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碧雪寒霜>第十七章 暗流湧動

第十七章 暗流湧動

  就在楊傲天和雲凌雪春風一度,如膠似漆地糾纏在一起時,皇城內朝堂之上和雲府都亂成瞭一片。

  那一日太後中途遇險,不得不提前返回。在見到皇帝後,老太太大發雷霆,責令皇帝徹查所有相關人員,務必找到泄露消息的奸細。夏皇聽說雲凌雪遇險也是心頭一痛,他覬覦阿雪美色多時,一直在暗中策劃將其收入後宮,若此番出事,自己的一切籌謀就付之東流。

  夏皇急喚嚴京進殿,怒道:「嚴相,此番讓雲凌雪陪太後出城是你的主意,為何會出此等差錯?」

  嚴京嚇得雙膝跪地,申辯道:「老臣有罪,請給微臣幾天時間,我定會查出泄密之人。不過此事牽涉甚廣,需要暗中排查,以免打草驚蛇。還有,泄密之人也未必出自朝堂,也有可能是雲凌雪身邊之人,老臣會派人瞭解他們的底細。」

  皇帝點瞭點頭:「此事就交給嚴相瞭,務必要找到泄密之人。還有,朕準備馬上派兵追擊天魔法王,你看要如何安排?」

  嚴京低頭道:「恐怕為時已晚,那天魔法王武功超凡,如已得手必然早就逃脫,現在追擊恐無作用。」

  「那就置雲凌雪安危於不顧嗎?」

  「這……老臣並非不想救雲姑娘回來,隻是對付武林高手,我們的軍隊作用不大,隻求雲凌雪吉人天相,能逃脫法王毒手瞭。」聽到嚴京的解釋,皇帝嘆瞭口氣,擺手讓他退下。

  雲府等人在得知雲凌雪遇險後傾巢出動,前往西山附近仔細尋找,但最終無功而返。剛和姐姐團聚就聞此噩耗,雲綺霜一路上淚眼婆娑,傷心欲碎。唐芷柔紅著眼眶對眾人道:「上次雲姐姐遇到法王就順利脫險,但願這次還能逃出魔掌。」唐敖和江映雪深受楊傲天之恩,路上全都低著頭落淚不止。

  回府之後,唐芷柔叫上眾人,強忍著悲傷對大傢說道:「這次出事非常蹊蹺,太後出行必然準備嚴密,知道內情的人都是朝堂和大內的重臣,因此可以斷定在皇宮和朝堂上必然有天魔教的奸細,而且此人還位居高位。」

  楊無忌此時心亂如麻。一個是自己夢中女神,一個是親哥哥,現在都去向不明,生死未卜,可唯一能做的隻有等待,令他一腔怒火不知如何發泄。

  唐芷柔按著快要炸裂的頭顱冥思苦想,最終決定通過三皇子趙晟瞭解更多內情,設法打探到有哪些知情之人,然後再做排查。

  三日後,朝堂那邊依然無任何消息。雲府眾人一天天陷入絕望,幾位少女更是以淚洗面。

  雲凌雪失蹤的第四日傍晚,雲府緊閉的大門突然發出一陣聲響,被人從外邊用力推開。雲綺霜聽到聲音出門一看,立時發出一聲喜悅的驚叫,兩張熟悉的面孔映入眼簾,正是讓她提著一顆心朝思暮想的姐姐和傲天大哥。

  見到二人安然回歸,眾人激動得抱做一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雲凌雪和楊傲天將當日與天魔法王爭鬥的經過講瞭一遍,不過略去瞭阿雪差點被凌辱失身,以及情濃之下獻身彼此的情節。聽到驚心動魄處,在場之人無不驚嘆,慶幸二人又逃過一劫。

  當日晚間,在眾人正沉浸在劫後重逢的狂喜中,趙晟派心腹送來瞭密報。密報將太後出行前經手之人一一列出,其中除瞭皇帝本人,隻有嚴京和大內總管黃笙瞭解全部內情。黃笙常年居住深宮,天魔教很難有機會接觸到他,並且多年來聲望聲頗佳,成為天魔教內應的可能性微乎其微,那麼最大的嫌疑就是嚴京瞭。

  雲凌雪皺著眉,低聲自語道:「嚴京雖然貪腐專權,但他位高權重,似乎也沒有理由勾結天魔教,這對他能有什麼好處?」

  聽到她的疑慮,眾人也不住點頭,想不出嚴京陷害雲凌雪的理由。唐芷柔低聲道:「目前看來,嚴京嫌疑最大,密報中說其他侍衛都是出發前才知道雲姐姐作為護衛加入的,即使想通風報信,時間也來不及。說不定嚴京有什麼把柄握住天魔教手中,隻能配合他們行動。無忌兄弟,現在隻能靠你瞭,你設法通過嚴語柔多接觸一下嚴京老賊,看是否能發現什麼線索。」

  雲凌雪點瞭點頭,接著道:「如果真能發現嚴京勾結天魔教的證據,那他就是死路一條,傲天哥哥和無忌賢弟就能光明正大地復仇瞭。」

  楊無忌起身,對眾人道:「明日我就去約嚴語柔,若那嚴京真的跟天魔教勾結,小弟定會查到蛛絲馬跡。」

  一夜無話,第二日大傢分頭行動,楊無忌前往嚴府拜訪,雲凌雪與楊傲天則進宮復命。

  皇帝見到雲凌雪安然歸來,心中大喜過望。在詢問瞭事情經過後,他安慰道:「雲姑娘受苦瞭,朕定會替你討還公道,挖出泄露消息的奸細。朕已將當日隨行的所有侍衛下獄,雲姑娘如果願意可親自審問。這些侍衛衷心耿耿,隨朕多年,真不願相信他們中間會有天魔教的奸細。」

  雲凌雪急忙下跪,道:「我相信這些侍衛大哥都是無辜的,還請聖上放過他們。」夏皇疑惑地問道:「雲姑娘何以知道他們是無辜的?莫非姑娘已知是誰泄露瞭秘密?」

  雲凌雪道:「天魔法王功力超凡,他若一直暗中查看我的動向,小女也很難發現。我覺得最大可能是法王本人一直暗中追蹤,恰好趕上我護送太後出城這才動手。」她明知法王是提前得到消息,在必經之路埋伏,但不願看著侍衛們無辜遭難,故意將偷襲說成是法王尾隨而至,以此洗脫諸位的嫌疑。

  皇帝沉吟片刻,說道:「既然如此,那朕讓大理寺先行審訊,如無嫌疑就放瞭他們。」

  復命後二人從皇宮趕回,臨行前皇帝對楊傲天贊賞有加,並特意叮囑他先養好傷勢再回禁軍履職……

  楊無忌一早便趕到嚴府,一路上他心緒不寧,不時想著昨晚雲凌雪和大哥對視時充滿柔情的眼光,心中愈發煩悶。管傢見其前來,諂笑著把他迎入府邸,並去通報嚴相和小姐。

  嚴語柔與楊無忌幾日未見,聽到他前來,一顆芳心暗喜,對著銅鏡化瞭一個淡妝才姍姍出門與他相見。

  看著小姐出水芙蓉般的嬌俏模樣,楊無忌目光一亮,迎上前去跟她見禮。嚴語柔一顆芳心全在他的身上,越看越覺得未來的夫婿如芝蘭玉樹,在京城諸多世傢公子中竟無人可以與其相比。

  兩人正閑談間,管傢前來通報,說是嚴相讓二人到書房相見,有事與他們相商。

  嚴相望著與女兒一同趕來的無忌公子,眼中露出一絲少有的溫情。他讓二人坐下,開口道:「為父今年六十有餘,馬上就要告老還鄉瞭。在致仕之前唯一的心思就是我這寶貝女兒瞭。我想擇日宣佈你們的婚事,在老夫退出朝堂前給無忌安排一個好的職位,這樣為父心中再無牽掛,也可以過上無憂無慮,含飴弄孫的日子瞭。」

  聽到父親的決定,嚴語柔俏臉含羞,悄悄地瞟瞭一眼無忌,一雙手萬分扭捏,不知如何安放。

  無忌聞言吃瞭一驚,看瞭嚴語柔一眼,心中暗想該如何答復。嚴京見他不語,不悅地說道:「公子難道不願意嗎?」

  楊無忌忙躬身說道:「無忌當然求之不得,隻是如此倉促,我怕委屈瞭小姐。」

  嚴京眉頭舒展開來,露出一絲笑意。不過嚴語柔卻發現父親這些日子總是神色不寧,現在急於給自己訂婚,不知道是否有什麼隱情。她輕聲道:「父親最近神色不大好,是不是過於勞累瞭?女兒覺得父親年歲已大,早日退下倒是件好事,省得終日操勞。」

  這些日子嚴京一直因為天魔法王之事擔驚受怕,聽說此番對雲凌雪下手又未成功,不知道那個陰魂不散的傢夥是否還會找上門來。他嘆瞭口氣,對女兒道:「沒什麼,隻是為父老瞭,精力不比從前。你們先退下吧,你跟吳忌公子的婚事我會安排管傢操辦,你自己就不必操心瞭。」

  楊無忌跟著她退出,小聲問道:「我也覺得嚴相臉色不好,不知道傢中近日可有什麼異常的事情?」

  「異常之事倒是沒有,隻是前幾天雲凌雪護送太後遇險讓傢父頗為擔心,還好雲姑娘平安回來,真是謝天謝地。」

  聽到她提起雲凌雪,楊無忌心中一動,對她說道:「雲姐姐聽說你我之事,很想見你一面,不知嚴姑娘可有興趣?」

  「啊,雲凌雪想見我?那真是太好瞭,我也好想再見見這位神奇的女子。」嚴語柔對這位傳奇女子頗感興趣,哪會放棄這樣的機會。

  楊無忌帶著她起身趕到雲府,正遇見雲綺霜與賀曉芙在宅院中練劍,忙上前給二位介紹。府中眾人聽說嚴相女兒來瞭也都趕出來與她見禮。嚴語柔第一次與眾多江湖男女相見,顯得頗為羞澀,不過想到這些都是吳忌的好友,對他們也生出親近之意。

  她放眼望去,隻見唐芷柔清秀絕倫,眼中閃爍著靈秀之氣;江映雪端莊秀麗,身材無比曼妙;宮妃羽氣質冷艷,散發著仙子般的光彩;雲綺霜就更是頗有傾城傾國之姿,雖然年幼卻擋不住她絕世的風采。

  「真是物以類聚,雲凌雪的朋友一個個都是人間少有的女子,這些美女可比宮廷裡那些庸脂俗粉強得太多瞭。當然幾個貴妃也是少見的美女,隻是與她們比少瞭些天然去雕琢的自然之趣。」

  嚴語柔一邊暗自感嘆,一邊與大傢相見,不時低身施禮。眾人除瞭無忌和慕容隆也都是第一次見到嚴相之女,都覺得此女天生麗質,舉止優雅,而且面上沒有絲毫權貴少女的傲人姿態,暗自嘆息這麼好的一個女孩竟然是嚴京狗賊的女兒。

  引薦完畢,無忌道:「怎麼不見田傲大哥和雲姐姐?」唐芷柔答道:「今日一早雲姑娘和田傲大哥進宮復命,現在還未回來,不過我想也不會太久,請嚴姑娘在此稍等片刻。」

  見嚴語柔初次與江湖人物在一起頗有些拘束,楊無忌道:「嚴姑娘,不如我帶你先去用餐,等回來再與雲姐姐相見。我剛來京城時住在高升客棧,那裡有幾道菜我特別喜歡,雖然嚴府非常講究,但換換口味總是好的。」

  「嗯,就聽公子的。」嚴語柔知道他看出自己的窘迫,心裡頗為感激。

  楊無忌向眾人一抱拳,說道:「那我和嚴姑娘就先告辭瞭,等午後再回來與大傢相見。」

  眾人明白他的想法,微笑著與他告別。江映雪臨別前還大聲囑咐:「無忌賢弟可要對嚴姑娘好一些,要是惹我們妹妹生氣,我這做大嫂的首先就不饒你。」

  二人離開雲府,騎馬著馬慢慢前行,一路上談天說地,渾然不知時間,隻想就這樣一直走下去。正騎行間,楊無忌聽到馬蹄聲響,那聲音不遠不近,卻一直在後方與自己保持固定的距離。他回頭一望,隻見身後兩丈開外馬上坐著一個壯如鐵塔的黑面青年,正是一字並肩王之子呼延碩。

  「怎麼又是你?跟著我們很有意思嗎?」楊無忌面帶嘲諷之色。

  呼延碩憤然道:「老子喜歡去哪裡就去哪裡,跟你有何關系。」接著他對嚴語柔道:「嚴姑娘,你這是要去哪裡?要不要公子我來陪你?」

  「不勞公子瞭,有吳忌陪我就好瞭。」

  聽到回答呼延碩妒火上升,怒道:「吳忌你給我聽著,你現在放手還來得及,否則在軍中有你的苦頭吃。」

  楊無忌根本不加理會,在馬上伸出一隻手摟住嚴語柔的細腰,對呼延碩道:「沒關系,我最不怕的就是吃苦頭。」

  感到腰部被一隻有力的胳膊摟住,嚴語柔面色微紅,不過她沒有反抗,順從地讓他摟著,心中泛起絲絲甜意。

  見二人舉止親密,呼延碩大怒之下脹得黑臉發紫,一言不發跟在他們身後,他知道自己不是吳忌的對手,倒也不敢輕易出手。

  沒過多久,二人來到高升客棧,楊無忌找瞭一個座位請嚴語柔坐下,然後喚瞭小二點菜。呼延碩也跟著進瞭客棧,在他們不遠處找瞭個位置坐下,恨恨地盯著二人。

  「嚴姑娘,要不要喝點酒呢?」

  「公子想喝就喝吧,隻是小女酒量欠佳,隻能陪你小酌幾杯瞭。」

  楊無忌心頭一暖,暗道:「這位嚴姑娘如此溫柔,一會兒要對她下手還真有些不忍心。」他今日出門已暗下決心,要將嚴語柔盡快拿下,然後在合適時機告知她真相,給殺父仇敵致命一擊。當然,始亂終棄是復仇之後的事瞭,現在緊要之事是在訂婚前先破瞭她的身體,否則名正言順地成婚就少瞭很多復仇的快意。

  他一邊想著惡毒的想法,一邊又有些慚愧,但最終狠下心來,暗想怪隻怪你有嚴京這個父親。至於如何收場他也早已想好,他相信嚴語柔不敢將此事告訴他人,而且與自己又婚約在身,隻能自吞苦果。

  本來他也不必如此急迫,一來是擔心萬一嚴成從青城回來帶來真相,再想占有少女就會錯失良機,二來這些天被雲凌雪和大哥刺激得妒火中燒,心中充滿暴戾之氣,於是將一股邪火全發在這位無辜少女身上。

  酒菜上齊後,楊無忌不時向少女敬酒,也不管她喝與不喝就一飲而盡。受無忌的感染,嚴語柔也端起酒杯,小口的抿著,沒過許久也有幾杯下肚。

  看著她泛紅的俏臉,楊無忌心中暗喜,他早在杯中下瞭淫藥,估計很快就會發作。

  「吳忌公子,我有點頭暈,怎麼會這樣,我隻喝瞭幾杯啊。」嚴語柔扶著腦袋,身體一陣陣酥軟,同時臉紅心跳,周身發熱。

  「不好,我也覺得不對勁,頭疼得厲害,難道酒中被人下瞭毒?」楊無忌故作難受狀,扶著桌子緩緩地站起身形。

  「啊?」嚴語柔心下大驚,美目開始模糊,癱坐在椅子之上再無半分力氣。

  楊無忌面露喜色,上前摟著她的柳腰,將她的藕臂搭在肩頭,一步一步扶著她向樓上走去。

  「店傢,給我一間上房,要最靠裡面的房間。」楊無忌見少女癱軟無力,一把將其抱起,回頭對小二大喊瞭一聲。

  呼延碩在不遠處盯著二人,見嚴語柔突然醉倒,被楊無忌抱著上樓,一顆心如同被重錘猛擊。「這是怎麼瞭?難道吳忌會對嚴姑娘下手?」呼延碩急怒之下不管自己武功的差距,匆匆地追瞭上去。

  他看到楊無忌抱著心中仰慕的少女進瞭房間,急得額頭冒汗,跟著沖到門前。還未等他進屋,楊無忌一把將少女拋在床上,轉身封住瞭房門。

  楊無忌怒目盯著呼延碩喝道:「你要幹什麼?」

  「我還要問你呢?你又想做什麼?你要敢碰阿柔一下,我絕不會饒你。」

  「是嗎?」楊無忌壓低聲音,帶著一絲鬼魅的笑容道:「我今天就要破瞭阿柔的身子,你想不想看看啊?阿柔的肌膚好白啊,摸著太舒服瞭,可惜你是沒機會瞭。」

  「你……」呼延碩聽言眼前一黑,揮拳向楊無忌臉上重錘過去。不過楊無忌的手法快得出乎意料,一把按住他的拳頭,反手擊向他的胸口。兩人在門口你來我往很快就交手瞭十餘招。呼延碩武功與其差距甚遠,明顯處於下風,隻能采取守勢左擋右躲。楊無忌冷哼一聲,招法大變,雙拳如雨點般攻向他的要害。呼延碩躲閃不及,幾招之後就被一拳擊中腹部,疼得彎腰捂著肚子,額頭冒出冷汗。

  楊無忌更不多言,反手點瞭他身上五處大穴,隨後又在啞穴上補瞭一指。呼延碩笨牛般壯碩的身軀轟然倒地,斜坐在門前一動不動,眼睛死死盯著無忌,射出滔天的怒火。

  楊無忌對著他冷冷一笑,砰地一聲關上房門。

  他低頭向床上望去,隻見嚴語柔無力地橫斜在榻上,雙頰如火,鳳目微閉,迷人的酥胸隨著急促的呼吸上下起伏……

  「好一幅絕美的海棠春睡圖。」楊無忌咽瞭口吐沫,望著少女的雙眼被欲火燒得通紅。他在京城曾偷偷地逛過青樓,早非童子之身,但那些青樓女子都是些庸脂俗粉,無論在姿色和氣質上都遠遠無法和眼前的優雅少女相比。更重要的少女是權傾天下的嚴京之女,無疑更挑起他的征服欲。

  他走到床前,坐在少女身邊,伸手輕輕撫摸著她火紅的面頰。「吳忌公子,我身體好熱,好難受……」處於半昏迷狀態的嚴語柔輕聲地呢喃著,渾然不知即將降臨的厄運。

  望著少女艷若桃李的面容,無忌雙眼冒火,胯下巨龍不覺間昂起頭來,碩大的龍首在衣服上支起一個巨大的帳篷,似要沖破束縛,直飛迷人的山洞。嚴語柔小巧的檀口微張,厚實的紅唇嬌艷欲滴,不時發出誘人的呻吟,那聲音動人心魄,引得男人心跳加劇,僅存的一絲猶豫也蕩然無存。

  無忌除掉外衣,將火熱的身體重重地壓住少女嬌軟的身軀。他摟著少女,鼻中傳來一陣陣處子體香,那股香氣淡如秋菊,卻勾人心魄。

  感到身體被重物壓住,嚴語柔微微睜開美目,一具健美的赤裸身軀映入眼簾。「啊……」半醉半醒的少女一聲驚叫,昏沉的頭腦瞬間劃過一絲清明。「吳忌,你要做什麼?」嚴語柔一聲怒斥,雙臂用力將壓在身上的男人推開。她自幼受禮教熏陶,一直潔身自好,對不恥淫行非常鄙夷,絕難接受尚無名分的雲雨之歡。

  隻是她的力量根本無法撼動身上的男子,尤其是身中淫毒,更是手腳酥軟,那一推之力並未將男人的體推動分毫。無忌睜著被欲火燒紅的眼睛,輕吼道:「語柔小姐,我……我好像中瞭毒,我控制不住自己,我……」他故作中毒狀,緊緊壓著少女,伸手去解她的衣衫。

  「不要!」嚴語柔無助地喊著,卻更激起男人的獸性。無忌再也不顧她的反抗,一把將少女上身抬起,拉住她的一條藕臂,手上用力一扯,就把外衣掀開,再一用力,那件鵝黃的外衣便離體而去。外衣既除,剩下的貼身小衣就更簡單,無忌輕輕一拉,就將翠綠的肚兜扯掉,把少女剝成一隻赤裸的白羊。

  第一次在成年男子面前裸露嬌軀,嚴語柔羞憤難當,眼淚止不住流淌,順著燒紅的臉頰點點滴落在枕邊。

  一枝梨花春帶雨,雖然與雲凌雪顛倒眾生的容貌,媚骨天成的身姿相比略有差距,但也堪稱世間難得的美色。無忌欣賞著身下嬌柔的玉體,微微生出一絲憐惜之意。

  他伸手握住嚴語柔的纖纖柔荑,輕輕地撫摸著她春蔥般的玉指,想著那日朝堂之上就是這雙手演奏出曼妙的琴音,更是對它愛不釋手。在撫弄片刻後,他低下頭,張口含住翹挺玉峰上的粉紅蓓蕾,用靈巧的舌頭吸吮舔弄不停。

  「吳忌,不要……」少女在他的愛撫挑弄下身體如火,周身泛起陣陣紅潮。此時淫毒徹底發作,少女再也無法集中精力,嘶喊聲逐漸減弱,變成無助的呻吟。

  見少女漸入佳境,無忌暗暗一笑。他挪動身軀,跪在少女玉胯之前,用力分開她筆直的玉腿,那片惹人犯罪的神秘桃源映入眼前。

  嚴語柔雖是處子,但此刻也明白即將發生什麼。那僅有的一絲清明讓她不甘就范,下意識地踢著雙腿,想要將男人拒之門外。

  望著少女無力的抵抗,無忌微微一笑,伸手按住她搖擺不止的雙腿,挺動著八寸巨屌向美妙的一線穴口定去。少女雙腿如被千鈞之力壓制,顫抖著無法蹬踏,隻能狂搖柳腰和雪臀,做著無用的抵抗。

  少女高高墳起的雪丘隨著腰部的扭動左右晃動,那一線蛤口微微張開,露出粉紅的穴肉。在蛤口兩邊,兩瓣粉唇一張一合,泛著晶瑩的水光,如同空中搖曳的花瓣無比動人。

  「這真是世上最美的風景。」無忌額頭青筋暴露,死死盯著少女玉胯,一顆心狂跳不停,似乎就要從胸膛蹦出。他忽然覺得,征服一個心存抵抗的美女遠比男歡女愛的交合更加刺激。嚴語柔越是抵抗,他就愈發興奮,那根巨龍更是脹得青筋凸起,呼喚著主人向玉門發起攻擊。

  無忌的巨棒無比粗大,勃起後帶著彎彎的弧度,如同一隻巨大的香蕉。這種陽物在交合時可以更猛烈地剮蹭穴肉嫩壁,帶來強烈的刺激。

  「寶貝,不要著急,今天讓你爽個痛快。」楊無忌扶著肉屌,用龜首頂開花唇,狠狠向一線蛤口刺去……

  「啊……」嚴語柔一聲痛叫,感覺蜜穴被撕裂般的疼痛,整個穴口被無忌粗大的龜頭撐得脹大瞭幾圈,緊裹著那根醜陋的肉棒抽搐不止。

  楊無忌卻毫無惜香憐玉之意,猛地用力急搗,肉棒刮著花徑中的嫩肉向下急沖而去。隻聽「嗤」地一聲,那片象徵著少女貞操的肉膜四分五裂,被碩大的龜首碾壓成幾瓣,無力地散落在幽深的甬道之中。

  守瞭多年的處子之身就這樣淪陷,嚴語柔內心發出一聲絕望的呼喊,淚水如泉湧般傾瀉而出。「天啊,為什麼會這樣,雖然奪取自己身體的是未來夫君,可畢竟還沒有正式婚約,這要是傳出去該如何見人。吳忌你……我好恨。」她的頭腦雖然不清,但失去處子之身仍讓她心如刀絞,心中的痛楚遠遠超過破身之痛。

  無忌終於奪去瞭少女的元紅,心中的滿足更是遠超肉體的快感。他的肉棒緊緊頂住幽谷深處的嬌嫩花蕊,泡在蜜穴之中一動不動,感受肉莖被緊緊裹住的快意。美中不足的是自己的巨龍過於龐大,在緊緊插入後還有一寸露在蜜穴之外,無法盡根沒入。

  嚴語柔那一聲痛苦的嘶喊傳入呼延碩的耳中,驚得他頭腦發麻。「難道是嚴姑娘被無忌破瞭身子。」他身體無法移動,口中無法呼喊,急得額頭冒汗。

  呼延碩用盡力氣挪動瞭一下身軀,眼睛透過門縫終於看到瞭屋內的景象。隻見兩具赤裸的身體緊緊壓在一起,雖然角度不好,但也能看出男人的肉屌已經插入少女蜜穴,兩人身體已經徹底相連,如同一體。呼延碩兩眼一黑,心臟如同被利劍刺入,那個他仰慕已久的端莊少女已被他人破身,再也無法屬於自己。

  雖說男兒有淚不輕流,但呼延碩的淚水止不住地滴下,心中更是怒火如焚。

  他的怒火已不僅僅針對吳忌一人,而是更恨屋裡與他人茍合的少女。呼延碩暗暗發誓:「吳忌,總有一天我會把你千刀萬剮,無恥的淫女,如果你落到我的手裡,定將你的小屄操爛,方解我心頭之恨。」

  時間過去一盞茶的功夫,無忌插著少女不曾移動,他知道此時需要顯得溫情款款,配合著春藥的藥力才能解除少女的抵抗。畢竟她還有利用價值,萬一惹得少女記恨自己就得不償失瞭。

  「阿柔,對不起。你真的太美瞭,我實在無法控制自己。我知道我傷害瞭你,但我會用一輩子去補償。」無忌沉思良久,終於想出一些虛情假意的說辭。

  「你……」嚴語柔從破身的絕望中稍稍恢復,她看著無忌帶著懊悔和惶恐的英俊面容,心頭忽然一軟,畢竟他也是被淫毒所害,並非出自本意,何況將來他會是自己的夫君,就算提前逾越也算不上天大的罪過。想到這裡,少女芳心痛楚稍減,眼中露出一絲絲柔情蜜意。

  望見少女眼中的一抹柔情,吳忌大喜,他想起有人曾說過,女人很難忘記第一個占有她的男人,即使那個人是個無惡不作的混蛋。現在要做的是在床上徹底征服身下的少女,在她體內留下永難磨滅的記憶。

  在春藥藥力和無忌深情凝視之下,嚴語柔呼吸急促,微張的檀口中發出一陣陣低低的呻吟,那張絕美的面容此時更是嬌艷欲滴,散發著銷魂的媚態。無忌看得發呆,張口重重地吻住瞭少女的芳唇。他是第一次親吻少女的朱唇,隻覺得唇瓣處柔軟火熱,氣息芬芳,四唇相觸之處如有絲絲的電流,惹得他周身亢奮,好似真的中瞭淫毒一般。

  無忌伸出長舌,探入少女的檀口,用舌尖在唇腔之內肆意掃蕩。少女在他霸道的熱吻下完全迷失,無意中探出丁香小舌,任他吸吮卷裹,發出滋滋的聲響。

  這一吻幽深綿長,讓少女呼吸不暢,窒息的感覺不時襲來,嬌軀更是癱作一團,像是要化作一灘春水。

  在良久親吻和愛撫之下,嚴語柔蜜穴中痛感漸消,飽脹的快意不住襲來。她初經雲雨的花穴逐步適應瞭無忌的龐大,感覺蜜穴中火熱膨脹,無比的充實滿足,甬道中更是春水泛濫,順著一線蛤口慢慢溢出,在兩人胯間閃著柔光。

  「語柔姑娘,你還痛嗎?」楊無忌故作充滿憐惜地問道。

  嚴語柔紅著臉不語,微微地搖瞭搖頭。她隱隱明白接下來要發生什麼,心中有些羞怯和害怕,又有一絲莫名的渴望。「既然已經這樣瞭,那就坦然承受吧,畢竟他是自己未來的夫君,隻是這淫毒來的有些蹊蹺……」還未等她繼續亂想,無忌已經發起瞭突襲。那根彎曲的巨屌緩緩從蜜穴中拔出,待隻剩龜首時又狠狠刺入。少女的蜜穴緊窄,每次插入都感覺阻力重重,更擦得他的肉棒暢爽無比。無忌心道這處子的嫩穴就是與青樓蕩女不同,在其間抽送竟無半絲縫隙,當真妙不可言。

  「吳忌,痛,輕一些……嗯嗯……」嚴語柔一聲嬌呼,接著緊咬朱唇,發出一陣陣痛苦的呻吟。少女剛遭破瓜的蜜穴雖不似最初撕裂般難忍,但在他毫不憐惜的沖刺下依然難以承受,不時感到火辣辣的陣痛。她無助地扭動著身軀,心中氣苦地想著:「男女之事如此痛苦,為何人們卻對此樂此不疲。」

  少女痛苦的呻吟沒有讓無忌暫停,反而更勾起他的欲火,他用手捧住少女的雪臀,堅硬的屁股上下起伏,用力在少女蜜屄中狂插猛刺。在豐盈愛液的潤滑下,他的沖刺逐漸順暢,每次用力,那顆龜首便更深入一分,將柔嫩的花房頂得深陷,似乎要沖破花芯直入花宮深處。在上百下狂插狠搗之後,少女的幽谷被生生拉長瞭幾分,終於把他八寸巨龍齊根吞入。

  「啪」的一聲,二人胯部終於撞在一起,發出一聲清響。無忌心中狂喜,終於享受到整根肉棒沒入花穴的強烈刺激。那種被火熱、柔嫩、水滑的幽谷嫩壁死死夾住的快意爽得他脊背一陣陣發麻,忙連呼幾口氣,壓制住即將噴射的欲望。

  調整呼吸過後,無忌漸漸適應瞭少女的蜜穴,緊接著發起第二輪攻擊,每次都把粉嫩的穴肉拉出蛤口,再猛地刺入,記記重錘直搗花芯。「啪啪啪…………噗嘰噗嘰……」肌膚撞擊聲,肉棒插穴聲不絕於耳,交合處淫液四濺,把二人的茂密芳草染成一片泥濘的濕地……

  一陣陣淫糜的交合之聲傳到呼延碩耳邊,令他心痛如麻。他常去青樓鬼混,對這種聲音無比熟悉。聽到自己仰慕的女子在他人身下婉轉呻吟,呼延碩的憤怒逐漸變成麻木,他暗自告誡自己:「那嚴傢之女跟你有什麼關系,還好看到這一幕,否則真的娶個淫婦回傢更是麻煩。不過這仇還是要記下,總有一日我要讓這個淫婦在自己胯下哀嚎……」

  新瓜初破的少女哪堪如此兇猛的采摘,早已癱軟一片,僅存的一絲意識也飄到天外。蜜穴之中,快意有如潮湧,一遍遍地沖刷她敏感的嬌軀,帶著她的芳心在無邊的海浪中上下漂浮。

  少女失神地發出陣陣嬌吟,藕臂緊緊摟住身上男子的雄腰,一雙玉腿高高抬起,夾住男子的厚臀,以此讓他減弱抽送的幅度。「吳忌公子,輕一點,我不行瞭……」她的呻吟越來越放肆,似乎隻有這樣才能釋放玉體內即將爆炸的壓力。

  未過多久,少女渾身顫抖,蜜穴一陣陣抽搐,射出平生第一股陰精。那種極致的快意讓她失魂落魄,無意間張口咬住吳忌寬厚的胸膛。

  「啊……」吳忌被這一下突襲咬得大叫一聲,停下正在抽送的巨屌。他摟住少女輕憐密愛,不時撫弄她泛紅的嬌軀。無忌隻覺得少女身上無處不美,尤其是那對並不很大,卻雪膩酥香,彈性絕佳的玉乳更讓他愛不釋手。

  良久過後,少女才停止抽搐,睜開緊密的鳳眼。那雙美目中淚光盈盈,不知是痛悔還是快意的眼淚。

  她看著無忌胸口兩排泛紅的牙印,嬌聲道:「吳忌公子,我也不是有意的,現在還疼嗎?」

  「不疼。下次你接著咬好瞭,我很喜歡。」他說著話,身下的巨杵再次開動,壓住少女細細搗送起來。經過一番激戰,無忌發現少女的嫩蕊極端敏感,每次龜首狠搗或者壓住研磨都讓她花徑亂顫,軟嫩的穴肉緊緊抓住莖身,小手般輕輕擠壓,就連平坦的小腹都會泛起陣陣波紋。

  看來這就是阿柔姑娘穴內最敏感的地帶瞭,無忌變換方式,不再大力抽送,而是加快搗送的頻率,龜頭快速砸在嫩蕊之上,像小雞叨米一般狂采花芯。

  嚴語柔隻覺得花宮嫩蕊一片火熱,雖有些疼痛,但更多的是難忍的酥麻快意。那一次次擊打如同湖中投入小石,在幽谷深處泛起陣陣快意的波紋,這波紋層層累積形成翻滾的波浪,透過花宮深處直達全身。

  「啊,吳忌哥哥,停一下……」少女的呻吟帶著嗚咽,身體很快就攀上第二次、第三次高峰,直到最後泄得渾身無力,連呻吟聲都幾不可聞。

  可吳忌在這方面天生異稟,越戰越勇,絲毫沒有要繳械的跡象。他拔出肉屌,把少女翻過身來,擺成狗趴的姿勢。

  「你要做什麼?」嚴語柔發現自己被擺成如此羞人的姿勢,在半昏半醒間一聲嬌呼。吳忌不答話,碩大的肉棒一桿入洞,雙手扶住少女的纖腰,繼續大力沖刺。

  「嗚……」剛要抵抗的少女被他幾下猛力抽送爽得兩眼翻白,跪在床上再也說不出話來,隻能發出低低的嬌吟。

  在這個姿勢下,少女的雪臀高聳,迷人的菊穴隨著抽插一張一合,撩得無忌欲火高漲,每次抽送都兇猛無比。少女隻覺得蜜穴如被搗碎揉爛一般,但卻更是銷魂,芳心隨著抽送在雲中漂浮,久久不能落地。

  呼延碩聽到聲音變換,偷偷向門內望去,正看見無忌用狗交的姿勢操幹著美麗少女。他已然不再把嚴語柔當做心中之人,看著二人交合更多的是刺激,而不是心痛。望著無忌的碩大肉棒在少女密屄間出出入入,他暗自痛罵一聲:「媽的,吳忌這傢夥生得斯文,胯下本錢倒是不小,不過也不比自己的大,到時等我操嚴傢少女時,定要讓她好好比較一下,看誰的大屌更爽一些……」

  嚴語柔沉迷在無忌的大棒之下,爽得不知今夕何夕。正舒爽無比時,她感到那根火熱的巨杵突然停止動作,插在蛤口緩緩地旋轉摩擦,卻再也不深入花徑。

  隨著肉棒暫停深入,幽谷深處傳來陣陣空虛難耐的麻癢之感,如同千萬隻螞蟻在花穴中攀爬嘶咬,這種難耐之感讓少女忍不住大聲呻吟,仿佛呼喚著巨棒侵入,填補蜜穴的空虛。

  「阿柔,想不想要我的大肉棒?你叫聲相公,我就好好滿足你。」無忌看著少女劇烈搖動著雪臀,似乎想要吞噬隻插入瞭一寸的大棒。不過她的動作不得其法,始終無法得到滿足。

  「吳忌,你……你現在還不是我的相公……」嚴語柔俏臉羞得如同一塊紅佈,緊咬著紅唇,氣惱得眼淚就要再次滴下。

  看到少女如此嬌羞,無忌不再調戲,狠狠地將彎曲的巨龍送進玉門。後入之時,他的大棒龜頭朝上,用力刮擦著蜜穴的另一方向,給少女帶來別樣的刺激。

  「啪啪啪……」無忌大開大合,胯部撞擊著雪臀,把少女柔嫩的玉臀拍得一片嫩紅。

  未過多久,嚴語柔花穴一緊,再次潮吹泄身,滾燙的陰精從交合處噴出,濺得男人小腹之上一片精濕。少女藕臂抖動,無力支撐玉體,噗通一聲軟倒在床上。吳忌跟著將厚重的身軀壓在少女光滑的玉背之上,繼續狂插猛搗不止。少女在他無休止的躂伐之下臉上冒出一層層的虛汗,紅潤的朱唇也有些發白,似乎會隨時暈倒過去。

  「吳忌,相公,饒瞭我吧……」嚴語柔連呻吟都變得無力,雙眼迷離地趴在床上,忍受著男人一波又一波的兇猛躂伐。

  接連一個多時辰的激戰之下,無忌感到肉棒一陣陣發抖,知道自己也快到瞭最後一刻。他猛地用力,將龜首狠狠地頂住花蕊,把滾燙的陽精射向花宮深處。

  這一波噴射足足有一分多鐘,如雨般的粘稠精液在少女體內肆意揮灑,部分如箭雨穿過嫩蕊湧向花穴深處,部分順著幽谷向外滑落,在少女蜜穴中所有角落染上無忌的痕跡。

  嚴語柔被溫熱的熔巖燙得花心亂顫,再一次怒攀高峰。初嘗滋味的少女連續多次泄身,已經到瞭崩潰的邊緣,在最後一擊之下,她的玉體痙攣不止,兩眼一黑,昏死過去。

  發現身下少女一動不動,無忌心裡也開始發慌。他拔出肉屌,用手抵住少女的胸口,把內力通過膻中穴輸入到她體內。

  良久之後,少女嚶嚀一聲,睜開瞭雙眼。她見自己赤裸著身體躺在愛郎懷中,羞得急忙低下頭去。

  在二人身下,床單之上一片狼藉,幾點猩紅的血跡如同點點落梅,昭示著嚴語柔與處子之身的告別。她掙紮著起身,把剝落的衣服穿好,坐在床上不停抽泣。

  經過這場淋漓盡致的歡愛,少女體內淫毒已全部消除,昏沉的頭腦也恢復清醒。嚴語柔越想越覺得事情蹊蹺,一個可怕的念頭浮上心頭。

  想到此處,她用冰冷的目光盯著無忌,冷冷地問道:「吳忌,你不想把淫毒的事情說清楚嗎?」

  無忌被她盯得脊背一陣陣發涼,硬著頭皮道:「阿柔,我真的不知,不過我一定會查出到底是誰害的我們,絕不會讓此人逃脫。」

  嚴語柔冷笑一聲:「你覺得我是三歲頑童嗎?那人給我們下藥,自己卻不出現,隻為瞭讓你占有我的身體?」

  「這……也許他們就是想害你失瞭貞操,以此要挾嚴相。不過他們不知我是你未來的夫婿,否則也不會出此下策。」

  嚴語柔聞言陷入沉思。這時無忌接著說道:「阿柔你想一下,我怎麼會做如此愚蠢的行為,你我本有婚約,難道我會等不瞭那幾天,冒這樣的風險,隻為提前和你歡好。」

  聽到這句話,嚴語柔緊鎖的眉頭稍稍舒展開來,她也確實想不出吳忌有什麼道理給自己下藥。難道真是冤枉瞭他?

  嚴語柔死死盯住他的眼睛,說道:「你敢不敢看著我的眼睛,對天發誓?」

  「當然。」無忌看著少女的雙眼道:「若是吳忌下藥害瞭語柔姑娘,就讓我死於利劍之下。」他一邊發誓一邊想著:「吳忌啊,對不住瞭,隻能讓你替我擋此一難瞭。」

  聽到無忌發誓,少女眼中的寒意終於退卻,她撲到無忌懷中痛哭失聲,喃喃道:「吳忌公子,對不起,我不該懷疑你的。我現在已把身體給瞭你,你會珍惜我嗎?」

  「阿柔姑娘,吳忌此生定會好好對待小姐,覺不讓你受半點委屈。」他抬手擦去少女的眼淚,將她緊緊摟在懷中。

  二人緊緊相擁,良久後才戀戀不舍地分開。無忌想到呼延碩還在門口,對她說道:「阿柔先休息一下,我去給你倒杯熱水,去去就回。」他輕輕打開房門,一把拉起呼延碩沉重的身體向樓梯走去。呼延碩無力反抗,隻能惡狠狠地盯著他,任由無忌提著他從門口離開。

  到瞭樓梯拐角,無忌看到左右無人,一把將呼延碩塞進樓梯的一個角落,然後找瞭塊破佈把他身體蒙上。

  等無忌處理完回來,已是下午,再過一個時辰就要到黃昏時分。他對少女道:「今日出此意外,我還是先送阿柔姑娘回府吧,雲姐姐那邊以後再去相見吧。」

  嚴語柔咬瞭下嘴唇,堅定地說道:「我這個樣子現在回去定會讓人看出異樣,還是先跟你去雲府吧,我不僅要見雲凌雪,還要見田傲。我想仔細感受一下公子的朋友都是什麼樣的人。」

  見到嚴語柔的反應,無忌暗暗吃驚。若是一般女子遇到今日之事定然不是尋死覓活就是失魂落魄,而眼前的女子卻異常鎮定,不愧是一代奸雄之女。無忌仔細打量著她,心頭升起異樣的感覺,暗想如果不是傢仇,此女真是難得的伴侶人選。

  當二人返回雲府之時,雲凌雪和楊傲天早已返回,聽說無忌帶著嚴語柔前來,兩人趕緊到無忌房間與他們相見。當雲凌雪邁入房門的一刻,嚴語柔隻覺得屋內一亮,仿佛身邊進來一位月宮仙子,她一向對美貌頗為自負,可當雲凌雪站在身前,她立刻感到自己變得暗淡無光,暗想這世上竟有如此完美的女子。

  雲凌雪打量著她,微笑道:「上次見到嚴小姐還是在朝堂夜宴之時,當時被姑娘超凡的琴技陶醉,今日能相見真是萬分榮幸。」

  嚴語柔俏臉微紅,道:「姑娘謬贊瞭,對於琴藝一道我也是初入門徑。當日有幸看到姑娘的劍舞,真是讓人迷醉,望今後有幸得雲姑娘指點。」

  她彬彬有禮地回著話,不時打量著雲凌雪絕世的姿容,心中暗想:「雲姑娘真是天仙下凡,若我是田傲也會抗旨,與她相比高官厚祿又算得瞭什麼。」她接著望向楊傲天,見身前男子器宇軒昂,雖無吳忌那樣的邪魅之姿,但一身正氣更讓人生出親近之感。想到之前父親曾懷疑他是楊傢後人,少女心生感嘆,對自己當日示警更無半分懊悔。

  幾人閑聊半晌後,雲凌雪突然問道:「嚴姑娘傢是否有位叫做嚴成的管傢?」

  嚴語柔聽到問話心中一怔,答道:「確有此人。」

  「那嚴成是不是四十歲多歲,身高七尺,身形偏瘦,皮膚暗黃,京城口音?」

  聽到這句話,嚴語柔臉色一變,隨即恢復正常。她沉默瞭半分鐘後,小心答道:「雲姑娘所言不錯,隻是他就是一個下人,姑娘為何對他如此瞭解?」

  雲凌雪微笑道:「隨便問問,姑娘不必在意。」她從嚴語柔一瞬間的表情已經得到想要的答案。那日嚴語柔穿著夜行衣前來預警,雲凌雪雖未看到她的容貌,但對來人的身材印象頗深,今日見到她馬上感到似曾相識,因此才有瞭剛才的對話。雲凌雪記憶非凡,對看過的書籍和人物基本都可做到過目不忘,若非如此,當日楊傲天受傷之時就不能順利記起雙修之法,把他從死神邊緣拉回。

  「難道當日前來預警的竟是嚴語柔,嚴京的親女兒?」楊傲天兄弟在聽到二人談話後的震驚不亞於嚴語柔本人,楊無忌心中更是五味雜陳,想到自己處心積慮奪瞭她的處女之身,還要始亂終棄,心中升起一絲歉疚。

  之後氣氛有些微妙,嚴語柔在與雲凌雪聊瞭幾句後起身告辭。楊無忌見她無意久留,忙起身護送少女回府。

  二人剛趕回嚴府,管傢就迎上前來,對嚴語柔道:「小姐總算回來瞭,相爺已經等候多時瞭。吳忌公子,今日老爺與小姐有要事相商,就不留您瞭,還請見諒。」他說著話,眼中露出焦急的神色。

  嚴語柔望著無忌,柔聲道:「吳忌公子,今日就此別過,不要忘記你說過的話。」她說完轉過頭去,臉上飛起一片紅霞。無忌望著嬌羞的少女微微發呆,不知道將來揭露真相之後該如何與她相處。

  在管傢引領下,嚴語柔來到嚴京書房。剛一進門就見嚴相眉頭緊鎖,在房間內不停踱步。

  「爹爹找女兒不知有什麼吩咐?」

  見嚴語柔趕到,嚴京停下腳步,微微不悅地說道:「柔兒今日去哪瞭?一天都不回傢,以前你可不是這個樣子。莫非有瞭情郎就不要老父瞭?」

  嚴語柔臉色微紅,撒嬌道:「父親怎麼也來打趣女兒,今日隻是陪吳忌見瞭他的朋友,耽擱得久瞭一些,以後女兒會註意的。」

  嚴京緊鎖的眉頭微微舒展,對女兒說道:「今日老父找你是有事與你商量,你馬上就要成親瞭,和吳忌也該有自己的住所,我想讓你明日就收拾一下,搬到嚴傢別院居住,你看如何?」

  「為什麼如此著急?畢竟女兒還沒正式定親,父親就這麼急著趕女兒走嗎?」嚴語柔不解地望著父親,發現他臉色蒼白,眼中閃露出濃濃的不安之色。她接著道:「父親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女兒?如果我嚴傢有難,女兒定不會搬走。」

  「沒什麼大事,你不要亂想。你要相信為父,在大夏朝,還沒什麼事情是老父擺不平的。」

  嚴語柔半信半疑地望著父親,正要開口,就聽嚴京接著道:「這事就這麼定瞭,你回去收拾一下東西,明日管傢會幫你搬傢。柔兒先回吧,老父累瞭,要獨自歇息一會兒。」

  「好吧,那女兒先告退瞭。」嚴語柔滿腹疑惑地離開書房,暗自猜測傢中究發生瞭什麼。她瞭解父親的個性,知道自己再追問也不會有什麼結果,隻能暗中觀察,爭取發現一絲端倪。

  在嚴語柔走後,嚴京接著宣管傢進入書房。他壓低聲音道:「交給你一件重要的差事,你去給我找一份無色無味,但入口就會斃命的毒藥給我。記住,這事萬萬不可讓他人知曉。」

  管傢惶恐地看著嚴京,低聲道:「老爺放心,我恰好認識一位用毒高手,定能做出殺人於無形的致命毒藥。」

  管傢走後,嚴京在書房繼續踱瞭半天步,最終他咬瞭咬牙,眼中露出點點寒芒,下定決心要徹底解決一個心腹大患……

  今日上午,在嚴語柔離傢不久,嚴京回到自己房間時,又見到瞭那個陰魂不散的面孔。當看到法王似笑非笑地坐在自己的房間,嚴京腦子「嗡」地一響,小腿一軟,差點跌坐在地上。

  「嚴相別來無恙,看樣子您是不想見到小僧啊。」法王雙手合十,滿面微笑地說道。

  「你……你怎麼又來瞭,老夫承諾的事情已經做到,是你無能,讓雲凌雪逃脫,以後休想再拿這件事要挾我。」

  法王黑臉微紅,道:「是本法王大意瞭。雲凌雪的事情先不提瞭,隻是需要在嚴府多住些時日,望嚴相包涵。」

  「我這裡不是客棧,恕嚴某無法答應。」

  「你有選擇嗎?」法王冷冷地盯著嚴京道:「如果你不接受,過兩日就會有人把你做的一切印成文章在鬧市發放,到那時就算皇帝老兒也保不瞭你。」

  二人目光對視良久,嚴京終於軟瞭下來,無奈地說道:「好吧,看來老夫真是欠你的。不過希望你不要亂來,如果老夫倒瞭,對你也沒有好處。」

  法王道:「那是當然,這點分寸小僧還是明白的。」

  在閑談片刻後,嚴京將法王帶入嚴府的密室,並一再囑咐他不許擅自行動,一切聽從自己安排。

  安頓好法王,嚴京疲憊地從密室走出,心中頓生殺意,不過他知道法王武功天下無敵,必須做好周密安排,一旦有任何紕漏自己就會死無葬身之地。想到這裡,他的雙手微微發顫,在其一生中雖然經歷過無數大風大浪,但當前形勢才是最兇險的一刻。

  雖然面臨著生死抉擇,嚴京的決心依然堅定。畢竟他的一切都來自大夏,若夏國傾覆,自己的一切榮華富貴也都將煙消雲散,因此即使他惡事做盡,但從來沒有生過叛國的念頭。

  在無忌護送嚴語柔走後,楊傲天脫口問道:「阿雪,當日前來告警的真是嚴語柔姑娘?」

  雲凌雪點瞭點頭,道:「不會有錯,我記得那人的身材,無論身高和體型都與嚴姑娘一樣。還有,當我詢問嚴成外貌時用瞭信中的原話,她有一瞬間表情驚詫,足以說明她就是當日示警之人。」

  「沒想打嚴姑娘身為嚴京之女卻深明大義,能夠背棄親情來幫助我們。」楊傲天感嘆不已。

  雲凌雪也嘆道:「是啊,嚴姑娘如此作為真是難得,之後我們復仇就算隻針對嚴京也難免會給她造成傷害,真是難以兩全。還有無忌就更可憐,萬一他對嚴姑娘動瞭真情,以後要如何與她相處。兩邊都是殺父仇人,恐怕很難走到一起。」

  見楊傲天低頭不語,雲凌雪接著說道:「也許這就是造化弄人,非人力可以抗拒的。」

  楊傲天低聲道:「是啊,父母之仇必報,我隻能盡量讓嚴姑娘少受傷害。」

  望著楊傲天略帶傷感的面容,雲凌雪突然臉色微紅,嬌聲道:「傲天哥哥,我還有一件事想和你商量。」

  「什麼事?」

  「我想盡快向大傢宣佈我們的婚事。」

  楊傲天臉上露出驚喜的神色,他何嘗不想早日與阿雪成婚,隻是一直覺得父母之仇未報,現在並非最佳時機。他望著滿臉嬌羞的雲凌雪說道:「阿雪,你知道我對你的心意,可現在成婚是否有些倉促,我不想委屈瞭你。」

  「傲天哥哥,你知道我不在意這些的。我想早日成婚是因為……」她說著話臉色越來越紅,就如升起一抹朝霞。「是因為法王強敵在側,而我們武功遠不是他的對手,現在隻有通過雙修之術快速提升功力,才能勉強自保。若我們沒有成親就這樣練功怕是……怕是會讓人恥笑。」

  聽完雲凌雪的解釋,楊傲天也是臉上一紅,不過更多的是壓不住的狂喜。他結結巴巴地說道:「阿雪,我……我聽你的。」

  看到傲天窘迫的樣子,雲凌雪噗嗤一笑,嬌聲道:「看你的樣子似乎很勉強啊,要不等等再說?」

  「不,我是歡喜得不知該說什麼瞭。」楊傲天滿臉通紅,大聲解釋,心頭升起陣陣暖流。

  二人含情脈脈地對視著,緊緊擁抱在一起。這一刻,他們仿佛置身世外,一切煩惱都不復存在,時光也仿佛凝固,見證著人間最幸福的時刻。

  當日晚間,在大傢聚在一起用餐時,雲凌雪給楊傲天使瞭一個眼色。楊傲天平復瞭一下心情,站起身來對大傢道:「今日我有一件大事要向各位宣佈。」

  唐敖接口道:「兄弟有什麼好消息要跟大傢分享?」

  楊傲天俊臉微紅,鼓足勇氣說道:「我和阿雪多次經歷險境,多次同生共死,彼此愛慕,希望可以共結連理,共度一生。今天向大傢宣佈我們願結為夫婦,請諸位做為我們作證。」

  聽到楊傲天的發言,眾人先是一呆,接著站起身來大聲祝賀。最高興的是唐敖夫婦,江映雪上前摟著雲凌雪大聲說道:「恭喜阿雪妹妹,你能找到傲天這樣的如意郎君,姐姐真替你高興。」

  唐敖也握住楊傲天的手,大笑道:「早該如此,你能娶到雲姑娘真是上輩子修來的福分。你知道嗎,哥哥一直為你著急,今天總算看到這一天瞭。」

  唐芷柔和雲綺霜也上來祝賀,不過心中卻有小小的失落。唯有楊無忌臉色陰沉,強行擠出一絲笑意,對傲天道:「恭喜大哥找瞭個好嫂子,以後你要好好待她,如果惹我雲姐姐生氣,我這個弟弟首先便饒不瞭你。」

  在大傢起哄下,雲凌雪也站起身來說道:「多謝各位兄弟姐妹的祝福,阿雪從小未見過父母,如今師父也已去世,婚事隻好自己做主。好在你們都是我的親人,阿雪並不覺得孤單。本想等此間事情瞭結後再談婚論嫁,但擔心世事難料,不想留有遺憾,才做此決定,倉促之下也未做準備,讓大傢見笑瞭。」

  江映雪道:「我們都是武林中人,哪裡講那麼多規矩,不過這喜酒還是要喝的,我去查下黃歷,找個吉日在醉仙樓擺上一桌。阿雪妹妹,你看一下皇城中是否還有要請的人,我和唐敖大哥、芷柔妹妹會幫你把喜帖送上。」

  雲凌雪沉吟片刻,說道:「小妹在京城朋友不多,慕容隆夫婦剛剛離開,定是要請的,還有三皇子趙晟也可以送上請柬。無忌兄弟,如果方便,你可以把嚴姑娘請來,其他就沒有什麼人瞭。」

  根據黃歷,婚禮定於五日之後。接下來大傢分頭準備,唐敖負責訂酒席,江映雪負責給二位購買新婚禮服,唐芷柔負責寫請帖和發送請柬,一眾人等忙得不亦樂乎。

  第二日清晨,雲凌雪一早起來在院中練劍,見到唐芷柔和綺霜妹子迎面走來。兩位少女在一起竊竊私語,但臉色似乎都有淡淡的愁容。雲凌雪一笑,迎上二位少女道:「芷柔妹妹,綺霜妹子,起得好早啊。」

  唐芷柔微笑道:「雲姐姐真是勤勉,就要大婚瞭還不忘練功。妹妹一會兒出門采購,姐姐的婚事一定要辦得風風光光才行。」

  雲凌雪臉色微紅,對二位道:「多謝妹妹瞭,姐姐隻是早你們一步罷瞭。我說過瞭,你們隻要喜歡傲天大哥,我會幫你們的。如果能嫁給傲天,我們不分正室,仍以姐妹相稱。」

  聽到雲凌雪的話,唐芷柔和雲綺霜羞得低下頭去,不過心中都是一陣竊喜。

  唐芷柔笑道:「就怕傲天哥哥有瞭姐姐,再也看不上其他女子瞭。」

  雲凌雪沒再回話,而是微笑著看著兩位少女。唐芷柔望著她的眼睛,感到她的目光中透著平和,讓人無比信賴。少女突然有個奇怪的念頭,覺得將來能和雲姐姐一起陪伴在傲天哥哥身邊竟比自己獨享愛郎更讓人期待。可這不合常理啊,唐芷柔低下頭去,陷入一片迷茫。

  雖然沒有大發請柬,雲凌雪和楊傲天大婚的消息還是很快就傳遍瞭朝堂。皇帝趙延輝在得知此事後臉色鐵青,急怒之下把心愛的瓷盞摔得粉碎。他緊急召見嚴京,怒斥道:「朕讓嚴相去查田傲的身世,怎麼到現在還沒結果。」

  嚴京跪倒在地,回道:「陛下息怒,此去青城路途遙遠,還要暗地探訪,定會耽擱很多時間,不過微臣估計不出十日應該就會有消息瞭。」

  「不出十日!再有兩天雲凌雪就已嫁作人婦瞭。你要讓朕吃田傲的冷飯嗎?」

  嚴京額頭冒汗,道:「這個……微臣死罪。隻是若無罪名,現在也不好公開處置田傲,如果硬要治罪,怕是難封天下人之口。」

  皇帝無奈地嘆瞭口氣,訓斥道:「事已至此,都怪你做事不力。請嚴相抓緊,即使田傲跟楊承宗無任何關系也要想辦法治他的罪。」

  嚴京領旨謝恩離去之後,皇帝握著拳頭,暗暗發誓:「雲凌雪,就算你嫁人也沒用,朕當年沒有得到商清羽,現在絕不會再讓你從朕身邊逃脫。」

  離開皇宮之後,嚴京匆匆趕回府邸,心中憋瞭一肚子怒火。他暗自腹誹道:「夏皇真是色心不死,雲凌雪豈是隨便能搞定的,隻怕將來會引火燒身。」更讓他頭疼的是藏在府中的天魔法王,此人一日不除,他的心就無法恢復平靜。

  在他的催促下,嚴語柔終於答應搬傢,於一日前搬離嚴府。一切收拾妥當之後,她差人到雲府送信,告訴楊無忌自己已經搬到嚴傢別院,若要找她可直接到新的府邸。

  聽到這個消息,楊無忌一樂,心道:「嚴姑娘搬到別處,正好方便瞭自己,到時見面就可為所欲為瞭。」他按捺不住激動的心情,到楊傲天處打瞭一個招呼就要出發。

  他簡要說明瞭一下情況,正準備起身離去時,雲凌雪將其叫住,對他說道:「無忌,稍等片刻,你剛才說嚴姑娘搬到新的住處瞭?」

  「是啊,她派人告訴我的,說是嚴京讓她搬出,新的住處就是我們未來的府邸。」

  「不對,這有些蹊蹺。你們尚未成親,沒有道理這麼著急就讓女兒搬出來,我覺得嚴京可能遇到麻煩瞭。你去請唐姑娘,大傢一起商量一下。」

  片刻後,唐芷柔趕到傲天房間,在聽完雲凌雪分析後,她點頭道:「雲姐姐所慮不錯,這事確有古怪。」

  「到底是什麼事情能讓嚴京如此驚慌?」楊傲天不解地問道。

  「有一種可能。」唐芷柔道:「我們當時懷疑嚴京是泄露雲姐姐的行蹤,隻是沒有證據。現在看來,嚴京很可能與天魔法王早有勾結。如今能讓嚴京如此忌憚的也隻有法王瞭。」

  雲凌雪點頭道:「芷柔妹妹是懷疑天魔法王現在就在嚴京府中,而且給他造成瞭威脅?」

  「當是如此。」

  「好,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今晚我就夜探嚴府,如果能發現法王的蹤跡,我們就有機會將他置於死地。」

  聽聞雲凌雪的發言,楊傲天道:「此事危險,不如讓我去吧。」雲凌雪搖瞭搖頭:「天魔法王武功太高,還是我去更合適。那日他受瞭重傷,估計沒有一個月很難痊愈,現在與他相遇,即使不敵也能逃脫,傲天哥哥不用擔心。」

  「不行,那我們一起去,萬一出瞭意外,兩個人總是好一些。」見楊傲天堅持,雲凌雪也隻好同意,畢竟法王功力深不可測,小心總無過錯。唐芷柔接著說道:「那就這樣決定瞭。我想在行動前先去聯系丐幫,一旦發現法王行蹤,就派他們守在嚴府附近,如果他離開嚴府,我們第一時間就能得到消息。」

  雲凌雪贊賞地看瞭唐芷柔一眼,道:「還是妹妹考慮得周全。」當日晚間,雲凌雪和楊傲天換上夜行衣趕到嚴府。二人躲在遠處的樹林中向府邸望去,隻見門前有兩個護衛守在門口,不時向四周觀望。

  嚴府的防衛對於雲楊這樣的高手形同虛設。兩人悄悄繞到後院,輕輕一躍便落在高大屋頂的青瓦之上。二人趴在屋頂,身上的夜行衣與夜色融為一體,即使仔細觀瞧也難發現他們的行蹤。

  雲凌雪仗著夜色的掩護向下瞭望,發現嚴府戒備森嚴,每隔十米就有一個護衛站崗,神色都頗為緊張。她皺瞭皺眉,更加堅信自己的判斷,如果沒有大事發生,嚴府平日不該如此護衛森嚴。

  按照無忌的描述,雲凌雪和楊傲天一路飛躍到嚴京的內宅,繼續趴在房頂向下觀瞧。

  沒過多久,二人見到嚴京手中提著一個瓷壺從房間走出,繞過長廊,向更深的宅院走去。

  楊傲天低聲道:「這麼晚瞭,嚴京是要找人喝酒嗎?」

  雲凌雪道:「不急,我們在這裡靜觀其變。」

  嚴京絲毫沒有發現有人偷窺,手握著酒壺向密室方向走去。沒過多久,他打開暗門,來到法王居住的房間。

  法王摩羅星正閉目打坐,見嚴京進來,睜眼道:「嚴相這麼晚來此,可有什麼好消息?」

  「消息倒是有一個,不知法王覺得是否有用?」

  「哦,什麼消息?」

  「兩日後,雲凌雪和田傲大婚,到時他們會在酒樓宴請賓朋,不知法王可有興趣?」

  法王微微一笑,道:「你也太高估我瞭,雲凌雪雖然武功不如貧僧,但想將她拿下也會頗費精力,在她婚禮之日動手,無異自尋死路。」他沉默半晌後接著說道:「不過這個熱鬧還是要看看的,我會派人前往,說不定能送給他們一份厚禮。」

  嚴京放下酒壺,對法王道:「你自己安排就好瞭,最好不要弄出麻煩。」接著他指著酒壺說道:「這是西域進貢的葡萄酒,老夫覺得味道純美,請法王也來嘗嘗。」

  法王笑道:「好啊,西域的葡萄酒是小僧最愛,自從來到京城,已多日未嘗過滋味瞭。今日就請嚴相陪貧僧共飲如何?」

  嚴京皺瞭皺眉,道:「老夫還有要事,就不陪法王瞭。」他拿起酒壺倒瞭一杯,端起杯子一飲而盡,對法王道:「我先幹為敬瞭,請法王自便。」說完話,他拱手退出,掩上瞭房門。

  離開密室之後,嚴京的小腿止不住打顫,心想成敗在此一舉,隻要法王喝瞭壺中之酒,就算神仙也救他不得。

  酒中下瞭劇毒,雖然嚴京提前服瞭解藥,此刻也覺得腹中隱隱作痛。他扶著欄桿,摳著嗓子一陣狂吐,才覺得痛感漸消。嚴京知道,如果自己不冒風險很難引法王上鉤,因此提前做瞭充分的準備。

  他揮瞭揮手,三個精壯大漢趕上前來,這些人是嚴京豢養的門客,武功都頗為瞭得。嚴京道:「你們在這裡守著,半個時辰後悄悄到密室查看,一旦見裡面的人倒在地上就上去把他的頭顱割下。」

  「遵命。」

  半個時辰很快過去,三位門客提著寶劍進入內室,嚴京不敢靠近,遠遠地跟在他們身後。其中一人透過門縫觀望,隻見一個番僧打扮的人趴在桌上一動不動,似乎已經沒瞭氣息。那人大喜道:「恭喜嚴相,這廝中招瞭。」嚴京聞言大喜,暗想今日終於除此大患,而且誅殺天魔法王可以算得上是奇功一件。

  「動手!」

  他興沖沖地沖進門去,對三人大喝一聲。

  三個門客不敢怠慢,揮劍向法王脖頸砍去。隻聽得幾聲巨響,三人重碩的身軀凌空飛起,接著撲通通地倒在地上,瞬間都沒瞭氣息。

  突如其來的變故嚇得嚴京雙腿發軟,剛要奪門而逃,就見法王已經堵在門口,冷笑著對他說道:「嚴相這是要去往哪裡?」

  「我……」嚴京雙腿一軟,癱倒在地上。

  「虧我把你當做朋友,你就這麼對待老友嗎?」法王一把掐住嚴京的喉嚨,象抓隻小雞一般將其提在空中。

  「法王饒命,是老夫中瞭邪,才會對您下手,以後再也不敢瞭。」嚴京踢著小腿,大聲求饒。

  半天之後,法王一把將其扔到地上。怒喝道:「今日就饒你不死,不過若再敢動歪心思,我就殺你全傢。聽說你還有個漂亮的寶貝女兒,我會讓屬下好好關照的。」

  嚴京揉瞭揉被掐得發紫的脖子,深呼瞭幾口氣,才從將要窒息而死的感覺中稍稍恢復。他噗通一聲跪在地上,對法王發誓道:「我嚴京以後聽從法王安排,絕不再生二心,請法王放過我和傢人。」

  「你的毒藥很厲害啊,隻可惜遇到瞭我天魔法王。我的祭司是天下第一用毒和下蠱高手,本法王一直隨身帶著他給我的萬毒金蟬,你剛拿著毒酒進來,它就在我懷中跳個不停,這時我已知你用意。」

  「是老夫糊塗,請法王恕罪!」

  法王冷冷一笑:「不過我還是很佩服你的,給我下毒時手都沒抖,面色如常,確也不是普通人能做到。」

  他接著取出一張圖,對嚴京道:「明日你差人前去城南這個位置,拿著我的信物去找一個人,讓他明日來府上見我。記住萬萬不可走漏風聲,如有半點意外我就拿你是問。」

  「是,是,是。」嚴京不敢多嘴,拿著圖從密室退出。當他回到長廊,被涼風一吹,頓時一陣後怕,握著圖紙的手忍不住一陣陣發抖。

  雲凌雪在嚴京再次走入密室不久,突然拉住楊傲天的胳膊,悄聲道:「我們撤!」楊傲天雖然不解,仍舊跟著她從屋頂躍出嚴府。

  在途中楊傲天問道:「阿雪發現瞭什麼?」

  「我已確認天魔法王就在嚴京府中。」接著她解釋道:「剛才府中傳來一股殺氣,那股殺氣凌厲,隻有天魔法王身上才有。如果不是嚴京激怒瞭他,引發他的殺意,今晚我們也不可能有此發現。」

  二人回府時已至亥時。雲凌雪連夜召集眾人,將今晚探聽的情況告知大傢。

  聽到這個消息,大傢異常興奮,如果能夠在嚴府捉住法王,那麼楊傢的沉冤終於可以昭雪瞭。

  唐芷柔道:「雲姐姐,明日你去找一下三皇子,隻要能說服他出面幫我們,嚴京定難逃脫此劫。」

  「嗯,我相信三皇子會幫我們的。」雲凌雪充滿自信地點瞭點頭。

  商議完畢,眾人各自回屋休息,而楊傲天卻毫無睡意。他想到來到京城後遭遇的一切,心中感慨不已,而這些時間的努力沒有白費,終於要到瞭最終瞭結的一刻。

  最讓他感動的是周圍這些朋友,唐敖夫婦拋棄傢業跟隨自己已有數月,芷柔妹妹更是殫精竭慮,幫自己出謀劃策。阿雪就更不必提,兩人心心相印,早已不分彼此。還有師妹,你在青城還好嗎?等我這邊報仇雪恨之後,我會讓師父給我們做媒,給你一個隆重的婚禮。我楊傲天何德何能,能得你們的青睞,我會用這一生去報答。

  楊傲天想著心事,不知不覺間來到雲凌雪門前,他猶豫片刻,伸手敲瞭敲房門。雲凌雪也未曾入睡,聽到傲天敲門,開門將他迎入屋內。

  「傲天哥哥,你怎麼還不休息?」

  「阿雪,我睡不著,想到還有兩天我們就要大婚,還有很快就有機會報仇,心裡有些亂。」

  「嗯,阿雪也睡不著。我們說會兒話吧。」

  月光如水,映照在阿雪絕美的面容之上,更襯得她如仙子般楚楚動人。楊傲天心神一蕩,紅著臉道:「阿雪,還有幾日又要面對天魔法王,能不能先用雙修之法提升一些功力?」

  雲凌雪俏臉頓時發燙,嬌嗔道:「傲天哥哥,雙修之法也不是仙術,隻有兩三日的時間,就算有提升也是杯水車薪,起不瞭多大作用。怕是你心懷不軌吧。」

  「有一點提升也是好的。」楊傲天厚著臉皮,一把將她摟入懷中,接著說道:「我來京城已有數月,每日練功,感覺就差一點就能突破真武神氣第六重,隻是總是功虧一簣,也許經過雙修就可突破。」

  在傲天緊緊的擁抱下,阿雪嬌軀酥軟,用細不可聞的聲音說道:「好吧,其實阿雪也想和哥哥……」說著話,她的臉紅得發燙,羞澀地低下頭去。

  稍微平復一下心情之後,阿雪道:「我先跟哥哥說一下雙修之法。這世上有很多陰陽采補的邪法,可以通過男女交合吸取對方功力,天魔大法就是此類邪功的頂峰。但這些功法隻對一方有利,而會傷害被采補一方。雙修之法則雙方都可獲益。不過雙修之術也並不簡單,因為我是玄陰聖體,所以可以將雙修之術發揮到極致。而對方最好具有九陽脈象,這樣可以讓雙方得到最大收益。上次我給哥哥療傷就發現你恰恰有萬裡挑一的九陽脈,因此我們雙修乃天作之合。若非如此,尋常人用此雙修功法練功也不會有什麼進展。」

  「原來如此,看來我們結合也是天意。」楊傲天撓瞭撓頭,心中大喜過望。

  「接下來我講一下雙修功法的秘訣。」雲凌雪說著,臉色越來越紅,小聲嘀咕道:「可惜沒把玄陰秘籍帶在身邊,還要我親自講解,真是羞死人瞭。」雲凌雪輕咬著嘴唇,接著道:「雙修之時,先做男女交合之事,男女要控制節奏,最終同時達到高峰,否者一方就無法受益。待同時登頂之時,男人要將……要將陽物抵住花芯,同時口舌相交,二人如同一體。這時運氣吸取穴中精華,將內氣在百會、膻中、氣海、神闕、關元、命門等穴位中流轉,待真氣流轉三圈後雙修達成。」

  好不容易講完,雲凌雪羞得臉紅似火,羞澀地掐瞭傲天一把,嬌聲道:「哥哥聽明白瞭嗎?我可不會再講第二遍瞭。」

  「明白瞭!」楊傲天也臉色微紅,心道這雙修之法果然美妙,其實和男女交合沒有區別,隻是最後一刻要運功吸氣而已。

  頃刻之後,二人如幹柴烈火躺倒在床上,相互解開對方的衣衫,緊接著兩具完美的身軀交纏在一起,在月光下散發著柔和的光芒。

  楊傲天碩大的肉棒用力一挺,再次進入熟悉的花徑。阿雪的蜜穴早已花汁泛濫,膣腔內溫熱濕滑,片片嫩肉如八爪魚般緊裹著入侵的巨物蠕動不止。傲天感到肉棒如陷入濕熱的魔窟,陣陣快意順著下體直沖腦門,僅僅一插之下就忍不住要噴射爆發。

  傲天連忙緊咬牙關,氣沉丹田,意凝氣海,按照之前阿雪的指點,運氣一周才逐漸平復下來。一番對抗之下,他的腦門上浮上瞭一層汗珠,英俊的面容憋得通紅。

  「阿雪。」他紅著臉低聲道:「求你放松一點,我怕自己會受不瞭。」

  「嗯。」阿雪嬌艷的面容上紅霞遍佈,輕輕地回應著。她伸出玉手,輕輕擦去傲天額頭的汗珠,溫柔地望著身上英俊的男子。

  在阿雪調整之後,傲天感到肉棒上壓力驟減,如浸泡在無邊的溫泉之中,依然無比舒爽。他默默運功,把真氣凝在龜首之上,火熱的巨龍愈發脹大,如玄鐵般堅硬。

  「阿雪,我來瞭。」楊傲天厚臀猛地下壓,堅硬的巨杵沖破峰巒疊嶂的回環,順著九曲蜿蜒的甬道一刺到底。

  不同於上一次交合時的生澀,楊傲天學會瞭控制節奏,巨棒橫沖直撞,左挑右刺,探索著蜜穴中每一個角落,似乎每次抽送都有異樣的感受。

  在他勢大招沉的躂伐之下,阿雪柔嫩的雪肌泛起紅潮,平坦的小腹蕩起陣陣波紋,一對傲人的美乳則波濤洶湧,泛起銷魂的雪浪。

  阿雪蜜穴中快感如潮,芳心隨著每一次攻擊劇跳不止,似要從胸腔中飛出身外。她死死咬住紅唇,不敢在屋內大聲媚叫,但鼻息中依然發出銷魂的呻吟。

  幾經雲雨的嬌軀在傲天巨棒的開發之下如花綻放,展示出平日被她聖心壓制的蝕骨媚意。她的媚眼如絲,流轉的秋波射向傲天,似乎要將身上的男人融化在一片春水之中。這一刻,那個聖潔的女神化身成顛倒眾生的尤物,散發著銷魂的媚態。

  望著她銷魂蝕骨的媚態,傲天如同遨遊仙境。想到女神般的阿雪對自己的索求從無拒絕,如溫柔的羔羊般在自己身下婉轉呻吟,楊傲天的心升起陣陣暖流,隨著她溫柔的目光化成一灘春水。

  他的心越柔軟,肉棒就越堅硬,每一次沖殺都帶著千鈞之力,將身下的少女搗得如醉如癡,渾然不知身在何處。

  「啪啪啪……」傲天加快瞭抽送的速度,碩大的龜頭狠狠地撞擊花芯嫩蕊,堅硬的胯部把柔嫩的雪丘擊打得一片粉紅。蛤口處濺出的花汁散發著催情的清香,將小屋變成一片淫糜的仙境。

  在上千下兇猛的躂伐之下,阿雪花宮震顫,花蕊酥麻,極致的快意沖破極限。「啊……我不行瞭……要來瞭……」她伸出藕臂,緊緊摟住傲天的寬肩,雪白的玉腿纏住雄腰,身體一陣陣抽搐,大汩的陰精從花穴深處激射而出。

  傲天一直在勉強支撐,見阿雪高潮泄身,內氣一松,滾燙的陽精如開閘泄洪般噴發,與濃稠的陰精交匯在一起,在花穴深處蕩起陣陣水浪。

  在猛烈的噴射下,他沒有忘記雙修之法,用力一頂,將巨大的龜首死死抵住嫩蕊,同時張口封住阿雪的紅唇。

  阿雪櫻唇微張,迎上傲天的厚唇,兩條小舌渡入對方口中纏綿交纏,同時運功吸取蜜穴中的精華。傲天感到龜首處一股強大的吸力,也按雙修之法運氣,一股火熱的內息順著馬眼向周身流淌。

  百會、膻中、氣海、神闕、關元、命門,幾個穴位被突如其來的內息脹得酸麻酥癢,同時又感到無邊的快意。二人緊緊相擁,合為一體,任憑內息在周身流轉,如同漂浮在雲端。

  一刻鐘後,內息在四肢百脈運行瞭三個周天後漸漸停止,第一次雙修大功告成。

  兩人戀戀不舍地分開,分別坐在床頭運功打坐,穩固新吸收的內力。楊傲天頭上白氣氤氳,筆直地繞在頭頂久久不曾消散。他氣沉丹田,引導內力沖向任督二脈,突然間一陣劇痛,久久未曾突破的玄關竟然打通,神武真氣突破六重。

  「阿雪,我突破瞭!」楊傲天驚叫一聲,感到不可思議。

  「傲天哥哥真武神氣突破六重大關瞭?」

  「是啊,雙修之法竟然如此神奇。」

  阿雪滿臉笑意,恭喜道:「哥哥之前功力已到節點,雙修不過是恰好助力而已。不過按我們雙修的功效,隻要勤加修煉,不到半年定可突破七重,隻是再往後就比較難瞭。以哥哥現在功力,即使不敵天魔護法也足以自保,等突破七重後,敵手中也就隻有天魔法王能勝過哥哥瞭。」

  楊傲天大喜過望,道:「我逍遙派隻有尊師玉真子突破瞭七重之境,就連師叔玉璣子也僅僅隻有六重。半年後我就能夠有師父的修為,真是無法想象。」

  「阿雪,越和你接觸久瞭,越覺得你深不可測,既能雙修救人,還能提高功力,真不知道你身上還有什麼寶藏。」楊傲天嘖嘖嘆道。

  雲凌雪聽瞭此言卻眉頭緊鎖,悠悠說道:「匹夫無罪,懷璧其罪。我倒寧願自己是個平凡女子,省卻諸般煩惱。我能雙修救人的事情請哥哥務必不要告訴他人。」

  「我明白。」楊傲天一凜,馬上理解她心中因何不安。

  阿雪嘆瞭口氣,悄聲問道:「假如有一天你的親人受瞭重傷,比如是你的師父,你願意犧牲阿雪的貞操來救人嗎?」

  「這……」楊傲天一呆,然後堅定地回道:「絕不會,人各有命,我不會為瞭任何人讓你受辱。」

  「那如果犧牲阿雪一人可以救一城的百姓呢?」

  楊傲天臉色凝重,沉思片刻後道:「如果是我自己,我願意,但我不希望你去犧牲。請允許我自私一些,在我眼裡如果沒有瞭你的笑容,這個世界對我毫無意義。」

  聽到傲天的選擇,雲凌雪心頭一暖,嬌聲道:「傲天哥哥,我覺得自己好幸福。我是逗你的,我相信不會有這樣的境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