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一夜無話,第二天一早,惠勒法師就起來瞭,本來惠勒法師也不需要長時間的睡眠,已經沉睡瞭小一千年的惠勒法師,本身也不需要什麼睡眠,該睡的早就已經睡完瞭,所以在經歷瞭昨晚打坐瞭一個時辰左右的時間,惠勒法師就已經精神飽滿的起來瞭。

  閑來無事的惠勒法師還是鼓搗起瞭他的辟谷丹,畢竟這玩意簡單易用,成本極低,昨兒煉出來的第一爐辟谷丹僅僅就幾塊錢的成本,而且這還是在藥房裡抓藥才這個價格,若是去附近的農村扣大棚的農民手裡收購的話,價格隻會更低。

  所以第一爐成功瞭之後,惠勒法師決定調整一下配方,畢竟千年後的材料的藥性都已經聊勝於無瞭,所以隻有在調整瞭丹方之後才可以讓自己將來可以大展宏圖。

  除瞭辟谷丹之外,還有幾味別的丹藥自己要試試,尤其是一些催情的迷煙之類的,還有就是壯陽類的一些助興的藥物,例如風靡中國古代的五石散這類帶有致幻類的藥劑。

  想當初五石散從魏晉南北朝開始風靡,一直到宋朝沒落,一直都是文人士大夫的最愛,在沒有鴉片福壽膏之前,五石散這類藥物也是中國古代最好的東西,所謂的魏晉風骨,曲水流觴什麼的,什麼竹林七賢之類的,也都是磕瞭五石散後癲狂的結果。

  隻不過明清後期因為西方傳來瞭鴉片福壽膏,所以五石散就逐漸的泯滅於歷史的長河之中瞭。但是現在朝廷別說對鴉片瞭,就是各種毒品都是零容忍,所以在上網沖浪的這段時間裡,惠勒法師最終還是看清楚瞭,隻能玩玩古方瞭。

  雖然鴉片的制作自己也在網上看瞭看,覺得這玩意比五石散更容易簡單,但是這玩意還是盡量不碰的好,畢竟按照現今朝廷的法律來說,玩這玩意抓住瞭就隻有死路一條,而自己還想當國師創教派呢,不能這麼簡單的就死在瞭當下。

  所以一邊記錄煉制辟谷丹的操作,一邊思索著,直到早上胖婦人起來瞭,要準備早飯的時候,這邊惠勒法師把自己寫好的丹方交給瞭胖婦人,說道:「這裡是我整理出來的一些藥方,你要是上午沒事的話就幫我買回來,我還要繼續研究研究辟谷丹,對瞭,早上你和丫頭也不用做飯吃飯瞭,桌子上有昨兒煉出來的辟谷丹,吃一粒就可以起碼頂一頓飯。」

  胖婦人在桌上拿起兩粒辟谷丹之後,回道:「好,我這就去看看,如果可能的話,咱們隔壁村就有種植藥材的,如果你的量太大,我就問問能不能便宜一點,這樣你實驗出來的機會也能多幾次。」

  惠勒法師拿起筆,繼續的記錄著煉丹的過程,頭不抬眼不睜大說道:「好的,早去早回,我這邊盡量在今天把辟谷丹的量重新總結出來,你回來咱們好試試我的丹藥到底好不好使,這樣也適應現在的藥,可以穩定的按照新方子煉丹。」

  胖婦人也不覺得尷尬瞭,本以為昨兒晚上的事情會很尷尬,但是隻要尷尬的不是自己就是別人,自己和惠勒法師都很坦然,那麼尷尬的就隻有丫頭自己瞭,所以此時的胖婦人也不尷尬,在舌尖下含瞭一粒辟谷丹就出門騎上瞭電三驢子直奔隔壁村瞭。

  至於丫頭的尷尬……話說那就丫頭自己去解決吧,畢竟當時自己是和惠勒法師在減肥雙修(起碼胖婦人自己是這麼的認為的)而丫頭因為偷看他們雙修所以尷尬也實屬正常,這麼大人瞭,按照法律上來說已經是成年人瞭,(我朝法律規定,未滿14周歲不承擔刑事責任,滿瞭14周歲就要承擔部分刑事責任瞭,滿瞭18周歲就要承擔完全刑事責任瞭,胖婦人不懂法而已)所以要為自己所作所為付出代價。

  而昨晚和丫頭回房間之後也沒有多說什麼,自己笨嘴拙舌的也說不出什麼,你要是要她撒潑打滾的自己倒是很在行,要自己說點什麼道理,怎麼去安慰丫頭,那指定是白扯。昨晚回房後也就是和丫頭談瞭談惠勒法師怎麼出現的,以及這段時間是怎麼減肥瘦下來的。

  畢竟此時的自己已經和前夫離婚瞭,丫頭雖然名義上判給瞭自己,但是此時孩子在寄宿學校,暑假的時候跟自己,寒假的時候跟前夫,所以真沒有什麼意義,畢竟腳底下的泡都是自己走出來的,她要怎麼做自己也管不著,尤其是丫頭現在正處於叛逆期,你越管反而越不聽你的。

  就這樣時間轉眼間到瞭中午,胖婦人也沒回來,惠勒法師經過瞭一上午的煉制辟谷丹,也摸清瞭大概的藥性,小本本上已經記下瞭快半本的自己煉丹的經驗心得,準備下午再好好的試試的時候,重新演算一下自己的成果的時候,終於丫頭推門出來瞭。

  此時的丫頭慵懶的撓著頭發推門而出,穿著粉紅色的拖鞋,白玉一般的腳趾上塗抹著指甲油,花花綠綠的和雪白的天足相映成趣,頭發散亂的半瞇著眼的像是小狗一樣的嗅瞭嗅,沒頭沒腦的問瞭一句:「我媽沒做飯啊?」

  惠勒法師裝作目不斜視的指瞭指餐桌回道:「我叫她出去給我買更多的中藥材去瞭,除瞭辟谷丹之外,我還想試試別的丹方,好在我手裡有幾個丹方,你要是餓瞭,桌子上有昨兒煉出來的辟谷丹,取一粒放在舌下含著就可以瞭。」

  丫頭在桌上取瞭一粒辟谷丹,放在舌下,但是今天的辟谷丹跟昨天的味道不大一樣,於是好奇的問道:「這味道跟昨天的味道不一樣啊!怪怪的,有些說不上來的腥味,沒有昨天的那麼好吃……」說著就要吐出來。

  惠勒法師也是趁著她們都不懂,在一上午的時間鼓搗瞭辟谷丹之餘又鼓搗瞭一爐自己常用的銷魂丹,這玩意男歡女愛起來可是相當的有趣,能把快感起碼放大十倍。材料和辟谷丹差不多,就是比辟谷丹少用瞭兩味藥,而且需要用真氣輔助煉丹。

  所以惠勒法師在最初要煉丹的時候就打算來一爐銷魂丹玩玩,畢竟丫頭現在未經人事,還是比較敏感的,若是強推瞭她,指定會有不少的麻煩存在。而如果是丫頭勾引自己,自薦枕席的要求減肥呢?這誰也說不出什麼,而情到濃時正好采瞭她的處女元陰,修煉一氣化三清也甚佳。

  本來簫抱珍道長傳給自己一氣化三清的時候自己就沒怎麼修煉,畢竟完全不同的修煉體系,強行跨越隻會導致必須放下自己眼下的功法,從頭練起,期間會不會和自己的功法相互沖突也未嘗可知。而當初自己就完全憑借自己天縱之才,強行的修改一氣化三清的功法,強行融入自己本來的佛傢體系。

  最後就是岔氣瞭,最後走火入魔的沉睡瞭近千年的時光,所以最近這一個月和胖婦人之間的床笫之歡,自己也隻是老老實實的采胖婦人的元陰作為重頭修煉一氣化三清的基礎。而好在一氣化三清的修煉起步並沒有什麼難度,現在這一個月的時間,惠勒法師已經可以一心三用的化作天地人的三股原神,完全可以同時做三件事。

  而若是采瞭丫頭的處女元陰,就算不能大的突破,但是穩固入門基礎是指定可以瞭。所以惠勒法師才讓丫頭把銷魂丹當作辟谷丹放在舌下含著,看著丫頭要吐出來,惠勒法師忙說道:「你先別吐出來,昨兒我重新整理丹方,這一爐的味道可能不好,但是效果還未知,所以你先含著看看……」

  丫頭隻能很不情願的含著辟谷丹(銷魂丹),但是舌下直接通心的,漸漸的丫頭就覺得突然間耳聰目明瞭起來,感覺自己突然間好像十分的敏感瞭,甚至能聽到外面花草上蜜蜂蝴蝶飛舞的聲音,而惠勒法師的右手搭在瞭自己的肩膀靠著脖子的位置問道:「怎麼樣?有什麼感覺?」

  女人身上的敏感地區首推是胯間的陰蒂,其次是屄裡的G點,再然後就是一對奶子,然後就是嘴唇,再然後就是耳朵、脖子和腋下。而此時惠勒法師的右手搭在靠近丫頭脖子的肩膀上,右手上比體溫略高的溫度就像是一團情火一樣炙烤著年輕的處女。

  而惠勒法師卻又不合時宜的用手掌勾住瞭丫頭的脖子,雙目直視丫頭的雙眼,用一種讓人迷醉的聲音,抑揚頓挫的說道:「畢竟現在的藥材和我們當年的藥材不一樣,我們當年的藥材都是上山去采的,吸取田地日月精華,而現在的藥材都是農夫種的……」說著,食指又在丫頭的耳垂上輕輕的劃瞭一下。

  瞬間丫頭就重溫瞭昨晚的那種火熱的感覺,覺得渾身酥麻,而且體溫在不斷的升高,已經抑制不住的那種性沖動已經在身體內噴薄而出,此時新換的純棉內褲也和昨晚一樣被自己溢出的淫水浸透瞭,現在丫頭就感覺到自己空虛,十分的空虛,而又不知道現在需要什麼,腦子裡一片空白。

  莫名其妙的丫頭就想到瞭昨晚看到的那一幕,母親和這個光頭先是在舊電腦前的椅子上折騰,之後就他就抱著母親站著折騰,最後對準瞭自己,那股子水箭對準自己的臉上就撲面而來,之後雖然和母親回到房間瞭,但是也隻是母親說教一樣的告訴自己,她和惠勒法師之間隻是減肥的修煉而已,沒看隻插進瞭肛門瞭麼,並沒有插進屄裡,所以她還是清白的。

  所以此時的丫頭莫名其妙的低聲的問道:「大師?能不能也像是我媽一樣的幫我減肥?我媽說,隻要你不插我屄,就不影響我嫁人……」

  看到丫頭羞澀的模樣,惠勒法師卻知道自己賭對瞭,但是此時的惠勒法師不可能隨意的答應,也必須推辭幾句的說道:「這不好吧!老衲不是那種人,你媽她救瞭老衲的命,所以老衲知恩圖報的幫她減肥……」

  而丫頭此時也不知道怎麼想的,就立刻回嘴說道:「但是救你的是我媽啊!我是有繼承權的,傢裡又沒有別的孩子,你幫我減肥也是報答我媽啊!」

  惠勒法師的無奈的點點頭的又問瞭一遍:「你可想好瞭,我可不想你媽回來覺得老衲不是啥好人,再把老衲趕走,這會兒老衲的功力還沒有恢復,這天大地大的何處容身啊!」

  丫頭此時已經有些欲火焚身瞭,尤其是惠勒法師收回瞭手,剛才的那種感覺煎熬著丫頭的身心,於是很著急的回答道:「沒事,我媽誤會的話,我跟她解釋,替你說話,指定不會把你趕走的。」

  點瞭點頭的惠勒法師二話不說的就直接抱起丫頭上炕瞭,而此時丫頭怯生生的也不知道下一步該怎樣,雖然現在網絡信息爆炸,小姐妹們在一起也經常聊起這些,但是畢竟自己是沒有經驗的,而惠勒法師此時雙手就像是帶著魔法一般,讓丫頭渾身癱軟無力。

  惠勒法師左手輕輕的解開丫頭穿的牛仔短褲,右手卻在丫頭的腰腿以及腋下輕輕的愛撫著,此時藥勁上來瞭,丫頭此時的敏感程度雖然沒法敏感十倍,但是也的確是渾身上下都是敏感部位瞭。在惠勒法師的手拂過大腿內側的時候,丫頭就痙攣顫抖的挺直瞭腰的癱在床上瞭。

  惠勒法師此時看到丫頭如此的不經挑逗,哪還客氣,直接把丫頭上身的T恤以及內裡的胸罩直接就推瞭上去(就算跟胖婦人一個月,也沒練習好解開胸罩的手法)隨手就把丫頭的牛仔短褲以及裡面的純棉內褲也順手給扒瞭扔在地上。

  這邊算算時間,已經到瞭午時瞭,若是自己在這至陽至剛的時間段裡采瞭丫頭的處女元陰,正好陰陽相濟的可以方便自己煉化,並且必須在午時三刻之前結束戰鬥,畢竟至陽過後就進入至陰瞭,午時三刻過後就是陽氣開始衰退的時候,那時候被稱之為比子時還要至陰的時刻。

  而子時雖然被譽為一天的至陰時刻,但是子時初始卻是一天的至陽,這也是道傢對陰陽的理解,所以此時的惠勒法師爭分奪秒,看到丫頭那禁閉著的肉縫,連把玩一番的心思都沒有瞭,時間不等人,午時三刻要是過去瞭,那自己的一番謀劃也就竹籃打水一場空瞭。所以此時惠勒法師直接麻利的褪去褲子,掏出五寸回旋槍直接上炕。

  而近距離的看到像是鉤子一樣的五寸回旋槍,丫頭此時芳心亂顫,昨晚就是這玩意在母親的菊門之中進進出出的麼?怎麼這玩意這麼黑,這麼醜陋,卻又這麼的吸引人,尤其惠勒法師剛開始運功的時候這玩意還是直的,但是他一運氣就變成瞭鉤子一樣。

  惠勒法師可知道時間不等人,就在給丫頭和自己褪去衣衫的這段時間裡,自己的左手也沒停下來愛撫丫頭,此時鋪著地板革的火炕的上面已經四處都是丫頭高潮來臨時候噴出來的淫水瞭。而惠勒法師運完功之後,裝模作樣的架起丫頭的雙腿,自己跪在瞭火炕丫頭身前。

  假裝膝蓋、淫水、和地板革之間的摩擦,導致直接一下子撲瞭上去,而惠勒法師的五寸回旋槍十分意外的就長驅直入的突破瞭丫頭的嫩屄,直接一插到底的來瞭個驚喜,黢黑的如同鉤子一樣的五寸回旋槍此時就像是撕開瞭黑夜的曙光一樣的刺瞭進去。

  而丫頭之前經歷瞭惠勒法師的充分滋潤,此時濕答答的嫩屄已經略微張開,粉紅色的沒有一絲的暗沉的青春嫩屄,就被惠勒法師如同鉤子一樣的五寸回旋槍直接一插到底,處女膜在瞬間就像是一張破保鮮膜一樣的被少林鐵襠功輕易的撕瞭個粉碎。

  惠勒法師在插入之前就開始運起瞭一氣化三清的心法,此時五寸回旋槍撕碎處女膜的同時,處女的鮮血以及那層如同保鮮膜一樣的玩意也瞬間被常年練就的歡喜禪給吸納,那股子母胎裡帶來的先天之氣也沾上五寸回旋槍之後就生生的被吸收瞭。

  丫頭的處女元陰在惠勒法師這上千年的修行者來說,真算不得最好的,但是此時惠勒法師因為種種原因,最虛弱的時候,這股子處女元陰卻是宛如久旱逢甘霖,直接突破瞭一氣化三清的修煉,瞬間天地人三魂可以分離,而天魂留在本體,地魂卻順著五寸回旋槍直入丫頭的屄裡,往子宮深處而去。

  本來丫頭是要惠勒法師幫自己減肥的,卻沒想到惠勒法師沒走旱路走水路的直接的給自己開苞瞭,所幸之前的惠勒法師的雙手仿佛帶著魔力一樣的讓自己足夠濕潤,此時感覺惠勒法師突然進入,那撕裂的脹痛反而一瞬間更加強瞭快感,那脹滿的感覺仿佛一瞬間讓自己靈魂起飛一樣。而瞬間到達高潮的丫頭正在痙攣抽搐的時候,卻又感覺什麼東西順著惠勒法師的五寸回旋槍進入瞭自己的體內,在自己孕育生命的子宮花房裡存在,卻又感覺不出到底是什麼東西在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