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福揉瞭揉臉,吐瞭口氣說道:「我們先解決眼前的問題,放心,那段視頻我仔細看瞭,不會有問題,唯一可能出問題的大衣和鞋子,我一會兒陪你去商場找一款相似但不一樣的,這些扔掉就是瞭。至於你丈夫和那個女人那邊的事,我想你還是要和他心平氣和他談談。」
楊看瞭陳福一眼,輕輕說道:「謝謝你,陳福。」
陳福看瞭看手表,起身說道:「時間不早瞭,我們得趕緊走,先去買大衣,然後還要趕去酒店。我收拾一下,你趕緊穿衣服,我們就走。」
楊搖瞭搖頭,說道:「我知道該怎麼做瞭,買衣服我自己去就好瞭,你快走吧,我們中午在酒店見。」
陳福堅持道:「時間來不及瞭,女人出門,又要吹頭發又要化妝,再去買衣服中午前就回不到酒店瞭,我去辦吧,中午給你送過去。」
猶豫瞭一下,又問道:「我走瞭,你自己一個人能行嗎?你的精神狀態,讓我很擔心。」
楊嘆瞭口氣,說道:「剛才和你說瞭這麼多,不管有多麼難以啟齒,多麼骯臟不堪,但也算是把憋在心裡這麼久的話傾訴出來瞭,你知道的,我處於這種狀態已經很久瞭,我還是能調整過來的。」看著陳福欲言又止的樣子,楊微笑瞭一下,說道:「那就拜托你瞭,放心吧,即使是為瞭丹丹,我也不會做傻事的。」
陳福點瞭點頭,說道:「好的,那我就先走,咱們一起打車也確實不方便,萬一被人看到不好。」
楊卻伸手拉住陳福的手臂,從床上下來,兩隻如玉般的手臂從陳福的腋下環過,赤裸的身子緊緊地貼住他,仰起頭,不待陳福愣過神來,花瓣般嬌艷的嘴唇已經吻在瞭男人的嘴上,柔軟的舌頭輕松地叩開男人的牙關,探瞭進去。
女人的舌頭在陳福的嘴裡靈活地攪動著,味道甜香,兩隻豐碩肥膩的乳房緊緊貼著男人,柔軟的觸感傳來。男人原本驟然僵硬的身體逐漸放松,突然緊緊地抱住女人,瘋狂地親吻著女人嬌艷的唇。
兩個人瘋狂地接吻,不知過瞭多久,女人松開陳福的嘴唇,大口喘著氣,夢囈般輕聲道:「陳福,我想要你。」聲音細如蚊訥。
陳福的雙手滑過女人細膩的皮膚,到女人的私處,觸手之處卻是一片冰涼。
兩個人都醒過神來。
女人尷尬地推開陳福,低頭道:「對不起對不起對不起,陳福,對不起。」
陳福的表情異常復雜,沖動、憤怒,更多的卻是憐惜。
兩個人就這麼沉默瞭一會兒,女人又輕輕地抱住陳福,隔著男人的西褲,白皙似蔥管般的手指輕輕地握住男人早已勃起的陰莖,感受著掌心傳來的堅硬和火熱,臉頰微紅,低聲喃喃說道:「對不起啊,陳福,你要是想要的話,我可以用嘴的……對不起啊」
陳福臉漲得通紅,深吸瞭一口氣,擁著楊豐腴的肉體,低聲說道:「沒關系的,楊,以後我們的日子還長著呢。」說完,他把女人的臉捧住望向自己,認真的說道:「楊,我要問你一個問題,這很重要,我希望你認真考慮後再回答我,好嗎?」
女人眨瞭眨眼,點頭。
陳福異常嚴肅,看著女人的眼睛道:「你想不想擺脫這段經歷,完全擺脫,和馮,以及這段過往徹底告別,從此再無任何關系?楊,我希望你認真地想清楚,我希望你給我的是發自內心的答案。」
楊把臉龐重新貼在男人的胸膛,眼神裡有些許困惑和迷茫,過瞭好一會兒,才回答道:「我……不知道,這段時間發生的事情太多、太快,一樁接著一樁,讓我無瑕去想。我其實需要一段時間去思考,思考我對他的感情,思考我自己的一切反應,我究竟想要的是什麼,一直以來那個安心工作、相夫教子與世無爭的我,和這段時間那個瘋狂以及…………淫蕩的我,哪一個才是真正的我自己。我不知道,我一直很混亂,無法靜下來去想,所以陳福,我真的不知道。」
陳福沉默瞭一會兒,輕聲說道:「明白瞭,我會想辦法,幫你爭取一段冷靜思考的時間,我希望你深思熟慮後能給我一個答案,這樣我才能夠知道要怎麼來幫助你。」
楊抬起頭,看著男人的眼睛,顰著眉頭,絕美的臉龐閃著一絲希冀,輕聲說道:「謝謝你,陳福。還有,答應我,不能做傻事,因為不值得。」
陳福笑笑,伸手撫平女人的眉頭,說道:「我這麼聰明,怎麼會做傻事呢,相信我,不會的,好瞭,我得趕緊走瞭。」
松開溫軟的女人肉體,陳福找瞭個大袋子,把女人的大衣和鞋子裝進去,穿上外套,拉起拉鏈遮擋住臟瞭的襯衣,把自己用過的水杯收好,又檢查瞭一下室內,確認沒有什麼遺漏後,輕輕地吻瞭楊的額頭一下,開門離開。
楊送走瞭陳福,坐在床上發瞭會兒呆,起身拿出吹風機吹幹瞭頭發,細致地化瞭妝,換瞭身衣服,找出瞭個手包,想瞭一下,把扔在貴妃榻的皮質項圈裝進瞭包裡,在穿衣鏡前左右扭轉身體審視瞭一下,也出門離開。
中午時分的員工食堂,人聲熙攘,楊和餐飲部內勤的女孩一起坐在角落,有些心不在焉,安靜地用餐,遠遠地看到陳福走進來,目光掃視找到楊,微微點瞭點頭,楊趕緊把目光移開,臉頰微微發紅。
她明白陳福的意思,應該是已經買好瞭大衣,讓她放心。
食欲突然好像好瞭,楊低頭吃飯,嘴角卻不禁抿瞭起來。
陳福打瞭飯,遠遠地坐在楊的斜對過,看著那個低頭小口吃著飯的婉約女子,莫名的心情舒暢。
軍下瞭班,沒去單位食堂用餐,開著車急急匆匆地趕回傢,進門直接沖進浴室。
洗手臺上,黑色睫毛膏靜靜地聳立著,地上濕漉漉的,墻壁的瓷磚上滿是水汽揮發過後遺留的水跡。
軍一驚,連忙抓起睫毛膏揣進褲袋,轉身四處審視。
傢裡沒人,主臥的被褥凌亂著,用過的浴巾搭在貴妃榻上。
軍臉色陰晴不定,突然想起什麼,快步走到衣櫃前,拉開櫃門,在楊掛的整整齊齊的一排大衣中間翻找著。
沒有那件大衣。
楊回來過!
值瞭夜班的楊,為什麼會在這個時間回來?記憶中的那件大衣不在,是穿去單位瞭還是什麼?那件大衣和視頻裡的大衣是不是同一件?
睫毛膏放在原地沒有動,那麼楊到底有沒有註意到?
軍站在那裡,整個心都亂瞭。
時間來到兩點,餐廳的午餐時間已經結束瞭,陳福提瞭個黑色大袋子,來到楊的辦公室門口敲瞭敲門。
沒有回應,再敲,裡面安靜依舊。
輕輕壓下門把手,門開瞭,沒有上鎖。
屋裡沒人,楊不知道去瞭哪裡。
陳福開瞭燈走進去,打開衣櫥,從袋子裡取出一件大衣掛好,又拿出一雙高跟鞋放在鞋架上,環視瞭一下室內,輕輕帶上門離開。
一分鐘後,馮的別墅區外的一座公廁內,楊正站在隔間裡。
手機屏幕亮起,看瞭一下,是陳福。
「楊,你沒在辦公室,東西已經幫你放好,新鞋子我專門想辦法做瞭下舊,又擦瞭油,一切OK,放心。」
楊看著信息,沉默瞭一會兒,回信:「收到,謝謝,下午見。」
刪掉信息,楊靠著隔間的墻壁發瞭一會兒呆,吸瞭口氣,緩緩地脫掉身上的大衣和絲巾掛好,然後一件件脫掉身上的毛衣、內衣放進包裡,直至一絲不掛,又小心地摘下脖子上掛的白金項鏈放進包裡,從包裡取出皮革項圈戴好。
楊穿上薄毛呢大衣,這次的大衣是楊為數不多的修身款,把前襟四個扣子挨個扣好,系好腰帶,把絲巾圍好,遮擋住項圈,楊打開隔間門來到公廁的洗手池前,對著鏡子打量瞭一番,才轉身離去。
別墅區裡,下午的陽光極好,楊走在去往別墅的路上,烏黑的長發紮成高馬尾,姣好的容顏在陽光下分外明艷,緊身的薄呢子大衣完美地勾勒出女人豐腴誘人的體型,修長白皙的玉腿穿著高跟鞋,沒有戴乳罩的胸部鼓鼓脹脹,隨著腳步一顫一顫,惹得路上巡邏的保安頻頻偷瞄,眼裡分明寫著驚艷。
門鈴響起,穿著睡衣的馮打開大門,看著門外沐浴在陽光下的嬌艷女人,側過身笑著讓道:「騷母狗來瞭,進來吧。」
楊微微低著頭走進去,身後,大門關上,隔絕住瞭門外的陽光。
站在馮的面前,面對著男人審視的目光,楊有些不知所措,感受到男人的目光逐漸變得陰沉,楊猶豫瞭一下,伸手緩緩地摘下脖子上的絲巾,解開大衣的腰帶和紐扣脫掉,掛在旁邊的衣架上,露出除瞭皮革項圈和金屬貞操帶外一絲不掛的的豐腴肉體,低下頭溫順地跪在男人腳前。
馮滿意地拍瞭拍女人的頭,誇贊道:「騷狗不錯啊,學得挺快。」
說著回身不知去什麼地方取來瞭狗鏈,拴在女人頸部的項圈上,轉過身用力一拽,女人便被拽得前肢著地,像隻真正的母狗趴伏到地上,順從地隨著男人的腳步爬到瞭客廳正中的沙發邊上。
馮坐在沙發上,手裡牽著狗鏈,把楊的身體擺成橫著對自己的方向趴好,手指捻住女人身體下的一顆乳頭揉捏著,嘴裡笑道:「其實下午找你來也沒別的什麼事,就是安慰安慰你,早上讓你受驚瞭,這事兒吧,是主人欠考慮瞭,以後會註意的。」
楊偏過頭略有些希冀地看著馮,滿心以為以後不會再讓她玩這種戶外真空的危險遊戲,誰知馮隨後的話語就如一盆冷水潑來,讓楊如墜冰窟。
馮把手探到女人身下,抓住女人一隻沉甸甸的白皙乳房,像是稱重般掂瞭掂,嘴裡嘖嘖說道:「嘖嘖,這奶子一隻得有個好幾斤吧,這麼好的奶子不讓男人看多可惜,以後平時真空出門時讓你戴好口罩,這樣就不怕別人看見瞭,奶子和屄隨便讓他們看,就是不給他們看臉,氣死他們。過兩天找個好天氣,和老李老韓他們牽著你去鄉下遛狗去,到時候給你扒個精光,牽著在田間小路上練習狗爬,戴上個狗頭套,讓鄉下的老農民們開開眼,見識見識城裡的騷娘們,保管他們大開眼界,再要是能遇到個雞巴大的老農民,讓他也幫你操操騷屄,多好,這也算咱們惠農扶貧做善事哈,老農民不得誇我是雷鋒。寶貝不用害怕,到時候隻管放開瞭發騷,狗頭套很安全的,把臉整個捂得嚴嚴實實的,任誰也看不出來是你。」
楊聽著馮嘴裡碎碎念的淫言穢語,臉漲得通紅,想要開口拒絕卻心裡恐懼,隨著跟馮在一起時間越長,楊就覺得自己越卑微,她從來沒有這麼怕過一個人,馮就像天生是她的主宰,她在馮的面前,隻有俯首帖耳的資格。
馮拉緊手中的狗鏈,示意女人靠近自己,女人笨拙地橫著挪動四肢,爬到緊挨著沙發的位置,馮把女人潔白細膩的腰臀部位當成腳榻,雙腿放上去,踢瞭踢女人肥碩的臀,道:「寶貝,把煙缸遞給我。」
楊扭過頭,保持住跪趴的姿勢,艱難地伸出手拿起茶幾上擺放的大號玻璃煙缸。
煙缸很沉重,馮伸手接過煙缸,放到楊光潔的背上,冰涼的玻璃煙缸接觸在女人嬌嫩的皮膚上,讓女人渾身輕輕一顫。
馮從睡衣口袋裡拿出煙,點瞭火,深吸瞭一口,吐出一口煙,把點著的香煙平放在煙缸邊緣的凹槽上,躺靠著沙發,雙腿搭在女人的屁股上交疊著換瞭個舒服的姿勢,笑道:「寶貝可別亂動啊,一會兒碰掉瞭煙頭把自己燙到瞭,不但你自己疼,可是還要受罰的喲。」
楊沒有做聲,緊張地渾身繃緊,心裡哀嘆。
又是一次從沒有過的羞辱經歷,自己就真的成瞭這個男人的玩具,這個男人似乎總能找到新方法來羞辱玩弄自己。此時此刻的自己被馮當成茶幾在使用,不知道下一刻他還能想出什麼方式來。羞恥感湧上心頭,可是為什麼自己的身體裡反而像是有團火被點燃,燒得自己連呼吸都是灼熱的。
馮感受到女人的呼吸變得急促,坐起身子,探頭往女人兩腿之間看去,大驚小怪道:「我操,你也太騷瞭吧,就他媽的爬瞭幾步,跪這兒當個茶幾,水就流成這樣。」
女人兩腿間,竟是早已經泥濘不堪,一滴淫水正拉成細細的絲線,從貞操帶的小便孔處滴下,晶瑩透亮。
馮把雙腿放下,把煙缸從女人身上拿開到茶幾上,左手捏住女人的下巴,讓女人仰起頭,右手在女人濕滑的下身摸瞭一把,把沾滿淫水的四根手指展示給女人看。
「你看看這騷水流的,來寶貝,嘗嘗,跟我說說什麼味道。」
一邊把濡濕的手指塞進楊嬌艷的唇裡。
女人的呼吸更加急促,臉紅的像晚霞,猶豫瞭一下,張開嘴,任馮把手指上的淫水塗抹在舌頭上。
「寶貝,跟我說說,你的騷屄流的水兒什麼味兒?」
馮一邊把四根手指交替地在女人粉潤的舌上胡亂塗抹著,一邊笑著問。
楊像隻真正的母狗,跪趴在地上,高高仰著頭,臉頰潮紅,目光迷離,盡力地張大小巧的嘴巴,舌頭半伸出嘴唇,任馮的手指在舌頭上塗抹著,馮的手指晶亮,沾滿水漬,分不清是淫水還是女人的口水。
「有點……咸咸的……」
「吃自己的淫水,你可真夠騷,好吃不?」馮邪笑著問。
「……」這種難堪的問題,女人猶豫瞭半晌,終究沒有回答。
「不回答就是好吃瞭,嗯,下次再和老李他們搞的時候,我們辛苦點兒,幫你接著點兒,我估計操你一夜的話,能接個一大杯,到時候都喂你喝下去,你看我對你好不寶貝?」
……
楊不做聲,隻是張著嘴,任男人的手指在自己的嘴唇和舌頭上來回摸弄著。
馮調戲瞭女人一會兒,把手機打開放在一邊,調整瞭下拍攝角度,然後拉動狗鏈,讓女人依然跪趴著轉過身子,變成面對自己襠部,從敞開的睡衣裡掏出早已勃起的陰莖,左手蠻橫地一把抓住女人的頭發,用力抓緊下壓,讓女人的頭高高揚起,紫紅色的碩大龜頭對準女人嬌艷的唇,粗魯地塞瞭進去,全根盡沒。
馮的屁股從沙發上抬起,半蹲在女人的臉前,左手緊緊抓著女人的頭發固定住女人的頭顱,右手伸到女人身下,像是有仇恨一般,死死地攥住女人的一隻肥膩的乳房根部,作為身體用力的支點,男人的手已經攥成瞭拳頭狀,原本白嫩豐滿的乳房根部被完全攥在男人手掌裡,整個乳房由於根部被紮緊,快速充血漲成紫紅色,脹大得像個就要爆開的氣球,跟隨著男人打樁般的狂野性交動作前後甩動著。男人黢黑粗大的陰莖上血管膨脹著,看上去分外猙獰,毫不憐香惜玉地在女人小巧的紅唇間瘋狂抽插著,每一下都全根盡入,直抵咽喉,從來都是給人優雅知性形象的女人此時臉被憋得通紅,太陽穴上的血管都鼓脹起來,從嗓子眼深處發出乳房被攥緊拉扯的劇痛帶來的沉悶的慘叫聲,和陰莖直插進咽喉帶來的咕嚕咕嚕的幹嘔聲,隨著粗大陰莖在嘴裡的快速進出,不停地帶出從喉嚨深處嘔出的帶著氣泡的黏液,順著下巴流下去,拉出長長的粘稠的一大片,看上去狼狽不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