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山野

  「可惡,怎麼沒油瞭!」看著歸零的油量表,威猜大罵,無奈的將車停在路邊。這時距離他們駕車逃離不過十幾分鐘,還說不上安全。蕭沉魚打量四周,車停在一條荒僻的山道上,兩側都是茂密的山林。

  威猜對蕭沉魚說:「蕭教授,隻能下車到山裡躲一躲瞭。」蕭沉魚無奈的點瞭點頭,如果那幾個蒙面人追上來,隻能被抓回去成為人質。

  「看看車裡能否找到手機,可以找人求援。」蕭沉魚提議。兩人在車裡翻瞭一會,沒找到手機,隻在後座發現一個小背包,裡面裝瞭瓶裝水和壓縮餅幹、牛肉幹等食品,還在後備箱裡發現兩雙又臟又破的運動鞋。

  「估計是那些劫匪給自己準備的,正好給咱們用瞭。」威猜說道,他穿的是一雙名牌皮鞋,蕭沉魚更是穿瞭一雙高跟鞋,都無法在山林野地行走,這時也顧不得嫌臟,匆忙換上,勉強也算合腳。剛走瞭幾步,蕭沉魚尷尬的發現,自己穿的OL制服配的是一步裙,在野外幾乎無法行走,她一咬牙,撕拉一聲,將裙子側面撕開,套著黑色長筒絲襪,修長圓潤,骨肉豐腴的美腿從撕開的裙子裡探出,蕭沉魚長長呼出一口氣,終於能走路瞭。

  這片山林地勢並不陡峭,但泰國地處熱帶,林木茂密,行走起來並不輕松。幸虧蕭沉魚這兩年除瞭練習格鬥外,也在教練督促下花瞭不少時間練習體能,還學瞭攀巖、遊泳,畢嬋娟特訓時又專門帶她在荒山野嶺裡練習定向穿越,因此還勉強可以應付。

  威猜顯然也不是嬌生慣養的富傢公子,不僅有不錯的體能,還有豐富的野外活動經驗,但兩人穿的都是不適合野外運動的辦公室西裝,走瞭一會就已經汗流浹背。

  「等……等等我……我走不動瞭。」蕭沉魚喘著粗氣俯下身子,雙手按住膝蓋,由於實在太熱,她已經將OL制服的上衣脫掉,隻穿瞭一件女式襯衣,還解開襯衣上部的兩顆紐扣,隨著彎腰動作,襯衫前襟微微敞開,可以隱約看到小半個被藍色蕾絲胸罩包裹的滾圓乳球,以及深深的乳溝。

  「好,我們休息一下。」威猜停住腳步,目光有意無意的從蕭沉魚胸前掠過。

  這不是第一次瞭,蕭沉魚早已經註意到,從她撕開一步裙後,威猜的目光就時不時落在她裸露出的黑絲美腿上,尤其是當她主動將制服上衣脫掉後,那目光變得更加貪婪,不時從她胸部掃過,有時候還故意落在後面,欣賞她的背影尤其是臀部。

  狐貍尾巴還是露出來瞭,蕭沉魚心想,囚車被劫時,她一度驚慌失措,但進入山林後疑心漸起,從她和威猜的行李中都發現毒品,被搜查拘押,又遇到劫囚車,再到奇跡般脫險,甚至在車裡找到的食物、旅遊鞋,這一切都過於刻意、巧合。如果她真的隻是個普通公司員工,不知道威猜的真實背景身份,也許會哀嘆自己運氣不好,遇到這麼多倒黴事,但蕭沉魚相信,作為「珊瑚蛇」的幫主,威猜不可能如此輕易被人陷害藏毒,即便真的被人陷害,也不至於被拘留一晚還要和她一起被送進監獄。

  這一切,都是精心安排好的戲!蕭沉魚暗想,那目的是什麼呢?如果隻是為瞭創造機會讓威猜接近我,需要如此周折嗎?

  難道是……她的心臟劇烈跳動起來。

  威猜走到一株大樹邊坐下,從背包裡取出壓縮餅幹和瓶裝水,兩人分著吃瞭一些。蕭沉魚摘下眼鏡,一邊用衣服擦拭一邊說:「威猜少爺,我們接下來怎麼辦?」

  威猜也在她身邊坐下,說道:「他們應該追不上來瞭,我們找個有人居住的地方,借到電話,就可以向公司求援瞭。」

  蕭沉魚憂心忡忡的說:「咱們現在很可能已經成瞭通緝犯,以後該怎麼辦。」

  威猜微微一笑:「放心吧,蕭研究員,咱們脫險後,先找個僻靜的地方安頓下來,我再托人解決這事,我認識很好的律師,還有幾個國會議員,一定能洗清我們的冤枉。」

  蕭沉魚勉強一笑:「那一切就拜托威猜少爺瞭。我……我從沒遇到過這種事,真是不知道該怎麼辦。」

  威猜站起身:「咱們換一條路下山,找找附近的居民,借到電話就可以向公司求援。」邊說邊伸手扶蕭沉魚站起來,忽然一用力,蕭沉魚腳下一滑,跌撞入威猜懷中。

  還不等蕭沉魚明白怎麼回事,威猜空著的另一隻手閃電般伸出,一條從樹上垂掛下來的蛇已經被他掐住七寸抓在手裡。

  「啊!」蕭沉魚尖叫一聲,和大多數女人一樣,她對蛇有著天然的厭惡和恐懼,看到這條頗為粗壯的蛇就在自己身邊,被嚇得不輕,下意識的緊緊抱住威猜。

  威猜將她摟在懷裡,抓住蛇甩瞭幾下,遠遠扔出,然後輕輕拍著蕭沉魚的背部以示安慰:「別怕,沒事瞭。」懷中軟玉溫香,美婦那碩大飽滿的乳球緊貼在身上,柔軟又不失彈性,威猜心中暗贊,這女人已不年輕,身材卻相當有料,實在是個極品美熟女。

  蕭沉魚因驚嚇狂跳的心臟逐漸平靜下來,忽然發現自己依偎在威猜懷中,被緊緊摟住,匆忙從威猜懷中掙紮出來,紅著臉致謝:「太謝謝您瞭,威猜少爺,要不是您,我可能已經被蛇咬瞭。」

  威猜微微一笑:「沒關系,小事一樁,泰國蛇多,你會慢慢習慣的。」說著折斷一根樹枝,一邊走一邊撥打前面的草叢樹枝。

  蕭沉魚驚魂稍定,跟在他身後,又走瞭一會,忽然聽到轟隆一聲巨響,天空中打瞭一個驚雷,跟著風雲色變,密集的烏雲堆積,雨點噼裡啪啦打落下來。

  「不好。」威猜心知在密林裡遇到大雨十分危險,沒有地方避雨,長時間淋雨可能造成人體失溫,雨水還可能形成山洪,水土塌方。他拉起蕭沉魚的手,快步向前跑去。

  雨逐漸下大,兩人行動越來越艱難,蕭沉魚隻覺每一顆雨點打在身上都帶走一點熱量,視野裡除瞭雨水和樹木,隻能看到威猜的背影,一隻手被他緊緊抓住,一直向前奔跑。

  「雲海……」蕭沉魚恍惚間似又看到瞭年輕時的羅雲海,那個夏天,她和羅雲海去公園寫生,坐在湖邊充當模特,剛剛畫瞭一半,暴雨突至,羅雲海拉著她就跑,那天,雨也是那麼大,茂密的樹林中,少女被青年畫傢牽著一隻手奔跑著,密集的雨點打在身上,越來越冷,但少女的心中卻似乎有火焰在燃燒。

  你在想什麼!蕭沉魚,他不是雲海,他是泰國的大毒梟威猜!蕭沉魚猛然清醒過來,她晃瞭晃腦袋,似要將荒唐的念頭從腦海中抹去,卻沒發現,被威猜牽住的手逐漸越握越緊。

  「你看,那是什麼!」威猜忽然停下腳步,蕭沉魚差點撞到他身上,順著他所指方向看去,一棟木制高腳小屋出現在不遠處。

  二人又驚又喜,忙跑到小屋前,拍打屋門求救,屋子裡卻無人回應。威猜用力一推,屋門敞開,一股黴腐味道撲面而來,屋子裡空空蕩蕩,地面上都積瞭一層灰。

  威猜說:「可能是護林人或者獵戶、伐木工臨時住的小屋。」二人走進屋裡,松瞭口氣,終於不用再淋雨瞭。

  屋子中間有個爐子,還有兩張木椅,屋角堆瞭一點木柴,這就是屋子裡的所有東西。一陣風卷著雨從門口吹入,蕭沉魚打瞭個哆嗦,這才發現自己身上的衣服已經完全濕透,白色的襯衣變成半透明,豐腴性感的肉體若隱若現。她下意識的曲臂抱胸,側過身子,避開威猜的目光。

  威猜卻若無其事的說道:「蕭研究員,我建議你把衣服脫瞭。」說著自顧脫掉鞋子,又將身上濕透的襯衣脫瞭下來,掛到椅子上,繼續說:「您穿著濕透的衣服,很快就會感冒的,在山裡,這會要你的命。」

  「在這裡……」蕭沉魚看瞭看周圍,這間木屋很小,站在門口就能將全屋盡收眼底,根本沒有讓她可以遮蔽的地方。但她也很清楚,威猜所言並非虛言恐嚇,他們被雨淋瞭半天,現在雖然進瞭屋子,但如果一直穿著濕透的衣服,很可能會因為持續失溫而生病,甚至有生命危險。

  威猜已經將身上的衣服全部脫光,年輕的男子身體頗為強健,健美精壯,尤其是胯下的陽具,尺寸頗大,蕭沉魚似被火焰灼到,忙不迭移開目光,尷尬的說道:「威猜少爺……你……」

  威猜毫不在乎的說道:「蕭研究員,現在生存才是第一位的。」說著將墻角堆積的一些木柴和廢紙收集起來,放到屋子中央的爐子裡,又摸出一個打火機,打著火,點燃爐子。

  屋子裡溫暖瞭一些,蕭沉魚尷尬的說:「威猜少爺,麻煩您轉過去好嗎?」威猜微微一笑,背過身對著她。蕭沉魚背過身,將身上濕透的襯衣、一步裙以及內衣內褲絲襪脫掉搭在椅子上,然後坐在地上,曲腿抱肩縮成一團。

  屋子裡雖然點起瞭火爐,但由於木柴不多又潮濕,火勢並不旺,煙卻挺大,靠近火爐就嗆得喘不過氣,隻能離得遠遠的,風從木屋縫隙裡鉆入,蕭沉魚冷得直打哆嗦。

  忽然,蕭沉魚感到背後一陣溫暖,已經被人從身後擁抱住,她全身登時僵硬,聲音發抖:「威猜……少爺……你要幹什麼……」。

  威猜在她耳邊低聲說:「很冷吧,我們可以互相取暖。」

  雖然早有用美人計色誘的思想準備,但當真正事到臨頭,蕭沉魚卻又本能的抗拒,她想發力掙紮,卻想起當日畢嬋娟說的話:「作為臥底,必要時需要犧牲一些東西,如果不願意犧牲,可能會付出更大的代價,讓你一輩子後悔莫及。」

  畢嬋娟當日所說的話一字一句從她腦海中浮現,這就是必要的時候瞭,蕭沉魚對自己說,事到如今,你已經無路可退,像過河的卒子一樣,隻有向前。

  蕭沉魚除丈夫羅雲海外,從未接觸過男人身體,如今被威猜赤裸緊抱,二人赤裸的身體緊緊相貼,強烈的男子氣息讓蕭沉魚全身發軟,跟著她敏感的察覺到,一根硬硬的東西頂上自己滾圓多肉的臀部,敏感部位感受到男性特有的火熱,蕭沉魚隻覺下體陣陣酥麻,心中不禁一蕩,她放棄瞭掙紮抗拒,任由威猜將自己赤裸的胴體緊緊摟進懷裡。

  威猜的手從背後伸過來,輕輕撫摸著她的身體,從手臂、小腹一直撫摸上乳房,隻覺得入手沉甸甸的,綿軟而富有彈性,他心中暗贊,好大,估計有E,想不到這熟女年紀不小,乳房還如此堅挺有彈性,手感上佳。

  蕭沉魚接受畢嬋娟特訓時,畢嬋娟專門找來一種藥水讓她浸泡雙手,因常年擼鐵、射擊訓練留下的繭子逐漸消失,原先略顯粗糙的一雙手變得白皙柔嫩。

  畢嬋娟還要求她調整有氧和無氧運動量,還有意進行增肥,原先她因長期體能和格鬥訓練出的健美性感身材逐漸變得更加豐腴肉感,因脂肪減少一度縮到D杯的乳房也逐漸恢復到瞭E杯。

  威猜果然沉迷那對蜜瓜般沉甸甸的肥乳,他慢慢揉捏撫摸,蕭沉魚的呼吸逐漸粗重,她隻覺得威猜的手似乎帶著一股熱流,被他撫摸到的地方熾熱如焚,而且熱流從乳房、耳朵、脖子向全身擴散,驅散瞭風雨帶來的寒冷,讓她全身都燥熱起來。

  威猜另一隻手輕柔地撫摸著她肥厚多肉的肥臀,手指靈活的沿著股溝輕撥慢挑,蕭沉魚隻覺敏感處均被摸到,舒服無比,竟是骨軟筋麻,無力抗拒。她春潮上臉,鼻子禁不住輕輕哼瞭起來。

  掌心的觸感告訴威猜,那對成熟的乳房上,乳頭已經變硬勃起,他的手指捏住乳頭,輕柔的一捏一搓,「啊……」蕭沉魚一聲驚呼,驚呼聲從口中傳出時卻已經變成瞭銷魂的呻吟,跟著又是第二聲、第三聲……威猜見她雙頰暈紅,兩眼朦朧,呼呼急促,知道她已經情欲勃發,便加緊挑逗。

  威猜一邊溫柔的撫摸揉捏,同時從後面親吻著蕭沉魚的耳朵、脖子,巧妙的挑逗她的性欲。

  手掌離開瞭一個乳房,沿著小腹向下,覆蓋住被萋萋芳草掩蓋的蜜穴,慢慢的撫摸,手指彎曲,像梳子一樣巧妙的梳理著陰毛,接著輕而易舉的分開已經微微敞開的陰唇,探入蜜穴內部。

  不出所料,蜜穴裡一片滑膩潮濕,威猜的手指輕輕勾滑著蜜穴內部的軟肉,強烈的刺激讓蕭沉魚啊的一聲尖叫,徹底軟倒在他懷裡。

  蕭沉魚雖是貞潔之人,但畢竟是成婚近20年成熟的婦人,而威猜那和亡夫羅雲海頗有幾分酷似的面龐、相似的氣質,不知不覺瓦解瞭她殘留的一絲抗拒,而那高超的愛撫技巧,粗大的陽具,更激發起她強烈的肉欲需求。

  「不……不行……不要……」蕭沉魚亂七八糟的喊著,她想用手去阻擋,但卻使不出一點力氣,威猜抽出手指,伸到蕭沉魚面前,笑著說:「蕭研究員,你看,你已經濕透瞭。」

  蕭沉魚羞慚的低下頭,胡亂叫著:「別……別這樣……快放開……放開我……」威猜將其橫抱在懷中,一隻手繼續探入蕭沉魚的蜜穴撫摸,另一隻手攬住她的肩膀,低下頭向她吻去。

  蕭沉魚掙紮著想避開他的親吻,但隨著威猜手指巧妙勾動,酥麻銷魂的感覺從蜜穴擴散向全身,蕭沉魚「嗚」的一聲呻吟,已經被威猜親吻住嘴唇。

  威猜貪婪的吸吮著懷中美婦的櫻唇,霸道的將舌頭探入對方口中,接著一攪一吸,將蕭沉魚的舌頭吸入嘴裡,蕭沉魚發出嗚嗚的叫聲,伸手想推開威猜,但威猜的吻技相當瞭得,在他巧妙的挑動下,蕭沉魚逐漸開始配合回應他的親吻,不知不覺中,美婦原本想推開威猜的手卻纏繞著抱住瞭他的脖子,腿也逐漸分開。

  威猜笑容邪魅,他將晾曬在椅子上的衣服拉下來,鋪在地上,然後將美婦人放倒,親吻從蕭沉魚的嘴唇延伸到脖頸、肩膀、優美的鎖骨,最終奔向目的地,如小山丘般堅挺矗立的乳房。

  威猜似乎格外貪戀這對沉甸甸又不失堅挺的蜜瓜美乳,他左手抓住一隻碩大的乳球用力揉搓,同時貪婪的親吻著另一隻乳房,雪白的乳球上,殷紅的乳頭早已經勃起,如同奶油上點綴的成熟櫻桃,威猜噙住奶頭,用力吮吸,舌頭靈活的舔著乳頭,似在吸吮什麼美味。

  俗話說乳陰相連,蕭沉魚的乳頭被粗暴的揉搓、吮吸、舔舐,又麻又癢的銷魂味道從乳房蔓延向下體陰穴,再加上威猜的手指同時還在她蜜穴裡靈活的挑逗著,上下夾攻讓蕭沉魚「嗚嗚……」呻吟著夾緊瞭雙腿,難耐得互相摩擦雙股。

  威猜抬起頭,一邊看著蕭沉魚因為欲火中燒而變得紅艷的臉頰,一邊一下下用舌頭舔著蕭沉魚的乳頭,不時停下來嘬上一口,他低聲笑道:「蕭研究員,想不到你的乳頭還真夠粉嫩,和小姑娘一樣。」

  蕭沉魚早就已經羞得滿臉通紅,她無力的伸手撐在威猜身上,似乎要阻止他繼續侵犯自己,但手卻不由自主的撫摸上瞭威猜強壯的身體。她低聲呻吟著,從牙縫裡擠出聲音:「不要……不要這樣……」

  「不要怎麼樣啊?」威猜終於戀戀不舍的放棄瞭那對乳房,他直起腰,用力分開蕭沉魚的雙腿,跪在她兩腿之間,早已經勃起如鐵棍的陽具湊到蜜穴上,龜頭輕輕的蹭著蜜穴,卻不肯馬上深入。

  蕭沉魚早已經被挑逗得渾身燥熱,隻覺空虛無比,她難耐的呻吟著,臀部旋轉起落,竭力湊向在蜜穴外面挑逗的陽具。

  「蕭研究員,想要嗎?」威猜繼續耐心的挑逗成熟美婦的性欲,「想要的話,就說出來。」

  欲火焚身的蕭沉魚勉強還維持著內心的一點清明,她咬住下唇,一言不發,威猜卻不打算放過她,粗大的龜頭在她的蜜穴外唇上輕輕蹭著,就是不肯插入。

  「蕭研究員,告訴我,你是不是很想要?」威猜像貓戲老鼠一樣,繼續挑逗著身下美婦的情欲,把控著節奏。

  蕭沉魚終於忍不住,閉上眼睛,點瞭點頭,卻聽威猜說:「光點頭可不行,說出來,說你很想要。」

  「我……」蕭沉魚低聲說瞭一個字,卻又閉上瞭嘴,威猜微微用力,龜頭擠進蜜穴半寸,卻一觸即離,繼續在陰唇上打轉。

  但這一擊卻最終擊垮瞭蕭沉魚僅剩的矜持,她終於叫瞭出來:「我……我要……」

  「你要什麼?」威猜繼續逗弄著她:「告訴我,你要什麼?」

  對不起瞭,雲海……蕭沉魚在心底說道,她咬瞭咬嘴唇,閉著眼,大聲喊:「操我!我要你操我!」

  威猜大笑:「如你所願!」一用力,粗大的陰莖如攻城錘,轟開瞭早已經形同虛設的城門,勢如破竹的沿著緊窄的陰道深入。

  「哈哈,蕭研究員,想不到您的小屄還挺緊啊!」威猜大聲稱贊,蕭沉魚蜜穴相當緊窄,真不像一個已經40多歲,還生過孩子的女人的陰道,腔肉緊緊擠壓著他的陰莖,但分泌的淫水豐富又黏膩,起到瞭很好的潤滑作用,讓他抽插起來並不費勁。

  空曠瞭五年的空虛終於被填滿,久違的滿足讓蕭沉魚情不自禁的發出一聲銷魂淫媚的呻吟。

  威猜雙手托住蕭沉魚的腿,左右分開,挺動下身抽插,他的動作並不快,甚至還有點慢,輕柔的插幾下,隨後重重的一記,深深貫入,讓蕭沉魚呀的一聲驚叫,接著卻又緩緩退出,慢慢悠悠抽插幾下,然後再度深入。

  威猜性經驗十分豐富,在他玩過的女人中,既有青澀的青春少女,也有成熟的禦姐少婦,更有他最喜歡的熟艷美婦,他知道,像蕭沉魚這樣空曠多年的成熟美婦並不容易滿足,他之所以放慢節奏,就是要進一步挑動蕭沉魚的肉欲,讓她性欲隨著性愛不斷攀升,卻又不能達到高潮,得到充分發泄。這讓蕭沉魚更加饑渴,就像幹旱已久的土地等待甘霖的恩澤。

  他清晰感覺到,隨著抽插動作,蕭沉魚蜜穴中的陰核逐漸變硬,在陽具撞擊下逐漸分泌出更多的淫液,他開始一點一點增加速度和力度,從九淺一深到八淺二深,再繼續增加……龜頭有力的撞擊著蕭沉魚的花心,讓蕭沉魚情不自禁的發出婉轉嫵媚的呻吟。

  「哦……哦……哦……啊……啊……輕一點……輕一點……」蕭沉魚輕聲呻吟著,雖然她已經被性欲擊垮瞭僅剩的矜持,但揮之不去的失身負罪感仍讓她無法放肆的浪叫,仿佛叫得輕聲一些,自己背叛羅雲海的程度也輕一點。

  但她能控制的也僅有叫聲瞭,不知不覺中,她的雙腿已經緊緊夾住瞭威猜的腰,開始熟練的挺動下身迎合抽插的節奏。她的陰道壁將威猜的陰莖緊緊的包裹著,每次隨著陰莖抽出,陰道就會蠕動著將陰莖送出,每次插入,又蠕動著將陰莖吞入,再加上蕭沉魚身體的擺動,抽插交合的過程越來越默契。

  粘稠滑膩的淫液從蕭沉魚的花心湧出,澆灌在威猜的龜頭上,讓陰莖抽插更加順暢,威猜開始加快動作,淫笑著對蕭沉魚說:「告訴我,爽不爽?我操得你爽不爽?」

  蕭沉魚滾圓肥翹的臀部篩糠般旋轉著,這是她以前和羅雲海做愛時,羅雲海十分喜歡的動作,經常誇贊她很會搖屁股,她一邊配合著威猜的動作,一邊發出淫浪的叫聲:「啊~~輕點……啊啊……好深……插得好深……哦~~輕點……輕點……嗯哦哦哦~~」

  她婉轉淫浪的叫床聲如同最好的春藥,讓威猜的陰莖變得更加堅挺,威猜用力挺入,一次次在緊窄富有彈性的蜜穴中沖刺,不時還拔出來用龜頭去磨蹭幾下陰蒂,這進一步刺激瞭蕭沉魚,每次威猜拔出陰莖,她都挺著下身去迎合追逐,動作越來越主動,浪叫呻吟聲也越來越響亮,就像這場肉搏戰的伴奏BGM,鼓舞著她不斷追逐高潮。

  威猜激動興奮得不行,蕭沉魚叫得越響亮,他抽插得更加勇猛,終於蕭沉魚他連續的猛烈挺動中,伴隨著一聲響亮的尖叫,攀上瞭性欲的高潮,淫水泄出,全身癱軟如泥。

  威猜猛烈挺動幾下,也是一聲低吼,熾熱的陽精猛烈的射進蕭沉魚的蜜穴,燙得她又是一聲嬌呼,全身抽搐幾下,卻沒有力氣再動一動。

  小木屋裡,木柴在火爐裡嗶嗶啵啵的燃燒著,嗆人的煙味還在屋子裡飄散,一對赤裸的男女躺在火爐邊的地板上,身上蓋著半幹的衣服。

  蕭沉魚被威猜摟在懷裡,兩人赤裸的肉體親密相接,威猜一隻手環摟著她的肩膀,搭在她的一隻乳房上,輕輕撫摸著。

  蕭沉魚的臉上還殘留著肉欲滿足後的春意,她依偎在威猜懷裡,低聲說:「……五年瞭……想不到我還會做……我以為早就忘瞭怎麼做愛……」

  威猜摟著赤裸的熟艷美婦,笑著說:「我很好奇,蕭研究員,您丈夫去世後,您就沒有性生活嗎?」

  蕭沉魚搖瞭搖頭:「沒有,他去世後,我……我一直沒有過其他男人。」

  威猜心中一喜,感到一種別樣的滿足,笑道:「這……就是你們中國人說的守節?」這句話他是用略有生硬的漢語說的:「我聽媽媽說過你們這個習俗。」

  蕭沉魚苦笑一下,悵然若失:「不……隻是我……算瞭,現在說什麼都沒意義瞭。威猜少爺,我們就當是一場夢吧。」

  威猜笑道:「一場夢嗎?那我可不願意這麼快就醒來。」摸著蕭沉魚乳房的手忽然用力揉搓,蕭沉魚一聲驚呼:「你……你幹什麼?」

  威猜翻身又壓在她身上:「當然是再來一次啊。我夢中的美人。」

  蕭沉魚無力的推擋:「不……不行……不……」她的抵抗越來越微弱,不一會,木屋中又再次響起瞭銷魂蝕骨的呻吟聲。

  這一夜,分外漫長,到第二天清晨蕭沉魚醒來時,隻覺得全身酸軟,昨天一晚上,威猜竟然足足幹瞭她四次,到最後她已經連一根手指頭都動不瞭。

  能將這樣一個豐腴熟艷的美婦操到丟盔棄甲,哀哭求饒,也讓威猜分外滿足,但他雖然年輕力壯,也消耗不輕,此刻也覺得腰腿酸軟疼痛,心中苦笑,這熟婦果然是個尤物榨汁機,讓他沉迷在那豐腴的肉體之中,差點爬不起來。

  二人索性睡到上午10點,直到肚子餓得不行,才起來將背包中剩下的飲用水和壓縮餅幹、牛肉幹全部吃完。

  走出小木屋,威猜辨明方向,帶著蕭沉魚又沿著山路走瞭幾個小時,終於遇到幾個上山的背包族遊客,借到瞭電話。

  等待瞭兩個多小時,蕭沉魚忽然聽到巨大的螺旋槳旋轉的聲音由遠而近,威猜帶著她跑到附近一塊空地上,隻見一架羅賓遜R44直升機正慢慢降落下來。

  直升機艙門打開,一個年約60來歲的男子壓著帽子下瞭飛機,向威猜跑來,雙手合十致禮:「少爺,可算找到你瞭,大傢都急瘋瞭,找瞭你一天一夜。」

  威猜點點頭,指著他對蕭沉魚說:「他叫農薩,是我傢的管傢,也是我父親的好友。」又對農薩說:「農薩阿伯,這位是我們公司聘請的蕭沉魚研究員。」

  農薩對蕭沉魚點點頭,神態頗為倨傲,指著直升機說道:「少爺,我們先回去吧。」

  威猜帶著蕭沉魚上瞭直升機,「好,那就直接去金橡山莊。」

  坐在直升機副駕駛位置上的農薩似乎一愣,看瞭威猜一眼,似乎從威猜眼神裡得到瞭肯定指示,對駕駛員說道:「去金橡山莊。」

  直升機飛行瞭一個多小時,蕭沉魚從機窗向下看去,發現飛行在大海上,威猜附在她耳邊說:「這裡就是泰國灣。」他指著遠處的一個小島說道:「我們要去的金橡山莊在那座紅蓮島上。」

  不一會,飛機飛臨一座島嶼上空,蕭沉魚居高臨下看去,發現那小島面積並不大,形狀如同一個啞鈴,分為南北兩部分,兩頭大中間窄,島上綠樹掩映,隱隱可以看到綠樹下有白色建築物的屋頂,島上還有簡易碼頭,停著幾艘遊艇和漁船。

  在島的南部,可以看到有一個天然的水灣,不遠處還有一棟頗為氣派的莊園建築,前面是一片空地,還有專門的直升機起降場。

  直升機緩緩下降,停在起降場上,蕭沉魚隨著威猜下瞭飛機,跟著他一路走進那座莊園,農薩一直跟在二人身後。

  踏進莊園大門,就看到一個佈置精巧的花園,十幾名傭人分成兩排,站在主路兩側,齊齊向他們合十致禮:「薩瓦迪卡,少爺好。」跟著齊齊跪倒在地。

  蕭沉魚以前也結交過一些達官顯貴,但那些富豪、官員即便再豪奢,傢中的保姆、傭人向主人致禮也頂多鞠個躬,還沒見過如此排場,一時看呆瞭,威猜則隨意點點頭,吩咐道:「起來吧。」又吩咐兩個女傭:「這位蕭研究員是我的貴賓,你們先帶她去高級客房休息,不要怠慢。」

  那兩個女傭點頭稱是,走到蕭沉魚面前,恭恭敬敬做瞭個請的手勢:「這位夫人,請隨我們來。」竟然都有相當不錯的英語水平。

  蕭沉魚看向威猜,威猜笑著說道:「蕭研究員,您暫時就先住在這裡,有什麼事吩咐下人去辦就行。我還得去處理一些事。」

  蕭沉魚點點頭:「那打擾威猜少爺瞭,還有我們被冤枉的事……」威猜自信的一笑:「放心,我會找人搞定的。」

  蕭沉魚跟著兩位女傭來到客房,那客房是個套間,外面是客廳兼起居室,裡面是臥室,還配有獨立的衛生間、浴室,裝修豪華。

  客廳的餐桌上已經放瞭一份精美的泰國風味飯食,蕭沉魚昨晚和威猜做愛消耗很大,從早上醒來到現在隻吃瞭一些壓縮餅幹、牛肉幹,早就餓得不行,迫不及待吃瞭起來。

  吃完飯,女仆又給浴室浴池裡放瞭水,調好水溫,請示是否需要伺候沐浴,蕭沉魚洗澡不習慣有人伺候,打發她們出瞭臥室,然後脫光衣服走進浴室。

  浴室相當豪華,那個浴池足能容納兩三個人一起泡澡,而且似乎還有多種功能,但蕭沉魚沒有泡進浴池,而是走到淋浴間,將水龍開到最大,拼命擦洗著自己的身體,還將蓮蓬頭對準下身蜜穴,開大水流沖洗,似乎要將身上的不潔污穢全部洗掉,但她心裡明白,她這具肉體就像被墨水污染過的白佈,即便再怎麼清洗,也不可能像原來那樣素雅潔白瞭。

  機械而麻木的擦洗動作一遍又一遍重復著,白皙的肌膚變得粉紅,甚至快破皮見血也沒有停下。

  不知過瞭多久,她終於停止瞭擦洗動作,雙手抵在墻上,無聲的哭泣著。溫熱的水從蓮蓬灑落下來打在身上,和著淚水從她身上滴落,又流入下水道。

  走出浴室的蕭沉魚臉上已經沒有瞭悲傷,她披著一件真絲睡袍,用幹毛巾擦著頭發,走到梳妝臺前,看著鏡中的自己,嘴角露出一絲嘲諷般的冷笑。

  她還不知道,在幾百公裡外的緬甸群山中,白晨曦也經常像她一樣,在經過和李邦國的性愛狂歡後,獨自走進浴室,在無聲的哭泣中拼命擦洗自己的身體,讓淚水借著淋浴的水流盡情流淌,看著鏡中的自己,露出和蕭沉魚一般無二的嘲諷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