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

  情菲得以:「你說,四妹被扒瞭照寫真,哪種寫真?」

  藍爸爸:「呵呵,你說哪種?她照的比你多多瞭,還有錄像,平常伺候我們的時候連內褲都不穿,聽說還被帶到鄉下去瞭,不定怎麼糟蹋呢。奶子每次見都大一圈。」

  情菲得以:「哼,你就騙我吧。四妹口口聲聲賭咒發誓,還是處女呢。」

  藍爸爸:「處女?屁眼都被開發瞭,我自己試的,松的。」

  情菲得以:「真賤!」

  藍爸爸:「賤?是誰老跟我說,四妹怎麼怎麼瞭,又有瞭什麼瞭,誰又巴結她瞭,前天你不還和我鬧騰,說她工作好嘛。什麼叫賤,什麼叫貴,你好好想想。」

  情菲得以:「這小騷貨還怎麼勾你瞭?你今天都得給我說出來。」

  藍爸爸:「呵呵,她再怎麼勾我,也是老W的一個私奴,老W拿她巴結我的。你是我的情人,吃醋也吃不到她那裡去。」

  情菲得以:「我不管,我不管。我要聽你說。」

  藍爸爸:「呵呵,老W從來不讓她穿內褲,她還一個人避開衆人,一個勁給我拋媚眼兒,我跟過去,摸她的逼,她都得自己拎著裙子亮出來,就在老w傢的廚房,我站著把她的屁眼插瞭。」

  情菲得以:「……」

  藍爸爸:「不要做個漂亮的蠢女人,我把你的光明大道都鋪好瞭,走不走就看你瞭。」

  情菲得以:「我也得像她那樣不穿內褲去伺候人嗎?」

  藍爸爸:「不僅是不穿內褲,還得放得開,會騷。你和你這個四妹慢慢學吧。學好瞭,一套房子,那算什麼啊。」

  我看到郭局說我的那些話,並不覺得緊張和羞辱,我知道二姐已經是砧板上的肉,飛不掉瞭。但是,胯下卻一股久違的熱流,漸漸變成洪流,我躲在被子裡給主人電話,電話通瞭,我就「恩恩恩恩~~」的呻吟。

  「騷貨,大白天的又浪上瞭?」

  「我要你幹我,幹我!」我在被子裡低聲嘶吼。

  「再忍忍。下禮拜讓你泄痛快。」

  郭局包瞭個場,請瞭7,8個野模,穿著樹葉樣的三點式,10寸的電光高跟鞋,飛眉入鬢,濃妝艷抹,現場沒有燈,點的都是香燭,全場都縈繞著一股催情的香氛,若明若暗,每個男人都帶著小情兒,還有一個特別的小,帶著貓耳朵和尾巴,隱約看那面孔好像沒成年。

  野模熱場,先跳瞭個鋼管舞,衆人昏昏,郭局拿過麥,發表講話:

  「今天,我們的小圈子又加入新人瞭,W,和他的私奴,」大傢的眼光循著郭局的手勢看過來,我穿著日本和服,簪著發髻,低著頭,內裡真空,那句「私奴」一句給我定瞭位。掌聲響起。

  「還有,一個我的小朋友,小菲。小菲,站起來跟大傢打個招呼。這個聚會就是爲瞭歡迎他們而辦的,大傢盡興的玩。」

  小菲站起來,跟四周都微微鞠瞭鞠躬。像一個大明星。

  淫趴開始瞭。野模端著酒杯,四處熱場。也有人摟著她們照相的。那帶著貓耳帽的,八成真的是未成年人,被人掰著腿,細聞腿之間處,奶罩也被周上去,那小小的乳和她臉上的騷媚很不相稱。

  有人來和主人打招呼,這人帶來的居然是個男人!長長的頭發,纖細的腰肢,那一雙桃花眼,充滿瞭媚態。

  壓軸是我和二姐,此時,場子裡女人基本都裸瞭,玉體橫陳遍野,我和二姐被並排擺上臺,我們倆都低著頭,像認罪的樣子,郭局敲瞭敲酒杯,說:「先生們,先生們,請看過來。這邊站著的兩個女孩,是我和老友W的,我和W是朋友,她倆是同一宿舍的姐妹,真是緣分哪。她們兩個都是XX外語學院大二的學生,也加入瞭我們這個集體。」

  「驗貨!」下面不知道哪裡喊出一嗓子,立刻應者雲集。

  「驗,驗,驗!」

  「呵呵,驗什麼啊,驗會不會說外語啊。」

  「驗騷不騷~,會不會叫床,我們這中國話都不用說啊!會叫就行啊!」大傢又哄笑起來。

  「好!小菲,露露,聽見大傢的呼聲瞭嗎?把你們的裙子掀起來吧。」我眼睛撇過小菲,才發現,她今天穿的旗袍,開衩到腰部。我們對視瞭一眼,又匆匆避開對方的眼神,大傢一陣起哄,我們都慢慢掀起瞭裙擺。

  「嗚噢!!~~ 」

  「光著的!」

  「母狗!母狗!跪下!」

  「好~~ 今天,我們要做出一系列的評比,第一個:誰的毛多?」

  「看不清啊!太暗瞭!」

  「小菲,露露,你們下去,拎著裙子繞場走一圈,讓大傢都看清楚。」

  又是一陣歡呼,會場的氣氛到瞭高潮。我們拎著裙子,在每一桌客人前都停留瞭一下。走回去,我的腿都有點軟瞭。

  「小菲的多!」一個人喊,這個比較明顯,大傢迅速附和。

  「好!那下一項,誰的奶子大?你們把奶子露出來給大傢看。」小菲和我把裙擺別在腰上,又把奶子掏出來,又下去走瞭一圈。小菲哭瞭,但是,她不敢明目張膽的哭,隻是默默掉眼淚,大傢有白花花的奶子看,誰看她的臉呀。

  「露露的大!露露,我要喝露露!」

  「大是大不知道手感如何。」

  「好瞭,這一項露露贏瞭。」這一圈下來,不少人又抓著身邊的女人幹起來瞭。郭局一手一個攬過我倆走到主人跟前,說:「你們以後不僅在寢室裡是好姐妹,也是一張床上的女人瞭,要不分彼此。聽到瞭嗎?」說完,郭局把小菲推給主人,自己攬著我,我們四個坐在一張臺上。我和二姐一句話也不說,低著頭不肯抬起來。

  郭局用手托起我的下巴,笑道:「怎麼都啞巴瞭,我昨天還和小菲誇你呢。說你懂事,會疼人,讓她和你學呢。今天就打我的臉啊。」

  「沒啦,郭局。」我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確實很尷尬。

  「呵呵,還抹不開臉呢。都是閨房裡身經百戰的老將瞭,還害什麼臊啊。」郭局越這麼說,我越抬不起頭,臉上滾燙,悄聲說:「饒瞭我們吧,我們單獨玩吧。」

  「呵呵,露露等不及瞭。好,這次聽你的,下次不許瞭。都說瞭,是自己人瞭,還臉皮這麼薄。你們都是大學生,難道沒聽過,娥皇女英共事一夫是千古流傳的佳話?你們是共事兩夫,一個道理嘛,都是一傢姐妹。」

  郭局帶我轉另一張臺,「騷逼,總算解瞭鎖瞭。」一到背人處,郭局就現出流氓嘴臉。「我今天可虧大瞭,我的小菲可是頭一回下海,你都光著屁股當瞭一年多婊子瞭。你這逼看過的人,沒有一千也有八百瞭。」

  「哪有,郭局,我還是處呢。」

  「呵呵,是處,就是屁眼都玩松瞭。」

  我握起拳頭,作勢要打郭局,被攥住,按在沙發上,另一隻手騰出來把我的和服從肩上扒下來,郭局一頭鉆在我的胸前,左右親我的奶子,親的咂咂作響。然後把我的腿左右掰開,放開瞭我的手,說:「自己把逼掰開」

  我溫順的額把逼向兩邊翻開,他俯身細看:「別說,還真是處,呵呵,老W真會玩呵,陰唇都給淫水泡黑瞭,逼縫還那麼緊。調教的還真聽話,說掰逼就掰逼。妓女都沒有你那麼會舔雞巴。」

  「……」

  「你說你的逼看過的人沒有八百一千,那有多少啊?嗯?你這麼掰著給多少人看過?」

  「沒有幾個……」

  「都是誰啊,說說」

  「主人,攝影師,還有你。還有溫泉的幾個人。」

  「不止吧。聽說你在農村的時候,白天都光著腚出去遛,一個村子沒有幾百人看過?」

  「沒,沒這樣看過裡面。」啪的一巴掌甩在我的奶子上。疼的我一叫。

  「那就是有幾百人瞭?媽的,那我也陪瞭。把嘴張開。」我一張開嘴,郭局就咬著我的嘴唇親瞭起來,舌頭糾纏著我的舌頭。我們兩人的口水攪在一起順著我的嘴流下來。

  「翻過去,我要操你屁眼。自己扒著點。」我剛轉過去,郭局的雞巴就捅進來瞭,我嗷嗷的叫喚起來。郭局一邊插一邊打我的屁股,最後一股股濁精都內射進瞭屁眼,郭局拔出雞巴,帶出來一些精液,他馬上把我的腿並著倒掛在沙發上,吩咐:「我出去喝口酒,不許放下來,我把的精液留住,懷個崽兒。」

  半晌,他回來,見我的腿還是倒吊著,滿意的問:「都吃進去瞭嗎?」

  「吃進去瞭。」我乖乖回答。

  「嗯,就放下來吧。脫瞭衣服坐我懷裡來。」

  「嗯,」我光著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他摟著我握著我的奶子,咂咂的親嘴兒,「浪寶貝兒,你的騷水都流到我的大腿上瞭。告訴爸爸,想不想男人?」

  「嗯,嗯~~」

  「說話,想不想?嗯?這裡想不想?」他摸著我的逼進去,摳摸著。

  「想,想男人。」

  「那還有心思上課嗎?一天想幾次?」

  「早沒心思學瞭。你討厭,凈問這些個。」我握起拳頭,嬌無力的捶打過去。被他握住,抓在嘴邊舔。

  「呵呵,不問這個問什麼?你們學校男生不多吧,看見男生想嗎?」

  「嗯,嗯~~」我軟弱無力的攤在郭局的身上。

  「說話。一天想幾次?看見男生會想嗎?」

  「想,想的直流水。呵呵呵~·」我伏著郭局的耳朵吐氣如蘭,人都化在他懷裡瞭。

  這時候主人攬著二姐走過來瞭,二姐已經被扒光瞭,手反剪在後面,看樣是綁著的,整個人都掛在主人身上,臉全都埋在主人的肩窩裡,露出一個月牙,燒的通紅,主人攬著她的屁股,看見我們的時候,郭局的手還在我的逼裡呢。郭局看見他倆,手也沒拿出來,笑道:

  「還是老弟你有本事啊,這麼一會兒小菲就讓你給扒瞭。還肯跟你過來找我們。」

  「來瞭就一起玩嘛,都是一個寢的姐妹,應該更親厚才對嘛。小菲,睜開眼睛,看看你小妹兒怎麼光著屁股在男人懷裡撒嬌親嘴兒的。別任性瞭,快。」主人動瞭動肩膀,小菲離開主人的肩窩,就低垂著頭,手反剪著,主人摟著她在沙發上坐下,掰開腿,揉進瞭小穴,「手叫我用領帶綁上瞭,老想檔著奶子和逼。今晚得好好板板這個毛病,晾習慣就好瞭,不晾還難受呢,不信問你小妹兒,前天還光著屁股去操場發騷呢。剛開始,也和你似的,被我打著罵著遛出來瞭。」說罷,轉向郭局,「郭局,不會怪我不惜香憐玉吧。」

  「哪的話,我巴不得你幫我調教調教小菲呢,我可喜歡你傢露露的柔婉勁兒,有點像金瓶梅裡的襲人。小菲被我慣壞瞭。」

  「郭局,要不,咱們一起幹一回。這小姐倆老是別別扭扭的。」

  「好哇!」

  「呵呵,弟有一個提議,不知道是不是魯莽。」

  「說說。」

  「咱們到外面去幹她姐倆吧,反正包場,沒外人。」

  「哈哈,好!我舍命陪君子!」

  這裡沒有人征求我們的意見,兩個男人說完,一人摟著一個就往外走,小菲像個沒有生命的充氣娃娃被主人攬著,到瞭門口扭著身子,死活不肯出去,一個勁兒的流眼淚。主人看瞭看郭局,郭局努努嘴,意思是,悉聽尊便。主人一巴掌扇瞭過去,打的小菲坐到地上,

  「你們說到底,是供男人取樂的女人,你們的逼和奶子是屬於你們的男人的,露不露,在哪露,怎麼玩,讓誰玩,都是你們男人說瞭算。現在我和你男人要到外面去操你們,你起來跟我走。」周圍不遠處,有三三兩兩看熱鬧的,聽瞭主人說這番話,轟然叫好。這個世界真瘋狂。

  小菲還是蹲在地上不起來,還是無聲的流淚,她也不去看郭局,她知道,這都是郭局的意思。

  「看在你是郭局的女人,我才和你說這麼多,郭局啊,女人不能慣啊,你看看,成什麼樣子。」主人回頭看看郭局,「要是露露,我早幾個耳光扇過去瞭,打到服爲止,現在不是好好的。」我低著頭不敢抬起來,光著屁股乖乖的被郭局摟著。

  主人這麼說,郭局臉上有點掛不住瞭,「小菲,我好的歹的和你說瞭幾車話,要不是看在你爲我落過崽,就沖你今天的德行,我能把你賣到泰國去當妓女,你信不信?不識好歹的東西!」

  主人忙打圓場似的作勢去拉地上的小菲,郭局怒喝:「別管她!三條腿的蛤蟆不多,騷逼多的是,我回頭換一個陪你。」

  小菲聽出來,郭局的憤怒,慢慢擦幹眼淚爬起來,主動過去摟住瞭主人的胳膊,雖然還是低垂著頭,但是已經屈服瞭。

  「嗯,這才乖嘛。」主人攬著小菲,郭局摟著我,邁進陽臺的月色裡,這個陽臺是彷國外的那種一樓的大陽臺,有小半個院子大,木頭打造的,還有供人們休息的桌椅。

  「剛才幹的怎麼樣?」兩個男人各點瞭根煙摟著我倆分別坐下,月光下,點點的煙火,映得我倆面色晦暗不明。問話的是郭局。

  「不錯,逼淺水多,小腰身從後面幹,看上去真熱火啊,好像能幹折似的,過癮!這不沒幹夠,過來找你嘛。露露怎樣?」

  「騷,真騷。一挨身子就軟,奶子還大,口技還好。我就喜歡她的軟和性子,讓掰逼掰逼,讓噘腚噘腚,這個性子就讓人酥瞭半邊瞭。小菲可差遠瞭。」

  「唉~不能這麼說,小菲剛下海嘛,還碰上小姐倆,有點抹不開正常,這不也光著屁股跟出來瞭嘛。兩個大二的女學生,光著腚和奶子伺候著露天抽事後煙,享受啊。露露,」主人突然轉向我,「你出道早,帶著點你二姐。聽到沒?」

  「聽到瞭。」

  「怎麼帶啊?」

  「……」

  「笨貨,講經驗,講!」

  「二姐,嗯,嗯,第一次難,往後就好瞭。」

  「郭局,弟鬥膽瞭獻醜瞭,女人嘛,一是打,二是遛,幹倒是其次,捋順瞭,怎麼玩怎麼是。」

  「聽老弟一席話,真是受益匪淺。我差不多瞭,咱們先幹一發?再聊?」

  「幹一發。」

  我倆被平行趴在桌子上,強迫臉對著臉互相看,像兩匹母馬似的被操弄這,沒有銷魂的呻吟,隻有粗重的喘息聲。兩人爲瞭彼此不尷尬,最後關頭,一起喊著1,2,3都內射瞭。我還是射在屁眼裡,剛才的精液已經幹涸,甬道特別狹窄,我忍著痛,啜泣起來。小菲開始還流著淚,後來便破佈娃娃一樣任人操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