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想來這裡獵艷順便賺些零花錢的男人們大概沒想到自己會變成女人的‘食物’,會以如此屈辱甚至淒慘的方式被打上獵物的烙印,就算僥幸活下來也要終身活在對女性的恐懼中——不知火舞和瑞秋的異常將男人們嚇的肝膽欲裂,但實際上卻並沒有影響這裡的其他女性,或許在她們看來我能讓兩位女士活出自我,在男人面前展現出無與倫比的壓制力反倒是一件不可多得的美事兒,竟然在不知火舞離開我身邊後立即就有人來填補她的空缺,趴在桌子上將屁股高高翹起磨蹭我那依舊堅硬如鐵的雞巴。
“喂,你這奇怪的傢夥,也讓我見識一下你的本事吧!”
“好啊,不知這位美人兒怎麼稱呼?”
“我叫綾音,是霧幻天神流霸神門最強的女忍者——”
“又是女忍者?”
“怎麼,你對女忍者有什麼意見嗎?”
“沒有,我TM最喜歡女忍者瞭,要來咯!”女人在男人面前兇殘猶如魔獸,在我面前卻溫順的好似羔羊,甚至排隊等待我的宰割也沒有絲毫的怨言——氣氛已經到位,我不需要再打碟喊麥炒熱現場,而是大手一攤直接迎上瞭另外兩位名叫紅葉和霞的爆乳嫩妞投懷送抱,一手一個把玩他們身體的同時將自己屁股動的跟馬達一樣快速有力,不消片刻那個叫綾音的紫色短發小爆乳就在我的頂撞之下爽快的吐出瞭舌頭,口齒不清的呻吟著令其他男人萬分羨慕的嬌叫:“啊~啊,舒服,厲害,這根肉棒果然,啊~太厲害瞭,比所有人都,啊~~~”
“等綾音爽過瞭之後就輪到我,紅葉姐你可以等一下嗎?”
“誒?可是我也很想先試試,不如猜拳?啊~討厭,怎麼在這種時候吸人傢的胸部,”我能左擁右抱同時玩弄三位絕世美女並不會讓已經陷入瞭精神陽痿的男人們羨慕,但綾音在我胯下因為舒服變成母狗一般吐舌媚叫,在扭動白嫩雪臀時將我那根粗大堅挺的肉根隱約露出來的時候在場的大部分男人都破防瞭——我的‘本錢’不是比他們優秀一點半點競品,不是肉體凡胎可以相提並論的東西,我和現場其餘男人的差別就像眼前這令人難以置信的局面一樣,形成瞭如同食物鏈一般兩極分化的碾壓:他們隻配在魔化的瑞秋和不知火舞的壓榨之下茍延殘喘,而我卻可以輕描淡寫的玩弄這些女人,將自己用之不盡的體力在她們身上隨意揮霍,即便數次射精也沒有露出任何疲態。
“神啊,請寬恕我,”在場一些有宗教信仰的男人已經放棄瞭抵抗掙紮,直接跪在地上開始祈禱,其中更不乏有人將我當做神明降世的存在,跪伏在地爬到我的面前不停的叩拜。一時間整個大廳混亂滑稽,無法用常理形容,甚至圍觀這些男人們醜態的女士也越發放浪,開始順著周圍的鋼管跳起艷舞,隻為正在享受的我送上一些節目餘興,為瞭讓我更加快活而賣力的表演起來。
我用自己的霸道和健壯征服瞭這裡的男男女女,讓這裡變成瞭如同邪教現場一般可怖的場面,卻不知道那些透過監視器觀看現場直播的人士們究竟做何感想瞭。
“好!今天這最後一發就射在你們身上,讓你們這些賤婊子都接受我的恩露!”
“是~多謝主人的賞賜~~”我在男人的哀嚎和女人的浪叫中從夜晚幹到天明,在場的所有女性都被我無盡的精液俘獲成為瞭我的性奴,在天亮時分溫順的圍在我的身邊接受我對她們的精液淋浴。除瞭之前那個和我一起打碟的小哥艾裡奧特外,這間大廳裡的男性多少有些淒慘,雖然我強制命令這些被我肉體改造後的騷奴們不要傷及人命,但被女人將精氣榨取的過於幹凈,這裡的大部分男人都和我之前預想的一樣,需要靜養調理一段時間才能恢復往日的健康,在半年之內估計也不會對女性有什麼正常的生理反應瞭。
搞不好今天過後,這裡真的會出現不少性取向被我強行扭曲的騷0,“你可真是厲害啊,紀先生。我從未見過有如你這般強大的男人,創作的靈感真是完全控制不住——”陸這座維納斯島的時候並沒有看到女性休息區有眼前這位美人兒,想來這位不知火舞小姐是從別的女人口中聽說我的到來,在產生興趣之後率先來這裡與我接觸——這說明這裡的女人們比較團結,並沒有尋常女性紮堆兒後產生的雌競風氣,她們對男人的態度就算再友善心裡也是當做玩具一樣的東西看待,屬於雖然有些許的占有欲卻可以與自己的姐妹互相分享,不會因為我們這些‘自慰器’傷瞭彼此間的和氣,這也讓她們在心理上自持甚高,想和她們打上一炮十分簡單,但想徹底征服這種女人卻是難上加難。
之所以艾裡奧特能置身事外,多少因為這小子對音樂的興趣大於女人,與我較量主要放在瞭樂器演奏的比拼而非爭風吃醋上——我雄姿英發將女人操成一灘爛泥的英姿在艾裡奧特眼中成為瞭絕佳的英雄史詩,就如他所說的完全止不住創作的靈感,在我不停的做愛時這小子則一直在我邊上一邊寫音樂一邊試做DEMO,居然在短時間內就搞出瞭不少類似‘出埃及記’一般宏偉的曠世名作,那因為作品完成度極高的事後愉悅反倒成為瞭幹女人幹到吐的我最羨慕的對象。
“你才厲害,兄弟——我TM太喜歡你的音樂瞭,就像我的雞巴一樣,節奏好,力量強,後勁兒足!以後有機會我可得多向你討教一下這方面的學問,”我這半桶水的KTV
水平也就我的女奴和那些舔狗下屬們願意捧場,和專業的音樂人比就是鋸木頭一樣的雜音,炒熱氣氛勉強可以卻沒法在藝術價值相提並論——不過這不妨礙我和艾裡奧特惺惺相惜,如今隻剩下我們兩個男人還能站著喘氣兒,艾裡奧特十分大度的舉起雙手對著周圍大喊“我棄權”,算是默認瞭我是今晚性愛冠軍的身份。
“有機會我們再一起演奏吧,紀先生。玩瞭一宿真是過癮,不過現在我要去睡覺瞭,小心海蓮娜女士,她或許比這裡所有的女人加起來都要難對付,”過五關斬六將,如今終於有機會見到BOSS,我現在的心情比單純的和美女約會要激動的多——防洪閘門打開,外面的光線晃的我們有些刺眼,仿佛我們這些淫男亂女都是些見不得光的蟑螂一樣,一到天亮就很不適應。然而在看清外面的情況之後我驚喜的心情瞬間消滅瞭大半,外面等待我的顯然沒有什麼魅力十足的貴婦女總裁,而是一群手持長槍短炮的大漢,職業雇傭兵那標準的傷疤臉配上著相當冷漠的表情,顯然不是沖著給我慶祝來的。
“那個活到最後的,你過來。”
“嘿,兄弟,怎麼說話呢?哪怕再野雞的比賽你們承辦方對冠軍也得有點尊敬吧?”
“過來,不然我就開槍——我數到三,一、二,”
“OKOK,你人多你牛逼,我服瞭。”考慮到這些跟我有過一夕之歡的女人們素質參差不齊,不是每個人都能用肉身扛住突擊步槍的子彈,我果斷的服軟認輸,舉起雙手向外走去——這些雇傭兵隻是服從命令的工具,我心裡有怨氣也沒必要撒到他們頭上,還是盡快見到那位海蓮娜女士為好。
“臥槽!你們這是幹嘛?”也不知道是不是通過攝像頭見識到瞭我的威猛,我剛走到這幫雇傭兵面前就接受他們的最高禮遇,鋼索眼罩,手銬腳鐐全給我招呼上瞭,怕是對付世界上最兇惡的殺人犯也沒有這般嚴肅的陣仗——雖然這些常規的刑具困不住我,但我還是得演全套,吱哇喊叫不停的咒罵他們,控訴他們褻瀆人權,將我這個性愛冠軍當做野獸一樣處置的行為慘無人道。就像我想的那樣,我叫的越歡實這些職業軍人越是安心,他們確定瞭我被綁的跟即將下鍋褪毛的肥豬一樣,憑借人類的關節技根本無法掙脫之後終於滿意的將我塞進瞭一個黑色的麻袋裡,似乎打算就這樣將我帶走瞭,跟拍諜戰片兒似的,讓我不知道自己去的究竟是什麼地方。
“害有王法嗎?害有法律嗎?你們就這麼折騰我這個剛剛幹完體力活的老同志,這十萬塊錢我不要瞭,你們愛給誰給誰,趕緊放我回傢!”我的喊叫和掙紮很快就換來瞭那個領頭傭兵的一槍托,結實的木柄直接重重的砸在我的後頸上,估計按照常人的身體素質這一砸直接能給人幹暈過去——我盡量揣摩一個正常人類遇到此情此景的反應,該罵就罵該暈就暈,隻要意識保持清醒對周圍的狀況有個清晰的把控就行。
麻袋套頭讓我沒辦法直接通過肉眼觀看周圍的情況,不過此時的我已經對蟲系魔法有瞭最基礎掌握,操縱一隻夏威夷熱帶大蚊子盤旋在這群雇傭兵的頭頂上做我的‘偵察機’,想來他們也不會對我還有這手能耐有什麼警覺。
“gogogo!立即起飛!立即起飛!”我被雇傭兵們七手八腳的抬上瞭一架正在外面待命的直升機,眾人魚躍而入登進機艙後飛機便立即起飛,毫不拖泥帶水——這陣仗跟瑞秋和我描述的可不太一樣,之前的幾屆性愛冠軍都是帶著意猶未盡的回味從海蓮娜那邊回來的,據說那位女總裁就居住在這座小島中心地帶的洋房裡,對待每天晚上戰到最後的猛男既有禮貌又有情調,會用主動的服侍和溫柔的態度侍奉每一位性愛冠軍,讓自己作為一個‘獎品’在男人身心俱疲的時刻依舊能激發出最強烈的願望。不過現在看來那位海蓮娜·道格拉斯女士並不想做我的‘獎品’,甚至我都沒資格做她的‘獎品’,這宛如運輸死豬的態度仿佛昭示著我兇多吉少的命運,雖然不至於讓我害怕但卻給我整的很懵,不知道究竟哪裡出瞭問題。
“準備降落!”飛機飛行的距離並不遠。
大概也就一個小時左右就降落在瞭另一座小島的停機坪上徹底熄火,似乎這裡就是最終的目的地瞭——在艙門打開的瞬間我的大蚊子立即飛瞭出去,在周圍盤旋瞭一圈,將這裡的狀況徹底看清之後我的心一下就沉到瞭谷底,瞬間將之前那種找女人玩樂的心情揉成一團扔進瞭垃圾桶裡,再也提不起來瞭。
『尼瑪的,居然是美軍基地,這是要搞啥?要把我切片解剖瞭,研究我究竟為啥這麼猛嗎?』
蚊子眼見之處乃是一座面積甚大,設施齊全的駐軍島嶼,這裡駐紮著近一個旅的美軍士兵,他們全副武裝高度警戒,沒有流露出懶散和可乘之機,就算是我變身為‘鐵加曼’想要從這個佈滿高射炮和導彈發射架的地方逃出去也要廢上一番功夫,若是普通人類從這裡逃走幾乎是不可能的。我依舊被雇傭兵們五花大綁的抬著走,而就在我和大蚊子即將進入這座基地的建築內部時,一艘潛水艇也從距離我不遠處的水面上浮,從裡面走出來那個為首的金發女人我甚至看都不用看,一瞬間就猜到瞭她的身份。
『海蓮娜·道格拉斯,她竟然會動用美軍來抓我?難道我真的玩脫瞭?』
那女人絕對是海蓮娜·道格拉斯。雖然氣質這東西並不像五官一樣長在臉上讓人能一下看的清楚,但所謂的‘貴氣逼人’還是能從一個人長久的修養和生活習慣上向外若有若無的展示,讓不熟悉她的人也能清楚其尊貴的身份——女人將金色的長發紮成低垂的馬尾,光是那個簡單的小發卡就是我的騷奴寶貝兒們需要咬牙購買的名牌高級貨,據說比等體積的黃金還要貴上幾倍,實屬讓我這種鄉巴佬無法理解有錢人的腦回路,在往下看這位女士的脖頸並沒有佩戴什麼彰顯身份的首飾,她隻是簡單的露出自己的肩膀和鎖骨,仿佛那包裹在藍色禮服長裙中的豐腴身材便已經是世界上最完美的傑作,不需要任何多餘的東西覆蓋在她的肌膚上。我的那些性奴寶貝兒們在洛聖都購物消費上已經被我寵的大手大腳,但卻從沒有人買過海蓮娜身上這種需要隻有特殊渠道訂制,甚至無法幹洗的一次性禮服,就算她節儉些每天隻換一次衣服,這種雕花精致到隻要清洗就會損壞的衣物也會在脫下後被丟棄,光是花銷在這上面的消費每月就得千萬美金,更別說這女人的美腳上穿著的那雙水晶高跟鞋——那可是字面意義上的水晶打磨成的東西,在沒有魔法,沒有小黑屋魂能商店的情況下搞到這麼大塊的水晶並將其打造成與自己腳型完全貼合,足以應付任何場合的鞋子,這位貴婦對自己美腳的投資怕不是比尋常富婆對自己身體的終身保養都要昂貴瞭。
這傢夥,簡直就是用錢堆出來的女人,真是將‘千金大小姐’這個形容徹底貫徹在自己身上瞭——用人類最頂級的奢侈澆灌出人類中最美艷的花朵,海蓮娜·道格拉斯這個女人不但在樣貌身材上已經觸碰到瞭小黑屋二次元性奴的地板,其出眾的女王氣質和幹練的行事風格更是為她的魅力加分,在吸引男人方面隻怕是不比我的眾多禁臠要差,更難能可貴的是這貨並不是養尊處優隻知道打扮的刻板富傢傻白甜。海蓮娜從潛水艇登陸上岸後立即指揮身邊的士兵做事,雖然我因為距離較遠的緣故聽不出她究竟做瞭什麼佈置,但看周圍那些紀律嚴明的美軍士兵在她的指點下迅速從原本就不怎麼含糊的待命狀態進入戰備模式,將雷達和防空機槍全部激活防備外敵的樣子就知道這女人是過於小心,做事絕不會給對手留機會的類型,若是我沒有外掛今天必然會栽在這裡,根本就沒有一丁點逃出去的機會!
『這裡的建築似乎並不是傳統的鋼筋混凝土,難道所有的部分都是用合金打造,不,澆築的嗎?這種字面意義上的銅墻鐵壁如果我不變身為鐵加曼,僅憑肉身連破墻都做不到。而且這種詭異的氣氛是……』
還不等我進一步觀察海蓮娜·道格拉斯的情況,我的身體便被抬進瞭小島內最結實的建築之中——或許是建材給人過於冷感的緣故,在被抬進這棟建築內部時我竟然感受到瞭一陣令我極為不舒服的惡寒,仿佛置身於深海之中被濃稠晦暗的海水包裹,讓我難受的連呼吸的節奏都要中斷瞭,『臥槽尼瑪!你們怎麼勾搭在一起瞭臥槽!』
那種仿佛全身浸透冷水,讓人脊骨都結冰一樣的感覺毫無疑問是來自古神的精神威壓——或許我的體感還不足以作為直接證據證明兩者的聯系,但在那些雇傭兵將我抬進建築物內部,身形躲避瞭陽光的直射之後,他們的肉體突然產生瞭詭異的變化。
還記得之前我和宇智波鼬出來釣魚時,開著快艇來找我麻煩的諾蘭.霍夫曼嗎?那傢夥雖然在我初見的時候維持著人類的形態,不過在我們撕破臉之後便迅速的變成瞭一個人形章魚,一個全身除瞭腦袋到處都是觸手,佈滿粘液無比惡心的玩意——抬著我的那些原本還是人類的士兵在進入這棟由合金打造的建築後也和霍夫曼一樣變成瞭光是看一眼就會將隔夜飯全吐出來的玩意兒,更令我作嘔的是他們現在還用自己那黏糊糊的觸手將我的身體卷在一起加強固定,盡管我是個老爺們兒對這玩意兒的接受能力比女性更強也是強忍著一把火將他們全燒掉的沖動才能繼續裝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