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晨醒來,七月的陽光讓人感覺到燥熱,看著左右兩邊熟睡中的女人,我的心中泛起濃烈的幸福感。這是我和她們母女二人第一次3P,也是我們僅有的一次3P。
當天,吳芬給我們定瞭一套婚紗照的拍攝,嶽母起初羞愧難當,覺得哪有嶽母和女婿拍婚紗照的道理,但拗不過女兒的孝順,最後妥協瞭。和我兩個人去拍攝基地待瞭三天兩夜。
在這期間,就像普通的情侶度蜜月一般,嶽母無比的開心,時而像新婚妻子一樣關懷著我,時而也鬧鬧脾氣耍耍性子,要我去哄,拍攝的過程嶽母極力去做好每一個動作,每一個姿勢,晚上我們在寬敞舒服的酒店裡,她也擺弄著柔軟的身姿與我交媾,因為練瑜伽的緣故,她能擺弄千奇百怪的姿勢,極力去配合我的要求。現在想來,也許嶽母預見到自己將不久於人世,所以想留一個最美好的回憶給我吧。
婚紗照拍完,嶽母很聽話的隨我們去醫院做瞭復診,雖然結果和上次一樣,但我們的心情依然受到很大的影響。幾天後,嶽母換上瞭藍白豎條的病服,坐在單人病房的病床上,沖著我們笑,隻是這笑讓我心疼。在之後的日子裡一直到嶽母去世,她都在醫院中度過。我每天都會去看她,同她說話,和她說公司又遇到哪些奇葩的客戶,又競標瞭哪些項目,然後聽她說年輕時候的事,那些曾經追過她的男人們如今怎麼樣瞭。
日子過得飛快,嶽母住院的這段時間,嶽父和他的姐姐倒是來過一次,他向嶽母認錯,痛哭流涕的樣子讓我覺得有點惡心,但是嶽母卻顯得很平靜,當著大傢的面,嶽母說,對於嶽父現在沒有絲毫的恨意,但也談不上任何感情瞭,就像對一個陌生人那樣,所以叫嶽父回去,也不用帶有負罪感生活。
吳芬帶著嶽父和她的姑姑離去後,嶽母轉過頭來溺愛的註視著我,柔情的說道:「現在媽的心裡隻有你,隻想珍惜和你在一起的每一分每一秒。」
聽到嶽母的情話,作為回應,我湊上去吻她,二人唇舌纏繞,應嶽母的要求,我用剪刀把嶽母那曾經烏黑濃密的長發剪瞭,並給嶽母剃瞭光頭。看到鏡子裡嶽母日漸蒼白的臉,雖然五官秀氣,依舊美麗動人,可還是掩蓋不住那種瞬間蒼老的感覺,這讓我心如刀絞。
曾經靈動的成熟女人,現在卻被惡病纏身,她身體上的痛苦每日劇增,我真的不知道她能堅持多久,我忽然想起曾經看到的一句詩,紅顏剪不斷,秋去冬來成感傷,便念給嶽母聽。
嶽母回味著這句詩詞,不無淒涼的說:「紅顏剪不斷,秋去冬來成感傷,你的紅顏秋去冬不來。」
我說:「媽,你這說的什麼喪氣話,你是我的紅顏,秋去冬來我說瞭算。」
嶽母詫異的問道:「怎麼,這詩是你寫的?」顯然,嶽母剛剛走神瞭,也許因為疾病纏身,她最近時常走神,有時候聊著聊著,就問我說到哪裡瞭。
我摸著嶽母圓圓的好看的腦袋,上面的未剔除幹凈的發根有點紮手,疼惜的說著:「不是我寫的,是我在一個公眾號上看到的,那公眾號就叫紅顏秋去。」
嶽母「哦」瞭一聲,便不再說話,任由我將她身上的發絲清理幹凈。
婚紗照出來之後,我和她在病床前一張一張的翻看著。她的臉上洋溢著幸福的笑容,眼裡滿是愛戀的味道。看完之後,我情不自禁的捧起她的臉,和她接吻起來,嶽母任我親吻一會,推開我,我以為她累瞭,沒想到她臉紅著瞧門外看瞭看,示意我去關上門。
我關上門之後,嶽母已經半躺著,我在床邊坐下,再次和她盡情肆意的舌吻起來。我們吻瞭差不多七八分鐘,我的下體膨脹不堪,而我能明顯感受到嶽母的激烈回應,我知道她此刻也肯定很想要,可是我也知道,嶽母此刻孱弱的身體,再也經受不住我的任何摧殘。
我停止瞭舌吻,撫摸著嶽母的頭,看著嶽母眼裡的欲望,心生不忍,於是在嶽母的一陣推脫中,將手伸進嶽母的褲子裡,肆意的按摩著嶽母最神秘的地方然後用手指插入最誘人的洞穴中,病床上的女人緊閉著雙眼,像條水蛇一樣扭動著,直到高潮。事後,我將她的下身擦拭幹凈換上新的褲子。
嶽母滿足且帶有愧疚的看著我,我再次深情的吻她,看著她紅撲撲的臉蛋告訴她,我懂她的心意,並告訴她病好瞭我們就可以和以前一樣。她點頭應允。但是我們彼此都心知肚明,不會再有那麼一天瞭,她再也不會好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