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剛蒙蒙亮,幾人剛出河陽府,莫愁停下瞭腳步,張瑯奇怪地問:“愁兒,你怎麼不走瞭?”
莫愁對張瑯說:“你忘瞭你的諾言瞭?”
張瑯摸著腦袋說:“什麼諾言啊?”
莫愁無奈地搖著頭:“你啊,你不是說要想辦法安置吳傢的女兒嗎?”
張瑯這才想起,猛拍瞭一下自己的頭:“是啊,我怎麼忘瞭?好,愁兒,這件事你來安排吧。”
莫愁又對甘露說:“露妹,這地方你熟悉些,你和我一起去吧。”
她見甘露點瞭頭,又對張瑯說:“相公,你給我一千兩銀票,和冷兒妹妹就在這等我們吧。”
張瑯拿出一千兩銀票,遞給莫愁說:“夠不夠啊?要不要多拿些?”
“夠瞭,你要知道三十兩銀子可以讓一傢四口人過一年呢,太多瞭我怕出事。”
說著,莫愁就匆匆地和甘露走瞭。
張瑯就和冰冷兒找瞭塊草地坐下來,張瑯給冰冷兒講著昨晚發生的事,冰冷兒聽瞭就象一個小姑娘似的一驚一炸的,張瑯覺得她好可愛,冰冷兒又給張瑯講著她和甘露的一些事,然後冰冷兒又纏著張瑯講他怎樣把八個師娘變成老婆的事,雖然張瑯講的很含蓄,可還是把冰冷兒聽的面紅耳赤,時間過的很快。
莫愁和甘露風塵撲撲的回來瞭。
莫愁給張瑯和冰冷兒說著事情的經過:原來,她們返回河陽府時,河陽府裡已大亂,吳仁和鐵衛軍被殺的事已被吳府傢人發現,一時間河陽府內雞飛狗跳,莫愁她們趁亂找到吳寒玉,點瞭她的昏穴,把她帶出河陽府,然後把她帶到固原鎮張傢莊,把她安置在甘露的一個遠房親戚傢,甘露的親戚傢就隻有老兩口,兒孫都死瞭,莫愁把銀票交給老兩口,囑托他們找郎中給吳寒玉看病並照看好她,老兩口爽快地答應瞭。
張瑯聽完莫愁的述說,松瞭口氣,他對甘露說:“嬸娘,我打算和愁兒到京城去一趟,你和舅媽怎麼打算?”
冰冷兒搶著說:“當然和你們一起去啦,現在我和你嬸娘就你一個親人啦,當然瞭,現在還有愁姐姐,我們和愁姐姐又很說的來,你該不是嫌棄我們是累贅吧?”
張瑯連忙陪笑說:“你誤會瞭,舅媽,我可沒有這個意思,你和嬸娘和我們一起去,我高興還來不及呢,你們可都是大美女耶。”
“好啊,瑯兒,你敢笑話我們,看我不打你屁股,我們有你愁姐漂亮嗎?”
冰冷兒就是心直口快,“我們看上去一定又老又醜,是不是?”
莫愁笑著說:“冷兒妹妹,你要是又老又醜,那我還不是醜老太婆瞭?”
張瑯在旁邊笑著說:“是啊,舅媽,你可不老,也不醜,你和嬸娘可都是人見人愛的大美女啊。”
甘露笑罵道:“臭瑯兒,你敢戲弄長輩,找打啊。”
張瑯吐著舌頭,做瞭個鬼臉,笑嘻嘻地說:“嘿,我們現在發財瞭,一千多萬銀票呢,一輩子都化不完,咱們到前面找個大點的鎮子,我要給你們買最漂亮最貴的衣服穿,說實話,你們都是國色天姿啊,可卻穿著粗佈衣裳,真是委屈你們瞭。”
莫愁說:“我們不求榮華富貴,隻要開心就好,我現在過的很開心啊。”
甘露和冰冷兒也點點頭。
路上行人漸漸多起來,四人不敢運用輕功,隻能慢慢地用雙腳趕路。
四人走瞭大半天,已是又饑又渴瞭。張瑯眼尖,指著前面模糊的輪廓,高興地說:“看,前面有一個鎮子,咱們快點走,一會就到瞭。”
四人振作精神,快步走起來。
進瞭鎮子,四人看看鎮子還挺熱鬧,也挺繁華,張瑯找瞭個老大爺問瞭問,原來這裡是徐州地界,這個鎮子叫南平鎮,屬徐州首府濟寧府管轄,是濟寧府的一個大鎮。
張瑯對三個女人說:“走瞭大半天的路瞭,都累瞭,咱們先找個地方添飽肚子吧。”
還是莫愁心細,對張瑯說:“相公,咱們一點散碎銀子也沒瞭,你還是先兌點銀子吧。”
張瑯一拍腦袋,尷尬地笑著:“你們看我有多粗心,你們在這等著,我去找聚寶銀莊兌銀子。”
說著走開瞭。
莫愁三人找瞭個蔭涼地方,坐下休息。
這時來瞭十幾個人站在她們面前,領頭的是一個油頭粉面的服飾華麗的公子哥,大約二十幾歲,還有幾個也穿著華麗,一看就是富傢子弟,剩下的都是些傢丁。周圍的老百姓一見他們,趕緊避開。
領頭的公子哥淫笑著問:“哎呦,那來的三個小美娘啊?點挺正啊,陪大爺玩玩如何?”
另一個富傢子弟淫笑著說:“王兄,你已經有十幾個美妾瞭,把這三個小美娘弄回傢如何安排呀?”
姓王的公子哥淫笑著說:“周兄,這個還不好辦嘛。”
他指著莫愁,“這個年紀輕的弄回去做小妾嘛,那兩個年紀大點,玩完瞭就做奶媽呀。哈哈。”
他可不知就屬莫愁的年紀最大。
姓周的富傢子弟淫笑著說:“不知她們有沒有奶水啊?要是沒有怎麼做奶媽呢?哈哈。”
幾個富傢子弟哄笑著,其中一個淫笑著說:“那小弟我就吃點虧,上去檢查一下,看看她們的奶子大不大?有沒有奶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