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富傢子弟嘴角帶著淫笑,上前走到甘露面前,就要非禮她,甘露一個大耳刮子煽瞭過去,打的他眼冒金星,滿地找牙,冰冷兒氣憤的上前一腳,把他踢的慘叫不已。
王姓公子哥狂笑著:“哈哈!夠波辣,夠勁,小爺我喜歡。”
說著,走到莫愁跟前,伸手去摸她的臉蛋。
莫愁冷笑一聲,“去死吧你!”
飛起一腳,正中王姓公子哥的胸部,把他踢的飛瞭起來,然後重重地摔在地上,半天也沒爬起來。
傢丁們一見少爺受瞭欺負,這還瞭得,還從來沒人敢太歲頭上動土呢,今天少爺竟被一個女人打瞭,這要傳出去還不的被人笑死啊,傢丁們上前扶起王姓公子哥,隻見他臉色蒼白,捂著胸口,氣急敗壞的吼道:“小的們,給老子上,把這幾個臭娘們抓起來,老子要玩死她們,老子要玩的她們叫老子親爹,老子玩夠瞭就賞給你們,讓你們玩個爽快,他媽的,快上。”
傢丁們一聽少爺發瞭話,一哄而上,把莫愁三人團團圍住。
王姓公子哥又變的活靈活現瞭,他淫笑著說:“騷娘們,你們現在求饒還來得及,隻要你們肯把哥哥的小弟弟吃幾口,哥哥會放你們一馬的,哈哈。”
旁邊的幾個富傢子弟一起大聲淫笑著。
冰冷兒俏臉氣的通紅,她叉腰罵道:“小兔崽子,你活膩瞭,敢調戲老娘,看我不殺瞭你。”
甘露哼道:“別和他廢話,我們上。”
說著,就動手瞭。
十幾個傢丁那裡是三女的對手,不一會兒,就被她們打趴下瞭,隻見他們一個個趟在地上哭爹喊娘,尋胳膊找腿的,慘叫不已。
王姓公子哥一見不妙,夾起尾巴趕快溜,跑的比兔子還快,臨走還不忘講狠:“三個臭婆娘,有種的就別走,小爺我會來找你們報仇的。”
冰冷兒作勢要趕他,嚇的他捂住腦袋,叫著:“哎呀媽呀,不得瞭……”
連滾帶爬地跑瞭。幾個富傢子弟早跑的不見人影瞭,十幾個傢丁不敢言語互相攙扶著溜瞭。
莫愁三人看著王姓公子哥的狼狽相,開心的哈哈大笑。
張瑯回來瞭,見三個女人正開心地笑著,奇怪地問:“什麼事這麼高興啊?揀到金元寶瞭?”
莫愁趕緊把剛發生的告訴瞭張瑯,氣得張瑯大叫:“要是被我碰到,我要瞭他的命。”
這時,旁邊一個老大爺過來說:“你們快跑吧,不然後悔就來不及瞭。”
張瑯奇怪地問:“大爺,那人是誰啊?”
老大爺苦笑著說:“不是看她們三人打瞭這廝,給我們老百姓出瞭口惡氣,老漢我還真不敢告訴你,這廝叫王伯昭,他可是大內副總管王書府的侄兒,王書府可是皇上身邊的大紅人,王伯昭仗著有王書府撐腰,在我們這欺男霸女,無惡不做,可誰敢惹他啊,他傢裡可養瞭不少兇狠的打手呢,你們快跑吧。”
張瑯謝過瞭老大爺,對莫愁說:“嘿,這可真是巧巧的媽找巧巧,太巧瞭,我正要找王書府這老小子呢,卻碰到瞭他的侄兒,好,我倒要看看他們有多大本事。”
“走,先不管他,咱們先填飽肚子。”
說著,張浪和三個女人一起走進瞭繁華的大街。
“就是這瞭。”
張瑯指著一座叫“醉仙樓”的酒樓說。
四人進瞭酒樓,這個酒樓還挺大,上下兩層,四人隨便找瞭位置坐下,張瑯大聲叫著:“來上菜。”
張瑯是長這麼大第一次到酒樓吃飯,三個女人也是。
一個跑堂的夥計跑過來,點頭哈腰,滿臉堆著假笑:“幾位客官,吃點什麼?”
張瑯大大咧咧地說:“把你們這的拿手好菜一樣來一盤,再來一壺好茶,再,對瞭,來一壺好酒,就這些瞭。”
夥計看著他們,見男的長的英俊,女的俊俏,可穿的衣服就不敢恭維瞭,就差沒用“破”字形容瞭,夥計心想:不會是來吃霸王餐的吧。但他還是堆著假笑:“幾位客官,這,這,要不少銀子呢。”
張瑯見他狗眼看人低,也不發火,從口袋裡掏出一塊碎銀子,大約二兩來重,拍在桌子上,說:“這些夠不夠?”
夥計拿起銀子,在手上掂瞭掂,看成色也非常足,連忙笑著說:“夠,夠,馬上上菜,馬上上菜。”
不一會兒,上瞭八盤菜,一碗湯,一壺茶,一壺酒,菜真是好菜,色,味,香俱全,酒也是好酒,聞著就香,張瑯的口水都流出來瞭。
夥計在一旁殷勤地介紹:“幾位客官,這酒可是上好的陳年汾酒,這茶是上好的鐵觀音。”
張瑯笑著說:“夥計,你給我們介紹一下菜名。”
“好,好,這是香辣雞片,這是蘭花肚絲,這是翡翠蝦仁,這是宮保兔肉,這是燈影牛肉,這是魚香肉絲,這是水晶蹄膀,這是雪花豆腐,這湯是珍珠雪耳湯,各位客官慢用。”
“好,真好吃,好。”
張瑯長這麼大第一次吃這麼好吃的菜,直吃的嘴角流油,幾個女人雖也是第一次開洋葷,但吃的還算斯文,隻有冰冷兒邊吃邊吧噠著小嘴:“真好吃。”
酒足飯飽,張瑯喝口茶漱漱口,叫道:“夥計,結帳。”
夥計急忙過來,滿臉堆笑:“幾位客官,吃的還滿意吧,一共一兩八錢。”
張瑯把那塊二兩重的銀子遞給他:“不用找瞭,多的賞你吧,不過以後你可不要再以貌取人啊。”
夥計高興的都快哭瞭,“不敢瞭,下次小的不敢瞭。”
張瑯站起身,打個飽咯,對甘露她們說:“嬸娘,咱們走吧。”
忽然一聲大吼:“想走,可沒那麼容易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