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二章

  「可是又怎麼能忘掉呢?那一夜發生的事刻骨銘心,早就在我的心裡紮瞭根,每個晚上躺在床上閉上眼睛,和他在一起的種種就會在眼前浮現,那幾天我總是做夢,夢裡我又和馮在一起,赤身裸體、彼此交融。」

  「被一個丈夫以外的男人騙上瞭床,本來不是該恨他的嗎?可是我卻一點不很他,隻是恨自己,是我自己太過輕浮,為人妻為人母卻和別的男人每天眉來眼去形影不離,自然會給人以某種暗示。馮那麼優秀的男人,如果我自身檢點的話,怎麼會走到這一步?更何況那天晚上,他並沒有強迫我,發生的一切就像兩情相悅、水到渠成。」

  「我控制不住自己想馮,我想我是愛上他瞭,愛的不可救藥,無法自拔。我感到無邊的恐懼,我不能這樣下去,即使軍不再忠誠,可我還有丹丹,我最愛的女兒啊,我的女兒不能沒有一個完整的傢庭。」

  「我請瞭假,在傢休息,一方面逃開,一方面收拾自己的心情。」

  「可是馮不知道從哪裡打聽到我傢,就那麼買瞭禮物找上瞭門。」

  「那次是白天,軍上班去瞭,丹丹去瞭幼兒園,我自己一個人在傢。我知道自己不該給馮開門,知道開瞭門以後將會發生什麼,可不知道為什麼,我還是開瞭門。」

  「我堵在門口,求他走吧,放過我,可馮就那麼強行抱著我,不管不顧的,說他愛我,說他這幾天見不到我感覺魂都沒瞭,聲音大的我怕四周鄰居都能聽到。」

  「我嚇壞瞭,把他拉進屋,結果接下來發生的一切又有如那一天晚上的重現。我們就在我和女兒睡覺的床上做愛,在自己傢裡和別的男人偷情,我最大的感受居然不是愧疚,而是無與倫比的刺激和興奮。我又不止一次的高潮瞭,那個男人做愛時就像一臺永不停歇的機器,強健、暴力,卻總能把我帶上最快樂的巔峰。」

  「那次完事後,他抱著我,一邊訴說他對我的愛慕,一邊又說知道我的難處,他可以不奢求我離婚跟著他,我們兩個可以做一輩子的情人,他說他會永遠愛我,永遠給我快樂。」

  「我相信瞭,答應瞭他。心想著和軍的感情已經名存實亡,彼此隻需要保持明面上的婚姻就好,這樣彼此各取所需,各自尋找各自的快樂,丹丹也不會失去爸爸媽媽,大傢皆大歡喜,挺好的。」

  「我們從那以後又開始形影不離瞭。我們每天找各種地方瘋狂做愛,辦公室、包間、外面開房,甚至在他的車裡,和他在一起真的能上癮,我是真的愛上瞭他,每天見不到他就會疑神疑鬼,想著他在哪兒,是不是又和哪個別的女人在一起,心裡就會酸酸的。他那麼優秀又多金,我知道他身邊從來不缺女人。」

  「馮和我在一起,從來不帶套,他說他不喜歡,覺得戴套是在和一個乳膠袋子做愛,沒有感覺,我就小心翼翼地每天吃避孕藥,似乎是天經地義一樣的。」

  「有一天他和我說,他不喜歡女人下邊的陰毛,覺得又亂又臟,然後拿出來一個專門除毛的工具,讓我自己動手拔掉。其實我下面的毛發本來就不多,也很細很軟的,可是他不喜歡啊,我就聽他的把它們除掉。」

  「他讓我靠在床頭打開大腿,然後一步步地教導我,讓我自己把自己的陰毛除光,他則趴在我的兩腿中間,目不轉睛、聚精會神地錄下整個過程。」

  「所謂的除掉,其實就是硬生生地拔掉。」

  「對著男人把大腿張開到最大,把自己最隱私的部位一覽無遺地主動展示出來讓男人拍攝,在男人的凝視和指揮下自己動手拔掉陰毛,每次這種場景給我帶來的羞恥感和興奮都無法形容,興奮到似乎把陰毛硬生生拔掉的疼痛都可以忽略掉。我疼得掉眼淚,頭腦卻暈乎乎的,像個木偶般聽從他的教誨,我甚至感覺哪怕漏掉瞭最細小的一根陰毛都是對他的褻瀆。」

  「我愛他愛得完全沒有瞭自我,他在我心目中的位置甚至於就快要超過瞭丹丹,我每天把自己洗的幹幹凈凈打扮的漂漂亮亮地去見他,下面的陰毛長出來瞭,我就會自覺地自己主動拔掉,他似乎對去除我的陰毛有一種異樣的嗜好,每次都會盯著我自己動手,如果哪次他不在身邊,也要我和他視頻,自己拍給他看。我為他做著這些之前不敢想象的羞恥之事,卻還甘之若飴。」

  「然而馮對我越來越不溫柔,像以前一樣在一起吃飯聊天的時間越來越少,溫柔體貼也似乎都成瞭過往雲煙,和我在一起逐漸隻有一個目的,就是和我做愛。」

  「我在他面前越來越卑微,卑微地就像一粒塵土。他那麼高大陽光,風趣幽默,我在他面前總是自慚形穢。」

  「他做愛的時候開始經常嘲笑我,諷刺我,說我表面上清純知性,骨子裡卻淫蕩下賤,其實就是個悶騷的婊子,看到男人的陰莖就忍不住想被操。嘟囔著埋怨說我的奶子被玩的下垂瞭,說我肚子上的妊娠紋醜的要命,影響他的情緒。常常是一邊壓在我身上做愛,一邊罵我,越罵越難聽,似乎他是真的很憤怒,罵著罵著就常常會一口唾沫啐到我臉上。」

  「這種被人一邊像個牲口般分開大腿用力插入著,一邊辱罵唾棄的感覺,簡直要讓我羞愧難堪的快要瘋掉,可是我的身體卻每每在這個時候越發的敏感,那些難聽到極點的人格侮辱,那些吐到臉上的唾液,卻在讓我羞恥之極的同時,也給我最強烈的刺激。」

  「我羞慚欲死,卻高潮不斷,每一次和他在一起鬼混,他都能給我帶來極致的羞辱和極致的性愛體驗。」

  「然而每次一切結束後我都會哭,哭的特別特別痛,我覺得他不再愛我瞭,對我沒有瞭憐惜,感覺身體裡原本的我正在一點點死去,正在成為他的一個玩物,而我卻毫無辦法。等我哭到痛不欲生的地步後,他就又變成瞭那個溫柔體貼的男人,他總是緊緊抱著我安慰我,他說他愛我,勝過愛任何人,可是正是因為他太愛我,他想到我之前有過男人就感到嫉妒和痛苦,說想到我是個可以背著丈夫偷情的淫蕩女人他就揪心的疼,在他的心目中我應該是個純潔無瑕、完美無缺的女人,就像白雪公主,他希望我是高傲純潔的,讓他永遠無法企及,可他又忍不住我對他的誘惑,舍不得放棄我,他說愛上我是他這輩子最痛苦和矛盾的事。」

  「我哭著和他說,我知道我配不上他,既然我這麼不好,你就把我扔掉吧,我們就當從沒有認識過。可他說不,他說他太愛我瞭,我雖然不好,雖然令他失望,可是他愛我,太愛瞭,愛到永遠不會放手。」

  「他雖然對我越來越嚴厲,讓我越來越怕他,可卻對我越來越大方,隔三差五就會給我幾千上萬的發紅包,買各種禮物,都是那種大牌的奢侈品,我說我不需要,他就非常嚴厲地告訴我說他的女人不能成天穿著廉價衣服出門,那是在丟他的臉。」

  「他給我買東西多大方,在床上就對我多變態,他開始在做愛的時候一邊罵我一邊打我,打起來不管不顧,乳房、大腿、屁股、肚子,經常到處打得通紅一片,很奇怪地是,我這麼膽小怕疼的人,每次巴掌狠狠地扇在自己身上,竟然能讓我叫的更興奮、水流的更多、高潮的更快,他說我是天生的淫娃、受虐狂,是條天生的母狗,我想我可能真的是吧。我完全適應瞭他的這種淫虐式的性愛,他的辱罵和巴掌似乎成瞭最好的催情劑,讓我高潮迭起、欲罷不能。」

  「後來他和我說,既然不能得到完美無瑕的你,既然你的骨子裡是渴望性愛渴望瘋狂的,那麼他就會換個方式愛我,他說他會最大限度地滿足我內心的欲望和淫蕩,給我比任何女人都要多得多的快樂。」

  「我竟然相信他說的話,沒有任何反駁,連一點念頭都沒有。我的骨子裡可能真的是淫蕩的,正如他所說的一樣,無論我怎麼在心裡去解釋去反抗,我的身體不會說謊。我知道他會說到做到,會以更瘋狂的方式來奸淫我,我會一步步的墮落進更深的深淵嗎?這讓我感到恐懼,卻分明感覺到更多的居然是一絲期待。」

  「過瞭不久,他就給瞭我答案,那一次晚上他有客人,讓我去作陪,以前這種場合他從不勸我多喝酒,可那回他說這次很重要,涉及到幾千萬的生意,讓我陪客人喝盡興。」

  「我喝多瞭,醒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一個滿身都是刺青的強壯男人正壓在我的身上用力聳動。」

  「我完全懵瞭,精神幾乎崩潰,哭喊著,拼命想掙脫,可那個強壯的男人箍著我的上身,陰莖就像是鋼釘一般把我牢牢地釘在床上,動彈不得。」

  「馮湊過來抱住我的上身,對我說,寶貝,感覺到在你陰道裡進出的陰莖瞭嗎?你感受到它的堅硬和粗大瞭嗎?我想你一定能感受到,寶貝你真厲害,醉暈過去還能流那麼多水,你知道你都高潮瞭好幾次瞭嗎?看,這就是我給你準備的更極致的性愛,好好享受吧。」

  「被三個強壯的男人同時奸淫,我以前即使性幻想中也沒有想過,我的身體再次出賣瞭我,我從最初的憤怒、恐懼、心喪若死,到高潮迭起,仿佛也沒有經過多久的時間。」

  「下體被兩根陰莖同時擠進來,這種極度的刺激,讓我再次淪陷,我腦子裡不想別的,也想不到別的,想到的、和感知到的,隻有陰道裡那兩根粗大的陰莖,想讓他們插進的再深些,再用力些,再快些。」

  「那天晚上我不知道和三個男人做瞭多少次,那三個男人完全不把我當人看,一邊說笑著對我的身體各個部位品頭論足,一邊以各種難堪的姿勢奸淫我,輪流上陣,就像排隊上公共廁所,我不知道自己最終到瞭多少次高潮,到瞭最後我攤在床上,下身都是紅腫麻木的,兩腿間流出的精液多的嚇人,把床單弄濕瞭好大一片。」

  「他們把我抬個物件一樣抬進浴室,兩個人站在那,分別箍著我的上身和腿彎,讓我兩隻手臂分別搭在他們的肩膀上,我的大腿被他們分開的大大的像隻青蛙,懸空在那裡,馮拿著花灑像清洗一件什麼東西一樣沖洗著我。三個人就在我耳邊肆無忌憚地嬉笑評論著我的身體,贊嘆著我的淫蕩,板著指頭爭論著我的高潮次數和流出的淫水量,津津有味地描述著我的高潮反應,商量以後怎麼玩我,約定下次玩我的時間,似乎這一切無需和我交流,完全與我無關。」

  「他們兩個先離開瞭,走之前馮建瞭個小群,群的名字叫楊經理調教群,把我的群昵稱改成楊經理,把一直以來給我拍攝的視頻和照片都發到瞭群裡,我縮在被子裡,恐懼得渾身抑制不住的顫抖,我不敢想象這些東西如果泄露出去我該怎麼辦,恐怕我隻能去死瞭。」

  「馮知道我在恐懼什麼,笑著安慰我說不用擔心,這些東西隻會在我們這幾個人之間交流,絕不會外泄。那兩個男人也賭咒發誓不會外泄,說這是老規矩瞭,兄弟們在一起玩得多瞭,一直都這麼玩,小楊你剛和我們接觸還不知道,就是留著自己圖一個樂,沒誰會把這些東西泄露出去,毀瞭大傢的興致、砸瞭大傢的床板。」

  「我聽見他們這麼說,竟然第一時間想到的不是自己成瞭這幾個男人玩物之一的悲哀,而是希望他們說的是真的。」

  「這之後那兩個男人開始單獨找我,開始我不想答應,馬上換來的就是馮疾風暴雨般的呵斥和辱罵,馮說讓我不聽話的話想想後果,我想瞭後果,那後果確實不是我能承擔的。」

  「在那之後我就成瞭他們三個人的公共玩物,召之即來揮之即去,像個妓女,馮讓我每天早上在群裡輪流向他們每個人說早上好,晚上睡前要輪流向他們道晚安,每次不管和誰鬼混過後,要自己把過程的照片和視頻發到群裡,然後在群裡向奸淫我的人說謝謝,他負責監督……悲哀嗎?我甚至不如一個妓女,妓女還是收錢賣身你情我願,我則每次都是主動送貨上門,還要向他們請安道謝,想想自己,真是下賤。」

  「昨天發生的事情你大部分已經知道瞭,這次是四個男人,還要加三個女人,我被他們輪流奸淫,被他們各種羞辱,那種羞辱我沒辦法跟你啟齒,昨天一整夜,就是他們七個人在玩我這麼一條母狗。而我,就真的像一條母狗,叫床聲大的我自己都驚訝,被他們七個人玩瞭一夜,我自己都不知道自己被玩出瞭多少次高潮。」

  楊自嘲地笑瞭笑,掀起被子,露出豐腴白膩的肉體,手指在金屬貞操帶和貞操帶外露出的光潔下體之間來回輕輕摩挲著,拍瞭拍金屬貞操帶,看著陳福說。

  「是的,母狗。你看,陳福,這就是我,不是你想象中的女神或者賢妻良母,我隻不過是個天生淫蕩的女人,被丈夫之外的男人把下身鎖起來當做私人玩具予取予求,戴上男人賜予的狗項圈,被人牽著爬來爬去的母狗。」

  陳福沉默,太陽穴的青筋跳動,默不作聲。

  「不用為我生氣,也不要悲哀,接下來的日子可能都是這樣的瞭,我擺脫不開瞭,我其實倒並不覺得有多壞,可能是由奢入儉難吧,就像馮說的,我已經食髓知味,體驗到這些極致瘋狂的刺激後,再想回頭怕是很難瞭。」

  楊嘆瞭口氣,伸手撫摸陳福額頭上的青筋,似乎想要撫平它們,眼神空洞地看著前方說著。

  「唯一讓我放不開,讓我恐懼的,就是丹丹瞭。我其實已經根本不在乎軍找別的女人,自己都做瞭這麼多無恥的事情,還有什麼臉再去要求他呢?我之所以這麼憤怒,是因為,他怎麼能,怎麼敢,在丹丹還在傢的時候,就把那個女人帶到傢裡來,如果被丹丹看到,對丹丹會是多大的傷害?!還有就是,我現在怕極瞭,每天怕他們幾個把我的視頻和照片流出去,也怕今天那視頻裡的自己被人認出來,如果傳到丹丹周邊的人那裡,我真的是活不成瞭。」

  楊說著,面無表情,眼淚卻無聲地從眼角滑落。

  陳福深吸瞭一口氣,嗓音有些沙啞,艱難地開口說道:「楊,關於你這段時間的經歷,我瞭解瞭,我現在無法給你太多的意見,事實上我也需要時間去消化,去冷靜地分析一下。有一點是可以確定的,發生的這一切,並不全是你的錯,至於癥結在哪裡,怎麼擺脫出來,我暫時還給不瞭你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