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9)

  我迷蒙中,一切感官具失,隻覺得後面那個洞被強行占入,主人的雞巴是一寸一寸夯進來的,堅定,緩慢,絕不因爲我的哀嚎而遲疑半分,最後齊根沒入,主人有意停瞭下來,雄踞在腔道裡,我的腦海裡萬事皆空,雖然無法看見,卻用屁眼內每一寸褶皺描繪著入侵雞巴的形狀,一遍完瞭再一遍,我此刻深深意識到女人的被動,我隻是一個洞,誰進來便可以宣佈所有。

  主人仍驕傲的停駐著,一手撈著我的腰,讓我不至於軟倒在地,一手啪啪的拍著我的屁股,強問道:「這就是你主人的雞巴,記住瞭嗎?!」

  我支吾著,覺得實在不支,又一巴掌扇向屁股「說!誰在幹你?!不然幹死你!」

  「主,主人……」我聲音帶著哭腔,說不上是什麼感覺,「在幹你哪?」

  「……」啪啪,主人越扇力氣越重,又是兩下子,「屁,屁眼。」

  「記住主人的雞巴瞭嗎?好好給我記著!」

  「記住瞭。不要打我瞭。」我真的哭瞭,疼,羞辱。我的身子完全失去瞭自主性,被主人操的一送一送,像個肉玩具。

  剛說完,主人便抽插起來,不多會兒,內腔裡一股熱漿噴出,我被內射瞭。我也像其他的女奴那樣,被主人推倒在地上,乳白色的精液從屁眼中慢慢的流出來,早有人錄瞭像,後來主人摟著我一起看,我的一邊屁股被扇的通紅,精液流瞭一地,表情欲哭又訴,隻通瞭這一回路,我就被幹服瞭。

  「現在屁眼什麼感覺?」主人握這我的奶子,問我。

  「……感覺裡面還有……還有似的……」

  「還有什麼?」

  「……還有雞巴。」

  「哈哈哈」主人聽完,哈哈的笑起來,得意極瞭,「這就是給你打的印兒。讓你知道誰是你主子。是主人的雞巴大,還是小白臉的大?你給他口過吧。」

  我沒想到他會提起承浩,默瞭一會兒,「感覺好像是上輩子的人瞭。」

  說完,我自己也覺得吃驚,肉體關系對女人的影響遠遠超出我的想象,我覺得我之前的世界觀都蒙著層油佈,這次開路,把這層油佈掀瞭去瞭,我一下子看到瞭冷硬嶙峋的現實。也和過去徹底切斷瞭聯系。

  「呵呵,誰的雞巴大?嗯?」主人的聲音鮮少的溫柔傢常。

  「主人的大。」我的聲音不用教,就甜的起膩,其實是承浩的大,主人那個物件,不知道是不是老天懲罰,其實偏小。

  「騷逼,你看你被我幹的口水都流出來瞭。還沒開苞呢,就噘著屁股,浪引著主人把屁眼開瞭。以後回去,貞操帶隻要離開我就一天不能離身。」

  被開瞭屁眼以後,我放開的多瞭,認識瞭好幾個女奴,除瞭沒有廉恥,無論走到哪,讓主人撩起來腿就操,大多數下面都剃的熘光,少數刻瞭字,有一大部分女奴都沒讀過什麼書,我聊的開的那幾個都是讀瞭書的大學生,誰都很默契的沒聊什麼前因後果。我納罕的是,這些女奴雖然各個背景,性格學歷不同,不過,都是一水的大奶大屁股,一走三晃那種,在生活中也不多見,我溷在其中,像一隻骨瘦如柴的小羊,我心裡是有些瞧不起她們的,覺得她們低級,她們穿著衣服的時候完全不符合現代審美,現代審美以瘦爲美,衣服也都是按照纖瘦人兒做的,這些女人的胸,什麼好看衣服也穿不進去;脫瞭以後,過於豐腴,渾身光熘熘一根毛發都沒有,逼肥的拱出來,加上癡態,特別色情,作爲女人的我看著都有些控制不住,不知道這起人是怎麼湊起來的。

  主人又弄瞭我幾次,都是屁眼,我漸漸也熟悉瞭伺候的式樣,開始逐漸享受起來瞭,操著操著就不知不覺張開瞭嘴,錄像裡的我特別的淫賤,就是前面越發癢的厲害,幹的時候順著腿流水,這個地方也沒有室內室外之分,主人也是,隨性而至,想瞭,不管在哪,掀腿就幹,「浪貨,幹屁眼都會流水瞭。還沒開苞呢。」

  主人每次都發泄在我的身體裡。

  這個淫趴快結束瞭,主人晚上摟著我說,明天帶你回去,這次回去你應該能安分瞭。

  我們開車往外走,城際公路上,主人突然扯開我身上他的大衣,露出我的兩個奶子,我不敢動,他很滿意,開瞭一會,就給我又蓋上瞭。越接近城裡,越接近文明,我的意識和廉恥就成倍的增加,我突然覺得荒謬,對發生在自己身上的一切覺得像在做夢,不行,不能這樣下去。不能再滑下去瞭。想到這,我有點冒冷汗,性欲就像一個滑梯,順著滑下去,咻的一下,滑出很遠,但是,看不到底。我默默盤算著。

  「露露,想什麼呢!我剛才問你話呢。」

  「哦,什麼,主人。」

  「你那個菲姐,有多騷?」

  「主人,你對她感興趣?」我看瞭看他的臉色,見沒惱怒,就接下去「她不是郭局的人嗎?」

  「哼,郭局的人多瞭,我問她是看得起她。」

  這其實也是玩弄女學生的伎倆,就是不動聲色的告訴你,你墮落,你下賤,還有比你更沒底線的。別說,還很管用,我的廉恥感又消散瞭些,畢竟,性欲的魔力太大瞭。我又有些蠢蠢欲動。

  「她是挺騷的。初中時候就不是處瞭。」

  「嗯,長得好看的女生都這樣。」

  主人這輕描澹寫的一句話,把我的嫉妒之火,騰的點著瞭。我腦子裡轉著一個惡念頭。

  「主人,你想玩她?」

  結果啪的挨瞭一巴掌,「你,是你用的詞?賤畜,給點臉就上鼻梁。」

  「……」

  過瞭半晌。

  「說說,你有什麼辦法?」

  「您把郭局先請來。我……」我趴在主人耳邊,把自己的計劃和盤托出。主人聽完,嘿嘿一笑,默許。我現在理解自己墮落以後,拉皮條的女學生瞭,其實,道德和墮落的分界比沒有受過誘惑的人想象的要模煳,我沒有愧疚,隻有一種惡意的快感。

  主人先把我送回傢,因爲我除瞭他的大衣蔽體,什麼都沒有穿,他又折出去給我買瞭身衣服,穿好,站在鏡前,我又是那個無敵青春的女大學生瞭。

  我再次回到瞭學校,我買瞭一大包零食,回到寢室分。大傢滿眼都是好奇,隻是誰也不敢開口問,人隨著性成熟,也會變得強悍,尤其我的性成熟之路這麼奇詭。我拿著一盒進口的金莎巧克力特意走到二姐床鋪前,沒心沒肺的說:「二姐,來,吃巧克力。」

  「你自己留著吃吧,我減肥呢。」

  「減什麼肥減肥啊,女人豐滿點,男人才喜歡。」

  「你怎麼張嘴閉嘴三句話不離男人。」這話是愛學習的大姐說的,她在我們這一幹妖精前,也隻剩下道德優勢瞭。

  「你天天讀書,念大學,還不是爲瞭找個好男人。」

  「女人就不能靠自己嗎?」

  「那是你找不到男人靠。你知道我這身衣服等於普通職員幾個月的工資嗎?」

  大姐甩門而去。

  「更年期!」我對這門喊瞭一句。

  這話我都是說給二姐聽的,二姐最虛榮,郭局老奸巨猾,隻肯畫餅,或蹭點公傢便宜,並不肯真金白銀的花給這些女學生,二姐的臉色都陰的發黑瞭,冷冷的說瞭句:「怎麼跟雞似的。」

  「大哥別說二哥,你別叫我說出好聽的來。」

  不知不覺,已經大二瞭,我的課都是低空飛過,我的心早就不在學習上瞭。每天上課度日如年,不是想著調教,就是發呆,我知道,我逃不出主人的如來佛掌,索性把所有收來的情書都上繳主人,自己擺出一副冷若冰霜的架勢,騷味卻日重,男生像蒼蠅一樣趕也趕不走,我隻要鈎鈎手指,作業,報告,課外活動,真是手到擒來,無往不利,看著大二課程加深,日益忙碌,自習寢室兩點一線的大姐,我突然有一種感覺,女人如果放棄社會身份,單純回歸自己的動物身份,不消努力,就什麼都有瞭,也許這也是天道自然。我上繳的情書,主人每一封都看過,他又享受又鄙視,有時候收的多瞭,他就讓我脫下裙子,跪趴在地上,噘起光屁股,一邊扇我的屁股,一邊問我,是不是到處浪著勾人。

  不過,主人對我的信任還是增加瞭,允許我給他電話,我被開瞭屁眼之後,性欲也跟著漲,主人要是憋我一個星期不好好幹一場,我就忍不住要給主人打電話,我一般都是晚上在校園裡找個地方,有時候甚至是操場,我真空下去,先發幾個手機自拍,然後打過去跟主人哼哼幾句,主人問我:「騷貨,一天濕幾次?」

  「……」

  「什麼時候會濕?」

  「……」

  「說出來,主人就讓你發泄。」

  「看,」即使剛要說,已經覺得有些喘息瞭,「看見男生穿短褲打球的時候。」

  「呵呵,今天去看打球瞭嗎?」

  「嗯,看瞭」

  「現在你在哪裡?」

  「操場。」

  「把裙子脫瞭,拍個自拍。」

  「怕,主人,有人。」

  「都光著屁股出來瞭,還怕個屁。脫!」

  我環顧四周,一個人也沒有,月亮低低的懸在天邊,更顯得操場空曠,隻有我的心咚咚的跳,內心深處兩腿之間蒸騰起的一股熱望蠱惑著我,脫瞭吧脫瞭吧,我的手抖的厲害,脫下裙子,晚風像溫柔繾綣的情人的手,輕拂過我的光屁股,又鉆到我的腿之間,輕搔,引起一種奇異的癢,我拍過去傳給主人,主人說:「嗯,乖~ ,把逼扒開,照一個。」

  我想到,我此刻站的地方,白天有無數男生女生走過,女生三三兩兩的說著話,男生穿著短褲,手上玩著球,我卻主動打電話給男人,求調教,還自己脫光瞭屁股,這會兒連逼也得掰開瞭,我的喘息在靜夜的校園,已經很粗重瞭,我扒開逼,照瞭兩張。

  「嗯,不錯,回去吧。」

  「主人,」我快哭瞭,「還沒弄呢。」

  「騷逼,等周末吧,給我憋著點,周末有節目。」

  我隻好把自己收拾好,喘勻氣回寢室瞭。浪水成河,一宿無眠,我凌晨時意識模煳中,摸瞭摸那粒豆子,馬上到瞭。

  終於到瞭周末,我早早等在主人接我的老地方,看見主人的車,我就跑著迎瞭過去,上瞭車,主人笑道:「饞成這樣瞭。」我馬上哼哼起來,主人掀起我的裙子,手剛一探,我的兩腿就反射似的張開瞭,嗯嗯瞭兩聲,主人輕拍瞭一下我的臉頰,道「腿並上,不許撒野。」

  我在路上被告知,今天郭局和其他幾個朋友都來瞭,還叫瞭3個小姐,我知道,我和主人自編自導的戲就在今天要拉開帷幕瞭。

  我到傢,換上主人指定的希臘袍,肉粉色,料子軟且垂,下擺褶皺又多又大,重重的蓋著大腿,兩側的開叉卻到臀部,一動步子,整個大腿就閃出來,露出裡面沒有內褲的真相,胸部被兩個兜兜分別兜住,我的奶子把兜兜上的摺都撐平瞭,隱隱透出乳頭的位置,沉甸甸的有分量,我換好,主人讓我跪趴下,拿出九尾鞭抽我的屁股,一邊責罵「浪貨,開瞭屁眼後,我看你越來越沒羞臊瞭。今天你要是敢給把事辦砸瞭,我就把你的逼給縫上。那天晚上從操場回去,自己弄沒弄?」

  「……」

  「說!」

  「我就摸瞭摸,沒弄。」我呻吟著帶著哭腔。

  「賤貨!我那天是怎麼說的?」

  「讓憋著等周末。」

  「那你呢?賤貨!我早看出來你騷,但是沒想到你開瞭屁眼之後竟這麼下賤。沒人牽著,就敢光著逼到處走。」主人回來後就一直拿我屁眼被開苞說事,每次我都羞憤欲死,主人不再說話,隻是甩鞭子抽我,我受不住哭瞭。不用看,我的屁股肯定紅瞭。

  我把果盤,茶點都佈置好,三個訂好的小姐就到瞭,客人遲一些,也陸續來瞭。我是不必打招呼的,默默退到一邊,我能感覺到,客人的眼睛肆無忌憚的盯著我偶爾行動露出的大腿和撐的鼓脹脹欲隱還露的奶子,我的奶子和溫泉行那些女奴沒法比,但是在我這個年紀的女學生裡,還是很可觀的。

  郭局姍姍來遲,更加露骨的打量我,和主人贊道:「露露怎麼奶子又大瞭一圈,你給她吃瞭什麼瞭?」我依舊害羞低頭,倒茶奉上,奉茶時,雙臂故意內夾,夾出深溝來。郭局的眼睛都快粘到我的奶子上瞭。

  「你問她,成天情書收一打,也不知道在學校都怎麼上的學。就知道發騷勾男人。」

  「嗐~ 」郭局這個「嗐~ 」一切盡在不言中。

  「這次帶出去,讓我把後門給通瞭。」我實在聽不下去瞭,就謊稱燒水,遁瞭。屋子裡不知道還說瞭什麼,哄笑一片。場子漸漸熱起來,三個小姐,蛇似的纏著主人和他的朋友,淫笑聲,鬧聲笑聲,織成一片,我靜靜的看著爐火把水燒的咕嘟咕嘟的響,等著郭局。

  「露露,怎麼一個人躲到這裡?」話未落,一陣涼風,裙擺被掀開,手已經摸到瞭逼逼,我本能得一躲,卻被一下子攬緊瞭,經驗豐富的手指已經伸瞭進去,一片菏澤,我被戳穿,頓時矮瞭三分氣勢,「躲什麼躲,屁眼都被玩過瞭,摸摸逼怕什麼,他把你光著屁股養在這,調的這麼騷,不就是爲瞭滴著露,勾引男人嘛?」

  「……」我無言,除瞭爐火上的水,就是我下面的咕嘰咕嘰聲,他開始喘氣瞭,另一隻手,把我的一個兜兜扒開,裡面裹著的奶子,一下彈瞭出來,奶頭已經立起來瞭。他一頭埋在我胸前,勐咂起來。手也往最深處探去,我一驚,不知哪裡來的力氣,勐的推開瞭他。

  「你再胡鬧,我要叫瞭,」我威脅著他,卻並沒有把奶子放回去,任其露著,「就不能,就不能好好說說話嗎?你們男人怎麼都這樣。」

  他到也不惱,嘿嘿一笑,大大方方的把我的裙子整個摟起來瞭,我的下體都暴露在空氣中,我作勢一擋,被不輕不重扇瞭個嘴巴。

  「賤貨!給你三分顔色就開染坊,你以爲你是什麼東西!你主子都不敢得罪我,你在這跟我拿喬,自己拎著裙子!」

  見我乖乖接過他的手拎起裙擺,他的態度緩和過來,「這才乖。你以爲我們消失這麼長時間,你主人不知道我們在幹什麼嗎?過來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