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

  徐小平直勾勾地看著我,張嶽也是一臉不相信地上下打量我片刻,轉眼就要翻臉,我不慌不忙,先向徐小平深鞠一躬,才穩步走到大廳中央,向眾人侃侃而談:“在下隻是武林中的一個小人物,我派也是武林中的小門派,原本對成立武林聯盟的事情就心懷疑慮,原因嘛,想來在座的各位也能體諒。九十多年前華山派掌門君子劍嶽不群就曾經執掌武林,當時的武林中人均以為以君子劍為人和胸襟,統率武林,武林各派不僅可以消彌隔閡,化解內鬥,進可稱霸天下,退可呼應援手,絕對是一件有百利而無一害的大好事情,但結果如何?更早以前還有數不勝數的武林盟主,無一不是貌似懷蒼生之志、秉持凜然正氣、滿口言義而恥於言利的君子,以君子之名騙取天下信任,一旦權柄在手,則生殺予奪毫不容情,淄珠必較狹隘貪婪,最後不僅自身身敗名裂,武林也慘遭詈難、元氣大傷!”

  徐小平突然憤然打斷我的話:“小兄弟,你的觀點太過偏激!君子和小人自古便有明顯分屆,難不成小人得道,天下才能受益嗎?!”

  南俠張嶽已經忍無可忍,如果不是徐暴牙拉著,他馬上就要撲過來將我撕成碎片,北俠方傢華則一臉沉思地看著我。

  “徐掌門,君子和小人隻有一念之差,一輩子執性修德之人,未必就會永遠道義為先,君子之名,僅能證明他過去行事沒有偏差,並不能保證他將來也是君子,小人自然也不可能以德服眾,但是在君子和小人之間,還有一種人,逐利而不忘義,服眾而不屈已,雖然私心昭昭,但絕不舍棄公義,因而惠及幫眾,進而澤披天下者,這樣有私心之人,我等卻可以完全放心!”

  然後我轉過臉,看著張嶽,一臉不屑地說道:“南俠見識我實不敢茍同,試問天下誰人沒有私心?今天雖是你拜師之日,以你之為人,又怎麼能知道徐掌門眷眷私心之下,卻藏著至大至仁的悠悠公義?我雖無福份拜徐掌門為師,但心中早就以師禮相拜!”

  徐小平一把拉住我的雙手,激動地說道:“唉,天下竟有你這等少年!不知你小小年紀,有何經歷,怎會出此憤世疾俗的言語!你的觀點太過偏頗瞭,年輕人!”

  方傢華也走過來,向我沉重地點點頭:“兄弟真是我同道中人!不錯,我天龍派聚斂無數財富,私心之重武林中頗多非議,但如今天下大亂,百姓受苦,我派毅然舍棄薄利,勇擔重任,徐掌門公義之深,我等弟子敢不雲從!”

  所有天龍派弟子均起身與方傢華一同向徐掌門施禮,徐小平捋須放聲大笑:“不想今日收瞭一個真正知我心意的弟子,傢華,來,讓這個小夥子與張嶽一起行禮,我派又添一員智將!”

  他然後才問及我的師承與姓名,我先自報傢門,然後一臉為難地搖搖頭:“徐掌門,我對您老人傢仰慕已久,但我師尚在,我怎敢違悖師尊,另投他人門下!但我真想拜您為師啊,讓我稱呼您一聲師傅吧,師傅啊,弟子萬死,實在不能追隨您左右瞭!”

  說到此處,我哽咽難言,拜倒在徐小平的腳下,一面以袖拭淚,一面偷眼看徐暴牙的小腳。

  這個傢夥臉蛋那麼美,腳卻一點也不秀氣!可能人長得過於高挑(比我還要高出半個頭),於細節處便有些粗曠瞭,不過還是很想一摸!

  徐小平忙將我扶起:“原來你是武聖的後人!我曾經和你父親打過數次交道,他一直看不起我,哼!誰讓他是武聖,武功不用說,為人又那麼好,我心底還是一直非常敬仰他的!他故去之後,我還曾經去拜會過你母親,還曾經抱過你呢!

  後來她不知帶著你遷居何處,你不知道,我曾經多次派人找過你們,想把你們母子倆照顧起來。你比你父親見事更加明白,想到故人有後,武聖有子,我也是老懷快慰啊!”

  他一臉的慷慨,我也是一臉的莊重,我們肯定都在以同一種猥褻的視角想一個女人,聖潔的孟芊,精光赤身地橫陳玉體。緊閉的長長的眼睫,隨著一雙老手的巧妙愛撫,而不斷地顫抖著……

  徐暴牙把朱琳也叫瞭過來,我們數人主桌落座之後,朱琳坐在徐小平和徐暴牙的中間,乖巧地叫著義父和義姐,和他們聊得很起勁。方傢華看徐暴牙不註意的時候,拉著我的手,一臉誠懇地說道:“下午的事情,全是我不對!逆天兄弟,你武功又好,人又奇帥無比,我……我恭喜你們!”

  他一定恨自己的演技比我差上太多,拼命擠淚,但無奈淚腺太過落後,一滴也沒擠出來!

  “我應該祝賀你啊!賤內怎能比得上徐小姐!閉月羞好,國色天香!”然後我貼近他耳邊,聲音極低地商量道,“傻屄,如果你能讓我一親徐小姐的芳澤,我願將霞姐讓給你半個月,我是說真的,如何?”

  “傢華,你和逆天說什麼呢?你們剛認識,便如此親近,為師我實在太高興瞭!說給大傢聽聽!”徐小平樂呵呵地問道。

  方傢華翻著白眼,神情無比古怪地看看我,又看看徐暴牙,然後舉杯飲瞭一口酒,慢慢說道:“逆天他說他想拜您為義父,和徐師妹結成姐弟,認我為幹姐夫。”

  行,你有種!我剛做初一,你便做十五瞭!

  我咬牙微笑著點頭,並補充道:“我剛剛要叫傢華姐夫,但傢華兄說,他一定要在參加華山論劍之後,風光地娶到姐姐,那時我才能叫他姐夫!”

  “傢華有此雄心,我一定支持!暴牙,你也要理解傢華呀!”徐小平大聲說道。

  “當然!兩年不成便是六年,傢華,我會等你的!”徐暴牙也慨然應道。

  方傢華臉色臘黃,半響之後,才愣愣地點點頭。

  “不過我可以先認姐姐,徐掌門和傢華兄同意嗎?”我興沖沖地說道。

  “當然可以瞭。”徐小平笑道。方傢華張瞭張嘴,什麼屁也沒放出來。

  “姐姐!”我做童真雀躍狀,開心地叫道。

  我的親姐姐,我一定要把你扒光瞭,用我的肉棒插進你可愛的小肉洞中!

  徐暴牙遲疑瞭一下,臉色微紅,妙目看我,眼光流轉,美不勝收的可愛樣子:“弟弟。”

  她羞答答地叫完我之後,長長的眼睫毛便垂下來瞭。她一定知道我在打她的主意瞭。

  “雖然逆天不能加入我派,但如此小小年紀,便有這樣不凡知識,而且聽說武功也和傢華比肩,逆天,我可能最近要暴牙在江湖上走一走,傢華是暴牙的未婚夫,不太方便一同行走江湖,不如你與暴牙結伴同行,不知你有時間沒有?你妻子朱琳先隨我回青城山,我要給你們找套房子,你把你母親也接過來,等你出師以後,就來我這裡,我的天龍堡就是你和你母親的傢瞭,好不好?”

  我回頭看看微笑不語的朱琳和已經快崩潰的方傢華,點頭笑道:“當然沒有問題。”

  “好,就這麼定瞭!”

  徐暴牙則有些不安地看看我和她的可憐的未婚夫。

  朱琳的美是一種邪氣的綻放,丁霞的美是一種機械的組合,陳妤的美是一種性感的誘惑,李曉是一種單純之中的甜美與端莊,蘇麗則是一種誘人玷污與強暴的童真之美,而徐暴牙,則是美得太正瞭!

  我太喜歡她的容長臉蛋和黑漆漆的雙目瞭,沉默的時候會顯得很非常深沉,若有所思的樣子,但一旦笑起來,則笑靨如花,嘴巴象月亮一樣彎彎的,嘴巴稍張大一點就是很俏皮的樣子,稍小一些又顯得很靦腆,雖然一點也不遵循古典美人的范式,但面部線條生動柔致,可操性太強瞭!

  方傢華餘下的時候都很沉默,一個人不斷地灌著酒,我和南俠張嶽一直杯籌交錯,酒令不斷,徐小平喝瞭幾十杯之後便帶著徐暴牙走瞭。張嶽的武功真的很強悍,內功更是在我之上,他甚至可以將喝進的酒以內勁從手指尖激射而出。和他談話要非常小心,這個南俠有極強的虛榮心,也非常警醒,我稍微提及他加入天龍幫的目的,他馬上從浮醉的狀態中清醒,警惕地反問我對他投到徐掌門門下的看法。

  方傢華對他保持著客氣而疏遠的狀態,對我,則是……呵呵,不用說瞭。

  天快亮的時候,我醉醺醺地起來找朱琳,在大廳遍尋不見,剛下樓梯,卻看見拐角處她正一左一右地猛抽一個人的耳光。

  那個人被抽得雙臉赤紅,一點也不回避,眉眼十分地舒爽。他緊緊抱著朱琳,下體緊緊貼著朱琳的下體,朱琳看起來好像掙紮地乏力瞭,除瞭憤怒,也是一臉的無奈。

  恨月長老!他怎麼纏上朱琳瞭?

  我原想大叫一聲,將那個傢夥趕走,隱隱又感覺內心升騰起一股陰暗的情欲之火。用忍心大法提升內力的激烈渴望和常人都有的嫉妒和吃醋心理在我內心反復交戰,如果換成丁霞或陳妤,我都可以忍受她們的出軌,但朱琳的每一次出軌,都讓我異常痛苦。雖然她已經失身於他人多次,但我對朱琳的獨占心理卻越來越強烈瞭。

  我閃在樓梯一側,靜靜地聆聽拐角處的動靜。正是黎明時分,鴻賓樓內天龍派的弟子全撤瞭,賓客也幾乎散盡,現在身隔數米,幾乎可以聽見朱琳的喘息聲。

  “大師!”朱琳終於收住手,“你的臉皮真夠厚的!我的手都抽痛瞭!”

  “我幫你揉揉。”

  “你知不知道我對你很討厭啊!哪怕……人傢的焚陰功沒有被師傅封住,人傢也不會找你啊!”

  “你師傅狗屁不懂!這樣好的功夫,封住它,你幾乎武功全廢瞭!我幫你解開吧,在我的指導下,你不僅能很快地提高內力,而且還可以享受齊人之福,嘿嘿!如何?”

  “不要臉!”朱琳的聲音又些羞澀,“那種福僅是指男人的。”

  “女人也可以啊!難道你就不想不同的肉棒插進你的……”

  “你再說!不許說!”伴隨著朱琳不均勻的喘氣,她的聲音也有些顫抖,“你幹嗎非要打我的主意!我和你說瞭,我已經有老公瞭,我絕不會再對不起他!”

  “你以前曾經對不起他過?是不是和你師傅?”

  “沒有,討厭!”

  “那‘人肉滾子’呢?我奉徐掌門之命,一直在追查那個傢夥,據我調查,那個用焚陰掌殺豬的傻丫頭在熊公嶺下面的小鎮上,曾和他同宿一間飯店,同住一間客房……”

  “你……”朱琳已經羞得說不出話來。

  “你給我一次,我就告訴你,‘人肉滾子’曾在什麼地方落腳過,你們大明派就不想得到他手中的絕世武功秘笈嗎?你要不好意思,我就和你老公商量一下,看他同意不同意得到這條情報。”

  “你怎麼知道他會關心那個秘笈勝過我?再說,你自己為什麼不接著找他?得到我,就有那麼好……”

  “徐小平怕我獨吞秘笈,不讓我去找瞭,準備讓他女兒去找。徐暴牙那麼年輕美貌,你老公一路上陪著,肯定要偷嘴的,你就這麼死心眼呀?”

  “那我也不找你,你有什麼好,老驢一樣的老臉,半拉著紅半拉子黃的,看著難受……”

  “我讓你難受的地方還多著呢!”

  “你還能讓我怎麼難受呀……”朱琳的聲音已經低得快聽不見瞭。

  然後便是一聲嬌吟,我忍不住偏頭去看,眼前的一幕讓我傻瞭:恨月大師已經將手伸進瞭朱琳的胸前之中,在她高聳的酥胸上大肆地活動著。朱琳隻是緊閉雙眼,頭向後仰,雙後無力地搭在恨月大師的肩上。

  他們的下體緊緊地貼在一起,我不用猜也知道,恨月大師的大肉棒已經高高地豎起,頂在朱琳的下體上。

  我的愛妻啊,你在感受他溫暖的肉棒的同時,是否知道,你老公的肉棒也已經豎立起來瞭?我已經開始罪惡地想像,朱琳的秘洞裡已經有液體分泌出來瞭。

  正在我屏心靜息準備“欣賞”下面的偷情之時,二樓大廳裡傳來愈來愈近的說笑聲。細聽聲音,卻是方傢華和張嶽。

  朱琳聽見人聲,忙推開恨月大師,偏過身子向樓梯上看,一眼看見瞭我,她俏臉一紅,轉臉又沉下來臉,氣沖沖地哼瞭一聲,轉身跑掉瞭。

  “傢華兄,”我笑吟吟地迎向前去,拉著他的手,對張嶽道,“我和傢華兄真是一見如故,說句南俠你聽瞭別不高興的話,你肯定比不上我和傢華兄之間的淵源。”

  張嶽也不是傻子,他早就意識到我和北俠之間的矛盾,實際上他還非常想促動我和方傢華之間的關系朝一個更有戲劇性的方向發展,南俠和北俠相互討厭幾乎是一個無法改變的事實:“此話怎講?”

  “我的妻子婚前曾是傢華兄的情人,現在傢華兄的妻子又馬上要成為我的好姐姐,我們倆又是那種不打不相識的關系,你說你怎麼比?”

  “操你們媽的,那我肯定比不上瞭!”他興奮極瞭,大聲嚷道,“這事在我們村裡特別多,一般不是整個頭破血流便是大炕一傢親,但情況各有不同的,依我看你們倆人的情況可能是二者綜合一下,在離大炕一傢親之前,你們還要再比劃比劃。為啥要比劃呢?誰上誰下、誰先誰後,都得有個說法的。”

  “我現在特想與他比劃,但是,我真怕傷瞭他,把他的小蛋黃給捏破瞭,我的小情人、他的小老婆保不齊要給我臉色看的。”方傢華笑道。

  “這樣吧,今天上午我還有點事,下午,我們找個地方練練,大傢什麼招都可以使出來,你要是能廢瞭我,我自然連老婆帶暴牙姐姐都奉還給你,我自此永遠退出江湖。如果我廢瞭你,你也叫別叫北俠瞭,我都替丐幫覺得難為情,你該那哪來的回哪去,好不好?”

  我當真動瞭殺機,不殺掉方傢華,我可能會失去兩個美女。他確實長得比我高,比我帥,和我反應一樣快,比我更能沉得住氣,心機也一樣的深。我在他身上看到瞭另一個我。對這樣的人,絕對不能按常規出牌。

  我和方傢華劍拔弩張地面面相對,張嶽恨不得借我們兩把刀子,當時就開始比劃。所謂險惡江湖,就是你盡管把人往壞瞭想,對你隻有好處。

  這時,見我們一夜未歸的丁霞找到飯店,在門口見到我和方傢華的樣子,嚇得芳容失色:“你們倆個,跟我來。”她搞明白我們隻是喝完酒聊聊天,還是很不放心。

  我和方傢華互視一眼,跟著她走進不遠處的一個小樹林中。張嶽這才無奈離去。

  “逆天,我想和傢華說幾句話。你在這裡等一下。”

  說完,她竟拉著方傢華的手走開,直走到我幾乎看不見的密林深處,兩人的身影才停瞭下來。

  我在一個小山坡上氣得狂吼一聲,無奈地等著他們。

  東方初曉,我抬頭看林中的飛鳥一群群地飛出窩去覓食瞭,他們倆那裡一直說著話,有時身影也貼在一起,氣得我妒焰如熾,很想殺死這對奸夫淫婦。

  但是我知道方傢華的武功,不會在我之下。

  突然間,我覺得背後有極輕微異動,直覺某種我無法應對的危險突然間降臨。

  促然之間,什麼招數也來不及使瞭,我先邁出“凌波微步”,向前偏右一個斜步,擰腰再一轉身,在走到下一個方位之前,突然內息一滯:壞瞭!

  背後的偷襲者不知用什麼方法,竟讓我的內息停止流轉,凌波微步是必須要在內息的帶動下才能走出來的,如果內息被滯,那麼結果隻能是……

  我無比狼狽地摔倒在地,甚至沒有看清偷襲者的臉部,就被人點中穴道,扛在那人肩上。

  偷襲者有兩個人,他們將我扛起跑到樹林的另一端,更為茂密的小叢林中才將我放下,並解開我的穴道。

  其中一人竟是湘西大俠彭政!另一名老者便是剛才的偷襲之人瞭,他衣衫襤褸,蓬頭垢面,須發皆白,高大威猛,十分困頓之中尚有股桀驁不馴之氣。

  “你就是武聖的後代張逆天?”那名老者啞聲問道。

  我點點頭,不解地看著彭老頭。

  “這位是丐幫最後的一名傳功長老,外人皆以為他被東廠胡庭所害,錦衣衛把一名長相和他相似的老丐當成他瞭,整個丐幫,隻有他逃出生天瞭。”

  “敢問前輩如何稱呼?”我恭敬地上前施禮。

  “不消提瞭。”老者意興瀾姍地揮揮手,“我們找你,是想讓你幫我們一個忙。”

  “請講!隻要是在下力所能及的,必當義不容辭。”

  “一年前,在丐幫被東廠鷹犬剿滅之前,我們發現內部有奸細與朝廷勾結,泄露幫中首腦的重要信息,我們便派出一名能幹的年輕人,表面上脫離丐幫,實則可以在外查到更多的信息。”

  “方傢華?”我吃驚地睜大瞭雙眼,肯定是他!

  “對,他受命加入天龍派,因為該幫在江湖中有很多眼線,而且人多勢眾,是較好的藏身之所。沒想到丐幫竟全體赴難,天幸我們還存瞭一枚種子!”

  “好啊,太好瞭!”我言不由衷地說道,媽的這下可復雜瞭。丐幫一直是我母親非常尊重的一個幫派,她曾有言,我父親曾受大惠於丐幫,如果他們有差遣,一定要努力為之,以報父恩。

  “外人皆不知,你父親的授業恩師是我丐幫的掌門,你也算丐幫的後人!”

  老者和湘西大俠彭政雙目炯炯地看著我。

  我隻好點頭。丐幫已經沒瞭,光留粒種子,又有什麼用?我心裡暗笑,又有些感傷。

  “我們雖然留下瞭這枚種子,但是……這粒種子他不發芽瞭。”老者接著說道。

  “不發芽?”

  “我和彭政願意助他重建丐幫,但是他說他不想再脫離天龍派瞭。”

  “這算是叛幫重罪啊!殺頭都是輕的!”

  “人各有志,再說,他以前也曾在丐幫立過大功,丐幫被剿後他還幫我們除去瞭叛徒,也算為丐幫做瞭最後的貢獻瞭。”

  “那你們?”

  “齊老壞曾將降龍十八掌的前十七掌掌法傳於他,我們要他把這套掌法交出來,他不交。”

  換我也不會交啊!想想這套威力無比的掌法隻有你一人會使,那該多爽啊!

  “我們甚至用過武功脅迫,他都推說自己忘瞭。”

  “我這裡有降龍十八掌的最後一掌,我這個傳功長老隻負責傳這一掌。連齊老壞都不會。你能否與他好好交往,將這十七掌掌法拿回來,我願將第十八掌掌法,威力最大的亢龍有悔掌法,傳給你表示感謝。”

  “你為什麼不直接和他講清?他肯定願意的!再說,為什麼找我!”

  老者無奈地長嘆一聲:“我和他說過,他說,他確實忘瞭。但我知道,他隻是想私吞十七掌的掌法。”

  “至於為什麼找你呢,因為昨天……”老者吞吞吐吐半天,“我們聽說你妻子以前曾是他的情人,你又打傷過他,他肯定想通過你妻子報復你……”

  “接著說。”我心的話,操你丐幫的媽,我知道你們要放什麼屁瞭!

  老者紅瞭臉,咬咬牙一氣說出來:“你可以讓你妻子假裝被他勾引,然後捉奸在床。他很重視目前在天龍派的地位,你可以威脅說如果他不交出掌法,你就把這事告訴徐小平掌門和他女兒徐暴牙,這是他的軟脅!”

  “齊老壞生前壞到什麼程度?他肯定是老壞的得意下屬吧?”我轉臉,很好奇地問彭政老東西。

  老者和彭政都臊得臉紅脖子粗的,吱吱扭扭地說:“這隻是形容他鬼點子多。”

  “我得回去瞭,再不回去,我就沒法子捉奸在床瞭,隻能捉奸在野瞭。”我一面向回跑,一面想出一個方法。

  “少俠,如果你能替丐幫取回這套掌法,我們願奉你為新掌門。”老者在我身後說道。

  我回去找他們倆,發現丁霞一個人在原地含淚傻站著,一見到我就撲到我懷裡:“我以為你生氣,不要我瞭!”

  “剛才……”

  “剛才我和他說瞭,我們下輩子再做夫妻吧,這一世,我隻能跟你瞭。”丁霞痛苦地說道。

  “其實你們才是真正的相愛,我在你眼裡隻是你可愛的小弟弟,一不留神讓我鉆瞭你的空子。”

  我抱緊瞭她,心痛苦地緊縮到一起,下面的話萬難出口,但是也隻有出口瞭:“霞姐,你主動給他一次吧,我不反對,甚至你可以和他暗中來往,隻是不要讓我丟瞭臉面。”

  丁霞愣愣地看著我,突然抱住我放聲大哭:“姐姐剛才騙你的,剛才……剛才我主動地說我要給他一次。”

  “他呢?”

  丁霞豐滿的身子在我懷中顫抖不停,她一臉粉霞,扭扭捏捏地說道:“他說他也想要我。”

  我使勁掐瞭她一把:“賤人,你今晚就給他吧!”

  “霞姐好賤!我做完錯事之後,你好好罰我吧。”丁霞說到此處,欲火已動,將頭埋到我的懷中,身子卻扭個不停。

  “別急嘛,晚上我幫你找個安全的地方。”

  “啊!好的!老公,我求你,人傢隻給他一次,他想怎麼我都行!好不好?”

  回到客棧的房間,朱琳正準備躺下合一會眼。

  “琳琳,你生我的氣瞭?”朱琳不喜歡我叫她琳姐,說這樣聽上去好像她比我大許多。她說她更意願當我任性的小妹妹,我隻好叫她琳琳。

  “賤妾不敢!”朱琳一扭身子,將頭背向我。

  “怎麼還生氣啊!是不是怨我事先沒和你們打招呼,就與天龍派攪和在一起瞭?”

  朱琳斜眼看看我,不作聲。

  坐在床上的她,臉上搽上淡淡的若有若無的胭脂,眉眼如畫,溫婉秀美,上身是一套修短合度的墨綠色長衫,外罩一件淡青色的雲肩,下穿蓬張狀的挑線馬尾裙,腳上兩隻白白的綴珠厚底鞋,儼然一個青春年華的絕色少婦。

  我喜愛朱琳,不僅因為她的靈秀聰慧,也是因為她不同於丁霞、李曉等女,雖是武林中人,但本性上都有著順從的天性,她有著強烈的自我與平等意識,令我時時渴望能將她徹底征服於胯下。

  “我還不知道你!武當派的玄鶴道長才是真正的深沉難測之人,他將來肯定會是你的對手。你初出江湖,絕不是圖得一時的萌蔭,或者大樹低下好乘涼,你希望在混水裡摸魚,我猜得對不對?”

  “那我的目標是什麼?”我不由暗嘆她敏銳的觀察力。

  “你的目標絕不僅是徐暴牙,或者李玉卿手中的那半部強體操,我猜,你有很大的野心呢!”

  “你會幫助我嗎?”

  “你說我會不幫助你嗎?你這麼說才沒意思呢,”朱琳板起臉來,“你把我當成你最鍾愛的妻子,我自會幫你。你若不把我放在第一位,我就會幫別人。”

  “別人?”

  朱琳調皮地反問我,“你猜他是誰?”

  “幫那個破你身的人,是不是!”我咬牙道。

  朱琳一面點頭應著一面笑著轉身要逃,我一把抱住我見猶憐的嬌美肉體,沿著朱琳桃色對襟長衫的領扣處將手伸瞭進去,並在她耳邊呵著熱氣:“是不是被恨月長老弄的有些難受?”我低聲笑道。

  “人傢就是氣你,”朱琳細長彎月的眼睛漾開動人的波光,“剛才明看見人傢被老壞蛋非禮,卻不下來救人,弄得我隻好順他……”

  “你討厭恨月長老嗎?”

  “當然瞭!那麼醜,也要打人傢的主意……”

  “‘人肉滾子’和你分手前,說他可能去華山,但現在到底在哪兒,我們其實沒有數。我是真的急於找到他啊!”

  “那你想怎麼著?”朱琳酥胸起伏不定,臉色一片迷人的緋紅。

  “你給恨月長老一次,讓他告訴你,他關於親親的線索,好不好?”

  朱琳將枕巾拉到臉上,隻是搖頭笑著不說話。

  沒在她身上忙活多長時間,因為我一直盤算著,還得回次武當,隻好意猶未盡地從她身上起來。朱琳一面拿方巾拭著下體的淫水,一面吃吃地笑著道:“我隻是要你換個姿式,你就扭手扭腳的,這一次表現較差,賤妾不甚滿足。”

  “喂,這話不是你原創的吧!那你想辦法滿足一次?”

  朱琳手托香腮,抬頭看著紅羅帳,做癡情女生狀,幽幽長嘆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