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

  正值風和日麗,甚為偏僻的柳鎮上,人難得多瞭一些,做著小買賣的更是使勁吆喝著,如月碧霜出門在街上閑逛,一路笑談打鬧,舉手投足間透出無比風情,已非往日那花季少女模樣可比,引得行人忍不住頻頻註目,飽餐美色。

  二女一路買瞭許多小物件,方才手挽手回瞭李府,那日縣城外之事已過去多日,二女漸漸早已忘之腦後,一路嬉笑進瞭大門,兩個女子卻站在李府正門不遠處,目光緊緊盯著二女直到入門,一女相貌普通,正是那日擒下碧霜之女。

  見其進瞭門,此女說道:“這兩個賤婢倒是快活的緊,出門便是四處遊玩,在府內想來也是做那顛鸞倒鳳之事,真恨不得將其狠狠捆綁一番,方消那日被虐綁之恨。”

  旁邊一女子相貌稍是清秀一些,聽瞭笑瞭起來。說道:“小竹你想去綁,這便進去,我也不曾攔住你。”

  那女子聽瞭一跺腳,嗔道:“思思你還要取笑與我,那叫如月的賤婢,武功之高已是一流高手,隻怕大有來頭,我如何敢去。”

  那被叫做思思的女子又吃吃笑瞭起來,說道:“如此隻能先委屈小竹你瞭,待紫姐姐到來便去拿下那如月,這如月姑娘生得如此肥大的一個美臀,不管是何來頭,想來大小姐必不會放過,這江南還無多少讓我莊顧忌之人,我二人好好盯住便是有功,憑紫姐姐的擒拿功夫這二女插翅也難飛,幾位姐姐可是得瞭主上真傳”

  那小竹聽瞭便不在埋怨,嘆瞭一聲又言道:“說來也奇怪,大小姐不知為何竟有如此嗜好,累得我們四處奔波,這些年莊裡姐妹們都讓小姐玩弄夠瞭,如今又打起外面女子的主意,也不知大小姐還想不想嫁人瞭,但也未見小姐與姐姐們做那顛鸞倒鳳之事,真是讓人不省心吶,主上嚴禁我們踏足江湖,若被知曉還不知如何責罰我們,小姐自然沒事,我們卻是慘瞭。”

  思思聽瞭微嗔道:“小竹你膽子也太大瞭,竟敢議論起大小姐,你又不是不知道小姐的蠻橫,若被知曉隻怕你這月都別想松綁瞭,紫姐姐已飛鴿回信,近日便會南下江南,為瞭這事回去恐要被主上責罰,幾位姐姐乃小姐貼身侍女,非是我等婢女,出莊後定被主上註意。”

  小竹聽瞭嘻嘻笑道:“紫姐姐甚得小姐寵愛,想來不會有事,擒回去的女子小姐也隻是捆綁玩弄一番,依小姐的性子,便是那如月估計也很快就膩瞭,自然會將其放走,還不至於引起江湖註意。”

  思思想起小姐鄒起眉頭嘆道:“這可難說的緊,小姐被主上寵愛之極,早已無法無天,偏又是天縱奇才,這武功越練越高,竟已比肩主人,可是那脾氣愈加蠻橫,我估算著,待那如月被放回去,小姐定會按捺不住欲行走江湖,還不知要鬧出多少事來。”說道這裡二女都感一陣頭痛。

  小竹又吐瞭吐舌頭言道:“我們做婢女的,哪管得瞭這些,思思你可說對瞭,沒準大小姐早已溜出來瞭也說不定,等紫姐姐來瞭再說吧,這次可累死我瞭,真想回莊泡上一回溫泉。”

  小竹忽然想起一事又低聲說道:“思思你可聽說,莊子裡藏著一個秘密,因此十多年前便退出江湖瞭。”

  思思一聽面露驚色,急忙說道:“住口,小竹你聽誰說的,這話可不能說,被主上知道你小命不保。”

  小竹卻一臉詫異奇道:“那日我和藍姐姐服侍小姐沐浴,小姐隨口說瞭,讓我們不要亂說就是瞭,我觀小姐也並不在意啊。”

  思思聽瞭一付要暈倒的模樣,嗔道:“大小姐口誤遮擋,無法無天,你又非不知,此事絕不能再提,真不知為何要說與你聽,看來這世上沒有不透風的墻,我從何得知小竹你就別問瞭。”

  二女談瞭片刻便轉身進瞭李府不遠處的一間小宅,內有一座小木樓,正好監視。

  那日如雪曉枬被馬賊追上,如雪見情形危急,讓曉枬先行逃走,自己卻迎瞭上去。眾馬賊片刻便到眼前,如雪一咬牙便騰空而起迎瞭上去,對面眾賊中一人也是躍起而來,正是那二當傢,如雪見那人借著馬速也不拔劍,雙掌舉起,顯是欺自己體弱,要與自己對掌。

  如雪為擋住馬賊讓曉枬逃走,無奈不得閃避隻得硬對瞭一掌,自己曾與這二當傢拼過內力,雖比自己弱上一籌,但今非昔比,一聲大響傳出,兩人各自向後飛退。如雪隻覺氣血一震翻騰,忙運氣壓瞭下來,竟又受瞭些內傷。

  那二當傢亦是定住調息,眾馬賊見曉枬早已入瞭林中不見,大當傢心知難以追捕,一揮手馬賊便瞬間圍瞭個大圈,將如雪困在中間。如雪略壓下傷勢,見此情景心中驚慌反是定瞭下來,想來蘇姐姐已然逃脫,日後還有希望。

  此時如雪全身赤裸,雪白的身子暴露於外,在這月光下分外醒目,這夥馬賊極是兇悍,便是弱些的也是二流身手,目力自然甚強,將如雪看得是清清楚楚,雪白的胴體之上佈滿鞭痕,兩隻巨乳傲然挺立在胸前,竟無一絲下墜之態,挺得老遠,雖然奸淫數日,此時見仍感興奮難奈。

  大當傢見如雪之態,心中大定,便道:“雲女俠果然厲害,連這牛筋繩也可掙脫,勸你勿要頑抗,束手就擒方能少受些皮肉之苦。”如雪雖知被擒已成定局,但為瞭讓曉枬逃的遠些,便閉口不答。

  大當傢見瞭自然知曉如雪心中盤算,剛要再言,忽然一人嘆道:“果然是雲如雪,大當傢好氣魄,旋風十八騎果然是膽大包天。”如雪聽瞭心中一驚轉頭望去,隻見一人蒙面立在馬上,心中一動目光一繞竟是十八人。

  如雪知十八騎折瞭一人,已想到此人乃是外人,此時蒙著面又認識自己,定然不想被發覺身份,忽然這人又說:“雲女俠勿要再想,我等可比不上這十八騎來去自如,傢業便在這江南,哪裡敢得罪你等正道大派。”

  忽又轉頭對大當傢言道:“如此看來,三當傢恐死於雲水瑤之手,實不相瞞,我確是已心生退意,我乃是背著幫主私下出來,凌水閣雖與我有仇,但這事牽扯上雲水瑤極為兇險,若走露瞭風聲,我幫數十年基業恐毀於一旦。”

  眾馬賊聽瞭頓時大失驚色,議論紛紛,饒是大當傢的沉穩,聽瞭亦是心中一顫,但片刻後便將手一揮,眾馬賊跟隨此人已久,知其已有決斷,便靜靜聽言,大當傢深吸瞭一口氣,又沉吟半晌,緩緩說道:“我等表面是縱橫江南數年,卻是行事謹慎之極,絕不得罪大派,這正道並未留意,各門高手怎麼會來管我等一群馬賊,這幾年圍捕力量也並不大,是以無事。”

  說道此處又嘆瞭一聲接著言道:“但眼下惹上瞭凌水閣,便再無退路可言,若要留在江南則必要與雲水瑤拼個魚死網破,此女行蹤飄忽,但我斷定必會尋來此鎮,多半猜到其妹被我等擒,定然大怒,若雲水瑤出頭聯絡正道,江南雖大亦我等藏身之地,我已決心要與此女拼個生死,何況三當傢之仇不可忘。”

  說完又看向蒙面人說道:“兄臺若肯相幫,定然感激不盡,必有重謝,若就此離去,也絕不會透露兄臺身份,當可放心。”

  那蒙面人忽然笑瞭起來。言道:“你來尋我幫忙時,我已想到恐是雲水瑤,否則怎會如此藏頭縮尾,若隻是凌水閣我幫卻也不懼,但正道向來蠻橫,定然群起而攻,是以方才出言試探,既然大當傢已下決心,我自然也相信大當傢一言九鼎,絕不會道出我身份,如此我回去尋一幫手,此事幫主絕不會同意,我也隻能如此,此人武功不弱於我,加之有雲如雪在手中,到還有幾分把握,隻是……”

  大當傢也笑瞭起來說道:“隻是那雲水瑤非同小可,這勝算也不高,無妨,若事不成我等便北上而去,不再回來。”

  蒙面男子聽瞭不在出言,又轉頭看向如雪,眼光一寒,便身形一動直撲如雪而來,如雪一見心中大凜,催起內力迎瞭上去,隻覺此人掌風甚強,不敢相觸便遊鬥起來,數招後如雪大驚,此人武功之高便是自己身子痊愈也難以言勝,竟還在自己之上,此時手中無劍,身子虛弱提不起多少內力,被逼的連連後退。

  如雪知此人未出全力,心中一嘆,便垂瞭雙手,蒙面男子見如雪已束手就擒便躍起在其後背擊瞭一掌,眾馬賊見瞭大驚,二當傢高聲言道:“此女身子已弱,已受不得掌力。”

  那蒙面人手掌卻還貼在如雪後背,笑道:“無妨,此掌隻是透入內力使其無力,並不傷身,方才略一查探,此女似近月受傷多次,方才二當傢一掌雖不重,卻已傷瞭此女元氣,若要完全恢復非要調養個一年半載。”

  四大傢忽然喝道:“調養個屁,我早想一箭將這賤人射死。”

  眾馬賊卻不樂意瞭,紛嚷瞭起來,一人說道:“如此尤物,不奸淫個痛快,豈非暴殮天物。”

  大當傢看瞭那賊人一眼,喝道:“便是你兩個色迷心竅,被這此女走脫,此時生死攸關,還不收斂。”眾馬賊俱都不敢再言。

  四大傢取瞭繩索下馬走向如雪,上前便狠狠打瞭兩耳光,口中罵道:“賤人,倒是挺會跑的,你那一劍我卻還未還給你。”說完罵罵咧咧扭過如雪雙手,背在身後,狠狠縛瞭起來,用力極大,繩索深深勒入肉中,將雙手提高又繞過肩膀手臂,在雙乳上下各縛瞭一道,將如雪上身已是綁的極死,口中罵個不停怒氣漸湧上。

  便鉆起拳頭狠狠砸在如雪小腹之上,如雪方才被蒙面人內力透入隻覺渾身無力,提不起勁道,此時隻覺小腹劇痛便彎下腰來,忽然頭上一痛,竟是長發被抓住又提起身來,這四當傢狠狠在其乳房之下擊瞭數拳。

  此處乃女子極為脆弱之所在,偏偏如雪雙奶更是不堪,頓時全身乳房劇痛,隻覺全身似散瞭架一般,眼前一黑,一大口鮮血已噴瞭出來,身子哪還有一絲力氣,隻是被四當傢用手提著後背,身子早已軟瞭下來。

  兩隻雪白的奶子搖晃不已,那蒙面男子見瞭按捺不住,上前用手捏瞭捏,贊道:“如此美奶世間少有,可惜,可惜。”

  大當傢見瞭說道:“四弟勿再動手,先留瞭性命等那雲水瑤,兄臺如若中意,不如今晚便帶回房如何。”

  那蒙面人揉捏著如雪的奶子,聽瞭甚為意動,捏瞭片刻,忽然強忍著放下手來說道:“美色誤事,此等大事還需小心,我先去尋來幫手再說吧。”

  大當傢連忙說道:“敬候佳音,隻是那紅影逃脫,有些麻煩,若將消息散出,恐。”

  蒙面人一聽高聲說道:“莫非大當傢要反悔,如此我看你等還是速速逃走為好。”顯然已是甚為不悅,大當傢聽瞭急忙說道:“非是如此,這紅影我也瞭解,向來獨來獨往,此次被我等擒獲奸淫想來也不會張揚,就是怕這賤人去凌水閣報信。”

  蒙面人聽瞭沉吟道:“如此應在此處山中另選一落腳之地,靜候那雲水瑤。”

  大當傢聞言一想甚為有理,便道:“深山中還修有一寨,兄臺不如先隨我等回去認路如何。”那人點瞭點頭。

  如雪雙腿也被繩索從大腿一路緊縛到腳踝,已是昏死過去,被四大傢提起放在馬上之上,眾馬賊調轉馬頭向山中而去。

  蘇曉枬睜開眼時發覺自己正躺在床上,四下一打量,隻見門窗緊閉,屋外日光正高,顯然已過瞭一夜,剛想動,隻覺全身發軟,竟提不起一絲力道,低頭一見,全身被一條血紅的長繩縛住,雙手背在身後被捆住,卻未將雙手拉高,隻是隨意捆在身後,又拉到腳踝上縛瞭幾道,捆的甚為松散,並無不適之感。

  隻見全身衣物已無,赤身裸體被捆在床上,不禁暗嘆一聲,想道:既被對頭擒住,這奸淫也無法避免,隻是不知為何全身穴道未封,這內力為何被封在丹田提不起來,這體內也無中毒之狀。

  曉枬想瞭片刻不得其解,便不再想,又感全身涼茵茵的,便連身下肉穴和菊穴也是如此,甚為舒服,略一思索便知此人替自己上瞭傷藥,忽然肚中叫瞭一聲,頓感饑餓之感傳出,這時隻聽門響,一人端著飯菜行瞭進來。

  曉枬一見正是昨日擒住自己那人,見這人此時臉上已不像昨日那般冰冷,心中略安,聞到飯菜香味,肚子又叫瞭一聲,看著此人平靜的雙眼,又想到這人替自己上藥摸便瞭全身,頓時心中大羞臉紅瞭起來。

  少亭見瞭嘆瞭一聲說道:“我本想拷問與你,但早晨查探你身子,發覺你本已極為虛弱,昨日受瞭我內力被紅繩所傷,我這內力甚為霸道,你如此體態萬難承受,傷勢已是極重,便先放你一馬,我方才做瞭飯菜,想來你也餓瞭。”

  說完走去床邊替其解瞭紅繩,曉枬便想起身,一動之下隻覺全身酸痛之極,又極為無力,隻用手撐起身子竟無力下床,少亭見瞭此女嬌弱之態,不知為何心中一軟,便將其抱起走去桌子放在椅上。

  曉枬被其一抱,聞到少亭傳出濃鬱的陽氣,便覺身子一熱,竟又感到些昨日被紅繩鞭打的感覺,心中頓時有些慌亂,不敢再看少亭,好在見其放下自己便在一旁吃飯也不說話,此時曉枬饑餓難耐,實難再忍,便勉力拿起碗筷吃瞭起來。

  但竟是軟弱之極,這手也伸不出多遠,卻見少亭抬手,連連將菜夾入自己碗中,曉枬心中忽然生出暖意,此小傢人遇難後,便再未有人替自己夾過菜瞭,師傅嚴厲異常,又終日行走江湖,多日方才歸來一次,實未有如何照料自己,此時不由望向少亭,見此人竟眉頭緊鎖,似心中甚為煩惱。

  曉枬忽然心中一震,暗罵自己道:真是個賤人,這人乃是黑道之人,莫非忘瞭父母之仇,夾瞭次菜如何能動搖。罵完便低頭吃著飯菜,不在望去,吃著吃著隻覺這菜美味之極,忍不住大吃起來。

  少亭心中確是有些煩躁,自被擒折磨後,對正道愈加敵視,昨日擒住這紅影,本想拷問一番,問出為何與青龍作對,但見其被自己傷得極重,又生出同情,忍不住替其上瞭傷藥,方才見瞭其嬌弱之態,大為心軟,此時吃飯時也是暗恨自己見不得女子弱態,卻還是連連為其夾菜。

  吃完之後,少亭說道:“想必你近日遭遇甚為艱難,已多日未洗,我這便出去燒水,也不再捆綁與你,乖乖坐著勿動,我去去就來,休要引我動怒。”說完忽然覺著這話有點熟悉,又一想那時對著如雪也是如此,此時不如如雪行蹤,頓時心頭又一陣煩躁。

  出門前忽然轉頭看瞭曉枬一眼,卻見其正盯著自己背影,見自己轉頭望來,竟然臉上一紅轉過頭去,少亭見瞭心中有點感嘆,此女反應竟是有點乖巧,有些奇怪,那日紅影出手偷襲可是像隻母老虎,不禁搖瞭搖瞭,這女人的心思還是莫要猜的好。

  曉枬被其稍加嚴詞,卻不知為何竟感到一股關心之意,心中甚為溫暖,忍不住偷偷望去,一個從小缺少關愛的女孩,雖有師傅收養卻無甚親情溫馨可言,童年直到成長為少女下山前,便是在仇恨與習武中度過,內心深處對溫情實則渴望之極,偏偏少亭天性對女子溫柔體貼,無心的一些關切,已讓曉枬心中生出暖意。

  少亭端瞭一桶浴水進來,說道:“我出門替你買些衣物,還需將你捆上,你且在這熱水中泡下身子,回來再替你梳洗。”便去床上取血神鏈,將自曉枬上身縛瞭數道一直到小腿,並未緊縛,隻將這雙臂縛在身上,捆好雙腿,抱入水中坐好。

  曉枬見其出門而去,不禁松瞭口氣,不知為何對著這人竟感心跳加速,心神不定,暗想本來醒來時已打定主意,要激怒此人,隻求一死,誰知其竟又是上藥又是做飯,還備瞭洗浴之水,突如其來的溫柔搞得自己方寸大亂,不知為何這黑道上的惡徒竟讓自己生出溫馨之感,一時間躺在水中想的癡瞭。

  全身被這熱水熏的極為舒服,不覺睡瞭過去。不知過瞭多久,忽覺身子被觸動便醒瞭過來,隻見少亭已站在身旁,手中正拿這紅繩,已替自己松瞭綁,又眼光一轉,發覺旁邊椅子上放瞭一些衣物,肚兜褻褲內衣褲皆有,竟還有一件紅色外裙,頓時心中一顫,心跳又開始加速,不敢再看低下頭來,想要動手洗身,忽然隻覺無法動彈,身子本就無力,再被這熱水一泡竟連手指頭也動不瞭瞭。

  又抬頭望去少亭,隻見其臉上無一絲表情,比之先前還要冷淡一些,隻是雙眼盯著自己肉體透出的神色卻極為熟悉,這些日子終日被馬賊奸淫,哪還不知少亭亦對自己身子有些欲望,心中不知為何竟隱隱感到些欣喜,一時間被看得又羞又慌。

  少亭出門買衣想起如雪,心情自然大壞,這臉色如何能好,卻又見瞭曉枬此時裸身泡於水中一陣,其肌膚又更嬌嫩瞭幾分,白裡透紅,一對肥美的奶子半露於水面,身子也是生的甚為苗條動人,赤裸的肌膚上露出一條條被熱水蒸出的血紅鞭痕,別有一番魅力,竟也極為誘人,想起此女屁股生得也是肥美誘人,頓時欲念大作。

  好在少亭血神心法已習到三層,此心法專講男女之道,此時少亭修習已深,已能操控自如,加之身負天劍寒氣,便將這欲望壓瞭下來,取瞭浴巾替曉枬洗起身子來,少亭服侍心瑤百日,自是熟練異常,將曉枬清洗的分外幹凈,洗到肉穴時,隻覺此女陰唇竟生得甚為肥大,一時忍耐不住將手探入蜜穴,略一試探便發覺此女生得一個妙穴,不禁大為意動,肉棒也是豎起。

  忽聽此女一聲嬌吟,見其面上通紅,小嘴喘著氣,已然不堪情動,忍不住便要提槍而上,卻又想起如雪,加之此女傷勢極重,實在心情欠佳,隻得強忍又將曉枬翻過身清洗瞭後庭,便將其放入水中坐好,將雙掌印上後背,催動血神內力替其療傷。

  血神內功雖對療傷有奇效,但極為催情,已毫無抵抗之力的曉枬如何受得瞭,更為不巧的是,曉枬天生媚體,便是正常狀態也萬萬難以承受,如此一來,可大大苦瞭曉枬,隻覺全身越來越熱,這深深隱藏於體內的情欲竟似被全部點燃一般,想開口浪叫,卻覺口舌無力,許久之後曉枬已是頭腦發昏,神志不清起來,隻覺說不出的難受,肉穴淫水早已不知流瞭多少,又開始發癢,越來越強烈,漸漸無法再忍,極度渴望肉棒狠狠插入。

  到瞭後來隻覺欲火攻心,已是有些生不如死的感覺,心中隱藏的渴望全部被誘瞭出來,隻覺肉棒已無法滿足,此時極其希望被捆吊起來,狠狠鞭打,埋藏在體內強烈的被虐欲望再也無法抑制,或許是多年心中的淒涼所致,又或是多年的缺乏溫情所致,又或是父母的慘死造成的性格扭曲,但已無需再究,被虐的欲望充滿瞭曉枬頭腦。

  興奮與痛苦不停刺激著曉枬,時而清醒時而混亂,早想出言相求,但此時少亭內力透入,哪裡還能發出一字。少亭並非不知血神功催情,但一則心情欠佳,一則運功正是緊要關頭已大有成效不得停下,雖對曉枬之傷有些憐惜,但此時對正道之人已是大為憎惡,見其情動卻又不知曉枬已是欲火攻心,暗想一些情欲難奈的痛苦當能忍耐,便未停手。

  曉枬此時痛苦已到極致,心中忽然恨起少亭來,恨其為何如此折磨自己,終於少亭停下運功,收瞭內力,曉枬隻覺全身一松,口中頓時淫叫一聲,陰精連連泄出,極為持久,極度痛苦之中又是極度舒爽,眼前一黑暈瞭過去。

  曉枬再睜開眼時發覺又躺在床上,頭腦略一清醒頓時想起先前所受痛苦,心中一酸忍不住流下淚來,心中起伏不定,一時恨一時驚,一時又隱隱有些快感,好容易止住淚水,靜瞭靜心神略一打量,發覺身上已穿好衣物,一身紅裙正是自己所喜,頓時又感覺到一些溫馨,想到此人心細體貼,這恨意立刻又沖淡許多。

  又覺雙手背在身後還是被那條紅繩縛住,但卻為再捆雙腿,便想起身,忽覺身子一動便坐瞭起來,雖還十分吃力,其傷竟好瞭許多,心中一軟恨意再消幾分,不禁又嘆瞭一聲,暗想:這惡人終是在替自己療傷,隻能怪自己命苦,生瞭個淫賤的身子,受不得挑撥,穿紅衣本想借著這喜色尋點暖意,卻隻是自欺欺人,想來我命中註定便要孤苦一世。

  猛然又想起先前那強烈的受虐欲望,頓時隻覺身子一緊,這不想還好,一想之下這欲望隻覺越來越強,全身又難受起來,月光照入窗內,正是夜間,曉枬勉力起身慢慢走瞭幾步,漸適應起來,便時而在房中亂走,時而臥倒在床,欲望發泄不得,到瞭雞鳴時方才睡去。

  次日早晨,少亭進瞭曉枬臥房,見其正在熟睡,略一探其內息,傷勢已然好轉,昨日突然昏迷顯然並無大礙,便出門而去繼續打探如雪行蹤,卻依然毫無所獲,心情愈加大壞,本想做上一回惡人,奸瞭這看起來甚為淫蕩的紅影女俠,卻也無瞭心情。

  但亦是無法對其視而不見,見瞭那嬌弱之態,隻得強打精神替其療傷,曉枬本想開口道出,可話到嘴邊又害羞起來,硬著頭皮又受瞭一次療傷,卻發覺雖然依然欲火攻心,其痛苦不知為何大減,想來恐是傷勢有所好轉,又或者對這內力有些適應,幾日療傷竟有些癡迷那種欲火焚身後大泄的欲仙欲死的感覺。

  隻是到瞭夜間,愈加渴望男人的肉棒,更是恨不得少亭沖進來狠狠鞭打自己,白日差點忍不住開口相求瞭,隻是見其神色煩躁,似有要事,便不敢再開口,不覺過瞭十日下來,少亭雖然愈加煩躁不安,卻依然對曉枬照料有加。

  這日中午,二人在房內吃飯,曉枬連日被其療傷,傷勢有些瞭起色,已是行走無礙,隻是內傷極重一時之間卻好不瞭,非數月調養不可,又被血神鏈終日捆綁,隻有吃飯洗浴解手時方才松開,這內力更是無法提起絲毫。

  曉枬看著少亭,忽然隻之生出傢的感覺,竟有些幻想起來,若自己能擁有一個照料關心自己的男人,那實乃夢寐以求,此時曉枬的想法放在被馬賊所擒前,那是絕無法生出,但機遇遭遇可以徹底改變一個人,曉枬近日接連遭遇禍事,正被擊中要害,將其內心一面徹底顯露出來。

  曉枬見少亭眉頭緊鎖,隻覺自己的心似乎也有些緊瞭起來,猶豫許久終開口問道:“不知你準備如何處置與我。”

  少亭聽瞭一呆,這些日憂心如雪卻是未曾想過,此時想瞭一想說道:“本想將你擒回金陵交予壇主,眼下我有要事不能離開,你便在此養傷也好,我自會繼續替你療傷。”

  曉枬聽瞭便不再言,心中的欲望終是不敢開口,卻怕少亭開口恥笑,想到此便覺心中甚痛,便強忍著不說,隻是已知自己這欲望已深入骨髓,恐將伴隨一生,此時已有些委身之意,又怕少亭看不上自己這殘花敗柳,雖未對其說出被馬賊奸淫之事,想來也瞞不過。

  一時之間心中慌亂之極,不知日後自己是何遭遇,少亭見其忽現哀怨之色,以為想起被奸淫之事心中難過,便道:“莫非你又想起往事,心中難受,可是害怕我對你用強,你可安心,我雖確對你有不軌之心,但我現心中煩躁,是以壓瞭下來,就算非是如此,我怎會忍心觸你心傷之事。隻是你傷我會兄弟,確實蠻橫,需一個交代,還放不得你。”

  曉枬聽瞭心中大喜,望向少亭又說道:“這些日子我仔細回想這兩年所行之事,確是有些走瞭極端,傷你會兄弟之事實乃我的過錯,隻因我從小父母遭黑道人物所害,便將黑道各派都恨上瞭,現在忽然覺得我所行,有許多也非俠義之事,如今我心灰意冷,不想再過問這江湖之事,善也好惡也罷,也非我一個小女子所能過問,你要如何處置與我,絕無怨言。”

  少亭聽瞭大為驚訝,楞瞭一楞,說道:“為何你轉變會如此之大,這人的想法當真看不透。”

  曉枬忽然心有所悟,言道:“方才我已解開心結,有所感悟,以我行走江湖幾年經驗來看,人都有裡外兩面,而內心一面方為真實一面。”

  “裡外兩面,內心一面。”少亭聽瞭喃喃低吟,想到:是瞭,便是這般,心瑤如此,碧霜如此,如月如此,如雪如此,深入瞭解才能發覺表面之下的另一面,但我自己的內心又是如何,我的內心呢。

  曉枬聽瞭少亭低聲沉吟,心中生出溫馨,暗想:我不知你內心如何,但我唯一知道的是你有著溫柔體貼的一面,這便足夠瞭。忽然隻見少亭起身出門而去,竟連捆綁自己也忘瞭,曉枬看著其背影一時之間竟癡瞭。

  少亭走在街上,心中有些迷茫,忽然又想起大江幫,想起杜詩雨,怒氣又開始上湧,暗想:我便是要做一個惡人,日後殺回江南盟才夠痛快。少亭一邊亂想一邊在街上亂走,忽然被一陣嘈雜之聲驚醒,隻見前方圍瞭一大圈人,便上前查看。

  卻見竟又是那張財主,帶著一眾傢丁圍在上次那老漢門前,少亭一看便知這張財主死性不改,被紅影教訓一頓縮瞭十來日,見沒瞭動靜又出來欺壓剝削百姓,隻見此時正把那老漢一腳踢到在地,又取瞭皮鞭便要上前去打。

  少亭見瞭,心中默想:我要做個惡人,怎能去管此事。便掉頭就走。

  那張財主上前狠狠打瞭一鞭,罵道:“前次有個賤女人來救你,現在看誰還能替你出頭。”老漢身旁那女子又是大哭撲在身上,要替其檔鞭。

  那張財主一腳把此女踢開罵道:“原本要拿你做丫環抵押,如今我看見女子就來氣,還不滾開,連你一起打。”說完又一鞭打去,突然眼前一花,隻見一人立在身前,鞭子正打在此人身上。

  張財主隻覺鞭上傳來一股巨寒,整個半邊身子都僵硬瞭,聽此人喝道:“還不快滾,日後還敢前來,我卻也不取你銀子,隻取你狗命。”早有仆人上前扶住東傢,知遇見高人,一眾仆人帶著老爺急急而逃。

  那老漢女子急忙大聲謝恩,少亭卻頭也未回轉身便走,口中自嘲道:“我的內心是何,便連個惡人也做不成。”方才少亭本想不管心中又生出不安,想起白衣恩公與軒轅魂勸自己順心而為,便出手懲戒瞭一番。

  這時雖還心中迷茫,卻覺心中暢快瞭許多,便定瞭定心神,緩步向住處行去,忽覺有人暗中跟隨,少亭此時武藝在江湖雖還不算什麼,但這控氣已是天下絕頂,對氣息變化極為敏感,先前心中有所思,此時定瞭心神便發覺有人跟隨,依此人氣息來看,內息並不悠長,功力有限,當下心中一動便拐進一座茶樓,隨身坐在門前,隻見一女子行瞭進來。

  此女年齡甚小,約莫不到十五歲模樣,長相頗為甜美,見少亭望來轉身便出門而去,少亭略一思索細細打量,在其出門瞬間,猛然見到左腳鞋後跟秀瞭一朵梅花,腦中一閃,似乎隱約記得點什麼,卻無法想起。

  便跟隨出門,隻見小女孩上瞭一馬車而去,少亭快步上前,細細打量,隻見車窗簾上左角秀瞭一朵梅花,極為隱蔽,若非方才有所見絕無法發覺。少亭思索片刻,覺得目前還勿節外生枝,待回金陵後再做商量。

  少亭回到傢中,猛然想起先前並未捆綁曉枬,急忙進瞭屋內,隻見其正坐在床上面露微笑,似心情不錯,少亭此時已有些不想再帶此女回金陵,但方才心中不知為何卻不希望曉枬逃走。

  此時正是午飯後一個時辰,二人盤腿坐於床上,少亭又運功替其療傷起來,許久之後,曉枬早已不堪刺激,淫水泛濫成災,這數日少亭聞這味兒忍得甚為辛苦,收功之後便放下雙手,曉枬早已全身發軟,乘此機會便向後軟到在少亭懷中。

  軟玉在懷,聞著這刺激的淫水味,再也按捺不住,雙手一緊將其攬入懷中,忽然心中一動,將嘴靠至曉枬小耳邊,聞著衣領內散出的體香淫水混合之味,極為誘人,肉棒早已豎起直頂在曉枬小腰上,將曉枬頂得心猿意馬,恨不得翹起屁股讓其狠狠插入,卻又如何敢開口。

  少亭想起一事問道:“你與青龍會素無恩怨,且我會在江南甚為低調,行蹤又較為隱秘,為何前來刺探出手。”

  曉枬此時哪還顧得上江湖之事,小嘴喘氣小聲呻吟著,平日絕不肯道出之事此時隻覺已無足輕重。便嬌喘著言道:“前些日江南盟的杜女俠放出風,讓我前去有事商議,我平日向來獨來獨往,雖覺有些奇怪,但正道之人有事相商便也去瞭,杜詩雨便讓我刺探你青龍會,後來我被你等發覺,鬥瞭幾次,一時心中不忿,便愈加與你等糾纏,我已知道錯瞭,若你要責罰,我絕無怨言,往後江湖之事我也不想再管。”

  說完隻覺少亭手臂一緊,全身僵硬,便轉頭望去,隻見其雙眼漸漸發寒,顯然大為惱怒,曉枬心中一緊,頓時驚慌起來,還以為觸怒瞭其,不敢再言,在少亭懷中有些慌亂,可這情欲早已極高,還是忍不住嬌吟出聲。

  少亭聽聞又是杜詩雨,雖知此乃與正道間的明爭暗鬥,心中的怒火卻無法抑制,越燒越高,轉眼盯著曉枬,恨恨說道:“你曾談起我的內心一面,如今我告訴,我是個惡人,大大的惡人,我心中實則想奸淫你已久。”

  少亭雖是如此說,可是如若換瞭另個男子,隻怕早已將曉枬奸得不能再奸瞭,嘴上雖言惡,在如饑似渴的曉枬心中,已是不能在君子瞭,甚至想過少亭是不是不舉,表面江湖經驗豐富的曉枬,在感情上實則脆弱單純異常,少亭天生對女子的溫柔,已讓極度缺少關愛的曉枬不能自拔。

  曉枬聽瞭此言知其也非對自己無意,心中反是一喜,可憐少亭想做這惡人卻也甚難,怎知此女已情根深種,當下將曉枬向前一推,跪伏在床上,少亭心中的憤恨,內心對曉枬長久的欲望,此時一起爆發出來。

  雙手一撕,幾下便將曉枬腰部以下,整個屁股上的衣裙,連同褻褲全部撕去,直撕到大腿方才罷手,隻見跪伏在床上的曉枬,高高翹起肥大雪白的屁股,兩片陰唇竟甚為肥大,周邊的芳草哪裡能遮得住絲毫。

  曉枬之身乃千中無一的媚體,連綿不絕的淫水還在湧出,少亭方才撕褲就覺早已濕透,哪裡還需前戲,這淫穴早已浪的無法再浪瞭。掏出肉棒,一插到底,果然隻覺早非處子,其穴已非那麼緊湊。

  兩人久未歡好,一個陽身一個媚體,性欲渴求遠超常人,正是幹柴遇見烈火,欲罷不能,少亭修習血神功雖非雙修之功,但卻專講男女之道,插瞭數下,感到其極為豐厚的元陰,哪還不知曉枬乃是極為少見的媚女,正是自己練功所需。

  頓時大喜,當下一沉氣,心無旁物,身心都沉入其中,隻覺此女正是自己渴求之女,竟能抵得住自己攻勢許久,雙手又抓住兩片臀瓣,稍一用力,已陷入其中,將肥美的臀肉勒成數條顯瞭出來。

  曉枬雖在山寨被奸淫,但女子心有抵抗,卻是無法全身心享受到歡好的快感,此時遇見萬中無一的九陽之體,隻覺一股股強烈到極致的舒爽之感傳出,也隻有少亭方能滿足於曉枬,曉枬非是無知,已知少亭的勇猛常人萬難比之,心中的甜蜜愈甚,漸感到幸福之感越來越強,隻盼自己能永伴在其身邊。

  雖然還不知其姓名,也不知此人平日所作所為,此時隻覺都已不重要,二人大戰許久,曉枬終是還不如少亭,加之身上有傷,抵不住泄瞭幾次,少亭方是首次戰的如此舒爽,陽精亦是泄瞭二次。

  忽然隻覺不知為何,插入的淫穴竟然越收越緊,將肉棒愈加夾的舒爽之極,少亭心中極感滿足,忍不住大喝一聲,拍打瞭兩下肥臀,抽插更猛,卻是曉枬受瞭陽精之後,愈加感到興奮饑渴,少亭九陽脈豈是尋常,射出的陽精更是極其罕有,對女子極為有益。

  曉枬之體亦是極為不凡,性欲雖被馬賊引出,但媚體還未開發完全,受瞭陽精陰陽調和,深藏的天賦漸被引出,比習瞭媚功的女子還要厲害數倍,少亭隻覺淫穴一層層越收越緊,當真美妙至極,隻是幸好是少亭,若換瞭個男子,隻怕非要精盡人亡不可。

  二人戰得天昏地暗,直到晚間方才雙雙停下,少亭摟著曉枬躺在床上,享受著高潮後的快感,隻覺此滋味從來未有,那欲仙欲死的滋味能讓人拋棄所有。

  少亭摟住曉枬忽然感到一股欲望升起,越發強烈,或許早已深埋心中,隻想將此女永遠留在身邊,自受瞭心瑤打擊之後,少亭隻覺從未有過如此渴求之念,隻想將曉枬永遠留做自己的女人,但心中的欲望還覺無法滿足,暗想:不,如此淫蕩的女人,需做個淫奴,一個永遠屬於我的性奴。

  忽然將曉枬轉瞭過來,二人深深對望,少亭發出充滿欲望的聲音:“從此刻起,你便是我的女人,我的性奴,絕不會放你離開。”

  曉枬聽著其霸道的語言,卻隻覺心中一陣激動,一個念頭不禁升起:女人也好,性奴也罷,終於尋到我的歸宿,有個想我念我關懷我的男人。便呻吟著答道:“我願意,此後我便是你的女奴。”曉枬覺得自己是幸福的,隻因為心中有愛,少亭覺得自己得到瞭滿足,雖然肉欲大於愛戀。二人漸感疲勞襲來,相擁睡去。

  二人昨日耗力甚多,直睡到天明,少亭起身備瞭瞭熱水,二人在浴桶之中又戰瞭一番,少亭穿衣出門去做飯,曉枬浸在熱水之中,不知為何肉欲雖是滿足瞭,那受虐的欲望卻更加猛烈,方才一陣盤腸大戰後,隻覺渴求被鞭打的欲望越燒越高,到後來竟似萬蟻攻心,實難忍耐。

  少亭許久後端來飯菜,曉枬見瞭強忍著擦幹身子,穿起衣物,隻見屁股上衣物已然全然被撕掉,隻得光著肥臀過來坐在椅上,二人吃著,少亭說道:“昨日你說出願作我女奴之言,可是一時沖動,現可想反悔。”

  曉枬聽瞭隻覺又羞又是甜蜜,紅著臉低聲答道:“我已是殘花敗柳,也無臉求個名份,隻盼你不要嫌棄與我。”

  少亭看著曉枬嬌美的面容,心中生出感應,人非草木豈能無情,這紅影大出自己意料,卻和如雪相反,數日內竟極為溫順,經昨日一事愈加喜愛,便溫語說道:“你叫何名,我還隻知你的名號。”

  曉枬心中欣喜連忙答道:“我隨瞭母性,名蘇曉枬。”

  少亭一聽吟道:“蘇曉枬,曉枬,卻是個好名字,我名俞少亭,傢中已有一妻一妾,還有一未過門的小妾雲如雪,近日在此失瞭行蹤,我在此鎮正是相尋,如雪胸前一對奶子極為肥大,甚為顯目,你可知曉些消息。”

  曉枬一聽頓時呆住瞭,想不到此人竟正是如雪妹妹提起的相公,自己這些日沉於肉欲竟把如雪之事忘得一幹二凈,頓時心中羞愧無比,不敢去看少亭,欲言又止,有些支支吾吾起來。

  少亭何等聰慧一見便知有隱情,此時已極為憂心如雪安危,頓時心情大壞,冷哼瞭一聲,曉枬聽瞭心中一驚,便戰戰兢兢將如雪之事道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