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6章

  (股市大跌,我也跟著忙得要死。終於有一點時間可以繼續「欲望遊戲」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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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醒來的時候,一時間我不知道身在何處。盈盈睡在我身邊,有著孩子般的面容。地上到處都是隨手丟下的衣服,特別是她的內衣,零亂的耷拉在對面的椅子上。房間裡蕩漾著放縱的氣氛。

  我起瞭床,從對面的鏡子中發現自己是一絲不掛,下身挑釁似的脹得厲害,每天清晨都是如此,也許是因為年輕吧。我下意識的照瞭照鏡子,裡面的男人還算結實,隻是眉宇間掩飾不住憔悴的味道。

  我胡亂穿上衣服。走到衛生間。冰涼的水讓我的記憶漸漸清晰起來。

  這是在武漢,我和盈盈是來參加劉軍的婚禮的,我是伴郎。

  昨晚的盈盈非常引人註目,一襲YSL的晚裝,高挑而婀娜;典雅的首飾襯托著裸露的雪肌,光彩照人。風頭甚至要蓋過新娘。她象個孩子一樣的人來瘋。

  什麼人也不認識,卻和什麼人都聊得起勁,生怕別人不知道她是我女友。

  我卻被另外一個女人吸引住瞭。她是肖依,我的校友,比我高一屆。

  她以前是自控系的文藝部長,也是學校藝術團的積極分子,我和她經常在一起排演節目。有一次和她搭檔跳拉丁舞,在學校的比賽中獲過獎。她有個一般女孩沒有的愛好,就是下圍棋,而且還是高手。我自認自己水平還可以,卻下不過她,這點讓我佩服之至。

  在學校的時候我們可謂過從甚密,不過,我們始終是很純的同學關系。

  當初我和珊珊如膠似蜜;她的追求者眾多,後來跟瞭一個研究生。畢業後我和她聯系很少,開始幾年還在過節的時候大傢致致問候,後來也就漸漸淡瞭。想不到這次有機會碰到她。

  多年不見,她明顯的成熟瞭。身材沒變,隻是臉上多瞭些細細的雀斑。

  剛見面大傢都愣瞭一下,然後她叫我的綽號說,「三七開,你胖瞭!」

  我說,「是啊,老瞭!」

  她瞪瞭我一眼說,「在你姐姐面前敢稱老!」

  我給盈盈和肖依相互做介紹的時候,兩個女孩互相打量瞭幾分鐘。肖依對我眨瞭眨眼,對我說,「看來你的眼光一向不錯啊!」

  她的話讓我有點難堪,她是在把盈盈和珊做比較。我從來沒有把我和珊珊的事告訴過盈盈,但暗地裡免不瞭把她倆做過比較。從外貌上來說,盈盈更漂亮一些,她是那種一見面就會讓人眼前一亮的女孩,青春逼人,珊珊相對含蓄一些,她的美麗就象是隔著一層霧,當霧一點一點的散去,她會給你一點一點的驚喜。性格上,珊珊獨立而有主見,她總是非常主動的去做某件事;盈盈則天真爛漫,一點也沒有心機,自從深圳之行後,我便成瞭她的全部,她非常的投入,恨不得和我每時每刻都在一起。我稍微對她怠慢一點,她就會生氣好半天。

  但在我心中,珊珊是無法替代的。雖然她離開瞭我,我卻一點也恨不起來。

  隨著時間的推移,她的印象如當初一樣的清晰。甚至在和盈盈做愛的時候,腦海中還無法抹去她的影子。所謂得不到的總是最好的,我可能是這種心理吧。

  其實肖依長得也不錯。特別身材象是個舞蹈演員,非常婀娜。不過,我以前從來沒有把她當作一個異性看待。對我而言,她就象是我的哥們。

  這次見面,感覺卻完全不一樣瞭,她渾身上下都散發著成熟少婦迷人的風韻。

  酒席上,觥籌交錯,我們聊著以前的往事。盈盈在旁邊無所事事,隻是她不停地給大傢倒酒。我隱隱覺得她的失落,也沒有太放在心上。

  在劉軍的新房裡,盈盈索性和大傢一起去熱鬧瞭。我和肖依不約而同走到陽臺上。

  初秋的晚風有絲絲的涼意。我和她互相說著這些年的經歷。她有一種歷經滄桑的感覺。

  她告訴我,她從原來分配的廠裡跳槽後,做瞭一傢醫療器械公司的銷售代表,一開始很困難,慢慢的有瞭些起色。和男朋友結瞭婚。沒想到結婚不到一年,兩個人多年的感情便走到瞭盡頭。這件事兩人都無所謂對錯,不過卻給瞭她很大的打擊。離婚後,有一段時間她非常的痛苦,不願意相信任何的男人。後來她終於從陰影中走瞭出來,在上海自己開瞭傢公司,專門代理德國一傢公司的醫療器械。

  現在做得還不錯。

  肖依講話聲音不高,但很動人。那種幹練而又不乏女性溫情的聲調,就如一根心靈之索,細細的牽動著我的靈魂。

  「你和楊珊還有聯系嗎?」

  她問我。我苦笑著搖瞭搖頭,故作輕松地說:「過去的就過去瞭……」

  她看見我神色黯然,象是在安慰我說:「你現在的女朋友很漂亮,你小子真有艷福啊!」

  說話的時候,房間裡傳來陣陣哄笑聲。裡面鬧新房正到瞭高潮。我說,我們進去看看吧,說著拉瞭她一下。我和她以前經常有一些肢體的接觸,大傢都不怎麼避諱。這次我感覺卻有點異樣。當我的手碰觸到她柔軟的腰肢。我從她的眼睛裡明顯看到有什麼東西一閃而過。

  新郎新娘在做一種遊戲,新娘要把雞蛋小心翼翼的從新郎的一個褲管移動到另外一個褲管。移動到新郎檔部的時候,旁邊的男士們在起哄說,有沒有摸到蛋啊!新娘羞得滿臉通紅。

  這樣露骨的遊戲,女孩當然都不太好意思。盈盈躲在角落裡,看到我進來,好像見到瞭救星。嬌瞋道:「你把我一個人丟在這裡,真沒勁!」

  我在她耳邊輕聲道:「回去就有勁瞭!」

  與肖依的見面,勾起瞭我對學校往事的回憶。我心中特別的沖動,想徹底的放縱一下。

  回去的路上,我坐在出租車上,腦海中都是肖依的影子,一邊還死死摟著盈盈。一進酒店的房門,心急的我就緊緊的摟著盈盈和她激烈的擁吻,等我倆邊接吻邊關上大門後,盈盈喘息著伏在我的胸膛上。

  「你好壞,整個晚上都把我丟在一旁,下次再也不跟你出席這種場合瞭!」

  被冷落瞭一個晚上的盈盈說出瞭心中的委屈,眼淚也不由自主的流瞭下來,那樣子誰見尤憐。

  「好瞭,好瞭,別哭瞭,肖依是我多年未見的老同學啊!」

  她哭得更厲害瞭。我知道她是個醋意很濃的女孩,自從把處女童貞給瞭我後,就見不得我和別的女孩有交往。不過,她從來不在別人面前表現出來,也不對我明說,常常一個人生悶氣。她也非常容易被我哄高興,因為我說的什麼話她都相信。

  她坐在椅子上哭泣,頭轉過去不理我,低著頭,單手撐著臉頰。柔美的頸子下,一身暴露的衣著使她的乳溝明顯。我可以感覺到下腹的熱流竄動。此時,我迫切需要做愛來填滿自己空空落落的心緒。

  我走到她的身邊,解開她盤起的秀發。因為我,她原本象男孩子一樣的短發留瞭起來。已經可以垂到肩膀上瞭。我輕撫她柔順的秀發,假裝很神秘的小聲說:

  「好盈盈,你知道?酒席上我是怕和你一起啊!」

  她一開始還沒有反應過來,繼續嚶嚶的抽泣。過瞭一會會,她抬起頭,淚眼婆娑的問我:「為什麼怕我?我……我……」。

  我心中竊喜,正等著她來問我呢!

  「因為……因為……」

  我故意吞吞吐吐,好像有什麼難言之隱,「和今晚上最美麗的女孩在一起,我怕男士們的目光要殺瞭我!」

  毫不吝嗇的誇獎她,就象她的眼淚對於我一樣,也是我對她的必殺技,屢試不爽!

  而且,她的美貌確實是如此出眾,即使是再挑剔的人,也很難說出她形象的缺點來。她知道自己上瞭當,而我的誇獎又是她最受用的。氣也消瞭一大半,又羞又惱的抱住我的腰,把臉貼在我身上。雖然還沒有停止抽泣,那說話的聲音卻柔得象水:「原來……你……那麼膽小啊!」

  「那麼,我現在就膽大一點吧!」

  說著,我把她摟得更緊瞭一點。

  她桌下的長腿斜放,在動作時,合身的裙擺跟著往上縮瞭一些。我可以看到那陰暗的雙腿交叉地帶,這使我迅速堅挺起來。她抬頭,看見我充滿情欲的臉。

  其中的眼神肯定如兩族火焰。我巨大的需索象一頭惡龍要沖破拘禁。

  我有些急促地說:「我需要你,我要做愛,和你……」

  「我……」

  她的聲音變得沙啞,「我們中午才剛做過。」

  「我現在就要。」

  不容許她反對,我低頭吻住她的唇,嚙咬著她豐厚的下唇,一直到她微張著的小嘴,才放任舌頭不停的領取她的口中蜜汁。

  拉下她肩帶,露出水湖綠胸罩,這是我幫她挑的,就連內褲也是一套的高叉水湖綠。

  打開前扣,她的豐乳迅速的繃出束縛,乳尖迅速的變成深紅色,又硬又挺的弓起來祈求我的愛憐,我當然不會令她失望,一手來回探捏她的豐乳,另一邊則用嘴吸吮著她的胸部下方。

  這就像隔靴搔癢一樣,我始終不肯平復她右乳尖的騷動,放任著她被煎熬得好痛,下意識裡,她雙手揪著我的頭,獻上自己的敏感帶。我這才如她所願。含住她右邊的蓓蕾,盡情逗弄。

  「你也想要,對不對?」

  我的手滑下她的腹部,撩高她的裙子,使她水湖綠的內褲呈現在我眼中,接著拉著她的手一起滑到私處。我不停的摩擦,一直到她自己感受到濕意。熱浪不停侵襲她的全身感官,她不自禁的嬌吟。

  「是不是濕瞭?是不是?」

  我低頭,看著她透紅的絕艷臉蛋,十分惑人,一直到她點頭,我才繼續。我拉著她的手,滑入她的內褲內,讓她的手指感受自己的渴望深處,一收一縮的進出秘穴,聽著她越來越急促的嬌喘,明白她快要高潮瞭。或許這也是盈盈讓我瘋狂的地方之一,一次做下來她可以達多次高潮,這當然也滿足我男性的虛榮心。

  我將她抱起來,然後在她的臉頰上吻一下。她那羞紅俏臉此時更加粉紅。我把她壓於墻邊,迫不及待的扯開她的長裙及內褲。同時拉下自己的拉鏈,將那已經昂然的勃起端出。然後右手提起她的腿,我得欲望已經迫不及待,隨即駕輕就熟地深入瞭她的體內,馬上被她豐厚的肉體包圍。我倒抽一口氣,克制自己的欲望,帶著她慢慢舞動。她的身體就像一把上好的小提琴,從她嘴裡流泄著美妙的音符是最高級的催情藥。一直到她虛軟瞭身子倒在椅背。我拉著她的手到她面前。

  我拉高她的腿,讓她環往自己的腰,使我們親密的接合,彼此互換瞭氣息,使呼吸開始對應。我清楚看見她容納我的堅挺,刺激我的感官,雖然這個姿勢不能非常深入到她體內,卻有另一種快感。

  「呼呼……」

  我推進著,嘴裡卻發出聲響。而她也回應我,低吟聲不斷。

  隨著身體的律動,我聽不見任何的聲音,隻知道身體不停的往上飛,地球失去瞭地心引力,再也攔不住上升的身體,當初嫦娥奔月也是這種感覺嗎?

  我的意識中盈盈幻化成許多影子,這使我更為興奮。我更加瘋狂的抽插。一直到我的呼吸越來越急促,體內吶喊著要爆發,才讓她坐在椅子上,迅速的抽動,我感覺到她的高潮不停持續,緊縮力道也越頻繁……一陣吼叫,我趴在她身上輕顫,將種子深植她的體內。盈盈軟極瞭,隻能靠著我的肩頭無法自己。

  我們都有點疲倦,一起倒在瞭床上,緊緊抱著睡覺。也懶得去收拾零亂的房間……

  她的臉緊緊貼著我的胸膛,呼吸也不太均勻。

  「睡不著嗎?」

  我撫摸著她背上光滑的肌膚,輕聲問。

  「嗯。」

  「想什麼呢?」

  「沒想什麼。對瞭,你經常參加你同學的婚禮嗎?」

  我說:「沒有啊!我的大學同學大都還沒有結婚呢,劉軍比我大幾歲。怎麼瞭?」

  「那肖依呢?」

  「你那麼關心她幹嗎?吃醋瞭?」

  「瞎說,誰會吃你醋!愛幹什麼幹什麼去,我才不管呢!」

  我笑瞭笑說:「那好啊,那可是你說的!」

  「大色狼,又花心瞭吧!」

  盈盈捏瞭捏我的鼻尖,酸酸地說:「她是不是你以前的女朋友?」

  「不告訴你。」

  我故意逗她。

  「你壞,你壞……」

  她又氣又急,兩隻小拳急急地捶著我。雖然她知道我可能是在開玩笑,兩行清淚還是止不住流瞭下來。

  我不禁心軟,在她耳邊柔聲道:「傻姑娘,她真隻是我的好朋友,好朋友而已!」

  盈盈破涕為笑,她為自己那麼容易流淚感到好笑。或許因為她太看重我瞭,畢竟,我是她生命中第一個男人。她嘴上還不肯服輸:「你在哄我,快說,那麼你以前的女朋友是誰?」

  我確實困瞭,迷迷糊糊中看見一個女孩笑著向我走來。我看不清她的面孔,好象是盈盈,又好象是珊珊,一會兒又變成瞭肖依。我正疑惑間,女孩已經來到瞭跟前,那分明是珊珊,我感到渾身躁熱,而她象冰天雪地裡一支含苞的玫瑰,我不由自主伸開瞭雙臂緊緊抱住瞭她。

  「是你!」

  懷中的盈盈聽到瞭一聲低低的回答。繼而象一隻小貓蜷縮在我懷抱裡。

  我們在縱欲之後的滿足中睡去。

  我邊刷牙,邊回憶著昨晚的情景,三個女孩交替在我的腦海中出現。

  我知道我心底裡始終忘不瞭珊珊,肖依的出現更讓我想起瞭她。可盈盈確實非常愛我,她對我如此依戀。況且她是一個少見的美人。作為男人,能擁有她,難道還不滿足嗎?我已經二十七歲瞭,或許我應該和盈盈結婚!

  可是我真愛盈盈嗎?我不知道!自從認識瞭盈盈,我雖然不曾和其他女孩有過身體關系。但我知道內心的欲望是被盈盈暫時掩蓋瞭,一有機會便會蠢蠢欲動。

  昨天晚上,我對肖依就有一種不一樣的感覺。聽到她離婚的消息後,我居然會不自覺的心念一動。

  胡思亂想間,一個溫暖柔軟的身體從後面抱住瞭我。從鏡子裡看到,盈盈隻穿著胸罩和內褲,一幅青春嬌美的身材,臉色緋紅,睡眼腥忪。

  「起來瞭,睡得好嗎?」

  我問她。

  「不好!」

  「為什麼?」

  「一晚上都被你抱得那麼緊,人傢怎麼睡啊!」

  我笑瞭笑說:「沒那麼誇張吧,肯定是做瞭什麼惡夢瞭。」

  盈盈的臉色更加緋紅,似乎不勝嬌羞,幽幽的說:「是啊!我做瞭一個惡夢。」

  「什麼?肯定是白天幹瞭壞事,晚上心虛。快老實交待。」

  她沉默瞭一會,然後用世界上最柔最輕的聲音說:「我夢見……我……嫁給你瞭,穿著婚紗……」

  她的話讓我柔情湧動,轉過身來把她擁在懷裡,幾乎不加思索的說:「好盈盈,那麼,讓這一切都變成真的吧,我的小新娘!」

  一瞬間,我看見她的眼睛濕潤瞭,臉上卻蕩漾著幸福的嬌笑。她勾住我的脖子,兩腿環著我的腰,象一隻輕盈的燕子飛在我身上,撒嬌道:「你叫我什麼,我還要聽!」

  「我的小新娘。」

  「我聽不見……」

  「我的小新娘,小新娘……盈盈是我的小新娘……」

  我也激動起來,大聲叫她。顧不得嘴上還殘留著牙膏得痕跡,瘋狂的吻她。我抱著她,從浴室抱到床上。

  我甚至連愛撫都沒有,褪下我和她的內褲,便不由分說進入瞭她。開始的感覺的確有些難受,盈盈的花路徑來不及為我的突然闖入準備足夠的愛液,我感覺她的難過,她的呻吟聲比平時做愛時都要來的大。

  但我已經不管這些瞭,一邊呼喚著「小新娘」,一邊瘋狂的律動,不一會兒便一瀉如註。我癱軟在她身上,含著她小小的乳頭。小弟弟還不肯從那溫暖的所在出來。

  許久許久,我從她的身上下來。她輕輕的背過身,淚水滿出眼眶。或許在她少女的心中,也曾經有個美夢。她想要將清白給所愛的人,要跟最愛的人共組傢庭,更要他能懂得愛她。

  我溫柔的撫摸她細嫩平滑的小腹。在我的撫慰下,她漸漸平幹靜瞭。

  轉過身,埋在我懷中。我聽到她一聲嚶嚶的細語,那是她平生第一次對別人的稱呼:「老公……」

  武漢之行,我第一次對盈盈有瞭結婚的承諾。回北京後,她不顧父母的反對,和我正式同居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