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我扭捏著靠近瞭一點,他這次從容的拍拍我的屁股,示意我把腿分開,手指尋找著屁眼的入口,我掙紮瞭一下,還是被強硬的插入瞭,我被插入的一剎那就萎瞭,防線被突破,失去瞭徹底的反抗意識,咬著嘴唇閉著眼任他采擷,他滿意的抽插著手指:「真的被幹過瞭,都能進去一根手指瞭。」

  我咬著嘴唇,忍受著羞辱,幽幽道:「是啊,他哪像你對菲姐那麼好啊。」

  「呵呵,小菲是我對她好?」

  「是啊,總帶她去高級地方吃飯啊,玩啊,認識很多上流社會的人,哪像他,隻知道把我弄到沒人的地方去玩弄我的身體。」

  「我也可以帶你去啊。」

  「那怎麼行?菲姐會吃醋的,我可不想當第三者。」

  「切,她算個屁,不過是我的女人之一,我看她就不如你知情識趣。」

  「哼,你吹牛吧。我聽菲姐說,你當時追她可花瞭不少心思呢,你們男人就喜歡吹牛。」

  說著,我放下裙子,摸上他的襠部,用手慢慢撫摸著他的雞巴,甜甜的問:「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下賤?」

  「誰叫你把裙子放下的?拎起來。」

  「好嘛,這麼兇幹什麼!」我撒嬌,一手提著裙子,一手摸他的雞巴,「那你有本事把菲姐帶到這來一起玩嗎?」

  「這算什麼,我下次帶她來。讓她和你一樣露逼露奶子。」

  我的任務圓滿達成,隻是自損八千,我知道,二姐這次肯定跑不瞭瞭,他回去瞭,我整好衣袍,握一握還發熱的臉,熄火,拎起水壺也跟出來。

  一出來,大傢就起哄瞭「哎哎,這個露露去瞭這麼久,怎麼郭局一回來,就跟著回來瞭?」

  「露露你的水燒瞭這麼久,都幹瞭吧。」這話一語雙關,我紅瞭臉。

  他們認定我是W蓄的私奴,所以調笑起來也沒顧忌。我一回去,這幾個男人的眼睛就都從旁邊摟著的小妞身上轉出來,直勾勾的盯著我,當然是胸和大腿。

  郭局走到主人旁邊,坐下,很自然的拍拍主人的肩膀,「下次去我的地方,我們幾個老朋友,經常聚會,到時候帶著露露一起來玩啊?」

  「呵呵,聽說你的小菲可是露露他們校花啊,小美女啊,帶過來瞧瞧?」主人並沒有直接答應。

  「呵呵,行啊,行啊」

  會後,主人調出廚房的錄像,錄像中的我,一臉淫相,還自己提著裙子露出逼讓人看,露著奶子主動摸男人雞巴,看瞭後大怒,甩手打瞭我一巴掌,「賤貨,辦這麼一件小事,就掀逼露奶,讓人把屁眼都插瞭。他都跟你說什麼瞭。」

  我正等著他這句話,就添油加醋把郭局說他如何如何巴結郭局的話形容瞭一番,然後,看著他慢慢青掉的臉,支吾著說,「還有,還有……」

  「說!」

  「說我屁眼有點松瞭。」

  話畢,主人就把我掀翻,幹瞭一氣出火。之後,扔給我貞操帶,說:「把這個帶上,回去不許接別的男人的電話,也不許和別的男人出去。知道嗎?郭局和你有任何聯系,都要第一時間告訴我,知道嗎?」

  我還納悶,爲什麼突然又管束起我來,但是,我沒問,這是一個新的貞操帶,很精致,皮和金屬都很光滑,他看著我穿戴上,把鎖頭鎖好,鑰匙和自己的車、房鑰匙穿在一起。我感受著涼涼的金屬和堅硬的皮革接觸敏感處的那種瘙癢,他像鎖一兩自行車那樣想鎖就鎖,想開就開。我一件件穿好衣服,裙子,襪子,運動鞋,主人開車把我送回學校,一路無話。

  我這一周,格外關註二姐的動靜,我們宿舍這些有瞭主的女人,最緊張的其實是別人的手機,我敢說,我手機一周響幾次,二姐都知道,這一周,二姐的手機一次都沒有響過,二姐的臉色比手機屏幕還黑。難道我和主人的打算落瞭空?

  我又巴巴的等瞭一個禮拜,又沒動靜,我覺得我都快放棄瞭,二姐的「你是誰的誰」鈴聲響瞭起來,二姐款款出去,接聽電話,我假裝看書,時刻註意著二姐的動靜,二姐回來,雖然故作輕松,但是,女人的第六感告訴我,這個電話不那麼合她心意。

  奇怪的是,第二天,郭局給我打電話瞭,是個陌生號碼,我的號碼知道的人並不多,除瞭主人就是寢室裡的姐妹瞭。郭局在那邊,聲音聽起來很正經;

  「露露,我今天在」原生態「訂瞭位,我們一起吃個飯,順便說說畢業工作的事情。」

  「哦。但是,你的車得遠點停,我可不想和二姐翻臉。」我猜是昨天二姐給瞭他我的號碼,這證明瞭我昨天的直覺是正確的,可是,我還是不知道這老狐貍葫蘆裡賣的什麼藥。

  「好,我在南街118號那停著等你。」

  我穿著很平常的學生樣,南街118號那靜靜的停著一輛小車,我一到,車窗就搖瞭下來,那雙打量的眼睛和在主人傢無異,好像瞬間我就被扒光瞭。我坐進後座,車啓程,我的裙子就被扒開瞭,郭局的手摸到裡面,頓瞭一下,坐直身子,我紅瞭臉,捏瞭一下他的手,他三下五除二的脫瞭我的裙子,淺色內褲裡擠著一個鼓鼓囊囊的裝備,他拉起內褲彈瞭一下,好像在嘲弄這個掩耳盜鈴的東西。我低頭不說話。

  「他媽的,給鎖上瞭。」

  不過,郭局還真帶我去瞭原生態吃飯,在外面,他還真的很道貌岸然,問瞭問我假期實習有沒有著落,說有一個銀行實習的機會,問我想不想去,我連聲說想。我覺得他就像一個守著魚缸的貓,幹看吃不著。我猶豫著要不要告訴主人,後來想想還是沒有。我想瞭想,支吾著說:「菲姐,菲姐最近好像不太高興。」

  「她不知好歹,被我慣壞瞭。你不要和她學。」

  吃完飯,自然開瞭房,雖然實際做不瞭什麼,但是我用嘴把郭局伺候的很舒服,連蛋蛋都舔到瞭,我知道,我表現的越好,菲姐的日子越難過,郭局握著我的奶子,感慨:「你不僅奶子比小菲大,性子也和軟多瞭,嘴上功夫還這麼厲害,還是你主子調教有方啊。」

  我回到學校,還有一個月就放假瞭,大傢都急著找實習的機會,我還是優哉遊哉,心不在焉,老幺那天問我:「四姐,你假期實習的公司找好瞭嗎?」

  「哦,我找好瞭,是銀行。」

  頓時,空氣中橫殺過來幾道飛刀似的目光,最勁的是大姐,她一直努力學習,和輔導員同學,關系都仔細維護,我連課也不太去上,平常有人幫忙寫作業,她還安慰自己說學到瞭知識別人搶不走,但是,再學不也是爲瞭工作嗎?二姐的眼光則帶著一股陰風。

  老幺嘆瞭一口氣:「唉,這世道還是美女吃香啊!」

  「哼,老幺,你真是單純啊,什麼美女啊,還不是靠不要臉下作換來的,那些臟事兒,我說瞭都嫌臟瞭嘴。」

  老幺看著火起來,立刻吐瞭吐舌頭,噤聲瞭。

  「我還是那句話,大哥別說二哥。」我初一聽「臟事」,「下作」驚的一跳,後來又穩下來,「我還是處女,可以去校醫那檢查,自己臟就別給別人身上潑水瞭,我不是那麼好惹的,再敢說我,我就把你的事情都抖落出來。」

  周末,我把郭局請我吃飯給我找實習的事情徹底隱瞞下來,隻說,自己面試通過瞭,假期去實習,沒說銀行,主人也沒多問,我在他眼裡就是一個馴服瞭的傢奴,養來把玩的,我的社會屬性等於0,他心不在焉的把我摁下去給他口交。我的貞操帶上次戴上就沒摘下來,我最近心思都在二姐身上,也沒覺得怎麼憋的慌。

  那天晚上,我突然上來一股欲火,因爲我們學校在外面找老板的特別多,門房早就被買通瞭,宿舍門禁不是特別嚴。我一下地,就發現,二姐早不在床上瞭,我像打瞭雞血一樣,渾身來精神瞭,晚上還在,那就是熄燈以後熘出來的。我躡手躡腳的在校園裡尋找二姐的身影。

  突然,林蔭道旁有細細碎碎的哭聲,我連呼吸都屏住瞭,悄悄循著聲音跟上去。果然是二姐!我在旁邊的灌木叢蹲下來,離她最近,而且她肯定想不到此刻會有人跟著他。

  「你什麼意思嘛,你什麼意思嗎!」

  “我跟瞭你這麼久,還不如那個腳踏兩條船的小騷貨嗎?”「我哪裡不如她,哪裡不如她,樣貌不如她,還是談吐形象不如她,爲什麼給她找工作,不給我找?爲什麼?嗚嗚嗚~~」聽得出來,二姐是真的傷心不平衡瞭。二姐好半天沒再說話,幾次張口,剛開聲就被截住,顯然,對方在說教她。

  「我。我怎麼不溫柔瞭。」這話聽著雖是辯解,聲氣明顯是弱瞭。

  「我,我胎都爲你打瞭。嗚嗚~~~」二姐蹲瞭下來,是明顯的傷心瞭。哭個不停。

  「你們男人沒有一個好東西。嗚嗚~~」對方似乎說瞭什麼,二姐突然停住瞭哭聲。

  「哼,你不是現在想上那個小騷貨嗎?還找我去做什麼?人傢又溫柔又乖巧,又會給男人留面子的。」

  對方又噼裡啪啦說瞭一氣。

  「我,我哪有,我最傻瞭,隻有你一個。」二姐著急的辯解著。

  「嗯,嗯,你好好待我,我就聽話。我不管,你也要給我找工作。」

  「噗嗤~,你這個大流氓。」二姐居然破涕爲笑瞭。不知道郭局說瞭什麼。

  「我想你瞭……嗯,討厭,哪都想你瞭。」

  「你,你哪都好,,別太信那個小婊子瞭,她慣於腳踏兩條船,不知道被多少人上瞭。你別看她那麼老實的樣子,都是假的。」

  我冷笑,聽瞭這麼一場戲,欲望全消,我把這個第二天就報告給瞭主人,當然隱去瞭關於我腳踏兩條船的事情。主人笑,頭一次誇我辦事好。

  二姐周末回來上課,破天荒拎瞭一個香奈兒的2。55,那眼睛恨不得瞪到天上去。凡事就怕競爭,二姐看到瞭我這個潛在的競爭者,老實乖巧多瞭。但是,二姐就是不肯吐口來我們的淫趴一起玩,郭局漸漸失去耐心瞭,和主人說,要借主人的房子一用,拍個片子「讓這小婊就范」。耐心,不是誰對誰都有的,越是資本豐厚者,耐心越少,看看郭局,再看看每天爲瞭給我寫作業趕報告,披星戴月一臉青春痘的男學生。我的身子越來越軟,心卻越來越硬。

  周末,主人帶我去鄉下過,騰出地方給郭局作局,天氣漸暖,我的貞操帶還是沒拿下來,每次主人見我,都用水槍正面背面的沖的我私處,沖去騷味,主人給我戴上項圈,自己用手牽著,讓我真空穿著白襯衫和貞操帶在陽光明媚的林蔭路上照寫真,白襯衫很大,下面的貞操帶欲隱欲現,脖子上的項圈和鎖鏈證明著我的性奴身份。我遛的多瞭,態度風流自然,主人很滿意。

  我們回去的不算晚,郭局還在,小菲已經送走瞭,「怎麼樣,還順利嗎?」主人問「拍瞭全相瞭,應該沒什麼問題。」

  「嗯,那行啊,下禮拜來我傢吧。我搞個隆重點的。」

  「嗯,不,這次我來辦,小菲第一次下海,還是在我傢比較合適」主人沒有再爭。

  主人坐下,開始打開投影儀,把照片放出來,大方的邀請郭局一起欣賞,讓我上樓去換好衣服下來,我心知主人虛榮想顯擺,也沒辦法,隻好上樓脫成真空換上居傢的寬大衣服,下來給二位爺倒好茶水,然後跪在主人沙發手邊,主人用手從開襠褲伸進去,一下一下摸著我露在外面的屁眼,投影儀已經開始放映我的作品瞭,我靠在樹上,凝神思索的,蹲著笑的,奔跑的,被主人逗完,一臉春潮的,難得的是毫不做作,好像生下來就光著身子帶著貞操帶讓人牽著遛。

  「露露可真白呵!」

  「嗯,去年夏天我圈瞭她一個暑假,沒怎麼出門。」

  「你的露露可比小菲乖巧多瞭!」

  「這些貨,你得讓她們知道自己的身份。她們心裡安分瞭,才能玩的順手啊。」

  郭局把自己照的照片也要求放一放,誰說男人沒有虛榮心。片子裡,二姐被幹完,仰躺著小穴流著精液的,跪著舔郭局雞巴的,舉著屁股的,臉部都是特寫,很難想象,二姐那個心高氣傲的女人被幹的時候也這麼賤。

  二姐茶飯不思瞭,明顯的沉默瞭,老是恍恍惚惚的,一天,她出門居然沒有關電腦,我就像個克格勃看到瞭情報源,立刻跳下鋪,迅速把聊天記錄拷貝瞭一份,並不是加我們寢室姐妹這些號,這個號裡隻有一個好友,就是郭局,看來二姐是動瞭認真的,我拿到上鋪,和查鋪的輔導員謊稱不舒服,慢慢欣賞。有幾段很有意思,二姐自己叫情菲得以,管郭局叫藍爸爸

  情菲得以:「你無恥!居然做這種事情!你不是男人。」

  藍爸爸:「呵呵,我是不是男人,你最清楚瞭。」

  藍爸爸:「聽爸爸的話,爸爸不會害你的,女人有舍才有得。你看你室友,輕輕松松什麼都有瞭。」

  情菲得以:「別跟我提那個婊子!」

  藍爸爸:「小菲,你就是性子太硬瞭,你的模樣比她好,性子要是再好點,你的前途比她光明,你還是需要磨練啊。」

  情菲得以:「你,那之後你打算怎麼辦。」

  藍爸爸:「你加入這個圈子,就徹底是我的女人瞭,我學生情人多的是,但是,還沒有人進過我這個私人圈子。你想想,你在我心中多重。嗯?」

  情菲得以:「鬼的話都比你靠譜!我是上瞭賊船瞭。」

  藍爸爸:「幹都幹瞭,胎都給我懷過瞭,還有什麼抹不開臉的啊。」

  情菲得以:「我要一套房子。」

  藍爸爸:「我給你配個車和司機,房子不是不行,再過兩年,你畢業瞭再說。」

  情菲得以:「哼。」

  藍爸爸:「小菲,我是對你真有感情,你知道,我是不必跟你談什麼條件的,第一,想進這個圈子的女學生大把,你室友跟老W的時候可是處女,還不是沒兩個月就扒瞭照寫真,人傢也沒像你這麼鬧,反而什麼都有瞭,你自己想想,沒有男人喜歡要東要西的女人;第二,你的片子在我手上,我要不是寵著你,喜歡你,爲什麼要像老黃牛似的任你發泄,不是還希望我們長長久久嘛,你年紀小看不明白世道,這真沒什麼,飲食男女嘛。過瞭自己那一關就好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