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5章

  此刻的我,在嶽母的房間裡敘寫著這些關於我們兩個人的記憶,看著墻上我和嶽母的婚紗照,讓我有一種錯覺,仿佛這些事就發生在昨天,歷歷在目清晰可見。

  而事實上,嶽母離開我們已經七年。

  吳芬回來後,對於我和嶽母的關系,她采取瞭最大程度的包容,哪怕回來以後,我因為怕她傷心,而與她一起住在主臥,但還是被勒令去嶽母的房間。

  起初兩三天嶽母也不願我住她的房間,畢竟之前吳芬不在傢中,她沒有什麼心理負擔,而一旦見到女兒,她心中根深蒂固的傳統倫理就被喚醒,覺得羞愧。

  在我睡瞭幾天沙發後,吳芬和嶽母坦誠,表示嶽母如果因為羞愧而不願和我這個女婿睡一個房間,她作為女兒可以搬出去住。這讓嶽母極難為情,最後還是在糾結中答應瞭與我睡同一個房間,隻希望吳芬不要搬出去。

  就這樣,吳芬睡主臥,我和嶽母睡一個房間的生活維系到她去醫院檢查。

  這期間,我依然每晚和嶽母做愛,隻是雙方都變得隱忍克制,尤其是嶽母,更是壓抑著快感,每次都會憋紅著臉喘息,卻克制自己不叫出聲,在傢中其他地方,像廚房,浴室,陽臺,客廳,書房,這些我們在吳芬未回之前,都曾灑過熱汗噴過愛液的地方,我們也徹底遠離。

  每天晚上吃過飯,閑聊幾句後,吳芬會去主臥看書或者玩手機,而我則拉著嶽母的手來到我們二人的愛巢,有時候我和嶽母會聊很久的天,互相玩弄著彼此再做愛;有時候我們會一邊做愛一邊聊天,身下的熟婦讓我緩慢的抽插,她似乎有說不完的話要對我說,而我亦是如此;有時候我們瘋狂之後,她滿足的讓我從後面抱著她,將我的手蓋在她的大白兔上,她則撫摸著我的手,聊著聊著就熟睡過去。

  讓人遺憾的是,嶽母還是來瞭大姨媽。見紅的那天,嶽母不無失望的對我說抱歉。我捧著她的臉深吻她,告訴她沒事,可以慢慢來。但看的出來,她的眼裡仍然滿滿的失落和愧疚。

  嶽母讓我將此事告知吳芬,我如實向吳芬說瞭,吳芬亦表示不需要著急。但她並沒有讓我回主臥睡的打算,依然讓我和嶽母住在一起,用她的話說,需要我和她媽培養感情,這樣更容易懷孕。

  也許是嶽母早年間落下的毛病,她痛經痛得很厲害,並且伴有強烈的胃疼,晚上疼的難受的時候,我給她撫摸。摸著她腹部上的小肚腩,我的心裡感覺到充實,這是為數不多的時光在嶽母身上留下的痕跡,就像眼角的魚尾紋一樣。

  在享受瞭我幾晚的撫摸後,嶽母覺得過意不去,尤其是每次感受到膨脹的蛟龍頂著她的圓潤的屁股時,她都覺得心疼,最終她忍不住,主動提出要給我口交。其實在此之前,我們瘋狂性愛的那段時間,我曾幾次要求嶽母幫我口交,也自告奮勇的要幫她舔,但都被嚴正拒絕瞭,用她的話說,天底下沒有比男人進入女人身體更美妙的事瞭,所以無需其他多餘的東西。

  嶽母的口技很笨拙,這是她的第一次,她跪在那裡,頭埋在我的胯間,在吳芬回來之前,我曾經放過幾個母子的小黃片給她看,但每次她都看不下去,覺得太過誇張,很顯然,她僅存的口交知識,是從那些凌亂的片段裡學來的。

  在嶽母用力的弄瞭十來分鐘後,我終於射瞭,我射出的那一刻,看到嶽母的臉被憋得紅彤彤的,剛剛還整齊的劉海因為忙亂而愈發散亂,並沾上不知是她的口水還是我的分泌物。

  嶽母抬頭看我盯著她壞笑,惱羞成怒一般爬到我身上,嘴角還拖著晶瑩剔透的長絲,就要和我接吻,我自然知道她要用口中的精液對我使壞,和她一陣嬉鬧後,反身將她壓在床上,迫使她吞下我的子孫,她的臉蛋更紅瞭……

  回憶就像是決堤的洪水,一旦打開就無法收回。在回想這些細節的時候,我的心裡充滿瞭甜蜜,但隨即而來的是落寞。

  嶽母大姨媽走後,我和吳芬帶嶽母去醫院做一個全方位的檢查,一來因為嶽母年齡偏大,不知道能否懷上,二來因為嶽母經常胃疼,之前一直要帶她去檢查,她總說老毛病不願意去,這次趁著這個機會,並告訴她要有一個好身體才能懷個健康的寶寶,她才勉強答應。

  卵巢的檢查結果顯示,因為年齡關系,嶽母排卵功能下降明顯,所以不容易懷孕。不過醫生說用中成藥來幫助高齡女性調理,改善卵巢功能,提高卵子質量,懷孕並不是什麼難事,隻是要多花費點時間。

  這讓我和吳芬松瞭一口氣,嶽母也笑逐顏開。而關於胃的檢查結果,卻讓我們猶如晴天霹靂,我那美麗的嶽母,竟然得瞭胃癌,還是晚期。難怪之前嶽母每次都說胃疼,一次比一次疼。可是我們卻從未真正的關心過她,我和吳芬都很懊悔,要是早點帶嶽母過來,興許就不會這樣瞭。

  回到傢中,嶽母把自己鎖在房間裡,晚上的時候出來吃瞭幾口飯便又回去躺下。

  我來到嶽母的房間,打開床頭燈,嶽母背對著我躺著,她是身形依然曼妙,但我卻感覺嶽母就像黑夜中慢慢枯萎的花。我這可人的嶽母,我知道她在啜泣,可我卻無能為力,走過去貼著她,躺在她的身旁。

  良久,她才說:「這是報應」並吼著讓我滾出去,她不想我也得到報應,眼前的女人邊哭邊吼,她瘦弱無助的模樣讓我心疼,每次我要抱著她的時候都被她用力的推開。她就像懺悔一般在我面前嚎啕著,告訴我她不想死,她害怕死亡,她想永遠和我在一起,她想給我生一個小孩,然後哭累瞭喊累瞭,聲嘶力竭的嘟噥著,說她對不起嶽父,對不起吳芬,也對不起我。最後,她倔強的把我趕出瞭她的房間,看到那猛烈關上的門,我想,嶽母的心肯定也關上瞭。

  看到門外偷聽房內動態的吳芬,此刻已經滿眼淚水,大顆的眼珠從臉頰劃過,我的心又是一陣疼。她們母女二人,都是我虧欠的女人。我摸瞭摸吳芬的頭發,讓她倚在我的懷裡哭泣。

  接連三天,嶽母都將自己鎖在房間裡,每次吃飯的時候她就出來象征性的吃上兩口,然後又回到房間不再出來。我和吳芬拖關系找到北京某著名腫瘤科醫院的主治醫生,約好一個禮拜後去復診,如果確診可以立馬接受治療,但嶽母依然毫無任何表態。

  一直到第三天晚上,我和吳芬躺在床上,商量著如何讓嶽母重拾生活的信心。我覺得現在的當務之急是讓嶽母放下心中的包袱和愧疚,不要覺得這是報應,而是很正常的事。吳芬贊同我的這一說法。可是思來想去,我們實在想不通如何讓嶽母放下內心的包袱。

  最後吳芬說,那就隻能死馬當活馬醫,讓嶽母徹底放下羞愧和內疚,讓她覺得這一切都是我們兩個的過錯,而不是她的報應。

  吳芬決定來一劑猛藥,她不待我同意,在我的身上摸索著,將我挑逗得欲火焚身,便整個人蹲在我的身上,她那裡還未濕透,她用我的蛟龍在年輕的洞穴口磨蹭瞭幾下便整個屁股坐下,抽插瞭幾下後,要我抱著她站起來,她雙腿夾著我的屁股,二人赤身露體的推開瞭嶽母的門,在嶽母恍惚,憤怒,羞愧,妥協和興奮中,我和她們母女二人來瞭一次3P。

  嶽母徹底的放開瞭,而吳芬,也出現瞭久違的幸福,我們三人彼此汲取,享受到瞭完全不一樣的樂趣,整個房間淫雨霏霏,嬌喘連連。最終,我射在瞭嶽母的小穴裡,我們三個都累壞瞭,我抱著吳芬,嶽母抱著我,三人沉沉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