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加坡樟宜機場。
一身OL制服,配黑絲襪、半高跟鞋的蕭沉魚拖著行李箱趕到機場,又等瞭一會,威猜才在帕拉、安妮的陪伴下到來,四人一起去機場的餐廳吃瞭飯,帕拉讓安妮將四人的行李送去辦理托運。
安妮剛走,帕拉就接到一個電話,她聽瞭一會,臉色一變,又撥通瞭安妮的手機,讓她趕快回來。
安妮推著行李車氣喘籲籲趕瞭回來,帕拉說:「剛剛有個大客戶聯系我,說從大馬過來,要見面談個業務,老板,我不能陪你去泰國瞭,得回去接待客戶。」
威猜點點頭:「沒關系,工作要緊。」帕拉對安妮說:「安妮,你和我一起回去吧,蕭研究員,麻煩您照顧一下威猜先生。」
聽說不能陪威猜一起去泰國,安妮的表情一下子垮瞭下來,無奈隻好扁著嘴,和帕拉一起離去。
泰科生命給威猜和蕭沉魚訂的都是公務艙機票,一路上,蕭沉魚都在暗中打量威猜,發現他看自己的目光相當禮貌,並沒有覬覦偷窺,心中不由越發不安,難道威猜真的對自己不感興趣,那通過他接觸「珊瑚蛇」的計劃還如何實施?在酒店臥室裡安裝攝像頭的是誰,自己的自慰表演該不會真的便宜瞭偷拍者吧?
就在一路患得患失中,蕭沉魚來到瞭曼谷廊曼機場。
其實對於是否要來泰國,她前天還和畢嬋娟有過一次爭論。
在她在朋友圈中發佈要去曼谷出差的動態不久,她發現畢嬋娟那個小號的朋友圈也更新瞭一個動態,根據動態的內容和事先約定,畢嬋娟是要求直接聯系。
她下班後去買瞭一個新的手機,裝入事先用假身份辦好的新卡,撥通瞭畢嬋娟的電話。
畢嬋娟告訴她,警方在「黑魂」的臥底犧牲瞭,根據一些跡象,不排除兇手是白晨曦的可能性,畢嬋娟認為,白晨曦可能已經徹底墮落,如果蕭沉魚與其接觸,會有生命危險,她建議蕭沉魚放棄接觸白晨曦的計劃,也放棄接觸「珊瑚蛇」的計劃。
蕭沉魚考慮之後,還是拒絕瞭畢嬋娟的建議,但承諾會慎重行事。對此,畢嬋娟隻能無奈苦笑,畢竟蕭沉魚並非警方人員,她無法直接下命令。
隨著人流,蕭沉魚和威猜先去取瞭行李,開始等待曼谷海關的通關檢查。
根據海關人員的要求,蕭沉魚打開行李箱,將箱子裡的東西一件件取出,她詫異的發現,裡面多瞭一個小小的金屬保溫杯。
保溫杯被打開,看著裡面倒出來的一包包藥丸,蕭沉魚面如土色,全身如墮入瞭冰窟窿。
「這是什麼!女士,請退後三步,雙手抱頭蹲在地上!」海關人員厲聲喝問。
「不,這不是我的!」蕭沉魚驚慌的叫道,她可以猜到,這些藥丸絕不是什麼好東西,極可能是毒品。
「我再重復一次,女士,退後,雙手抱頭,蹲下!」聞訊趕來的警察舉槍對準蕭沉魚,蕭沉魚被嚇呆瞭,她大腦裡一片空白,全身顫抖,雙手抱頭蹲到地上,淚水止不住的流瞭出來。
「發生瞭什麼事!」威猜從後面擠過來,「她是我的同事。」
警察舉槍指向威猜:「站住,不許靠近。」威猜隻好停住腳步。
兩個警察上前,將蕭沉魚的手反擰到背後,銬上手銬,將她帶離海關口岸。威猜喊道:「嘿,蕭,別怕,我馬上讓律師過來。」另一個警察指著威猜:「先生,請您也和我們走一趟。」說著命令其他海關人員帶上蕭沉魚和威猜的行李,一起進瞭附近的專用檢查房間。
行李箱裡的衣服、化妝品、電腦……被一件件取出來仔細檢查,甚至行李箱本身也被粗暴的割開,尋找夾層。
蕭沉魚吃驚的看到,威猜的行李箱裡竟然也找出來一個一模一樣的保溫杯,從裡面倒出同樣的藥丸。
在威猜的抗議辯解聲中,他和蕭沉魚被分開關押進兩間小屋,進行進一步搜查。
蕭沉魚被帶到空蕩蕩的小房間裡,房間裡隻有一張桌子,四面墻中還有一面是黑乎乎的大玻璃幕墻。跟著進來兩個身軀肥壯的泰國女警,先給她抽瞭血送去檢驗,又用英語命令她:「把衣服、鞋子、襪子脫瞭,全部脫光。」
蕭沉魚打著哆嗦,將身上戴的眼鏡、首飾、穿的OL制服、鞋子一件件脫掉,最後除瞭腿上還穿著淺黑半透明的蕾絲邊長筒絲襪,一絲不掛,她下意識的彎著腰,用手臂擋住乳房和下體,竭力擋住隱私部位。
她猜測,那面幕墻很有可能是單向玻璃,可以從隔壁清楚的看到這間屋子的一切場景,想到可能有陌生男人就在隔壁觀看她的裸體,她不禁又羞又惱。
女警略帶妒意的看著她手臂完全擋不住的巨乳,用英語喝道:「彎腰,雙手抵在墻上,岔開腿。」
蕭沉魚無奈的按照她的吩咐,彎下腰,雙手抵在玻璃幕墻上,分開雙腿,高高撅起臀部。一個胖大女警過來,在她滾圓多肉的肥臀上拍瞭一掌,喝道:「腰再向下一點!」
蕭沉魚無奈,又向下塌瞭塌腰,讓屁股撅得更高,一對碩大的乳房如吊鐘一樣垂瞭下來,女警伸手托瞭托她的乳房,用英語說:「長這麼大的奶子和屁股,還販毒,肯定是出來賣的吧,碧池。」
蕭沉魚強忍住屈辱的淚水,大聲說:「不,我不是,那毒品不是我的。」
女警大怒,在她肥臀上重重拍瞭一掌,喝道:「不許說話,接受檢查。」
她伸出兩根手指,分開蕭沉魚的陰唇,重重探入蜜穴深處,蕭沉魚啊的一聲尖叫,胖大女警嘿嘿冷笑:「怎麼,這就受不瞭瞭,很敏感啊。」說著故意勾動手指,慢慢摳著蕭沉魚的蜜穴,手指一進一出,刺激著蕭沉魚的敏感點。
「住……住手……」蕭沉魚聲音顫抖,她隻覺得蜜穴裡又酥又麻,讓她全身發軟,而在這種場合被一個女性褻玩自己敏感部位,更讓她倍感屈辱。
「這麼幾下就濕瞭,你還真是夠騷的。」女警故意嘲笑,她將手指伸到蕭沉魚眼前晃瞭一下,上面濕淋淋黏糊糊的,順手在蕭沉魚屁股上抹幹凈。
蕭沉魚流下屈辱的淚水,但對她的凌辱還未結束,那女警下令:「雙手抱住你下賤的屁股,把肛門掰開。」
「不!」蕭沉魚哭喊瞭一聲,她剛想挺起腰,就感覺一個冰涼的東西抵在自己肛門上,那女警冷笑著說:「怎麼,想反抗嗎?」
蕭沉魚瞬間冷靜瞭下來,她知道,這時候反抗被打死,那她十之八九將被認定為販毒拒捕,即便死瞭也將蒙受不白之冤。
她噙住淚水,重新彎下腰,屈辱的將雙手向後探去,抱住肥厚多肉的臀部,向兩側掰開,露出肛菊。
「嘿,還說你不是出來賣的,都這把年紀瞭,奶子、屄、還有屁眼,都這麼粉嫩,肯定是專門做瞭漂染手術吧。」女警冷笑著取過一個內窺鏡,抵在她的肛門上。
蕭沉魚的肛門經過美容院的手術調理,去除瞭黑色素,如同一朵美麗的粉紅色菊花,內窺鏡慢慢探瞭進去,她下意識的收縮肛門,盛開的菊蕾迅速縮小,將內窺鏡卡住。
女警又在她的蜜桃臀上拍瞭一掌,喝令她繼續掰開屁股,她隻好用力掰開臀瓣,放松菊蕾,內窺鏡再度深入進去。
蕭沉魚和羅雲海結婚多年,兒子都20多歲,但她很少有肛交的經歷。雖然羅雲海也想玩玩嬌妻的菊花,但蕭沉魚總覺得肛交太不衛生,而且事先的灌腸清潔十分麻煩,除瞭新婚蜜月時期在羅雲海哀求下玩過幾次,後來就拒絕再玩。
此時,她的肛菊再度被入侵,進入的還是一件冰冷的器械,操縱器械的人還饒有興趣的不斷進進出出抽插,或者轉動鏡身,尋找更好角度。這讓她又是痛苦,又是屈辱。
蕭沉魚看著眼前的黑色玻璃幕墻,上面倒映出她的狼狽樣子,原本充滿知性氣質、溫文爾雅的人妻熟婦,此刻卻彎腰撅臀,雙手抱住臀瓣掰開,任憑別人用內窺鏡插入她的肛菊,那種屈辱的樣子讓她的淚水再度流瞭出來,她第一次對自己臥底的必要性產生瞭懷疑。
女警檢查完畢,拍瞭一下她的屁股,也沒讓她穿衣服,就給她戴上手銬,抱起她那堆衣服走瞭出去。蕭沉魚走到墻角坐下,曲起雙腿並攏,盡量擋住赤裸的身子,低聲哭泣。
在經過最初的恐懼、慌亂後,她慢慢冷靜下來,開始思考是誰在行李箱裡放瞭毒品陷害她和威猜。
她的行李箱是自己收拾的,攜帶到機場後,和威猜、帕拉的行李箱一起,由安妮統一送去辦理托運,並在泰國廊曼機場行李提取處取回,如果要放進毒品,最有可能是在機場的貨物轉運環節,但這個過程需要調取監控錄像,而且涉及兩個國傢,如果是在這個環節被人放瞭毒品陷害,她要證明自己清白將十分困難。
還有,威猜的行李箱裡怎麼也會有毒品?雖然珊瑚蛇是販毒黑幫,但無論如何也不可能由幫主親自帶毒,而且還這麼大大咧咧的放在行李箱裡。或者,是珊瑚蛇的競爭對手、仇傢,想陷害威猜,自己隻是被殃及的池魚?
還有一個可能,她想,安妮,安妮負責辦理行李托運,她也有時間在行李箱裡放毒品。而且,她也並非沒有動機。蕭沉魚心中一痛,安妮是剛入職不久的大學畢業生,性格活潑單純,蕭沉魚原本對她挺有好感,難道是她出於嫉妒,陷害瞭自己?但她又怎麼會陷害威猜呢?
蕭沉魚在大腦裡一遍遍做著回憶、猜測,漸漸進入夢鄉。
在隔壁的另一個房間裡,威猜閑適的坐在椅子上,通過那面單向玻璃幕墻全程觀看瞭蕭沉魚被檢查的過程,再也不用壓抑自己的他似像一隻看到瞭鮮肉的餓狼,貪婪的欣賞著蕭沉魚成熟性感的裸體和屈辱表情。
「別急,蕭教授,我的遊戲剛開始。」威猜伸出舌頭舔瞭舔嘴唇:「我們一起慢慢玩。」
房間門打開,一個帶著眼鏡的年輕人進來,對威猜說:「老大,我們已經檢查瞭她的電腦和手機,機子本身沒啥問題,諾瓦破解瞭密碼,正在檢查她的通訊記錄和社交媒體,但還需要一點時間。帕拉姐從中國的東江大學弄到瞭蕭沉魚教授的體檢報告和血樣,正在和她的血樣進行DNA比對,核實她的身份。」
威猜點點頭:「好,梅卡,讓你的人做好準備,另外警方那邊也要打點好。」
年輕人梅卡點頭,轉身離去。威猜站起身,舒展瞭一下筋骨,嘴角綻開一個自信的笑容:「明天,遊戲就要開始瞭。」
昏昏沉沉的睡瞭一晚,蕭沉魚一大早就被叫醒,進來的女警將衣服和首飾、眼鏡還給她,又丟給她一瓶牛奶和幾塊面包,等她吃完,用英語說:「走吧。」
「走?去哪裡?」蕭沉魚茫然問道。
女警用泰語說瞭一個單詞,蕭沉魚聽不懂,在女警的催促下,出瞭房間,就看到威猜也戴著手銬等在外面,一夜不見,他頗為憔悴,胡子也長瞭不少。
兩人被押到一起,蕭沉魚低著頭,淚水一滴滴滑落,她輕輕啜泣著:「老板,我是冤枉的。」威猜低聲安慰:「我知道,我們被人陷害瞭,我已經找瞭律師,他會向法庭和警局交涉的。」
蕭沉魚哭得梨花帶雨:「他們要帶我去哪裡。」威猜說:「他們帶我們去一個臨時拘押的監獄,類似你們中國的拘留所。」
警察大聲喝道:「都閉嘴,不許說話,上車。」兩人被帶上一輛悶罐車,接著,又有一個滿頭長發,相貌粗魯的漢子也被帶瞭上來,坐在蕭沉魚對面。
最後上來一男一女兩個帶槍警察。
車開動瞭,蕭沉魚靠在車廂壁上,閉上眼睛,身體微微顫抖,如果就這麼進監獄,臥底就徹底失敗瞭,而且自己也將背負不白之冤。該怎麼辦呢,向泰國警方說明自己是臥底的身份?不,不行,這個臥底身份在中國警方那裡根本沒有記錄,即便畢嬋娟願意擔責任承認,警方是否會承認也難說。
她心亂如麻,正在胡思亂想,忽然感覺對面有人盯著自己,抬頭看去,發現坐對面的是那個滿頭長發,相貌粗魯的漢子,正上下打量著自己,隻是目光裡沒有多少猥瑣好色的成分,更多是好奇。
蕭沉魚下意識的縮瞭縮身子,威猜在她腿上拍瞭拍以示安慰,瞪瞭那漢子一眼,那漢子咧嘴一笑,抬起被銬住的手,做瞭個下流的手勢,旁邊警察喝道:「不許亂動。」那漢子又低下瞭頭,安安穩穩坐在那裡。
車子行駛途中,忽然劇烈一震,車廂裡所有人都差點摔倒,接著隻聽到外面響起啪啪的槍聲。
蕭沉魚嚇得花容失色,驚慌的縮成一團,威猜護住蕭沉魚,但自己臉上也已經變色。
那粗魯漢子咧開嘴笑瞭笑,老老實實坐在原位,兩個警察驚慌的拔出槍,對準後門。
後門突然被打開,兩個手持HK33E步槍的蒙面人站在門口,持槍對準警察大聲喝令,兩個警察互相看瞭看,將手槍扔下去,舉起瞭手。
在蒙面人喝令下,車廂裡的三個囚犯和警察一起下瞭車,蕭沉魚打量四周,看到悶罐車車門打開,一隻手從裡面伸出來,正在向下滴血。車頭前面還斜著停瞭一輛SUV,看起來是它逼停瞭這輛悶罐警車。
那一男一女兩個警察被喝令給那粗魯漢子打開手銬,然後雙手抱頭跪地,粗魯漢子哈哈大笑,輪流和兩個蒙面人擁抱。
一個蒙面人押著警察走到車後面,跟著隻聽啪啪兩聲槍響,蒙面人端著槍若無其事的走瞭出來。
蕭沉魚沒想到他們竟然如此兇殘,嚇得驚聲尖叫,反倒引起那兩個蒙面人註意,舉槍對準瞭她。面對黑沉沉的槍口,蕭沉魚面如土色,全身不停顫抖,幾乎站都站不穩。
她終於發現,畢嬋娟說她練的是花拳繡腿的評價確實沒錯,當真正面對槍口時,她完全被恐懼壓倒,失去瞭對抗的勇氣,大腦中一片空白,苦練兩年的格鬥功夫一招都想不起來。
粗魯漢子舉手一攔,用泰語大聲說瞭幾句,蕭沉魚勉強聽懂他說的是:「這兩個人可以帶走當人質。」
粗魯漢子走到蕭沉魚面前,伸手在她臉上摸瞭一把,回頭對兩個同夥笑著說:「這個女人年紀有點大,但還挺漂亮啊。」
那兩個蒙面人也笑瞭起來,走向蕭沉魚,蕭沉魚嚇得全身發抖,連聲叫道:「不要……不要過來……不要過來……」
忽然一個冷峻的聲音從那幾個蒙面人身後傳來:「別動,把手舉起來,否則我開槍瞭。」
隻見威猜不知什麼時候撿起來那兩個警察扔在地上的一把左輪手槍,對準瞭蒙面人。
這一下起變倉促,粗魯漢子和蒙面人也措不及防,HK33E步槍背在身後,此時也來不及出槍,隻能按照威猜的要求,將手舉起,慢慢退後。
威猜向蕭沉魚使個眼色,「蕭教授,快把手銬打開。」蕭沉魚勉強爬起來,從地上撿起手銬鑰匙,由於害怕、激動,她的手不斷顫抖,而給自己戴的手銬開鎖姿勢又特別別扭,對不準手銬的鑰匙孔,用瞭好幾次才將手銬打開。
威猜又讓蕭沉魚到他身邊,將他手上的手銬也打開。護著蕭沉魚一直退到那輛SUV旁邊,讓蕭沉魚上瞭車,啟動車輛,掛上擋,他自己一手持槍對準那兩個蒙面人和粗魯漢子,一手拉開車門,忽然鉆進車裡,已經掛好檔的SUV咆哮著沖瞭出去。跟著隻聽身後響起噠噠噠的槍聲,蕭沉魚驚聲尖叫,縮在副駕駛位上,威猜把住方向盤,一轟油門,車子速度越來越快。
蒙面人持著HK33E步槍,朝天鳴槍掃射,直到打完一梭子子彈才停下來,笑得彎下腰。其中一個一把拉下面罩,正是昨天那個向威猜匯報的年輕人梅卡。
他邊笑邊對粗魯漢子豎起大拇指:「播諾,你的演技越來越好瞭。」
粗魯漢子播諾咧嘴一笑:「陪少爺演瞭這麼多戲,練出來瞭。」
另外一個蒙面人諾瓦走到警用悶罐囚車後面喊瞭兩句,那一男一女兩個警察從地上爬起,原先躺在駕駛座上的司機也跳下車,笑嘻嘻的走向他們。
梅卡雙手合十,向他們致禮,然後掏出三個信封,分給他們:「多謝各位警官,替我向農帕警長問好,回頭我再專門去感謝他。」
那三個警察喜笑顏開,和三人道別後,開車離去。
梅卡、播諾還有諾瓦走到路邊坐下,梅卡拿出手機,呼叫搭檔開車來接。諾瓦點瞭根煙分給播諾,笑著說:「少爺真是花樣多,今天是要和那個熟女玩什麼遊戲?」
播諾笑道:「英雄救美,共同歷險,野外激情吧。」
諾瓦哈哈大笑:「少爺真能玩,不過為啥他就那麼喜歡年齡大的女人呢,那麼多年輕漂亮的小妹都看不上。」
播諾聳聳肩:「你自己去問他啊,不過你別說,這個熟女真是很漂亮很有氣質,身材也很好。」
諾瓦露出一個「大傢都懂」的笑容:「那少爺能順利搞定嗎?」
梅卡打完電話,過來點瞭根煙:「放心,少爺肯定能搞定的。不過少爺可不光是為瞭上她,這個熟女阿姨是個很優秀的化學專傢,少爺是想讓她為咱們效力,要的是她的心。」
播諾半躺在路邊草地上,看著天空:「那咱們就祝少爺好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