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此時的丫頭感覺到的不是惠勒法師在奸自己的肉身,而是在奸自己的靈魂,尤其那灼熱的棍子上仿佛依附著一個黑洞,在不斷的抽取自己的靈魂一樣,大腦中一片空白的,導致丫頭根本就不知道怎麼思考瞭,反而有著無與倫比的高潮的沖動在體內悸動著。

  而此時惠勒法師也是首次單獨采用一氣化三清的功法,感覺三魂天地人不僅是能一心三用的各自獨立思考,而是地魂直接進入瞭丫頭的子宮裡,畢竟這裡是孕育生命的地方,先天之氣最充足的地方,與她媽那胖婦人幾近幹枯瞭的子宮完全不一樣,這裡完全是嶄新的,勃勃生機的。

  所以惠勒法師的地魂在丫頭的子宮裡肆無忌憚的吸納著她的先天之氣,而丫頭的先天之氣幾乎磅礴的夠惠勒法師的地魂在這裡壯大到獨立的地步,難怪簫抱珍道長會被金國皇帝完顏合剌冊封為國師,簫抱珍道長還真是有兩把刷子的。

  而惠勒法師的地魂在壯大到再也吸納不瞭的時候,直接突破瞭舒服,順著小周天的經脈,自臍下三寸的丹田穴,也就是丫頭的子宮開始一路下行到瞭會陰穴、然後命門穴、再然後大椎穴、然後百會穴、再然後是印堂穴、再然後是人中穴、一路下行到瞭膻中穴、最後又回歸到瞭小腹丹田……

  這一路下來,惠勒法師的地魂簡直就能完全體會此時丫頭的感受瞭,甚至還能完全的類似奪舍一樣的操控丫頭的一舉一動瞭。而且通過瞭惠勒法師的五寸回旋槍和丫頭的處女屄門的連接,甚至能完全同步他們此時之間的一切聯系。

  到瞭此時惠勒法師又豈能客氣,直接操縱丫頭一個大劈叉的一字馬,黝黑的五寸回旋槍順勢就變換瞭一下形態,直接角度彎到瞭近乎於九十度的大彎鉤,在一字馬繃緊瞭的屄門的作用下,這種上挑的大彎鉤直接就死死地扣住瞭丫頭的G點之上,三五下之後就感覺丫頭的屄門內一陣的緊縮,最後狠狠地夾住瞭五寸回旋槍,死死地勒得五寸回旋槍變直瞭,之後就是潮水一般的潮吹就像是雨打屋簷一樣的噴得惠勒法師一身。

  然後丫頭就昏過去瞭,沒錯,是昏過去瞭,因為惠勒法師的地魂能完全的掌握操控丫頭的肉身瞭,而此時在丫頭的體內,不斷的運行著小周天的搬運,一圈接一圈的生生不息的在運轉著,這般滋補裨益著,簡直不像是一般的歡喜禪的采補,反而倒像是道傢的雙休之術。

  而丫頭體內此時因為丫頭的昏迷不醒,惠勒法師的地魂完全掌控身體的情況下,完全是百分百遵照惠勒法師的修煉法門操控著,所以幾乎肉眼可見的消耗著丫頭身上多餘的脂肪,尤其是腰腹和臉上的脂肪,而胸和臀的脂肪惠勒法師幾乎是沒有動,完全按照惠勒法師對女人的喜好在改造。

  此時丫頭完全不知道,本就是一張青樓紅牌的臉,現在又按照惠勒法師的地魂在改造著,幾乎完全可以媲美一線網紅的美麗瞭,根本就無需開美顏就能達到別人夢寐以求的效果。而且在不斷的搬運小周天的同時,也在不斷的強化著丫頭的體魄……

  看瞭看門口掛著的電子鐘,時間緊迫的就差一刻鐘就到午時三刻瞭,雖然丫頭的處女元陰被自己采瞭,但是自己並沒有射出來,而現在丫頭又被自己操的昏迷不醒,所以惠勒法師轉過頭來直接操控丫頭翻身跪在炕上,露出瞭淺褐色的菊門……

  丫頭是被一陣撕裂的疼痛給疼醒的,隻感覺菊門一緊的,然後就有一根火熱的五寸回旋槍直接的插瞭進來,而自己的肉身不受自己控制的配合著惠勒法師的動作,完全的一分一厘都不會錯的顛動著屁股,菊門配合著惠勒法師的五寸回旋槍的長短在來回的出入著。

  而惠勒法師在插入瞭丫頭的菊門之後,感覺丫頭明顯沒有胖婦人那麼長年累月的積累下毒素和宿便,雖然也有部分的毒素和宿便,但是依舊被惠勒法師的一根五寸回旋槍攪動的天翻地覆,最終掐著離午時三刻還有十秒左右的時候,惠勒法師終於也一身臭汗的釋放瞭出來。

  抽出五寸回旋槍的惠勒法師手疾眼快的在炕邊上抽出來尿不濕床墊,地魂操控著丫頭完全配合著傾瀉著腹中的毒素和宿便,拉的一張一米左右的尿不濕上幾乎濺滿瞭毒素和宿便,那惡臭的味道比她媽胖婦人也不遑多讓,差一點給惠勒法師熏一個跟頭。

  不過經過惠勒法師的這番折騰,丫頭的腸道裡的毒素、宿便、以及一些多餘的油脂也都跑瞭出來,現在的丫頭的皮膚明顯是晶瑩的白色,白的那麼有光澤,那麼引人入勝,任誰都想上去摸兩把的白。

  此時的惠勒法師也顧不得那麼多瞭,直接盤膝的坐在炕上,煉化采瞭丫頭的處女元陰和菊門帶來的養分,而丫頭此時的也被采的虛弱的不像樣子,好在有惠勒法師的地魂支撐著,這才操控著丫頭去桌子上取瞭一粒辟谷丹含在舌下,就這樣的瞬間煉化瞭辟谷丹之後,惠勒法師的肉身才穩固的開始煉化起來。

  而地魂操控搖搖晃晃的丫頭走向瞭桌邊,又取瞭一粒辟谷丹含在丫頭的舌下,在辟谷丹的支持之下,這才起身開始穿衣,接著就是開窗,最後就是開始打掃房間,這滿屋子的惡臭的味道實在是太熏人瞭,惠勒法師本就是得道高僧,也懶得去詢問當日胖婦人在房間裡噴的空氣清新劑是啥,所以這會兒也是很懵圈。

  好在丫頭現在是被惠勒法師的地魂操控著,能夠忍著撕裂的疼痛去做這些善後的事情,否則的話,等惠勒法師運功煉化瞭采補丫頭的這些能量,估計屋子裡都被熏透瞭,根本就待不住人瞭。好在門窗全都打開,穿堂風帶著屋子裡的惡臭就直接的揮散瞭出去。

  萬幸的就是丫頭的體質本來就不錯,接近一米八的身高,讓丫頭本身就比同齡人更強健,而且來自於胖婦人的基因遺傳,微胖的身型本來就很有力量,十六歲的身體在學校裡本來就是排球隊的,而自我朝郎平時代開啟的女排時代,排球就成瞭從娃娃抓起的一項運動瞭,雖然沒有乒乓球那樣全國普及,但是排球這項大體力運動還是很受青睞的。

  外加上剛才惠勒法師的地魂打通瞭丫頭的小周天搬運,在本就已經很強健的體魄上又錦上添花,這剛一個多小時之後,就已經不怎麼疼痛瞭,此時惠勒法師也收回瞭地魂,以免長期占據著丫頭的肉身會對丫頭有什麼不好的影響,畢竟人就隻有三魂七魄,三魂七魄沒有被打散的時候,強行多出來一魂在體內惠勒法師也吃不準。

  而且本來惠勒法師修行的就是少林正宗的,七十二絕技之首的鐵襠功,之後是去西域大雪山去修行的密宗歡喜禪,也是用少林鐵襠功和講大乘佛法作為交換交流換來的密宗歡喜禪。而歡喜禪與鐵襠功結合起來就起到瞭一加一大於二的化學效應,使得惠勒法師幾乎萬花叢中過,片葉不沾身。

  唯獨中原的道傢隻是有所耳聞,卻並未真正有什麼交流,道德經倒是囫圇的看瞭看,通篇的「道可道,非常道。名可名,非常名……」的,搞的惠勒法師也難以理解其晦澀的含義,隻覺得是老子李耳沒事胡扯淡的鼓搗出來的一些廢話。

  但是直到自己跋山涉水的來到瞭東北,遇到瞭簫抱珍道長,而簫抱珍道長也禮賢下士的並沒有仗著自己是大金國的國師就怎麼睥睨自己,反而親切友好的和自己探討起來所學,這一探討下來,尤其是少林鐵襠功和西域大雪山的歡喜禪,讓簫抱珍道長如獲至寶,直接就把他的丹方以及一氣化三清的心法交付與自己。

  而自己並不是道傢出身,所以對奪舍之類的法術還是心存忌憚的,畢竟自己內心信仰的還是成佛後的極樂凈土的,而不是什麼破碎虛空,駕鶴西行,化羽成仙什麼的。所以對於道傢的核心思想的一生二、二生三、三生萬物的這套還是隻明其意,不明其理的,萬一丫頭真要是有個三長兩短的,那就悔之晚矣。

  好在惠勒法師收回地魂之後,丫頭並沒有昏迷不醒,反而因為惠勒法師的采補,除瞭奸瞭她的身子之外,還奸瞭她的靈魂,這會兒對惠勒法師幾乎是盲目崇信,恨不得為這位活神仙一樣的惠勒法師不孕不育,讓他奸瞭青春奸終身,奸瞭終身奸子孫的。

  不過就在這時候,丫頭的手機不合時宜的響起來瞭令人厭煩的鈴聲,而丫頭此時已經完全掌控瞭自己的身體,抬手就接起瞭電話:「媽,啥事?」

  惠勒法師此時因為采補瞭丫頭的處女元陰以及菊門的高效能量,早就耳聰目明到瞭令人發指的地步,雖然地魂此時因為采補瞭過剩的現代能量已經進入瞭休眠,但是天魂和人魂還是可以做到一心二用的,一邊修煉搬運,穩固自身的修為,一邊能分心聽到丫頭和胖婦人的對答。

  隻聽到手機裡微弱的聲音傳過來:「你媽我被人欺負瞭,她們不賣我藥材還要動手打人,你在村裡叫幾個人過來,我還不信沒有王法瞭,我就在隔壁三炮屯……」

  而丫頭此時也很是焦急,再怎麼說也是自己的親媽,自己可以隨意的跟母親耍脾氣,但是卻不能眼看著外人欺負她,而且丫頭也是學校裡的體育棒子,別說一般的女生校園霸凌瞭,就是一般全國各地來北京念書的南方男生都沒幾個能打得過她的。

  所以此時丫頭啥也不說的回屋就取來瞭自己平時鍛煉用的臂力棒,這玩意一米多長,中間一根大彈簧,掄起來一樣好用,而且算是運動器材,不算是兇器。然後就出門直奔門口的小電驢,畢竟電三輪已經被母親騎走瞭,傢裡剩下的交通工具就剩下一臺小電驢瞭。

  惠勒法師此時也不聲不響的出來,默默地坐在瞭小電驢的後座上,再怎麼說,是胖婦人母女收留瞭自己,若不是采補她們母女的話,自己怎麼可能這麼快的恢復身體,自己采補瞭人傢,而且還剛剛采瞭丫頭的處女元陰,這會兒她們母女被人欺負瞭,自己若是不能出頭,將要面臨的就是道心上的譴責。

  這玩意說大可大,說小可不小,道心受到瞭影響之後,以後自己的修煉就宛如逆水行舟不進則退,到時候自己哭都沒地方哭去。所以惠勒法師不得不跟著丫頭去走一遭,哪怕自己現在的功力不敵對方,大不瞭挨頓揍罷瞭,自己這些年吃得苦挨得揍少瞭麼?

  感覺到身後的小電驢一沉,丫頭的心中不自禁的一暖,這個和尚還真講究,一句話不說的就跟來瞭,跟自己母女一條心的不讓自己母女受人欺負,的確是個值得托付之人,就是他與母親雙修,又與自己雙修,這關系有些混亂,但是此時也顧不得許多瞭,右手一擰油門,小電驢就躥出去瞭。

  三炮屯離傢還是不遠,攏共也就五六公裡不到,這裡大多是種植藥材,平日裡就是供應東北的這些藥企,再就是剩下的藥渣子也會摻雜秸稈作為飼料,養一些藥豬。而這些藥豬都是野豬與傢豬的混血品種,瘦肉多肥肉少,而且自帶一股子藥香味,在市場上很受歡迎,哪怕現在非洲豬瘟導致市面上豬肉大漲,這些藥豬的肉也是依舊堅挺。

  此時惠勒法師感覺天空有些不對,運功看去,幾個黑點在天空懸停,運功仔細一看,發現黑點是四個螺旋槳拖著一個盒子,盒子下面掛著一塊豬肉的懸停在瞭空中。這時候惠勒法師拍瞭拍丫頭的肩膀,指著空中的黑點問道,掛著豬肉飛在空中的是什麼玩意?

  而此時丫頭的銷魂丹的藥勁也還沒過去,也能勉強趕得上惠勒法師的耳聰目明,順著惠勒法師的手指放眼望去,恨得銀牙緊咬的回答道:「是無人機,下面掛著的豬肉應該是感染瞭非洲豬瘟的病豬肉,她們是在這裡放毒,讓村子裡的豬都感染非洲豬瘟……」

  惠勒法師明顯不知道非洲是哪,非洲豬瘟又是啥病,於是轉念一想,若是自己能用中藥調理非洲豬瘟的病情,那麼相信自己會很快混到神醫的地步,對自己下一步成為國師算得上很大的一個臺階瞭。於是問道:「人得瞭非洲豬瘟是什麼癥狀?」

  丫頭此時停下瞭小電驢,緩緩地解釋道:「這種病隻有豬能得,得瞭以後就瘟死瞭,沒得救。人是得不上的,但是豬都瘟死瞭的話,肉價就高瞭,這樣肉價就被她們控制住瞭,然後趁著肉價上漲,漲到跟三炮屯的藥豬的價格差不多的時候,就巧取豪奪的奪走三炮屯的控制權,這樣藥豬也歸她們瞭!」

  惠勒法師沉吟瞭一下,心思急轉的雙核的天魂人魂開足馬力的飛速運轉,瞬間就把中間的利益鏈看的通透無比瞭,原來是有人妄圖掌控豬肉的肉價,但是自己在讀丫頭的課本的時候,知道現今朝廷幅員遼闊,九百六十萬平方公裡,於是馬上的追問道:「她們是誰?再就是難道全國就東北產豬?」

  丫頭此時嘆瞭口氣的回答道:「她們是溫州太太炒房團,你現在也會上網,也可以自己上網去搜索,她們可以說是現在一時無兩的惡棍,憑著先富起來之後幾乎無惡不作,而且上面的官幾乎都是她們一系甚至利益共同體,她們跑美國炒房差點引起中美大戰貿易危機,現在又借著非洲豬瘟搞事!」

  「至於產豬是全國都有的,但是因為這些年朝廷的發展就是東北黑土地肥沃,所以東北成為全國規模最大的糧倉,而糧食多瞭,一些糧庫的舊陳糧替換出來就適合搞養殖,而且土地裡每年都有燒不完的秸稈,這些東西做喂養的飼料也是最好的。」丫頭又補充道。

  惠勒法師點瞭點頭,於是沉吟瞭起來,根據這一個月來惡補的現代的歷史知識來說,現在的確是一個穩定卻又混亂的時代,因為資訊通過互聯網的大爆炸,外加上朝廷監管不力,所以的確有很多官商勾結的在搞事情,和自己來的時代何其相似。

  自己所在的宋朝也是天下無兩的富庶,雖然丟瞭半壁江山的被動挨打,但是朝廷也放開瞭傳統的對商人對商業的打壓,反而偏安一隅的南宋時期比北宋時期更加富庶,否則也不會有那首自己在網上讀過之後潸然淚下的「直把杭州作汴州……」的詩詞瞭。

  而商人在不受約束的條件下,各種亂七八糟的事情出現也就不足為奇瞭,如果自己猜的沒錯的話,這群溫州太太炒房團的目標就是三炮屯的藥豬,要霸園式收購三炮屯的藥材,這樣三炮屯沒有藥材喂藥豬瞭,於是和去買藥材的胖婦人起瞭沖突,最後兩邊撕破臉動手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