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國經濟在短短的時間內急劇變化著,炒房地產已成瞭明日黃花。炒地皮者把人民幣拿走瞭,而真正在花高價買來的地皮上蓋房的主兒們,卻接到最燙手的山芋。大量的爛尾樓像秋天沒有及時收割的莊稼一樣,爛在地裡。而期貨業卻在經歷最後的瘋狂,各行各業的熱錢流瞭進來,什麼品種都交易火爆。
作為期貨業的從業人員,我幸運的碰上瞭這個年月。北京分公司的規模迅速的擴大瞭。那一年,公司每月的傭金收入都超過瞭百萬,職員也從幾個人增加到瞭二三十人。
我們知道,這種瘋狂炒作,投機過度的日子不會太長,所以都趁這個機會拼命撈錢。
許多客戶拿著國傢的錢做的。實際上,他們自己也在做。把賺錢的單子歸自己,虧錢的歸國傢;或者自己做瞭單子,用國傢的錢來抬轎。這些人賺得盆滿缽滿。他們這樣做,當然需要我們的配合,所以我們個人自然也能得到很大的好處。
公司最大的客戶來自河北的一傢物資流通公司,老板姓王,是個女的。賭性特別大,動輒融資上億甚至幾個億做莊傢。那個時候,中小散戶如果不跟莊,很容易被劇烈變動的交易價格打爆倉,以至血本無歸。交易所純粹成瞭莊傢們豪賭的賭場,誰的錢多誰就贏。王老板的融資能力特別強,好幾次大的行情她總能挺到最後,成為贏傢。
當然,她在許多經紀公司都有倉位。我們公司是其中的一部分。公司收她的傭金非常低,還給她很高比例的回扣,對她中飽私囊的行為也大開方便之門。即使這樣,她的單子傭金也占公司收入的一半以上。而且,我自己跟她的莊也賺瞭不少錢。
我很快有瞭二三百萬的資產。一個人剛有瞭錢,而且錢來得容易,各種欲望也更加膨脹起來。整天花天酒地,泡女人,大把大把的花錢。這種花費大都可以以招待客戶的名義在公司報銷。
這樣的日子過一個星期,人會很興奮。過一個月便比較習慣。時間一長,我便感到非常非常的無聊。無聊的日子更需要用花天酒地來麻醉,當曲終人散的時候,當縱欲過後,無聊就成瞭一劑毒藥。我變成如此這般的看女人,主觀上,有想和她上床的和不想和她上床的;客觀上,有可以上床的和不可以上床的。有時候,甚至在大街上看到漂亮女人,我都會暗暗琢磨她該屬於那一種。
第一次看到金盈盈,我就把她歸為主觀上想和她上床的一類。但她是不是屬於客觀上可以上床的那一類,我一點也沒有把握。
她是一傢銀行分理處的業務員,是個標準的美人:二十出頭,皮膚白皙,豐胸、柳腰、臀翹、高挑長腿,雙眼皮、濃又密的睫毛、大眼睛、高挺的鼻子,五官分明。象她這樣的女孩,傍個大款綽綽有餘,既然她還在銀行做小業務員,為瞭吸儲而奔波,所以我對後一點沒有把握。於是我決定想辦法和她上床,把她作為我無聊生活的一點挑戰。
我開始的想法確實很卑鄙,我隻是想和她上床,就象與那些娛樂場所的女孩一樣。
當我最終和她上瞭床,發現她還是處女的時候,我後悔瞭。她很在乎自己的初次,這樣的女孩,現在是珍稀動物……
她找我,是想要我把公司的客戶保證金存到他們分理處。我在銀行呆過,知道他們每個員工都有這樣的任務,獎金就是靠吸儲的多少決定的。
她恰如其分的施展漂亮女孩的魅力,既不過火,也不一本正經。她還說她願意用吸儲獎的一部分作為回扣給我。
她說話的時候,我直視她動人的臉。她竟然有點扭捏瞭,說明她還很純。我希望和她上床既不太難,也不要太容易。太難瞭我沒有耐心,太容易我會索然無味。我不象那些真正的大款那麼有錢,不過我比他們的大多數要年輕;而相對大多數年輕人,我比他們要有一點錢。所以我決定利用我的優勢。
我當接答應瞭她,而且對她說我不要回扣。可能沒有想到第一次來就有這麼好的效果,她歡呼雀躍,對我千恩萬謝,小女孩的樣子暴露無異。
其實我還留瞭一手,隻答應劃過去瞭三分之一,調調她的胃口。
我和她的遊戲就這樣開始瞭,雖然這個開始一點也不浪漫。我不再去風月場所,就象所有追求女孩的故事一樣,我帶她玩遍瞭北京和附近所有可玩的地方,隔幾天就給她送花,給她講我以前的故事,有事沒事便和她煲電話,給她買各種不算便宜也不算太貴的東西。我甚至象個初戀的大學生,給她拉我最拿手的小提琴,(我對小提琴還蠻有自信,我六歲就開始學瞭,以前還在學校得過獎。和寫一些酸酸的詩……這讓我找到瞭一點以前和珊談戀愛的日子。公司的同事都說我是浪子回頭,我也不置可否,總是笑笑的作答。慢慢的,我明顯的感覺到她對我的好感。我相信,我一定可以得到她的。
每次相見,她總是像歡快的小鹿一樣跳躍著跑過來,用雙手和我擊掌相慶,這是我們相聚時的唯一身體接觸。遊泳館是我們最常光顧的地方,她說她要保持身材。而我也非常願意奉陪。因為我迷戀她穿泳衣時露出的修長的雙腿,沉醉於欣賞她音符一樣優美的泳姿。
第一次接吻是她生日的那天。在一個酒吧裡,我和她的幾個同學朋友為她慶祝。大傢都很盡興,她快樂得象個蝴蝶飛來飛去。我送瞭她一塊雷達女表,這是我第一次送她比較貴重的東西,她推托瞭半天,最後還是在她朋友們滿是羨慕的目光中收下瞭。不過有一個小夥子,他看我的目光始終帶有敵意。
結束後,我開車送她回去。望著車窗外的霓虹夜色,她對我說,有個男孩子一直在追求她。我知道她說的不是我,但我一點也不吃驚。象她那樣的女孩,如果沒人追求,才會讓我吃驚。不過我還是裝作很吃醋的口氣問她,是不是剛才那個高高大大挺帥氣的男孩。
收音機裡放著田震淒涼古樸的歌聲:「朋友你今天就要遠走/幹瞭這杯灑/忘掉那天涯古老的愁/醉到天盡頭/也許你從今開始的漂流/再沒有停下的時候/讓我們一起舉起這杯酒/幹瞭這杯酒「盈盈第一次用錐子般銳利、幽潭般深邃的目光看著我,她問我:「你說我該怎麼對他說呢?」
「他很不錯啊!很帥,看起來你們很相配的。」
我故意這麼說,卻看見兩行清淚從她白嫩的臉上淌下來。那一刻我雖然心裡柔軟瞭許多,差一點想放棄自己的計劃,或者真心實意的愛上她。那個念頭就象天邊的閃電,隻維持瞭幾秒鐘。
我沒有去安慰她,悶聲不響的把車開得飛快。車停在她傢附近,她把那塊表放在車座上,說:「我謝謝你!不過我真的不能收你那麼貴重的東西。」
說完,她就下車往傢裡走去。
「盈盈!」
我追出來叫她。她頭也不回。從她聳動的肩膀我知道她哭泣得很厲害。
「盈盈……回來!」
我突然大聲地叫她,在寂靜地住宅區,我的聲音格外的響亮。
她好像被我的聲音嚇壞瞭,停止瞭腳步,轉過頭來。我看見她的臉上淚雨滂沱,吃驚的看著我。
我快步走到車後,打開後蓋廂,裡面是我早已準備好的九十九朵玫瑰和一隻她最喜歡的樹袋熊玩具。「這個你總該接受吧?剛才……剛才在你的朋友們面前我不好意思給你。」
我說。
她聽瞭我的話,遲疑地走過來,看見那玫瑰拼出的心形。一下子破啼為笑,撲在我懷裡。不住的跺腳,手捶打我的胸,嘴裡一個勁的說:「你壞,你壞,你壞……」
我輕輕的摟住她,裝作很疑惑,說「我怎麼壞瞭?」
「你剛才……剛才……為什麼那樣說!壞死瞭!」
我還想說什麼。但發現她閉上美目,仰起頭,紅唇已經湊瞭上來,臉上還殘留著淚痕。她的頭發很短,象個男孩子,更突出瞭她動人的臉形和五官。我吻住瞭她,吻得比羽毛還要輕,好像她是個容易打碎的瓷器。
我又輕輕的吻她的臉,她臉上有兩個小小的梨渦,特別可愛,吻幹她的淚痕。
一邊把手表戴在她的手腕上。柔聲說:「現在你該收下瞭吧!」
盈盈嬌羞異常,晃瞭晃手腕,說:「好看嗎?」
那副嬌態,讓人憐愛。
「當然好看!」
我由衷的贊嘆,那手表戴在她手上,真的是珠聯璧合。
我把花和玩具一鼓腦兒塞到她懷裡,大哥哥似的撫摸一下她的頭,說,「回傢吧,早點睡覺!」
「bye—bye!」
她捧著滿懷的喜悅,走瞭。
從那以後,她正式把我當作她的男朋友瞭。我說過,我開始認識她的時候,目的就是想和她上床,把這作為無聊生活的一個挑戰。和她接觸頻繁瞭,我吃驚的發現,她真的是一個雙面佳人。有的時候靜如處子,姣俏可人;有的時候風姿撩人,熱情如火……
她從小跟著父母在新疆生活,直到高中才回到北京。她喜歡跟我講小時候的故事,在她的描述中,新疆仿佛是一個遍地鮮花和水果的快樂伊甸園,裡面的人整天跳舞和唱歌。她的新疆舞確實跳得很好。看她歡快地扭動腰姿,靈活地移動脖子,真象一個美麗的維吾爾少女。我答應她,以後有空,一起去新疆,探訪她童年的足跡。
這段時期,國內期貨的寒流漸漸襲來。由於狂熱炒作,且黑幕重重,全國各個交易所頻繁出事,引起瞭國傢的重視,許多惡炒的品種被停止瞭交易。國傢開始瞭對期貨市場的整頓。有一次,深圳有色金屬交易所的一個品種被停止瞭交易,需要協議平倉。正好,公司的客戶有那個品種的單子,所以我要去深圳交涉。
我讓盈盈請假和我同去。她很樂意,她從來沒有去過南方。我記得那是一個春日,我和盈盈逃離瞭北京漫天飛揚的風沙。之前,我就計劃和盈盈完成身體最親密的接觸。
我和她認識快半年瞭,她純潔無邪的氣質感染瞭我,讓我的情欲藏在瞭千重山之後。不過,我的耐心在慢慢失去,我需要她青春的身體來填補我情欲的空白。
飛機在淅冽小雨中降落。這樣的雨在南方或許司空見慣,對於剛剛在北京的風沙中煎熬的我們來說,真的讓人神清氣爽。盈盈更是興奮得手舞足蹈,剛下飛機,便在跑道上小跑,敞開雙臂,昂著頭,如果她的頭發長一點,那個樣子簡直就是個剛從天上下凡的仙女。
許多人朝她看,她沒有不好意思,我倒有點為她的率性不好意思起來。
「喂,要上車啦!」
我大聲喊她,否則,真不知道她是不是要跑到出站口。
她很不情願的跟我上瞭車。嘴裡唧唧呱呱,埋怨我不該在那麼多人面前大聲喊她,讓她覺得自己出瞭洋相。這是女孩子的奇怪邏輯,她自己一個人瘋跑倒不覺得出洋相,而我喊她卻讓她出洋相瞭!
那班飛機上人很少,機場的電車裡空空蕩蕩,我和她縮在後面的角落裡。我抓著欄桿,她依偎在我懷中。我問她,你為什麼這麼興奮,是不是因為第一次和我出遠門,來到陌生的城市?
她說:「呸!才不是因為你,我喜歡潮漉漉的水氣。」
「你又不是美人魚,那麼喜歡水?」
「我就是啊,那是我的本能。」
她扭瞭扭身體,驕傲的對我說:「你看不象嗎?」
「達爾文說,本能也可以變異的。」
我故意和她抬杠。
盈盈突然笑瞭,附在我的耳邊輕輕地說瞭一句:「你當然會擔心本能也會變異啊,能把你變異成兔子的本能我就高興瞭。」
我立即把手伸到她的腋窩下,在她的胸前捏瞭一把,然後說:「你說錯瞭,兔子的本能在這裡。」
盈盈立即笑著打掉我的手。
去酒店的出租車上,盈盈變得沉默起來。她雙臂死死摟著我的腰,臉埋在我胸前,好像在思考什麼。不知道她是不是預感到在這個陌生的城市,我和她將要發生的事。
我們下榻在和平路的富臨大酒店,那是一傢五星級的酒店,與香港隔河相望,距羅湖聯檢大樓及深圳火車站咫尺之遙。我隻定瞭一間房。她看著我從總臺小姐那兒辦好手續,臉漲得通紅。我知道她的心思,對她說,你看,這裡一個房間都要一千多,你幫我省點錢吧。她聽瞭,低著頭,也不說話,一副嬌羞的女兒態。
安頓好,我馬上要去交易所,我讓她休息休息。等我回來。
我回來的時候,她不在房間。她顯然洗過澡,浴室裡殘留著她的茵茵體香。
我的蓄勢已久欲望開始不安份的蠢動。沒多久,她就回來瞭。說是出去看看街景。
她脫掉身上的外衣,露出裡面的暗紅色的羊毛衫。
盈盈就這樣坐在我的身邊。我從她身上聞到瞭一股濃鬱的體香味,氤氳靡糜,蕩心迷神。很快,我的情欲象山洪暴發般有股不可遏制的力量在作用它。我轉到她面前,低下身子,頭埋進她的懷裡,在急促地呼喊著她的名字。
盈盈摟著我的脖子,溫柔而幾乎是哀求地對我說,「不!」
但這個時候,情欲主宰瞭我,我心中的烈火在燃燒。我不顧盈盈的反抗把她推倒在床上,一件一件扯掉她的衣服,她美麗的胴體赤裸在我的眼前。
我有一種破壞的沖動。然而,行動上,我隻是輕輕的撫摸她天鵝絨般美麗的肌膚,細細地欣賞它,象對待一件珍貴的藝術品一樣不敢輕舉妄動。
我的手從她的臉上一直撫摸到她的腳,然後回來,在她的兩腿間猶豫著,徘徊著……
我俯下身子,雙手捧起盈盈的臉,熱烈地吻著她的一切。這一刻,盈盈的眼裡含滿瞭淚水。她也許是怕我,也許也是由於激動,曾經在黎明的暗夜裡呼喚情欲的風暴。
盈盈的身子在顫抖著。我抱起她的身子,將她的胸脯緊貼在我的胸前。
她突然摟住我的脖子,把我的身子勾倒在她的身上……
我以為她對我完全開放瞭,動作大瞭起來。但很快間,我發現她的臉在變形,她抱著我的手也移到瞭我的胸前。每當我有動作時,她就把我往外撐,兩腿之間也在試圖避開我的沖擊。
盈盈的兩眼始終緊閉著,有淚水往外溢。當她聽到我呼喚她的聲音時,她重又摟住我的腰。當我剛剛要擠壓進一點時,她突然「啊」的一聲,身子扭動瞭一下,臉上是更強烈的誇張的痛苦……
那一剎那,我突然痛恨自己起來。我雖然早就知道她應該是處女。事到臨頭,我猶豫瞭。我這樣占有她,對她是不是太殘酷瞭一點。我清楚的知道,我不愛她,因為我已經很難真正的愛上一個人。我隻是想占有她。
如果她不是處女,我心裡會平衡一點。
我伏下身子,摟住盈盈沒有再動。情欲在我的心中開始慢慢的退潮,象是由她的痛苦阻退的。過瞭一會兒,我把手按在她的額頭上。盈盈睜開兩眼,眼裡是汩汩的淚水,痛苦的表情依然凝固在她的臉上。我把手插入到她的頭發裡,輕輕地摩挲著。過瞭一會兒,她的臉色開朗瞭一些,將手搭到我的脖子上,身體虛弱得似乎隻剩下最後一絲力氣似的,很輕地飄出一句:「好……痛……」
突然,盈盈推開我,一躍坐瞭起來,叫我拿一張紙給她擦擦。我從桌上撕一張手紙給她,她在身子下面擦瞭兩下,放到眼前看看,見什麼也沒有,她疑惑地望著我,象是發現什麼錯誤似的。
我突然笑瞭起來,她卻轉過臉去不理我,象是心被劃傷似的。我把她重又抱住,告訴她:「我沒有進去,哪會有什麼呢!」
她象是明白過來瞭,但仍然不能完全相信,問:「真的?」
我說:「我幹嘛騙你,瞧你那痛苦樣,我哪舍得讓你難受。」
她立即溫柔地抱住我,說:「怎麼會那麼痛?象是刀子在捅我。」
後來,我們一起穿好衣服,並排著躺在床上休息。深圳的第一晚,我和她各自睡在床上輾轉反側。情欲把我折磨得心神交瘁。半夜裡,盈盈爬到我的床上,她穿著睡衣,和我緊緊的抱在一起。她或許能夠感受到我身體裡面翻滾的情欲之浪。
第二天我把公事辦完。和盈盈一起去瞭小梅沙度假。我們在海裡遊泳。
由於剛下過雨,天氣偏涼,且天色也漸漸晚瞭,遊人不多。遊累瞭,我們依偎在一處安靜無人的沙灘上。晚霞燃燒瞭西邊的天空,映紅瞭彼此的臉龐。海浪溫柔地拍打我們的身體,象是情人的愛撫。這是最容易讓人動情的時候。
我捧起她的臉,將灼熱的唇印上她。她有些顫抖,一時之間不知所措,隻能怯怯地承受我太過激烈的吻。當我的舌頂開她柔嫩的紅唇,闖入她的口中,與她糾纏吮弄時,她輕呼著睜開迷蒙雙眼。
我的唇舌滑過她的頸間,舔弄著她每一寸如玉般白皙的肌膚,讓她難以承受地咬著唇。我進而吸吮著她敏感的耳,反復舔弄著,直到她求饒地發出低吟,嬌喘的聲音逐漸逸出紅唇。
泳衣下的嬌軀不斷顫抖,我的手遊走到瞭她裸露的背部,將她的身子壓往自己的胸膛,直到兩人的身軀緊緊相貼著。
我的身軀貼著她,雙腿間已經被喚醒的男性傲然,緊抵著她最柔軟的一處,威脅似地牽動著。我的舌舔過她的鎖骨,不安份的手試圖解開她的泳衣,不過沒有得逞。
「不……不要……」
盈盈驚慌的阻擋著我的手,看到我由於失敗而沮喪的表情。她抱住我的頭,發出瞭嬌羞之極的聲音:「我……我……願意……給你,不要在這兒,好嗎?」
天知道她怎麼會認為我會在這兒要她!我還沒有大膽到那個程度,不過,她的話聽起來如同來自天上。
「真的!我們走吧。」
我的身體感覺輕飄飄的,情欲有點迫不及待,血壓上升到瞭一萬點。
一回到度假房間,我就將盈盈緊緊地抱住,輕輕地呼喚著她的名字,吻她。
我們擁抱瞭一會兒,就一起坐到床邊上。此時,她在我的懷裡又有些慌亂起來,臉額通紅,象是有些羞澀也象是有些緊張。我把她往床上抱時,盈盈仍然忘不瞭說瞭一句:你答應要溫柔些的。
盈盈的眼睛已緊緊地閉上瞭,在我懷裡象一隻小羊糕似的任由我宰割。
我一個紐扣一個紐扣地慢慢解著她的衣服,每解下幾個,就俯下身子吻吻她的臉,吻吻她的眼睛。
當她天鵝絨般美麗的身體全部裸露在我的眼前時,我的情欲在體裡幾乎崩裂出聲響,象是要把自己身體炸開似的。但我的手指仍然很輕柔地在她的身體上滑動著,撫摸著,從她的乳房開始慢慢地滑向她的腹部,然後再滑向她的大腿間……我每滑動到一個地方,她就會跟著輕輕地叫喚一下,象是突然受到驚嚇似的。
當我的手指在那塊神奇地帶停下來,並且按在那個秘密地塊上,她的身子有些緊張地扭動起來……
同時,我的眼睛如同精密的掃描儀,貪婪的掃描著她的身體。她白皙潤潔的少女豐盈,在目光下展露無遺,美麗的凝脂頂峰是綻放的粉紅色蓓蕾,輕輕顫抖著,等待著我的品嘗。我為她的美麗發出輕嘆。
她羞得不知所措,卻無法拒絕我,隻能眼睜睜看著我為所欲為,潔白的床單襯托著她更為雪白的嬌軀,那景象帶來異樣的刺激。
觸摸到她的柔軟肌膚,鼻端充斥著她淡淡的幽香,她的美麗勾起瞭我難以遏止的渴望。我專註地在逗弄著她,要讓她能徹底成為我的女人。
她始終無助地看著我,因為我的每次觸摸而喘息低吟,卻沒有象上次那樣反抗我。
她是那麼地溫馴,在我的雙手擺佈下承受著一切,心甘情願地看著我。
盈盈的身軀往後仰去,已經無法思考。我的唇舌,滑過她的胸前,燙熱的掌心捧起瞭圓潤的豐盈,舌尖卷住粉紅色的花蕾,慵懶地畫著圈子,直到她難耐地喘息,甚至發出低泣聲時,我才放肆地用力吸吮。
「啊!」
她弓起身子,將胸前甜美的蓓蕾奉獻給我,全身軟弱地倚靠著我。
我的身軀與雙手都炙熱如熔鐵,帶著情欲在她身軀上肆虐。她好熱好熱,有我炙熱的體溫一寸一寸地熨燙著,讓她無處可逃。
我的衣衫已經脫去,雙手將她困在懷中,低頭凝望著她,不讓她有機會逃開。
「盈盈,可以嗎?」
我靠在她耳邊詢問,灼熱的呼吸吹拂著她。盈盈艱難的點瞭點頭,隨手把她白色的短裙讓我墊在下面。
我墊好後,吻瞭吻她,然後分開她的兩腿,慢慢地貼近那裡……
我輕笑一聲,小弟弟抵觸瞭最敏感的花核,看著她皺著眉頭,象是在忍受極痛苦的刑罰,嬌軀劇地顫抖。
「盈盈,我要你看看。」
我緩慢地說著,輕輕的把她抱起一點。
她睜開迷蒙的雙眼,透過顫抖的眼睫看著我。膽怯的目光被赤裸的男性傲然吸引,羞得她趕快又閉上瞭雙眼。
我以極慢的速度,輕輕的進入她一點。她濕熱的生命通道緊緊緩緩包圍住瞭我。淚水已經包圍瞭她的眼眶。
「痛嗎?」
「痛!」
盈盈的臉上立即現出瞭一些痛苦狀,使得我不敢再做深入動作。我換瞭個姿態,試圖能夠巧妙地進去,但似乎都沒有用,愫臉上痛苦的表情越來越突出,眼窩裡溢滿瞭淚水,身子開始有些輕微的顫抖。我有點不忍心,心裡開始有退下來的想法。但她的兩手仍然摟在我的脖子上,有時在痛苦難忍的時候,就伏上來咬住我的肩,在默默地堅強地忍受著。
我閉上眼,有一點陶醉,畢竟她是美如白玉的一名女子,窗戶的百葉窗放瞭下來,有銀白的月光間隙照在我們身上,照在她的臉上,淚水己越過臉頰,正猶豫不決的逗留著……
我俯下身子,把臉貼到她的臉上,抱緊瞭她。對她說:「你咬住我的下巴。」
她很詫異但還是聽瞭我的話。當盈盈咬住後,我突然一個猛烈動作,一下子剌進去瞭。盈盈叫瞭一聲,幾乎同時,我感到下巴有一陣火辣辣的熱痛。但她的臉上卻平和下來瞭,象是那種撕裂的疼痛完全消失瞭一般。
而她的手指攫進瞭我手臂上的肌肉,我稍稍加快速度,她的眉心慢慢舒展開來,如電視慢鏡裡慢慢開放的花朵—其實她整個人就是一朵花,在我的身下慢慢開放。
我趁機興風作浪,向盈盈的身心深處攻去……
她緊窒地環繞著我,握住他的灼熱,那麼濕撇柔軟的花徑帶來最銷魂的狂喜,令我幾乎要失去理智。但心中還浮現些許的溫柔,告訴自己必須理智一些,她初試雲雨,不能太過放肆,否則將會弄疼她。
她任由著我擺佈,感受著巨大欲望在她體內反反進出。清澈的眸子緊閉著,紅唇中流瀉出最銷魂的嬌吟輕喘。
而我的欲望已經深深的刺人她體內。她的黑發散亂,粉嫩的肌膚上都是汗水,當歡愉不斷盤桓時,她顫抖地睜開眸子。
我終於無法忍耐,下身劇烈的挺送,在她最濕熱軟嫩的花徑內烙上印記。
「毅,求求你……」
她哀求著,卻不知道正在哀求著什麼。柔軟的呻吟配合著我的低吼,連嬌軀也跟隨我而舞,柔軟的腰主動迎合著我的進擊。
我開始低喃著她的名宇,發出類似野獸的低咆。那咆哮的聲音裡,充滿瞭無限的滿足。最後的幾下沖刺,每一下都貫穿瞭她的身軀,也將我送上燦爛的巔峰。
在她嬌吟轉為哭喊時,我炙熱的體液在她的最深處迸發,灼熱的溫度讓她不斷顫抖著。她緊緊抱住我,連松開手的力量都沒有。
當我伏在盈盈的身上終於平靜下來後。她摸著我的臉,說,「你真狠心。」
然後摸摸我的下巴,有點心疼似的說,「都被我咬破瞭,還有血。」
我說,「這樣你會更記住我。」
她有點撒嬌似地說,「誰記你,象個小野獸,這麼心狠。」
我笑瞭。她卻叫我起來,從身下拿起那條白色短裙,放在眼前癡癡地看瞭半天。上面染出瞭一朵象杜鵑花一樣的血色圖案。她瞭看瞭一會兒,遞到我面前,樣子很甜蜜也很幸福地對我說:「毅,我要你賠!」
賠,我賠得起嗎?我聽瞭她的話,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