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其實早就認識馮,在人事的時候就認識,他經常來趙總辦公室找趙總,每次來總會給我們辦公室的同事們帶些小零食,高高大大的,從來都是西裝革履,說話也風趣。」
「所以大傢都喜歡馮,我也一直覺得馮是個很好的人。」
楊說著,自嘲地抽瞭抽嘴角。
「後來那段時間我心情不好,有次趙總請馮吃飯,讓我作陪,酒喝得有些多,趙總說要送我,馮問我住哪兒,說他帶瞭司機,可以順路送我一程。」
「路上軍的媽媽打電話給我,問我怎麼還不回傢,說丹丹一直在問媽媽什麼時候來接她,說我一個女人傢,天天半夜才回去什麼的。說的有些難聽,我喝瞭不少酒,壓不住火就和她在電話裡吵瞭幾句。」
「掛下電話我就哭瞭,馮很紳士地照顧我,給我遞紙巾,開導我,像個溫柔的大叔。」
「剛才我說瞭,我很小時候爸爸就去世瞭,馮的年齡,和他的溫柔體貼,或許是喚起瞭我心裡對父愛的渴望吧,我借著酒勁,就把自己面對的不順和不開心都和他傾訴瞭,就像對自己父親傾訴一樣。」
「馮就那麼安靜地聽著,時不時的插一句安撫的話,很貼心,也很紳士。」
「那天他陪我去接瞭孩子,又把我們兩個送到樓下,看著我們進瞭電梯,才走。」
「我們加瞭微信,馮開始時不時地在微信上和我說話,我們開始在微信上交往。」
「隻是普通朋友那種,我叫他大叔,他叫我小楊。」
「或許是經歷的事情太多瞭吧,馮給我的感覺是幾乎無所不知。而且他總是能敏銳地從我的語言中捕捉到我的情緒,說的話總是富有哲理,又恰到好處地就我的問題或是困惑給出合理的建議,那段時間我感覺工作和生活都仿佛輕松瞭許多。很多時候我真的覺得他是上天派來彌補父親角色帶給我的缺憾,又像是我的人生導師。」
「馮那以後來酒店吃飯的次數明顯多瞭起來,有應酬基本都安排在這,每次我都會過去打個招呼,或者是略微坐一下,喝幾杯酒幫他應酬,不多喝,馮也不強求,有的客人想灌我酒他總是出面保護我,不讓我多喝。」
「大概有一個月左右吧,餐廳開始裝修瞭,馮比較重視,經常過來親自坐鎮,你知道的,趙總還專門給他在酒店留瞭間客房。」
「我是餐飲經理,他是裝修公司老總,那段時間就幾乎每天見面,白天盯裝修現場,中午他總是叫上我一起出去吃飯。」
「在一起吃飯的時候,我很少說話,幾乎都是在聽他說,他總是滔滔不絕的,總能找出話題逗我開心,不知不覺地就是大把的時間過去瞭。」
「我在想,他的腦子裡怎麼總是裝瞭那麼多有趣的事情,從他的最裡面說出來總是那麼生動,真的是仰慕極瞭。」
「那段時間心情很好,白天盯裝修雖然也累,但和馮在一起就覺得時間過得很快,而且終於可以不用半夜回傢瞭,丹丹也開心,每天早早地見到媽媽,高興的跟什麼似的。」
「後來,就到瞭那一天……」
楊的表情似乎有些困惑,顰著眉頭,眼神裡有著些復雜的情緒。
「中午吃飯的時候,他說他今天生日,問晚上能不能參加一下,我當時猶豫瞭一下,也沒多想,就答應瞭,還祝瞭他生日快樂,馮當時很開心的樣子。」
「下午我跑出去定瞭個小蛋糕,給他買瞭生日禮物,是個ZIPPO的打火機,馮煙抽的很兇,我好心勸過他幾次,他總是笑著說是是是,該怎麼抽還是依然如故。我化瞭好久的妝,換上瞭我自認為最好看的衣服。」
「到瞭地方才知道就我們兩個,馮第一眼看到我的時候,眼神特別亮,好像有些驚訝的樣子,他跟我說他被驚艷到瞭,誇我美的像個精靈,說的我臉都有些發燒。」
「女人,誰不喜歡被人誇漂亮呢?」
「馮拿瞭兩支紅酒,羅曼尼康帝,我說太貴瞭,咱們就喝點一般的就好,而且我也不能多喝。他笑著說就隻有這酒才能配得上你,別的酒都不夠格。」
「那頓飯我們聊得很開心,他吹瞭蠟燭,我給他唱瞭生日歌,馮特別開心,頻頻地給我倒酒,到後來我感到頭有些暈瞭。」
「我就說我要回去瞭,馮對我說時間還早,他辦公室就在樓上,可以上去喝幾杯茶醒醒酒。我推脫瞭幾句,想著醉醺醺去軍父母那裡也確實不太好,也就同意瞭。」
「這可能是我這輩子最後悔的決定。」
「馮的辦公室特別大,裝修得像個廟似的,進門他就突然從後面抱住我,嘴裡說愛我什麼的話」
「我完全懵瞭,而且頭暈的厲害,我不記得自己有沒有掙紮瞭,或許有,但那點掙紮在馮那麼強壯的男人面前毫無用處吧。」
「他就一直在我耳邊傾訴,說每天想著我有多痛苦,他有多愛我,說看著我那麼辛苦他有多心疼,諸如此類的,不停地在說,嘴裡呼出的熱氣吹到我耳朵上,癢癢的。」
「我頭暈的厲害,聽著他在我耳邊的訴說,感覺自己的臉像是被火燒一樣滾燙。從來沒有人對我說過這麼多好聽的情話,軍除瞭剛開始追求我的時候,之後這麼多年甚至沒有說過我愛你三個字。」
「怎麼形容我當時的心情呢?我也說不清楚,好像有羞愧,可更多的居然是有些自得和竊喜。」
「我昏昏沉沉的,整個身子都是軟的,馮把我扳轉過身,低頭吻我,我都沒推開他,他吻起來像個強盜,舌頭強硬地頂開我的牙齒,伸進我的嘴裡。」
「那會兒我已經沒有思想瞭,隻是感受著他的舌頭在我的嘴裡攪動著,與我的舌頭糾纏在一起,我們吻得特別瘋狂,我無法呼吸,也什麼都不去想,就任由他把我抱進瞭他的休息室。」
「我們一直在接吻,那張床很大,特別柔軟,馮壓在我身上把我的衣服脫掉的時候我們還在接吻。」
「馮開始脫自己的衣服,一邊誇贊我的身體,我就這麼一絲不掛地躺在那,看著那個男人把自己身上的衣服飛快地脫個精光。」
「我羞慚地要死,卻分明感到自己從內心深處的渴望。我腦子裡告訴自己,你是有丈夫有孩子的女人,到此為止,趕緊逃離這裡,立刻,馬上。然而在馮趴在我的下身分開我的雙腿的時候,我竟然沒有一絲反抗,讓他用最不雅的方式把我的雙腿打開到最大。」
「我不知道自己怎麼瞭,一定是中邪瞭,這三十幾年除瞭軍,我連跟男人說話都很少,我和軍的性生活很節律,沒有的日子我也從來沒有想,我甚至一度以為自己是性冷感。然而此刻當那個男人把我的雙腿張開到最大,拿著手機湊近拍照的時候,當他放下手機,仔細凝視著我的下體的時候,我竟渾身火熱,腦子裡幻想著讓他親上來。」
「馮真的親瞭上來,他贊嘆著,說我的下面是他見過最美的,沒有之一,說他愛死我瞭。」
「軍從來沒有這樣親吻過我的下體,我也沒有讓他這麼做過,我們都覺得那裡很臟。」
「被一個不是自己丈夫的男人就這麼親吻著自己的下身,那種感覺我真的無法形容。」
「馮用手分開我的陰唇,舌頭靈活地在我的陰蒂和陰道邊緣舔舐,每一次舔舐都讓我渾身像觸瞭電般顫抖。我下面流瞭好多水,多的我自己都吃驚,我自己能感覺到下面流出的水順著屁股流到瞭床上。我竟然被這個男人以這樣的方式很快地玩到瞭高潮,快得我都有些吃驚,」
「我和軍之間的性生活是規律的,有時也會有高潮,但馮把我玩弄出來的高潮的快感是我從來沒有體會過的,刻骨銘心,蝕入骨髓。」
「我躺在那裡,腦子裡始終昏昏沉沉的,看著那個男人跪在我的下體前,用手握著陰莖往我身體裡塞,他的陰莖大的讓我驚訝,我有些害怕會不會受不瞭,會不會被傷害到。」
「事實證明什麼也沒有發生,馮就那麼慢慢地插入我的身體,一直到底。」
「馮在動著的時候還在說著誇贊我的話,但是他的語言開始變得越來越粗俗,他把我的胸叫成奶子,說我的這對大奶子他玩一輩子都不夠,把我的下身叫成屄,把做愛稱為操屄,說他的大雞巴這輩子就沒操過這麼緊的屄。」
「我本該感到惡心,感到憤怒,感到被侵犯,可是沒有,這些粗言穢語反而讓我的情緒又一次被調動得高漲,我的身體從沒有那麼敏感過,馮每次捻動我的乳頭,下身的每一次進入都能讓我想要大聲叫出來。」
「我真的叫瞭出來,而且延綿不斷連成一片,自己根本無法控制。我從來沒有那樣叫過床,聲音大的我自己都感到驚訝。」
說到這兒,楊看著陳福,自嘲地笑道:「現在是不是覺得你心目中這個完美的女人,骨子裡卻是個蕩婦淫娃?」
陳福沒有做聲,右手拂去楊臉頰的一絲碎發,沉默地看著楊。
楊把目光移開,輕聲說道:「其實我自己也知道,我可能從骨子裡就是這樣的吧。」笑瞭笑,楊繼續講述。
「馮在過程中一直在錄像,說的話越來越粗俗,到後來簡直就是在謾罵,罵我是母狗、婊子,抽插的力度也越來越大,我的恥骨被撞得生疼,被罵的羞慚欲死,可是我的叫聲卻控制不住地越來越大,我的屁股用力往上迎合著他的沖撞。我就在他的罵聲裡,又一次被他送上瞭高潮。」
「馮後來射到瞭我的陰道裡。」
「完事後我一直在哭,心裡後悔的要死,我嘲笑自己,不肯原諒軍的不忠,自己卻比他更加淫蕩。」
「馮拿來紙巾幫我擦拭下體,擦得特別耐心,然後躺在我身邊抱著我安慰,抱得緊緊的,聲音很溫柔,他又變成瞭我熟悉的那個溫柔體貼的大叔,跟剛才那個兇狠粗俗的男人判若兩人。讓我不知道哪一個才是真實的他」
「馮哄瞭我好久,賭咒發誓說他深深的愛著我,說沒有我不知道該怎麼活,說他這輩子都會關懷我、愛護我,總之說瞭好多好聽的情話,這方面,他擅長。」
「然後他又說剛才那些隻是床第間的情趣,我如果不喜歡以後就不這樣。然後他又說,他發現我對這些話好像特別敏感,問我是不是舒服,是不是特別地滿足。」
「囉囉嗦嗦說瞭好久,我腦袋木木地,就那麼聽他說。」
「他要送我,我沒讓他送,就那麼自己走瞭回去,走瞭一路,哭瞭一路,我也不知道自己是為瞭什麼在哭,我就是一直在哭,我感覺我這輩子的眼淚都在那一天流完瞭。」
「我把這件事埋在瞭自己心裡,跟誰也沒有說。後來幾天我都沒有再理馮,一直躲著他,裝修的事情交給瞭助理去跟他對接,我刪瞭他的微信,拉黑瞭他的電話。心想著就讓這都過去吧,當作做瞭一個旖旎的夢,彼此相忘於江湖,若你安好,就是晴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