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孩子的時間總是過得格外快,如果父母日常足夠忙碌,他們好像總能在一夜之間長大成人,就比如陸縈成為初中生的第二年。
這年陸縈14歲,身高拔節到165,成為班裡女生第叁高,坐在班級倒數第二排,而同樣14歲的陸決依舊比她矮幾分,大概隻有160左右,這讓貼在陸縈臥室門口的身高貼重新有瞭存在感。
那原本是陸清也在陸縈出生沒多久的時候貼的,早先在父母的引導下姐弟倆還時不時去量一下身高,後來隨著學業繁忙,父母創業,便漸漸少瞭這項傢庭活動,等到小學叁年級以後就幾乎再也沒人用它量身高瞭。
可如今這身高貼又被陸決給盯上瞭,小學之前他還可以用男生就是比女生發育晚安慰自己,但現在看著班裡的男同學都抽著節地往上竄,心裡多少還是急瞭,尤其是陸縈長到165以後,他覺得陸傢基因不會差,但自己就是不怎麼長個,這很可能是叁歲前過於營養不良造成的。
於是想著法的增高,牛奶運動統統安排上,甚至每天都固定抽一小時去打籃球,而打完籃球回傢後的第一件事就是去量身高,這一舉動遭到瞭陸縈的嚴重嘲笑,但迫切希望自己長高的陸決並不care這些,每天雷打不動的運動後測身高做標記。
周五這天傍晚,他打完籃球回傢沖瞭個冷水澡,出來時穿著浴袍,露出一節修長白皙的脖頸,脖頸上邊甚至還掛著晶瑩的水珠,一顆顆墜進領口裡,明明才14歲就有種說不出來的撩人感。
尤其是被水打濕的頭發,雖然隻比板寸長瞭些許,但掛瞭水珠後依舊少瞭平日的一絲不茍,多瞭幾分隨性,他走到陸縈臥室門口,似金毛般甩瞭甩頭,形成小范圍人工降雨,並正巧趕上陸縈從臥室裡出來。
“陸決,你屬狗的啊,洗完澡不知道擦水就知道甩,你這是洗澡的時候腦袋進水瞭,給腦子甩幹呢?”陸縈火氣大的嚇人,仿佛當場就能把陸決燒成灰。
來陸傢這麼多年,陸決向來秉承和平和藹和氣叁大基本原則,與陸傢所有人友好相處,而對陸縈更是多瞭份少有的耐心,他朝陸縈露出一個忠犬笑,多少帶著點討好的意思,“對不起啦,姐姐,沒有下次,我發誓。”
俗話說伸手不打笑臉人,陸縈翻個白眼沒再計較,徑直往餐廳走去,不知道為什麼,她心裡莫名燥鬱,迫不及待想吃點涼的東西給自己降降火,於是在餐廳的冰箱裡一股腦拿瞭幾支雪糕和冰鎮汽水,然後迫不及待跑回客廳窩進沙發裡吃吃喝喝。
等她剝開雪糕大口咬下小半個雪糕時,陸決還在她門口認真比對身高,並鄭重其事地用圓珠筆在比昨天高瞭一毫米的地方做瞭標記,表情還帶著些許的傲嬌,陸縈吃著雪糕,咂巴著嘴,微不可見地搖瞭搖頭,暗嘲弟弟幼稚。
結果陸決突然扭頭,目光灼灼地盯著她,看樣子好似已經識破她的嘲諷,並一步步極具威脅性地朝她走來,陸縈緊忙直起身,暗中做好防禦舉動,就等著陸決過來給他來個鎖喉。
說時遲那時快,陸決剛走到陸縈面前俯身對上她的視線,陸縈便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伸出右手勾住陸決的後頸,使用巧勁把他往懷裡一鎖。
陸決毫無防備,他隻是想吃一口陸縈手裡那支鮮奶味的雪糕而已,結果就被莫名其妙鎖瞭喉,等整個人被慣性拉進陸縈懷裡,他還暈乎乎地覺得自己也太慘瞭的時候,陸縈到先發制人驚呼一聲。
他自陸縈懷裡抬起頭,才發現自己誤打誤撞把額頭撞在瞭陸縈的胸上,彼時陸縈的胸僅微微凸起,形似籠包,若是穿瞭寬大的衣服幾乎與平板無異。
但不得不承認的是,它確實是在生長發育。
而這幾天陸縈更是胸部脹痛,整個胸部就好像腫瞭一般,稍有碰觸就恨不得疼到痙攣。
這會兒被陸決用額頭撞瞭一下,簡直疼到靈魂出竅,要不是她疼得顧不上報仇,這會恐怕已經嗩吶響起,陸決正被她按在棺材板上反復摩擦,然後敬請全小區的人來傢裡吃飯瞭。
她松開鎖住陸決的手,然後捂住自己的胸口呼著氣,企圖減輕一絲痛苦,但眼淚還是不爭氣的一顆顆打在衣襟上,這讓本來就傻眼的陸決徹底慌瞭,這若是在以前,他有的是辦法哄得她開心,但今天這情況特殊,一時間他也亂瞭手腳,不知道如何是好。
眼看陸縈掛上痛苦面具就差以淚洗面瞭,陸決也顧不上糾結,將手隔衣覆在陸縈的胸上,緩而輕的撫摸,企圖緩解她的疼痛。
可這個舉動著實嚇瞭陸縈一跳,甚至嚇得她打起瞭驚嗝,14歲的男女生正值青春期,本就對第二性征發育有諸多煩惱,這本是讓人避而不及的尷尬,結果陸決就像傻子一樣,完全沒有避諱。
也許是姐弟的原因,他們從小就赤誠相待過,所以他眼裡壓根就沒把她這個姐姐當女生看待過吧,陸縈替陸決找瞭個非常合理的解釋,順便也給自己吃瞭顆定心丸。
而彼時陸決心裡其實並不平靜,自從初二學瞭生理知識,其實他對其他女生有很強烈的男女大防意識,但不知道為什麼,對陸縈不僅沒有,反而還對她的生理變化隱約有些好奇。
暗中觀察得時間久瞭,甚至能隔著衣服判斷陸縈有沒有穿內衣,他發現大多時候她在傢是不穿內衣的,除非父母偶爾回傢住時會穿,不然她基本都是真空狀態,看樣子好像是覺得內衣過於束縛。
而且之前他一直覺得陸縈發育後,胸部僅有籠包大小,但如今親自確認後,才發現好像要比想象中大那麼一點點。
摸起來有點軟,但隱約能感覺到中間有一塊硬一點的東西,那應該就是書上說的乳核,發育期有乳核本就會導致胸部脹痛,如今被他一撞肯定痛上加痛,怪不得剛才眼淚不要錢似的往外湧。
陸決手上力度很輕,掌心隔衣包容整個乳房,緩而慢地輕揉著,漸漸地竟然真的緩解瞭一些疼痛。
陸縈咬住下唇,驚嗝早在不知不覺中停瞭下來,胸前被陸決揉得微麻微癢,隨著時間的延長,酥麻感漸漸取代瞭痛感,乳頭也不知不覺挺立瞭起來。
陸縈對自己的變化感到羞恥,下唇咬得愈發用力,而陸決好像對此毫無察覺,不僅專心揉乳,甚至還拿出瞭平常哄陸縈的那套,說什麼吹吹痛痛就不見瞭,於是陸縈就稀裡糊塗被他掀瞭衣襟,將一雙奶白粉嫩的嬌乳暴露在空氣裡。
她靠著沙發背半躺著,陸決單膝跪在沙發上,隻一隻手撐在沙發背上,然後欺身在陸縈胸前,他覺得親眼看到這雙嬌乳和隔衣觀察就是不一樣。
這對嬌乳看起來好似那QQ彈彈,打瞭粉霜的雪媚娘,綿潤又細膩。
隨後他湊上去輕輕對著已經立起的乳尖吹瞭口氣,絲絲涼意打在乳尖上激起一陣戰栗,本來粉嫩的乳頭變得更加紅潤飽滿。
陸縈覺得剛才被鈍擊的胸部好像真的沒有那麼疼瞭,陸決邊吹邊伸出食指開始圍著乳暈打圈圈,像有螞蟻在胸前細密爬行,除瞭癢還多瞭絲燥熱,陸縈忍不住嚶嚀一聲,陸決頓下手問:“疼瞭?”
“沒……”陸縈的意識突然被拉回現實,看著傾身在前的陸決心神一慌,下意識伸手推瞭他一把,然後飛速放下被卷到脖頸下的衣襟。
她面紅耳赤地縮進沙發,然後強作鎮定地嘬瞭口有些融化的雪糕,嘴角因此掛上點滴奶油,那又純又欲的模樣恨不能讓人立刻攬入懷中狠狠蹂躪一番。
陸決被推個趔趄後,順勢坐在瞭茶幾上,由於陸縈使得力氣不小,浴袍領已懶懶散散開瞭大片,露出一片潤白胸膛,鎖骨筆直,脖頸修長,單看這些真是完美的衣架型身材,隻是到底還稚嫩些,胸膛沒有幾兩肉,自然沒有那誘人的胸肌可看。
他摸瞭把被推紅的胸口,抬眼朝陸縈望去,隻見陸縈心虛地把目光撇向一邊,嘴角還掛著奶油,被緋紅的臉蛋映得秀色可餐。
陸決自然而然想伸手抹去她嘴角的奶油,誰知她竟像受驚的小兔子,躲得飛快,讓他落瞭個空,於是他壞心思地起身坐到她身邊,一本正經地胡說八道,“姐姐,你不會是害羞瞭吧,咱倆可是光著屁股一起長大的姐弟,你渾身上下我哪沒看過,還是我渾身上下你沒看過?至於這麼打擊報復我嗎?”
說完,他面露好心被當驢肝肺的無辜表情繼續鬼扯,“而且我也是為你好,你胸疼就得這樣緩解,你摸著良心問問自己,現在你的胸部是不是沒那麼疼瞭,咱倆誰跟誰啊,至於嗎?大不瞭我讓你摸回來好瞭,反正這就和左手摸右手一樣。”這樣說著,他竟真的拉過陸縈的手往自己胸膛探。
陸縈被牽制著單手覆上他的胸膛,入手第一感覺是微涼的質感,緊接著便感覺到心臟在有力地跳動,她甚至能清楚地感知到那心跳有多平穩,完全不像她好似在懷裡揣瞭頭小鹿一般。
再抬眼看看陸決那一臉真摯誠懇又無辜的表情,陸縈完全有理由認為是自己思想太齷齪瞭,陸決隻是一個乖巧懂事又聽話的弟弟而已,他能有什麼壞心思呢?明明是自己想太多才對!
這樣想著陸縈訕訕收回手,並暗自唾棄自己思想過於齷齪,她假裝淡定地嗦瞭口雪糕,想著該如何打破這個局面才不尷尬時,陸決主動拋出瞭橄欖枝,化身無辜又貼心的小白蓮,“也怪我太莽撞,隻是想吃一口雪糕而已,就弄出這麼多麻煩,如果姐姐胸口以後還疼的話可以找我幫忙,畢竟也有我的責任。”
陸縈巴不得趕緊蒙混過關,早點結束這令人窒息的話題,於是草草點頭,迫不及待將這事兒翻篇,“嗯,那個……我有點不舒服,就先回房間休息瞭。”
“好。”陸決笑眼彎彎,“那你先去休息一會兒,等下我去做飯,好瞭喊你。”
陸縈點點頭,也顧不上穿拖鞋,光著腳就跑回瞭臥室,她把門哐一聲甩上,然後羞赧又懊惱地往床上一撲,把頭紮進被子裡當起鴕鳥來。
結果胸部不小心又和床鋪來瞭個全方位無死角親密接觸,疼得她嗚咽一聲,索性聲音被被子吸走大半,不然陸決怕是又要進來看她。
陸縈艱難地在床上翻瞭個身,然後平躺著,雙手輕輕揉著胸部企圖緩解一下疼痛,結果揉瞭半天才發現並沒有陸決那樣的效果,但是她也不知道問題到底出現在哪裡。
之後她又仔細嘗試瞭好多次,最後甚至揉著揉著漸漸睡瞭過去,睡著前她的小腦袋裡還盤旋著一個想法,她覺得可能是因為自己沒辦法給胸部吹氣,所以止痛效果才沒有陸決的那麼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