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喂——妮芙絲!你在裡面嗎?我帶瞭午飯過來哦!」

  聽見瞭蘇諾的呼喚聲後,剛從墓穴中爬出的龍女驚訝地抬起瞭眉。她本以為經歷瞭昨日的胡鬧之後,這位不諳世事的女孩會被兩位姐姐禁足不再外出。但不知道用瞭什麼辦法,心系朋友的半精靈還是跑出宅邸尋找瞭過來。

  「我在這裡!」

  「好!我過來瞭哦~ 」

  提著木制飯盒的蘇諾很快出現在瞭少女的視線之中。熱氣騰騰的午飯香氣很快就隨風飄瞭過來,讓忙於工作而才意識到這是飯點的妮芙絲記起瞭自己在饑餓中的事實。即使婆婆們準備的食物味道不敢恭維,但已經習慣瞭平民飲食的妮芙絲並沒有削減胃口。

  「呼呼……我拿瞭一大塊面包,還帶瞭奶酪和血腸,肯定夠你和大哥哥吃一頓瞭——唉,大哥哥呢?」

  「他不在這兒,跑出去廝混瞭,連我都不知道他去瞭哪裡。」

  「好吧……那我們先吃飯吧,嘿嘿。」

  穿著素色連衣裙的蘇諾毫不顧忌地在棺材板上落座,對此也沒什麼忌諱的妮芙絲自然地坐在瞭她的身邊。看著飯盒裡不算豐盛但足以飽腹的食物,龍女忍不住想要開動——但她馬上意識到自己摸過屍體的手還沒清潔過,縮回手的同時露出瞭尷尬之色。

  「怎麼啦?不想吃嗎?」

  「嗯…不是,我的手太臟瞭,得去洗一洗。」

  「唔……有瞭!」

  想到什麼的蘇諾興奮地一拍掌,沒等妮芙絲起身,她就從飯盒裡拿出血腸,遞到瞭朋友的嘴邊。理解瞭她的意圖後,妮芙絲臉上浮現出瞭無奈的神色,張嘴吃下瞭蘇諾手中的食物。

  「我來喂小寶寶…嘿嘿嘿,小寶寶,吃飯飯……」

  雖然很想申明自己的年齡不是需要喂食的幼兒,龍女還是乖乖地正坐在玩性大發的蘇諾身邊,吃掉瞭她又喂過來的沾上瞭羊酪的面包。

  陽光透過樹葉,斑駁地灑在並肩坐在一起的兩個好朋友身上。已經沉浸入媽媽角色的蘇諾不斷拿出食物,而妮芙絲也安靜地扮演著飯來張口的孩童,享用掉瞭蘇諾帶過來的吃食。

  一塊肉卷從少女的嘴角滑落,掉在瞭她的大腿上。不敢去撿的妮芙絲尷尬地坐著,雙手不自然地背在身後。為她拾起肉卷重新完成喂食後的蘇諾眼珠一轉,似乎意識到瞭什麼,看向妮芙絲的目光也變得狡黠起來。

  「呼誒?!」

  半精靈突然伸出雙手撫摸上瞭妮芙絲的臉頰。龍女驚呼一聲,隨後微惱地搖晃腦袋想要甩開,但蘇諾顯然不願意放過這個機會,一雙小手在妮芙絲的臉上捏來捏去,開心的笑臉顯然很享受對她的捉弄。

  「松手,蘇諾!我現在不方便陪你玩鬧!」

  「唉——寶寶不乖瞭,不行不行~ 」

  完全是在玩過傢傢遊戲的蘇諾根本沒把妮芙絲的勸告聽進去。對此也無可奈何的龍女也隻能束手就坐任她施為——畢竟她不可能用沾滿瞭臟污的雙手去阻止女孩。況且,就算可以狠心下來用手肘推開蘇諾,那也實在有些無情——唉,就這樣陪她玩耍一會兒算瞭。

  令妮芙絲沒想到的是,見半龍少女像個人偶一樣沒有反抗,蘇諾的動作開始變得危險起來。她將手從妮芙絲的襟口深入,摸上瞭她小小的雙乳。受到瞭陡然襲擊的少女發出瞭旖旎的嚶嚀,隨後慌張地將身體後縮。

  等一下,這是怎麼回事!百合癡女嗎?這孩子應該不是這種人設吧!

  「嘿嘿嘿,妮芙絲的奶奶好小啊。」

  一臉黑線的妮芙絲無奈地望著半精靈豐滿的胸脯。她並不覺得哺乳器官太小是什麼很嚴重的生理缺陷,但總是被別人拿這一點說事,也不由得懷疑起這兩團軟肉是不是有什麼自己不知道的作用。

  似乎是註意到瞭龍女的目光,蘇諾一挺胸部,突然湊瞭上來,把朋友的腦袋按向自己的胸口。突如其來迎面撞上瞭兩座峰巒的妮芙絲嚇瞭一跳,被軟膩乳肉夾在正中的觸感讓她有些無所適從,下意識搖頭晃腦蹭瞭幾下。

  「嘸嘸,小寶寶乖乖吃奶奶……」

  胸部被蹭得舒適極瞭的蘇諾瞇起瞭眼,不知什麼時候被抖落半邊的衣裙耷拉下來,將大片的吧白膩嫩肉暴露在空中。絲毫不以為意的半精靈就像個真的母親一樣,把自己已經立起的蓓蕾往懷中的龍女唇邊送去。

  這時候,妮芙絲總算恢復瞭思考。她掙脫瞭蘇諾溫暖的懷抱,努力對著天真無邪的女孩擺出嚴肅認真的臉色。

  「蘇諾!女孩子之間是不可以玩這種遊戲的!」

  見到妮芙絲的態度突然變得強硬,蘇諾就像是做瞭什麼錯事一樣瑟縮著。

  「為、為什麼啊……喂奶遊戲隻能和男孩子玩嗎?我不想和男孩玩……」

  不,這不是性別的問題啊。帶有性意味的遊戲會激發小孩子的性意識,何況蘇諾你已經是個成年人瞭,萬一玩著喂奶遊戲把你掰彎瞭怎麼辦。我也不是在歧視女同性戀,追求性解放也是個人解放的一部分,沒有必要進行傳統的順性取向的說教。但是這種事情也要考慮到後天的塑造影響,刻意誘使無知的孩子建構特定的性意識在某些地方反而是損害人權的犯罪,畢竟有些擁有特殊基因點位的個體天生就會產生同性取向,可是這種時代也不會有什麼科學的性教育……

  到瞭這種時候,妮芙絲開始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有什麼口才瞭。腦中擠成一團漿糊的想法也理不出頭緒,糾結半晌之後,她勉強吐出瞭話語。

  「這種遊戲,以後你和丈夫上床時可以和他玩……」

  這樣說的話,就搞得我好像是古典性保守主義者一樣……雖然我自己是不怎麼想有婚前性行為,但那隻是因為不在意,可不會去強迫別人接受舊價值觀……但是如果不勸蘇諾的話,萬一她在這樣的社會中的角色形象因為這種隨意的天真而被敗壞瞭,產生的人際負面影響對她本人來說也很糟糕……

  妮芙絲又開始覺得自己說出的話有些不妥,陷入瞭糾結之中。

  「丈夫?是說要我和大哥哥玩這種遊戲嗎?」

  哈?那傢夥什麼時候變成瞭蘇諾的丈夫?

  「別!」妮芙絲慌張地阻止道,「你可不能和『大哥哥』玩這種遊戲!」

  「啊,那我要和丈夫玩什麼呢……」

  已經被搞得混亂瞭的妮芙絲腦子一抽作出瞭回答。

  「就是……把他下面的東西放到你的下面裡……哎,不對不對!他才不是你的丈夫呢!」

  難道說,在我不知道的時候,那傢夥和蘇諾定下瞭婚約?雖然邏輯上沒有問題,總覺得這是根本想象不出來的發展……

  胡思亂想瞭許久之後,妮芙絲才註意到,一直沒有再說話的蘇諾臉色差得可怕。呼吸急促,面色蒼白,就像是……和那天晚上她突然不舒服時的樣子一模一樣。

  「丈夫的下面和我的下面……」似乎是回憶起瞭什麼,半精靈女孩的身軀不斷顫抖著,突然身子一軟倒在地上,發出悲戚的囈語,「嗚…不要……不要過來……走開…走開啊啊啊——」

  她的眼前再度出現瞭那一晚的光景。

  拼命哭嚎,拼命地懇求,可那個男人粗暴的動作沒有一絲一毫的留情。伴隨著仿佛被撕裂成兩半的劇痛,是下體不斷被那個男人用下身貫穿撞擊的痛苦,以及已有相當規模的乳峰被抓握在掌中毫不憐惜蹂躪的難過。

  「好疼!……快停下來…叔叔……蘇諾好難受……」

  「媽的,閉嘴,別再喊瞭!你這個小騷貨!小小年紀奶子長得這麼大,根本就是在誘惑男人!」

  以叔叔的身份向著侄女伸手,無論在哪裡都是不會被容忍的罪惡。為瞭將自己的行為正當化,男人毫無廉恥地將一切歸咎給瞭侄女發育早熟的肉體。如此一來,自己對此垂涎於久的預謀就能心安理得地解釋成受到誘惑後的沖動。

  「——媽媽!蘇諾好疼啊——媽媽——」

  「閉嘴!那個奴隸早就死瞭,你這個半精靈雜種孤兒!」

  奸淫著哭得梨花帶雨的年輕侄女,男人終於意識到作為純正精靈的自己本就不用對這種行為感到羞愧。雜種就是雜種,沒有把這賤貨在生下來的時候摔死,就是大哥對她最大的仁慈瞭!現在自己要上她,她應當感恩戴德啊!

  感到有些煩躁的男人伸出手,掐住瞭身下女孩嬌嫩的脖子。隻是稍稍用力,這隻聒噪的母豬立刻就不再發出噪聲,本就緊致的處女小穴猛地縮緊震顫,令男人爽得倒吸瞭一口冷氣,忍不住直接繳瞭槍。

  但這並不是蘇諾痛苦的結束,還隻是開始而已。她模糊的意識因為斷斷續續的窒息而破碎,能夠記得的隻有男人醜陋的笑聲,以及……

  「唔……唔唔……」

  她睜開眼,看見的是近在咫尺的白發少女的臉龐。妮芙絲正雙手撐地壓在女孩身上,兩人的雙唇合在一起,從她口中吐出的氣息正源源不斷的流入身體。

  見到蘇諾終於恢復意識,龍女停下瞭接吻,露出瞭欣慰的神色。

  「你醒瞭!呼,人類的身體構造竟然還不錯,不用輔助器具就能進行人工呼吸……唔唔!」

  這一次,是蘇諾主動摟住少女吻瞭上來。猝不及防的妮芙絲沒有躲開,唇瓣便再度貼合在瞭一起。她還是第一次和女孩子接吻,與被那傢夥強吻時不同,女孩的唇瓣柔軟而甜蜜。妮芙絲下意識地想要伸出舌頭侵入過去——不對,這是感謝之吻吧。她忍住瞭沖動,靜靜保持著擁吻的姿態,直到蘇諾松開瞭手。

  「妮芙絲……你好漂亮啊……」

  「啊……」該說些什麼好呢?「……謝謝。」

  隨後蘇諾一個翻身將少女壓在瞭身下,迫不及待地開始剝離她身上的衣物。

  「等、等一下,蘇諾,你在做什麼?」

  到瞭這個時候,這種疑問也是明知故問瞭。女孩嬌軟溫熱的半裸軀體緊緊貼瞭上來,不知道該如何是好的妮芙絲隻能雙手緊抓地面,像個正被強暴的良傢一樣無助地仰躺在地上任由蘇諾擺佈——哦,這種情況倒確實也可以叫做強暴。

  「呼呼……妮芙絲粉色的乳頭好可愛啊,我的就是棕色的瞭……唔,這樣貼在一起的話,呼啊啊~ 」

  「唔嗯…哈啊啊~ 哈啊……」

  兩位少女的蓓蕾兩兩重合在一起,隨著蘇諾的上下搖動而交錯摩擦。四粒可愛的小櫻桃相互磨蹭數次之後開始變硬,妮芙絲的吐息也因為燃起的情欲而變得沉重起來,氤氳的氛圍包圍瞭赤身裸體擁在一起的二人。

  「妮芙絲下面的毛也是白色的啊……嘿嘿嘿……」

  感覺氣氛已經足夠,眼波朦朧的半精靈女孩俯下身體,伸出粉舌舔上瞭龍女小巧的陰蒂。受到刺激的妮芙絲一個激靈,便感到一股熱流不受控制地從下身泄出。

  被淫水濺瞭一臉的蘇諾舔掉瞭臉上透明的液體,露出瞭意亂情迷的神色。女孩隨即繼續向下,將舌頭鉆入瞭粉嫩的秘裂之中。香舌不斷舔弄撥動著水潤敏感的膣肉,一聲聲甜膩的嬌喘也不斷從妮芙絲的唇齒間漏出。

  「妮芙絲看起來好舒服啊……嘿嘿,我的舌頭很厲害吧……」

  「唔、唔啊……唔啊啊啊……」

  「我也…我也想要舒服起來瞭……」

  妮芙絲朦朧的眼光瞥見瞭直起身的蘇諾試圖脫掉剩下的衣服。但糾纏在一起的衣物一時解不開,心裡急躁的女孩索性不再費力,而是稍微撩起裙擺,讓裙下已經濡濕的小穴對準瞭龍女的蜜穴。本來還在疑惑兩個女孩子要怎麼性愛,四片軟肉交融在一起拽動的快感便使妮芙絲發出瞭忍耐不住的嬌啼。

  「咿啊~ 怎麼會…唔啊啊……」

  「哈……哈啊……我和妮芙絲正在……正在貼貼……」

  四條白皙秀美的大腿交織纏繞,兩位美麗可愛的少女大汗淋漓地互相磨陰。即使看不見佈料底下的景象,妮芙絲也能想象那裡面是副怎樣邋遢潮濕的模樣。這是與和男性性交所完全不同的美妙體驗,但是……還不夠,隻是這樣的話,還根本不能滿足沒有被插入而空虛的身軀。

  「蘇、蘇諾……唔啊啊……有沒有…道具……可以兩邊插進來……」

  「哈……呼啊……什麼…哈啊啊……什麼道具……」

  和體會過男女之愛的妮芙絲不一樣,蘇諾看起來很滿意這樣的淫戲,一顫一顫的樣子滿是沉浸在性愛中的韻味。她大概不會有妮芙絲欲求不滿的困擾,很快就會到達滿足的高潮。

  「不用什麼道具瞭,就讓我來填飽你們兩個饑渴的小穴吧。」

  就在這時,一雙男性的大手從後伸來,包裹上蘇諾那無法一手掌握的飽滿巨乳揉搓起來。被突然襲擊瞭的半精靈女孩高昂地呻吟瞭兩聲,隨後被推倒壓在瞭妮芙絲的身上。

  「不要……不要啊!!」

  男人……為什麼這裡會有男人?心裡極為驚恐的蘇諾眼看就要再度發作,那雙揉弄著她白嫩雙乳的手掌抽走瞭一隻,稍微掀開衣裙之後,粗壯的男根便勢如破竹地捅進瞭女孩濕潤的嫩穴,無可阻擋地抽送起來。

  「呀啊啊~ !哈啊……好快…哈啊啊……唔啊……」

  「伊比斯,你這個混蛋!」

  不知什麼時候來到緊密連接的兩人身後的男人粗暴地插入瞭進來。被壓在底下的妮芙絲目眥盡裂,怒瞪著正在挺腰奸淫著蘇諾的人類青年——但她的姿勢屈辱又被動,根本沒法調整姿勢起身阻止。

  「別這麼生氣嘛,我這不是在給你們當『助興的道具』嗎?這麼想要的話,我就也來滿足你一下吧。」

  抽出插在蘇諾體內的肉棒後,雖然看不見長裙之下的風光,伊比斯還是輕松借著左手的扶助找到瞭下方的另一個小穴。稍稍發力,肉棒捅入瞭少女饑渴空虛的膣內,奮力抽動的動作將她的不滿與憤怒全部堵瞭回去。

  「嗯啊啊~ 你……唔…唔啊……哈啊……別…唔啊啊啊……」

  完成為普莉希拉開苞的目的之後,回到墓園的伊比斯本以為會看見辛苦工作的妮芙絲,卻沒想到蘇諾也在。更出乎他意料的是,兩人正以極為香艷的姿勢在磨著豆腐——他是知道有些喜歡同性的女孩會這麼與女伴玩耍,但能夠親眼目睹倒還是第一次。射精過後萎靡下來的肉棒再度高高揚起,正好疊在一起的兩人能很方便地從後插入,感到口幹舌燥的青年索性充當瞭插足二人的第三者。

  他大力肏幹著最下面的妮芙絲,被粗大的肉棒反復刺激著膣內褶皺的半龍少女雙眼迷亂,雙腳腳趾也舒爽地向上翻起,隻能發出不成體統的高昂嬌喘。然而應付瞭一位女孩之後,另一個被冷落的女孩卻感到瞭不滿。

  「唔……大哥哥,蘇諾下面好難受啊……」

  知道瞭來者的身份後,不知為何平靜瞭下來的蘇諾咬住瞭手指。伊比斯的右手還抓著她的豐乳在揉捏把玩,剛剛插入抽送幾下又拔出的肉棒使她感到瞭一陣的空虛。這份難耐的欲火使女孩不安地扭動腰肢,柔軟的臀部貼住男人的小腹磨蹭。

  「好,那現在就輪到你瞭。」

  拔出,上調,插入。隨著咕嗚一聲滿足的嚶嚀,蘇諾眉頭舒展,嬌羞地擺動腰臀迎合起瞭肉棒的抽插。伊比斯小心調整著節奏,尋找進攻著少女溫暖腔穴內的敏感點,一下沖頂就會激起一下亢奮的高音。已經熟悉瞭雙穴位置之後,空出來的左手又再次回到瞭女孩的胸前,抓揉住這對飽滿雪峰擠壓揉弄。

  「蘇諾,你真是個好女孩!我已經好久沒有接觸過巨乳瞭,多虧瞭有你在這裡滿足我的渴望啊!」

  「啊~ 啊……大哥哥,喜歡蘇諾的胸部……嘿嘿……哈啊啊……」

  渾圓美妙的巨乳被男人揉捏出各種各樣的形狀,已經完全挺起的柔韌乳尖更是被他夾在指尖玩弄。咆哮的巨物更是一下又一下地沖垮瞭下身的防線,幾乎飛上雲端的蘇諾暢快地交合著,沉醉在被男人而不是女人奸淫的美妙體驗裡。

  香艷的活春宮就在自己身上上映,從交媾中緩和過來的妮芙絲忍不住出言喝阻。

  「你怎麼可以這樣!蘇諾她明明對男人有陰影——」

  「那就多肏她幾次,把什麼陰影肏沒。蘇諾!你喜歡大哥哥這樣插你嗎?」

  「喜歡!哈啊……哈啊啊……呼哈……蘇諾喜歡大哥哥肏蘇諾!」

  已經,完全,對眼前的現狀感到無語瞭。這兩人就這樣和諧地交融在一起,搞得好像自己才是多餘的那一個。不對,明明是這傢夥乘虛而入強奸……這樣你情我願的樣子能算是強奸嗎?

  妮芙絲架起雙臂捂住瞭臉,不想再讓眼前混亂的景象再幹擾自己的思緒,試圖重新找回理智。但伊比斯顯然不準備讓她這麼閑著——他再次抽出肉棒,對著蘇諾下達瞭命令。

  「你去吻妮芙絲,把舌頭伸進她口中吻她。我來輪流滿足你們。」

  「啊?什……唔…唔唔……唔唔唔唔!」

  黑發的半精靈女孩突然跟著命令吻瞭上來,而下身同時又傳來被陰莖插入的酥麻快感。這打斷瞭妮芙絲的安穩狀態,使她再度被卷進狂亂的淫宴中來,再也無法保持冷靜,隻能跟著一波波傳來的快感扭動腰肢——她最後的理智就是握緊雙拳高舉雙臂,不讓骯臟的雙手觸碰到身上的蘇諾。

  三人淫靡的亂交就這麼持續瞭許久。伊比斯一會兒抽插著已經被巨根開發過的龍女,進攻她緊致敏感的膣穴,迫使她發出嗯嗯啊啊的淫叫,一會兒又反過來滿足食髓知味的半精靈,把她兩次送上高潮。有時他又兩路齊攻,一邊給妮芙絲饑渴的小穴喂食肉棒,一邊又用手指玩弄蘇諾的陰部。疊在一起的兩位美麗少女也不時交頸相吻,交換著香甜可口的涎液。

  同時奸污著本該在百合的一對美少女,看著兩具白嫩的嬌軀屈服於胯下,伊比斯感受到瞭極大的滿足感。三份體液早就在二人的水嫩美穴中咕啾咕啾地混雜融合,隨著反復抽送泄流出汪汪的滿是白沫的水窪。碩大的龜頭一次又一次撞擊著二女的宮口,每一次都能讓她們的浪叫再上一個八度。

  「唔…唔啊……你別……啊啊啊~ 呀啊……」

  伊比斯很早就註意到瞭,沉浸於交合之中的妮芙絲會因為劇烈的嬌喘而說不出什麼話。她這幅姿態想要反抗卻又被抽送打斷的姿態實在可愛,令人忍不住想要輕吻——不過現在的姿勢自己吻不到她,隻能讓蘇諾代勞瞭。

  「呼…呼啊……唔啊……蘇諾要、要飛瞭…身體好輕……」

  又是幾輪交換過後,青年向後拉住蘇諾的雙臂,像是握住飛鳥的雙翼一樣,將她的上半身拉瞭起來。急促猛烈的抽插反復撞擊著她嬌嫩的花穴深處,讓半精靈圓潤的美乳上下翻騰,在空中劃出誘人的乳浪。

  察覺到身前的女孩顫抖著似乎又將要高潮,覺得差不多瞭的伊比斯抽出瞭在她體內肆虐的肉棒。這一次,他沒有將其送入已經放棄抵抗做好姿勢迎接的妮芙絲體內,而是沿著重合的雙穴中間的肉縫擠瞭進去。巨根一路而上,正好頂到瞭二女充血挺立的陰蒂,隨後用激烈的小幅度抽送刺激起瞭這兩顆豆豆。前所未有的侵犯方法讓兩位少女的嬌聲此起彼伏,各自發出瞭絕叫。

  「呀啊~ 呀啊…那裡,那裡……唔啊啊啊……」

  「去瞭……蘇諾又要去瞭哦哦哦哦哦……」

  兩股清泉同時激流而出,俏臉上已是癡態的二女軟軟地癱倒在一起,眉目中已是高潮後的失神。爆發的濃精全部射在瞭二人的小腹之上,在原本就雪白的軀體上留下瞭濁白的精痕。

  感受到一陣脫力的伊比斯氣喘籲籲地站起,心滿意足地俯視著相擁著躺在地上的「成果」。蘇諾愜意地瞇著眼,發出的是小貓一樣的呼呼聲,四肢纏在友人身上不肯放松,而底下的妮芙絲則是舒展瞭四肢,眉宇間滿是疲態和無奈,平坦的胸口隨著呼吸緩緩起伏。

  在墓地裡雙飛,應該是瞭不得的褻瀆瞭吧。青年苦笑一聲,施施然地找瞭個棺材蓋落座,等待著兩位少女從激烈的交合之中緩解過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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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從地上爬起之後,妮芙絲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跑出墓園去找附近的溪流洗手。等她回來的時候,蘇諾也已經醒轉瞭過來,裸著上身坐在地上咯咯地笑著。龍女用警惕的目光看向毫無忌憚欣賞著女孩飽滿巨乳的伊比斯,正對上瞭他投過來的目光。

  「怎麼,擺出這種表情,是對你的主人有什麼意見嗎?」

  「你…你這個……算瞭。」

  想要批判,又沒法給這種行為定性,說不出什麼話來的妮芙絲面容窘迫地閉上瞭口。她先走近蘇諾身邊,為她把耷拉在下身的衣裙拉起穿好遮掩住春光,才後知後覺地再度把視線轉向伊比斯。

  「利用小女孩的無知去奸淫她,你怎麼好意思做這種事情!」

  「小女孩?你在說你自己嗎?是誰在和她相抵纏綿,現在又怪我做瞭一樣的事情?剛剛又是誰想找個雙頭道具玷污蘇諾的?就因為我是男人你是女人,交合的性質就不一樣瞭是嗎?」

  妮芙絲被這一連串追問弄得啞口無言,尤其是說道「雙頭道具」的時候,白皙的臉龐就變得通紅。她也回憶起瞭開始兩人磨陰時的癡態,意識到瞭那樣行為的羞恥之處。

  「蘇諾,你說說你是想和大哥哥做愛,還是和小姐姐一起呢?」

  被伊比斯突然提問的女孩想瞭一會,咧開嘴笑道。

  「我都喜歡!像今天這樣三個人一起『做愛』好舒服啊!」

  咕。完蛋瞭。

  看著被完全帶壞瞭的蘇諾,一旁的妮芙絲面如死灰。伊比斯也不管她,拿起瞭之前蘇諾帶來的木制食盒。裡面還有不少食物,雖然已經冷瞭,就這麼吃也不要緊。一邊心安理得地進食著,想起瞭原本來意的伊比斯向著龍女招手,示意她靠近過來。

  「那你過來說說,一早上都發現什麼東西?不要說我費心給你創造瞭機會,你卻什麼都沒能查出來吧。」

  將話題轉移到正事上後,妮芙絲果然就露出瞭嚴肅的神情,不計前嫌般靠近瞭過來。感到有趣的蘇諾也跟在她身後,跟著三人並排落座。

  「第一起兇殺案果然與殺人魔不相幹。首先是留在脊椎上的傷口類型不對,不是鈍器反復鑿擊打斷,而是更為直接的機械損傷。要說的話,就好像有個大力士直接扭斷瞭受害者的脖子,之後用什麼方法切斷瞭血肉摘走頭顱……」

  明明是相當震驚的發現,伊比斯也隻是淡淡地點瞭點頭。他早就從普莉希拉那裡得知瞭真相,自然不會對此感到驚訝。

  用一連串說明與證據論證瞭自己的觀點後,妮芙絲本來自信滿滿地等待著伊比斯為他昨晚的武斷否定推測而道歉,等到的卻是一句不痛不癢的「知道瞭」。她正冷著臉,伊比斯的詰問又接著撞到瞭槍口上。

  「就這?關於殺人魔身份的線索,還是什麼都沒找到嗎?」

  「我正要說呢!」少女的聲調不自覺抬高瞭一些。果然她外在的沉穩之下是心性不夠穩重的小女孩性格,掩飾不住簡單的情緒波動,「第五起的受害者應該就是那個有在死亡前掙紮過的死者,顱骨處有猛烈磕碰留下的痕跡。雖然屍骨已經腐爛,但像是指甲之類的部位還是殘留瞭下來,包括一些棕色的毛發——如果沒有意外的話,兇手應該是有著棕褐色體毛的鎮內居民……」

  「啊——棕褐色……」

  蘇諾吃驚地叫瞭起來,臉色也變得極為慘白。聽見瞭這個線索的伊比斯也有些訝異。普莉希拉的發色就是棕褐色的,聽到二姐可能就是殺人魔,蘇諾這麼驚訝也是理所應當。可是……

  「我要去走訪統計小鎮裡的居民,找一找哪幾個人有著棕褐色的頭發。如果順利的話,隻要這個下午就能……」

  「等一下。」伊比斯出言打斷瞭少女,「蘇諾,你先帶著食盒回傢去,然後把你大姐叫過來。我有事要和她商量。」

  半精靈點瞭點頭,拎起木盒小跑著離開瞭墓園。確認她已經離去之後,伊比斯把目光轉向瞭一頭霧水的妮芙絲。

  「你肯定是弄錯瞭。這毛發應該不是兇手的,而是因為別的原因被遺留在瞭棺材裡。」

  「你怎麼能這麼確定?」妮芙絲反唇相譏,「雖然線索可以有不同的解釋,你怎麼就能把指向兇手的可能性排除?」

  「因為蜜蜂嶺裡唯一的棕發居民隻有一位,領主傢的二小姐普莉希拉。」

  眼前的青年沒必要在這種事情上作出欺騙,他對情報的搜集能力也不該被懷疑。這個事實無異於是直接省去查訪全鎮的步驟,驚訝的妮芙絲思考瞭半晌,沉穩地作出瞭回應。

  「半棘妖的頭發確實比精靈的更粗,也就是說這根並不是她的頭發。但是……如果是其他部位的體毛呢?暫時把這點視為待確定事項的話,也還不能夠排除她的嫌疑。假設她是假借巡夜者的身份作案……」

  「我說瞭,我知道普莉希拉不是殺人魔。」伊比斯粗暴地打斷瞭少女繁瑣的推想,「我剛剛就和她說過話,她也承認殺死瞭第一起兇案的受害者以及自己的叔叔。她說自己在搜索殺人魔,我認為她不是在撒謊,這就夠瞭。好瞭,你不要把事件往普莉希拉頭上去引,這不會有什麼意義。而且我可以告訴你半棘妖的體毛確實和常人一樣,你也沒有拿這個去詢問她的必要瞭。」

  「你認為?為什麼你可以用主觀的判斷來否定推測,你的證據又在哪裡?」

  妮芙絲的聲音激動高昂,明顯是動瞭真怒。

  「你怎麼能偏信她的一面之詞?你真覺得你能看穿所有的謊言與欺騙,永遠不會被假象所迷惑?」

  「我當然能。」

  「你不能!」少女大聲否認道,「如果你是依靠肢體的細微動作與面部表情的違和來判斷謊言,那就不可能得到完全的準確率——個體的記憶是可以被美化的!一旦下意識地對親歷的記憶加工,就能得到說謊者自己都相信的謊言!隻靠口供不能為嫌疑人定罪或脫罪!我永遠不會相信任何人的一面之詞,寧可去相信完備的證據鏈!」

  她說的其實相當有道理,但這反而讓伊比斯煩躁起來。他自認是這一領域的專傢,因此實在忍受不瞭妮芙絲這麼指手畫腳。再者,已經下達的論斷被人無禮貌地正面駁斥,無論是誰都會產生怒意。

  「夠瞭!你給我認清身份!」

  「那又怎麼樣?對與錯和身份無關!」

  到瞭這時候,青年反而被少女的固執給氣笑瞭。怎麼會有這麼天真的女孩,她難道是在哪裡的荒野一個人長大的嗎?連對錯和身份無關這種有道理卻沒意義的話都說得出來。伊比斯決定不再浪費時間,伸出指頭戳起妮芙絲的額頭。

  「行,你自己去找到瞭證據鏈之後,再來和我討論真兇的事。在那之前,我可不會允許你把普莉希拉當做殺人魔對待。」

  「我當然會去做的。」

  妮芙絲嘀咕瞭兩聲,沒有表達更多異議。整理好衣衫起身的二人又陷入瞭冷漠之中。

  總而言之,墓園裡是沒有新線索瞭。小心地將棺材歸位埋好之後,離開墓園的兩人向著鎮內走去,準備去找普莉希拉——就算伊比斯相信半棘妖的身份不是殺人魔,假設這種堅信沒錯的話,那個頭發的情報就更加令人在意瞭。如果她有沒說出來的事項,說不定也能成為突破口。

  然而,此刻的鎮子卻籠罩在古怪的氛圍裡。妮芙絲疑惑地看著不斷有人穿梭在鎮中奔走相告,隨後手頭空閑的鎮民們都開始跑動起來向著一個方向而去。她聽不懂精靈語,因此把目光轉向瞭身側的伊比斯,發現他的面色也因為回蕩在鎮裡的呼喊而凝重起來。

  「河流下遊發現瞭新的無頭屍體。」青年不帶感情地向著妮芙絲復述鎮民們傳遞的消息,「但是,是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