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司徒幗英看著劉瑩呆立的時候,劉瑩的手已經將司徒幗英的身體拉著往自己身上靠,另一隻手抓著司徒幗英的手往那假陽具上面放。「快、快搖它……幫幫我……嗯、嗯……快……幫我……搖……嗯……」看著這淫亂的畫面,司徒幗英也沒瞭主意,手也不知怎地就真的捏住瞭那塑料棒的底部。「好……啊……啊……大力點……啊……啊……」劉瑩的表情隨之亢奮起來。
司徒幗英搞不清楚自己為什麼會那麼聽話,她的手雖然直接握著那假陽具,但是劉瑩的手同時也抓著她的手。在劉瑩的一陣陣浪叫聲中,司徒幗英也似乎有些迷失,她也不知道到底是劉瑩在用力搖還是她自己的手在搖。
劉瑩摟著司徒幗英,幹脆坐在地上打開雙腿對著幾步之遙的保姆車瘋狂地叫瞭起來:「好舒服啊……啊、啊、啊……不要停……啊……!」
如果是罪犯或者什麼非法活動,司徒幗英當然是要履行警察的職責,這也是深入她腦髓的。但是眼前的事情讓她完全失瞭方寸,不知道該怎麼應付這個場面。她腦袋放空,被劉瑩拉得也是癱坐在地,右手下意識地扶著劉瑩的腰,左手就一直握著那假陽具不放。
忘我的劉瑩眼神迷離,這時她已完全入戲,不需要招先生的指導瞭。她看著眼前這美貌警官,居然湊過頭去並伸出瞭舌頭。
司徒幗英頓時僵住瞭身體,隻感到火熱濕潤的舌頭圍著自己的嘴唇掃動起來。幸虧她及時用力閉上瞭嘴巴,才沒有讓劉瑩的舌頭長驅直入。
此時司徒幗英的耳朵裡滿是劉瑩的喘息聲,鼻子裡不斷飄入劉瑩的體香,還有伴隨著香汗傳來的奇怪的味道。司徒幗英不忍舍劉瑩不顧,心裡想著該如何幫助這位美女,但是偏偏又無計可施。
「這……」司徒幗英剛想說「這樣不行」,但是剛一張開雙唇,劉瑩的舌頭已經像蛇一樣靈活地侵入。
「不……唔……嗚……」這回輪到司徒幗英發出模糊的聲音,雖然和劉瑩的聲調略有不同,但是卻有琴瑟和鳴之妙。兩人就這樣摟抱在一起,在人行道上上演著一場香艷誘人的表演。
司徒幗英有過兩舌相交的經驗,不過那是和男人不是女人。性別雖然不同,但是火熱的舌頭糾纏起來和之前沒什麼兩樣。司徒幗英腦子裡像是短路一般,居然隨著劉瑩的舌頭配合起來。
天生的大小尺寸無法改變,但是技巧卻是天差地別。劉瑩的舌頭既軟又靈,在司徒幗英的嘴巴裡如貍貓一樣上躥下跳的,弄得司徒幗英的心裡也有瞭癢癢的感覺。
如果此時司徒幗英下狠心用力的推開劉瑩,那麼一切應該就會結束瞭。但是司徒幗英偏偏沒有那麼做,她在這緊要關頭居然猶豫瞭。就是這麼一耽擱,身體裡的感覺已經開始將她往劉瑩那推。
司徒幗英的五感裡現在全是劉瑩的火熱的身體,讓她根本無法推開劉瑩。幸虧司徒幗英還保持著清醒的頭腦,知道不可以再這樣下去。既然無法狠心地推開劉瑩,但又要盡快擺脫這尷尬的場面,她隻好更加賣力地搖動那假陽具,讓劉瑩的浪叫聲一浪接一浪停不下來。
潮起潮落,來得快去得也快。終於,劉瑩的嘴裡隻剩下瞭沉重的喘息聲。司徒幗英也是香汗淋漓心跳加速,坐在劉瑩旁邊喘著氣。
等到司徒幗英平靜下來後,她趕緊爬起來整理瞭一下制服,讓夜晚的涼風將自己徹底冷靜下來。等到司徒幗英再看劉瑩的時候,劉瑩也已站瞭起來並把大衣穿好瞭。
司徒幗英有些反應不過來的樣子,胸口仍是起伏不平。她看著劉瑩回到瞭車子上,隻留下一句淡淡的「謝謝」就走瞭。半晌,司徒幗英才想起剛才劉瑩上車的地方是中門,不是前門的司機位置。
「難道、難道剛才車上有人?」司徒幗英的心跳頓時加快,不過這次是因為心虛。「這裡離剛才車尾的位置不到十米,如果剛才駕駛座上坐著人,那麼在倒車鏡裡就可以看到剛才發生的事情瞭!」
司徒幗英越想越怕,轉頭看瞭看街燈下自己明亮的影子,不覺有些彷徨。再四周看瞭看,雖然除瞭幾棟棄置的樓房外再無一物,但司徒幗英卻好像看到四周都是人群在嘲笑著自己。「哈哈……哈哈哈……看那女警的浪樣……哈哈哈……」「啊——」司徒幗英雙手抱頭大叫瞭一聲,趕緊回到摩托車上。
當司徒幗英重新戴上頭盔的時候,頭部受到緊壓的感覺讓她鎮定下來。「不對,剛才我來的時候留意過車裡的動靜,前排座位是肯定沒人的!」司徒幗英再想:「難道有人在那個看上去密封的保姆車車廂裡?那、那、那如果我過來的時候那人碰巧到瞭車廂後面,之後再返回到座位上呢?」
司徒幗英一會兒擔心一會兒又安慰自己,橫豎想不出個對策,隻好不顧一切地逃離這裡。她隻感到十分害怕,害怕這夜晚,害怕一個人。
而剛才那保姆車此時已經進入瞭地下車庫,和劉瑩在一起的自然還有招先生瞭。招先生摟著劉瑩道:「剛才實在是太好瞭,我的美人!現在你可是內外雙修瞭,簡直是太棒瞭!怎麼樣,剛才玩得很開心吧?」
「我……我……討厭嘛!你都看見瞭呀,還問什麼!」劉瑩有些羞答答地,但是目光裡全是歡愉的樣子。
招先生道:「那好,接下來的這一周我們就全部是外景咯,沒有問題吧?下次我們可要去一些有人的地方玩瞭,那可是更刺激哦,保證你更大的滿足感,好嗎?」
劉瑩半低著頭道:「招先生,你又來瞭。我現在什麼都給你、給你瞭……你讓我怎樣就怎樣嘛……」
招先生摟著劉瑩滿意地笑瞭,他嘴巴上說著贊美的話,心裡其實正在想:「呵呵,一箭雙雕,意外之喜喲!還是個女警,看起來也花些功夫才行咯,過癮,夠刺激!」
離開巡邏崗位的司徒幗英駕著摩托車飛馳在路上,她的目的地是聯邦大學。司徒幗英不管此時是否正在當值,也不管晚上的聯大是否能自由出入,她隻是一心地往那沖去,去找心靈的安慰。
司徒幗英很快就到瞭聯大校園的生物實驗樓,雖然沒有大學的證件,但是一身制服的警察想要進入校園內也不是那些保安能阻擋的。司徒幗英飛快地搜尋著各個實驗室,但是找遍瞭整棟大樓的她仍是失落的樣子。
「不可能,怎麼會不在呢?」司徒幗英回想起下午的那通電話,心裡隱隱有些不安。當時她剛被端木安的電話騷擾完,突然一個電話讓她變得滿臉春風的樣子。
「英妹,上次我那同事能幫上忙嗎?他可是行為學裡的頂尖人物,經常有論文發表的!」電話裡是一把男人的聲音,不過不像端木安那麼輕佻,而是穩重踏實的感覺。
司徒幗英嘴角含笑道:「謝謝你啦我的好群哥,那教授還是很幫忙的。如果不是你在學校裡,我還真不知道怎麼才能見得上那些人,畢竟隻是以私人理由的見面。」
群哥道:「小事而已,沒問題的。哦對瞭英妹,周末要不我們出去走走吧!前段時間我有幾個項目做研究特忙,你來瞭都大半年瞭我還沒和你在梁山市到處逛逛。」
司徒幗英道:「好啊,那太好瞭。說來也奇怪,之前隔著大老遠的沒法常見面,現在在同一個城市裡好像也不能經常看到哦!」
群哥道:「沒辦法,這裡是大城市,生活節奏快多瞭,哪像在咋們那裡安逸。哦對瞭,打電話給你是要告訴你我今晚要趕個項目,應該會通宵呆在實驗室瞭,你不用過來找我瞭。」
司徒幗英裝作埋怨道:「又通宵,你顧著身子哦。還有啊,你忘瞭我要當夜班嗎?哪有時間去你那狗窩,你自己在實驗室吃晚飯吧!」
群哥趕緊道:「對對對,我差點忘瞭。不過也不打緊,雖然你沒空,但告訴你一聲也是應該的。你巡邏的時候也要當心點,南區治安向來差一些,還剛出瞭車禍,有事就先叫支援知道嗎?」
之後司徒幗英就甜滋滋地結束瞭電話,但是此時應該在實驗室的群哥卻不見瞭蹤影。司徒幗英一邊嘗試著打電話,一邊詢問著實驗室裡的其他師生。結果是群哥今天晚上根本就沒有預約實驗室,也沒有實驗要做,他的電話也一直是關機狀態。
司徒幗英沒想到今晚如此不順,心情頓時再往下沉,就像是在水底憋著氣準備到達岸邊時才發現是幻覺一樣。群哥到底去瞭哪裡呢?司徒幗英沒有辦法,隻好到群哥的宿舍碰碰運氣。
群哥住在校區旁邊學校提供的宿舍裡,這些房子都是聯大地產集團屬下的,每月以很便宜的租金租給大學的員工或是集團內部所用。
群哥租用的是三樓的一套三房的單元,這一層就隻有他是常住的租客。這是因為在這租房的人一般都選擇瞭五樓以上的高層,那些單元面積更大風景更好,而且租金也隻是貴瞭一百塊而已。
五樓以下的單元一般都是間或作內部使用,整個三樓更是隻有群哥一位租客。不過他常說沒時間欣賞風景什麼的,還可以省下一百塊,因此自個兒住在瞭三樓。
司徒幗英很快就到瞭宿舍樓下,隻見三樓的那一排窗戶都是一片漆黑,隻是有那麼兩個顯得分外突出地亮著黃燈。司徒幗英心裡一喜,拿著群哥給她配的鑰匙也不按門鈴直接就上樓瞭。
正當司徒幗英要把鑰匙插入匙孔的時候,突然屋內傳出瞭像是慘叫的聲音。雖然聲音不大,甚至分辨不出是男人還是女人,但是已足夠引起司徒幗英的警惕。
司徒幗英再在門外側耳細聽,已經再聽不到什麼。「難道群哥出瞭意外?難道有賊?」司徒幗英頓時把尋人的心態轉換成瞭辦案的樣子,躡手躡腳地轉動瞭鑰匙。
整間屋子都亮著燈,餐桌上雜亂地擺放著些食物。一切顯得很自然,沒有什麼不妥的地方。司徒幗英靜靜地帶上門,就站在門口巡視著眼前的一切。突然,房間裡傳出瞭吆喝聲:「駕,駕,再走幾步,駕!」
司徒幗英有些震驚,她竟然聽到瞭女子的聲音,而且還有點耳熟。「駕,駕!」聲音漸漸清晰,似乎有人正從房裡出來。緊接著司徒幗英倒退一步靠在門上,雙手捂住瞭嘴,眼裡盡是難以置信的神色。
房間裡出來的是兩個人。一個女的穿著一套性感的漆皮衣服坐在一張藤椅上,手裡還揮著一條馬鞭,剛才吆喝的自然是她。另一男人在地上爬著,全身赤裸。不過男人的頭被一個頭套完全包住,頸上套著一個環,背上綁著女人坐的那張椅子,還有一根綁著一簇毛的假陽具插在屁股上。
司徒幗英大喊著:「你們、你們是什麼人?你們都在幹些什麼?群哥、群哥呢?」
女人看到司徒幗英先是一驚,很快就鎮定地道:「呵呵,這可真巧啊!你的群哥不遠在天邊近在眼前嘛!」
這時候爬著的男人已經手腳發軟整個癱在地上,還差點把背上的女人摔瞭下來。那女人從椅子上跳下來道:「混賬東西,悠著點!摔著我你可沒好日子過的!」
近距離的聽到這女子的聲音後,司徒幗英漸漸想起來瞭。雖然她不願相信,但這女子竟然是群哥的博士生導師李教授。隻是今天的李教授化著濃妝衣著古怪,讓司徒幗英一下子沒認出來而已。
男人已經拿掉瞭頭套,自然就是那位群哥瞭。他顫抖著說:「英妹、英妹,我、我其實……」
司徒幗英「哇」地一聲大哭起來,雙手掩面道:「你什麼都不用說瞭,什麼都不用說瞭,我都、都看得見。」
李教授道:「呵呵,當然不用說瞭。小群啊,我不早讓你說清楚嘛,這樣拖泥帶水的也不是辦法!」
司徒幗英強忍著的情緒終於爆發瞭,她嘶啞著叫道:「瘋子,瘋子,你們都是瘋子,不可理喻的瘋子!!!」
群哥想沖過去司徒幗英那,但是李教授冷冷地道:「想幹嘛?你不是已經選瞭嗎?反正周末也要說的,不如現在就說吧!」
群哥收住腳,顫聲道:「對、對不起,英妹。我、我、我實在是……沒有辦法。你不是不好,隻是……隻是……」
司徒幗英忽然覺得這屋子好像垃圾箱一樣骯臟,大叫著:「你不用說瞭,不用說瞭,現在是我要跟你分手!分手!!!」說完她扔下鑰匙,頭也不回地轉身跑瞭出去。
司徒幗英奔跑著,覺得胸口有說不出的壓抑。她隻感到不知什麼壓住瞭自己的呼吸,壓得自己緩不過氣來。她一邊跑,腦子裡不斷現出以前的畫面。
先是在孩提時候,司徒幗英和群哥是青梅竹馬兩小無猜地在池塘邊玩耍。接著是群哥以優異的成績考上聯大,甚至還攻讀博士並留校任教。再接著就是司徒幗英自己放棄瞭夢寐以求的在傢鄉的刑警工作,追隨著群哥來到梁山市,卻隻能當一名普通的交警。
今天晚上突如其來的意外把司徒幗英的冷靜都消磨掉瞭,她重新坐上摩托車,漫無目的地在四周開著。她看著道路兩旁那些五光十色的世界,突然覺得自己對一切都是那麼陌生和不安。
司徒幗英先是感到壓抑,繼而有瞭怒意。她不知不覺地加快瞭摩托車的速度,開始在路上飛馳起來。開著開著,司徒幗英隻覺得思緒好像停頓瞭那麼一下,摩托車隨即就沖出瞭路面。
司徒幗英從地上爬瞭起來,看看四周,原來自己又回到瞭南環路那。她苦笑著看瞭看摔在一邊的摩托車,跌坐在地上看著路燈發呆。
不知什麼時候,司徒幗英突然想起瞭端木安,於是就撥通瞭他的電話。不過端木安沒有接,司徒幗英隻好發個短訊說:「想約我就現在馬上出來吧!」
沒過多久,司徒幗英就收到瞭欣喜若狂的端木安的電話。很快,端木安便駛著那輛法拉利跑車出現在司徒幗英眼前。
「哎喲,我的美女警官啊,你不是讓我跟你這麼約會吧!」端木安看著一身交警制服的司徒幗英,眼珠子在她身上不住地打轉。
司徒幗英想也不想道:「那你說怎麼招,不敢約嗎?你不是老說你跳舞厲害嗎?那就露兩手看看唄!」
端木安笑道:「行啊,我怕你看完馬上要愛上我瞭哈哈!」他看瞭看一旁的摩托車又道:「別擔心,我會找人打發掉的!」司徒幗英知道端木安的背景,沒再牽掛這裡的事,放心地上瞭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