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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2章 女廁

  車子很快就在一個地下車庫停瞭下來,周圍也停瞭不少名車。司徒幗英不知道這是哪裡,她也不管,隻是跟著端木安走。

  隨著電梯門的打開,眼前的景象變得模糊。一陣陣強勁的音樂聲像大錘般在煙霧中敲打著瘋狂的人們,那些音樂就像是要把人的五臟六腑都敲出來,讓所有人都能扔下自己,忘我地在舞池中跳動著。

  端木安貼著司徒幗英的耳朵道:「我先讓人帶你去換套衣服,我怕其他人看到你這樣子會害怕,哈哈!」隻見端木安找到一個衣著性感的女子在她耳邊說瞭兩句,那女子馬上就領著司徒幗英到瞭舞廳後面的一個更衣室裡。

  司徒幗英腦袋裡的意識似乎也被音樂震開,或者她自己根本就不想再想些什麼,拿著衣服就換。她先是套上一件帶著閃閃珠片的緊身吊帶背心,覺著衣服太緊她幹脆連文胸也拿掉瞭。接著是一條黑色的短裙,穿上以後看著比熱褲還要短,隻要稍微低一低頭就會看到裡面的內褲。

  這套衣服可能是司徒幗英有生以來穿過的佈料最少的衣服瞭,不過和剛才走進來看見的那些穿著三點式的女孩一比,一切都覺得沒什麼特別的。最後她把襪子脫掉,換上有些緊的一雙高跟涼鞋回到瞭舞廳裡。

  司徒幗英其實是第一次到這種地方,不過她不在乎四周的環境,甚至沒去想端木安,跟著強勁的音樂就按照自己的節拍扭動起來。

  司徒幗英高挑的身材加上高跟鞋,引得不少狂蜂浪蝶在身邊亂舞。不過端木安一直在司徒幗英的身邊,像是保護神一樣圍著司徒幗英轉。司徒幗英根本沒理會那些人,甚至也沒搭理端木安,隻是自顧自地在搖擺著。

  司徒幗英不想停下來,不管音樂如何變換,她隻想忘瞭自己,忘瞭今晚的一切。司徒幗英一直在跳著,隻是間或停下來和端木安喝兩口飲料,接著就一直跳個不停。

  朦朧的煙霧,變換旋轉著的燈光,還有一浪接一浪的音樂浪潮,把司徒幗英弄得好像天旋地轉地。她隻覺得體內的溫度不斷升高,一股一股的熱浪由內而外地發出,讓她不斷地搖擺著肢體。

  不知道司徒幗英是自己想把意識搞模糊還是她真的分不清東南西北,她就這樣一直在舞池裡跳著,直到自己眼睛裡的景象真的模糊起來。漸漸地司徒幗英的身子也像是東搖西擺的樣子,她隻覺得自己像是騰雲駕霧一般。

  越是看不清東西司徒幗英就越是覺得興奮,她在端木安的攙扶下依然勉強擺動著身子不想停下。端木安摟著美人,衣香鬢影之中嘴角的笑意是越來越濃。

  司徒幗英也不知自己在舞池裡待瞭多久,直到有瞭便意才拉著端木安的衣服道:「洗、洗手間在哪裡啊?帶、帶我去!」

  端木安當然是義不容辭,他托著司徒幗英的腰,慢慢把她帶離瞭舞池。接著兩人上瞭電梯,來到另一層樓。

  這裡不像舞廳那樣開闊,而是分成瞭左右兩排的房間。不過如舞池一樣,這裡的音樂是毫不遜色,而且煙霧似乎更為濃厚,像是進入瞭迷幻的境界之中。

  雖然看得不是很清楚,兩排房間中間的過道其實也站瞭不少人。有的在相互熱吻,有的在相互愛撫,更有的甚至已靈欲結合浪叫起來。眾人的表情都是那麼的陶醉,似乎到瞭人間仙境一般。

  司徒幗英朦朦朧朧地看著眼前那些人,耳朵裡盡是婉轉纏綿或是忘我放縱的呻吟聲,身體裡的熱氣便一陣一陣地爆發出來。

  端木安把司徒幗英帶到差不多最後的一個房間,門口早有人等候著。那人馬上打開房門,讓端木安進入。奇怪的是,這房間外面並沒有廁所的標識,房間裡雖然如廁所一般有坐廁洗手臺什麼的,不過比真正的衛生間幹凈多瞭。

  司徒幗英笑罵著道:「你,還不、還不出去,我、我要上……上廁所!」

  端木安笑道:「出去?還出什麼去,這裡挺好的!」說罷他一把摟著司徒幗英就強吻起來。

  司徒幗英拍打著道:「不……不……」換做平時,身手敏捷的她肯定是一把推開端木安,然後馬上就把他的手反扭到背後。不過此時的司徒幗英感到身子軟軟地,無論如何也使不上勁。

  端木安的舌頭已經闖入瞭司徒幗英的嘴巴裡,雙手也不規矩地在她胸部亂抓。司徒幗英不知是真的抗拒不瞭還是怎的,扭打之中還把舌頭迎著端木安的攪動起來。

  就在端木安和司徒幗英摟抱在一起的時候,房裡又湧入瞭不少人,那些自然都是男人瞭。司徒幗英驟然看到多瞭好幾個人,心裡不禁一虛,掙紮著道:「你、你們幹什麼?這、這是女廁!」

  這幫男人可不管司徒幗英說些什麼,兩人走到她身旁拉起她的雙手向身體兩邊打開,一人走到身後從後摟住她的胸部,還有幾人已經在那雙長腿上毛手毛腳地摸瞭起來。

  「不……不……幹什麼……」司徒幗英有氣無力地掙紮著,但是身體早已不聽使喚。隨後她的雙手被拉到頭頂,胸前的衣服被一把拉下,端木安的嘴巴就吸附在瞭她的乳房上瞭。

  「啊……不……嗯……嗯……不……」司徒幗英如跳舞般扭動著身體,不過體內爆發的卻是另一種快感。

  端木安笑道:「你看,乳頭都硬瞭,還不啥,我不讓你爽爽就真的不行瞭,哈哈哈!來,兄弟,送上門的雛兒,今晚輪流爽爽!」周圍的人頓時起哄,有的拉手有的拉腳,把司徒幗英整個人抬瞭起來。

  端木安撥開司徒幗英的內褲,濕滑的舌頭在那濃密的草叢裡舔動起來。司徒幗英仍帶著那麼一分意識,看著成群的男人無助地喊著:「不……嗯……啊……不……」可惜那無力地呻吟抵不過身體的感覺,隻是給男人徒添獸欲而已。

  司徒幗英已不知道有多少雙手多少張嘴在自己的身上活動,她隻覺得臉、頸、胸、要還有兩條腿都遍佈瞭男人的唾液。

  這時端木安拿出一個震動器道:「來,分開她的腳,她要尿尿我們就讓她尿吧!」接著眾人拉下瞭司徒幗英的內褲,再分開她的雙腿將她抬起,讓整個小穴都呈現在空中。

  端木安撥開陰毛用震動器輕刮著司徒幗英的陰蒂道:「來吧,我的美女,快尿啊,快尿啊!」

  「啊……不……嗬嗬……不……」司徒幗英喘著粗氣,搖著頭叫喊著。兩條美腿雖然被人拉著,但是仍能看到明顯的顫抖。

  「不可能,不能這樣,怎麼能尿呢?」最後的意識告訴著司徒幗英自己不能屈服,縱然那震動器是如何厲害,她都得堅持著。

  端木安一邊用震動器刺激著司徒幗英,一邊又伸出手指插入陰道裡轉動著。司徒幗英被弄得語無倫次地仰頭大叫起來:「不……停、停手……我不尿瞭、不尿瞭……」

  端木安笑道:「不尿?那怎麼行?不是騙人嗎?你說讓我帶你來尿的。要不這樣吧,如果你能在三十秒之內尿出來,我就讓你馬上出去,怎樣?」

  司徒幗英看著滿屋子野獸般的男人,當然是一個勁地點頭,接著咬著牙閉著眼睛,似乎真的在調動著尿意。

  端木安的手可不會放松,依然用那震動器在司徒幗英的陰部上刺激著,弄得司徒幗英不時憋出幾聲浪叫聲。

  司徒幗英當然是要上廁所的,但是被體內的快感還有對男人的恐懼給壓瞭回去。她聽到端木安在大聲地數著,已經忘瞭在一群男人面前小便的羞恥。她隻想趕緊離開這裡,心急如焚地收緊小腹的肌肉,想把那回收的便意再推出來。

  「十……九……八……」聽著端木安的倒數,司徒幗英猶如熱鍋上的螞蟻,心裡大叫著:「快,你快尿啊……快尿……」她感到在自己的一再努力下,便意已經漸漸地聚集,但是離倒數結束已經越來越近瞭。

  「四……三……」眼看著倒數就要結束,司徒幗英已經感到那便意準備好瞭,就差最後一步而已,於是大聲喊道:「等等……等等……我、我尿……尿……尿——」

  可惜當端木安大聲說倒數結束的時候,司徒幗英仍在作最後的沖刺。那已經匯聚而成的水流就是無法沖破最後的堤壩,怎麼也出不來。

  「時間到——」當端木安大聲宣佈的時候,司徒幗英泄瞭氣般長舒瞭一口氣。一口氣還沒有舒完,下體那緊繃的肌肉放松後就如打開瞭堤壩一般,剛才醞釀良久的便意隨即洶湧而出。

  就在端木安聲音落下不到兩秒,一股水柱就從司徒幗英的下體激射而出。「啊——不——」此時的司徒幗英再想剎車已經太遲,失控的尿液如奔流一般從兩腿之間噴出,甚至射得端木安的身子也濕瞭。

  端木安舉起手來來舔瞭舔沾上的尿液,像是佳釀般道:「好味道,爽,來,扶好扶好,我來讓她更爽!」

  小便之後的司徒幗英渾身乏力,眼睛裡的畫面也變得模糊,已經完全失去瞭抗拒的意識和力量,任由眾人抬著自己。眾人配合著端木安的高度,讓端木安的陽具一蹴而就。「哇,緊啊……嗯……好……夠緊啊……爽……」端木安擺動著腰部,嘴裡不住地贊著。

  旁邊的人看得是連額頭上的青筋也勃起瞭,其中一人道:「安哥安哥,別顧著自己爽啊,讓兄弟熱熱身可以嗎?」

  端木安也不吝嗇,讓眾人把司徒幗英放下,按住跪在地上。一群男人於是圍在司徒幗英四周輪番把陽具塞入她的嘴巴裡,沒輪到的就拉著她的手在自己陽具上先套弄著。

  司徒幗英此時連叫「不」的時間也沒有,疲軟的身子被男人拉著也掉不下去,嘴巴和手就輪番伺候著一條條肉棒。有的興奮過頭瞭,忍不住就直接射瞭出來,弄得司徒幗英臉上滿是白濁的穢物。

  端木安在一旁罵道:「沒用的傢夥,那麼快就沒瞭。走開走開,別弄臟瞭老子的東西。」說完他拉開眾人,把司徒幗英抱在洗手臺靠著鏡子而坐,分開她的雙腿挺起肉棒直插中庭。

  「啊……啊……嗯……呵……啊……」此時的司徒幗英嘴巴裡已再沒有那個「不」字,眼神迷離地浪叫著迎合著端木安的抽插。

  端木安狠狠地頂著陽具一邊大叫道:「兄弟們,忘瞭說這可是個交警。相信你們以前超速違章的時候也和交警打過不少交道的,要報恩就是今晚瞭!」

  一旁的男人們馬上歡呼起來,大叫著:「都有,都有!」眾人跟著端木安抽插的節奏喊著:「報恩!報恩!報恩!」

  等到端木安離開瞭司徒幗英的身體,馬上有一人撲瞭上去。他把司徒幗英拉瞭下來,讓司徒幗英趴在洗手臺上,自己從後而入。

  沒多久,這人交槍後又有一人接著上來把司徒幗英拉進瞭坐廁格裡。那男人就坐在坐廁上,扶著司徒幗英坐在自己的肉棒上下抽插著。

  緊跟著後面一人讓司徒幗英坐在廁所板上,把她的一條腿放在自己的肩膀上再抽插起來;再有一人直接讓人扶著司徒幗英靠墻而站,托起她的一條腿就幹。

  站著坐著甚至躺著,前面後面還有側面,司徒幗英不知自己換瞭多少種體位,也不知道到底有多少男人上過自己的身子。她隻懂得浪叫著去迎合,任由男人的陽具裡噴出的東西塗抹在自己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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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清晨的涼風吹醒瞭司徒幗英,她發現自己又回到瞭南環路。制服隨意地搭在全裸的身體上,那輛摩托車依然在原地。

  司徒幗英仍感到強烈的頭疼,連下體也是隱隱作痛,不過她的意識倒是清醒瞭。「我被人……被人強……不……輪、輪、輪……」司徒幗英不敢想「輪奸」這個詞,因為她覺得自己無法承受。

  司徒幗英靜靜地坐在路邊,不知道要幹什麼,也不想幹什麼,但是清醒的意識漸漸地開始把昨晚不堪的畫面一幅一幅地重播。

  雖然有些殘忍,但是司徒幗英眼裡像是又看到瞭昨晚那些男人的嘴臉,還有那獰笑著的端木安。此時的司徒幗英終於清楚地看到那俊朗的外表之下竟是一堆腐肉,一堆臭不可當的腐肉。

  不僅如此,司徒幗英的耳朵仿佛又聽到瞭昨晚的聲音,甚至那些聽不清楚的話語也突然清晰起來。「哈哈,不自量力,一個小小的交警想整我?」「告訴你,我十六歲就把警花上瞭,你一個交警算啥。不過看在你那雙長腿的份上,打賞打賞你吧!」「兄弟們,別客氣,這是今晚的甜品,隨便享用!」

  「不——」司徒幗英抱著頭,終於崩潰瞭,痛哭瞭。一想到那些男人的穢物,她就覺得自己的身體如同垃圾一樣散發著陣陣惡臭,讓她根本無法忍受。「讓我死瞭吧,讓我死瞭吧!」司徒幗英心裡大叫著,但是除瞭吶喊以外,心裡卻沒有自殺的方法和勇氣。

  良久,初升的曙光刺激瞭司徒幗英的眼皮。「死?自殺?不,不,不!我要把那些人繩之於法,繩之於法!」司徒幗英擦幹瞭眼淚,滿懷信心地站瞭起來。

  「報案,我要報案!我、我被人強暴瞭,還不止一人!」司徒幗英居然很鎮定地回到警局說出瞭事實。因為司徒幗英交警的身份,那位接到報案的警員嚇瞭一跳,趕緊把事情先通知瞭上司。

  之後司徒幗英就被請到瞭一間辦公室詳談,作瞭筆錄以後警員就讓司徒幗英去醫院驗傷。根據報告顯示,司徒幗英體內有殘餘的海洛因和春藥成分,下體有撕裂的情況。司徒幗英口中的那些弄得她全身都是的「男人的精液」也已找到,一些殘留的皮膚組織可以證明她有過激烈的性行為。

  人言可畏,司徒幗英的事情很快就傳出去瞭,最後逼得領導下瞭封口令。但是同事們異樣的眼光讓司徒幗英感到萬分的委屈,堅定的信心開始有些動搖。更加令她感到崩潰的是,端木安等人的證供似乎要幫她安上一個撒謊的罪名。

  「那晚她又打電話又發短訊給我的,說她很不開心,巡邏的時候又出瞭點事,因此讓我帶她出去玩。結果我就接她去瞭我常去的俱樂部咯,玩得嗨瞭當然就什麼的瞭。大傢你情我願的,我怎麼知道她為什麼告我強奸。」端木安沒有否認他和司徒幗英之間發生瞭性關系,不過他把事情說得很簡單,就像是普通的一次派對一樣。

  除瞭端木安,司徒幗英的身體上還找到瞭其他兩人的皮屑。那兩人的供詞也和端木安類似:「我們經常和安少到那玩啊,跳舞啊,喝酒啊,當然還有女人瞭。很平常,不過玩的具體內容我不能說,那裡是私人俱樂部,裡面的一切我不方便透露,警方你們自己去問咯。」

  當晚在樓下舞池的侍應也接受瞭調查。「對對,是和安少一起來的。沒什麼特別,就像是安少女朋友一樣咯。」,「安少那麼多女朋友,我哪記得清楚啊?」,「沒有不願意啊,那女孩情緒還很高的,一直拉著安少跳舞喝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