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噢噢噢噢噢~~好大,用力操我!用力打我的屁股!”
“嗯,嗯,深一點,往裡面,啊~爸爸,好厲害,爸爸的大雞巴,操的人傢最舒服瞭!”
“快點動你的腰!再快點!再快點你這條不知羞恥的公狗!今晚不讓我高潮我非要扒掉你的皮不可!嗯,嗯?你這廢物來之前沒吃藥嗎?我才有點感覺你就交貨瞭?!!”過於密集的鼓點就像是催促男人們加速動腰的鞭子,在和我一樣快節奏的幹操下臺下的女人們雖然快活,但很快就有男人因為身體不濟的迅速射出瞭精液,狼狽的趴在自己的伴侶身上喘息著——也不知道是不是我給瑞秋的強化增幅瞭她的榨精能力,跟她做愛的那個健壯黑人,有著明顯泡在健身房裡才有的坦克背和麒麟臂的老黑壯居然在插入瑞秋體內後連十分鐘都沒堅持住,早泄之後更是因為瑞秋的嘲諷臉上青筋暴起,面子很是掛不住,要不是得罪這裡的女人會被立即轟出去隻怕當場就要翻臉動粗,用拳頭代替肉棒給這個下賤的白皮婊子點顏色看看瞭。
“換我試試,我就不信這騷貨這麼難對付,操!!操操操!!這騷逼究竟是怎麼,啊!!!!”想要引誘一個男人將燈泡塞進嘴裡,最好的辦法就是讓他看到別人吞燈泡拿不出來的滑稽慘狀——黑坦克被瑞秋奚落的滿臉通紅,人種差點因為充血上腦變成德州紅脖子,卻擋不住其他人想接他的班試試瑞秋的騷穴到底有怎樣的神奇之處。我眼看著一個白佬一點也不顧忌瑞秋下面的粘膩和臟污將自己勃起的肉棒插瞭進去,結果根本沒能堅持幾個回合,隻見瑞秋在短暫的享受和滿足後神色一厲,杏目猛瞪如同剛剛睡醒的母獅,似乎暗中調動瞭自己的肌肉用出來什麼厲害的絕招,直接讓身後操她的男人滿臉抽搐,整個人幾乎在幾秒鐘的時間裡仿佛瘦瞭一圈,連慘叫聲都發不出來就踉踉蹌蹌的向後倒去。
“嘿!佈萊德!佈萊德你怎麼瞭!!”眾人驚恐的看著他此時駭人的模樣——隻不過被瑞秋用蜜穴夾瞭一會兒肉棒,那白佬便像是斷瞭電源的玩具一樣毫無意識的倒在地上口吐白沫,剛從瑞秋小穴內拔出來尚未褪去勃起硬度的雞巴作為此時他身上唯一還有反應的器官不停的向外噴精,脫陽的征兆很是明顯,若是不能立即將其送到醫院怕是小命難保,“真是廢物,連主人的一根指頭都比不上,”我無法確定瑞秋體內那過於古老的魔神之血究竟是來自哪種品種的惡魔,但想來和魅魔多少有些關系,或者說凡是流淌著魔血的雌性都有著超越常理的性欲。就像我的對魔忍寶貝兒們,在經過我幾輪調教之後那些平日裡看上去冷酷端莊的職業女殺手在床上榨精時都堪比妖女一樣毫不留情,風情萬種的迎合每次都能讓我射的酣暢淋漓,食不知味。不過這些能讓我射的痛快的小騷貨若是將榨精的本事用在普通男人身上那可真是一場可怕的災難,說是以性愛的方式進行謀殺都不為過——瑞秋沒有進一步做出對男性而言很有進攻性的舉動,但隻要在這個大廳裡還有女權凌駕於男權之上的光環,她那帶有輕微挑逗的銳利目光掃到哪個男人便會嚇的他一個哆嗦,活像是老師上課點名學生回答問題時四處搜尋倒黴蛋的場面,看的我在上面著實有些繃不住瞭:“哇靠,看樣子海蓮娜·道格拉斯投資的水平不怎麼樣啊!每天花十萬美元養你們這些大爺,結果用的時候就這種菜雞水平,怕不是可以和中國男足打匹配瞭——就算是兔子插進去還能動幾下呢,你們這一進門立即就早泄的雞巴是什麼一觸即發的快槍啊?還是說你們這些看上去還有些肌肉的廢物不擅長搞女人,都是靠屁眼賺錢的騷0?”
“你他媽在說什麼!fuckyouXXXX!!!”臺下的男人們被我嘲諷的群情激憤,更是有幾個操著各國語言國罵的壯漢打算上來跟我動手,要給我這個初來乍到就這麼跳的新人一點顏色看看。瑞秋用自己健壯的身體直接擋在舞臺的前面,她滿臉鄙視的對憤怒的人群比瞭一個朝下的大拇指,隨後就將自己還在流淌精水兒的大屁股晃到瞭前面用手拍的啪啪作響,顯然在警告他們不要造次,想要對我動手至少要先讓她高潮一次再說。
“你必須先攻擊那個具有嘲諷的隨從,夥計們。今天白天我可是讓你們面前這個賤貨痛快的潮吹瞭十六次,你們要是一次都搞不定今晚就收拾東西回傢吧,這裡有我在這裡陪姑娘們快活,也用不上你們這些光有數量沒有質量的廢物。”瑞秋在朝人群扭屁股的同時不忘滿眼愛慕的看著我,還俏皮的給瞭我一個愛之飛吻,讓臺下的男人們絲毫不懷疑我所說的十幾次高潮是不是在吹牛逼。之前我在臺上打碟,說自己要預訂未來幾天的性愛冠軍時沒人當回事兒,主要是因為冠軍的評判標準也不是靠自己吹,而是要拿出硬實力讓攝像頭裡看現場直播的‘裁判’們認可才行,因此他們隻當我是在口嗨,不會如現在這般被我搞的真的感受到瞭競爭的壓力。有瑞秋這座大山攔在前面,那些男人們真是進退兩難——雖然撿軟柿子捏很不光彩,但在見到兩個猛男都在瑞秋身上栽瞭跟頭,狼狽的交出今晚的第一發精液後,就算他們再傻也知道和這個女人做愛對今晚取得成績沒有任何幫助,而是紛紛將目光對準瞭其他女性。
“抱歉咯~先生們,今晚我們打算看熱鬧,恕不奉陪~”因為之前被我帶節奏搞得男人們射的很快,今晚除瞭瑞秋以外的女士們實際上也沒體會到多少性愛的刺激,再加上有我這個競品在臺上不顧廣告法的瘋狂炫耀,來此玩樂的女人要麼已經把註意力放在瞭我的身上,恨不得代替不知火舞在臺上被我操的前仰後合,要麼抱著幸災樂禍的心態想要看這裡的男人們怎麼翻過瑞秋這座大山,對繼續和他們做愛並沒有多少興趣。
畢竟是富婆搞出來的娛樂項目,女人們的自主權是相當大,不想做男人沒有勉強的權利——除非能向我一樣在插進去的瞬間就讓妞兒發出快活的浪叫,不然強奸就是強奸,就算在這座沒有什麼法律約束的小島上一樣是被禁止的事情。
呃,我說的強奸,特指男人強奸女人。至於女人強奸男人嘛,跟法律一樣,最多定義為故意傷害。
“操操操!!你,啊啊啊!!!”瑞秋一夫當關萬夫莫開,頗有長坂坡張三爺一人喝退百萬曹軍的氣勢,搞的男人們根本不敢上前應戰。而男人不主動,瑞秋便如同老鷹抓小雞一般露出瞭魔女淫邪的笑容,隨手一抓便有一股陰風將一個梳著臟辮的老墨推到自己面前供其享用。女淫魔舔著舌頭緊緊的貼合著老墨那健壯的身體,隨手就撫摸上瞭他那套著沙灘褲衩的胯部,在那個位置來回揉搓挑逗。雖然瑞秋那駭人的吃相嚇的老墨不住的發抖,但女人出眾的身體柔韌性和高明的性技巧依舊讓他的肉棒以最快的速度勃起,再之後便是讓我這個吃過見過的主兒也大開眼界的生猛場面,完全刷新瞭我對男女之間性愛的認知——
“哼,哼哼,堅持住!再忍一下!對對對,就這樣將射精的感覺忍住!隻要忍住你就不會受傷,而我則可以多享受一會兒,”
難以想象,一個女人居然能用考拉抱的姿勢把男人抱起來掛在身上,再托著他的屁股將肉棒一下一下的塞進自己因為半蹲而分開的雙腿間,進行這種主動到極致支配到極致的‘女尊交合’——老墨在瑞秋的懷裡激烈的掙紮,他的慘叫聲甚至超過瞭正在被我用大雞巴撬開子宮的不知火舞,對抱緊自己這隻披著漂亮人皮的母猩猩已經畏懼到瞭極點。正如瑞秋所說的,想要平安從她身上下來就得讓她滿足,不能插進去幾下就射精,但她的身體在經過我改造之後真不是尋常男人的能駕馭的東西,老墨在瑞秋身上屏氣凝神,恨不得把自己的舌頭咬出血來也沒能堅持多久,不到一分鐘的時間就和之前的白佬一樣在瑞秋的體內激烈的射精,甚至因為被女人抱起來交合這種詭異的姿勢連睪丸被瑞秋榨汁而抽動這種場面都毫無遮掩的暴露在眾人面前,那射精後幾乎幹癟成小核桃的精袋看的周圍的男人們更是心驚膽戰,此時已經有不少人打起瞭退堂鼓,二話不說直接扭頭就跑,生怕被瑞秋盯上直接榨成後半輩子無法勃起的廢人。
“開門!快開門!WDNMD這裡有怪物我不玩瞭!”想來那位海蓮娜·道格拉斯女士是個看熱鬧不嫌事兒大的主,就在男人們打算逃跑的瞬間,這間淫亂的大廳已經被機關封閉,巨大的閘門從空中落下將將所有的出口封死,那足以抵擋海嘯的防爆門別說這幫普通人,就算是我想要用蠻力打開也要廢上一番功夫,更別說此時時間根本不站在他們那邊。
就在這些男人們背靠出口想要用武力抵抗瑞秋的侵犯時,第二頭以男性精氣為食物的性獸已經被我改造好瞭。
“唔嗚嗚嗚嗚!!!啊!!!!”不知火舞一直被我按在桌子上奮力猛操,雖然我是一心多用,隻用肉棒伺候她的蜜穴,奈何那粗大的尺寸和催情淫液對女人的特攻效果是在是過於無敵,就算被我待答不理的隨意幹操不知火舞也獲得瞭尋常性愛幾十倍的快感,在我瀕臨射精的瞬間子宮大開,作為一個女人完全接受瞭我身為男性的支配——我像之前改造瑞秋時一樣,在精液射滿她的子宮後立即拔出來塞進她的屁眼兒裡繼續噴射,無限供應的精種如同水槍一般將我那飽含魔力的精液射進瞭不知火舞的體內將其醃透,替換她的體液遊走在她的全身,讓她成為瞭和瑞秋一樣的忠誠於我的騷奴,男人眼中的夢魘。短暫的失神後不知火舞的身體逐漸從僵硬中恢復過來,以‘死而復生’的姿態帶著媚笑和嬌喘跪在我的面前,順從的親吻著我那根滿是泥濘卻依舊威風的肉棒。
“主人,請允許舞今後在您的身邊侍奉,用這具下流的肉身為您帶來歡愉,”
“舞,你是自由的——去做你想做的事情,瞭結之後再回到我的身邊吧。”
“是,主人。感謝您的仁慈,”在改造不知火舞的時候我的神識和她的大腦連接在瞭一起,讓我更瞭解瞭這個女孩的一些事情——與瑞秋那因為魔血而異於常人的旺盛性欲不同,出身日本忍者世傢的不知火舞原本是個比較傳統,對男女之事羞於提及的清純姑娘,就算隨著年齡增長其欲望也隻是普通人的程度,按理說並沒有來這裡找男人玩樂的理由。可惜她之前遇人不淑,交往的男朋友是個將男人友情看的比戀人之愛更重要的鋼鐵直男,不知火舞這般出眾的女友在那個男人身邊一直被他的兄弟、朋友們覬覦,幾乎以半強迫的形式被所有和男友有關系的男人強上過瞭。也不知道那個叫安迪的傢夥是真不知道還是睜一隻眼閉一隻眼,兩人交往瞭幾年時間,同房的次數一隻手都數的過來,反而是他的那些狐朋狗友和不知火舞做的次數太多,將這個原本對性愛羞於啟齒的小姑娘調教成瞭一個生性淫蕩的亂交婊子,一想到背著男友偷情做愛就性奮的淫水橫流,一發現男人們用下流的眼神看她就渾身發軟,就算我不對她做任何手腳這個女孩也和瑞秋一樣都是單個男人完全無法滿足的爛褲襠,沒法激起我將其收入後宮的欲望。
我對女人向來仁慈且尊重,既然不知火舞已然養成瞭亂交的嗜好,那麼就順其自然,讓她和瑞秋一樣做我的‘公交車’玩具好瞭——想起來就叫過來玩玩,平時也不反對她們和別的男人做愛,大傢各取所需互不幹涉生活就是最適合我與這座島上的女人相處的方式。
“從未有過這種感覺,被主人支配著,卻可以盡情的狩獵男人,看來主人不光肉棒偉大的足夠征服所有女人,就連心胸也廣博的令人心甘情願的臣服,想要做他的賤狗呢,”紙裡包不住火,不知火舞在男友的社交圈裡成為破鞋的事情終於被苦主知道瞭,那貨很顯然沒有覺得自己有什麼問題,反倒斥責不知火舞的淫蕩下賤,和她斷瞭關系後又找瞭個更年輕的女孩子結婚——不知火舞對男人心中是有恨意的,但她的身體卻已經被調教的無法拒絕男人的寵愛,所以不得不來到這座可以丟棄一切廉恥道德的島上和男人們盡情交歡,以此來忘記之前被人折磨的痛苦。我將其收入自己的胯下,改造她的身體讓她變成瞭和瑞秋一樣令人畏懼的女淫魔,從某種程度上說這也是給瞭她向男人復仇的機會。在得到我的允許後這賤貨一個跳步就竄到瞭男人堆裡,二話不說直接將一個看上去像是摔跤手一般強壯的老白男按在地上盡情的親吻磨蹭,那身被我把玩過得到瞭A+評價的媚肉隨便在男人的胯部蹭瞭蹭就讓老白男的肉棒硬的發疼,在‘這個女人說不定和瑞秋不同’的僥幸心理下,不知火舞順利的讓那根肉屌進入瞭還註滿我精水兒的肉穴裡,也讓那個想當然的老白男在一瞬間就發出瞭痛苦的哀鳴,在女人的起伏中抖如篩糠,很快就失去瞭意識。
“啊~嗯,雖然比不上主人,啊,但是肉棒,就是肉棒,永遠都是如此的美妙,呵呵~”瑞秋對男人的壓榨來自於自身的不滿足,本質上她對男人並沒有什麼厭惡,說不定還十分喜歡咱們這種能讓女人舒服的生物。但不知火舞是對男人充滿怨恨的,如今有能力對男人進行壓榨絕對是奔著索命去,比瑞秋更加毫不憐惜——老白男在不知火舞體內堅持瞭半分鐘多一點就交瞭貨,但他的肉棒卻沒有被不知火舞退出去,而是繼續夾著上下起伏運動,讓他那越來越稀薄的精液一發接一發的射進自己的穴內,直到他完全失去瞭意識還沒有停止自己的動作。
看樣子不知火舞在我的改造中也接受瞭魔王之種授予的一些魔族淫技,直到男人死亡都沒法將勃起褪去,會一直被她在字面意義上吃幹抹凈,淪為女人青春永駐的補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