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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明珠暗投

  對嚴舜卿之死感到痛苦的除瞭嚴京一傢還有大理寺卿黃謙,皇帝責令他一個月內必須抓到兇手,但嚴傢樹敵頗多,一時還找不到頭緒。

  黃謙先是派人到勝雪閣調查出事當晚所有在場人的身份,不過青樓之內人多眼雜,賓客也沒有名冊登記,查詢起來進度頗慢。但是雲凌雪很快就被查出,她被白詩詩選中,所有人都印象頗深,經過相貌描述,黃謙很快就確認瞭她的身份。他敏感地發覺這裡一定有問題:「一個女人怎麼會出入這種風月場所,她到底有什麼目的?」

  黃謙馬上將此事匯報給嚴京。嚴京聽罷大驚,他知道雲凌雪幹系重大,便將此事上報給皇帝。皇帝聽後臉色有些不自然,對嚴京說道:「雲凌雪的事情我已知曉,朕可以保證她絕不是殺害你愛子的兇手。」

  嚴京跪在地上不甘心地問道:「皇上聖明,但聖上如何能確定她一定不是兇手?」

  皇帝幹咳一聲:「那日朕也去瞭勝雪閣,晚上和雲凌雪一直在聽詩詩唱曲。後來勝雪閣出現反賊,被雲凌雪拿下,整個晚上她都和朕在一起,這樣說愛卿可明白瞭?」

  嚴京急忙回道:「臣明白,不過據說還有人與她同行,雲凌雪未曾行兇,不代表她的同夥也未曾殺人。還請陛下召見她進宮,與大理寺卿和臣下把事情交代清楚。」

  皇帝點瞭點頭,說道:「也罷,就讓她進宮來吧,我知道愛卿思子心切,但也不能隨便懷疑他人,如果她能把事情講清楚,還請嚴相不要繼續追究。」嚴京磕頭叩謝。當日下午,雲凌雪進宮,由黃謙親自審理,嚴京和皇帝則在一旁的偏殿觀摩。

  黃謙知道皇帝對雲凌雪別有用心,並不敢把她當做犯人審理,而是讓她落座後才進行問詢。黃謙問道:「我聽說嚴相之子遇刺的當晚,姑娘也去瞭勝雪閣,不知你一個女子為何會去這種風月之地?與你同行的還有何人?此去目的究竟是什麼?」

  雲凌雪鎮靜地看瞭黃謙一眼,回答道:「當日與我同行的共有三人,分別是新科武狀元田傲,榜眼吳忌和唐敖公子。我們得到消息有反賊出入勝雪閣,意欲對朝廷不利,因此我才和他們前去查訪。結果當日我被詩詩小姐選中,推辭不過便與她上樓。再之後的事情我就不便說瞭,請大人原諒。」

  黃謙不悅道:「此事關系重大,請姑娘務必如實相告。」

  雲凌雪正想著如何作答,嚴京從偏殿走出,說道:「黃大人,之後是這樣的,皇上當日晚上找詩詩姑娘吟詩作畫,沒想到正遇到雲姑娘,便在一起與詩詩姑娘共飲。後來果然有山東反賊行刺,被雲姑娘捉住。大理寺現在押的犯人公孫龍就是當晚行兇之人。這事你知道就好,一定不許外傳。」

  黃謙擦瞭一下冷汗,心中暗道:「原來雲凌雪是救駕功臣,這就更難審理瞭。皇帝遇刺的消息瞞得這麼緊,連我都不知道。這個公孫龍押入大理寺三天瞭,原來竟是行刺皇上的反賊,早知如此,就該馬上提審,說不定和嚴相之子的死也有幹系。」

  黃謙整理瞭一下思路接著詢問:「雲姑娘是從哪裡得到反賊出入勝雪閣的消息?」

  雲凌雪道:「是丐幫弟子提供的消息,丐幫遍佈天下,消息靈通,當日北金進犯龍城也是他們最先提供的情報。」

  黃謙點頭道:「那你上樓後,你的同伴後來都做瞭什麼?我從勝雪閣得到的結果是在嚴相之子離開後不久,他們三人也相繼離開,這個有老鴇和兩位姑娘作證。他們既然與你一起前來,為何不等你一同離去,姑娘可有說辭?」

  雲凌雪依然鎮定地說道:「這個我回去之後也曾問過,在詩詩姑娘上樓之後老鴇纏著他們找姑娘尋歡,既然此行目的是為瞭追查反賊,他們當然不會去找青樓女子,何況……何況田傲心中隻有凌雪一人,因此隻能離開。他們相信我的武功足夠自保,因此並不擔心我這裡會有麻煩。」

  黃謙點瞭點頭,言道:「聽起來似乎也有道理。不過這還是不能洗脫他們的嫌疑。據提刑大人所言,嚴相公子和他的隨從全部死於刀傷,幾個隨從全部一刀斃命,因此可以推斷,兇手是一位武功高強的使刀高手。還有兇手極其殘暴,割下瞭死者的頭顱,還有男人的命根,但並未拿走他身上價值千金的寶物,說明兇手與死者有深仇大恨,而不是圖財害命。我們得到的情況是,吳忌所用武器就是快刀,而且武藝超群,完全符合兇手的特點,這個你如何解釋?」

  雲凌雪微微一笑:「天下用刀高手甚多,那豈不都有嫌疑瞭。我想說的是,吳忌和田傲都是近日來到京城,之前從未來過盛都,跟嚴舜卿素不相識,他們為什麼要殺他?你會去殺一個素不相識的人嗎?還有,如果他們真的要行兇,一定會潛伏在路上動手,而不會大搖大擺地與嚴相公子共處一室,讓人都知道今晚曾與嚴舜卿接觸,你覺得他們真的那麼愚蠢嗎?還有一點,以我們幾人武功如果想殺嚴舜卿隨便一人就行,又何必一起來到勝雪閣,尤其是我已經被朝廷熟識,我們是怕官府抓不到把柄嗎?」

  黃謙沉思片刻說道:「姑娘所說確有道理,不過有沒有可能兇手並不認識嚴舜卿,因此隻好先到勝雪閣觀察,然後才動手。」

  雲凌雪微微笑道:「大人剛說兇手跟死者有深仇大恨,現在又說兇手不認識死者,你會跟一個不認識的人有深仇大恨嗎?」

  「那會不會是吳忌與嚴舜卿並無深仇大恨,而是受雇於人呢,因此吳忌並不認識嚴相公子?」

  「這也說不通,如果受雇於人的話,有必要如此殘忍非要割下死者的頭顱嗎?既然受雇於人,那麼無非是為瞭金錢財物,那兇手既是愛財之人,為何對嚴傢公子身上價值連城的珠寶無動於衷,當然大人非要說兇手見識簡陋,不識寶物,那我也無話可說。」

  「這……」黃謙也覺得自己的推斷無法自圓其說,他心中也開始傾向不是雲凌雪等人殺死嚴相公子瞭。

  雲凌雪接著說道:「據說嚴舜卿頗為跋扈,仇人應該不少,他糾纏詩詩小姐的事情也是路人皆知,因此那些仇人都有機會在當晚行兇,我建議大人不要僅僅把眼光放在勝雪閣在場之人。我還有一個想法,兇手下手殘忍,但也許他恨的是朝廷,恨所有身居高位的人,而不僅僅是嚴舜卿本人。如果這樣推測,昨日行刺皇帝的公孫龍嫌疑很大,他是叛軍首領,自稱神刀將,刀法甚高,符合殺人者特點,有沒有可能是他先殺瞭嚴相公子後再到勝雪閣行刺?」

  黃謙聽雲凌雪此言眼睛一亮,說道:「姑娘所言不無道理,我這就去提審公孫龍。」他停瞭片刻接著說道:「今日勞煩姑娘瞭,他日如有疑問再來請教。我隻是有些奇怪姑娘今日是否過於鎮定瞭,所有回答滴水不漏,似是經過深思熟慮。」

  雲凌雪心裡一驚,不過面上依舊不露聲色:「大人過獎瞭,凌雪心性如此,即使面對刀山火海也不會緊張。剛才我說的話都是淺顯的道理,似乎並不需要深思熟慮。」

  黃謙抱拳道:「姑娘大才,本官非常佩服。」

  問詢結束後,雲凌雪騎馬返回,一路上她暗自慶幸,今日所有回答都是她與唐芷柔二人商討的結果。黃謙所有問題基本沒有超過唐傢小妹所想的范圍,而一切回答都顯得絲絲入扣,無比合理。她現在對唐芷柔無比佩服,心中暗想是不是要幫傲天一把,這樣的女子可不應該便宜瞭他人。

  雲凌雪走後皇帝把嚴京叫到身旁,問道:「嚴愛卿,聽瞭雲姑娘的回答你可滿意,是否覺得她與你兒子之死還有關系?」

  嚴京急忙回道:「聽雲姑娘所言,我也覺得兇手定是另有其人。我有句話想對陛下說,隻是不知當講不當講。」

  「愛卿但說無妨。」

  「今日我看瞭雲凌雪與黃謙的對答,深感此女真乃人中之鳳,若陛下依然對她懷有想法則必不可著急,隻能緩緩圖之。以她的才能,無人可以控制,如果真的讓她怨恨上瞭陛下,到時就很難收拾瞭。」

  皇帝點頭道:「愛卿所言有理,那又要如何緩緩圖之呢?」

  嚴京道:「現在關鍵在田傲身上,如果我們能夠抓住他的把柄,或者讓他不可避免地犯些過錯,到時再治他的罪,這樣雲凌雪也就無話可說瞭,那時陛下的機會就來瞭。」

  皇帝笑道:「不愧是嚴相,這件事情就交給你瞭。」

  第二日上朝,皇帝接到黃謙的報告,公孫龍已於昨晚在獄中咬舌自盡瞭。在他身邊墻上用血寫滿皇帝和嚴京的名字,這些名字還被大大的血印劃掉,似乎與聖上與嚴大人有莫大的仇恨。

  另外,提刑官比對瞭皇帝侍從喉部的刀傷與嚴舜卿保鏢喉部的刀傷得出結論,這些刀傷都是一刀致命,部位、力度都極為相似,基本可以判定是一人所為。

  因此大致可以判定嚴舜卿也是死於公孫龍之手。

  嚴京看瞭報告無比失落,他囑咐黃謙繼續調查,雖然公孫龍極有可能是殺人兇手,但畢竟死無對證,不能放過其他任何可能。

  雲凌雪等人從趙晟口中得知審查結果心中暗呼僥幸,沒想到公孫龍之死來的如此突然,並且暫時幫自己洗脫瞭嫌疑。隻有雲凌雪心裡暗自愧疚,心想這位公孫龍也許也是被朝廷陷害的好漢,自己無意間做瞭助紂為虐之事。

  嚴京痛失唯一的愛子之後好像一下子老瞭十歲,連平日黑白相間的胡須都一夜間全部花白瞭。他想到將來唯一可以保住自己傢族血脈的隻有女兒瞭,正好這個吳忌無依無靠,現在好好培養,以後也可當半個兒子看待。

  吳忌這次比武是榜眼,如果能把田傲幹掉,吳忌就名正言順可以當狀元來提拔,恰好皇帝也有此意,隻是給他安排個什麼罪名好呢?

  嚴京想著此事陷入沉思。突然一個奇怪的念頭湧上心來,這位狀元田傲總有些似曾相識,尤其是他的眼睛好像在哪裡見過,到底像誰呢?嚴京想著想著突然冒出一身冷汗,他終於明白自己為什麼有這種奇怪的感覺瞭,因為他想到一個名字——楊承宗。

  當他確認自己的疑慮後便急忙起身面聖。皇帝聽瞭嚴京的想法也是大驚失色,他有些不安地說道:「我仔細回憶瞭一下,這位田傲與楊承宗面相並不相似,隻是眼神略有神似,愛卿把這麼大的罪名無端加給武狀元是不是有些太過卑鄙瞭。」

  嚴京說道:「楊承宗死時有兩個孩子逃脫虎口,其中一個年齡與田傲相仿。而且田傲自稱從小被師父收養,並非沒有是楊承宗兒子的可能。當然我們不能因為這個就給他定罪,我想派人去青城山去做番查訪,如果田傲真是罪臣楊承宗的孩子,必然能查到蛛絲馬跡。」

  皇帝點頭說道:「這事就請嚴相負責,不過一定要如實稟報,不能誣陷好人。」

  嚴京跪倒在地,說道:「老臣一定會秉公處理,絕不會栽贓陷害,請聖上放心。如果經查實田傲確非楊承宗之後,皇上就可大膽啟用瞭。」

  嚴京回到府中已經身心俱疲,他將女兒嚴語柔叫到身邊,問道:「阿柔這些日子可曾與那吳忌來往?」

  嚴語柔小聲回道:「不曾。」

  嚴京露出少有的慈愛之狀,對女兒說道:「那這幾日我就派人請吳忌公子入府,你們可以好好交談,也可以找時間和他一起在皇城遊玩,你仔細觀察一下他的人品和秉性,看看他是不是真的適合做我嚴京的乘龍快婿。」

  嚴語柔紅著臉道:「阿柔知道瞭。」

  嚴京笑道:「等那田傲出瞭事情,吳忌就是當之無愧的人選,為父會推薦他到禁軍先任一個統領,然後再慢慢提拔。」

  嚴語柔有些吃驚地問道:「等那田傲出事是什麼意思?」

  嚴京發現自己失言,擺瞭擺手道:「你一個女孩子,這些事情就不要管瞭,為父自有道理。」

  嚴語柔心存疑惑地退下,她已年過十九,平日也聽到一些關於嚴相的各種傳言,對父親的一些做為也頗有看法,隻是身為女子不便參與,也隻能聽之任之瞭。她在校場和皇宮大殿見過楊傲天,對他印象頗佳,尤其那日他在朝堂之上為瞭心愛的女子頂撞皇帝,讓她更覺得此人不屈服於強權,是個有情有義的大好男兒。難道皇帝為瞭一己私欲要對付他嗎?

  嚴語柔正在想著心事,嚴成從她身邊快速走過,直奔嚴京內府。嚴成是嚴京的心腹,很多秘密任務都是交給他執行。

  嚴語柔感到父親召喚嚴成很可能與剛才所說之事有關,便悄悄地跟在嚴成身後。當嚴成進屋掩上房門之後,她便悄悄躲在門口,將耳朵貼在門框之上,耳邊傳來二人低沉的交談之聲。

  這時就聽嚴京說道:「嚴成,這次交給你一個非常重要的任務,你過幾日前往青城山給我打探一些消息,我懷疑新科武狀元是楊承宗的後人,你務必去青城給我把他的身份弄清楚,記住千萬不能讓人看出你的來歷,至於怎麼查你到時隨機應變就好瞭。」

  嚴成低聲答道:「嚴相請放心,小人一定完成老爺的囑托。」

  嚴語柔聽得心驚肉跳,她對這樁舊案早有耳聞,雖然還不知道真相,但坊間的傳言都對自己的父親不利,如今父親又要陷害田傲,這該如何是好。她心中萬分矛盾,幾個念頭在心中此起彼伏:「如果將此事告訴田傲,就是背叛瞭自己的親生父親,而如果不去提醒又如何對得起自己的良心?」嚴語柔在偷聽後匆匆離去,她返回自己的繡房,躺在床上思來想去,終於下定瞭決心。

  在雲凌雪接受大理寺問詢的第三天,皇帝派人宣雲凌雪及武舉三甲進殿。在朝堂之上,皇帝親自宣佈三人的任命,其中田傲任禁軍龍武衛副都頭,吳忌和慕容隆分別任虎衛、豹衛副都頭。本來對於武舉的官職認命由禮部和兵部共同宣佈即可,這次皇帝親自宣佈顯得對本屆武舉尤為重視。

  皇帝鄭重地對三人說道:「諸位武藝超凡,又有報國之志,將來必有重用。隻是你們資歷尚淺,需要在軍中多加鍛煉,現在委以副都頭之位就是讓你們能夠熟悉軍務,等各位立瞭軍功後再行提拔。從今日起,給你們一周時間處理雜務,七天後到軍中報道。」

  接著皇帝宣佈對雲凌雪的賞賜,他瞇著眼睛微笑道:「雲凌雪在龍城之戰中戰功卓越,特賞賜京城十進宅院一套,紋銀五千兩。」雲凌雪連忙叩首謝恩。

  下朝之時趙晟追上四人前來祝賀,他耐人尋味地說道:「今日父皇不計前嫌讓田傲兄弟進入龍武衛確實出乎預料,龍武衛負責整個京師的安全防衛,責任重大,田傲兄弟一定不可大意,如有任何難處盡可來找我,本王定會鼎力相助。」

  楊傲天趕緊作揖稱謝。趙晟接著言道:「至於雲姑娘,我隻有恭喜瞭,新的宅院需要人手打理,我可以派管傢協助姑娘。姑娘住處與我的府邸相距不遠,以後正可多多走動。」

  辭別趙晟後,幾人回到客棧開始準備搬入皇帝禦賜的府邸。此處宅院甚大,住十幾個人綽綽有餘。雲凌雪邀請慕容隆夫婦一起入住,不過慕容隆還是婉言謝絕瞭。他對雲凌雪道:「感謝姑娘好意,我和內人還是另找住處為好,我已著人打聽瞭一下,在姑娘府邸對面不遠有一宅院可以租住,到時有事可以隨時聯系。」

  幾人身上並無多少行囊,當日便搬到新的住所。趙晟已讓管傢安排雜役將院子打掃得幹幹凈凈,並特別留下瞭一位來自蜀中的廚師負責大傢的夥食。眾人在客棧住瞭多日,終於搬進屬於自己的院子,心情都頗為興奮。

  晚餐之時,大傢聚在一起紛紛對楊傢兄弟和雲凌雪表示祝賀,不過唐芷柔似乎對楊傲天的任職另有看法。她輕聲說道:「小妹對傲天大哥的升遷頗感奇怪,畢竟之前得罪瞭聖上,難道皇帝改瞭心性,開始任人唯賢瞭嗎?我覺得大哥上任之後必須處處小心,我擔心這裡可能有圈套。」雲凌雪也表示贊同,叮囑楊傲天要處處警覺,不要中瞭奸人的算計。

  晚餐還未結束,宅院門口大門突然發出一聲輕響。雲凌雪反應最快,一個箭步躍入院中,還沒等她落腳,一隻飛箭從門外射入。這隻箭倒似乎沒有傷人之意,斜斜地插在土中。雲凌雪抓住箭羽將飛箭從地上拔出,隻見箭身幫著一張紙卷。她來不及觀看內容,急匆匆向大門趕去,不過射箭之人已經消失在夜幕之中,隻看到遠遠一個背影。

  從背影上看,此人身材苗條,似是一位女子,除此之外就再無其他線索可尋。雲凌雪拿著箭桿和箭上的書信返回房間,當她當著眾人打開信件一看頓時驚出瞭一身冷汗。

  信中所寫非常簡單,僅有幾句話:「嚴相懷疑田傲乃楊承宗後人,現已派管傢嚴成去青城山探訪。此人四十歲,身高七尺,身形偏瘦,皮膚暗黃,京城口音。若嚴相懷疑屬實,請田兄早做防范。」

  大傢被這突如其來的信件驚得目瞪口呆,如果嚴京真的懷疑楊傲天的身份,那他未來在京城的處境將無比兇險。大傢紛紛猜測前來報信的是什麼人,但一時也找不出頭緒。

  唐敖問道:「大傢覺得此事是否可信?報信之人究竟會是什麼人?」

  唐芷柔說道:「事情應該屬實,此人肯定是來幫我們的。這種消息應是高度機密,能夠從嚴府得到這個消息的應該與嚴京或嚴成關系非常密切,我們對嚴府所知甚少,現在很難知道報信的是什麼人。我們隻能早做準備瞭,盡量趕在嚴成趕到青城前把一切都安排妥當。」

  葉婉寧在聽到這個消息後急得眼眶發紅,淚水在眼中打轉。她憤憤地說道:「嚴京這個奸賊害瞭傲天大哥的父母,如今又要加害師兄,世上怎麼會有如此歹毒的人。事不宜遲,我明天一早就出發,爭取在嚴成之前趕回青城,通知師父早做準備。」

  雲凌雪聽後點瞭點頭,心想葉婉寧確實是最適合回去通風報信的人選。她安慰師妹道:「婉寧妹妹也不用過於擔心,嚴京既然派人去調查傲天的身份,說明他現在隻是懷疑,並沒有真憑實據,從盛都到青城來回時間至少一個月,再加上調查時間,因此一個月內傲天大哥並無危險,我們會見機行事的。」

  唐芷柔欣賞地看瞭雲凌雪一眼,接著說道:「雲姐姐所說不錯,我們還有足夠的時間面對未來的險境。隻是不知道嚴京是否將此事稟告瞭皇上,如果皇上已經知道此事還給傲天大哥委以重任,那他一定有著不可告人的目的。我們要早做打算,實在不行隻能采用下策,先殺瞭嚴京老賊再說。」

  楊無忌拍手贊道:「唐姑娘所說正和我意,我想盡快接近嚴相女兒,早日和奸相接觸,到時聽大傢的意見,你們說時機成熟我就動手。」嚴語柔確實是接近嚴京絕佳的機會,雲凌雪和楊傲天雖然覺得手段不大光彩,但既然嚴京開始發難也管不瞭那麼多瞭。

  楊傲天看瞭一眼面色淒然的師妹,心中隱隱作痛。他心中想到:「師妹不遠千裡來尋自己,現在又要為自己的事情獨自奔波,可自己又能為師妹做些什麼?」

  雲凌雪見楊傲天深情地盯著葉婉寧,識趣地說道:「明日婉寧妹妹就要返回青城,今晚我們就不打擾瞭,讓傲天大哥和師妹好好說些體己話吧。」

  楊傲天臉上一紅,望著師妹微笑不語,大傢也在談笑間散去。雲凌雪並未直接回房,而是追上唐芷柔說道:「芷柔妹妹,可否到我房間一趟,我有話想對你講。」

  唐芷柔看瞭雲凌雪一眼,默默地跟她進瞭房間。雲凌雪見她最近臉色常有淒然之狀,心裡也清楚是什麼原因,她微笑著說道:「芷柔妹妹,我有一事問題,你覺得傲天大哥如何?」

  唐芷柔不解地盯著她,悄聲回道:「傲天大哥很好啊,他各方面都是很出色,何況還是我們唐傢的救命恩人,小妹對他無比尊重。」

  「隻是尊重嗎?妹妹就沒有一點喜歡他嗎?」

  唐芷柔俏臉發紅,有些窘迫地說道:「姐姐不要來打趣我瞭,我就算喜歡他又有什麼用?他的心裡隻有你和婉寧姐姐。」

  雲凌雪微笑地盯著她發紅的俏臉,輕聲說道:「那可不一定,我知道傲天大哥心裡也是喜歡你的,隻是他這個人臉皮太薄,又沒什麼經驗,不知道如何表達自己的想法。如果你真心喜歡傲天大哥,姐姐願意幫你。」

  唐芷柔吃驚地盯著雲凌雪,不解地問道:「姐姐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一般女子都喜歡獨享愛郎的恩情,可你卻似乎卻毫不在意,一點吃醋的心都沒有。」

  雲凌雪低頭默然不語,半天後才悠悠回道:「我也說不清楚,我隻是希望傲天大哥能夠幸福,如果有妹妹你這樣優秀的女子愛他,陪伴他,我心裡也會替他高興。」

  唐芷柔心裡湧起一股暖流,望著雲凌雪說道:「其實我覺得姐姐太優秀瞭,即使是傲天大哥也都配不上你。不過傲天大哥會越來越強大的,這世上如果有一個人能配得上姐姐,那也隻能是傲天大哥瞭。」

  雲凌雪回道:「妹妹謬贊瞭,我也隻是機緣巧合才有今天的功夫,傲天大哥資質奇高,未來成就未必在我之下。」

  她接著說道:「妹妹如果想好就要主動一些,你要等傲天那個呆子可就不知道要到什麼時候瞭。婉寧妹妹那裡你也不必顧慮,她的心性如皎潔的明月,是我認識女子中最善良的一個,她也一定可以接受你和傲天的。」

  唐芷柔紅著臉說道:「妹妹知道瞭,我還有一件事從未對外人說起,今天就告訴姐姐。」

  「什麼事?」

  「那個慕容隆曾經對我表達過愛意,問我是否願意嫁給他?」

  「那個慕容隆倒是動作挺快,妹妹是怎麼想的?」

  「我當然對他沒有感覺,隻是他對我說的一句話讓我感覺很奇怪,他說如果他的目標達成不但能給我榮華富貴,還能讓我享受無上的榮光。」

  「無上的榮光?好大的口氣,妹妹你是怎麼想的?」

  「雲姐姐,我也是思慮瞭很久,突然想到一個事情。」

  「哦?妹妹請講。」

  「我一直在想什麼叫無上的榮光?普通公候之妻都算不上,隻有身為皇後和皇妃才能稱得上無上榮光。難道慕容傢想要稱王稱帝?姐姐你還記得三百年前的大燕國嗎?他們的皇帝就是慕容氏,當年慕容氏橫掃北方,立國一百餘年,後來被燕然鬼方所滅。之後他們的王族被血洗,幾乎無人逃生。慕容王族的後代到底還有沒有幸存者一直是個迷,隨著大夏的興起也逐漸被人淡忘,難道江南慕容傢族會是大燕王族的後裔,他們最近頻頻在江湖出現,是為瞭凝聚力量恢復燕國?」

  雲凌雪聽完吸瞭口冷氣,對唐芷柔說道:「妹妹雖然是推測,但頗有道理,隻有這樣才能解釋慕容隆的話,以及慕容傢族最近的舉動。如果真相如此,那慕容傢定會掀起腥風血雨,無辜百姓必受其害。芷柔妹妹,你太可怕瞭,就憑慕容隆一句話就能想到這些,誰要是跟你為敵真是人生最大的不幸。」

  唐芷柔臉紅得更厲害,有些迷茫地說道:「雲姐姐,我也覺得自己想得太多,而且常以惡意去猜測他人,是不是男人都不喜歡我這樣的女子。」

  雲凌雪盯著她的眼睛,微笑著說道:「妹妹錯瞭,隻有傻子才不喜歡你。在這個亂世,對不明之人保持警惕是最明智的選擇,這一點,我和傲天都該向你學習。」

  兩人晚上談瞭很久,越是談到深處就更加互相敬佩。唐芷柔之前的心結也全部解開,真正把雲凌雪當做最親密的姐妹一樣看待。

  在兩姐妹交心傾談之時,楊傲天和師妹也在房間內竊竊私語,二人明日就要分別,心中都是萬分不舍。

  師妹柔聲說道:「傲天哥哥,師妹沒有雲凌雪的功夫,也不如唐妹妹機智百變,這次能為師哥做一些事情,我心裡真的好高興。」

  楊傲天摟著師妹的香肩,說道:「師妹怎麼還是這樣想,以後再也不要再妄自菲薄瞭。你的容貌和武功在整個武林中也沒有幾個女子可以和你相比,何況你又如此溫柔善良,如果你都這麼不自信,你讓其他人怎麼活啊?」

  師妹臉上終於露出久違的笑容,她輕輕呢喃著:「傲天哥哥,能夠遇到你是我今生最大的幸運,我真的好幸福,這輩子我已知足瞭。」

  楊傲天憐惜地撫著她的秀發,說道:「傻師妹,不要這樣說,我們的好日子剛剛開始。」

  楊傲天望著她燦若星辰的雙眸,心中浮起萬種柔情。在燭光的映照之下,師妹原本羞花閉月的容貌顯得更加明艷不可方物,她眼中秋波流轉,俏臉潮紅,那具曾經被雨露澆灌的嬌軀比當年少女時更加嫵媚動人。

  楊傲天呼吸急促,一顆心狂跳不止。他雙臂用力,將師妹緊緊摟入懷中,讓堅硬的胸膛緊貼著她不斷起伏的柔軟酥胸,然後輕輕把她放倒在床上,火熱的雙唇尋著那輕輕張開的一抹紅唇重重地吻瞭上去。

  師妹「嚶」地一聲嬌呼,周身頓時酥軟,她忘情地摟著傲天寬闊的肩膀,輕抬著螓首,張開櫻唇,回應著師兄的熱吻。兩人四唇相交,象磁石般緊緊貼合在一起,那種酥麻火熱的觸感讓他們樂此不疲,再也不願分開。

  緊接著,而人的舌頭如兩條小蛇般交纏在一起,楊傲天略顯笨拙的地吸吮著她舌尖上的香汁,但這生澀的動作卻讓師妹周身燥熱,腦中一片空白,狂熱地回應著他口唇的侵襲。

  時間不知過去多久,師妹早已鼻息咻咻,呼吸不暢,雪白的乳峰隨著急切的呼吸上下翻動,刺激得楊傲天滿面通紅,下體如鐵棒般高高挺起。他不再滿足於忘情的熱吻,伸手輕輕去解少女的衣衫。

  師妹「啊」地一聲,羞得滿臉通紅,緊緊地閉上瞭雙眼。她知道即將面臨著什麼,心中又驚又喜,同時又無比羞怯。自從被淫賊奪去貞操之後,她曾多次想過這一刻的到來,隻是真的面對心愛的師兄,她卻又不知所措,各種感覺紛紛湧上心頭。

  楊傲天激動得雙手發抖,對女子衣服結構也不瞭解,半天時間也沒解開師妹的外衣。他越是著急就越顯得笨拙,腦門上浮起一層汗珠。師妹悄悄睜開雙眼,看到師兄窘相,臉上泛起一絲甜甜的笑容。她挪動瞭一下身軀,用手輕輕解開腋下的幾個紐扣,然後秀目盯著師兄,好像在鼓勵他進一步行動。

  在師妹的幫助下,楊傲天終於除去瞭她的外衣,隻剩一件貼身的紅色肚兜。

  楊傲天雙眼冒火,咽瞭一口唾液,緊接著輕輕一扯,最後的遮擋也蕩然無存,露出那具完美的玉體。

  楊傲天曾在密室之中見過師妹的嬌軀,可如此近的看到女人的肉體卻是第一次。突然間,當日的情形清晰地浮現在眼前。師妹緊靠著密室的門,跪倒在地上,高挺著雪臀,任由宋擎無比碩大的肉棒在蜜穴間狂抽猛插。那條粗黑的鐵棒撐得穴口脹開,在粉嫩的一線蜜屄中出出入入,不時帶出晶亮的液體,最後還把污濁的陰精灌滿瞭整個幽谷。這些淫蕩的景象揮之不去,讓他心頭一陣陣發痛。

  楊傲天狠狠咬瞭一下舌頭,心中暗罵自己:「你既然知道瞭事情的真相,也已經原諒瞭師妹,為什麼還要想著過去。師妹心裡隻有自己,為什麼還要去想那件事情,難道你心裡還是無法放下?」

  楊傲天再次狠咬瞭一下舌頭,疼痛讓自己變得清醒,他知道這一刻一定要好好愛撫師妹,絕不能讓她感到半分疑慮和委屈。

  他沒有急著脫掉自己的衣服,而是伏在師妹身上,用手輕撫著那對雪白的玉乳。師妹在他的愛撫之下乳頭變得僵硬,蓓蕾般在傲然的玉峰上挺立。他接著張口含住這顆蓓蕾,用舌頭輕輕舔弄,在如玉般的酥胸之上留下片片晶瑩的水跡。

  隨著師兄小心翼翼的愛撫,師妹那具曾經雨露的嬌軀欲火急升,周身如火般發燙,花穴中淫液泛濫,順著蛤口慢慢流出。

  楊傲天輕輕分開她緊密的玉腿,死死盯住雪白玉胯間那片最動人的風景。茂密的黑森林下,那片桃源洞口早已濕潤不堪,兩瓣嬌嫩的花瓣已被露水染濕,隨著玉腿的顫抖微微張合,不時露出蛤口裡粉嫩的穴肉。

  楊傲天胯下肉棒如同爆裂,再也無法忍耐,他剛要脫下衣服,卻聽見師妹低聲的啜泣。「師妹你怎麼瞭?」楊傲天抬頭望去,隻見師妹雙眼發紅,兩行清淚順著潔白的臉頰向下流淌,已將身下的床單打濕。

  「沒……沒什麼,師兄,你要瞭我吧,今天我就把身體交給你。」葉婉寧哭泣著說道。隨著楊傲天的詢問,她的哭聲越來越大,梨花帶雨般不可收拾。她早已做好把身體交給師兄的準備,可是在這一刻,不堪的往事一幕幕湧上心頭。那日被淫賊破身時,她苦苦哀求,然而依舊被無情地奪去瞭貞操,接著又被師兄淫辱,還在他的計謀下讓師兄看到瞭自己淫蕩的一幕。這些往事她早已不敢去想,可現在卻不可抑止地再次打亂瞭她的芳心。

  自己無法將完整的身體交給最心愛的男人,這是多麼的悲哀。雖然他說瞭絕不在意,可是為什麼心還是如此的痛,痛得無法呼吸。

  楊傲天有些手無足措,他把師妹拉起,緊緊擁入懷中,眼中含淚說道:「師妹,對不起,我今天不該如此。你受瞭這麼大的傷害,我更該尊重你,愛護你。等我報仇後就娶你,我們在青城山辦一場盛大的婚禮,讓所有朋友都來見證。」

  「不是的,師兄,我不是這個意思。隻是想到自己身體已被玷污就忍不住哭出聲來。等我哭完就好瞭,以後我會永遠微笑著和你在一起。」

  「好師妹,我知道瞭。明天你還要啟程出門,你先好好休息吧,記住我說的話,我們的好日子剛剛開始。」

  師妹抽泣聲漸止,她輕輕吻著楊傲天的面頰,嬌聲說道:「好吧,不過我可等不瞭很久,你可要早點娶我。」

  當晚,師妹輾轉反側,過瞭很久才沉沉睡去。第二天清晨她便早早醒來,在用過早膳後與大傢依依惜別,踏上返回青城的路程。她心急如焚,快馬加鞭不敢有絲毫耽誤,生怕落在嚴成之後。

  當她就要離開京城城門時突然聽到有人叫她的名字,抬頭一看原來是楊傲天曾經搭救過的青年林楓。

  林楓也騎在馬上,似乎正要向城裡奔去,他見葉婉寧行色匆匆,好奇地問道:「葉姑娘一個人出行,這是要去往何方?」

  葉婉寧知道他與楊傲天的關系,但此行關系重大,絕不能對外人透露,於是在馬上抱拳回道:「小妹有些私事,要先離開京城一段時間,今日就不跟林兄閑聊瞭,請林兄海涵。」她說完話,也不等林楓回復便打馬離開,向城外奔去。

  林楓皺瞭皺眉,心中暗道:「這位葉姑娘平日溫順賢良,到底是什麼事讓她如此焦急,莫非與她師兄田傲有關?這位美人獨自出行倒是給瞭自己一個大好機會,無論如何也要想辦法將她拿下。」林楓自從第一眼見到葉婉寧便覬覦她的美色,現在見她形單影隻,一股邪念馬上湧上心頭。

  林楓今日本想去找楊傲天和楊無忌繼續探聽消息,在偶遇葉婉寧後便改瞭主意,打馬悄悄跟在她的身後。他知道出城後僅有一條官道,所以跟得並不很緊,而是遠遠尾隨在她身後。每當葉婉寧打馬狂奔消失在視線之中,他也跟著快馬加鞭,很快就再次看到少女的背影。

  葉婉寧一路狂奔,一日之內行出二百餘裡,眼見天色已晚,加上人困馬乏,便找瞭一傢客棧投宿。她一路顛簸,身體極度勞累,在房間躺半個時辰才起身到大廳用膳。

  當她剛走下樓,就看見師兄楊傲天赫然坐在大廳之中。「傲天哥哥,你怎麼會在這裡?」葉婉寧驚喜交加,急匆匆地向師兄沖瞭過去。

  林楓一路尾隨趕到客棧,他見葉婉寧入店投宿,便在外邊掏出早已準備好的人皮面具戴在臉上,裝扮成楊傲天的模樣。他的易容術天下一絕,經他偽裝的人即使是身邊親近之人也看不出任何差別。由於早有預謀,他一直隨身帶著一件和楊傲天同樣款式的外衣,在進入客棧前躲在外邊的樹林裡將衣服換上。當一切就緒後,就算楊傲天本人站在邊上,外人也很難分辨哪一個才是真人本尊。

  「師妹,我還是不放心,怕你路上遇到麻煩。我一路趕來,終於在這裡遇到你,真是老天開眼,沒讓我們在路上錯過。」他最近與楊傲天接觸頗多,又極擅長模仿他人語音,因此師妹竟沒感到有任何異樣。

  林楓聽到師妹叫他傲天哥哥,心中深感詫異,他隱隱地覺得在田傲和師妹間一定有不為人知的秘密,現在要做的就是少說話,多觀察,以免讓她察覺出破綻。

  「傲天哥哥,你放心吧,我會小心的。還有幾日你就要去禁軍報道瞭,千萬不要因為小妹耽誤瞭大事。」

  林楓點瞭點頭,說道:「我知道,哪怕多陪你一天也是好的。」葉婉寧心頭一暖,輕輕拉住「楊傲天」的手,眼中秋波流轉,深情地盯著眼前的男人,目光再也不願移開。

  二人用餐後,師妹嬌羞地說道:「師哥,我今日有些勞累,想先回房間沐浴,等我洗好,哥哥再到我房間說話吧。」

  林楓心頭狂喜,不過臉上依舊不露聲色,他看著眼前無比動人的美女,輕聲說道:「師妹好好休息,晚一點我再去找你。」

  回到房間,林楓也要瞭一桶熱水,脫光衣服跳入桶中。他一邊沐浴,一邊閉目沉思,心中浮起很多疑問:「聽師妹對田傲的稱呼,這田傲應該是個假名,真名應該叫傲天,不過這傲天的姓氏又是什麼,這裡隱藏瞭什麼秘密?還有師妹和田傲是否已有肌膚之親?如果沒有的話,一會兒該怎麼辦,難道要用強嗎?」想到這他微微一笑,暗想自己多慮瞭,看師妹對田傲絕對是用情極深,就算他們之間是清白的,隻要自己使出天魔大法中的調情手段,肯定會讓她乖乖就范。他不時撫摸幾下胯下已經昂起頭顱的八寸巨屌,暗自說道:「我的寶貝不要著急,今晚就用這個極品美女喂飽你。」

  葉婉寧躺在木桶之中也是浮想聯翩:「傲天哥哥一天跑瞭二百裡,就為瞭見自己一面,除瞭他這世上沒有人能這樣對我瞭,可我又該如何報答師哥的恩情?昨日要不是自己不合時宜地流淚痛哭,現在我已經是傲天哥哥的人瞭。如果今晚他願意接受,我就把一切都交給他,既然我們真心相愛,又何必在意那些世俗禮儀。」想到這些,她的身體發熱,臉上也泛起一抹紅霞。

  半個時辰後,林楓估計葉婉寧已經沐浴完畢,便起身去敲她的房門。大門輕輕打開,一張出水芙蓉般的絕美面容映入眼簾。師妹剛剛換好衣衫,一頭烏黑的秀發濕漉漉地搭在雪白的玉頸之上,高高隆起的酥胸欺霜賽雪,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林楓看得眼睛發直,暗自咽瞭一口口水,心中贊嘆:「這個田傲到底哪輩子修來的福分,竟有這樣天仙般的師妹,自己玩過無數女人,卻沒有一個能和她相比。」

  師妹看著「楊傲天」失神的樣子,臉上愈發紅潤,整個嬌軀顯得更加嬌艷動人。她輕輕摟住師兄的身軀,把頭埋在他的懷中,嬌聲說道:「師兄,昨晚是我不好,我說瞭,等我哭過之後會永遠微笑著和你在一起。現在我已經想通,師兄不在意我已非清白之軀,依然愛我,尊重我,我還有什麼不開心的理由。我想今晚就把一切交給你,傲天哥哥,你現在就要瞭婉兒吧。」

  林楓聽得心驚肉跳,暗自琢磨:「沒想到這個看著冰清玉潔的少女然已非完璧之身,而且還不是給瞭田傲。這真相到底如何,可惜又不能去問,否則就會露出破綻,看來隻能想辦法引著她自己說出實情瞭。田傲啊田傲,你這個傻瓜,放著這麼美的師妹卻不知上手,今晚你又要多頂綠帽瞭,這可怪不得我。」

  師妹看著「楊傲天」發呆一般站立不動,心中一急,說道:「師兄,你怎麼瞭?你是否覺得師妹生性淫蕩,不該說出這樣的話來,我……我隻是太愛你瞭,我……」

  還沒等她說完,林楓一把用手捂住瞭她的芳唇,故作生氣地說道:「師妹,你不要胡思亂想,我隻是太興奮瞭。無論發生過什麼,在我心中,你永遠是那個純潔善良的師妹。」林楓一邊小心翼翼地回復,一邊心裡暗笑,這送上門的艷福,想躲都躲不掉瞭。

  「嗯」師妹輕吟一聲,放下心來,雙手緊緊摟著男人的雄腰,期待著他進一步的行動。突然她的纖腰一緊,被「楊傲天」橫著抱起,一步步地來到床前。

  「楊傲天」輕輕地把她的嬌軀放在床上,靈巧的手指幾下就把她剛穿上的外衣剝下,然後輕輕扯開貼身的小衣,一具如羊脂白玉般的無暇玉體便橫斜在睡塌之上。

  緊接著他三兩下就出去自己的衣服,露出一具精壯無比的身軀。葉婉寧微閉著眼睛,羞澀地想到:「師兄學得倒快,今天這麼快就把自己的衣服除掉,哪裡有昨天笨拙的樣子。」

  「楊傲天」欣賞著眼前旖旎的風光,深深吸瞭一口氣。他暗暗告誡自己:「美色當前,千萬不要著急,一定先要把她挑逗得情難自己,無法思想,然後再給她致命一擊,到時就可以為所欲為瞭,說不定還能從她口中套出一些驚人的秘密。」

  他爬到床上,輕輕俯下身軀,將自己強健的軀體壓上師妹柔嫩的嬌軀,他強壯的胸膛緊緊壓住一對挺拔的雪乳,將它們壓成一對雪餅般的形狀,而胯下粗壯的肉屌則緊緊抵在雪白的玉腿之上。

  葉婉寧感到大腿根部被一根火熱粗大的肉棒頂住,一顆芳心驚得砰砰直跳。

  她躺在床上,看不到肉棒的大小,但那種觸感已經讓她心驚肉跳。

  「楊傲天」迷醉地看著她紅霞遍佈的絕美嬌顏,一顆心也狂跳不止。她微閉著雙眼,長長的睫毛隨著呼吸如蝶羽般輕輕顫動,挺直的鼻梁下兩片微厚的紅唇嬌艷欲滴,俏麗的臉頰上兩顆淺淺的酒窩使她看起來更加溫婉動人。

  他雙手輕撫著師妹的秀發,聞著她身上誘人的體香,將厚厚的嘴唇重重地吻在那兩瓣輕啟的紅唇之上。四唇相接,立時引起師妹強烈的回應,她張開檀口,用自己靈巧的香舌迎接著「楊傲天」靈蛇般的舌頭。那條靈蛇似乎比以往更加靈動,卷著她的香舌上下左右回旋翻動,不時又用牙齒輕咬一下,讓感覺口中她一陣陣酥麻。沒過多久,那條小蛇改換瞭目標,不斷掠過她的牙齒,舔壓吸挑,讓她呼吸不暢,不斷發出沉悶的低吟。

  「啊,怎麼會這麼舒服。」師妹心中止不住詫異,不明白傲天哥哥怎麼突然變得如此技巧純熟。但還未等她繼續思考,「楊傲天」便用厚厚的嘴唇緊緊吸住她的香舌,貪婪地掠取口中的津液,不時發出「滋滋」的聲響。微微的窒息感不斷襲來,讓她無法集中精力,隻能任由這種快意在全身漫延。

  終於,「楊傲天」滿足地離開她的雙唇,深呼瞭一口氣,而師妹大口大口地呼著氣,半天才恢復平靜。不過這種平靜僅保持瞭一瞬,更加刺激的感覺就從她傲然挺立的雙峰上再次襲來。

  「楊傲天」看到師妹被自己一通狂吻刺激得鼻息咻咻,狂喘不止,心中暗笑這隻是最簡單的手段,一會才讓你知道什麼是飄飄欲仙。在他眼裡葉婉寧就是案板上的肉,今天不把她玩到欲仙欲死就算自己的失敗。他心中得意地想道:「將來田傲接手被自己玩過的女人會是什麼感覺,不知他有沒有本事象我這樣滿足他心愛的師妹。要是他本錢不足,葉姑娘會不會欲壑難填,到頭來又來找我呢。」他盯著師妹兩顆傲人的雪白巨乳,用手輕輕揉捏瞭幾下,然後放開雙手,就見那雪膩酥香的乳峰一陣陣輕顫,惹得兩顆嫩紅的葡萄也跟著不住顫抖。在強烈的刺激下,早已堅硬翹立的乳頭邊桃瓣般的淺紅乳暈上浮起一層細密的顆粒。

  「楊傲天」向下挪動一下身體,伸出舌尖,在那朵含羞欲放的嫩紅花蕾上輕輕地一舔一壓,然後忘情地舔舐起來,靈巧的舌尖時而翻轉,時而拍打,時而用雙唇吸吮,又時而用牙齒輕咬,不時地變換著挑弄的動作。他隻覺得入口芬芳四溢,乳肉溫熱綿軟,於是象嬰兒般含住乳頭,一刻也不願松開。

  「嗯,嗯,嗯」師妹乳頭突遭侵襲,快意如流水般從乳峰急流而下,無法抑制地輕聲呻吟起來。伴著動人的呻吟,「楊傲天」伸手輕捻著另外一隻乳頭,用雙指夾住嫩紅蓓蕾的底部向上拉起,將柔嫩的玉乳拉成雪白的錐狀。他輕輕松開手指,變形的乳房「砰」地一聲彈瞭回去,在胸前顫動不止,蕩起陣陣動人心魄的波浪。

  「楊傲天」接著變換攻擊手段,用碩大的手掌緊緊壓住傲立的乳峰,運功將一股帶著熱力的真氣輸入師妹體內。葉婉寧就覺得酥胸之上溫度急升,一股股熱氣象小老鼠般沿著玉乳在體內亂竄,刺激得渾身止不住顫抖,雪白的玉體微微泛紅,瞬間浮起一層層細密的顆粒。最難忍的則是胯下的一線蜜屄,裡面如千萬隻螞蟻在爬行,既空虛又麻癢,幽谷裡淫汁泛濫,把整個桃源花徑變成一片泥濘的甬道。

  「啊……傲天哥哥,好癢,受不瞭瞭。」師妹春情萌動,忍不住大聲嬌吟和劇烈喘息。她隱隱覺得哪裡有些不對,但被強烈的快意刺激得無法集中思想。

  「楊傲天」微微一笑,知道前戲差不多瞭,現在就要集中火力攻陷堡壘瞭。

  他戀戀不舍地松開那對讓人沉醉的玉乳,從師妹身上爬下。

  「楊傲天」站在床下,伸手抓住師妹兩條微微顫抖的筆直玉腿,將豐隆的雪臀拉到床邊,那片使人迷醉的桃源美景映入眼簾。師妹的恥毛並不濃密,但生得非常整齊,在這片萋萋的芳草下面,雪白的恥丘高高隆起,中間一道細長的粉嫩肉縫微微張開,緩緩地吐著晶亮的汁液。

  「真是太美瞭。」林楓嘖嘖稱嘆,伸手撫摸瞭一下胯下青筋暴露的八寸巨龍。不過他依然不急著占有身下的美女,而是低下身軀,將整個頭顱埋在師妹的玉胯之間。

  他伸出長舌,靈巧地撥開兩瓣柔嫩的花瓣,沿著汁水淋漓的一線蛤口一路向上舔去,最後停在那顆粉紅的珍珠之上。

  師妹的蜜穴蛤口如同觸電般的麻癢,兩條玉腿緊緊夾住「楊傲天」的頭顱,周身不停顫抖。「啊……太癢瞭,師兄怎麼會舔那裡。難道……難道是他那天看瞭大師兄和我交歡,也學著這樣嗎?隻是,隻是傲天哥哥的舌頭更靈活,舔得自己芳心都要跳出胸口瞭。」

  「楊傲天」舌尖用力地拍打,碾壓著那顆水潤的豆蔻之後,如長蛇般向花徑深處挺入,厚厚的嘴唇緊裹著兩片肉唇,用力地吸吮。曲徑中的花漿玉液在強大的吸力之下汩汩地從蛤口流出,發出「滋滋滋」的聲響。

  但舌頭畢竟無法深入,師妹的蜜穴蛤口越是舒爽,花徑深處就越是奇癢難耐,她隻能緊咬著芳唇,雪臀狂扭,抵抗著透骨的空虛,口中發出一聲聲銷魂的呻吟。

  「傲天哥哥,我不行瞭,求你不要再舔瞭。我想要你……」師妹雖然欲火高升,但依然難以說出那句讓她羞於啟齒的語言。

  「師妹想要什麼?」

  「你……你壞死瞭。」

  「楊傲天」滿意地看著師妹的表現,他挺著幾欲爆裂的巨屌,移到師妹面前。「師妹是想要它瞭吧,你先摸一摸,看看一會兒能否承受。」

  師妹張開迷離的鳳眼,盯著他身下的昂然巨物,羞得雙頰如火般發燙。「傲天哥哥的東西好大,一點也不必大師兄的小。呸,我怎麼瞭,為什麼總是忍不住要和那個無恥的惡人相比。我真是變得淫蕩瞭嗎?也許因為大師兄總是吹噓自己的肉棒如何大,似乎沒人比得上,我才會這樣想吧。其實就算傲天哥哥比不瞭他,又能如何呢?」師妹想著奇怪的心事,臉燒得如同一塊紅佈。

  「楊傲天」見師妹呆呆地躺著,催促道:「師妹,你摸一摸吧。」

  師妹羞怯的坐起身形,伸出雪白的葇荑,用纖纖玉指輕輕握住棒身。「好燙。」師妹一握之下,渾身打瞭個冷顫,一顆芳心狂跳不止。她的小手緊握,還不能完全包裹粗大的肉莖,心裡暗自擔心一會兒是否能夠承受這根巨棒的躂伐。

  「師妹,那我就開始瞭,你要覺得無法承受就告訴我,我會很溫柔的。」

  「嗯」師妹羞怯地哼瞭一聲,終於等到這一刻,她的芳心狂跳,既期望風暴的來臨,又止不住害怕。

  「楊傲天」輕輕拉開她緊閉的雙腿,跪在玉胯前,碩大的龜頭撥開兩瓣嫩唇,輕輕地頂在水潤濕滑的一線蛤口之上。他連連用力,把整個穴口撐得爆裂一般,雪白的玉丘被頂得深深下陷,但碩大的龜頭依然無法進入。

  師妹雖然曾與大師兄多次交合,但時間過於太久,緊致的蜜穴又恢復得緊窄如初。師妹感到柔嫩的穴口火辣辣地脹痛,但她緊咬著牙關,玉手緊抓住床單,不發出一絲聲音。她知道如果自己喊痛,那個無比憐惜自己的師兄說不定真的會半途而廢。

  「師妹,你還忍得住嗎?」

  「嗯,傲天哥哥,師妹不怕的。」

  「楊傲天」看著師妹眉頭緊蹙,嘴唇也咬出深深的紅印,心中暗想:「這師妹對田傲還真是用情極深,要是有個女人這樣愛我,我也會珍惜她的。真是對不起瞭,田傲兄弟,你的女人哥哥先享用瞭。」

  他伸呼瞭口氣,用力旋轉火熱的肉棒,一點點向深處推進,當龜頭粗大的肉楞突破穴口之後,猛地用力,就聽「噗嘰」一聲,嬰兒拳頭般巨大的肉龜終於突破障礙,完全沒入花穴之中。

  「啊」師妹疼得一聲輕呼,眼淚在眼眶中打轉,但始終未曾掉落。自己不再清白的身體終於給瞭心愛的師哥,她既欣慰,又止不住傷心。

  「楊傲天」輕輕說道:「師妹,我來瞭。」然後腰部兇猛地用力,火熱粗壯的肉屌突破幽谷中層層阻礙,剮蹭著一環環的肉摺,沿著濕滑的甬道一棍到底,狠狠地擊打在柔嫩的花芯之上。還沒等師妹反應過來,那根大棒又猛地一抽,帶著豐沛的玉液回到一線蛤口,隻把龜首深埋在花穴之中。這一抽一插帶出花漿四濺,點點滴滴灑在二人緊密相連的胯部。

  這一下猛擊似乎帶著千鈞之力,隻插得師妹猛翻瞭一下白眼,花芯隱隱作痛,但更多的是雷霆般的快意在周身肆虐,而那一下抽離似乎將她的魂魄也一並拔出體內。

  還未等師妹緩過氣來,第二下重錘不期而至,緊接著第三下更兇猛的重擊。

  那根肉棒在連環三擊後死死頂住嬌嫩的花蕊,不停地抖動,火熱的棒身煨燙著花徑中每一片嫩肉,似乎要把她的芳心一並燙碎,融化。

  「啊……啊……啊……」師妹再無一絲矜持,大聲淫叫,密屄中火熱飽脹,更惹得淫液四溢,緊接著花徑抽搐,花宮大開,一股股水箭激射而出,全部澆在滾燙的龜頭之上。師妹泄身後整個桃源密洞如洪災泛濫,但因為蛤口緊閉,與肉棒緊緊貼合,隻有少量春水從洞口溢出,充沛的淫液和陰精在幽谷中如波濤翻滾,把整個雪白的恥丘脹得微微凸起。

  師妹在突如其來的絕頂高潮下渾身痙攣,雪肌潮紅,如一灘春水般癱軟在床上,抓住床單的玉手在摩擦間勒出一絲絲血跡。在狂濤般的高潮中,那顆絕美的螓首左右狂搖,將瀑佈般的秀發散落在整個睡塌之上。已經無力蹬踏的玉腿篩糠般抖動,十隻羊脂白玉般的腳趾緊緊繃著,隨著玉腿一起輕顫,整個嬌軀如同柔弱的羔羊般無比動人。

  「楊傲天」三棒重擊把師妹送上雲端,心中也無比自豪,他心中暗道:「葉姑娘看來是食髓知味,身體無比敏感,不知道一會能否套出到底是誰地得瞭她處子之身。」

  他身體前傾,用身體緊緊壓住師妹顫抖不止的嬌軀,輕輕撫摸她泛著紅霞的臉頰,等待她第一波高潮退去。

  一盞茶的時間過後,師妹終於平靜下來,她感到蜜穴被淫汁脹得難忍,紅著臉說道:「傲天哥哥,你……你能不能先把你的那個……那個東西拔出來。」

  「楊傲天」臉色微紅,急忙從師妹身上爬起,腰部用力,就聽「啵」地一聲,那個碩大的龜頭從花穴中拔出,被禁錮多時的春水開閘般從洞口傾瀉而出,將身下床單變成瞭一片澤國。

  師妹臉紅得似乎要滴出血來,她嬌嗔著對師兄說道:「不要看,都怪你,師妹剛才快爽死過去瞭。」

  師妹在平靜下來後,腦子恢復瞭清醒,突然對「楊傲天」說道:「傲天哥哥,我覺得你今天好似變瞭一個人,真的好奇怪。」林楓聽得一顆心砰砰直跳,暗想自己哪裡出瞭問題,會不會讓她看出破綻。

  不過他面色依舊平靜,輕聲回道:「師妹,你怎麼會有這種想法?你覺得我哪裡變瞭。」

  師妹咬瞭咬嘴唇,嬌聲道:「師哥以前是個正人君子,一直笨手笨腳的,可今天你真的好厲害。」她說著突然想到瞭什麼,紅著臉說道:「你是不是跟雲姐姐也這樣做過瞭?」

  林楓恍然大悟,心道:「今天真是疏忽瞭,那個田傲也許還是個童男子,而自己無論舌功還是床技都是爐火純青,難怪她會懷疑。」他腦子飛速轉動,暗想如何回答才能消除師妹的疑惑。

  師妹見他半天未回答,一雙鳳目緊緊盯著他的眼睛。

  「好師妹,我本來想告訴你的,又怕你不高興。我確實和雲姑娘有過雲雨之歡。那時我們被人追殺,孤男寡女在一起,忍不住就做瞭這事。」

  師妹眼睛一暗,悠悠說道:「我說過瞭不在意的,師兄不必瞞我。其實隻有雲姑娘才能配地上你。怪不得昨天你不要人傢,既然有瞭雲姐姐這樣的女神,其他女人自然入不瞭你的眼瞭。」

  林楓紅著臉說道:「師妹你還是吃醋瞭,我真不是這樣想的。」

  「好瞭,我是逗你的,我當然知道傲天哥哥心裡有我,否則你也不會追到這裡。不過我很奇怪,昨天你怎麼連人傢衣服都不會解?雲姐姐沒教你嗎?」

  林楓又是一呆,想瞭一下答道:「師妹你不許吃醋,雲凌雪跟我在一起的時候熱情如火,每次都是她自己脫光瞭等我,而且在床上也特別主動,願意和我做各種嘗試。」他心中暗笑,把這一切推到雲凌雪頭上倒是很有趣,可惜她武功太高,真的沒膽量去嘗試騙她一次,不過對那位唐姑娘倒是可以試試。

  「你……沒想到雲姐姐會這樣,不過我可以理解,今天師妹也爽到天上瞭,隻是……」

  「隻是什麼?」

  「隻是我和雲姐姐不一樣,我已非清白之身,不敢過於投入,怕你覺得我生性淫蕩。」

  林楓暗想,現在倒是個機會好好開導她一下,看自己一晚之間能否把這個清純師妹調教成床上的蕩婦。他正色道:「師妹你錯瞭,我知道你的為人,絕不會把你往壞處去想。我覺得隻有敢於正視過去的傷疤,才能真正放下,一味躲避永遠也無法解開心結,要不今晚你就再把當日的事情跟我講一遍,我們一起去面對。」

  「你……你不是都已知道瞭嗎?現在再說我覺得非常羞恥。」

  「我知道,但你明顯還沒放下,相信我,我會幫你的。等你真正放下過去,就可以象雲姐姐一樣享受魚水之歡瞭。難道你不想嗎?」

  「我也想忘記過去,隻是真的很難。其實我不想說不是因為我,而是這件事真正受傷害的是師哥你。我不想讓你再受一次傷害。」

  「師妹你放心,我已經真的放下瞭。現在我隻想為你解開心結。」

  「那好吧,上一次我隻是說瞭一個大概,現在我就把整個過程仔細告訴你。就在你去龍城的時候,我和師父師兄們在一傢客棧住宿,當天晚上,那個叫做采花郎君的淫賊用迷藥把我迷暈,將我從客棧劫走。在我醒來的時候他給我吃瞭淫藥,奪走瞭我的貞操。當時我真的想去死,隻是不甘心沒能再見你一面。當淫賊剛剛破瞭我的身子,大師兄宋擎趕到瞭,他把我從淫賊手裡救出,不過他說我中的淫毒必須要男女交合才能解毒,否則就會毒發而亡。大師兄趁著我無力抵抗,以解毒的名義再次把我占有,直到那次你在密室練功,他帶我去密室解毒,讓你看到我們的醜態。後來我才知道這一切都是大師兄設下的圈套,目的就是想讓你看到這一切,把我從你身邊奪走……」

  林楓聽完整個過程心中也是大驚,暗暗想到:「沒想到這位嬌柔美女已經被兩個人操過瞭,現在加上我已經給田傲三頂綠帽瞭,要不我把她劫走,獻給祭司大人,到時田兄弟的綠帽就數不清瞭。」

  林楓摟著師妹的香肩,柔聲說道:「說出來就好瞭,不過師妹你想過沒有,大師兄為什麼剛好在你破身之後趕到。我覺得他可能早就到瞭,隻等你失身後,才出來救你。」

  「啊?為什麼?大師兄真的會這樣做?」

  「會的,他的目的是想得到你,如果你還沒破身,就不會給他機會。當然這隻是猜測,到時自然會清楚。等我回去後一定為你報仇,這樣的惡人我絕不會容他,任何敢傷害你的人我都不會放過。」

  師妹被「楊傲天」的猜測驚呆瞭,不過仔細一想覺得這種可能性確實很大,她生性善良,沒想到和她共處瞭那麼多年的大師兄人品會如此卑劣。

  「楊傲天」緊緊盯著師妹的眼睛,柔聲說道:「好瞭,聽我的話,把這一切說出來就是真的放下,從現在起,你依然冰清玉潔。我們繼續吧,你看我可憐的肉棒一直沒倒下,如果不能出來,會很難受的。」師妹看著那根高高挺起的肉棒羞得滿臉通紅,不過在剛才一番開導之下已經可以正視這根大棒瞭。

  林楓看著她羞澀的面容說道:「要不師妹用嘴幫我舔舔?」

  「你們男人都喜歡這樣嗎?」師妹剛剛說完就羞得面紅耳赤,不知道為什麼,直到現在還是不經意地想起被大師兄蹂躪的一幕。

  「喜歡。」

  「那雲姐姐也會用嘴這樣做嗎?」

  「嗯,雲凌雪每次和我雲雨之時都會先用嘴巴為我服務。」師妹紅著臉不再說話,心想隻要能讓傲天哥哥舒服,我做什麼都是可以的。

  她輕輕低下螓首,張開紅唇輕輕含住那顆碩大的龜頭。「楊傲天」的龜頭如嬰兒群頭般大小,剛含進去龜首就把整個小口脹滿。她輕輕移動螓首,含著肉棒吞吞吐吐,不時用舌尖舔弄著棒身。

  「楊傲天」心滿意足地躺在床上,任憑師妹用口舌服侍,雖說她口技欠佳,但心理的滿足感讓他欲火燒得更旺,那根肉屌仿佛又大瞭一圈。

  師妹含著肉棒,如同舔弄著美味的食物,樂此不疲地上上下下套弄不止,隨著不斷舔舐也領會瞭一些技巧,讓「楊傲天」感到肉棒酥麻不止,越來越舒爽。

  「好瞭,師妹,該我服侍你瞭。」林楓覺得差不多瞭,不想先射在她的嘴裡,剛才隻在蜜穴中抽插瞭幾下,那種美妙的滋味還是更加銷魂。

  師妹順從地吐出肉棒,靜靜地等著下一次風暴的降臨。剛才如在雲端的滋味真的好美,她有些迫不及待,呼吸開始急促。

  「楊傲天」一把摟住她盈盈的纖腰,把她擺成趴跪的姿勢,讓她豐隆的雪臀高高翹起,粉紅的嫩穴和緊閉的菊花同時映入眼中。

  師妹羞澀地想到:「看來在這件事情上,男人真的都是一樣的,都喜歡這樣羞人的姿勢。不過隻要傲天哥哥喜歡,多麼羞人的姿勢我都願意。」

  「楊傲天」站在床邊,大手撫摸瞭一會兒師妹彈性絕佳的白嫩雪臀,然後雙手按住兩瓣粉紅肉唇,扒開依然流著蜜汁的一線蛤口,放眼向深處望去。那浸潤著豐沛愛液的蜜穴中,一環環嫩紅的穴肉蚯蚓般蠕動不已,花徑深處,渴望雨露澆灌的花蕊開開合合,發出致命的誘惑,仿佛要將那根巨棒一口吞沒。

  「好美好嫩的小穴,看來挨操還是不多啊。」他心中暗贊不已,扶著巨屌,把龜首頂在柔嫩的粉紅穴口。巨棒還未插入,僅僅是龜頭在一線蛤口的摩擦就讓師妹渾身酥軟,心中對即將再次闖入的巨龍又愛又怕。

  林楓輕聲說道:「師妹,忍一忍,我要進來瞭。」他心中想象田傲會如何去做,對師妹顯得無比溫柔。不過雖然他語言溫存,動作卻一點也不惜香憐玉,那隻碩大的肉龜死命向深處一頂,將飽滿圓潤,高高隆起的恥丘頂得深深下陷,嫩穴蛤口撐大瞭幾圈,崩得牛筋般柔韌的緊窄玉門如同透明。

  「啊」劇痛傳來,師妹忍不住一聲嬌啼,疼得淚水在眼眶中打轉。不過這次並未久等,龜頭又一用力終於沒入蜜穴,被一片溫潤的嫩肉緊緊裹住。

  「傲天哥哥,等一下,讓我適應一會兒。」師妹柔弱地求饒,雪臀夾著粗大的肉棒顫抖不停。「楊傲天」停止動作,看著自己僅僅沒入一寸的粗大肉屌,等著發起沖鋒的指令,心中興奮莫名。

  「好瞭,哥哥可以動瞭。」幾分鐘之後,蜜穴蛤口脹痛感漸消,取而代之的是酥癢酸麻和渴望被填滿的空虛。

  「楊傲天」在師妹發話後開始挺動腰肢,這次他並不急於狂抽猛插,而是輕提緩送,慢慢地把八寸巨龍一寸寸地深入到谷底。伴著滋滋的水聲,師妹蜜穴裡快感迸發,如同涓涓細流在全身流淌,爽得她渾身酥麻,無力地趴在床上嬌喘不止。

  師妹剛剛沉浸在這春風細雨般的舒爽中沒有多久,那條巨龍就開始翻江倒海般發起猛攻,肉棒如同灼熱的鐵棍一下下狂插猛搗,碩大的龜楞擦著環環美肉,直杵深宮玉蕊。他不時變換節奏,突然如疾風暴雨,龜頭雨點般擊打在花芯之上,突然放緩速度,重錘般猛擊,頂得花宮深陷,徹骨的酥癢中帶著微微的疼痛。

  沒過多久又變成螺旋式進攻,肉身旋轉著刮擦著花徑內壁,發出「噗嗤噗呲」的聲響。

  「啊……啊……啊……」師妹沒有經過幾次雲雨的嬌軀哪裡能夠承受如此兇猛的攻擊,忍不住放聲嬌啼,雪臀狂搖,支撐著身體的藕臂再也沒有一絲力氣,無力地癱倒在床上。

  「怎麼會這麼美,我好象飛到瞭天上。」師妹第一次享受到與「心愛之人」的男歡女愛,身心徹底投入,那種暢快淋漓的感覺遠比當日被迫交歡要強烈許多。

  粗大的肉棒無休無止地插入拔出,每次盡跟沒入時,他的胯部就狠狠撞擊在雪白的恥丘和豐潤的圓臀之上,象海浪拍打著礁石,把師妹的雪臀擊打得一片潮紅。

  師妹緊咬著紅唇,螓首狂搖,雪白的玉體泛著紅暈,在肉棒地擊打之下浮起一層層肉浪,蜜穴之中的欲浪狂卷周身,嬌軀如同在海浪中上下翻滾,一顆芳心在雲中漂浮,整個魂魄爽得似要離身飛去。沒過多久,她蜜穴中的嫩肉緊緊收縮,抓住入侵的巨物抽搐不止,花宮深處再次泄出一汩汩清亮的陰精。

  泄身後的少女大腿無力,噗通一聲身體前傾,倒在睡塌之上,全身痙攣般抖動不休。「楊傲天」巨屌緊緊插著小穴,身體跟著往前一撲,壓住師妹光滑的玉背,大口地呼著粗氣。

  師妹玉體癱軟,嬌聲狂喘半天後用甜得發膩的聲音說道:「傲天哥哥,今天我才知道做你的女人竟然會這般美好,剛才哥哥快把我身體搗碎瞭,可是又那麼銷魂。」

  「楊傲天」滿意地一笑,對師妹說道:「隻要你願意,以後哥哥天天讓你爽到天上。」

  師妹害羞地一笑,心中浮起一股甜意。她感到蜜穴中依然飽脹不已,羞澀地說道:「傲天哥哥你好厲害,怎麼那裡還那麼硬。」

  「楊傲天」傲然一笑,趴著她耳邊問道:「師妹可還滿意,我的肉棒跟大師兄比哪個更爽?」

  師妹被這句話羞得臉如紅佈,羞惱地說道:「你……你怎麼還去提他?不是說已經放下瞭嗎,是不是男人都特別在意自己的大小啊。」

  「對不起,以後再也不提瞭。我隻是希望比別人更強,能讓你享受最大的快樂。」

  「好瞭,我不生氣瞭,以後我們再也不要提宋擎瞭,想起他我就覺得惡心。我有些奇怪,你似乎一點也不在意他侮辱我的身體,還能問出這樣的話來。」師妹說完此話,心中感到一絲絲苦澀:「無論怎樣放下,自己失身他人的事實也無法改變,將來面對雲姐姐或者傲天哥哥以後的其他女人總是有些抬不起頭來。」

  「楊傲天」驚出一頭冷汗,暗想自己畢竟不是田傲,根本不把她的貞操當一回事,剛才那句話確實問的過分瞭。他想瞭想,懊惱地說道:「對不起,我恨不得現在就殺瞭他,隻是你失身給他,我會忍不住想自己是不是比他更強。我也知道不該這樣,但還是沒有控制住自己。」

  師妹羞澀地說道:「好瞭,師哥,我明白你的想法,大師兄根本無法和你相比,傲天哥哥是最棒的,你現在滿意瞭?」

  「好師妹,不說瞭,我們繼續吧,今天我會讓你欲仙欲死,讓你明白做女人的快樂。」他說完話,不等師妹回答便抬起身體,雙腳站在床下。在他移動時,插在蜜穴中的肉屌依然沒有拔出,帶著師妹的雪臀也一起向床邊滑去。

  「楊傲天」伸手一把摟著師妹的纖腰,將她橫空抱起,接著雙手穿過她的膝彎,將她擺成孩童撒尿般的羞恥姿態。

  師妹猝不及防,驚叫一聲,不知道「傲天哥哥」下一步要做如何動作。她身體正對著大門,一雙傲人的雪乳上下抖動,玉胯之下緊緊插著粗大的肉棒,雪白的玉腿搖晃不止,淫糜無比的景象讓人看得血脈噴張。

  「楊傲天」抱著赤裸的絕色佳人在房間內來回走動,每走一步,肉棒便上下抽插一下,頂得師妹雪白的小腿不停蹬踏,口中發出嗚咽的低吟。「噗嘰,噗嘰,噗嘰」肉屌在水潤濕滑的蜜穴中上下頂送,發出淫糜的聲響,在二人交合的蛤口,花漿四溢,點點滴滴落在地上,濺出點點斑痕。

  「楊傲天」心中暗想:「可惜屋內沒有一面銅鏡,否則讓師妹看看自己淫蕩的樣子會多麼有趣。」

  師妹在這種淫蕩的姿勢下被插得四肢酸軟,隻顧得感受密屄中強烈的刺激,剛才的一絲不快很快就一掃而空。她心中思緒飄飛,暗暗想到:「傲天哥哥花樣如此繁多,都是在雲姐姐那裡一起琢磨出來的嗎?沒想到雲姐姐女神般的人物,在床上也會如此放蕩。」

  她正胡思亂想間,「楊傲天」低下身軀,把她身體放低,讓她雙臂緊緊撐著地板,同時抬起她一條玉腿,在身後繼續抽插不停。

  「這又是什麼招式,好像大師兄也用過這種姿勢。」她剛動瞭一下心思就痛罵自己,你才說過不提宋擎,可自己又忍不住聯想,難道這件事會象噩夢一樣糾纏自己一生,永遠無法回避。

  沒等她繼續遐想,那根巨杵打樁般地一下一下狠狠地搗在幽谷深處,那種欲仙欲死的感覺再次襲來。「楊傲天」每一次猛力頂送都讓她身體前傾,隻能移動雙臂向前爬去,就這樣「傲天哥哥」推著她邊插邊走,不知不覺就繞著床轉瞭好幾個圈。

  「楊傲天」一邊享受著老漢推車的樂趣,一邊伸手拍打師妹的柔嫩雪臀,把雪白的肌膚拍得一片粉紅。師妹覺得玉臀被打得發痛,但並不覺得反感,反而每次拍打都讓她蜜穴一顫,快感連連。

  在連轉瞭五圈之後,她的雙臂再也無力支撐身體,隻好嬌聲求饒。「楊傲天」停下動作,讓她起身扶著床沿,然後站立在她身後發起最後一輪攻擊。一個多時辰的肉搏讓他的巨屌也爽翻瞭天,在蜜穴中顫抖不止,他雙手緊緊扶住師妹沒有一絲贅肉的柳腰,瘋狂地挺動肉棒,每次都一插到底,發出「啪啪啪」的聲響。

  「師妹,我要不行瞭。」隨著他一聲低吼,那根奮戰多時的肉棒便馬眼大開,噴出如暴雨般的火熱陽精,這股陽精連連發射瞭幾波方才停止,如連珠箭雨般湧入花宮深處,無法註入花房的精液順著花徑流淌,把整個幽谷灌成瞭滿是乳白漿液的甬道。

  在滾燙熱巖的澆灌下,師妹也是花芯一緊,哆嗦著高潮泄身。「楊傲天」輕輕移動下體,將那條終於軟下來的肉屌從蜜穴中緩緩拔出,濃稠的陽精沒有瞭巨大活塞的阻隔,順著蛤口傾瀉而出,在雪白的大腿上形成一條乳白的河流…………

  接連幾次高潮泄身,師妹玉體無力,癱軟在床上連手指都不願移動。不過「楊傲天」似乎依舊有無窮的精力,一把抱起師妹的嬌軀,把她橫放在床榻之上,然後與她緊緊相擁躺在一起。

  他望著師妹柔聲問道:「師妹舒服嗎?」

  「舒服,師妹快要爽死瞭,傲天哥哥你也舒服嗎?」

  「嗯,師妹小穴真是太迷人瞭,被你夾得都要飛到天上瞭,隻是……。」

  「師哥,你說什麼呢,羞死人瞭。隻是什麼,哥哥還不滿意嗎?」

  「隻是師妹還是未曾放開,要是能夠完全投入就完美瞭。」

  「壞哥哥,我怎麼不投入瞭?各種姿勢都陪你玩瞭。」

  「不一樣的,你要學會主動,當你感到快意難忍的時候,不要壓抑自己,放聲喊出來,那樣才是痛快淋漓。」

  師妹羞紅瞭臉頰,嬌羞地說道:「那你教我如何主動吧。隻要師哥高興,我做什麼都可以。」

  「楊傲天」興奮不已,心中暗道:「這師妹對田傲真是死心塌地,原以為她會扭捏抵觸,沒想到調教起來如此輕松。」

  休息瞭一盞茶的時間之後「楊傲天」橫躺在床上對師妹說道:「師妹,你可還有氣力再戰?」

  師妹內功深厚,早已恢復瞭體力,她紅著臉回道:「一切聽傲天哥哥的,我沒有問題。」她看到師兄躺在床上,胯下的鐵棒已經傲然挺立,心中暗自驚駭:「傲天哥哥真是太強瞭,這個姿勢是要我在上邊嗎?這就是師兄說的主動?可這也真的太羞恥瞭。」她雖然和大師兄多次雲雨卻從未采用過這種主動的姿勢,想到一會要主動套弄這隻讓自己欲仙欲死的大棒,心裡又是羞慚又充滿期待。

  師妹聽從指揮跨坐在「楊傲天」的身上,看著身下的巨棒,羞得臉紅心跳。

  那根巨龍沾著淫液,龜頭閃閃發亮,整個莖身青筋暴露,殺氣騰騰地對著一線密屄,示威般地昂首挺立。師妹紅著臉用芊芊玉指握住火熱的肉莖,把它對準自己的流汁蛤口,一顆芳心砰砰亂跳。

  經過幾輪征戰,師妹的桃源洞口還未完全閉合,露出銅錢般大小的穴口,一眼望去,都能看到裡面粉紅的嫩肉。她咬著牙,猛地沉腰用力,就聽「噗呲」一聲就把碩大的龜頭完全吞沒。這次插入痛感比前兩次要輕很多,她緊咬著牙關,很快就挺過那陣難忍的脹痛。

  師妹緩緩沉下雪臀,一寸一寸地將火熱的肉棒慢慢吞沒,那種飽脹的舒適感令她發出低低的呻吟。「楊傲天」一手摟著她的纖腰,一手托住柔嫩的雪臀,協助她在自己身上馳騁。

  在「楊傲天」的指揮下,師妹很快就掌握瞭套弄技巧,她狂扭著嬌軀,纖腰活力十足地扭搖吞吐套弄,緊窄的花徑握著肉棒不斷地摩挲吸啜,每一寸嫩肉都吸吮著肉身,徹底陶醉在滿是征服感的無邊快意之中。而「楊傲天」那隻怪手一邊協助她扭搖套弄,一邊刺激著她的敏感部位,時不時在她柔嫩的雪臀上捏上幾把,甚至偶爾無意間觸碰到敏感的菊穴。

  師妹被他撩撥得意亂神迷,大口嬌喘不息。「楊傲天」在身下繼續調教:「師妹要是覺得舒爽就大聲喊出來吧,不要忍著。」師妹早已忍耐不住,在師兄的誘導下放聲嬌吟,銷魂的呻吟頓時充滿房間。

  「啊……師妹要爽死瞭……傲天哥哥你太厲害瞭,嗚嗚,我不行瞭,我的心都要被你頂出來瞭……」

  雖然她還是沒有說出淫言穢語,但已經讓「楊傲天」樂得心花怒放。他猛地坐起身,一把將師妹摟入懷中,兩人身體緊貼在一起,將師妹的嫩乳壓成扁平狀,乳頭隨著起伏在師兄身上來回撕磨,發出陣陣電流般的快意。

  師妹羞花閉月的面容被情欲之火燒得紅霞遍佈,如滴露的牡丹般嬌艷動人。

  「楊傲天」看得心神俱醉,一口含住師妹的芳唇,在她口中用力吸啜,吻得她呼吸不暢。而他身下的巨龍開始用力狂頂,每一下攻擊都把師妹頂得嬌軀狂震,瞬間就將她送上瞭絕頂的高峰。

  「楊傲天」這次沒有等待她從高潮中恢復,身體一傾,把師妹嬌柔的玉體按倒在床榻之上,用肩膀抗住她的兩條玉腿繼續攻城拔寨。他雙手緊摟著師妹的玉臀,把全身力量都集中在胯下巨龍之上,不知疲倦地蹂躪著身下少女誘人的桃源聖地。他堅硬的臀部像是裝瞭彈簧,不停地上上下下,帶著千鈞之力,把師妹的嬌嫩蜜穴搗得一片狼藉。

  師妹鳳目迷離,看著粗黑的肉屌不斷從自己嫩穴出出進進,連呻吟的聲音都已斷斷續續。在無休止的躂伐之下,她體內的高潮海浪一般,一波未平,一波又起,雪白的玉胯之下淫漿四濺,順著自己光潔的小腹流到泛著乳浪的雪峰,在白玉般的嬌軀留下一片水跡。

  「不行瞭,師兄怎麼好似有使不完的力氣,將來真的嫁給他我怎麼承受得瞭,看來真的要讓師哥多娶幾個女子才行。」她終於無法繼續忍耐無休止的操弄,用幾不可聞的嬌聲求饒:「師哥,停一下,再這樣下去我會死在床上。」

  「楊傲天」一邊蹂躪著身下少女,一邊默默地計數,似乎想要創造床上的記錄。他暗暗想道:「如果田傲知道自己嬌柔的師妹被我操瞭這麼久,會不會驚得目瞪口呆,連死的心都有瞭。」

  他聽到師妹求饒,心有不甘地停止瞭躂伐,戀戀不舍地拔出那條奮戰正酣的肉屌。那條巨龍沾滿乳白的液體,一甩一甩地映在師妹眼前,似乎在述說自己遠遠還沒有得到滿足。

  「楊傲天」故作溫柔地說道:「好瞭師妹,我知道你難以承受,隻是我還沒出來,會非常難受,也不知什麼時候才能讓它軟下去。」

  師妹紅著臉說道:「要不我用嘴幫你弄出來?」

  「楊傲天」搖瞭搖頭,無奈地說道:「不行的,我對自己非常瞭解,現在隻有一個辦法可以讓它出來,但是……但是我無法開口,我不想讓你為難。」

  師妹疑惑地問道:「既然有辦法你就說出來吧,你是知道的,我願意為師哥做任何事情。」

  「楊傲天」紅著臉說道:「隻有你用後庭幫我才行,要不還是算瞭,過一個時辰總會好的。」

  師妹俏臉一紅,心想:「怎麼會這樣,那裡那麼臟,難道也可以這樣?可是師哥又如何知道可以在後庭出來,莫非雲姐姐把後庭也給瞭師哥?既然雲姐姐可以,我為什麼不可以。」

  她咬瞭咬嘴唇,狠下心說道:「如果師哥想要,我就給你,我那裡從未有人動過,是我身上唯一清白的地方,如果能讓傲天哥哥快樂,我心裡也會少一些內疚。」

  「楊傲天」心中欣喜若狂,沒想到師妹這麼輕易就答應下來,即使在青樓裡也沒有幾個姑娘接受後庭,而這個清純少女卻願意把後庭獻給自己,世上竟有如此美事。

  不過他還是裝作一副惜香憐玉的樣子,對師妹說:「師妹你可要想好瞭,第一此會有些疼的,我真不忍心讓你受苦。」

  師妹堅定地點瞭點頭:「師哥,你不要有顧慮,我願意把一切都交給你。」

  「楊傲天」輕吻瞭一下師妹的芳唇,柔聲對她說道:「我會很小心的,如果你受不瞭就告訴我。」

  師妹趴跪在床上,高高挺著雪臀,淡紅色的誘人菊花不停地緊緊收縮。她心中忐忑不安,又有些期待,如同等待將處子之身交給心愛之人的神聖一刻。

  「楊傲天」跪在床上,看著師妹有些顫抖的雪臀如同看著世上最誘人的美景,想到馬上就要享用師妹的後庭,他心中暗自得意,腹誹道:「田傲兄弟,師妹的後庭的第一次也被我拿走瞭,你可不要怪我,要怪就怪自己不懂得把握機會。」

  他雙手按住師妹雪白粉嫩的臀肉,用力分開兩片臀瓣,拉得菊穴露出小小的洞口,然後將滾燙的肉屌緊緊地頂在嬌嫩的菊花之上。師妹菊穴猛然被火熱的龜首抵住,燙得她渾身一抖,一種不同於蜜屄的奇妙感覺陣陣襲來。

  師妹閉上眼睛等待著嬌柔的菊花被肉屌突破,卻突然感覺穴口一松,粗大的肉龜離開後庭,再次插入蜜穴。她疑惑地睜開雙眼,暗暗想道:「師哥不是想要我的後面嗎?怎麼又去插那裡?」還沒等她醒過神來,肉棒又從水潤的蜜屄中抽出再次頂上菊門。原來「楊傲天」見師妹菊花幹澀,用肉棒在蜜穴中沾滿淫液塗抹在菊門入口。接連幾次之後,菊花便已被潤滑的汁液浸透,觸摸起來既潮濕又爽滑。

  師妹被他怪異的動作羞得面紅耳赤,心中頗有疑惑地想道:「傲天哥哥平日看起來一臉正氣,還有些木訥,可在這事上竟然也這麼放得開,跟之前青城山的那個青澀少年簡直判若二人。在他離開青城後究竟都發生瞭什麼?」

  「楊傲天」感覺菊花逐漸松軟,菊門也無比潤滑,知道時機已經成熟。他腰部猛一用力,肉龜「滋」地一聲向菊穴深處嵌入瞭半分,師妹感覺穴口火熱,又痛又脹,忍不住扭動雪臀,似乎想把入侵者甩出身外。但那根肉莖象紮瞭根一樣,任憑她如何甩動,緊緊咬住菊花不放,隨著她的擺動來回晃動。

  他狠下心,雙手固定住師妹的臀部,肉棒用力向菊穴中擠去。穴口被撐得越來越大,崩得越來越緊,那根肉棒不斷旋轉撕磨,慢慢向深處挺進,就聽「嗤」地一聲,整個龜楞終於沒入後庭,被腸道嫩肉緊緊包圍。

  師妹下體如同被鐵棒從中間分開,疼的周身亂顫,委屈的淚水從眼中傾瀉而出。她心中暗想:「這後庭的疼痛如同受刑一般,和當日破身之痛相比也差不瞭多少,這也算是我把身體交給師兄的代價吧,傲天哥哥,我不怕痛,但願你能明白師妹的心意。」

  「楊傲天」的龜頭被腸道夾得也有些疼痛,但卻興奮異常,心想這小娘們菊穴真的夠緊,一會插起來不知會有多爽。

  他擔心師妹無法忍受,向下推進的速度極為緩慢,那條粗黑的肉屌如同張著大口的巨蟒,一點點蠕動著吞噬著眼前的獵物。一寸,兩寸,三寸,他看著巨蟒一點點消失在菊穴之中,心中興奮莫名。那條肉棒被刺激得硬如鋼鐵,竟比剛才操著蜜穴時還要粗壯。

  「還沒全部進去嗎?好痛,好脹,這要到什麼時候才能結束。」師妹忍著劇痛,心中祈禱破身儀式早點結束。

  六寸,七寸,八寸,終於那根巨棒齊跟沒入師妹的菊穴,「啪」地一聲,「楊傲天」的恥骨撞上柔嫩的雪臀,兩顆肉蛋搖搖晃晃拍打著吐著蜜液的一線蛤口。這一聲悶響宣告著「楊傲天」對師妹後庭的徹底占有。他身心興奮到極致,將身體前傾趴在師妹光潔玉背之上,大口地喘息,兩隻手不老實地掐著師妹的乳尖細細把玩,似乎在宣示著自己的勝利。兩人交合之處緊密連接,沒有一絲縫隙,如同狗交一般,但在外形上卻看不出他占有的是師妹從未被開墾過的後庭。

  屋外吹起瞭冷風,月亮悄悄地躲入烏雲之中,似乎也不忍看見這醜惡的一幕。

  時間一點點過去,師妹菊穴中慢慢不再疼痛,取而代之的是火辣辣的腫脹感,和不同於抽插蜜穴的酥癢快意。

  「楊傲天」知道師妹漸漸適應瞭自己的碩大,開始緩慢地抽插。他小心翼翼,生怕再次弄疼身下的少女,每次僅僅把肉棒抽出三寸就緩緩地再次插入。師妹感到後庭中火熱的巨杵不斷拉扯著腸壁的嫩肉,一絲絲快感沿著腸道不停地沖擊到腦海。隨著肉棒抽送速度變快,這種快感愈發強烈,竟似不輸於肉棒插穴的感覺。她張開口連聲呻吟,動人的淫聲再次在客棧小屋回響。

  慢慢地,師妹完全適應瞭「師兄」的節奏,開始崛起雪臀迎合著「楊傲天」的抽送。那根肉棒行動越來越順暢,不斷地在菊穴中進進出出,發出「噗嘰,噗嘰」的聲響。

  「楊傲天」感覺肉棒如被火熱的小嘴緊緊裹著,比在肉穴中夾得更緊,一股股觸電般的快意從肉屌直沖脊背。他隱隱感到自己就要爆發,開始一輪勇猛的沖刺,每次都把肉屌拔到穴口再狠狠插入,這樣循環往復數十個回合後終於一泄如註,把自己生命精華滿滿地灌入師妹初承玉露的後庭。

  師妹在這一波狂風暴雨般的重擊之下也覺得快意無以復加,她心中不由想道:「這後庭怎麼也會如此之爽,怪不得當日大師兄也想侵犯我那裡,還好沒讓他得逞,才能完整地交給傲天哥哥。」

  腸道的高潮突然來襲,無邊的快意海水般沖刷著她的身體,蜜穴在後庭高潮的帶動下同時泄身,一股水箭從一線蛤口噴湧而出,澆得「楊傲天」下體一片狼藉。

  兩路高潮同時加身,師妹曲線玲瓏的絕美玉體癱成一片,趴在床上痙攣般抖動不停,夾著肉棒的菊花一陣陣收縮,仿佛要把碩大的肉腸一口咬斷。「楊傲天」也順勢倒在師妹玉背之上,公狗一般喘息不止。

  然而師妹的厄運還未結束,「楊傲天」剛剛得到師妹的後庭哪會輕易滿足,他暗笑道:「這樣千載難逢的機會一定不能浪費,田傲師妹現在就是砧板上的肉,今天一定要把她玩到淋漓盡致,讓她永生都難忘記。」想到這,他的肉棒在精水的浸潤下又恢復瞭雄風,再一次在師妹的肛腸中肆虐不止。

  由於有大量陽精的潤滑,那根巨杵在裡面行動自如,如同吸水巨龍,每次抽插都帶出乳白的精液,把師妹的雪臀濺得精斑遍佈,萬分淫糜。

  半個時辰後,「楊傲天」再次噴發泄身,終於無力地拔出巨屌,摟著師妹誘人的嬌軀閉上雙眼。而師妹早已精疲力竭,在無數次高潮後幾近昏迷,躺在「楊傲天」的懷中昏昏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