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歪比歪比?”
“歪比巴卜!”
“歪比歪比歪來礙著,”
“啊有股的馬來西亞。”這棟建築不但為純金屬打造的鋼鐵要塞,其內部防范更是嚴密,在已經配備瞭瞳膜和指紋雙重識別才能解鎖的閘門這種我印象中安全級別最高的門鎖後,門崗的位置甚還至有和我身邊這種長著章魚臉的人形海怪同樣的玩意兒把守,需要對上他們那極為拗口的通關口令才能安全通過,讓我這個深淵語暫時還說的不怎麼利索的門外漢實在找不出有什麼漏洞可鉆——色字頭上一把刀,和維納斯島那些姑娘們毫無顧忌徹夜淫玩的代價就是我托大自傲,在沒有搞清楚狀況前便魯莽的一頭紮進海蓮娜·道格拉斯的陷阱,孤身一人深入瞭這滿是海嗣怪物的海軍基地。
『小黑屋的傳送戒指應該還能用,行吧,隻要你們沒有一下弄死我的手段,我倒是還可以陪你們繼續玩下去,』
不管怎麼浪我都有安全性極高的後手,這也導致我能在這種情況下還能保持理智和鎮定——我集中精神繼續操縱蚊子對周圍進行觀察,在被抬著走過瞭七扭八彎,差點記不住的路線後我終於得到瞭幸運女神最後的眷顧:等待我的並不是冰冷的實驗室和解刨臺,而是一個女人的臥室,一個如同泡在深海之中的封閉‘小魚缸’,在水族館一樣的環境中佈置瞭極為高檔的傢具用品,想來這裡就是那位豪門貴婦的臨時行宮瞭。
看來海蓮娜·道格拉斯還是打算將我當做種馬,而不是宰瞭吃肉——那些海怪們將我抬到瞭臥室門口後便直接給我用扔的方式弄進瞭屋子,我的身體重重的摔在瞭地毯上卻依舊隻能繼續裝睡,如同一頭死豬一樣毫無反應。見到沒有什麼異常海怪們拉上門就離開瞭這間房間,而我正在猶豫要不要先從麻袋裡出來對這裡先進行一下調查的時候,一陣高跟鞋腳步聲由遠及近的靠近瞭我,讓我原本已經有些放松的精神又一次緊張瞭起來。
“砰!”海蓮娜·道格拉斯從另一扇門進入瞭房間,在將門重重的摔上後大踏步的走到瞭浴室,打開水龍頭開始洗臉——哪怕不用蚊子的視野進行觀測,光聽聲音我也能得知她現在心情不佳,甚至需要用冷水來讓自己從憤怒的情緒中鎮定下來,卻不知道究竟是誰觸瞭她的黴頭。
“啊——!!!!”梳妝臺上那些名貴的化妝品被海蓮娜一股腦兒的掃到瞭地上,在最後的發泄過後女人激烈的喘息著,任由臉上還殘留的冷水順著精致的臉蛋滴落在她白嫩的大胸上——所謂的情緒管控並不是心態完全不受外界影響,隻要自己在做決定的時候不被心情左右能夠做出理智的判斷,那麼在私人時間無論如何發泄都是合情合理,甚至是值得決策者積極去做的事情。彌散在空中的香水味道極大的限制瞭蚊子的行動空間,我對它的操控能力越來越弱,甚至在最後時刻隻能勉強讓它趴在墻上避免被逐漸擴散的驅蚊劑熏到。視野受阻後我暫時也沒瞭能繼續觀測海蓮娜在做什麼的工具,除瞭悶頭瞎猜外我基本沒什麼事情可做。
『她此時的怒火究竟是因何而起呢?是因為她老公的倉庫昨晚被我一把火燒瞭,還是合作的海嗣們前兩天被我的重櫻艦隊打成瞭孫子完全沒有還手之力?雖然我這樣想有點大膽,不過像我這麼優秀的男人世間少有,該不會是昨晚和那些女人狂歡玩的太嗨引起瞭這位女總裁的嫉妒吧?』
閑著也是閑著,我把身邊這個女人有可能發飆的原因猜瞭個遍,就當躺在地上打發時間——海蓮娜在浴室冷靜瞭一會兒終於決定出來,隻聽“叮”的一聲,在打火機的聲音和女人吞雲吐霧的喘息聲響過之後,這位名門貴婦一屁股坐在沙發上一邊用高跟鞋踢著我結實的屁股一邊咒罵道:“你還打算像死豬一樣裝睡多久,紀梵希先生?”
“???”這貨是怎麼看出我在裝睡的?我從進屋開始就可以控制瞭自己的呼吸,一動不動的躺在地上裝死,從井河阿莎姬那邊學瞭些偽裝技巧之後我有把握在戰場上裝屍體騙過任何人,卻沒想到竟然初次嘗試就被一個女人看穿瞭——手上的戒指已經被我捏出瞭大量的汗水,我已經打定主意隻要再有任何不對勁兒的情況我就會立即逃跑,在搞清楚事情之前絕不冒進。不想海蓮娜竟然在我內心無比忐忑的時候拋來瞭令我無法拒絕的籌碼,讓我不得不自己鉆出麻袋和她當面交涉:“聖.凱爾可是冒險掮客中最摳門的,她給雇傭兵的酬勞不過是蠅頭小利,卻要你們拿出身傢性命去沖鋒陷陣——若是你願意與我的主人合作,她一定會給出更令你滿意的報酬,怎麼樣,要不要換個東傢?”
女人沉著淡定的口吻一如她平時在商業社交場合一樣有著令人無法拒絕的說服力——我從沒想過一個手無縛雞之力的女性能給我帶來如此強烈的壓迫感,在力量和魔法之外,情報與智慧的力量竟然也是如此可怖,將我之前佈置的一切計劃都打的稀爛,完全沒有拒絕海蓮娜邀請的辦法。
我一把將身上的麻袋撕開,痛快的躺在地上大口的呼吸,完全不打算裝瞭——海蓮娜居高臨下的看著我,那雙寶石一樣的眸子宛如獵鷹看到獵物一樣死死的鎖在我的臉上,很快就盯得我頭皮發麻,連與她對視的念頭都不願再提起來,簡直比小時候淘氣被老師叫到辦公室還難受。
這個女人似乎對掌控我這個明明來去自如,在力量上也比她強悍許多還有專門克制女性寶具的男人充滿信心,而且,她的精神力真的強的可怕,隻怕簡單的催眠幻術對她根本就沒有作用。
“能告訴我你剛才為什麼會生氣嗎?”
“那是我的私事,你想打聽?”
“也不是很想,就是不知道眼下這個情況和你聊天該從何說起,很尷尬,你這裡有酒嗎?什麼類型的酒都可以,”我和海蓮娜的關系從不宣而戰的敵人一下就變成瞭坐在談判桌兩端的對手,讓我一時間難以適應,隻能隨便找些什麼不疼不癢的話題拖延時間,讓我的心態盡快的轉換過來。這間臥室隔墻無六耳,我也不跟這位女總裁客氣,躺瞭一會兒後我便起身走向冰箱,從裡面取出瞭她珍藏的白蘭地給自己倒滿瞭一杯,一口就悶瞭下去——冰涼的酒水讓我有些混亂的大腦逐漸鎮定瞭下來,雖然與我最初的目標不同,但我還是立即更改瞭計劃,將同樣盛滿酒水的酒杯遞給瞭眼前的女士向她詢問道:“你也是‘主神空間’的冒險者?雖然對一位美麗的女士這樣說很不禮貌,但我還是很想知道——你是普通的人類,還是,”我在說話的同時伸手相外面指瞭一下,詢問海蓮娜和那些能變成海怪的人類有什麼關系——不論海蓮娜·道格拉斯剛才是真心拉攏我還是信口胡謅,她知道‘聖.凱爾’這個名字就說明其本身不簡單,就算不是和我一樣擁有某個主神空間至少也是相關人士,而且資歷也要比我老的多,在這方面掌握著大量我完全不知道的情報。再加上外面那些章魚臉都在給她打工,現在再將她單純的看做出身富豪傢族的富婆多少有些愚蠢,讓我不得不將其當做一個危險人物重視起來。
“別把我和那些污穢的東西相提並論——不管是血脈混雜的海嗣還是那些令人作嘔的天使都是一樣惡心的東西。至於主神空間,呵呵,你將它看做樂園和金礦,這種沒有危機意識的心態早晚會讓你死無葬身之地,你根本不知道一旦加入他們你將會面對怎樣的敵人!”對於我的問題海蓮娜·道格拉斯並沒有做出回答,雖然接過我遞給她酒水時的咒罵帶上瞭一些關切和勸告,讓我能進一步感受到她此時對我沒有明顯的敵意,但我們終究不是友善的關系,或者按她的話來說,我們有著‘陣營’之別,在意識形態上就很難談到一塊兒去:“你的‘安全屋’是‘聖主’格裡菲斯管轄下的‘英靈殿’,是聖城‘至高天’專門培養戰士為其賣命的地方——你被他們當成廉價的炮灰送上戰場卻不自知,似乎還自認為是正義的一方,真是可笑至極,”很顯然,海蓮娜隻是認識聖.凱爾,卻絕不是和她站在一邊——這女人對我的態度頂多是不友善,可在提到聖.凱爾等人時臉上卻隱約的露出瞭鄙夷和輕蔑,就算是她這種在表情管理層面已經有足夠自控力的商界精英都無法完全將心中那種厭惡收住,也不知道兩人究竟有什麼過節,“嘿嘿嘿!我從來沒覺得自己是正義使者,但和海怪開戰可是你們逼我的——現在我還有手下的靈魂被古神囚禁,你不把宇智波鼬給我放回來就別想讓我收手。”
“之前在海上是你先出手將‘克希拉’的子嗣抓去,也是你率先動手攻擊海嗣導致他們死亡,你已經在偉大的古老者面前犯下瞭謀殺的重罪,她對你的懲罰卻隻是將你的下仆囚禁而已,甚至沒有讓他以血祭天作為懲罰,這難道還不足夠仁慈嗎?你這個占盡瞭便宜的入侵者居然還敢在我面前義正言辭的提條件?”
“臥槽!真不愧是美國人,道德正義全部由你們定義是吧?你媽逼的那幫海軍老小子帶著人上瞭我的船,手下的士兵一言不合就會開槍對我掃射,這種時候我還不能主動出手防禦,難不成非要我們受傷喪命才會占據道理,非要我們出現犧牲者才會有人來主持公道?你們真當自己是世界霸主,沒人敢在你們面前說個不字?!!”
“沒錯,我們就是世界的霸主,本該如此,早該如此,理應如此!你隻是不願接受這個事實罷瞭——
美國已經主導瞭世界,古老者早晚會將自己的觸手伸展到格裡菲斯的聖城,而你若不做出正確的選擇便會是犧牲在戰爭最前沿的炮灰,是被粉碎的硝煙,被燒盡的塵土!好好想想紀梵希先生,在戰爭趨向結束之前你都有機會做出選擇,不過決定的越早對你越有利。我個人代表古老者對你的態度依舊友好,就和美國如今的政策一樣,歡迎來自任何地區有非凡能力的‘移民’加入,一起建立屬於我們的偉大,”
“少TM跟我來這套!自己的國傢的種族問題都亂成一鍋粥瞭害擱哪跟我宣傳移民國傢的優越性呢?”我不知道‘古神’勢力在這個世界的滲透情況如何,可能讓海蓮娜·道格拉斯如此自信,在掌握瞭我許多情報的情況下還能不卑不亢的與我談判,我很難再將這個世界的‘美國’當做一個正常的國傢,說不定這裡的美軍已經全都接受瞭古神的強化,在原本就已經擁有領先軍事力量的情況下更進一步,成為這個世界絕對的主宰者絕不是什麼虛張聲勢。
不過嚴格說起來,我與它們的矛盾原本就是一隻小章魚引發的血案,事到如今隻要我表示出友好,向海蓮娜·道格拉斯這個古神勢力的代言人傳達一下想要停戰的訊號,那麼在逐漸溝通的過程中或許我也可以用人質交換的方式將宇智波鼬的靈魂換回來,將這場理由有些渺小的戰爭結束。但問題是我已經吃下瞭聖.凱爾給我的‘軍費’,亞特蘭蒂斯艦隊上那麼多漂亮的小妞哼哼唧唧的陪我玩瞭好幾天,現在我撂挑子不幹將她們退貨別說舍不舍得,這種直接打聖.凱爾耳光的舉動就絕對不是明智之舉,哪怕將來古神這邊的關系得以緩和,被天使們追殺想來也不是什麼好玩的事情,“你本就應該是我們的人,紀梵希先生——好好想想,你覺得活著最吸引你的事情是什麼?金錢?權利?名望?不,都不是,你最喜歡的是女人,是性,是歡愉,是不知未來如何縱情當下的享樂主義。隻要你願意我們有很多辦法幫你脫離那群天使的控制,而你將得到的東西,絕對會比現在更好。”我跟海蓮娜吵歸吵罵歸罵,不過說到拉攏我這件事的時候她還是很主動貼上瞭我的後背,一邊將帶著酒香的櫻唇放在我的脖頸處舔舐吹氣,一邊用她極為擅長的話術引誘我——老實說我這是第一次對和女人接觸感到恐懼,在我身邊這個美麗的金發女子似乎隻是一個稍微有些精明的人類女商人,但我卻沒有把握在我最擅長的領域贏過她,仿佛即便我把她按倒在床上徹夜淫玩也無法讓她屈服,隻是作為她打發時間的工具盡情的發泄瞭一通罷瞭。
海蓮娜·道格拉斯的氣場真是太強瞭,那種無法言喻的,令人在她面前感覺理虧,低上一頭的壓制力讓我是在有些難受,甚至自卑,盡管擁有無盡的欲望和對女性的絕對支配力我卻在這大好機會擺在眼前的時候甩瞭甩肩膀,直接將她推開憤憤不平的問道:“我天生就是倔骨頭,尤其是對女性更不可能軟弱屈服被你的話術誘騙——我們攤牌吧海蓮娜小姐:如果我打算繼續和你的主子戰個魚死網破,不死不休,你打算怎麼做?”
“不管我之後打算怎麼做,現在要做的事情都沒有變化——能交你這個朋友固然好,若是說到這裡你還是冥頑不化,至少在你去死之前也要讓我享受一下,噢~真是不得瞭的大傢夥,”海蓮娜巧妙的將即將說死的話題用自己的性感封印,開始換另一種方式讓我回心轉意瞭——女人用柔軟的身體貼著我,伸手從我的腹肌上滑下去,如同一條有蛇一下就滑溜進我的大褲衩,五支手指靈活的在裡面盡情的揉捏,爽的我們兩人當即都因為性刺激發出瞭滿足的喘息聲。海蓮娜確實很擅長討好男人,她並非那種低眉順眼,用通過踐踏自己的尊嚴讓男人獲得滿足的廉價貨,而是在相當自持的情況下對男人進行引誘,要男人對她又愛又怕,卻很難直接下定決心咬牙跺腳的離開她的臥室,將她的主動示好拒絕於千裡之外。
實話實說,若不是我先入為主的去到瞭小黑屋而是在最開始的時候遇到海蓮娜·道格拉斯這個女人,或許我真的會加入‘古神’的勢力成為它們的一員,被這位魅力女總裁的肉體征服給她打白工——副本雖然可以重置,但人的命運卻沒有再來的機會。正因為我已經沒瞭再選擇的可能性,在面對誘惑的時候我雖然謹慎,卻也放著煮熟的鴨子不吃任由她反生飛掉。男歡女愛就是男人和女人最簡單最純粹的關系,在這種時候若是還顧念彼此的身份因為這些外因影響玩的不爽,對海蓮娜·道格拉斯這種堪稱極品的美人兒而言實在是暴殄天物。
某種程度上說我和她確實是一路人——如她所言,就算我們今天過去之後會魚死網破戰個痛快,至少現在我們可以再這間臥室裡盡情縱欲,要將今後不可能再發生的事情盡情的做個夠。
唯有如此,我們才不會對自己即將做出的決定後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