出囈語般的嬌吟。空虛、饑渴的身體也開始迎合,毫無意識的美婦沉醉在美妙的幻境中無法自拔,隻想著放縱肉欲,攀上美妙的高峰。

  美婦的纖腰開始有規律地挺動,玉腿開合緊夾,雪丘前後顛蕩,配合著巨杵的每一次刺入拔出。

  看到美女有瞭反應,程建雙興奮地睜大眼睛,死死盯著她的俏臉,似乎擔心少看到任何一個表情。

  在淫藥和巨棒蹂躪下,冷艷如仙子的宮妃羽好似冰山消融,散發出無邊的春情媚意。她的臉上紅霞遍佈,如同酒醉,紅唇微張,發出陣陣仙靡之音。

  「好舒服……夫君慢點……我不行瞭……奇怪,今天夫君太厲害瞭……」

  程建雙面露淫笑,暗道:「老子當然厲害瞭,小娘子還以為操你的是自己郎君嗎?」他想到金風玉露的功效,放低聲音,小聲道:「娘子,你錯瞭。我不是你的夫君。好好想想,你心裡還喜歡哪個男子?」

  迷幻中,美婦身體微微僵硬,緊接著劇烈抖動起來。不知是夢還是幻境,身上的夫君突然變化,成為另一男子的模樣。最初,男子面目模糊,少傾化為清晰的圖像。

  「楊傲天,怎麼是你?」宮妃羽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無論如何也無法想象,這位看起來溫潤、正直的青年會對自己做出這種事來。美婦怒目圓睜,憤然道:「你……虧我把你當做朋友,你竟然……」

  楊傲天淫笑道:「在下仰慕夫人很久瞭,今天你就從瞭我吧。」

  「你已經有雲凌雪瞭,那可是人間絕色,而你竟還不知足,這樣做,你對得起雲姑娘嗎?」

  「雲凌雪固然漂亮,夫人也不錯啊。你們慕容傢害我進瞭大獄,該夫人補償我瞭。」楊傲天說完,挺動巨棒,狠狠一插到底。

  「不!你下來。」美婦拼命掙紮,但毫無作用,男子雙手扶住她的纖腰,打樁般地狂插猛刺,記記重錘,直搗花芯。

  「怎麼樣?我楊傲天比慕容隆強吧。今天在下就鞠躬盡瘁,好好服侍夫人,讓夫人欲仙欲死,明白做女人的樂趣。」

  「滾開!」宮妃羽欲哭無淚,蜜穴內快感如潮,意識逐漸模糊。

  「啊……快停下……」她縱聲吶喊,但身體卻不自覺地迎合著,心中甚至隱隱感到這感覺怎麼如此暢美,真的遠遠超過夫君。既然無法擺脫,那就接受吧,就算補償慕容傢的過錯。

  楊傲天滿足地大聲喘息著,張開大嘴尋向女子芳唇。宮妃羽想要避開,但身上無一絲力氣,隻能任由男人在自己唇上肆虐。那種感覺如此奇妙,既有些痛恨,又非常享受,她木然地迎合著,徹底放棄瞭抵抗。

  「你這個淫婦,虧我這麼寵你,你竟敢與人私通。」美婦眼前景象又變,楊傲天剎那間消失,身前之人又變成慕容隆的樣子。

  宮妃羽身體僵直,顫聲道:「夫君,我沒有……我不知道怎麼回事,也許是做瞭一個噩夢。」

  「你在夢中喊楊傲天的名字,還敢說你不是淫婦,遲早你會背叛我。」

  宮妃羽腦子一片混亂,分不清哪個是夢幻,哪個是現實。她的臉燒得像火燙,羞恥地想到:「我是怎麼瞭,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楊傲天是正人君子,我怎麼有這樣的想法。難道……難道自己真的想要背叛慕容哥哥。」

  未等她仔細琢磨,慕容隆欺身而上,肉棒狠狠插入,口中道:「你是我的,永遠不許背叛。」

  「我是慕容哥哥的,阿羽永遠不會背叛哥哥。」

  「哈哈哈……」耳邊傳來一陣狂笑,那笑聲好淫蕩,好邪門,好瘋狂。她的身體好似被雷擊中,一顆心墜入黑暗,身體的熱度驟然冰冷。

  那陣獰笑擊碎瞭她的幻境,將她從迷夢中驚醒。她睜開雙眼,看到一副淫邪、猙獰,帶著無比滿足的醜陋面容。

  「是你。」宮妃羽再次迷茫,難道又是夢境。

  程建雙得意地笑道:「夫人終於醒瞭,這回是真的,不是夢中瞭。」

  昏迷前的一幕閃過腦海,宮妃羽轉眼望去,兩具黑衣人的屍體還直直趴在地上,自己則全身赤裸,下體又麻又脹。終於認清現實的美婦激怒攻心,猛地噴出一口鮮血。

  「去死!」宮妃羽揮掌劈向男子,隻是胸口劇痛,手上沒有一絲力氣。程建雙抓住她的玉手,重重按在蒲團上,獰笑道:「娘子身受重傷,還是省些力氣吧。」

  美婦怒目圓睜,宛如一隻兇狠的雌豹,狠狠道:「你這個惡魔,總有一天,我會殺瞭你。」

  程建雙被她盯得心裡一陣發麻,想到她超凡的功夫,額上冒出一陣冷汗。不過,他很快穩定下心情,淫笑道:「娘子真舍得殺我嗎?剛才在我身下又搖又叫,不知有多爽,殺瞭我可沒人能讓你欲仙欲死瞭。」

  「無恥。」宮妃羽望著男子得意的笑容,恨不得將他撕成碎片。她狂扭身軀,想要把男子從身上掀翻,但男人死死按住她的腰部,任憑她如何反抗也無法掙脫。一番掙紮下來,蜜穴與插在其中的肉棒攪動撕磨,反而刺激得她渾身酥軟,使不出半分力氣。

  男子笑吟吟地看著她嬌軀狂扭,好似在欣賞這世上最美的風景。待她停止反抗後,笑道:「小娘子床技驚人,比窯子裡的窯姐更浪,剛才睡夢中又扭又搖,小穴還會咬人,真是天生的淫婦。」

  聽著男子無情的羞辱,宮妃羽心痛欲碎,兩行清淚滴滴墜落。無論在宮府,還是在慕容傢,她從來都是被人眾星捧月般供著。在別人眼中,一直是高高在上,仙子般的存在,可今日卻失身給一個下賤的山賊。更絕望的是,在被人蹂躪時,連反抗的力氣都不可得。

  「你殺瞭我吧。」宮妃羽絕望地怒視著男子,這一刻,死亡或許是最好的解脫。

  程建雙淫笑道:「殺瞭你,我怎麼舍得殺你。剛才娘子昏迷不醒,老子玩得也不痛快,好像奸屍一樣。現在娘子可以好好配合瞭,咱們再戰三百回合。」宮妃羽胸口劇痛,可芳心的痛楚遠遠比肉體的疼痛難以忍受。羞恥、憤怒、絕望,幾種心情合在一起,化成一把利劍,將孱弱的心臟刺得粉碎。她的身體好似墜入地獄,眼前一片灰暗,而地獄般的黑暗剛剛開始,不知何時才能重見光明。

  雖然不報希望,她還是開口哀求,聲音沙啞中透著淒厲:「求求你。看在那天饒瞭你一命的份上,求你也放我一馬。」

  男子淫淫一笑:「我這就是在報恩啊。若不是我不惜體力,操瞭你半天,估計娘子現在還醒不過來。說不定是我救瞭你一命,你該好好報答我才是。」

  宮妃羽眼中殺氣一閃而過,咬牙道:「那你就等死吧。」

  程建雙搖頭道:「小娘子不要威脅我,你要動瞭殺心,不要怪我先奸後殺。」事實上,男子心中已起瞭可怕的念頭,他知道如果下不瞭狠心,等待自己的將是奪命的利劍。

  不過,先奸是最重要的,今天一定要玩個痛快淋漓。男子上身前傾,壓在美婦身上,下身死死抵住胯部,發起又一輪猛烈攻擊。

  破廟之中,一具黝黑粗壯的身體壓住雪白柔嫩的嬌軀,碩大、堅硬的屁股起起落落,肉體撞擊聲有節奏地響起。宮妃羽清醒時再遭蹂躪,心頭滴血,眼淚止不住流成小河。

  男子欣賞著美婦絕望的表情,心中竟升起強烈的快意。望著她朱紅的唇瓣,山賊眼光迷離,伸嘴就要親瞭上去。宮妃羽把頭一偏,避過男子的嘴唇。

  程建雙伸手拽住滿頭秀發,把她螓首拉正,調笑道:「媽的,操都操瞭,還不讓親瞭。剛才娘子昏睡的時候連老子雞巴都舔瞭,現在又來裝聖女。」

  「什麼?」宮妃羽怒道:「不可能。」

  「哼,老子才沒騙你。娘子口技好得緊啊,平日裡沒少吃夫君肉棒吧。對瞭,你昏迷時喊的楊傲天是誰,是娘子情郎嗎?」

  「我……」宮妃羽霎時臉似火燒,羞愧得幾欲死去。「呸,你到底給我用瞭什麼?」她早已感到身體異樣,這才想到剛才的淫夢定是被人做瞭手腳。

  「哈哈,娘子真聰明。我不過在你身上摸瞭一些金風玉露,未想到把夫人情人都套出來瞭。」

  宮妃羽欲哭無淚,隻是狠狠地盯著男子,眼中透著刺骨的寒芒。程建雙不敢正視她的眼睛,嘴唇卻沒閑著,在大手的配合下,終於吻上女子芳唇。他貪婪地吸吮著兩瓣柔唇,肉棒依舊在不停地插入拔出,心滿意足地長籲著氣,心想神仙也不過如此瞭。

  「嗚……嗚……嗚……」宮妃羽被男子吻得透不過氣來,口中發出一聲聲痛苦的呻吟。隨著頭腦清醒,蜜穴中的感覺更加清晰強烈。那根毒龍韋陀杵越戰越勇,頂得花芯酥軟,幽谷中愛液泛濫,順著一線蛤口滴滴溢出。

  「娘子,本人的大棒如何,比你夫君強吧?」男子語言恰似淫夢中楊傲天的話,勾起美婦強烈的羞恥感。蜜穴猛地緊夾,花宮一陣亂顫,泄出被辱後的第一股陰精。

  「哈哈哈」程建雙連聲大笑,喘息道:「看來娘子很在意雞巴大小啊,這一句話就把夫人搞泄瞭。」他的笑聲剛過,跟著猛地大聲喘氣,屁股顫抖,兩腿一蹬,跟著噴射出濃濃的陽精。

  男子鬱悶地自語道:「媽的,小娘子的嫩屄太會磨人瞭,一不小心就射瞭。」

  宮妃羽感到花宮深處一片火熱,滾燙的精水四處流淌,玷污著花穴的每一個角落,那個僅屬於夫君的清白軀體徹底不復存在。「哇」美婦心如刀絞,再次口吐鮮血,昏死過去。

  心神雖然昏迷,但軀體依然在高潮餘韻下顫抖,兩隻玉腿抽搐抖動,直到半刻種後才恢復平靜。

  不知過瞭多久,美婦再次醒來,發現男子背靠香案坐在蒲團上,而自己跨坐在男人身上。蜜穴中依然插著肉莖,不知是未曾拔出,還是自己昏迷時再次插入。

  見她睜開眼,程建雙道:「娘子醒瞭,那我們繼續吧。」

  「你……到底怎樣你才會放過我。」宮妃羽聲音虛弱,仿佛連憤怒的力氣都不復存在。

  「娘子嘴上說恨我,其實身體喜歡得緊呢。看你嫩屄裡流瞭多少水,快流成小河瞭。」

  宮妃羽低頭一瞧,見二人身下蒲團上濕瞭一大片,頓時羞怒交加,猛地轉過頭去。

  程建雙道:「不如這樣,你自己動,若你泄身前讓我射出來,我就放過你。」

  「做夢。」宮妃羽氣得大喊一聲,用力推他肩膀,但雙臂無力,依然無法掙脫賊人的懷抱。

  「既然娘子不配合,那我真的隻能先奸後殺瞭。若夫人被我操死在身下,倒是個不錯的結果。本人殺人無數,但像娘子這樣的美人,還真有些下不去手。」

  「你……」在經歷兩次昏迷和高潮泄身之後,宮妃羽的頭腦逐漸清醒。死,並不可怕。隻是這樣屈辱地死去,她絕不甘心。不說夫君還未救出,就是現在死,也要讓眼前賊人作為陪葬。

  「好,我答應你。可是我怎知你是否會反悔?」

  程建雙笑道:「小娘子沒有選擇,隻能信我。我好歹也是七尺男兒,不會食言。隻要老子玩爽瞭,定會放你一條生路。」

  在與山賊交談時,宮妃羽偷偷運功,感覺內力稍稍恢復,隻是不知何時才能到瞭可以勝過山賊的地步。現在最好的辦法就是與他周旋,直到最後給他致命一擊。反正身體已經被玷污,再多一次也無甚分別。

  想到此處,宮妃羽道:「好吧,就信你一次。」

  「這就對瞭,那你動吧,雙臂摟緊我的肩膀。」

  宮妃羽一咬牙,伸出白嫩的藕臂,雙手摟著男子的脖子,一對傲人的巨乳緊緊貼住男人厚實胸膛。

  見美婦如此配合,山賊大喜過望,伸手扶住她那對翹彈嫩滑的雪臀,上下其手,輕輕撫摸。

  「嗯」美婦緩緩提臀,待隻剩龜冠留在穴內,再次猛地坐下。那根粗長的巨龍齊根沒入,粗大的龜頭刮著嫩肉直刺花芯。

  「怎麼會這麼刺激,好熱,好脹,似乎要把整個蜜穴貫穿一樣。」宮妃羽惱怒地想著,但身體卻在如電般的快意下微微顫抖。

  男子笑道:「怎麼樣,舒服嗎?」

  「嗯,舒服。」

  「既然舒服,就不要忍著,叫出來吧。」

  宮妃羽不再理會,繼續上下扭搖,雪白的翹臀前後搖蕩,密屄緊夾著粗熱肉龍吞吞吐吐。

  這一瞬間,美婦螓首狂搖,烏黑的秀發瀑佈般飄散,天鵝般的玉頸隨著頭部簸蕩,緊窄的玉背與纖細的柳腰、豐滿的翹臀勾勒出令人血脈賁張的完美曲線。

  那對玉乳被壓成雪餅,與堅硬的胸膛上下撕磨,爽得男子發出重重的低吼。嫩紅的一線蛤口撐得鼓鼓脹脹,隨著肉棒的插入拔出帶出鮮紅的穴肉,以及四處飛濺、泛著白沫的淫汁玉液。

  「啊……好舒服……不行瞭……快射出來……」美婦終於忍不住淫聲四起,嬌呼聲宛若仙音,聽之銷魂蝕骨。

  程建雙被眼前艷景驚得如醉如癡,張開大口久久無法閉合。美女鳳目半閉,臉上春情四射,與最初的冷艷仙子判若兩人。在雙重刺激下,胯下那根巨棒一陣顫抖,忍不住就要發射。男子閉上眼睛,狠狠咬破舌尖,一陣劇痛過後,稍稍恢復平靜。

  但宮妃羽卻再也無法忍耐,那根龜頭上的肉瘤又熱又硬,燙得花芯大開,滾燙的陰精再次汩汩泄出。

  泄身後的美婦周身無力,軟綿綿地倒在男人懷中,小腹上下起伏,四肢觸電般微微顫抖。

  半晌後,女子平靜下來,眼中流下屈辱的淚水。自己用盡渾身解數,卻依然敗下陣來。這對面男子究竟是個什麼怪物。她哪裡知道,這根本不是一場公平的戰鬥,她的身體吸取瞭金風玉露的精華,蜜穴遠比平日敏感數倍,即使是對上普通男子也未必能取勝。

  程建雙盯著女子嬌喘不休的絕世嬌顏,心中蕩起柔波,心道:「能玩到這樣仙子般的女人,還能讓她主動服侍,這真不是做夢嗎?」他緊緊摟住美婦,一隻手輕撫著那對傲然聳立的乳峰,鼻中聞到女子身上醉人的體香,整個人已魂遊天外。

  等宮妃羽漸漸平靜,男子道:「小娘子,不必難過。我們繼續玩,隻要我爽夠瞭,一定會放你走的。」隻是他暗自道歉,知道這不過隻是敷衍,畢竟留下女子性命,自己的命就多一分危險。

  「噗嘰」一聲,程建雙從蜜穴中拔出肉棒,轉身走到兩位黑衣人身邊,伸手拉起兩具死屍,擲到女子身邊。

  「你要幹什麼?」宮妃羽驚恐地望著男子,發出一聲驚叫。

  「沒什麼,我們換個姿勢。我知道娘子身上沒有力氣,隻好讓他們來幫幫忙瞭。」

  程建雙把兩具屍體壘在一起,伸手抱起女子嬌軀,把她的身體與屍身垂直,俯臥著按在屍身之上。擺放完畢,美婦玉胯壓住屍身,頭部低垂,玉腿半跪,高聳著雪臀正對著天空。

  男子貪婪地望著那片潔白墳起的雪丘,窄窄肉唇守護下流著白漿的粉紅溝壑,還有微微收縮蠕動的粉嫩菊穴,胯下肉棒爆裂般突起,一顫一顫地對著蜜穴輕輕抖動。

  宮妃羽驚叫連連,雙臂用力撐起身體,試圖從屍體上翻開,卻被男子用力按住,狠狠地在粉臀上打瞭一巴掌。

  「人都死瞭,有什麼可怕的。沒想到娘子功夫雖高,膽量卻小。」程建雙說著話,半跪在蒲團上,紫紅的龜首再次頂住濕漉的穴口。

  宮妃羽死命掙紮,痛罵不止:「混蛋,你算什麼下賤東西,不許你再叫娘子。」

  程建雙大笑道:「哈哈,操瞭這麼久瞭,不叫娘子叫什麼。那叫夫人,心肝寶貝如何?」

  「無恥。」宮妃羽左右晃動雪臀,試圖擺脫巨杵的侵擾,然而那根肉棒宛如一條巨蛇,死死咬住一線美鮑,毫不松口。隨著「嗤」的一聲悶響,劇烈掙紮的嬌軀瞬間僵直不動,如同一隻中箭的天鵝,失去瞭最後的力量。

  洶湧的淚水再次奪眶而出,宮妃羽心如死灰,認命地放棄瞭抵抗。「慕容哥哥,對不起……阿羽再也不是從前的阿羽瞭。」

  程建雙張大眼睛,緊緊盯著銷魂蕩魄的粉嫩桃源,望著粗大肉棒一寸寸沒入被自己蹂躪得紅腫的銷魂魔窟,臉上露出陶醉的微笑。

  他不疾不徐地緩緩抽送,細致地感受幽谷中火熱濕滑、緊窄潤彈的每一片媚肉,好似要將這銷魂的感受永遠銘記。

  宮妃羽緊咬芳唇,忍著不發出一聲呻吟。但花徑中快意如麻,一點點侵蝕著她的心魂,未過多久便憋得額頭上滿是細汗。

  忽聽男子道:「寶貝娘子,既然舒服,何必忍著,大聲叫出來吧。」

  「去死吧。嗯……」宮妃羽用盡力氣怒喊一聲,接著大聲喘著粗氣。

  程建雙卻不惱怒,反而抽出肉棒,隻沒入三寸,來回在幽谷淺處前後撕磨。

  美婦隻覺花宮深處奇癢無比,好似有千萬隻小蟲啃噬著花芯。無比空虛的感覺折磨著美婦,周身肌膚浮起一層細密的顆粒,隨著身體前後激蕩微微顫抖。

  「怎麼樣?受不瞭吧,隻要娘子求我操你,我就給你幾下痛快。」

  「呸,休想。」

  「那就不要怪我瞭!」

  在男子無休止的折磨下,宮妃羽神志又開始模糊,翹臀不自覺地向後頂送,好似要吞噬下那根惱人的巨棒。但即使如此,女子一直咬牙不語,死死不肯說出那句淫蕩的語言。

  「他娘的,真是見鬼。」程建雙從未遇到過如此堅忍的女子,在金風玉露的折磨下依然不肯求饒。首先堅持不住的反而是占據主動的男子,他怒吼一聲,巨棒帶著千鈞之力,突破層層阻障,重重一刺到底。

  「啪」地一聲,粗長的巨杵齊根沒入,堅硬的胯部狠狠撞上高高翹起,曲線玲瓏的雪臀。

  「啊……」宮妃羽在一擊之下,忍不住發出一聲尖銳、滿足的嬌吟,肌膚上每一個毛孔都爽快得豎立起來。

  她轉動螓首,忽然看到身下一具屍體死不瞑目地睜大眼睛,與她的目光直直相對。雖說黑衣人已死,但他的眼神卻好似一直在窺視著二人,甚至露出鄙夷的目光。

  「啊——」宮妃羽大聲尖叫,感覺自己像是被人窺視春宮,羞恥感下,全身僵直,蜜穴抽搐,再次高潮泄身。

  程建雙不明所以,巨棒被夾得陣陣酥麻,隻覺腟腔幽谷更加緊窄,沖刺間阻力重重。

  男子爽得低聲悶吼,大手扶住翹臀,全力開始沖刺。那根巨棒就像被裝上機括,抽送間快似閃電,在兩片花瓣間整根顯現又全部消失。

  龜頭雨點般擊打著花芯,早將花穴深處搗成爛泥般酥軟。一波又一波的陰精泄個不停。

  宮妃羽已爽得毫無意識,美妙仙音時而斷斷續續,時而悠長婉轉,在破敗的廟宇中演奏出一曲銷魂的靡音浪曲。

  程建雙也早已如臨仙境,大聲吼著:「小娘子,老子精華都給你瞭。」緊接著一泄如註,再次用骯臟的陽精玷污女子整個花房。

  射精後的男子拔出肉棒,像隻死狗一般趴在女子美背上,大口地喘著粗氣。

  望著身下艷絕人寰的無暇玉體,男子心中兩個念頭不停交戰。殺瞭她固然可絕後患,可對這樣的尤物怎麼下得瞭手。

  宮妃羽神志恢復清明,強運內力,發現還是僅恢復不到一成,依舊無法和身前男子匹敵。現在隻能聽天由命,寄希望於男子能大發慈悲。

  她楚楚可憐地回過頭來,柔聲道:「現在可以放過我瞭嗎?」

  男子與她四目相對,眼中殺意一陣陣浮現,又一陣陣消退。最後,長嘆一聲:「好吧,我就放過你,不過還要委屈娘子一下。」

  程建雙起身,搜瞭搜兩位黑衣人的衣服,從一位身上取出一團紅繩。這繩子是黑衣人為捆綁宮妃羽所備,沒想到還未使用,自己卻先身亡。

  看著男子動作,宮妃羽驚道:「你要做什麼?」

  「沒什麼,就是要把娘子綁上,給自己逃走多留些時間而已。」

  程建雙抱著赤露美婦,把她按在廟內一根紅柱之上,一把拉住女子雙手,反鎖在柱子背後,然後用繩子緊緊縛住。宮妃羽用力掙紮,可是在半成內力下,遠遠不是對手,最終被綁得結結實實。

  綁完雙手,程建雙拿著繩子繼續捆綁,先是在鎖骨下繞上一圈,然後在一對玉乳下捆瞭兩層。再之後是迷人的小腹,裡三層,外三層綁瞭幾圈。

  男子下手很重,紅繩深深嵌入肌膚,勒出一道道溝壑。尤其那對傲人的巨乳,在繩子擠壓下高高聳起,兩顆乳頭更是充血豎立,宛若蓓蕾含苞待放。

  原本要繼續捆綁大腿,但眼前的銷魂景色太過迷人,男子本已軟綿綿的肉蛇再次蠢蠢欲動。

  程建雙扶著肉屌,大喜過望,暗道:「看來今日還能一戰。菩薩保佑,讓俺再銷魂一回。」

  男子扶著柱子,大嘴壓上美婦芳唇,趁著她張口呼氣時含住柔嫩的香舌,用力吸吮舔舐,直吻得美婦鼻息咻咻,唾汁橫流才松開大口。

  宮妃羽惡心得直欲嘔吐,連啐幾口,吐出男子留在口中的唾液。程建雙不以為意,俯下身子,張口含住嫩乳上的粉紅蓓蕾,寬大的舌頭卷裹舔壓,兩顆乳頭輪流舔舐,吸吮瞭一刻鐘才松開大口。

  在男子細致的撫弄下,美婦蜜穴再次濕潤,絲絲玉液順著大腿流下,劃出幾道閃亮的光澤。

  程建雙淫聲大笑:「娘子身體真是敏感,看來還要本人幫你消消火才行。」宮妃羽聽而不聞,暗暗運功,感到體內真氣逐漸成型。

  她睜開眼睛,第一次臨近看到男子的龐然大物,驚得周身陣陣發麻。「他……他的東西怎麼會這麼大,這麼駭人。」

  宮妃羽突然想到這個男人在她身上發泄多次,精水灌滿花宮,會不會懷上這賊人的孩子?

  她與夫君成婚十年,卻一直沒有子嗣,至今不知是何原因。想到可能出現的結果,女子臉色煞白,芳心陣陣絞痛。

  玩弄瞭一陣勾魂玉體,男子的韋陀杵終於再展雄風,怒目圓睜地指向女子嬌軀。程建雙扶起女子兩根筆直的玉腿,拉成與身體垂直的角度,暴露出那片神秘的桃源。

  那兩瓣肉唇尚未閉合,一張一合,好似迎風綻放的花瓣。花瓣深處是幽深的花徑,不停吐著混合著男子陽精和自身愛液的白濁粘液。

  男子額頭青筋直跳,大吼一聲,胯下巨龍再次齊根插入。「咚」地一聲,兩具身軀撞在一起,震得柱子簌簌作響。

  這一次進攻,男子毫無花哨,記記重錘,次次到底。就像用一根巨樁一次次把女子釘在柱上。

  宮妃羽閉著雙眼,忍受著密屄中潮湧而來的無邊快意,強自運功提氣。那雙美腿夾在男子腰上,隨著粗腰的挺送搖曳生姿,兩隻鬼斧神工雕刻般的雪足緊緊繃著,晃出一道道迷人的弧線。

  在激烈的沖撞下,美婦脊背酥麻,忽然感覺氣血貫通,真氣順著丹田在四肢流竄。

  男子激烈地挺送著巨屌,眼中偶爾露出寒芒。心滿意足後,求生的渴望終於戰勝淫欲,一股殺機慢慢從他心內漫延。

  「不要怪我,隻能怪娘子功夫太高,老子為瞭保命隻能如此。」他正默默下著決心,忽聽女子大聲呻吟:「啊……好舒服……不行瞭……再用力一些。」

  程建雙如聞仙音,使出全身力氣,巨棒翻江倒海,每次刺入似乎都要將女子下體貫穿。

  「咚,咚,咚,啪,啪,啪……」肉體撞擊聲,身體與柱子的碰撞聲此起彼伏。宮妃羽緊咬牙關,螓首狂搖,臉上泛出媚態橫生的粉芒。

  在一次次撞擊下,她的真氣逐漸融會貫通,內力已恢復瞭一半。宮妃羽暗暗狂喜,伺機給男子致命一擊。

  還未等她找到機會,男子牛吼一聲,拔出肉屌,手扶著巨棒對她的嬌軀一陣狂射。濃濃的陽精劃出一道弧線,噴滿她的俏臉,粘粘地糊在瓊鼻、香腮和唇邊,腥腥的液體熏得她幾欲作嘔。

  不過,宮妃羽沒有精力顧及這些羞辱。自從最初恢復清醒,她早已從男子眼神中讀懂他的險惡用心,深知自己所處的險境。她強壓著羞辱與怒火,一面與男子周旋,一面默默運功復原,以期能逃脫厄運。還好終於在最後一刻大功告成。

  見男子還沉醉在噴射後的喜悅中,宮妃羽緊夾的玉腿突然收起,用盡全力,狠狠揣在他的胸口。

  「砰」地一聲,程建雙倒飛出去,口吐鮮血在地上來回翻滾。宮妃羽用力一掙,手上繩索轟然斷裂。

  男子嚇得大叫一聲,撿起地上衣衫,飛也似的逃瞭出去。其實,如果他此時撿起兵刃與美婦搏殺依然還有機會,畢竟女子還未完全掙脫繩索。隻是他早被宮妃羽駭人的武功嚇得魂飛魄散,竟未生出一絲反抗之心。

  宮妃羽解開繩索,看著滿是勒痕的軀體,忍不住淚如雨下。

  當她穿好衣衫,撿起地上的長劍,程建雙早已逃得不知去向。美婦心如刀絞,幾次想一頭撞死,但想到侮辱自己的賊子已逃之夭夭,夫君仍困在北金,還是忍痛收起自殺的念頭。

  「無論如何也要先把慕容哥哥救出。還有,就算天涯海角,也要誅殺程建雙這個惡賊。」想到這裡,宮妃羽站起身來,離開這座令她傷心欲絕的殘破廟宇。

  臨行前,她搜瞭兩個黑衣人的衣物,找到兩塊黑色木牌,上邊刻著北金文字,估計是通行腰牌之類的信物。

  她收好木牌,騎馬駛向薊州,心中做好硬闖北金轄區的準備。

  未到黃昏,宮妃羽趕到薊州城下。她翻身下馬,緩緩來到城門。一位北金士兵攔住去路,用生澀的中原話問道:「你是什麼人?」

  宮妃羽取出從黑衣人身上搜出的令牌,遞給士兵,面容清冷,不屑地偏過頭去。那士兵接過令牌,仔細看瞭一眼上邊的文字,連忙鞠躬,對身後士兵做出放人的手勢。她收回令牌,頭也不回穿過城門,正要騎馬前行,忽聽有人在身後大喊:「前方可是慕容夫人?」

  宮妃羽回頭一望,見來人身著黑衣,看著有些面熟。仔細回憶片刻,終於認出此人是救下雲綺霜那天遇到的天魔教徒。

  美婦鳳目圓睜,柳眉微蹙,伸手握住手中長劍。那天魔教徒臉色微變,拱手道:「夫人不要誤會,小人再此恭候多時,特意前來相迎。」

  「相迎?你們天魔教怎麼知道我的行蹤?」

  「因為慕容公子就在薊州,祭司大人猜測夫人定會前來與慕容公子相會。」

  「什麼?你說的慕容公子可是慕容隆?他不是在北金王庭嗎?」

  「當然,除瞭他還有誰。」

  聽到夫君的消息,宮妃羽半信半疑,揚聲道:「慕容隆在哪裡?你可否帶我去見他?」

  黑衣人並未回答,反問道:「夫人路上可曾遇見兩位迎接夫人的聖使?」

  「迎接?有這樣迎接的嗎?那兩人已經被我解決掉瞭。」

  黑衣人驚恐地睜大眼睛,驚呼道:「什麼?他們死於夫人之手?」

  宮妃羽冷冷盯著他,不發一言,但眼神早已默認。黑衣人張口結舌,不可置信地看著眼前美婦。他知道兩位壇主的功夫奇高,僅次於天魔護法,難以想象他們會折在這位美艷夫人手中。

  他猶豫片刻,走到女子身前,小聲道:「夫人處境危險,在薊州城內務必與慕容公子形影不離。這話本不該說,隻是小人念夫人當日不殺之恩,因此冒死相告。」接著,他帶著宮妃羽穿過幾條大街,指著一幢宅院道:「這裡就是慕容公子住處。夫人就說自己找到的,千萬不要把我剛才的話說給他人。」

  宮妃羽謝道:「本人自有分寸,不會讓你為難。」

  黑衣人盯著她,似乎還有話要說,但終究沒有說出口。

  「夫人保重,小的告辭瞭。」黑衣人作揖行禮,轉身離開。

  宮妃羽望著那幢宅子,右手握住劍柄,平穩一下心情,牽馬向前走去。

  ……

  金兵撤離後,重壓之下的大名府恢復瞭往日的平靜。

  剛剛喬遷新傢,楊傲天等人也終於可以小做休整。華燈初上,幾人圍坐在桌前,一起享受難得的溫馨時光。席間,眾人舉杯共飲,傳出陣陣笑語。

  楊傲天看著雲凌雪、葉婉寧兩位嬌妻,心頭升起異樣的沖動。自從他修習瞭九鼎騰龍術就一直投身大戰,還沒有機會與嬌妻單獨相處,心中早已蠢蠢欲動。

  「不知現在與阿雪、師妹共赴極樂,會給她們什麼樣的驚喜?」想到這裡,他的臉色潮紅,內心激蕩,悄悄低下頭去。

  用餐完畢,唐芷柔拉著雲綺霜的手道:「小霜妹妹,你到我房間,我們說會兒話,讓傲天大哥好好陪陪兩位姐姐吧。」說著,似笑非笑地瞟瞭傲天一眼。雲綺霜好似明白瞭什麼,紅著小臉跟著唐芷柔匆匆離開。

  侯府的宅院頗為奢侈,足有七進,傲天與雲凌雪、葉婉寧住東廂房,唐芷柔與雲綺霜住西廂房,玉璣子和新收留的少年穆青住在後院,仍空下來數間屋子無人居住。

  雲凌雪剛返回房間,傲天推門而入,未等她說話,上前一把摟住她的嬌軀。

  「天哥。」雲凌雪身軀一軟,美眸中春情閃動。經歷瞭傲天失蹤和生死大戰,再次與愛郎相擁,感覺恍如隔世。這一刻,她不再是叱吒江湖的武林盟主,隻是一個依偎在男人懷中的小女人。

  傲天輕輕握著她如初雪般晶瑩白皙的玉手,心頭一陣悸動。即使平日輕紗遮面,阿雪的美也足以顛倒眾生,而自己卻能見到她最為魅惑的一面。他緊緊擁著阿雪嬌軀,感受著胸前的柔軟嬌彈,呼吸愈發急促。

  傲天抱起阿雪,一步步移向床頭。雲凌雪嬌呼一聲,柔聲道:「不要。」

  「……」傲天疑惑地望向阿雪。

  「傲天哥哥還是先去陪陪婉寧妹妹吧,你可知道,在你失蹤的那段日子,師妹有多擔心,有多難過。」

  「嗯,那阿雪呢,你不擔心嗎?」

  雲凌雪悠悠一嘆:「阿雪自然也擔心,不過我相信傲天哥哥一定會沒事的。我們經歷過比龍城更危險的絕境,可每次都能化險為夷。也許,這是上天眷顧吧。」

  兩人四目相對,回想起一起渡過的生死劫難,眼中除瞭柔情,還有早已契合到心靈的信賴。對視良久,阿雪柔柔道:「我們的命數早已交纏在一起,不分你我。你的命是我的,阿雪的命也隻屬於傲天哥哥。」

  「阿雪……」傲天雙眼泛紅,卻不知該說些什麼。

  「去吧,不要讓師妹等得太久。」

  傲天不舍地轉身離去,未到門口,就聽阿雪紅著臉道:「若你一會兒還有力氣,便來找我吧。」

  楊傲天微微一笑,道:「阿雪,何必等我回來,不妨陪我一起過去如何?」

  自從與瑤姬放浪形骸之後,傲天已不是最初那個靦腆的小男子,談起男女之事也不再忸怩羞澀。在他心中多次幻想能和阿雪、師妹一起瘋狂,這次竟脫口而出,暴露內心的想法。

  「你……」阿雪面帶桃花,嬌嗔道:「再胡說,不理你瞭。」

  傲天不敢回嘴,一溜煙地逃離,心中卻想:總有一天讓你知道為夫的厲害。

  瞧著傲天的背影,雲凌雪芳心忒忒,羞惱中隱隱有一絲期待。她身負玄陰聖體,原本就比常人敏感,念起往日銷魂滋味,更有些難以自持。

  阿雪自幼長在峨眉,所有時間基本都在習武練功中度過,並未看過多少束縛女子的文章。她雖然對傲天的提議羞澀不已,卻也並不覺得有什麼出格之處。男歡女愛不就是要敞開心扉嗎?是不是自己過於矜持,反而令傲天哥哥放不開手腳。她想著心事,身體愈發燥熱,幹脆提劍出門,沿著大名府街市閑逛,才慢慢緩解焦躁的心情。

  師妹屋內,燭光搖曳,空中彌漫著曖昧的氣息。當傲天步入房間,期待已久的葉婉寧按捺不住,縱身撲入男子懷抱,眼眶中淚光閃爍。剛為人婦不久,她就隨著眾人投入沙場,緊接著是師哥失蹤,生死難料的別離。多少個夜晚,她暗暗垂淚,整夜無眠,盼望著一早能發生奇跡,可每次迎來的是更深的絕望。

  這一刻,師妹終於可以與愛郎相擁,享受久違的溫存。若說用情至深,雲凌雪並不弱於師妹,隻是唯有在葉婉寧心中,師哥是她的一切,是她生命的全部意義。

  沒有過多的語言,兩人早已赤裸著擁在一起,彼此探索著對方身軀。傲天蓄意要給師妹一個驚喜,運功縮小陽物,躲躲藏藏,不讓她瞧見自己變大後的樣子。

  師妹卻以為傲天羞澀,原想先用口舌服侍師哥,見他躲閃,隻得作罷。擁抱良久,嬌柔少婦早已鼻息咻咻,星眸迷離,軟軟癱倒在床上。

  傲天斜坐在她身旁,望著雪白的嬌軀,早已欲火焚身,如癡如狂。在男子火熱的目光下,那具經受過雲雨的玉體愈發誘人,每一寸肌膚都散發著春情媚意。

  那對高聳的雪峰上下起伏,勾人魂魄;筆直的玉腿緊緊夾在一起,但不可抑止的春水早已溢出,在腿根深處泛著熒光。

  此時此刻,師妹美眸秋波如醉,腦中隻有一個念頭,就是與師哥合體,用身軀給他極致的享受,同時慰藉自己難耐的空虛。

  傲天翻身而上,雄壯的身體壓住師妹嬌軀,怒龍般的玉莖對準饑渴的桃源洞口,猛地直貫而入。

  其熱如火,勢大招沉。

  這一槍,勢如破竹,直搗花心,粗壯火熱的肉龍填滿幽谷。

  「啊……」師妹在這突如其來的一擊之下,嬌喊連連,爽得似乎連魂魄都飛出體外。

  楊傲天緊盯著她的美目,欣賞著女子陶醉的表情。隻是忽然間,師妹眼神迷亂,臉頰煞白,好似眼前遇到瞭魔鬼。

  「快拔出來!」師妹大喊一聲,雙眼盯著交合處,周身不住抽搐顫抖。

  當那根巨棒一寸寸從幽深的腟腔內抽出,師妹臉色灰白,雙眼泛出絕望、憤怒的眸光。

  「不!這不可能。」師妹內心狂叫一聲,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她與傲天多次男歡女愛,對師哥身下那根大棒早已熟悉無比。可眼前這根巨杵要比師哥的寶貝粗兩根手指以上,長出不下兩寸。

  「身前男子是誰?如果不是師哥,那師哥又在哪裡?會不會……」她想到最可怕的結果,身體仿佛墜入地獄。

  「為什麼?」她的思維停滯,心口劇痛,好似被劇毒的蟒蛇一口咬碎,泛著毒液的汁水流遍全身。多少次,自己慘遭賊人毒手,多少次,被惡賊玷污軀體。可現在,賊人竟然敢在大夏的營地凌辱自己,這樣的噩夢為何驅之不散。

  女子雙目血紅,淚水狂湧,身軀一陣陣顫抖。

  「砰!」

  師妹用盡全力,雙掌直擊男子胸口。楊傲天發現師妹眼神不對,還未來得及解釋,就迎來女子致命一掌。好在他已有防備,伸臂攔住雙掌,胸膛運氣,硬生生抗住未被卸下的餘力。

  一擊之下,男子身軀後仰,胯下巨龍上翹,將師妹的軀體挑在半空。自從修習瞭九鼎騰龍術,他的陽物堅硬似鐵,力量大增,支撐住百餘斤的軀體根本不在話下。

  「師妹,你怎麼瞭,我是傲天啊,你聽我解釋。」楊傲天終於反應過來,知道師妹為何突然暴起攻擊。

  葉婉寧蜜穴脹痛,身體懸在半空,四肢如風中弱柳搖擺不定。「惡魔,去死!」她絕望地嘶喊,淚水隨著螓首搖擺四處飛濺。

  望著師妹拼死掙紮,楊傲天心如刀絞,後悔得想要連砍自己幾刀。他身體前傾,倒在床上,再次壓住女子身體,大喊道:「師妹,我真是傲天。」

  「形動不生形而生影,聲動不生聲而生響,無動不生無而生有,形必終者。天地終乎?有生則復於不生,有形則復於無形……」隨著男子的聲音,師妹慢慢停止掙紮。傲天背誦的正是逍遙派真武神氣功法總綱,這是逍遙派絕密,非逍遙入室弟子不可能知道。

  「你,你真是傲天師哥?可是……」葉婉寧雙眼盯著傲天,周身力氣幾乎耗盡。

  「真的是我,你還記得小白嗎?那隻你從後山救回的兔子?」

  「哇……」師妹終於確認男子的身份,忍不住大聲痛哭。傲天緊緊摟住女子嬌軀,一邊撫摸安慰,一邊用最簡短的語言解釋自己陽物變大的原因。至於與瑤姬的一段艷遇,則有意略去,而是說成無意間在山谷中發現瞭秘籍,按照書中所講修煉,才變成現在的樣子。

  聽完師哥的講述,葉婉寧的心情終於平靜下來。想起剛才的一幕,她又羞又惱,張嘴狠狠咬住男子的肩膀。楊傲天不敢反抗,默默忍著疼痛,一言不發。

  片刻後,師妹松開牙齒,望著男子身上紫紅的牙印,憤憤道:「哼,誰讓你不提前交代,這是對你的懲罰。」

  傲天苦笑道:「對不起,我原本想給你一個驚喜。是我考慮不周,師妹不要再怪我瞭。」師妹意氣難平,又狠狠瞪瞭他一眼。

  不過,隨著傲天輕輕挺送,師妹的怒火終於煙消雲散。她感到蜜穴好似被一根火熱、堅硬、粗脹的鐵棒穿透,每一次抽插都磨得穴肉亂顫,潮水般漫延的快意直沖背脊。

  「天啊,怎麼會如此舒爽,好像飛到天上。」師妹星眸迷離,檀口輕張,隨著男子的動作發出銷魂的呻吟。經過瑤姬細心調教,傲天已是床技頂尖高手。那根肉棒花樣百出,僅僅在穴口淺處顛蕩、旋磨就讓女子如醉如癡,突然一下長驅直入更是搗得師妹如遭電擊,周身雪膚顫栗不止。

  沒過幾個回合,師妹發出一聲嬌吟,花宮抽搐,陰精狂瀉。她高抬玉腿,死死夾住男子腰部,一雙藕臂摟住傲天脖子,在男子身下一陣陣顫抖。隨著洶湧的高潮,柔嫩的嬌軀軟成一灘,一顆芳心隨著高潮的餘韻飄向雲霄。

  傲天停下動作,耐心等待她恢復平靜。當師妹剛剛回過心神,男子一把摟住纖腰,抱著她移到床下。他的玉杵深埋,雙手拖住師妹那對豐滿高翹的雪臀,在房間裡來回走動。

  每走一步,傲天都用力拋起嬌女身軀,再任憑玉體猛然墜落。師妹玉手摟住男子頭顱,美目緊緊盯著師哥泛紅的臉龐,一瞬也不舍得離開。

  交合處,一線蛤口被粗大的玉杵撐得暴脹,緊裹著棒身吞吞吐吐。每當雪臀下墜,那根巨龍被齊根吞沒,死死抵住柔嫩花蕊,震得嬌彈翹挺的玉臀搖蕩生波。那對傲人的玉乳緊貼在男人前胸,隨著嬌軀上下顛蕩與男子肌膚撕磨,陣陣熱流般的爽意隨著兩顆粉嫩豆蔻傳遍全身。

  師妹此刻已完全沉迷在欲仙欲死的絕頂快意中,這種感覺直透心魂,遠非被宋擎與林楓淫辱時可比。嬌柔少婦玉腿蹬踏,隨著抽插扭動細腰,身軀好似在浪潮中翻滾,被滔天巨浪送上一波又一波高峰。

  短短半個時辰,師妹已多次高潮泄身,蜜屄中愛液狂湧,順著桃源洞口飛濺,在地板上畫出道道水痕。

  「啊……不行瞭……要死瞭……」師妹縱聲嬌吟,再無一絲矜持。

  傲天依舊神定氣閑,微笑道:「舒服吧,今天為夫就鞠躬盡瘁,死而後已,定要讓師妹滿意。」

  師妹嬌喘噓噓,顫聲道:「呸,不許提死字。人傢要和你夜夜快活。嗯……師哥好壞,把人傢都變成隻知貪歡的蕩婦瞭。」說完此話,她自覺孟浪,如花的嬌顏上泛起紅潮。

  「戰場」再次轉到床上。傲天連連變換體位,肉棒以各種方位插入,對著蜜穴狂抽猛搗,將師妹操弄得綿若春蠶,癱軟在床上哀聲求饒:「師哥……停一下,小妹真的不行瞭。」

  見師妹無力承受,傲天緩緩拔出肉棒,那一番輕磨緩抽又刺激得嬌女連連顫抖。雖然連續征戰一個多時辰,可那根巨龍依然昂首挺立,在師妹面前輕輕搖晃。

  葉婉寧看得心驚肉跳,用手指彈瞭一下玉莖,紅著臉道:「師哥的傢夥真是討厭,現在還這麼兇,讓人傢怎麼滿足你啊。」

  傲天笑而不語,就聽師妹道:「師哥修習神功後可曾與雲姐姐歡愛過?」

  傲天嘆氣道:「還沒有,自從傷愈回歸,就一直與金兵作戰,今日才有機會與愛妻們團圓。」說著話,他眼睛一亮,接著對師妹道:「要不今日我們來個一龍二鳳,我們想辦法把阿雪引來?」

  「啊……師哥你……師妹自是沒有問題,就怕雲姐姐會生氣,到時可別怪我不能幫你。」師妹聽到這個荒淫的主意,臉羞得像塊紅佈。

  傲天笑道:「師妹不必擔心,其實阿雪一點也不古板,未必不能接受。」

  「那好,我聽師哥的。」

  二人正悄聲謀劃,雲凌雪已從街市上歸來,回到自己房間。在屋內歇息片刻,她見傲天依然留在師妹房間,不禁腹誹道:「傲天哥哥倒是神勇,難道他們還沒結束嗎?」

  想到傲天現在的樣子,雲凌雪滿面緋紅,春心再次萌動。「哼,一龍二鳳,虧他想得出來。不過,真要如此,會不會非常刺激。不如就滿足他一次?」

  正胡思亂想,忽然師妹房間響起一聲尖叫。那叫聲絕非男歡女愛的聲音,反而像是受傷或驚嚇時發出的驚叫。雲凌雪不急細想,持劍沖出,一腳踹開房門,闖入師妹房間。

  屋內淫糜的氣息彌漫,映入眼簾的更是一副香艷的春宮圖景。師妹玉體橫陳,面上紅潮遍佈,正依偎在傲天懷中。男子一身精壯的肌肉與嬌女香肌玉膚緊緊糾纏,眼中柔情四射。

  聽到門響,二人齊齊望向雲凌雪。師妹目光凌亂,嬌羞難掩,與她目光相對後,馬上低下頭顱。傲天似乎不知所措,身體僵直,但眼中射出期待的光芒。

  「你們……」雲凌雪羞得不敢觀看,連忙轉過頭去。過瞭片刻,她轉過頭來,對著傲天嬌嗔道:「楊傲天,你們是故意發聲,引我過來吧。還有你,婉寧妹妹,我們夫君荒淫,你不勸解也罷,還跟著一起胡鬧,非把他慣壞不可。」

  傲天張口結舌,沒想到自己的伎倆一眼就被阿雪看穿。葉婉寧低著頭,悄悄用手掐瞭傲天一把,小聲道:「趕緊去認錯吧。師妹可救不瞭你。」

  見二人如此表情,雲凌雪噗嗤一笑,柔聲道:「傲天哥哥,阿雪知道你的想法。你是我的夫君,若有所求,阿雪無不應允,何必用這種手段。」

  「你是說,你同意瞭?」

  「嗯,阿雪哪裡知道傲天哥哥會變得如此荒唐,隻好嫁雞隨雞瞭。」看著傲天興奮的神情,雲凌雪嬌軀發軟,一顆芳心砰砰劇跳,暗道:「真是見鬼,怎麼一點都不矜持,這就答應瞭他的請求。」想到一會兒後自己的羞態都會被師妹瞧去,她的臉燒得發燙,立在房中不知所措。

  傲天轉過身,正對著雲凌雪,胯下肉棒昂首向天。那根巨龍粗如兒臂,長度接近九寸,肉莖上青筋環繞,宛若盤龍。碩大的龜冠鵝蛋般大小,威風凜凜地矗立在粗直的肉莖之上。

  「啊,你……你那裡怎麼變成這個樣子?」看到傲天的巨棒,雲凌雪發出一聲驚叫,急忙用手捂住芳唇。

  楊傲天連忙道:「我在受傷時因機緣巧合,修得奇術,才會變成這個樣子。阿雪先來嘗嘗它的妙處,之後我再跟你詳述當日情形。」

  盯著傲天胯下的寶物,雲凌雪突然想起玄陰秘籍。秘籍中畫著各類陽物圖形,其中一幅名為霸王槍,與傲天哥哥寶物形狀一致,是僅次於紫鞠龍王的名器,堪稱絕世名槍。

  一邊看著傲天的身體,一邊想著玄陰秘籍,雲凌雪周身燥熱,呼吸急促,空虛的蜜穴中早已玉液橫流。

  「傲天,婉寧妹妹,你們轉過頭去,不許偷看。」雲凌雪伸出纖纖玉指,緩緩解開衣扣。

  傲天轉頭輕笑:「阿雪還是臉嫩,一會兒還不是看個仔細。」

  「好瞭。」隨著阿雪的一聲輕呼,傲天與師妹一起轉過頭,眼前浮現出一具絕美的白玉雕像。

  紅燭搖曳,阿雪的嬌軀沐浴在柔和的燭光中,散發著夢幻般的光彩。每一寸冰肌雪膚,每一條弧度曲線,都宛如神賜,描繪著世間、夢境、甚至幻想中美麗的極限。

  雖然不是第一次看見阿雪裸露的樣子,傲天依舊被眼前勾魂的玉體驚得瞠目結舌,心想就算是瑤姬那樣的天生尤物,拋開勾魂媚態不說,僅從容顏和身姿上與阿雪相比仍略遜一籌。

  師妹雖是女子,也被阿雪那具傾倒眾生的玉體迷得神魂顛倒,心中頗有嫉意地想到:「雲姐姐真是上天的寵兒,身體竟會如此完美。跟她相比,自己的美貌真的不值一提。」

  雲凌雪嬌軀輕移,緩緩走向傲天,雪白的肌膚不知因羞澀還是動情泛起紅暈。傲天失魂落魄地站起身,一把摟住女子款擺的柳腰,胯下巨龍無處躲藏,緊緊貼住阿雪平坦的小腹。

  那根肉棒又熱又硬,燙得阿雪身體發麻,口中「嚶」地一聲嬌呼,無力地倒在床上。葉婉寧知趣地翻瞭一個身,躲在大床的一角,留出足以翻雲覆雨的主戰場。

  阿雪鳳眼迷離,嬌柔地呢喃著:「冤傢,你現在滿意瞭。」

  傲天已經無暇回答,眼中冒著灼熱的光芒,雨點般的熱吻灑落在女神額頭、臉頰、芳唇、粉頸之上。二人身體緊緊相擁,感受著對方肌膚的熱度,阿雪酥胸上的兩顆莓珠已堅硬挺立,隨著肉體的摩擦,點燃起滔天的欲火。

  聞著男子濃重的雄性氣息,阿雪心亂如麻,嬌聲四起:「快,傲天哥哥,我要!」此刻,她早已忘記師妹的存在,隻想與傲天合為一體,填補下體無盡的空虛。

  傲天分開她的雙腿,暴露出饅頭般墳起雪丘下的絕美風景。那兩瓣紅蓮早已綻放,花瓣上沾滿晶瑩的露珠。紅蓮深處,赤紅的蚌肉蠕動,展示著人間最極致的誘惑。

  男子悶聲低吟,手扶著霸王槍,對準蓮心,兇猛地揮槍直入。那根肉槍碾著汁水淋漓的環環嫩肉,沖破緊窄的九曲羊腸,帶著千鈞之力,一刺到底。

  「啊……」雲凌雪發出一聲媚叫,感覺蜜穴仿佛被脹破、貫穿,那種火熱、堅硬、飽脹、酥麻的感覺瞬間占據瞭神魂,每個毛孔都舒爽得顫栗起來。

  時隔一個多月,傲天的陽物再次進入曠世魔穴。但此時,他擁有的是霸王神槍,與之前不可同日而語。即便如此,那根巨棒依然被刺激得篩糠般抖動。每一寸莖身都被火熱濕滑、緊窄嬌彈的嫩肉包裹著,強大的吸引從幽深的谷底傳來,像是要逼迫它釋放出所有精華。

  傲天緊咬牙關,依照瑤姬指教的方式運氣,肉棒變得更加堅硬,緊緊鎖住精關。這是修煉神功後第一次與阿雪歡愛,決不能讓她失望。想到這裡,男子凝心守意,九鼎騰龍之氣佈滿棒身,發起首次沖鋒。

  怒龍叩關,勢不可擋。

  霸王槍有如神助,在幽深的花徑中翻起滔天巨浪。碩大的龜冠上下旋磨,耐心地品嘗著每一片媚肉的滋味。那根神槍槍法多變,上下左右,深深淺淺,時而中宮直進,時而在淺處撕磨,時而緩緩抽送,時而如暴風驟雨狂插猛搗,直把阿雪操弄得雙目翻白,四肢抽搐,宛如一隻中箭的小獸,癱軟著任憑蹂躪。

  師妹在旁邊看得臉紅心跳,這才發現師哥剛才並未盡全力。阿雪放聲呻吟,雙手死死抓住床單,又不停松開。她的玉手亂舞,正好碰到師妹的小手,好似碰住救命稻草,一把攥住,再也不肯撒手。師妹被她拉拽得嬌軀搖晃,隻得移身靠近,與她緊貼在一起。

  抓住師妹的嫩手,阿雪好似得到助力,心魂稍稍清明。她忽然想起玄陰秘籍中的功法,頓時生出好勝之心,忙凝住心神,用意志控制蜜穴蠕動,與傲天展開殊死搏鬥。

  那根正在馳騁的肉棒驟然壓力陡增,好似千萬隻觸手緊緊纏住棒身,在上邊吸舔、揉搓。更銷魂的是那瓣柔嫩的花芯張開小嘴,死死抵住龜首,用力吸吮,精關緊鎖的肉棒上電流陣陣,刺激得男子周身狂顫,忍不住就要繳械投降。

  傲天忍著銷魂的快意,用力抬起女子玉腿,將兩條雪白的長腿推到女子前胸,豐滿的雪臀懸空,濕漉漉的一線蛤口正對屋頂。

  「師妹,幫我一下。」男子一邊大聲粗喘著,一邊指導師妹行動。師妹早已目瞪口呆,機械地聽從著傲天的指揮,雙手抓住阿雪的一對玉足,將顫抖的小腳按過頭頂。阿雪此時就像一隻彎曲的龍蝦,身體打瞭一個對折,將最美的桃源正對著男子。

  「啪啪啪……」傲天雙手支撐著身體,力量集中在玉杵之上,記記重錘,直刺深宮。他的身體左旋右轉,從不同方向發起進攻,挑弄著阿雪每一根神經。在抽插時,他身體前傾,張口含住酥胸前挺立的粉紅蓓蕾,舔弄得那對傲人雪乳微微嬌顫,蕩出勾魂的乳波。

  「傲天哥哥,快給我……阿雪不行瞭……嗯……啊……」在傲天兇猛躂伐之下,雲凌雪的嬌吟聲充斥著房間,宛如一曲銷魂的靡靡仙音。

  十下,二十下,一百下,阿雪的花宮被插得陣陣酥顫,柔嫩的花蕊凌亂不堪。傲天的霸王槍也到瞭最後關頭,在一陣顫抖中,百戰靈龜吐出清泉,噴灑在幽徑深處。

  可憐滾滾菩提水,湧入紅蓮兩瓣中。在滾燙陽精的澆灌下,阿雪同時高潮泄身,濃烈的陰精狂射,與陽精匯聚在一起,順著紅嫩穴口噴泄流出。

  傲天拔出略略疲軟的肉棒,無力地趴在阿雪胸前,大口喘著粗氣。師妹松開阿雪的雙足,但那對玉腿已毫無力氣,壓在酥胸上,與整個軀體一起微微痙攣。

  那晶瑩如玉的雪丘上下起伏,兩瓣紅蓮一張一合,汩汩乳白粘稠的淫液從蛤口緩緩流出。

  隨著阿雪陰精流瀉,屋內淫香四溢,遠比春藥更加催情。師妹眼神迷亂,一張俏臉上佈滿紅霞,剛經受躂伐的小穴再次流出蜜汁。

  「雲姐姐好厲害,不到半個時辰就讓師哥繳械投降瞭。哎,可憐的傲天哥哥。」她胡亂想著,呼吸愈發急促。

  半晌過去,阿雪才回過神來,想起剛才的羞態,低頭埋進男人胸口。這種感覺如此奇妙,越是羞慚,越是敏感,到最後欲仙欲死,比之前與傲天歡愛時的感受要強上數倍。阿雪輕咬著嘴唇,心中思緒飄飛,不知如此銷魂的快意是因為傲天修煉瞭神功,還是因為二女同歡造成的刺激。

  看著傲天滿足的神情,阿雪狠狠瞪瞭他一眼,嬌聲道:「傲天哥哥,今天太不公平瞭。阿雪要看你和婉寧妹妹……」

  師妹驚呼一聲,卻看見傲天轉頭望向自己,頓時羞得面紅耳赤。阿雪似笑非笑地瞧著二人,眼中泛著狡黠的光芒。葉婉寧知道逃不過去,紅著臉道:「那好吧,師哥你溫柔一些,我可比不得雲姐姐。」

  阿雪嬌嗔道:「哼,好沒良心,難道對我就要粗暴嗎?」傲天興奮地坐起身,半跪在床上,那根肉棒怒目圓睜,在師妹眼前晃來晃去。葉婉寧懂得他的心思,羞得美目半閉,張口含住那顆碩大的肉龜。隻是龜首過於粗大,脹得她嘴唇發麻,連連輕咳不止。傲天微微一笑,運用神功,那根肉龍漸漸縮小,變成不足七寸大小。

  阿雪眼睛一直盯著二人,見師妹毫不猶豫地舔弄著那根肉棒,芳心驚得砰砰直跳。「哇,還能這樣。」她想起第一次與傲天雲雨,也曾這樣做過,隻是之後傲天從未有過這樣的要求,以為他並不好此道,卻原來還是在師妹身邊放得開,對自己不敢造次。

  當她看到傲天的肉棒竟能變換大小,更是瞪大眼睛,滿臉茫然。「這是什麼功法,竟然如此神奇。」看著傲天迷醉的表情,阿雪蠢蠢欲動,暗道,今天都這樣瞭,還有什麼放不開的。既然哥哥喜歡,我也可以做到。

  她湊過頭去,伸出香舌,輕輕舔弄著那根玉莖。師妹與她目光相對,同時羞紅瞭臉頰,目光閃閃躲躲,不敢看對方表情。

  還是阿雪先回過神來,看著師妹嬌羞的樣子,心中暗笑:「婉寧妹妹自從嫁給天哥,變得原來越嫵媚迷人瞭。」

  二人很快達成默契,分別占據玉杵兩端。阿雪舌尖舔弄著根部,不時掃著兩顆肉囊;師妹紅唇含住龜首,靈巧的舌頭卷著龜楞,上下吞吞吐吐。不一會兒,二人交換位置,改成阿雪含龜吞吐,師妹香舌清掃肉棒。

  未曾想到阿雪會主動口舌侍奉,楊傲天激動得肉棒亂顫,不經意間再次放大到極致,宛如一根巨杵直刺青天。

  二女看著肉棒的變化,全都又驚又羞,又惱又喜。想到這根傢夥一會兒就要大發神威,身體都酥軟得沒有力氣,好似全身的骨頭都被抽去。二人變換姿勢,分別伸著舌頭舔弄一邊,從下到上,蝸牛般爬行,直到在龜首處會和。

  兩人同時含住龜頭,芳唇微微觸碰在一起。師妹臉似火燒,抬頭與阿雪對視,卻發現她正笑吟吟地望著自己,似乎還有一絲得意。

  在二人口舌挑弄下,傲天的肉棒堅硬似鐵,盤繞在莖身的根根虯龍暴脹,一跳一跳,散發著威嚴之氣。

  傲天坐起身,大聲道:「師妹,阿雪,稍作休息,該為夫服侍你們瞭。」

  師妹嬌哼一聲,柔柔地躺下,等待著又一場狂風暴雨。阿雪剛轉過身,卻被傲天一把拉住:「阿雪,一起吧。」

  「你……你剛欺負過人傢,現在還不放過我。」阿雪連連嬌呼,卻沒有掙紮,被傲天一把抱起,俯臥著疊放在師妹身上。

  兩具赤裸嬌軀緊緊壓在一起,好似兩隻潔白的羔羊。師妹身材豐腴,雖與阿雪鬼斧神工雕刻般的玉體相比略有差距,卻也別有風味。當兩位嬌女抱在一起,稱得上是天下絕美的風光。二人碩大的玉乳擠壓著,變成兩對雪餅,誘人的曲線令人血脈噴張。平坦的小腹貼在一起,沒有一絲縫隙,四條玉腿交疊,與雪臀一起勾勒出完美的曲線。

  阿雪與師妹四目相對,全都羞得俏臉通紅。雲凌雪嬌聲喊道:「楊傲天,你個大壞蛋,看我以後怎麼收拾你。」

  傲天得意地笑道:「隨你怎麼收拾瞭。不過,今天要先挨為夫一頓大棒。」

  「呸,真下流。」阿雪有些無奈,臉上卻春情洋溢,隱隱有些期待。

  聽著二人鬥嘴,師妹抿著嘴輕笑,難以想象,平日如冰雪般的雲姐姐也有如此熱辣的一面。

  小屋內風光旖旎,熱氣升騰。兩位嬌女早已氣喘籲籲,體內情火燃燒。阿雪雙眼迷離,看著師妹喘息的紅唇竟有一絲莫名悸動,忍不住就想品嘗一下芳唇的滋味。

  這是怎麼瞭,師妹也是女子啊?她莫名回想起公主挑釁時,被自己抱在懷裡的感覺,還有在勝雪閣,遭到白詩詩口唇侵犯,自己並無反感,還略略有些享受。難道,自己也會喜歡女人?

  她不知道,玄陰之體是女子中至陰至柔,對普通女子雖不是陰陽相吸,卻也另有種誘惑,這才是她奇怪觀感的原因。

  師妹也是如此,她看著阿雪難以用言語描述的絕美容顏,心中也砰砰直跳。

  不過,她很輕易說服自己,雲姐姐是人間絕色,難怪自己也會動心。

  在曖昧的氣氛中,兩顆螓首越貼越近。終於,阿雪不再忍耐,張嘴吻住師妹櫻唇。葉婉寧呆瞭片刻,隨即熱烈地回應著,她張開檀口,伸出雀舌,與阿雪的香舌纏在一起。

  看著眼前奇怪的一幕,傲天睜大雙眼,不可思議地望著眼前兩位嬌妻。阿雪不管不顧,靈巧的舌尖在師妹口中掃蕩,吻得她鼻息咻咻,嬌軀軟成一團。師妹聞著阿雪醉人的體香,腦中一片混亂,暗暗想到:「這種感覺好舒服,與傲天哥哥比各有風味,怎麼會這樣?」

  「嗯……」兩位嬌女同時呻吟著,朱紅的嘴唇嚴密地合在一起。整個畫面既詭異,又香艷,惹得傲天呆在一旁,好似丟失瞭魂魄。

  其實,阿雪和師妹都無磨鏡之好,隻是在這種曖昧的氣氛下,勾起玄陰之體本能,才令二人忘情擁吻,不知所以。

  傲天苦笑道:「哎!你們到底是不是我妻子,還要不要為夫瞭?」二女故意充耳不聞,繼續熱吻,直把他當做無物。傲天無奈嘆到:「好吧,那為夫這就來服侍你們。這次,就讓師妹先來吧。」

  楊傲天轉身跪在二女胯下,欣賞著兩片相鄰桃源下的絕美艷景。阿雪的滴水紅蓮綻放,師妹的粉嫩蝶翼張合,相映成趣。兩片雪丘全都晶瑩白嫩,無一絲亂發,更襯得兩條嫩紅溝壑奪人心魄。

  「師妹,我來瞭。」傲天輕吼一聲,霸王槍對準穴口排躂而入。師妹身體一顫,雙手用力摟住阿雪纖腰,發出一聲嬌吟。

  「啪啪啪,噗嗤,噗嗤……」滾燙的玉杵在柔嫩的蛤口出出入入,春水與肉棒的攪拌聲,肉體撞擊聲此起彼伏。每次一插到底時,傲天堅硬的小腹都會撞擊阿雪的翹臀,掀起臀波乳浪。

  隨著巨棒抽送,兩對玉乳輕搖,不時撞在一起,四粒蓓蕾摩擦,生出陣陣酥麻的快意。

  兩位嬌女已無法親吻,隨著傲天的攻擊同時放聲嬌啼,醉人的仙音與搖曳的燭光一起在空中彌漫。

  在阿雪的註視下,師妹玉體更加敏感,未過幾十回合便已飄飄欲仙,緊接著花宮吐涎,顫抖著泄身。

  傲天抽出巨棒,轉而插入阿雪蜜穴,再次奮力馳騁。阿雪與師妹花徑迥異,給他帶感受也完全不同。師妹的幽谷緊窄多汁,但不像阿雪那樣九曲蜿蜒,環環嫩肉裹得他無比舒爽,卻並不過分緊迫刺激,可以放心在花徑中奮戰。而阿雪的曠世魔穴則異常刺激,各種銷魂的感覺紛至沓來,直接將他帶上雲霄。因此必須凝神聚氣,否則就會一泄如註。

  與阿雪的交合更像是一場激戰,既欲仙欲死,又萬分辛苦。也許隻有徹底琴瑟和諧之後,才能品味魔穴帶來的至高享受。

  在抽送間,傲天發現一個訣竅,隻要略微縮小一下肉棒,控制在七寸大小,就能少一些壓迫感,同時也不會有隨時噴射的危險。掌握技巧後,他開始奮力躂伐,轟出一記記重錘。

  雲凌雪發覺腟腔內腫脹感略消,但依舊火熱酥麻,尤其龜首碾壓花芯的感覺更是美妙難言。此刻,她舒爽得鳳目迷離,身軀隨著肉棒的抽插前後挺送。她刻意不用玄功,任憑肉槍在蜜穴馳騁,隻希望那根肉棒多戰幾個回合,帶給自己心蕩神迷的無上刺激。

  在傲天辛苦耕耘下,阿雪雙臂一軟,癱倒在師妹身上,再次攀上絕頂的高峰。看著兩位嬌女都臣服在自己身下,傲天得意地一笑,對著師妹道:「怎麼樣,還想要嗎?」

  「要。師哥你放馬過來。」師妹嬌喘著答道。

  傲天不再多言,再次轉戰師妹蜜穴,連續抽送幾十下,見師妹略有不支,拔屌再次插進阿雪的神秘桃源。

  就這樣,男子在兩人蜜穴中輾轉,一直拼殺瞭一個多時辰,將兩女多次送上高峰,才心滿意足地在師妹蜜穴中徹底釋放,將濃稠的陽精灌滿嬌嫩深宮。

  兩位嬌女癱軟如棉,分別摟住男子肩頭和雄腰,狂喘著,似乎連說話的力氣都不復存在。

  良久之後,阿雪才悠悠道:「傲天哥哥,今天真的好瘋狂,好羞恥,可我心裡卻真的歡喜。」

  傲天喜道:「那以後我們可以經常這樣瞭?」

  「呸,就知道你這麼想。」阿雪劃瞭男子臉頰一下,雖然嘴上反駁,但臉上卻散發著春情媚意。

  第二日醒來,阿雪和師妹發現三人緊擁著躺在一張床上,想起昨晚的荒唐,都羞得面紅耳赤。

  師妹忽然皺眉,偷偷對阿雪道:「雲姐姐,你昨天看到傲天哥哥嚇人的東西後,沒有懷疑過他是別人假冒的嗎?」

  雲凌雪紅著臉道:「沒有啊,相貌可以假冒,但武功身法不會作假。這些日子,傲天大哥跟我們一起殺敵,用的逍遙派功夫我是看在眼裡的。」她噗嗤一笑,接著道:「再說,我來的時候,你們都那樣瞭。有妹妹把關,我還怕什麼。」

  葉婉寧臉紅似血,懊惱不已,暗想:「是啊,這麼明顯的事情,自己當時怎麼就沒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