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齊哥,都九點瞭,還不來公司啊?」
「咳,咳。」陸齊忍受著咽喉處的疼痛,艱難地開口道,「感冒瞭,有點難受,公司的事你代我處理一下。」
電話那頭的李輝從陸齊聲音裡聽到瞭明顯的鼻音,關心道:「感冒瞭?怪我,怪我,早知道應該親自把你扶到床上,給你開好空調。」
「沒事。」陸齊的聲音很虛弱,感冒著實有些嚴重,「我傢裡有感冒藥,再捂身汗就好瞭。」
「好吧,要是嚴重就趕緊去意願,別耽誤瞭。」
「嗯。」
放下手機,陸齊撐起上半身,使勁晃瞭晃昏昏沉沉的腦袋,然後掀開被子,光腳踩在冰涼的地板上,走出臥室。
四肢乏力,咽喉疼痛,腦袋也燒得昏昏沉沉的,尤其是後腦勺,一左一右不停地跳,折磨死人。
「小月,小月?」陸齊喊瞭幾聲,智能管傢沒有回應,「媽的,不會停電瞭吧?」
隨手按下樓梯口墻上的開關,燈沒亮。
「艸,大冷天的停電,要死人啊!」
扶著墻,陸齊罵罵咧咧地走下樓梯,走到廚房拿瞭盒感冒藥,就著涼白開吃瞭幾顆,然後走進自己的臥室,用被子裹得嚴嚴實實的。
「感冒瞭,好難受。」
躺下之前,陸齊在朋友圈發瞭這麼一句話。
沒多久,迷迷糊糊中,半睡半醒的他又被手機鈴聲吵醒。
這次,是個很溫暖的女聲,言語擔憂而急切。
「陸齊,身體怎麼樣瞭,又吃藥嗎?」
如果是清醒狀態,陸齊第一時間肯定會興奮不已,然後纏著聲音的主人一直聊。可現在,嚴重的高燒導致他身體實在難受,鼻塞嚴重,呼吸都困難。
「啊……嗯,嗯,吃瞭。」陸齊也不知道是誰打來的,迷迷糊糊地回答。
「現在好些瞭嗎?嚴重的話去醫院吧。」
「嗯,嗯,好。」稀裡糊塗地應瞭幾聲,陸齊松開手機,再次裹緊被子,陷入昏迷中。
被子很厚,加上發著高燒,陸齊熱得難受,不自覺地脫下一整晚都沒脫掉的西服和褲子,就連裡面貼身的衣服也脫瞭,渾身上下,隻剩條藍色的四角內褲。
熱,如同深處熾熱的火山巖漿中;忽而又感覺很冷,整個身子都在發抖。尤其是尾椎骨到頸椎一帶的神經,不停地將一股有一股激冷的感覺傳輸到大腦,如同酷刑一樣折磨著陸齊。昏迷中,他緊閉雙眼,眉頭卻因身體的難受而頻繁地皺起。
恍惚之中,陸齊忽然回憶起瞭養父和養母。如果他們還在,此刻一定會擔憂的守在他身邊。養母還會給他熬冰糖雪梨湯喝。
可惜啊,自己創業成功沒幾年,還沒來得及盡孝,慈愛的養父母就相繼去世。
「爸,媽……」
陸齊呼喊著,卻再也聽不到熟悉的聲音回應他,對養父母的思念化作淚水,一顆顆地從眼角流出,打濕瞭枕頭。
偌大的別墅,裝修豪華,寬敞精致,卻無比冷清,一點生氣都沒有。
枕頭邊的手機鈴聲響瞭一次又一次,打電話的人心急如焚,卻始終沒有打通。
也不知道過瞭多久,隱隱約約地,陸齊似乎聽到臥室外響起急促的腳步聲,然後是嘭的一聲,臥室的門重重撞在墻上。
陸齊皺瞭皺眉,好像聽到瞭女人的哭聲。
一雙冰涼的小手輕輕貼在他的額頭上,阻塞嚴重的鼻子聞到瞭淡淡的幽香,虛弱難受身體忽然覺舒服瞭許多,陸齊的臉不由得笑起來。
冰涼的小手剛剛離開滾燙的額頭,陸齊瞬間皺眉,像被搶走玩具的孩子一樣,迅速抽出手,一把拉住半空中的小手,頓時有一種冰涼軟滑的觸感。
接著,他握緊那隻小手,粗暴地一拉,身上立刻多瞭一具香香軟軟的嬌軀。
「呀,陸齊,塊放開我。」顧菀清想要起身,卻被陸齊抱得更緊。
他貪戀她指尖的冰涼,抓住她的右手蓋在燙得嚇人的額頭上,又嫌被壓著難受,幹脆掀開被子,摟住玉人柔軟的腰肢,抱在懷中,再拉上被子。
「啊……陸齊,別這樣,你……你怎麼這麼燙,唉,小混蛋,為什麼不吃藥,也不開空調,就這樣糟蹋自己的身體。」
顧菀清隻覺得陸齊的身子如火爐一般,燙得厲害,而陸齊迷迷糊糊的,估計都燒糊塗瞭,叫瞭半天也沒醒。
她吃力地想要掰開他的手,卻換來陸齊更加用力地摟抱,就像剛得到一處寶藏,他很害怕失去。
「陸齊,陸齊,你醒……嗚……」
顧菀清喊瞭兩聲,陸齊有些煩躁,一把將懷中不安分的人兒摟得更緊,讓她的臉緊緊貼在自己的脖頸下。
好香,好軟,陸齊下巴抵在顧菀清的頭頂,嗅著發間的香氣,堵塞的鼻孔好受瞭許多。
可顧菀清的感受卻截然相反。陸齊身上熱烘烘的,皮膚上還流著一層汗液,滑溜溜的。味道更不好受,汗臭加上濃烈的酒氣,顧菀清有一種窒息的感覺。
「陸齊。」她努力掙開一點空間,勉強抬起頭,入眼的是陸齊長滿胡子茬的下巴,「快醒醒,我帶你去醫院。」
「嗯……別鬧。」陸齊一聲囈語,似乎還在夢中,他也不知道懷中的人是誰,甚至是不是人都不知道,他隻知道聞起來好香,抱起來好軟,很舒服。
兩隻胳膊如同堅固的牢籠,把顧菀清箍得更緊,一隻大腿抬起,直接壓住顧菀清那兩條不停踢踏的小腿。這下,顧菀清幾乎動不瞭瞭。
「陸齊。」她弱弱地喊瞭聲。
「嗯?」
「你醒瞭,快,聽話。」顧菀清驚喜道,「我帶你去醫院,好不好。」
「唔……乖乖的,聽話。」陸齊迷迷糊糊中應瞭一句,手上的力道一點沒有減輕。
就像一頭蠻牛一樣,顧菀清用盡瞭力氣,無論如何都掙脫不開,又被陸齊的體溫和濃烈的汗臭味加酒味熏得窒息,迷迷糊糊地,也睡著瞭。
然後,身體上的一樣很快將她驚醒。
不知何時,陸齊竟然解開瞭她外套的扣子,一隻大手正隔著毛衣,肆意的按住高聳飽滿的一顆乳球,大力地揉搓。
「嗯……哼。」顧菀清本想出聲喝止,奈何久曠多年的身體實在太敏感,竟情不自禁地發出一聲動情的呻吟。
而這到淺淺的聲音,卻徹底點燃瞭陸齊的情欲,他一隻手滑到顧菀清的衣服下擺,鉆進去,貼著小腹平坦光滑的肌膚順勢而上,直接推開礙事的內衣,火熱的大手貼在一手無法掌握的玉乳上,狠狠地揉捏。軟,彈,飽滿,美妙的手感實在令人享受。
顧菀清瞬間驚恐不已,她抬起左手慌亂地握著陸齊那隻正在她左乳上把玩的手腕上,拼命地想要拉開,卻無濟於事。
「混蛋,你快放開媽媽。」氣急之下,顧菀清也顧不得那麼多,隻想趕緊喚醒陸齊。
可陸齊食髓知味,怎麼可能輕易放過眼前的美食?
他渾渾噩噩,猶在夢中。他知道懷中的美人是顧菀清,卻以為她是來投懷送抱,主動與他纏綿。
「菀清姐,呼……你終於來瞭。」陸齊低下頭,埋在顧菀清脖頸之間,貪戀地大口大口呼吸著她的體香。伸出舌頭親吻她玉頸上滑嫩的肌膚,甚至還張開嘴,用力地咬瞭一口。頓時,一個鮮紅的牙印出現在顧菀清脖子間雪白的肌膚上。
「啊……疼。」顧菀清嚶嚀一聲,哀求道,「不可以,真的不可以,我是媽媽,快放開我。」
無力地哀求聲傳入陸齊耳中,卻化成催情的靈藥。
下身的肉棒早已勃起成堅硬粗長的巨龍,直挺挺地頂在顧菀清的小腹上。
情欲勃發,本能驅使著陸齊做男女之間最原始的事。
他直接翻起身,把顧菀清壓在身下,兩隻手一上一下,撕扯她身上礙事的衣服褲子。
無奈衣服實在太厚,加上顧菀清兩隻小手一直在阻撓,陸齊一怒之下,直接兩手勾住她那件黑色針織半裙的邊,用力往下一拉,然後如法炮制,很快脫下保暖的底褲。
顧菀清兩條白皙的玉腿緊緊夾著,兩隻小手拼命地捂在稍稍鼓起的桃源之上,苦苦阻擋陸齊的侵犯。
此時的陸齊情欲高漲,大喘著粗氣,兩隻眼睛大張著,因為顧菀清的反坑而露出狠戾地表情。
半天都沒得逞,他一怒之下,坐在顧菀清大腿上,然後一手扣住她的兩隻手腕,一手抓起外套得衣角,往上一拉,很快脫下。再脫下毛衣,便和下身一樣,僅剩一件拖住兩隻乳球的內衣。
陸齊面露欣喜,抓住內衣往上一推,兩隻雪白高聳的玉乳就如同白兔一般跳脫出來,在顧菀清的胸脯上顫巍巍地晃著。乳峰那兩顆紅嫩的櫻桃尤其明顯,與白皙的乳肉形成鮮明的對比。彷佛雪中一朵鮮艷的梅花。
「呀。」顧菀清一聲驚呼,右手臂迅速蓋住兩隻玉乳,「別看,陸齊,求你瞭。」
嗓音裡帶著哭腔,而眼淚也隨之從眼眶中流出。
顧菀清驚恐至極,她的兒子就壓在她的身上,胯間那根勃起的性器幾乎就要把內褲撐破,那顆碩大無朋的龍頭就抵在她的腿根,熾熱的溫度燙得她渾身發軟。
可她的抵抗也隻不過稍稍延緩一點時間罷瞭。陸齊上下齊攻,那覆蓋在玉體上的最後一點佈料最終被撕扯成碎片,扔到地板上。
陸齊也脫掉瞭自己的內褲,釋放出膨脹無比的肉棒。
顧菀清筋疲力盡,癱軟在陸齊強壯的身體下,淚水不斷從美眸中流出。
「嗚……混蛋,我是你媽媽啊,求求你,不要犯錯。」
陸齊彷佛沒有聽到,抓住她的兩隻手腕,一低頭,含住一顆粉嫩的乳頭,迫不及待地伸出舌頭吮吸起來。
顧菀清卻全是痛苦,因為兒子下身那根無論是長度還是硬度都嚇人的肉棒正不停地試圖插進她的雙腿之間,她甚至感覺到肉棒前端已經流出清涼潤滑的前列腺液,塗在她細軟的陰毛和柔嫩的肌膚上。
感受到顧菀清放棄瞭抵抗,陸齊幹脆放開瞭她的手臂,分別握著兩顆飽滿渾圓,如玉盤一樣的乳球,左右品嘗。
終於,他開始瞭最後的行動。一隻手順著平坦的小腹滑到微微鼓起的陰埠上,試圖再往下摸去。
「啊!」陸齊一仰頭,頓時發出一聲痛苦的喊叫。
「嘭……咚。」
顧菀清狠狠咬在陸齊左肩上,雪白地牙齒上沾染瞭鮮紅血液,雙腿一使勁,直接把放松警惕的陸齊瞪下床。
他先是摔在地上,還沒站起來,身子一歪,頭就砸在衣櫃上。
「嘶啊……」陸齊疼痛難忍,抱著頭發出呻吟。
寒冷的空氣讓全身赤裸的他一個激靈,瞬間清醒瞭幾分。
聽到耳邊傳來的啜泣聲,他定睛一看,床上的美人竟然是他日思夜想的顧菀清。此刻的她淚眼漣漣,哭的梨花帶雨,嬌弱的模樣我見猶憐。那雙眸子含著悲傷,警惕地看著他。
陸齊看向她時,她正欲起來,可察覺到自己的身體一絲不掛,便一把拉起被子蓋住,隻露出一張美得讓人心疼的臉。那一雙眸子警惕地盯著陸齊,被遮掩住的嬌軀因為寒冷和驚恐而止不住地顫抖。
「菀清姐,我……」陸齊一低頭,這才發覺自己渾身上下,竟然一絲不掛。
聯想到顧菀清的反應,他瞬間懵瞭,「完瞭,我他媽該不會把菀清姐強上瞭吧?……啊哈哈……陸齊,你他媽去死吧。」
「還不趕緊穿上衣服。」顧菀清濕潤的眸子瞪瞭他一眼,忽然註意到那根依然氣勢如虹的肉棒,尤其是前端的龍頭直挺挺地對著她,下面吊著兩顆比雞蛋還大的精囊。白皙的俏臉一紅,迅速鉆入被子中。
她不禁感慨,陸齊還真是遺傳瞭易展恒的基因,啥都像,連胯下那玩意都差不多,又粗又長。
隻見顧菀清蒙在被子裡摸索著,接二連三地扔出陸齊的衣服。
「穿好瞭,趕緊出去。」她依然把臉蒙在被子裡。
「哎,好。」陸齊穿上內褲,抱著衣服褲子就跑出臥室,順手關上瞭門。
顧菀清呆愣在床上,秀發散亂,淚痕未幹,纖白的藕臂上還留著陸齊大力揉捏產生的紅印。
羊脂玉膏般白膩的乳球上,兩顆粉嫩的蓓蕾殘留在陸齊的口水,濕漉漉地,泛著亮光。
想起陸齊剛剛那一副野獸般兇狠的模樣,顧菀清心有餘悸,生怕他再次控制不住自己,踢開門沖進來對她施暴。
俯身撿起被撕成碎片的內褲,顧菀清又羞又怒,想起自己被親生兒子侵犯,險些釀成無法挽回的錯誤,心中苦楚如潮水般湧來,一時間忍不住失聲痛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