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徒幗英百口莫辯,隻好嘗試著去俱樂部那裡看能不能找到什麼人作證。不過俱樂部的經理可不容易對付,甚至用嚴厲的措辭回答警方的質疑:“等等,麻煩你們搞清楚,我們是合法的俱樂部,黃賭毒那些違法的事我們是堅決打擊的。我們的會員非富則貴,入會時都有嚴格審核。而且我們有嚴厲的保安和保護會員的措施,相信他們不會有違法行為。”
那經理說得頭頭是道,甚至連警方一時間也無法對付。“如果我們會員或是會員朋友在來之前用過毒品,那麼我們是很難確認的。但是我敢保證俱樂部裡面絕對沒有這些違法的事,如果不信你可以找你們頭申請個搜查令什麼的再來跟我說吧!”
結果案子查瞭好一會兒,司徒幗英感到好像事情的發展越來越不利於自己。端木安最後像是總結般地發言道:“很簡單嘛這事情,司徒警官接受不瞭我有多個女朋友的事實,所以特意搞出個事兒來誣陷我而已啊。不過我不計較,都是我的人瞭,還計較這些,你們查清楚沒有什麼強奸的事就好,其它的我不追究。”
司徒幗英的信心開始倒塌,她感到自己無法面對那些懷疑的眼光,隻好請假躲在警局的臨時宿舍裡面,幾乎都不敢出外。原本她以為把事實真相說出來就行瞭,那些人自有法律去制裁。但是案件的偵查其實都是案發後的重組,除瞭當事人其他人隻能靠那些所謂的證據去判斷瞭。
現在的情況是,除瞭司徒幗英自己其他人證的供詞都偏向於端木安的供詞。其他人眼中司徒幗英那天就是自願的,端木安沒有絲毫相逼的樣子。那身體報告也起不瞭多大作用,雖然可以證實瞭司徒幗英曾有過激烈的性運動,但無法證實那是強奸。
還有司徒幗英自己的短訊,俱樂部停車場的監控錄像,都清楚證明瞭司徒幗英是自願跟隨端木安進入。但俱樂部裡面因為隱私的關系除瞭大廳以外是沒有錄像的,無法看到司徒幗英所謂的在“廁所”裡的輪奸。
司徒幗英的律師分析道:“司徒小姐,其實我們現有的證據對於控告”強奸“並不顯得很充分。其實這些案件最關鍵的就是你是否自願的問題,如果沒有有力證據證明他們強迫你進行性交,這……可有些麻煩。我假設……假設你說的都是事實,那麼……”
“什麼假設!你說得是什麼假設?”司徒幗英覺得連這律師也認為自己在撒謊,她大叫著:“什麼我是否自願?輪奸還自願嗎?滾,你滾,我不要你當我的律師!什麼假設,這根本是事實,事實!”
除非真的有人把當晚“廁所”裡的事情錄下來,如若不然,此時再多的雄辯也無法還原事實。不久後,司徒幗英接到瞭警隊的辭退書,並讓她盡快搬離警隊的宿舍。所謂傢醜不可外揚,警隊內部也下達瞭命令,禁止對此案件再作討論。
“為什麼?為什麼會這樣?為什麼沒有人相信我?難道就隻是因為他是局長的兒子?”司徒幗英有太多太多的問號,但是她卻無法解答。
現在警局已經待不下去瞭,也不可能再去找群哥。司徒幗英感到深深地不忿和不甘,和離開老傢時的意氣風發相比,現在用狼狽不堪來形容也覺得是輕瞭。司徒幗英不想就這樣不堪地逃回老傢,況且如果回去還得面對那不念親情的叔嬸,她是怎麼也不願再回去的。
想當初司徒幗英小學的時候因為父母病故已沒有其他親人,隻好跟著叔叔和嬸嬸生活。可是叔嬸不僅沒有善待司徒幗英,居然還要跟她算生活費,讓她長大後工作的時候再還。司徒幗英此時是怎麼也不想再看到叔嬸的嘴臉,而且老傢也沒有什麼可眷戀的瞭。
既然離不開梁山,那麼留在這可以幹啥?報仇!這是司徒幗英此時唯一的支柱瞭。她下定決心要揭開那端木安的真面目,她要讓所有人知道端木安那醜惡的樣子。
雖然設下瞭目標,但是司徒幗英卻不知從何入手。這個周末,像來時那樣,她背著個背囊就離開瞭警隊。縱然梁山是全國最大的城市,但此刻她卻不知道上哪去找一個合適的容身之地。
“嗨,司徒警官,怎麼這麼巧?”郭玄光突然在街上發現瞭司徒幗英,馬上上前打招呼,“怎麼?有什麼麻煩事嗎?”
司徒幗英愣瞭一下,良久才想起這是之前她問過話的學生。這個時候她實在不願多說話,無精打采地道:“沒、沒什麼,沒什麼事情。”
一旁的郭曉成搶著道:“那就好,我們其實晚上準備去KTV玩個痛快,或者蹦迪也行。既然美女警官沒什麼事,那不如咋們就一道去唄!”
其實雙郭本沒有安排,隻是郭曉成看見美女在前因此馬上改變主意。郭玄光也沒什麼所謂,幹脆順著郭曉成的意也不打岔。
“蹦迪?”這個詞對於司徒幗英來說有些敏感。不過她沒有感到害怕或是驚恐,反而心裡升起一股怒氣。“好,去就去!”
郭曉成隨意的一問,沒想到司徒幗英居然答應瞭,弄得他欣喜若狂的樣子。於是三人一並而行,最後選瞭一間量販式的KTV先撐飽肚子再說。
席間,郭曉成道:“我說兄弟啊,今晚本來想帶你去個高檔的俱樂部蹦迪見識一下的,不過那裡碰巧前段時間出瞭些事,我那朋友死活不肯借會員卡我用。那裡男士全部都憑會員卡進場,所以我也沒辦法瞭。”
司徒幗英心裡一突,突然變得神經質質:“俱樂部?什麼俱樂部?難道這學生是那的會員?”之前沒怎麼說話的她神經繃緊,還主動要求和郭曉成合唱起來。
郭曉成開始還以為司徒幗英是冰山美人,沒想到那麼快就熱情起來瞭。於是兩人唱到濃時,還手牽著手四目對視。
司徒幗英接著開始主動發問:“郭大少,您什麼時候有空帶我去那高檔的俱樂部見識一下喲!那個俱樂部叫什麼名字啊?”
郭曉成不好意思地道:“嘿嘿!我倒是忘瞭那地方叫啥名字來著,反正每次說蹦迪都是那兒!不過你放心,女士免費進場!”其實郭玄光不是忘瞭,是根本不知道。因為他還沒去過那裡,隻是聽他的一些朋友說過。更重要的是,郭曉成的哥們兒去那裡都是開著豪車。而郭曉成自己連像樣的車子都沒,根本不好意思去。
郭曉成自己當然沒有會員,他也是想用老爸的卡而已。不過因為卡沒搞到手,他隻好借口說借不到卡給郭玄光。郭玄光毫不介意這事,反正他對蹦迪還有俱樂部的興趣不大。倒是司徒幗英顯得興致勃勃地,一再追問郭曉成。
郭曉成既然沒去過他說的那個俱樂部,當然就說不出什麼。雖然沒有實質性的消息,但是司徒幗英不知怎的聽到“俱樂部”和“蹦迪”已經覺得有瞭希望。
三人盡興以後,郭曉成主動說:“現在也很晚瞭,我們送美女回傢吧!”郭玄光也附和說:“對對,應該的。司徒警官你傢住哪啊?”
此時司徒幗英才想起自己已是無傢可歸之人,支吾著道:“其實、其實我辭職瞭,也搬離瞭宿舍,現在、現在還沒找到住的地方。”
郭曉成一聽可樂瞭,馬上就道:“那不簡單,包在我身上。不過今天也很晚瞭,今晚我先幫你安排安排,明天肯定幫你找到住的地方。”
郭玄光也知趣,知道郭大少的心思,馬上就自動開溜瞭。郭曉成的安排自然是在酒店先過一宿瞭,他領著司徒幗英就近找瞭一間酒店。
一進入房間,郭大少已經迫不及待地想摟著司徒幗英的腰瞭。誰知司徒幗英一閃身道:“謝謝你啦郭大少,今天也累瞭,要不你早點回去休息吧。我們明天見好嗎,還要麻煩你幫我找個窩兒呢!”
郭曉成被推著送出瞭門外,隻能無奈道:“對對對,明天見明天見,咋們還有得是時間!”他心裡埋怨道:“這美女也真是奇怪,一會兒熱情如火一會兒又冷冰冰的,真是掃興!”
郭曉成料想郭玄光還沒到傢,馬上打電話道:“喂喂喂,先別回傢瞭,陪陪我再說。那美女兩下就撇下我瞭,現在悶得慌啊!”
郭玄光在回去和郭曉成會合的路上不禁暗暗偷笑,另外他又想:“每次都是郭大少帶著他出去玩,今晚不如自己來顯顯威風吧。反正魅力之夜現在已經很熟悉,帶著郭曉成進去應該是很輕松的事。”
於是郭玄光拍著胸口道:“嘿嘿,今天看來你的運氣不大好喲。不過不要緊,等我帶你去見識見識吧。就是以前去過的那個魅力之夜俱樂部,這次等我再帶你進去!”
郭曉成像是發現瞭新大陸,跳起來說:“什麼?我沒有聽錯吧?你小子你小子行啊,還當帶頭大哥瞭!說,憑什麼人傢讓你進去!”
郭玄光早就想好瞭這問題的答案,他隻是簡單地說高強有次找他弄俱樂部電腦,因此自己就可以出入那地方瞭。不過其它的細節郭玄光自然不提,還有頂樓和七樓的那些事也隻字不提。
郭曉成對於SM興趣不大,不過難得郭玄光做帶頭人,他自然是情緒高漲,把剛才的不快馬上拋開。
凌晨十二點,正是魅力之夜氣氛高漲的時候。郭玄光領著郭曉成從員工通道進入俱樂部,兩人還換上瞭員工制服,然後就大模大樣地在俱樂部裡穿梭。
郭曉成哪裡知道,郭玄光現在已最高等級“老”字輩的員工,其他人看到他們還以為是郭曉成正在接受指導呢。郭曉成早已因為現場的氣氛而興奮,也不多想為何郭玄光竟有如此待遇,隻是覺得高強的關照而已。
此時大堂裡是人聲鼎沸,因為一個表演正準備開始。隻聽見司儀大聲道:“好瞭,各位,現在有請萬眾期待的深藍女皇!!!”
“呵呵,女皇還有個稱號,咋們得看看!”郭曉成覺得這名字有趣,顧不得人多也停瞭下來。其實郭玄光也十分留意這“深藍女皇”,郭曉成不說他也會停下的。
轉眼間,一名女子已經從舞臺中央升瞭上來。隻見這女子戴著一個深藍色的漆皮頭套,把整個頭部都遮蓋起來,隻露出一雙眼睛。不過那個頭套緊貼著臉部,依稀還能看出一些輪廓。
“久違瞭!”郭玄光心裡暗道,雙眼死死地盯著那位女皇。他心裡其實已經有瞭幾分把握,就差掀開面具而已。
除瞭頭套,深藍女皇還戴著一雙漆皮手套,幾乎把整條手臂都包裹起來。當然瞭,貼身的設計讓一雙玉手看起來更加神秘而誘惑。雙腿也是同樣的裝飾,緊貼腿部的高跟皮靴一直拉到大腿的中間。至於身體嘛,女皇則用一件披風似的東西圍著,任由臺下如何呼喊,始終還是不露出真面目。
隻見女皇走到舞臺中央的柱子那,圍著柱子開始把身軀扭動起來瞭。那件披風隨著身體的擺動,漸漸地落瞭下來,隨之臺下更是轟鳴起來。
原來女皇在披風之下根本沒有任何衣物,燈光下赤裸的雪白軀體就這樣毫無遮擋地呈現在眾人眼前。伴隨著歡呼聲,霎時間臺上已經飛揚起不少鈔票。
郭曉成看得是猛吞口水道:“辣,這女皇,夠辣!這服裝也穿得出來,呵呵,真的是讓人欲火焚身啊!”
郭玄光看著那女皇蛇一般的軀體圍著鋼管舞動著,心裡卻回想起初次和司晴見面的樣子:“不可能吧,那司晴看上去還是可愛斯文型的,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呢?難道我猜錯瞭,這不是司晴?”
其實郭玄光沒有猜錯,這深藍女皇當然就是司晴。已是正式員工的她現在在臺上更放得開,人氣也越來越旺瞭。等到表演結束後,司晴拉上瞭披風就回到瞭休息室。
老蟲笑瞇瞇地道:“不錯不錯,表演越來越成熟瞭寶貝。來吧,下面就是我們的私人時間瞭!”
司晴道:“討厭嘛,人傢等瞭你三個晚上瞭,現在才來!”
老蟲道:“呵呵,上次不知道誰說下面痛呢,不知道誰老在喊投降呢?”
司晴拿掉頭套撲打著奔到老蟲懷裡道:“都是你都是你,非得那麼狠,憐香惜玉也不懂!”
老蟲一把抱起司晴道:“好瞭好瞭,不那樣你還會放過我?來,我這就來憐香惜玉!”接著他低下頭吻著司晴,就這樣直往七樓而去。
“呵……嗯……嗬……”老蟲和司晴相互摟在一起,兩條舌頭交纏著不時發出“嘖嘖”的聲音。接著老蟲慢慢脫下瞭司晴身上的手套和皮靴,又拿出另一套衣物。司晴興奮地看著那些黑色的服裝,有些迫不及待的感覺。
老蟲先把一個皮制的頸環扣住瞭司晴的脖子,環上還有一條長長的鐵鏈連著,可以通過拉扯鐵鏈調節頸環的松緊。然後是吊襪帶和蕾絲長筒絲襪,還有一雙超高跟的高跟鞋。最後是皮制的文胸和一條超短的皮制短裙。
司晴的眼神裡滿是饑渴,嬌喘著道:“快,快,人傢等不及瞭!”於是老蟲把她領到一個X架子前,將她的手腳分別固定在X的四個角上。這樣一來司晴雙手舉高,手腳同時被分開而立,就像是一隻小羔羊一般等待宰割。
誰料一上瞭這X架,小羔羊反而囂張起來瞭,居然喊著:“來,虐我,快虐我!快!”
老蟲“啪”地一記耳光甩在司晴臉上也厲聲道:“喊,再喊,再大聲點!”
“虐我!”,“啪”,“虐我!”,“啪”,兩人竟然配合起來,一個叫一個扇,不一會兒司晴的臉頰已是通紅。
老蟲一把拉下乳罩,對著司晴的一雙乳房扇瞭起來。“虐我!”,“啪”,“虐我!”,“啪”,同樣的節奏又再重復著。
接著老蟲突然用拇指和食指捏住瞭司晴的乳頭,用力地掐瞭起來。
司晴吃痛,“啊”地慘叫瞭一聲,但是之後又再叫著:“虐我……虐我……虐我……”
看著司晴的乳頭慢慢變硬,老蟲抄起頸環的鐵鏈,開始慢慢往後拉。隻見那皮環漸漸收緊,開始擠壓司晴的頸部。
“虐。我……虐……我……”司晴的聲音也變得斷斷續續,頸部以上的皮膚因為呼吸困難而憋得通紅。
這時老蟲又放松瞭鐵鏈,司晴長舒一口氣,大口大口地呼吸起來。等到司晴緩過氣來,她又嚷道:“虐我……虐我……”
老蟲又再收緊鐵鏈,另一手繼續在司晴的乳房上施虐。司晴這次被勒得眼珠子也開始往上翻,被打開綁在X架底部兩端的雙腿搖擺著顫抖不已。
“呵呵……嗬嗬……嗬……”回過氣來的司晴又像剛才那樣叫瞭起來,老蟲自然重復著他的動作。
之後老蟲伸手往司晴下體一探,然後獰笑著拿出瞭一個狼牙棒模樣的假陽具。司晴看到這東西反而更是興奮,搖動著手腳喊著:“快……快……虐我……”
“撲哧”一下那假陽具就插入瞭司晴體內,早已濕潤的小穴頓時貪婪地吸著那玩具。老蟲一手拿著假陽具,另一手拉著鐵鏈輪番使勁,讓司晴開始陷入瘋狂的狀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