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

  曉枬見少亭臉色愈發難看,似怒火漸高,也是越說越心慌,好容易說到逃回鎮子,便不敢再言將頭低瞭下去。少亭聽完,起身踱起步來,臉色極為陰沉,聽聞如雪果然出瞭事情,落入十八騎手中飽受奸淫,心中隻覺怒意大盛,恨不得將一幹馬賊碎屍萬段。

  但怒瞭片刻,心中也愈發擔憂起來,轉眼看向曉枬問道:“先將這十八騎山寨位置說與我聽,你二人逃出又被截獲,恐賊人惱怒折磨如雪,想來性命堪憂,已不可多等,我這便前去一探究竟。”

  曉枬聽瞭心中一驚就要開口喚少亭,忽又想起少亭要自己為奴,一時間不知如何開口稱呼,心中又急又慌,喊老爺卻是老瞭些和少亭並不匹配,喚大人又不太合適,想起想起還是主人為宜,想到此心中大羞,卻又有一股異樣的興奮從心中傳來。

  便開口說道:“旋風十八騎縱橫江南數年,極為狡猾,且手下功夫甚強,更有兩位一流高手坐鎮,尤其擅長埋伏群戰偷襲,極為兇狠,甚難對付,此時正是白天,主人需得等到夜間前往為好,我……賤奴近年曾與此夥馬賊纏鬥數次,絲毫未占上風,都是憑借輕功脫身,還請主人三思。”

  少亭聞言,心中思索一陣,暗想:如雪功夫已非同小可,尚且被擒,可見這夥馬賊甚為厲害,平日裡多有聽羅大哥提起,此事心急不得,還需忍耐。又看向曉枬想起其喚起主人自稱賤奴,心中不禁一熱,覺得有些刺激之感,隻見此女面目含羞,有些驚羞,卻有誘人無比,赤裸的屁股坐於椅上,大片雪白的臀肉裸露出來,全身上下散發出強烈的媚態,少亭看瞭片刻欲念又起。

  忽又想到如雪為其舍身迎敵,此女竟將如雪拋之腦後,心中頓時不悅,看著曉枬前凸後翹的肉體,又隱隱生出些虐意,直想將肉棒狠狠插入,隻是此女乖巧異常卻又不忍,便冷言道:“如雪為你又落敵手,你卻被我所擒,如此也無法相救,你也無需介懷。”

  曉枬此時心中已認定少亭作為歸宿,甚至拋棄一切甘願為奴,最怕的便是少亭對自己的冷漠,一聽此言便知其仍有介意,自己確也對忘卻如雪感到羞愧異常,急忙間想要開口,卻又不知如何討其歡心,心慌意亂之下,那種被鞭打被虐的欲望又不禁高漲,越來越盛,仿佛勒得自己喘不過氣來一般。

  此時已然拋棄所有自尊為奴,哪還有絲毫顧忌,正好相求少亭鞭打出氣,也是滿足自己欲望所需,想到此處急忙開口道:“此事賤奴對如雪妹妹愧疚之極,知主人心中煩悶,還求鞭打賤奴以泄心中怒火。”

  少亭聽言雖心中興奮虐意漸強,卻也是憐心大起,忍不住說道:“你雖有些過錯,但你即便為奴卻也是我的女人,這些日又極為乖巧聽話,我怎舍得鞭打與你。”

  曉枬聽瞭雖然感到暖意,卻依然心急,知日後若要得少亭疼愛非讓其出瞭這怒火不可,加之自己心中被虐欲望實無法再忍,便起身跪在少亭身前,抱住雙腿苦苦相求。

  少亭見曉枬如此心中之氣已然全消,隻見其跪伏在地,翹起雪白肥大的屁股,心中興奮也是難以按捺,雙手已抓住兩片臀瓣揉捏起來,隻是想到其傷還重,又心中猶豫起來。

  曉枬身子哪還經得起少亭玩弄,見少亭不言知其憐惜自己,心中感動一咬牙便說出內心秘密:“主人所有不知,自被馬賊所擒後日日鞭打,逃脫後便覺全身難受,想到被鞭打便舒服些,賤奴已有所覺,待被主人用紅繩鞭打後,這些日全身極為難受,早已盼望被主人鞭打,昨日被主人恩寵後這欲望越發強烈,方才已有些不能自已,還請主人成全。”

  少亭聽瞭雖不知其真假,卻再也忍耐不住,轉身取瞭血神鏈便要來縛曉枬,將其從地上拉起,本想脫去其衣,卻見光著一個屁股竟更為誘人,又見這衣服也無法再穿,心中一動,便伸手在其胸前猛撕瞭幾下,一雙肥大的奶子躍瞭出來。

  便將曉枬雙手舉過頭頂拉直,縛瞭起來,從肩膀一圈圈捆到手腕,將繩索拋過房梁將其拉高吊瞭起來,本想自全身一路縛到雙腳,想起昨日雲雨試瞭多個姿勢,此女韌性極好,便將其左腿拉高直橫拉到頭頂,雙腿被拉成瞭一字型,又將紅繩自其大腿根部一圈圈向上同身子縛在一起,直捆到頭頂。

  曉枬被捆的隱隱感到一些興奮,但卻對捆綁興奮有限,更極為渴望鞭打,便低聲喚道:“請主人鞭打賤奴,無需顧忌賤奴身子,打得狠一些消瞭主人怒氣才好。”見少亭出屋許久取來一鞭握在手中,頓時全身興奮的有些發顫,蜜穴內淫水竟迅速湧出。

  少亭見曉枬全身發抖,臉上顯出興奮,轉眼又看向下身,肥大的陰唇顯露無疑,片刻便有淫水流瞭出來,少亭不禁一怔,暗想:此女恐非虛言,還未鞭打便是如此興奮難耐。曉枬這陰戶生的極為動人,少亭心中一動,興奮道:“如此美艷的蜜穴,還需修飾一番。”便取瞭小刀在蜜穴四周小心清理,將肉唇四周刮得幹幹凈凈,少亭一見頓時贊嘆不已,此陰戶生得在幾女中為最佳,又抬頭望瞭望肥大的雙乳,握在手中把玩瞭一番,隻覺肉感十足,甚為舒服,細一打量乳頭,確是被穿透,不禁想起如雪的一雙巨奶,心中又生成憤恨,喝道:“既然如此淫賤,便讓你這賤奴好好滿足一番。”說完舉鞭就要打去,又暗念曉枬此時傷勢還重,尋思瞭一番有瞭主意,將手掌按於其胸前,緩緩輸入血神內力,慢慢遊走全身,靜心運氣一會將內力護住曉枬全身,便一鞭打在雙乳中間的乳溝中,隻聽曉枬忍不住媚叫一聲,極為引人,其神情又是激動又是有些滿足,面上已是渴望之極。

  少亭心中興奮,加瞭力道在肥大的奶子上抽瞭數下,將雙乳打的上下搖晃不已,隻聽此女又是淫叫起來,口中罵道淫婦,愈加忍奈不住連連在其身上鞭打,隻覺刺激異常。

  少亭卻不知曉枬此時興奮滿足早已遠超自己,先前被少亭透入血神之氣固然是護住全身,但身子也是被其搞的情欲高漲,愈加興奮,十日未曾被鞭打這欲望已是到達極致,此時被少亭抽打的隻覺如吃瞭人生果一般,全身毛孔都覺舒服到極致,心中的滿足激動已無法用言語形容,什麼尊嚴臉面都已不再重要。

  一時間曉枬興奮的有些失去理智,口中淫叫連連,忍不住高聲嬌呼:“這滋味美死賤奴瞭,主人卻還要更大力些。”又覺身後挨上瞭鞭子,其力更大,柳腰肥臀更是被重點照料,一陣陣疼痛刺激的全身,體內的激情已被全部點燃。

  終於興奮到瞭頂點,淫水早已流遍瞭整個大腿,地上濕透瞭一大塊,少亭隻見曉枬渾身一陣顫抖,一股淫泉竟從肉穴噴出,不由看得呆瞭一呆,停瞭鞭子,曉枬噴完全身酸軟無力,隻覺如同飛入雲端一般舒暢,隻是喘著氣。

  少亭不禁笑道:“好一個淫奴,看來我這肉棒也不能滿足與你,你卻是滿足瞭,我現可是被你弄的欲火高漲。”曉枬本想開口,卻隻是喘氣呻吟瞭兩聲哪裡還有力氣說出話來。

  少亭知其高潮後已是疲乏之極,便解下曉枬放於床上,片刻後便已沉沉睡去,少亭看著曉枬高潮後嬌美的面容,久久未能移開雙目,心中最後的一些怨氣也散瞭,替其褪去全身破碎衣物,露出雪白赤裸的身體,頗為溫柔的用凈佈擦拭幹凈。

  這時又想到如雪,尋思去求助羅沖,又覺不可行,如雪危在旦夕不可再等,今夜定要探個虛實,又看瞭一眼在床上熟睡的曉枬,便坐在椅上運起功來,昨日得瞭曉枬元陰滋補卻還未來得及行功,許久之後,隻覺果真血神心法精進不少,頓時大喜,暗念如此下去突破三層指日可待。

  曉枬醒過來時,隻見少亭並不在房中,窗外天色漸暗,已是旁晚,恐少亭已去瞭馬賊寨子,心中擔憂,便要起身,隻覺全身酸軟,身上還略有些鞭打的疼痛,卻又覺滿足舒服無比,極不願動,隻是心念少亭便勉力爬起身來。

  忽又一想自己還未道出寨子位置,想來其還未動身便覺心安,又躺回床上靜心等待,心中回想這些日子的點點滴滴,隻感一股滿足幸福傳來,自己終於有瞭歸宿,有瞭心靈的寄托,往日的善善惡惡,是是非非便覺極為渺小。

  人之所以是人,便在於一個變字,曉枬想到:為奴也好,為婢也罷,隻希望少亭永不棄我便再無所求。就在曉枬心緒澎湃之時,隻聽一聲門響,少亭端瞭飯菜行瞭進來。

  曉枬急忙爬起身走瞭過來,嬌聲說道:“還要主人親手做飯,深感恐慌,往後自當是賤奴服侍主人。”

  少亭聞言心中甚悅,笑道:“曉枬你應早已餓瞭,且坐下用飯,下次便要嘗嘗你的手藝。”

  曉枬心喜嬌聲道:“賤奴定然竭盡所能,我真心自願為奴,隻要主人不舍我而去便再無所求,還請主人喚我枬奴。”

  少亭聽瞭卻又不悅:“我喚你什麼便是什麼,讓你為奴隻是一時興起,為奴為妾便都是我的女人,除瞭名份也無分別,你無需自貶。”

  曉枬卻也不在意名份地位,見少亭不悅便不敢再言,乖乖坐下做飯,少亭就是喜歡曉枬這點,在幾女中卻是最為乖巧,便是如月也無這般聽話,於是不時替其夾菜,二人漸笑語起來,少亭問得馬賊藏身之所,言道:“今夜定要探個虛實,你需聽話不得出此宅半步,我已備瞭多日糧食,若我不歸,你且養好些傷勢才準出門,去尋凌水閣便可。”

  曉枬聞言心中一顫,想言卻又不敢,數日下來已知此人甚為高傲,所做決定必不可挽回,隻得應瞭。二人用完飯後,曉枬忽紅著臉說道:“主人日間未得滿足,此時可讓賤奴服侍一番,也好消瞭火氣。”

  少亭聞言意動,卻又言道:“不可,你傷勢極重,雖有我療傷這身子也是極虛,白日又是一番折騰,如此哪還承受得住,今晚便罷瞭。”

  曉枬也知自己情形甚難滿足少亭,左思右想忽又心中一動,媚聲說道:“賤奴可用口舌服侍主人一番,未知意下如何。”見少亭臉上已是意動,便大著膽子跪於胯下,解開腰帶小手輕輕取出肉棒,隻見甚為粗長,心中一蕩,手口並用服侍起來。

  少亭本被心瑤小嘴服侍過,曉枬一試便知其毫無服侍經驗,忍不住出言指點一二,漸漸隻覺其愈加熟練,似乎天生精於此道一般,卻不是心瑤所能比,隻覺肉棒也是被其口舌服侍的含怒欲戰,漸在其口中抽插起來。

  曉枬會意主動迎上,肉棒越插越深,慢慢深入咽喉,少亭卻見曉枬並無多少不適之感,心中大喜,暗嘆此女口中功夫瞭得,蜜穴之美更是罕見,實是天生尤物,男人的至寶,又想到卻還未試菊穴,隻能待到日後。

  肉棒入喉已是頗深,少亭心有所想,許久後竟有泄出之意,頗為驚訝,更贊曉枬口舌功夫,雙手按住其後腦,一股滾燙濃稠的精液便射在曉枬口中,曉枬便面雖然無礙,但肉棒深入喉中也覺甚為難受,好在經過馬賊奸淫早已適應。

  想到是主人的肉棒更是愈發賣力,感到少亭按住自己後腦身子一動,便知其要射,精液入口隻覺極為滿足刺激,少亭的精液更是一滴也不想浪費,勉力全數吞入腹中,又伸出香舌直將肉棒添的幹幹凈凈方才罷休。

  少亭哈哈大笑,將曉枬抱起放在床上,用用拍打瞭兩下豐臀,指著櫃子上的衣物說道:“我已替你買好衣物,你看看可喜歡,我這便動身,你切不可出屋,我估算這十八騎定然還在探尋你的蹤跡。”

  曉枬已對少亭極為依戀,望瞭一眼見還是紅裙,喜道:“隻要是主人選的,自然喜歡。”少亭吹滅瞭燈轉身大步出瞭屋,向鎮外群山而去。

  少亭回想羅沖所說這十八騎,精於暗尋查探,恐其在四周設有眼線,便運起輕功,在道旁林中而行,夜色漸高,今夜也是明月當空,少亭忽然想起與曉枬交手時悟出所得,便將內力分散在四脈和丹田運轉,這些日勤於修習內力,功力精進許多,昨日又得曉枬元陰相助,便覺身法又精妙瞭幾分。

  躍上樹枝,在林上躍行,體內內息運轉愈快,其速也是愈快,如此卻是甚耗內力,許久後內力越耗越多,正覺有些力有不續,內力自丹田流出愈少,剛想將內力皆收回丹田,忽然隻覺四脈竟又生出些內力。

  少亭頓時大驚,內力運轉與新生補充本必在丹田之中,眼下雖還不明原因,卻悟出人之身其餘之處亦可生力,越想越驚,暗想莫非隻要是穴位便可聚氣,卻又覺不對,丹田得天獨厚如萬流入海怎是其它可比。

  既想不通,少亭索性便暫不去想,心中一動又將內力自四脈循環流動,暫停瞭丹田內力,隻覺一陣吃力,身形頓時緩瞭下來,卻還能運轉,時間一長氣息在四脈間循環流動散入全身,漸適應起來,竟有些生生不息的感覺。

  便又自丹田運出內力匯入其中,片刻後頓覺內息流動更暢,便將全身內力自四脈與丹田循環流動,隻覺體內五處生出內力,說不出的舒暢,頓覺從未有過如此氣爽,如同一架大車帶動四架小車,越行越快,竟長時間保持瞭內力高速流轉消耗。

  少亭一時間被人體氣息的奧妙所吸引,整個心神都浸入其中,但不多時已至群山外,已能望見曉枬所說的三座高山,便收回心神暗嘆日後再做計較。

  依照曉枬所說少亭很快尋到瞭寨子,此時少亭氣息佈滿全身,四周的鳥蟲氣息也感知的清清楚楚,卻未發覺人息,隻見寨子黑暗一片,在這三座高山中間,顯得甚為陰森,一時間少亭也未敢大意,便收斂氣息悄悄潛伏在外。

  體內氣息流轉越來越慢,少亭漸發覺若是緩緩控制內力流轉,自身氣息反能不易流出,料想此時十八騎還無人能發覺自己,先前是一動此時又是一靜,許久之後,漸又有所悟,全身氣息似與這天地之氣連為一體,氣息漸能在身前流轉而不傳出。

  此等領悟武學境界可遇而不可求,少亭亦是大為動心,但心憂如雪便強行收回心神,此時夜漸已深,寨內依然漆黑一片無絲毫動靜,少亭剛想潛入其內,忽然感覺不對,這旋風十八騎靠的乃是馬力,人在屋內不聞動靜,但馬在外呼吸之聲甚大,這四周極靜哪有絲毫所覺。

  想到此少亭心中大急,看來這十八騎已離開此處,不再等待展開身形躍入寨中,四下查探果然無馬,又小心將所有屋子仔細查探個遍,空無一人,少亭心中發沉,一時之間沒瞭主意,呆瞭許久想到曉枬與十八騎纏鬥已久該有所瞭解,便急忙向鎮上行去。

  那日十八騎同蒙面之人擒瞭如雪一路進瞭深山的秘寨,四當傢怒氣沖沖,無絲毫憐香惜玉之意,提著如雪大步進瞭囚室,松開繩索又將如雪重新捆綁,縛瞭個駟馬反攢蹄掉在空中,又取瞭細繩將如雪香舌根部縛住綁於腦後,用力極大,堅實無比的牛筋繩緊緊勒入肉內。

  往日都是將如雪曉枬駟馬捆在地上,但馬賊雖兇殘,卻也是人,也有七情六欲,此時對上瞭凌水閣,雖欺雲水瑤不知情落單,此次行動卻不同以往極為兇險,稍有不慎便萬劫不復,若不得手,這江南也呆不下隻能遠走關外,江南乃繁華之地有怎舍得離去。

  四當傢也非不貪戀女子美色之徒,但其為人較其餘之賊卻又暴躁許多,眼下三當傢橫死,整個馬隊前途兇險,這心情自然大為惱怒,莫說如雪美貌又生的一雙美奶,即便天仙在眼前也不得顧忌瞭,這時哪管如雪如何,狠狠綁掉在空中方才離去。

  回到大廳眾位兄弟正飲酒談論著,那蒙面人卻還未取下面罩,四當傢生性殘暴卻又直爽,自然見不得藏頭縮尾之輩,此人除瞭大當傢誰也不知其身份,當下不禁冷哼瞭一聲。

  那蒙面之人見瞭自然明白,笑道:“四當傢切勿見怪,此事非同小可,稍有不慎牽連極大,本想那青龍既然大破魔門,應與正道一戰,替我道出些力氣,未料過瞭許久隻是安於川中荊州兩地,甚為令道上各派失望,正道卻還如往日那般蠻橫,我背瞭幫主而來,已是不安,實無法露出身份。”

  四當傢聞言卻不好再說什麼,此人終是前來助拳,大當傢接口言道:“四弟切勿莽撞,要除雲水瑤非這位兄臺不可。”蒙面人連連笑道無妨,大當傢又接著說道:“兄臺所言甚是,我也本以為借著青龍之勢,可在江南行得更安穩些,眼下青龍會雖在江南有些舉動,卻都是秘密而為,連個分壇都未建,想來高手都未調來,讓我極為失望。”

  二人言談皆感對方之言甚合心意,漸對青龍抱怨喝罵起來,其餘馬賊自然附和大當傢之言。

  十八騎乃是混跡於綠林的馬賊,那蒙面人之幫會也隻是偏安於江南更無大志,如何能知青龍與正道之間早已暗流湧動,山雨欲來風滿樓,武林形勢也非此等小人物所能斷言的。

  二人交談許久,蒙面男子言道:“我這便連夜出山,去尋那幫手,此人武藝更在我之上,如能說其前來,更添幾分勝算,那雲水瑤行蹤大當傢卻還需仔細探尋。”

  大當傢接口道:“這個自然,明日一早我便率弟兄下山查探,還望兄臺早去早歸。”

  第二日清晨大當傢領著眾馬賊匆匆上馬,出寨探尋雲水瑤行蹤,卻還是留瞭二當傢和先前五名馬賊留守山寨,臨行前大當傢發瞭狠話,若再有色迷心竅壞瞭大事者,定然重罰,四當傢更是又將那兩個走失二女的賊人狠罵瞭一番,方才下山而去。

  那二賊自大意走失二女,飽受責罵,對如雪曉枬恨意已高,昨夜兩賊便商量好說動二當傢狠狠折磨如雪,待大當傢等人離去便與二當傢說瞭兩人盤算,二當傢聞言有些不悅道:“此女身子已弱,昨日又被四當傢重傷,如何禁得起,你等休要添亂,若壞瞭大當傢大事,看你二人如何收場。”

  此二賊卻不死心,一人說道:“二當傢莫非忘瞭三當傢之仇,凌水閣何等厲害,此次行事成敗也未可知,眼下正可拿此女來泄泄心頭怒火。”

  此賊說言正中要害,這二當傢武藝不凡,與三當傢聯手對敵多年,極為意氣相投,親如兄弟,那日三當傢死於雲水瑤之手,早已將凌水閣恨之入骨,此時聽言不禁也對如雪恨意大增。

  這十八騎相處多日,彼此也頗為瞭解,另一人見二當傢神色,便知其意動,便言道:“二當傢放心絕不至於誤瞭此女性命,依小弟所看這幾日暫先不動人,讓其養養身子恢復下元氣,再行動手便可無礙。”

  二當傢思索片刻隻覺心中怒意漸高,說道:“如此也好,過幾日便讓這凌水閣的賤人嘗些苦頭,也略慰藉下三弟在天之靈。”

  如雪此時受傷已甚重,直昏迷至午間方才醒來,隻覺全身酸痛難忍,慢慢恢復瞭神志,發現正被駟馬攢蹄凌空吊綁,雙臂已是有些失去知覺,回想昨晚被擒情形,心中一沉,接著又酸痛苦悶起來,哀怨自己怎如此命苦。

  想起如月正在柳鎮等候自己,少亭又生死未卜,心底又生出一股動力,一咬牙暗念:絕不能消沉下去,曉枬姐姐定然會尋師門前來相救。便勉力運起內力,隻覺自己身子已是極弱,受傷甚重,內力甚難凝聚。

  勉力凝聚起三層內力便運轉周身療傷,忽然氣息一陣散亂跟著胸口劇痛,一口鮮血已是噴瞭出來,如雪不禁大驚,知道已傷瞭元氣,又覺舌頭發麻,正被細繩縛住舌根,頓時一陣氣苦,尋思片刻,已知其因,卻還是那日受瞭少亭寒氣之故。

  雖經少亭治療,自己也運功多日,卻一直未能痊愈,此後又接連受傷,以至傷瞭元氣,未想夫君內力竟如此厲害,心中不禁叫苦不已,隻得又提起內力,不敢運氣過猛,緩緩將內力流入全身。

  許久之後,囚房的門開瞭,三個賊人行瞭進來,如雪收瞭內力抬頭望去,領頭一人正是二當傢,身後兩人卻是那日被自己色誘成功的賊人,正狠狠的盯著自己,如雪一見不由暗暗叫苦,心中忐忑不安不知這二人會如何報復。

  二當傢走到如雪身前,發覺如雪小口嘴角留有鮮血,便伸手按住如雪後背透入內力查探瞭一番,轉身對二賊說道:“此女傷勢極重,無礙,此處交予你二人。”說完便轉身出門而去。

  如雪見二賊一臉兇相逼瞭過來,心中發毛,誰知這兩賊竟隻是罵瞭句賤婆娘,反將自己解瞭下來,繩索完全除去,一人還拋瞭件衣裙過來,便也出門而去,門鎖聲響起,卻已將門緊鎖。

  如雪一時呆住瞭,便是逃脫之前這繩索也從未離身,若留自己在囚室無人看守,定然駟馬攢蹄捆綁不給一絲逃脫機會,如今怎會替自己松綁,還留瞭衣服,況且這二人又懷恨在心。

  既想不通如雪也不再去想,此時如雪還伏在地上,這雙手還在背後反折靠在一起,身子虛弱被吊瞭一夜,這手腳已酸麻到失瞭知覺,好一會方才恢復瞭知覺,勉力翻身坐起,竟還困難無比。

  如雪心中苦悶,暗想:無怪賊人如此放心,我此時連行走都甚為艱難,又如何能逃脫。但心中總還有一絲希望,四下打量片刻,發覺這囚房乃是用厚大的巨石制成,又是鐵門鐵窗,隻得斷瞭念頭,低頭瞧見那件衣裙,乃是一條白裙。

  取瞭起來一瞧,頓時心中羞惱,隻見此裙胸口後臀位置被剪瞭兩個大洞,如何能穿,但如雪氣瞭片刻,又有些意動,已有多日赤身裸體,雖有些適應,卻早己極渴望穿衣,猶豫許久終是將這白裙穿在身上。

  兩隻肥大的巨乳挺立在外,這時又感羞恥之意漸強,身後雪白的屁股一覽無餘,實比赤身裸體還要令如雪羞怯,但終於衣物著身,又有一些安全之感,此屋內卻還有一張鋪瞭床單的矮床,便慢慢行瞭過去,倒在床上,一時想起妹妹一時又想起姐姐,更多的卻又是想起少亭,一時間思緒萬千。

  少亭返回鎮上,入瞭屋內,見曉枬猛然起身下床將燈點上,見此女關切自己還未入睡,心中感到溫暖,焦躁的心情略有些放松,便一把將裸身的曉枬抱起,坐在椅上,將其抱做在腿上擁入懷中,說道:“方才我依你所言尋到寨子,這夥馬賊早已不在此處,當真小心之極,如此一來,如雪危矣,曉枬你與這十八騎交手多次,可有辦法。”

  曉枬被少亭溫柔擁入懷中,心中感到甚為溫馨滿足,聽瞭此情形,便細細思索起來,少亭見瞭也不打擾隻是安心等待,過瞭一會曉枬言道:“主人你這是關心則亂,豈不聞狡兔三窟,我即已逃脫,十八騎老練之極當不會再留與此,依我見,十八騎在此地經營時間應頗久,此地山脈連綿不絕,但群山之間山路又甚為平坦,適合馬行,正是馬賊藏身好地,當不會輕易離去,依我所猜定然在山中還另有山寨,主人可前往小心查探,以主人輕身功夫賊人極難察覺,應有所獲。”

  少亭聽瞭確有道理,自己心憂如雪其心已亂,本應想到,這時看向曉枬隻見其眉目含羞,正望著自己,心中愈發喜愛,一隻手握住奶子,一隻手輕輕探向臀瓣,又吻上曉枬耳垂,曉枬哪受得瞭,嬌吟一聲癱軟在少亭懷中說道:“主人你這樣,奴婢忍不住又想要瞭。”

  少亭此時心情轉好笑道:“想要什麼,你說出來我便滿足於你。”

  曉枬聽瞭又羞又喜,忍不住撒嬌道:“主人壞死瞭,奴婢想要什麼怎能瞞得過。”

  少亭探向曉枬臀瓣之手忽然伸入股溝,挑弄起後庭來,漸將曉枬挑弄的欲火高漲,不禁媚眼如絲看著少亭想到:若主人能一直如此溫存自己,便是死瞭也值得瞭。心中最後一絲的迷茫也散去,反手緊緊摟住少亭,送上香口,二人激情相吻,曉枬已將自己的生命印記印在少亭心上,再也分不開來。

  如雪被擒已過去五日,在這囚室內賊人卻還好菜好飯照料,身子有所恢復,漸能行走無礙,隻是內傷甚重,雖已能運起一些內力療傷,卻進展甚慢,這日如雪運功完畢不禁有些氣餒,深知無力逃脫,隻能等待曉枬來救,心中越發淒苦。

  正胡思亂想間,囚房的門開瞭,那二賊行瞭進來,如雪一見其竟手中提著繩索,頓時心中一緊,這些日未被捆綁再見這牛筋繩,隻覺全身發麻,這夥馬賊極為粗暴,如雪被捆得痛苦不堪,哪裡是往日在李府被碧霜所捆綁的滋味。

  如雪卻不同於如月,雖對捆綁略有些興奮,卻並無太多興趣,此時見瞭繩索更是有些畏懼之感,賊人走近前來,一人說道:“賤人,這些日好吃好喝供著你,見你似乎又精神起來瞭,不愧是凌水閣的弟子,習著上乘內功,換做我等,不躺個一兩個月哪能下得瞭床,如今也該讓你活動一二瞭。”

  另一人獰笑著拿著繩索走向如雪,如雪心中一顫見兩人目光死盯著自己一對大奶子,頓覺一陣羞恥傳來,望著逼近賊人下意識便向床內躲去,賊人喝道:“賤人,還不過來乖乖受綁,莫不是放賤要吃頓鞭子。”

  如雪身子一僵,不敢再動。隻覺身子被賊人大力拉瞭過來,被擺成直挺上身跪坐在床前,繩索緊緊在身上縛瞭起來,片刻便將如雪捆瞭個結實,繩索繞過肩頭,又在胸前雙乳上下緊縛,將雙手被在身後高高吊起。

  一人又取出早已備好的兩條細繩,縛住雙乳乳頭根部,將如雪放於床下立好,又將乳頭細繩向下拉扯,如雪雙乳何等敏感脆弱,乳頭如今更是絲毫受不得刺激,頓時隻覺酸痛無比彎下腰來,那賊人不斷拉扯,直拉得如雪撅起雪白肥大的一個屁股,便將細繩縛在雙腿膝蓋之上。

  如此一來如雪乳頭被縛,立不起腰,隻得彎腰撅起屁股站在原地,如雪見被賊人如此捆綁羞辱,不知為何心中羞恥異常,眼淚有些在眼睛裡打轉,此前雖已飽受賊人奸淫,但鬥志尚存,此時受傷已重,比尋常女子還要不堪,愈發消沉軟弱,羞恥驚恐之意大增。

  隻覺賊人又用繩索在自己頸上套瞭一個繩圈,便覺頸上一緊,那賊人牽著自己前行,隻得跟隨而行,無奈乳頭被捆的極低,不敢邁出大步,便踏著小碎步而行,卻依然不時拉扯到乳頭,如雪一雙奶子不時傳來一陣陣劇烈的酸痛,隻得咬緊牙根勉強跟隨。

  出瞭囚房,那賊人牽著如雪向寨中廣場行去,此囚室在後寨,卻要行走頗遠,如雪此時行走已是甚為艱難,忽然間隻覺屁股被推瞭一把,頓時身形一晃,一個踉蹌下意識便大步跨出幾步方才穩住身形,隻是這一對乳頭卻遭受雙腿猛烈拉扯,劇痛從雙乳襲向如雪全身,如雪頓時發出一聲痛呼,其聲甚大,卻又嬌弱無比。

  如雪急忙又將腰壓低瞭些,大口喘瞭會氣,方緩瞭過來,心中不禁對自己一對奶子又怨又恨,如今已是如同罩門一般,若雙奶被制恐便是身子武功全復也隻能束手就擒,如雪還來不及多想,屁股一痛一聲鞭響傳來。

  如雪身後那賊人聽見嬌聲痛呼,本就對其懷恨在心,聽瞭其聲不僅未起憐憫之意,暴虐之意反而更強,按捺不住,取出鞭子對著肥臀便是一記,這兩賊人恐打壞瞭如雪,早已備好軟鞭,此時又打的多肉的屁股,自是無礙。

  如雪身子雖受不得鞭打,隻可憐這嬌嫩的屁股遭瞭殃,被這賊人連連鞭打,不多時已是鞭痕累累,漸紅腫起來,如此一來哪還能坐下。

  走瞭許久已至廣場,牽著如雪的賊人終停瞭下來,如雪隻覺這一路行來仿佛度日如年,其路極為漫長,見賊人停瞭下來,心下一松,低頭望向墜在胸前的一雙奶子,奶頭已是被扯得通紅,屁股更是火辣辣的疼痛,心中又是淒苦又是驚慌,不敢再想賊人接下來如何折磨自己。

  隻聽耳邊賊人不時羞辱喝罵,如雪心中慌亂也不去管其說得是什麼,隻盼早些將乳頭上的束縛解下。片刻後賊人將如雪乳頭細繩解下,又將其立起身來,如雪頓時松瞭一口氣,抬頭一見,身邊立著兩根粗大的圓木,釘入地下,相距不到一丈遠。

  兩柱上下各系有繩索,其高也有一丈,如雪略一思索便知是用來捆綁自己,還未想完,賊人便解開自己身上之繩,又將自己推至兩柱之間,用柱頂垂下繩索縛住手腕,向上拉起,又用柱底之繩縛住雙腳腳腕,向兩側拉伸,直將如雪捆成一個大字型,隻能腳尖著地,如雪隻覺雙腳雙手被拉扯的有些疼痛,甚為難受。

  兩賊人又辱罵一番,便轉身離去,留下如雪被縛與此,過瞭許久,一陣風吹過,如雪全身微動,此時心中雖羞恥慌亂,卻也不得不勉力運起殘存內力苦苦支撐。忽聽遠處傳來言語聲,如雪轉頭一見,二當傢和先前那兩賊正向自己走來。

  二當傢手提軟鞭,走到近處,此時心中正在煩悶,那蒙面人還未尋瞭幫手歸來,大當傢探尋雲水瑤不見音訊,心情愈加惡劣,想到此女乃是凌水閣之人,怒火漸高漲,隻見如雪呼吸間兩隻大奶也是搖擺不定,暗恨這對巨奶實乃禍害,若不是如雪奶子誘人無比,也不會苦苦搜尋,更不會遇見雲水瑤折瞭三弟。

  想到此一鞭便打在渾圓的乳球之上,隻聽如雪發出痛苦,心中感到快意,連連發鞭將一對奶子打得左搖右晃,上下翻騰,如雪如何受得瞭,痛呼之聲愈大,誰知這鞭子鞭鞭不離自己雙乳,乳頭也是連連遭襲,酸痛愈加強烈,漸有些支持不住,眼淚差點都被打瞭出來,心中愈加軟軟,一股求饒的念頭生瞭出來。

  想到此如雪不禁一驚,暗罵自己怎能向馬賊屈服,便咬牙強忍,鞭打瞭許久,如雪身子越來越熱,又隱隱感到一股發泄般的痛快,又是難受又有些舒暢,這如雪竟也同曉枬一般,也有被虐的欲望,但還遠比不上曉枬那般強烈,早在被少亭酒醉鞭打時,如雪已然有些發覺,後又被馬賊擒住日日鞭打,被虐之欲已被引瞭出來。

  此時身子雖已軟弱不堪,竟還有些被鞭打的興奮,如雪心中發苦也隻能暗罵自己淫賤,但如此一來痛楚卻似減輕瞭些,如雪這對奶子雖是其弱點所在,卻也是如雪的敏感興奮之源,絲毫經不起挑逗,若是對如雪調情,稍加玩弄其雙乳便能奏效。

  此時如雪全身雖酸痛難耐,身子卻早已興奮之極,淫水漸流瞭出來,順著大腿直流而下,如雪雖不比曉枬是萬中無一的媚女,其身子也生得極好,亦是男人夢寐以求的尤物,雖經馬賊群奸,蜜穴依然十分緊湊,元陰也是甚為豐厚。

  二當傢鞭打如雪許久,聽著其痛呼之聲,甚感快意,怒火也是消瞭瞭大半,見如雪下身白裙已濕透,欲火又起。身後那二賊早已看得欲火高漲,哪還不知二當傢心思,急忙解下如雪,二當傢橫抱起如雪一把將其腹下裙子撕開,掏出肉棒便狠狠插入如雪早已濕透的蜜穴。

  身邊兩賊人哪裡按捺得住,也是掏出肉棒,一人插入如雪口中,一人插入菊穴,三賊將如雪橫抱在空中奸淫起來。如雪如此身子又遭鞭打哪還經得起三人猛攻,不多時便被插得高潮連連暈瞭過去。

  如雪醒來時天色已漸黑,發現自己又躺在囚室床上,室內燈火已點起,剛略一動身,隻覺屁股一陣疼痛,急忙將身子側臥,雙奶又是一晃,酸痛襲來,好一會方才好些,想起白日被賊人鞭打奸淫,心中發酸再也忍耐不住落下淚來,不由卷縮起身子眼淚越流越多。

  許久之後,隻聽鐵門傳來聲音,門下小窗被打開,飯菜被送瞭進來,隨便小窗又被關上,如雪哪裡有心思用飯,隻是縮在床上哭泣。念道:少亭,你可知雪兒痛苦的很,也想你的很,姐姐你在哪裡,是否離瞭金陵前來尋如雪,如雪真想在姐姐你懷著大哭一場。

  哭瞭一會,又胡思亂想起來,心中懼怕遭少亭嫌棄,又不時想起二人的溫存,肚子卻漸餓瞭起來,如雪心中掛念難消,便勉力爬瞭起來,去取飯菜。

  此日之後,賊人日日都如此折磨如雪,每日都縛住奶頭拉到廣場,又縛在柱上鞭打奶子屁股,下身衣裙早已被淫水濕透,氣味愈加難聞,如雪回瞭囚房便將破碎不堪的裙子脫下,全身赤裸反覺好受瞭些。

  七日之後,如雪躺在床上正等著賊人前來捆綁,這些日子下來,如雪反覺有些適應,賊人恐打傷瞭自己,下手卻並不狠,且多是鞭打肉多之處,如雪晚間用內力治療,身子又有些恢復。

  果然不多時兩賊又同這幾日一般把如雪捆至廣場,這二人已是樂此不彼,如雪雙乳更是愈發敏感,在路上肉穴已是流出淫水,如雪身後賊人正在鞭打其肥臀,見瞭心中難耐取出肉棒,雙手抱著如雪小腰便插入肉穴,奸淫起來。

  二賊在半路便好一陣奸淫,乃因今日二當傢練武並不前來,二人泄瞭兩次,隻覺全身發軟無力再戰,卻覺如雪雖嬌喘吟吟,軟到在地,面上竟還是一副欲求不滿的模樣,如雪這幾日身子漸好瞭些,本就生的媚體,這兩賊本錢不厚,哪裡是其對手。

  一賊見瞭恨恨罵道:“賤人,如此淫蕩,看來這幾日倒是服侍起你來瞭,今日二當傢不在,不懲治一番難消心中之恨。”

  另一賊聽瞭亦大感合意,二人低語幾句,一賊離去,一賊提起如雪直奔廣場,將如雪依然大字型縛好。

  不多時那賊人回瞭廣場,隻見手中拿瞭十多隻細長的鐵針,交予一半給另一賊人,獰笑道:“已用火烤瞭片刻,正好讓這賤婆娘嘗嘗滋味。”

  如雪大驚剛想出言,隻見兩個各拿一針已刺入自己雙乳,正刺中乳頭附近。如雪頓時隻覺乳房一陣刺痛,已是疼到極致,哪裡忍受得瞭,不禁發出一聲慘叫,跟著又是數針刺入,如雪隻覺魂都被痛上瞭天,眼淚已是流瞭出來。

  一人喝道:“淫婦,你開口求饒,今日便到此為止,饒你一次。”如雪痛到極致,亦是懼到極致,想開口求饒,卻覺已痛到無力發聲。

  二人卻不知如雪情形,一見其非但不開口求饒,連痛呼都未發出,心中奇怪,這賤人奶子如此脆弱不堪怎如此硬氣,一人心中發狠,將針從乳頭尖部狠狠刺入,直沒入大半,隻見如雪跟著便頭猛然下垂,已是痛暈瞭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