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爸爸插得好舒服

  蘇暖以為自己睡不著的,可是大概是吃飽瞭的緣故,肚子裡暖哄哄的,躺到床上就困瞭。

  頸側有惱人的呼吸聲,急促粗重,耳根被什麼蹭過,癢的不行。她意識轉醒,發現自己居然又躺在那個密室裡。依舊是動不瞭的身子,她已經光溜一片,而蘇暮霖正赤紅著眼趴伏在她身上。

  今晚的他比起昨夜似乎更加狂亂一些,大手捏著她的奶子,像揉弄著兩坨綿軟的面團,他抬起頭時鼻息噴在她鼻尖,濃重的酒味熏得她頭腦發暈,好像就是她晚上聞到的那個味道。她是又又又做夢瞭?

  “唔……為什麼總不看我……嗯?”蘇暮霖捏著她的下巴,拇指在她的嘴唇上輕輕摩挲,指腹上的薄繭刮過一片麻癢。他半垂著眼睛,長長的睫毛在他眼簾下投下暗影,更顯得他眼眸深邃。

  “……我該怎麼做好才……”他的聲音越發低啞,最後一句落在她嘴角,柔軟的唇被他銜住,唇瓣被他吸進嘴裡輕輕的嘬,再是放開,舌尖刮過,在口腔邊緣試探著輕舔。

  大手在她奶子上揉弄過後貼著她的腰腹來回磨蹭,最後包住她一瓣豐滿的臀,捏弄撫摸。蘇暖心跳加速,她父親的手大而有力,帶著粗糙的薄繭,揉弄著她的隱私部位,她覺得羞恥,卻又躲不掉,反而隱隱生出幾分快意。

  她看到蘇暮霖坐起身,扯掉瞭勒著他脖子的領帶,西裝外套早被他丟到瞭一邊,他跪坐在她腿間,皮帶解開時發出叮叮當當的金屬撞擊聲,他伸長手拉開瞭床頭櫃的抽屜。蘇暖撇眼過去,裡面滿滿一抽屜的潤滑油,他拿出一瓶,熟練的倒到手上。

  蘇暖不敢看,她盯著屋頂的吊燈,耳邊傳來熟悉的粘液摩擦聲。不一會大腿就被他握住瞭,她兩條腿被他打開,整個人被他折成兩半,整張肉穴暴露在他的視線裡。他傾身上來,手握著那根被潤滑液抹得油亮的巨大性器,在她腿心磨蹭。

  好燙……好滑……

  蘇暖情不自禁的往身下看,她的肉穴整個被他翻折過來,正對上方,一顆圓潤碩大的粉紫色蘑菇頭從包皮中伸瞭出來,抵著她的陰唇上下磨蹭。那淫物不時貼著她的肉縫要陷進去,進去半個頭又斜著戳瞭出去。

  這一幕看得蘇暖口幹舌燥,龜頭擠進來帶來不少脹意,戳出去時龜頭蹭過她的陰蒂,爽得她覺得自己的身子都在打顫。

  “寶貝兒……要是能流點水多好……”蘇暮霖喘瞭喘,那雞吧上的潤滑油叫這仿真娃娃刮掉瞭不少,他又往上抹瞭點油,才重新抵瞭上去。大龜頭插著她的肉縫往下陷,陰唇被那碩大的陰莖撐得往外翻,壯碩的棒身慢慢擠進她緊窄的肉穴裡。

  啊啊……好脹……

  蘇暖眼睜睜看著父親那根巨大的性器直直插進瞭她的陰道裡,他的動作不算快,她能看到自己肥厚的陰唇將他棒身上黏膩的潤滑油擠到穴口,堆積在肉穴外擠成一坨,在被他性器底部的那兩顆肉囊壓扁,將她的陰唇整個暈滿。

  肉穴裡又燙又脹,滿滿的肉感。那麼長那麼粗的性器就這麼整根插瞭進來,全插進瞭她的陰道裡,將她裡面插得滿滿當當。

  蘇暖形容不出自己此刻的感覺。她很羞恥,又莫名的興奮,看著那根屬於自己父親的性器在自己的肉穴裡進出,摩擦帶來的快感讓她的靈魂在這個娃娃的身體裡顫抖。她盯著淫物,視線從蘇暮霖的小腹上劃過。

  他抽腰提臀時小腹竟然凹出好幾塊腹肌,他有八塊腹肌呢,還這麼性感。人魚線在他濃密的毛發間交匯,那根粗大猙獰的性器從其間伸出,在她體內瘋狂抽插。

  這是個夢!這隻是個夢!又不是真的。她不是真的在被自己的父親肏幹,蘇暮霖也不知道她會夢見他。所以,為什麼不在夢裡好好享受?為什麼要那麼重的負罪感?

  這麼一想她整個人都輕松瞭。感覺完全集中在交合處,粗壯的性器磨過軟肉帶來的酥麻,肉棒上的每一處隆起在插入時撐開她的軟肉,大龜頭撞到宮口上,酸脹又酥麻,她舒服得顫抖,靈魂似乎都懸浮在欲望的浪潮裡。

  “唔……寶貝兒……寶貝兒……看看爸爸……能不能看爸爸一眼……”蘇暮霖伏身下來,額頭貼住她的,深邃的眼睛緊盯著她那雙無神的大眼睛,她的視線不知落在哪裡,總歸不在他身上。

  這樣的認知似乎讓他越發難受,他閉瞭閉眼,再睜開時表情都變得有些猙獰。腰胯瘋狂的擺動,巨大的性器穿過那兩片肥嘟嘟的陰唇插進她肉穴深處,快速的抽插讓囊袋跟著甩得飛快,潤滑油被刮蹭到穴口,再被囊袋拍打甩飛,發出黏膩的聲響。

  男人喘著粗氣,坐直身子將雞吧抽瞭出來,往上抹瞭油之後便將她翻瞭過來,調整成跪趴的姿勢。

  他從身後壓住她的脖頸,巨大的肉棒從後頭又捅瞭進來。有瞭潤滑油的滋潤,他入的又猛又急,這個姿勢讓雞吧插得更深,一下就撞進她肉穴深處。

  啊啊……好深……肚子要被爸爸捅穿瞭嗎……蘇暖盯著前方晃動的床板,神思迷離。插在肉穴裡的肉棒似乎都頂到瞭她的肚子裡,她感覺他每一次插入都將她的肚子整個頂瞭起來,裡頭又脹又燙,被他塞得滿滿的,又舒服又難受。

  “哦……寶貝兒……好想插你……爸爸插得你舒服嗎……”男人在她身後喘著粗氣,勁瘦的腰臀像電動馬達一般瘋狂擺動。蘇暖覺得自己要死瞭,她要爽死瞭。肉棒貫穿肉穴塞滿陰道,原來是這麼舒服的一件事,活塞運動帶來的快感,讓她難以招架。

  臀腚撞到恥骨,肉囊撞上陰唇,陰莖塞滿陰道……每一處都讓她的靈魂瘋狂尖叫,想回應他,想夾緊他。

  爸爸插得我好舒服……爸爸再多一點……射給我好不好……當滾燙的精液澆築在體內深處,粗大的肉莖在激烈的顫抖發射時,她的靈魂也跟著攀上瞭虛空,漂浮進情欲的山巔……

  ◆ 意淫

  醒來時依舊是在自己房間,褲子毫無疑問又濕得一塌糊塗,這個夢太真實瞭,陰道裡似乎還能感覺到被巨物撐開摩擦的飽脹感,帶著快感的顫栗似乎還停留在她身體裡,肚子裡隱隱酸痛,仿佛真的被蘇暮霖的那根性器頂撞瞭一個晚上。

  連續幾天做這樣的夢,尺度還一次比一次大,究竟是為什麼?蘇暖站在浴室裡,看著浴缸裡的水一層層漫過被單,思考著這幾日的異常。

  好像從她進過蘇暮霖的房間才變得那麼奇怪的。因為她看到瞭那個娃娃,才會不停的做著怪夢?要找個時間進去再進去看看才行。

  蘇暖下樓的時候蘇暮霖照舊坐在樓下,似乎她每天早上下來都能看見他,無論她起的早還是晚。

  “爸爸……”她打瞭個招呼就坐到瞭位置上,全程不敢抬頭看他。雖然說他不知道那個夢,但她自己還是有點難以面對。她難以控制自己腦子裡浮現的那淫蕩淫靡的一幕,他做愛時的表情,性器猙獰的模樣,這些都讓她又羞恥又慚愧。

  餐廳裡隻聽見餐具碰撞發出的輕響,連咀嚼聲都輕得幾乎聽不到。等她終於挨過這段時間,將碗裡的東西吃完時,蘇暮霖也適時的站瞭起來,他從衣架上取下西服外套,穿在身上,一面扣上扣子,一面轉身對她說:“記得拿書包,我去取車。”

  他站在門邊,一束光正好從他身後照進來,勾勒出他完美的輪廓。蘇暮霖的身材比例堪稱優越,板正的西裝外套更是將他這一優點盡顯,那腰那腿那寬闊的肩膀。但讓蘇暖此刻最為震動的是,他胯間那道粗野的輪廓。

  因為側身的關系,那個位置剛好被光照到,從她所在的位置上看去,那露在西服下擺的一包極其明顯,連褲子上那幾條被勒緊的褶皺此刻都變得極其色情。

  蘇暖腦子轟的炸起瞭驚雷,她很快扭開臉:“我……我今天自己去吧,我約瞭同學一起……”她說著已經拿起書包,就要奪門而出,可跑到門邊卻被他高大的身影擋住瞭。

  他一直站著沒動。蘇暖心中忐忑,她覺得自己這樣下去真的不行,剛才那個反應太過分瞭,太不禮貌瞭。她正想著要不要補救一下之時,腦袋上傳來的他的聲音。

  “去吧,註意安全,到瞭給……阿姨打個電話。”聲音依舊硬冷,說完他移開瞭身子,轉身去瞭客廳。蘇暖望著他的背影,不知怎的,隱約生起幾絲內疚的情緒。

  她一整天上課都沒能靜下心,腦子裡要麼就是夢裡那香艷的場景,要麼就是早上蘇暮霖轉身離開的背影。煩悶苦惱把她整個人都充滿瞭。

  下午以不舒服為名請瞭假,她坐車回瞭宅子。進門前先溜去車庫看瞭一眼,蘇暮霖平常開的那輛車沒在瞭,她松瞭口氣這才進瞭門。阿姨見她回來有些驚訝,她搪塞瞭一句說忘拿東西瞭,便上瞭樓。

  她站在蘇暮霖房門外,樓下的阿姨一面打掃衛生一面哼著歌,蘇暖呼瞭口氣,握緊瞭門把,她要再進去看看,看看那個娃娃。

  咯噠……門鎖轉瞭,但門卻沒有打開,她試瞭幾次依舊如此。他把房門鎖上瞭。

  沒有辦法,她不敢去找阿姨拿鑰匙,因為阿姨一定會告訴蘇暮霖的,可不能讓他知道自己進過他房間……她回瞭房間,癱在床上翻著手機,還用搜索引擎搜瞭幾個關鍵詞。

  靈魂離體、夢裡附身……無一例外,跳出來的全是些怪力亂神的故事或是些神棍話術,毫無助益。她嘆瞭口氣,把手機丟到瞭一邊。

  才五點蘇暖就告訴阿姨自己餓瞭,以往都是七點才吃晚飯的,可她就是害怕跟蘇暮霖一桌吃飯。

  沒錯,她在躲他。她現在真的很怕面對他,即便知道那是夢,即便知道他並不知情,但她每一次看到他總是會不由自主的去意淫他,這個負罪感與羞恥感真的讓她難以招架。

  ◆ 越發黃色的夢

  毫不意外,她今晚又做夢瞭。

  夢裡的蘇暮霖正站在床邊脫褲子。不是吧……蘇暖難以置信,怎麼自己能連續幾晚做這樣的夢,還一次比一次黃色,一次比一次離譜?!

  她看到他那雙修長有力的腿瞭,內褲也被他扔到瞭一邊,那根巨大性器已經是勃起的形狀瞭,海綿體充血鼓脹翹起,聳立在他腿間。巨大的粗長的,隨著他的動作在他胯間擺動。

  他脫瞭上衣,露出自己精壯的上半身。胸肌鼓起,腹肌分明,腰側的人魚線極其性感,他站在燈下,就像是藝術傢手中完美的人體雕像,沒有一絲多餘的贅肉,每一分比例都堪稱完美。不知道他這麼多年是怎麼保持的,完全不像他這個年紀該有的身材。

  ……其實他也才叁十多,算不上很大年紀。蘇暖忽然想起鄉下的外婆小時候常跟她說的話。

  你的爸爸不是什麼好人,那麼小就勾得你媽懷上瞭你,生下你又不認帳,把你丟在我們傢自己就跑瞭,他就是個不負責任的負心漢。

  蘇暖沒見過她的親生母親,大傢都說她死瞭,因為被蘇暮霖拋棄,生下她後就自己尋瞭短見。所以在她的印象裡,她的爸爸就是個壞男人負心漢。

  她剛被蘇暮霖接回來的時候像隻渾身長滿尖刺的刺蝟,抗拒著他的一切。但之後發現,無論她如何抗拒都逃脫不瞭他,他們總歸是有血緣關系的,怎麼也剪不掉。

  所以她學會瞭沉默,這一招用起來比起反抗要省力得多,也更容易施展。而他大多數時候也以放縱的姿態來回應,好像早是習慣瞭她的做派,或者是根本就不在乎。

  無論現實裡的蘇暮霖是怎麼樣的,夢裡的蘇暮霖已經覆到瞭她身上。高大的身子擠到她腿間,沉沉的壓著她。

  他在夢裡好像很喜歡吻她,蘇暖也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這樣的夢。難道其實她潛意識很想要他親自己嗎?

  但不管怎麼說,在夢裡蘇暖還是很享受的。蘇暮霖的味道很好聞,是一種幹凈儒雅的氣味,即便有時候混著酒氣,也不會渾濁得讓人反感。

  他的唇不算薄但也不厚,親她的時候動作總是很輕,軟軟的像在吃棉花糖,可能是因為是個人偶的緣故,他的舌頭一般也隻會在嘴唇上輕掃,很少伸進來。

  奶子被他揉在手裡,他的手掌很大,輕而易舉便能將她一顆小乳全包在手心,像捏著一小團綿軟的面團,揉圓搓扁,怎麼玩都行。蘇暖這才知道,原來被人揉奶子是這麼舒服的一件事。

  “……你好像離我越來越遠瞭……”他抬起頭眼神復雜的看著她,眼睛裡的情緒多得讓人看不透。她不懂他為什麼說這樣的話,他每次在夢裡的話都跟這個夢一樣奇奇怪怪的。

  但她也沒時間思考,蘇暮霖已經撐身起來。他抹好瞭潤滑油,手擼著自己胯間的性器,卻是胯腿坐到瞭她的胸口上。

  ◆ 幫爸爸舔舔

  那根紫紅色的性器,勃起脹大,充血的海綿體將包裹著棒身的包皮完全撐開瞭,猩紅的蘑菇頭從包皮裡伸出長長一截,頂部的小孔張合著向外吐著粘稠的液體,整根棒身叫潤滑油塗抹得光潤水滑,從他虎口伸出,抵到她眼前。

  蘇暖第一次這麼近距離的看著一根男人的性器,還是自己父親的,雖然在夢裡,但在視覺上還是給瞭她足夠的沖擊。她不知道別人的是怎麼樣的,但蘇暮霖的這根充滿瞭絕對的野性和攻擊性,光是看到,就能讓人口幹舌燥。

  “寶貝兒……給爸爸舔舔好不好……”他握著肉棒根部,將那根粗長的性器貼著她的嘴唇戳過,滾燙的肉物從她的嘴唇直戳到鼻尖,囊袋貼到瞭她的下顎,柔軟中帶著肉感的硬。

  蘇暖甚至能看到他龜頭下方飽滿的冠狀溝,能聞到性器獨有的麝香味混合著潤滑油的味道,那種淫靡中的迷幻氣味,讓她真的想伸出舌頭去舔他。

  “哦……寶寶……舔舔爸爸……”蘇暮霖一手捏著她的下顎,將她的嘴打開,一手扶著自己粗壯性器,低著她的嘴唇緩緩插瞭進去。粗大的肉棒貼著她的舌頭整根插瞭進來,巨大的棒身將她的嘴角拉扯得幾乎要裂開。

  蘇暖能感覺到嘴角近乎撕裂的拉扯感,滿滿一嘴的肉感,肉棒從口腔往裡擠,擠開她的喉管依舊沒有停止,她忍不住想吞咽,喉嚨裡一股塞梗的感覺,還在往裡擠。

  他的性器太長瞭,長到似乎能伸到她肚子裡去,龜頭已經擠開瞭她的喉管還在往食道裡擠,直到囊袋貼上她的嘴唇才停瞭下來。胸口脹脹的疼,像被噎住一般,吞不下也吐不出。抽拉時,棒身上翻起的硬楞刮得她脹麻難忍。

  “暖暖……哦……”蘇暮霖曲腿跪在她胸口,提著臀將那根粗壯的性器往她嘴裡塞,他手抬著她的後腦勺順勢往他的胯間撞。粗壯的性器在她口腔中快速進出,撐開她的食道擠進去又快速的抽出來。他動作粗暴非常,仿佛將心中滿積的情緒全發泄進她嘴裡。

  蘇暖覺得自己的口腔此刻全然變形瞭,如果不是這個娃娃,她恐怕會被他弄到下顎脫節。嘴巴不是性器官,本來不會帶來快感,但他的粗喘配合著嘴裡性器的抽插擺動,竟能讓她在心理上莫名的愉悅。

  不可否認的是,沉浸在性愛中的蘇暮霖真的很性感。這個姿勢除瞭能讓她深刻感知到他性器的威力之外,他做愛時的狂野與爆發力真的會讓她心癢,她甚至覺得他的性器很好吃,想要去吸他去舔他。

  大概是因為女性天生就容易被強力者吸引,即便那個人是她的親生父親,也是不可避免的。

  做夢的好處就是她不會覺得累,當然也感知不到下顎被長時間撐開的酸。她能將意識完完全全的放在那根性器上,通過口腔的觸感去感受棒身上每一分隆起和溝壑,感知他的溫度與脈動。

  他的激動與興奮真的能感染她,甚至讓她感覺到快感,心理上的快感。當他把肉棒從她嘴裡抽出時,棒身上的潤滑油與她的嘴唇間拉扯出無數條細密的黏絲。

  “暖暖……寶寶……”他給性器重新加上瞭潤滑劑,用傳統的姿勢覆在她身上,性器從她的陰唇裡擠瞭進去。

  啊……蘇暖從靈魂深處發出一聲顫栗的呻吟,緩慢擠入的棒身仿佛將她空虛的靈魂都填滿瞭,方才積蓄良久的快感在這堪稱折磨的緩慢摩擦間居然一下子就爆發瞭。她覺得自己在他緩慢的插入裡顫栗翻騰,渾身像燃瞭火,從那被緩緩塞滿的陰道燒向四肢百骸。

  啊……爸爸……好舒服……

  她想張開腿想抱住他盤住他,想告訴他她有多舒服。什麼血緣什麼禁忌,這一切似乎都變得不再重要瞭,當被肉欲裹挾之後,理智便蕩然無存,隻有最原始的律動能讓她暢快。

  蘇暖好像上癮瞭,對這個夢,或者說是她蘇暮霖的性器,蘇暮霖的肏弄上瞭癮。她想要他,瘋狂的想,想他插得再深一點再快一點,想他把精液射進來,將她灌得滿滿的……

  多好……

  ◆ 出國留學

  好像從那晚開始,蘇暖變得不太一樣瞭。她不再抗拒做夢,甚至會很期待。她每天晚上都會迫不及待的上床睡覺,期待能夢見那個房間夢見他。

  在不做夢的時候,她開始偷偷觀察著蘇暮霖,想從他身上尋找一絲夢裡的痕跡。

  他的手指很長,指甲蓋剪得短而公整,骨節突起的位置看起來十分有力,指尖有輕微的薄繭,怪不得插進陰道裡時會感覺硬硬的,還會刮得她酥酥麻麻。

  他的背和胸膛都很寬,覆在她身上時能將她整個人都包裹住,鼻尖滿滿都是他的冷竹香,貼上來的時候,能把她兩顆小乳都壓扁,做愛時胸膛上的汗會沿著胸肌腹肌往下流,再滴到她的小腹上,燙燙麻麻的十分舒服。

  他的手臂修長有力,肌肉線條完美。動作時會沉沉的撐在她耳側,隨著他的擺動壓得床板發出顫抖的呻吟。他的臀肌緊致飽滿,擺動時腰側會陷下兩顆小窩,性感至極……

  “……吃飽瞭嗎?”蘇暮霖的聲音嚇得她回過神,她忙把視線從他的手上挪開,感覺腿心滲出的液體似乎把底褲都黏濕瞭,她沉默著從盤子裡又抓瞭一根油條,低著頭咀嚼著。

  阿姨從旁邊經過,忽然又轉身回來:“小暖最近怎麼總換床單?是床單沒洗幹凈嗎?”

  原本無意的話卻是突然戳中瞭她的心事,讓她無比心虛,她抬起頭偷偷瞥瞭一眼蘇暮霖,他正垂著眼專心看著手裡的報表,似乎沒有太在意她們兩的對話。

  “……沒有……晚上出太多汗瞭……”她小聲回答,希望阿姨不要再揪著這個問題不放。

  “夜裡盜汗……這個不太好哦,是不是最近學習壓力大太累瞭?阿姨晚上燉個湯給你補補罷……”

  蘇暖和蘇暮霖出門的時候,正是早高峰,車道上車很多,走走停停不可避免。蘇暖看著車窗外的街道發呆,腦子裡還在想著晚上回去要怎麼處理那幾張床單。

  “最近壓力很大嗎?”蘇暮霖突然出聲打破瞭車廂裡的平靜。

  “嗯?”蘇暖一時沒反應過來。

  “國內的學校是這樣。”他專註著看著前方的車況,修長的手指握著方向盤打瞭個旋,蘇暖的身子跟著車子拐彎的方向傾瞭下身,就聽見他說:“如果你想……我可以送你出國留學。”

  蘇暖微頓便轉頭去看他,她想看清楚他此刻的表情。卻發現他臉上表情沒有一絲變化,依舊是那麼的冷靜疏離,沒有看她,好像隻是在跟誰談論公事,而不是要將自己唯一的女兒送走一樣。

  她這幾天才暖起來的心在這一刻又沉瞭回去。是瞭,那樣溫柔的爸爸隻在夢裡,現實裡的蘇暮霖不會像夢裡那樣溫柔的跟她說話,更不會像夢裡那樣親她吻她愛她。

  她對他而言,從來不過是鄉下來的野孩子,連母親都沒進過他蘇傢的大門。不過是一場風流裡錯誤留下的一段孽緣,一場不被期待的血緣關系。

  說不定他早就嫌她煩,嫌她礙事瞭,如果沒有她這個拖油瓶,憑他的長相與資本,要找個年輕貌美的妻子還不簡單?

  “……國外的一些貴族學校對成績要求不高,壓力會相對小一些……”

  蘇暖已經有些聽不進去瞭,她胸口悶得像是要炸開,手按住車窗下的按鈕將密閉的窗戶打開,風從疾駛的車窗外灌進來,呼呼的撲上她的臉。

  “你決定就好。”

  她的聲音混在風裡,讓他幾乎聽不清。當他從那凜冽的呼嘯聲中分辨出她的話時,卻像被利刃一下戳進瞭胸口,手掌用力的握緊瞭方向盤,手背上的筋都鼓瞭起來,半晌,他輕輕的呼出一口氣,終究沒有說話。

  ◆ 偷親瞭爸爸

  蘇暖坐在教室裡發呆,她撐著下顎歪著頭,眼睛盯著伸到窗外的樹枝。

  幾片樹葉在風中輕輕顫動,小鳥落在樹枝上嘰嘰喳喳的打鬧,葉子不堪重負,終於從枝上滾落下來,跌到瞭樓下。

  講臺上老師高亢的聲音混著蟬鳴讓人昏昏欲睡,教室裡趴倒瞭一片,如果在平時,她大概也是這群人裡的一員。但今天的她毫無睡意,腦子裡不斷的循環著那句話:

  “送你出國留學……”

  他終於還是決定不要她瞭。從來的那一天她就知道,這一天遲早要來。

  從小到大,她無論去哪裡都是被嫌棄的那一個。小時候外婆就嫌棄她,罵她是沒人要的小野種拖油瓶,拖累傢裡。經常會被外婆丟到親戚傢,親戚們也是各種嫌棄。也對,誰會喜歡一個拖油瓶。

  “……下午學校要進行消殺處理,下午的課暫時不上瞭,大傢放學要註意安全……”

  原本慵懶的教室一下爆出瞭激烈的歡呼聲,蘇暖跟著人潮一起出瞭校門,越過瞭公車站,走在馬路上。

  她與身邊歡快的人群格格不入,走過兩個站才上瞭公車。

  回到蘇宅,原本想上樓的,卻聞到瞭一股酒氣。味道很濃,難以忽視。

  這個宅子裡唯一喝酒的隻有蘇暮霖。她踩在樓梯上的腳收瞭回來,尋著酒味到瞭客廳,蘇暮霖整個人仰躺在沙發上。

  西裝外套落在地毯上,沙發角落還倒著幾個空酒瓶。他手搭在額頭上,遮住瞭眼睛。領帶被扯得七零八落,領口歪斜著露出一截古銅色的長頸。那雙修長的腿裹著黑色的西裝褲搭在沙發扶手上,半隻小腿伸到沙發外頭。

  他整個人瘦長的一條歪在沙發上,白色的襯衫下隱約能看到他隆起的肌肉線條,秀美修長,明明是很平常的姿勢卻顯得莫名的性感。蘇暖挪不開眼,她鬼使神差的走瞭過去,慢慢靠近他。

  “……爸爸。”

  她聽見自己叫他,但蘇暮霖卻沒有反應,他的胳膊蓋住瞭眼,呼吸很輕,連睡著都顯得那麼冷靜。

  “……爸爸……不要在這裡睡……”她的聲音沉瞭很多,但心跳卻快瞭起來,越靠近他酒氣越濃,光是空氣裡的酒味都快要把她熏醉瞭。

  蘇暖看著他搭在額上的那隻手,從額頭上垂下,腕骨突出一道性感的輪廓,修長的指節自然的伸展著,指間幾乎要碰到沙發上,甲蓋上的點點粉更襯得他手指跟白玉一樣。

  她在沙發旁蹲下,小心翼翼的靠過去。唇輕輕的蹭上他的手指,貼上去輕輕的摩擦。有些涼,有些硬,摩擦間能感受到他指間粗糙的紋理,和手背上細小的絨毛偶爾戳過嘴唇帶來微微的癢。

  偷親完他的手,她盯著他露在手臂之外的唇看瞭良久。他的嘴唇,顏色是健康的淺紅,上薄下厚,唇峰明顯,唇瓣柔軟飽滿,放松時嘴角微微上翹,很是性感,她想起夢裡他吻她時的感覺,彈軟溫暖,還帶著他身上的冷竹香。

  她不禁吞瞭吞喉嚨,光是想象都能讓她心跳加速。緊緊的捂住自己的胸口,慢慢傾身過去,生怕胸膛裡那飛快跳動的心跳聲把他驚醒,連呼吸也變得小心翼翼。

  ◆ 偷偷舔瞭爸爸的性器

  唇輕輕的貼住瞭他的,柔軟綿軟,跟夢裡一樣的質感,還帶著香,混著酒氣,讓她越發迷醉。溫度似乎比夢裡高瞭許多,灼熱感從嘴唇燒至全身。

  她覺得自己醉瞭,不知道是被酒氣熏的還是被自己莫名升起的情欲,她忍不住伸出舌頭,在他唇瓣輕輕舔瞭一下,很快就收回來瞭。

  唇尖帶著酒的苦味,收回嘴裡卻讓她回味無窮。才一口,都能讓她像泡在酒缸裡一樣暈眩。

  心跳如鼓,欲望好像脫韁的野馬,難以控制。她夾著腿,覺得體內異常的空虛。她好想抱他,想摸他,想要他……

  她盯著他隆起的胯間,他這樣躺著,那個位置居然那麼顯眼。腿間鼓起的一大包將褲子勒出好幾條褶皺,左側伸出一根條狀物,直抵到他左側的大腿根部。

  蘇暖以前根本不會去註意他這個部位,甚至會盡量去忽視他這個人,除瞭嘴上叫聲爸爸,心裡卻總將他排除在生活之外。可現在她不僅沒辦法忽視掉他,甚至會刻意關註他的男性器官,好像到瞭發情期的母獸,被性欲支配,開始關註起異性的性器一樣。

  即便這個人是自己的親生父親,她也根本沒法抑制自己身體的渴望。她想起昨晚的夢,他的性器插進她嘴裡,滾燙粗大,帶著濃烈的荷爾蒙氣息,卻能瞬間激發身體本能的情欲。

  很奇怪,光是想想,口腔裡就開始分泌出大量的唾液,仿佛是餓極的人正對著一盤珍饈美味,饞到不行。

  她輕輕挪過去,偷眼去撇他。蘇暮霖的手臂完全把眼睛遮住瞭,從她的位置隻能看到他堅毅的下顎和性感的嘴唇。蘇暖輕咬下唇,猶豫瞭片刻,依舊抵不住內心深處的渴望。

  我就看一看……她在心裡小聲說服自己。

  臉已經自動自發的靠近沉暮霖胯間,尖瘦的下巴幾乎要搭在他的大腿上。她離褲子裡性器不到五厘米,鼻尖幾乎要碰到那道隆起的輪廓,她似乎能感覺到他灼熱的體溫,灼燒著她的臉。

  她聞到空氣中一股淡淡的麝香味,混合在濃烈的酒精味中卻也能叫她分辨出來。蘇暖輕輕吸瞭吸鼻子,像藥癮發作的癮君子在開始嗑藥前的癥狀。

  蘇暖覺得自己確實是上癮瞭,對沉暮霖,因為一個莫名其妙的夢,對他的肉體上癮瞭。

  這真的很奇怪,不過是個夢,甚至夢裡的蘇暮霖跟現實裡的那麼的不同,她也忍不住想去靠近他。大概是因為那個夢太真實瞭,真實到她能清晰的記得跟他做愛時的感覺,他性器的形狀,他手指的觸感,他身上的溫度與味道……

  口腔裡開始分泌出多餘的液體,她搞不清自己現在的狀況,她好像真的醉瞭,或者是被人下瞭蠱。她的臉越靠越近,終於在她吞下快要沖出胸口的心跳後,舌尖隔著那層黑色的佈料,輕輕的貼在瞭那道隆起上。

  舌苔貼著那道隆起輕輕滑過,略帶粗糙的佈料劃過舌尖,透過那層薄薄的佈料,能感覺到性器透出的溫熱與硬感。

  那是一種介於肌肉與嫩肉之間的飽滿度,緊實卻不硬冷,帶著性器特有的味道,隔著一層佈料灼燒著她的神經。

  唾液分泌得更多瞭,荷爾蒙的味道混上酒香簡直就是催情的神藥,蘇暖覺得自己濕瞭,不隻是腿心,而是整個身體,從內到外,像一支蠟燭遇到的炙熱的火焰,即將化作一灘水液,癱軟在他身上。

  她從那團隆起的根部一直舔到瞭頂端,不短的一段距離,全程都小心翼翼,生怕驚動瞭他。

  黑色的佈料上留下一道長長的印記,舌頭留下的濕潤浸透進西裝面料裡,自己留下的痕跡似乎透過那層佈料浸潤到他的性器上,光是想象都讓蘇暖興奮不已。

  是瞭,她記得夢裡這根陰莖的樣子。跟沉暮霖平日裡的斯文理智完全不同,他的性器飽滿猙獰,勃起之後更是充滿瞭野性,當他把性器展露出來的時候,就像一隻即將撲食的獵豹,眼睛裡隻有強勢的掠奪。

  不知道現實裡的他是不是也這樣?褲子裡的這根性器勃起的時候是不是也像夢裡那樣,充滿瞭野性的獸欲和美感?

  這個問題一冒出來,蘇暖就發現自己控制不住腦子裡的想法,好想看看他,看看褲子裡的這根東西與她夢裡的是不是一樣的。

  但蘇暖不敢。她看著他腰間金色的金屬扣,像是鎖住欲望深潭的大門,冰冷禁欲,不敢讓人褻瀆。

  但胯間又是另一番景象。夏天的西裝輕薄的佈料在被水汽潤染之後變得很粘,原本就被勒得挺緊的部位這下子貼得更緊瞭。她隱約能看到那顆蘑菇頭翻起的形狀,厚實的鈴棱從那根圓滑的輪廓中凸起的痕跡。

  蘇暖盯著那道凸起的線條,耳邊似乎能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她抬眼悄悄去睨他,蘇暮霖依舊是那個姿勢,胸膛起伏平緩,連手指都沒有動一下,似乎睡得很沉。

  舌頭在口腔裡貼著牙根磨瞭兩下,猶豫不過片刻,她還是抵不住心裡的欲念低頭下去,舌尖貼著那道隆起舔過,濕掉的佈料勾勒出性器的模樣。

  蘑菇頭像撐開的傘端,在粗長性器的平穩弧度中突然撐開的大傘,厚實飽滿,帶著圓潤的弧度從那柱狀物頂端撐瞭出去。

  舌尖沿著蘑菇頭撐開的方向劃著圈的打轉,佈料在濕透之後顯露出蘑菇頭的完整形狀,就連中間小孔的看得清楚。

  蘇暖自己都看癡瞭,舌尖再次舔上去,刮過小孔邊緣,那根性器似乎有瞭感覺,竟然跟著劇烈的抽動瞭一下,倒把她嚇的一屁股坐在瞭地上。

  那一刻蘇暖似乎聽到瞭自己的喪鐘,她甚至不敢抬頭去看蘇暮霖的臉。害怕,害怕看到他鄙夷或厭惡的眼神,害怕聽到他的責問,她甚至不知該怎麼去解釋自己剛才的行為。她呆坐在地毯上,低著頭像個等待審判的罪人。

  但沒有,什麼也沒有。他沒有動,也沒有說話,客廳裡依舊安安靜靜。

  蘇暖終於鼓起勇氣抬頭去看他。蘇暮霖還是剛才那個姿勢,他沒醒,他依舊什麼都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