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六)

  少亭跟隨軒轅魂出門而去,雙眼死死盯住三人,直到出瞭門外,三人見其眼神已無瞭先前怨恨之色,卻反被看得有些心中發寒。

  二人行出宅子,少亭四下打量一下,隻見乃是一縣城,便說道:“多謝令主前來相救,方才那三人已要取我性命。”

  軒轅魂聽瞭嘆道:“此次事發突然,未想那杜詩雨會令許正元出手,我早已知其乃是前來臥底,本想等他進來好利用一番,為讓其不疑便索性未告之你等,誰知這女子的心思確是難猜,竟選擇向你下手,我也始料未及,幸好因要設計利用許正元,早已向大江幫內安插瞭眼線,是以得瞭消息,便立刻趕瞭過來,還好少亭無恙,否則便要被羅沖埋怨瞭。”

  少亭聽言便知曉因果,一言不發隻是跟隨前行,軒轅魂見瞭也不再言,行到城中,忽開口說道:“少亭,見你似有心結,何不同去酒樓共飲一番。”少亭聽聞應下,二人上樓而去。

  樓上靠窗一桌,少亭和軒轅魂相對而坐,舉杯共飲,相談頗歡,少亭見此人絲毫無上峰的架子,卻像個普通幫眾,大生好感,便漸吐瞭些心中糾結之意,軒轅魂聽瞭笑道:“我卻也大不瞭你多少,隻不過這行走江湖的時日比你多一些罷瞭,如何能為你指點。”

  少亭聽瞭也笑瞭起來,已明此人之意,乃是讓自己順心而為,卻和白衣恩公之意相同,便不再問,此時酒漸已高,雖和軒轅魂笑談,實則心境變化甚大,再無一絲猶豫,這江南盟日後橫生出一個勁敵。

  二人一邊飲酒一邊大口吃肉,相談愈歡,軒轅魂見少亭內心深處並不似面相,竟似已堪破生死極為不凡,略有驚詫也問瞭少亭以往經歷,少亭隱瞞多半簡單說瞭一遍,方知道其這一年多來數度經歷生死,不禁頗為感嘆。

  軒轅魂問起時,少亭知那方吟南之事,心中雖對凌水閣也無甚好感,卻也未說出幾女。不覺已到瞭傍晚,軒轅魂言道:“我還另有要事,也該走瞭,今日與少亭一見,甚為高興,我近日可能要北上,日後當再有相聚之日。”

  少亭聽聞連忙說道:“北方正道強盛,遠非江南可比,令主尚請多加小心。

  ”軒轅魂便起身離去未有絲毫拖泥帶水。少亭見此人行事如風,心中佩服,想來荊州川中的高手亦是豪氣幹雲,不禁大為向往,更加想見識下會主的風采。

  江南盟擒下自己已被發覺,料想也不敢再行出手,當晚便在城中客棧住下,隻是心中恨意卻還難消,那搜魂指痛苦異常,若非自己痛到極致誤打誤撞,領悟出導氣之法,絕難撐的下來。

  想到此猛然驚覺,先前並未細想,為何不經由丹田竟也能導氣,根本已是違背瞭武學常理,隱隱中似又明白瞭一些,隻是一時隻間卻還理不清道不明,少亭內力雖還有限但操控境界已是極高,否則也絕不能發覺。

  那白衣男子見少亭根骨驚奇,為練武奇才,卻還不知少亭天才之處並不在此,拿林心瑤來比之,心瑤乃聖門高徒,資質萬中無一,若二人身無武藝時一同和白衣男子學武,心瑤的接受學習能力卻還要強上少亭一些,但少亭悟性極強,非是心瑤可比。

  此情形,少亭日後卻未必及得上心瑤,乃因拜人學藝後,受其武學路數所限,自行領悟便有限制,是以少亭此時未拜人為師,反將其無與倫比的悟性發揮至極限,又幸有奇遇得瞭二種奇功,因此少亭年少未習武卻反而非壞事,而是好事,此時成年心智成熟,已漸走上學武至境。

  少亭靜想瞭許久,心靈空明,便讓夥計送瞭數日幹糧和清水,讓其勿要打擾自己,在這客棧中閉關起來。

  便開始運轉內力散至全身,幾日運氣漸發覺若不經由丹田,將內力註入經脈之中確是能催動,便又習起天劍血神內力,又過去幾日,雖還不明如此運氣有何益處,卻發覺內力流轉更快,其內力凝聚速度竟快瞭許多。

  少亭沉醉於內息流轉之中,不覺已過去十來日,忽然心中一動想起如雪來,不知其是否乖乖在宅子等候,念頭轉動,其傷未愈終是有些擔心,雖還不舍眼下之境,也隻得匆匆啟程。

  待趕回宅子時如雪已離去幾日,見其房內包袱還在,等瞭二日後,如雪卻還未歸,心裡有些不安,便出門尋問,如雪一雙大奶極為顯目,甚是好問,得知其一路尋往鎮南,便也問到鎮南最外那間破屋。

  與那男子言談後,見如雪已知曉自己被擒之事,想來應已尋出鎮南,便折回屋子,收拾一番,忽然心中一動,將血神鏈取瞭出來,離傢時雖放入包袱中帶瞭出來,卻從未用過,此時少亭對內息運轉已領悟極深,前些天閉關,內力大有增進,血神內力先難後易,第三層已是頗有近展。

  想起血神鏈操控之法,亦可對敵,眼下正是可用,便將其放入懷中,卻睹物思人又想起心瑤,隻是似乎在心中已無那般思念。臨出門前一掃屋內又見瞭如雪包袱,上前檢查瞭一番,都是些替換衣物,忽見一張幹凈白佈似包裹著何物,打開一看正是印有如雪初夜落紅的碎衣。

  想瞭一想便裹好放入自己包袱之中,出門而去。行出鎮南沿途打聽,心中略奇如雪為何不再束胸,一路尋去甚是順利,想起如雪挺著一對巨乳尋問的情形,也不禁有些興奮,一路前行,幾日後便到瞭馬賊老巢群山外的小鎮。

  探查詢問許久,似乎如雪已離鎮原路返回,但自己來時詢問卻未得知,料想如雪恐還在此一帶,便住瞭下來四處查探,尋瞭一日仍無消息,心中思索一番,想到如雪必是在此遇見何事,便決定留在此地明察暗訪,則去租瞭一傢民宅。

  探查間隙又練起血神鏈掌控之法,書中所記早已看瞭數十遍,已是深深印入腦中,便依法將內力註入此繩,幾日後便已能操控自如,使繩之法正是從掌法應變而來,甚易掌握,隻是少亭卻又有些不解,按書上所教如此運氣使繩之法似還有所缺陷。

  或剛或柔不能收放自如,繩索畢竟不如刀劍,如此一來,靈巧有餘剛硬不足,甚難傷敵,少亭忽想起閉關時悟出經脈操控內力之法,便將全身內力散入筋脈,使起血神鏈。

  數日後,少亭在院中揮繩,手臂一指,其繩筆直而出,如同利劍一般釘入樹中,手臂又是一轉其繩竟軟軟迅速縛住樹幹,內力所到其樹幹便折瞭下來,少亭見瞭不禁大喜,全身筋脈註入內力,生生不息,或軟或剛已漸能掌控自如。

  不由心下想到:如同打通奇經八脈,應能更上數層樓,隻是其餘四脈甚為艱難,眼下又要探尋如雪,隻得放上一放,且血神內力第三層雖是進展甚快,卻又遇見瓶頸,此內力是用陰陽之氣修煉,眼下卻需與元陰豐厚女子多多交合。

  便憶起過往女子,想到傢中兩女不禁略加搖頭,隻有心瑤天賦異稟元陰甚厚正是修煉上好之體,隻是卻離自己而去,又想到如雪不禁微微一笑,幸好如雪之體也甚佳卻還可以修煉……這一日又在鎮上遊走,忽見前方一傢民宅被一群人圍住,皆為傢丁打扮,便行瞭上去,隻見門前跪著一老漢和一年輕女子,二人身前站著一中年男子,衣著光鮮,一付飛揚跋扈的模樣。

  少亭這些日在鎮上探查,認出此人乃是鎮上張財主,隻聽此人喝道:“明日還交不起租子,便拿你這女兒來抵。”說完一腳將那老漢踹到在地,女子頓時抱住哭瞭起來。張財主哪會心軟,罵罵咧咧帶著傢丁離去。

  圍觀百姓紛紛小聲喝罵,此等事情各地日日皆有,此時少亭不知為何心中竟覺異常冷漠,不想再管便要離去,忽然一聲冷哼傳來,聽聞乃一女子所發,常人聽不出異狀,少亭一聽便知此女身懷內力,便轉身望去,隻見一紅衣女子正離開人群,望著其身形頗為熟悉,思索片刻後心中已想出一個人來。

  如雪曉枬聽聞腳步聲遠遠傳來,心中甚為緊張,被奸淫數日後哪還像往日那兩個威風凌凌的女俠,何況此時兩女還全身被縛,一顆心不由提到瞭嗓子眼。

  忽然遠處一人喊倒:“不好,兩個賤人跑瞭。”便聽見二人飛奔而來,片刻後一人說道:“地上這截繩索當是捆綁雙腳之繩,兩個賤貨想必還未脫綁,我二人速速去追。”腳步之聲傳向另一方向去瞭。

  曉枬聽其腳步之聲遠去便道:“二賊必是向前追尋,現不可妄動,那二人追尋片刻必然怕我二人脫綁,定要折回此處返回寨子,如此便先行掙脫這臀上之繩。

  ”如雪應瞭一聲二人便又掙起繩來,那賊人確實甚為無恥,女子的雪臀本就嬌嫩敏感無比。

  如雪雖敏感之處在乳房,但身體被少亭開發後,又遭眾賊人多日奸淫,加上剛剛又被淫辱,這屁股哪還受得瞭刺激,此時二女身體緊緊壓在一起,兩個小腹緊緊貼住,下身兩個屁股被繩索從中間縛瞭一道將兩女捆在一起,繩索深深陷入臀肉之內,捆的甚緊,此時兩女肉穴都感隱隱有所碰觸,兩片芳草之地更是交融在一起。

  蘇曉枬雖不似如雪被少亭開發,卻竟生瞭個天生媚體,其臀雖還比不瞭如月,卻也甚為肥大,被賊人多日奸淫,雖苦苦抵抗,但其淫蕩的體質已被引誘出來,比之如雪的被動渴求,心中反隱隱生出主動勾引的想法,這幾日暗中大罵自己淫蕩,卻又欲罷不能,方才出言要和如雪色誘賊人。

  是以二女拼命撅起屁股掙繩,卻被勒得身體酸軟無比,提不起多少內力,二女漸嬌喘起來,隻覺屁股被勒得刺激無比,身體又生出興奮,蜜穴之內早已濕潤,如雪一對肥大又敏感之極的奶子和曉枬雙乳壓在一起,乳頭相交摩擦,掙紮瞭片刻竟淫叫瞭一聲。

  如雪頓時反應過來,羞意大起,紅著臉看向曉枬,隻見其也好不瞭多少,已是媚眼如絲,二女雖因屁股被搞的欲望大起,但掙紮許久這繩索也有些松動,如雪一見頓時大喜,強忍著屁股上傳來的刺激,奮力運起內力掙繩。

  卻再也忍耐不住小聲呻吟起來,心中雖羞眼下也顧不瞭瞭,隻覺似能發泄許多,如雪發力卻也將曉枬的屁股勒的更深,蘇曉枬隻覺全身發熱,運不起內力,蜜穴竟癢瞭起來,淫水漸流出,雖然已起反應卻不像如雪那般不堪。

  忽然聽見遠處腳步聲響起,頓時便知那二賊折回,見如雪還在奮力掙紮口中呻吟,竟未有所覺,頓時大急,卻不敢開口發聲,情急之下身子奮力一轉,將如雪壓在身下,如雪一驚胸前雙乳又被重壓,刺激之下便要叫出,卻覺一張小口堵上自己之嘴。

  大驚之下剛想轉身忽然聽聞腳步之聲,頓時反應過來,馬上動瞭動嘴唇示意,但曉枬此時緊張之極,哪裡敢松口,反而張開小嘴用貝齒咬著如雪嘴唇,如雪見狀隻得作罷,忽然隻聽一賊人說道:“剛才似聽見些聲響。”

  兩女一聽大驚失色,以為被賊人聽見,二女本就已興奮之極,曉枬渾身一震竟被嚇得泄出陰精,此時正壓在如雪身上,淫水頓時噴在如雪陰唇之上,其量竟是甚大,將如雪的花叢澆灌的如同水淹,竟有許多流入肉穴之內。

  二女陰戶緊貼,如雪哪還不知曉,頓時隻覺一股熱流連綿不絕澆在密穴之上,蜜穴受此刺激,哪裡還忍受得住,一股淫水也是噴瞭出來,反澆在蘇曉枬肉穴之上。二女心中大羞,卻又恐賊人發覺,一時之間隻感刺激無比。

  片刻後另一賊人說道:“卻無動靜,想必是你心慌瞭,隻是兩個賤貨此時有可能已脫綁,這倆賤人武功極高,雖然此時虛弱又有傷,恐也非我二人能敵,還是速速回去報之二當傢。”說完二賊急急離去。

  腳步之聲漸遠去,兩女頓時一松,卻還驚魂未定,二女肉身緊壓在一起,方才相互噴出淫水,一時之間隻覺渾身發軟,如雪覺自己小嘴還被其咬住,略有些不適,便張嘴一掙已脫開,曉枬見其張嘴不知為何腦中一熱將香舌伸入如雪口中。

  如雪頓時呆住,感覺其與自己小舌觸在一起,忍不住添瞭一下,二隻小舌瞬間交纏在一起,片刻後又被曉枬將香舌吸入口中,如雪非是曉枬同早已少亭親吻多次,曉枬乃是下意識行為,毫無技巧可言,如雪稍後馬上反應過來,二女唇分。

  如雪一側身,曉枬從其身上翻瞭下來,二女側臥對視,俱都雙臉通紅,曉枬頓感顏面盡失,結結巴巴說道:“如雪妹妹,我,我,我方才,方才不知為何就如此瞭,還請,還請妹妹切勿怪罪於我。”

  如雪聽瞭臉上更紅,羞到:“此事不能怪姐姐,方才我感姐姐甚為生澀,想來應還無中意男子吧。”

  曉枬聽瞭稍是好些言道:“我出道以來,甚恨作惡賊人,越殺越多,後更是同黑道各派作對,隻是人單勢孤,需得掩面好隱瞞身份方便行事,卻還未遇見心儀男子。”

  如雪聽瞭一驚說道:“那姐姐豈不是被這夥賊人壞瞭身子。”

  曉枬聽瞭頓感淒苦萬分,顫聲道:“正是這幫賊人,如今我已落到這般田地,日後哪還有臉面嫁人。”

  如雪聽瞭急忙安慰道:“姐姐行俠仗義,懲奸除惡,且又生的如此美貌,日後定能遇見心胸豁達男子,不會計較此事。”

  二女傾訴瞭些心事又想起方才泄身之事,俱感尷尬無比,但二女畢竟一同被奸淫多日漸漸放瞭開來,便又努力掙繩,方才泄瞭身子此時掙紮卻好過瞭些,二人一同運力終將此繩掙脫。

  兩女倒在地上喘息片刻,便站立起來,身體雖已分開,但兩女雙手還被吊在背後縛住,雙腿也被自大腿捆到膝蓋,胸前乳頭又被細鏈縛在一起,若是被賊人發覺,哪有絲毫抵抗之力。

  此牛筋繩之堅韌,如雪早就試過,遠非那日被碧霜捆綁所用之繩可比,以如雪功力絕無法掙脫,且如雪內傷未愈又被日日鞭打奸淫,眼下便是脫綁也絕非眾馬賊之敵,曉枬雖未受內傷,但也同如雪一樣被鞭打奸淫,這身子也虛得很。

  加之武藝要差瞭如雪一些,平日對上馬賊中兩位高手,也隻是堪堪能占些上風,但大當傢與眾馬賊同上,自然隻能敗走,是以雖然蘇曉枬江湖經驗豐富,也拿這夥馬賊毫無辦法,隻是占著輕功高明,一直與之周旋。

  是以眼下情況還危急異常,蘇曉枬言道:“如雪妹妹,此繩一時不能解開,甚是危急,便是解開此繩以我倆眼下狀況也難是馬賊敵手,這片群山看似安全實則危險,我二人雙腿被縛行走不快,極易被其尋到。二賊回去後稟報,那二當傢非是小嘍囉可比,一問情況當知我二人絕難脫綁,必會來追。”

  如雪聽言大急說道:“如此一來,甚為緊急,隻是那二賊帶我們出寨時,這繩索又重新捆綁一遍,縛的極緊,已深入肉內,無法尋石頭磨斷,怎生是好。”

  蘇曉枬亦是焦急,早已思索起來,忽然靈光一現說道:“有瞭,眼下需向山寨而行。”

  如雪不解聞言驚問:“姐姐,此時恨不得逃的遠些,為何反折回去,如此豈非危險萬分。”

  曉枬卻笑瞭起來言道:“如雪妹妹你卻不知,以我們眼下處境,想要不被賊人追尋到,其希望甚為渺茫,隻是如你是賊人,你卻會在哪裡搜尋。”

  如雪聞言細細一想便道:“原來姐姐用的還是方才的辦法,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眼下恐也隻得如此。”

  曉枬嘆道:“也是不得已而行之,希望賊人這幾日搜尋未果,不在追尋,便可逃脫,隻是此夥賊人狡猾異常,若追尋不到必然棄瞭此寨,日後報仇也甚難。”

  如雪想到少亭生死未卜,又心急起來便道:“先避過這幾日,如能逃離先將傷勢養好再說,現便折回,再想法解繩。”二女轉身便行,隻是胸前乳頭被細鏈捆在一起,便隻能側身並肩,邁出小碎步。

  曉枬不禁苦笑道:“此賊卻是好雅興,竟想出此法來取樂。”如雪聽瞭面上一紅,一對巨大的奶子正波濤洶湧,嗔道:“姐姐你還笑得出口,若非這細鏈縛住乳頭,我二人便可背身解繩瞭。”

  兩女遠離瞭山道,在樹叢中而行,向著寨子方向一路走去,天色漸暗,涼風吹過,二女全身赤裸,不禁略感寒意,那寨子在兩山之間的山谷中,甚是隱蔽,曉枬帶著如雪行到寨子的一山背面。

  旁邊正有一條小河流過,二女行進密林,左轉右轉之下,忽然眼前一亮,隻見密林之間露瞭一小塊平地,其上青草茵茵,四周皆被密林環繞,頗是隱蔽,頓時心中一喜,如雪說道:“此地甚好,便先在地躲藏如何。”蘇曉枬亦感滿意。

  夜色已高,一輪圓月高掛在天,二女見終能逃出,雖還未離險境,卻已然對剛剛到來的自由欣喜不已。竊竊私語中漸依偎在一起沉入夢鄉。

  次日二女醒來,便思索解縛之法,忽然如雪臉上一紅欲言又止,漸到瞭午時,曉枬亦是似有些話說,二女猶豫甚久,終是曉枬臉皮厚上許多,出言:“如雪妹妹,我想去解下手,還請相隨,這一夜下來,想必妹妹也需解次吧。”

  如雪臉一紅跟著曉枬進入密林深處,忽然底聲細語道:“姐姐忽要取笑,如雪卻是想要大解,惶恐這臭味冒犯瞭姐姐。”

  曉枬一聽不禁笑瞭起來,如雪頓時大羞不依,曉枬又笑道:“好妹妹,我卻也要大解,如此便二人同解瞭。”

  二女蹲在地上瀉著,如雪一張臉已然紅的不能再紅,頭低得都快埋進一對巨奶之中,瀉完便坐在草地上換著位置,將菊穴擦拭甚久,此等經歷平生首次,曉枬雖臉皮較如雪厚瞭一些,亦感臉面盡失,二女又去河中洗瞭身子,放才回林。

  隻是經此一事,如雪曉枬愈加親密,又思索起脫困之法,忽然如雪低頭咬瞭下細鏈,又慢慢使勁,隻覺牙齒酸痛細鏈卻絲毫無損,曉枬說道:“此鏈依我看來乃是用精鐵所制,非牙所能斷,妹妹切勿再試。”

  如雪聞言嘆瞭口氣說道:“小妹卻再無法瞭,如不能脫綁,如何是好,便是賊人放棄追尋,我二人如此模樣如何進鎮,被人瞧見哪還有臉面做人,且如此被縛,即便遇上尋常惡霸也要受辱。在此亦不可久留,否則賊人縱未尋來,恐也要餓死。”

  曉枬見如雪咬鏈,忽然腦中一動說道:“我真是蠢笨,鐵鏈咬不得,但這繩索卻不是,雖是牛筋,我二人久試之下當能脫身,隻因在寨中都為駟馬攢蹄反綁,無法出口,一時之間未曾想到,現在想來這夥馬賊確是甚為心細。”

  二女便靠在一起,相互咬繩,隻是這繩深入肉內,不好下口,極是困難,便用力用牙壓肉,這牛筋繩韌性十足,哪裡是隨便就能咬斷,隻苦瞭兩張小嘴,幸苦一天終是磨開一小截。

  這日已晚,二女便暫且收兵來日再戰,又依偎一起躺在地上,不知為何二女忽覺渾身難受,似少瞭什麼一樣,昨日便有此感覺,今日更甚,曉枬見識非是如雪可比,隱隱已有所覺,不禁心中驚慌,暗想:“莫非自己這身體真是淫賤無比,竟好似見聞那些性喜受虐之人,這二日未曾鞭打便已難受。”又想到被鞭打時疼痛卻又似可以發泄般的感覺。胡思亂想間二女睡瞭過去。

  又過瞭一日如雪終將曉枬肩上之繩磨掉大半缺口。曉枬發力許久將繩掙斷,忙瞭半天終於脫縛,又將奶頭細鏈解下,替如雪解瞭繩索,兩女多日被捆。手腳已是酸麻之極,許久方才恢復瞭些。

  曉枬看著如雪一對大奶笑道:“想不到妹妹非但這奶子生的肥美之極,便連牙齒也是鋒利無比,日後恐要騎在你夫君頭上作威作福瞭。”

  如雪聽瞭大羞,二女打鬧一番,如雪聽瞭夫君又想到少亭不禁委屈說道:“我哪裡敢作威作福,日後還不知被少亭怎生欺負呢。”

  曉枬一聽如雪竟報出夫君之名,連連問其情形,如雪心中雖羞,但二女如今患難與共關系已深,卻還大致說瞭一遍,曉枬聽聞如雪並非被山賊破身,越感自己不幸,如雪見瞭自然安慰起來。

  二女又在此地避瞭一天,已是過去三日,雖摘瞭些野果裹腹,卻哪裡能抵餓,加之二女身體虛弱,已有些饑餓難耐,如雪便道:“姐姐,已過去三日,想來賊人應已放棄,不如今夜出山,潛進鎮上尋些食物和衣物,赤身裸體已然多日,雖然已略有些適應,但終是不雅。”

  曉枬想瞭一下說道:“如雪妹妹所言甚是,這群馬賊尋瞭三日想必不會再探,且留在此處終是危險,今夜便潛去鎮上,待傷好身體恢復在行報仇。”二女等到天色漸黑,便出林向鎮上而去。

  一路小心翼翼繞過山寨,行瞭許久到瞭小道之上,見無絲毫異狀,如雪便放下心來,連經驗豐富的曉枬也松瞭一口氣,言道:“妹妹,看來應已無危險,眼下總算逃脫瞭出來。”二女方才精神繃緊,此時放松下來頓感全身酸軟無力,又饑餓異常,如此狀態被馬賊發現定然無法對敵。

  兩女漸放松後,沿著小道一路向鎮上方向而行,此時心情大好,不禁笑談起來,忽然身後略遠處傳來一陣聲響,其聲甚為低沉,片刻後已在不遠之處,聽聲來速極快,如雪曉枬一驚,頓時雙雙向後望去,隻見遠處數匹馬急速馳來,不是那群馬賊卻又是誰。

  二女頓時嚇得花容失色,轉身便運起輕功向道旁林中逃去。

  此夥馬賊為何能在此時追上,原來那日二女逃脫之後,兩賊人回寨稟報,二當傢頓時大怒,狠罵瞭兩賊一陣,又問瞭情形,細想一陣,那牛筋繩無比堅韌,兩賊帶二女出寨又縛的更緊,兩女四隻乳頭又被縛在一起,料想一時之間絕無法掙脫,便讓一賊下山去告之眾馬賊,自己帶領其餘幾賊追去。

  二當傢卻又被曉枬騙過,追尋瞭許久,將這一帶數座山頭尋瞭個遍,卻哪裡能尋到,隻得回寨,第二日下午大當傢已帶幾賊趕瞭回來,賊人分散尋雲水瑤一時之間還未能都回。大當傢聽聞亦是大怒。

  但此人智謀頗高,又久做頭領,稍後便沉下氣來,言道:“此地群山連綿不絕,此二女赤身裸體,身上繩索一時之間也無法掙脫,必然不會前行,多半是折瞭回來,反藏在山寨附近。”

  二當傢聽言頓時恍然大悟,罵道:“兩個賤貨,現我等便去四周搜尋如何。”

  大當傢沉思許久搖瞭搖言道:“也不盡然,我估算也隻是五五之數,如此自然也要搜尋,隻是四周樹林眾多,極易藏人,二女雖有傷在身,武藝卻極為不凡,我等合在一起尋之恐易被其所覺,若分散尋之又恐折瞭兄弟。”

  二當傢聽瞭急道:“如此怎生是好,再說那兩個賤人未必就能脫瞭繩索,此繩乃專為捆綁高手而制,不如堵上一堵。”

  大當傢聽瞭卻又搖瞭搖頭言道:“此繩雖堅韌,卻非不能破,還是小心為好,但我卻還有一計,這二女若在附近潛伏定然要回鎮上,且赤身裸體當會在夜間而行,我等分散藏在道口四周,若我所料不差,必會尋得二女。”其餘馬賊稍後也陸續歸瞭寨子。

  如雪曉枬一時不察被大當傢算瞭個正著,果然行上小道時被其察覺,那賊人急忙稟告,眾賊上馬急追而來,大當傢確是極有經驗,為怕二女聞聲而逃,竟早早用厚佈包住馬蹄,是以二女發覺時已然晚瞭。

  眾馬賊呼嘯而至,二女雖極力運起內力,但此時全身無力,卻如何比得過如此駿馬,如雪所受內傷未愈,加之輕功差瞭曉枬許多,此時已落在後面,忽然破空聲響。如雪聽聞極力側身避過,身子一頓已慢瞭下來,隻感內息一陣不暢,顯然已虛弱之極,曉枬轉頭一見頓時大驚,便要回頭,如雪知自己無法逃脫,急忙說道:“如雪先行擋上一檔,姐姐勿要回頭,脫身後去尋我派前來相救,否則我二人皆要被擒。”

  曉枬聽瞭知也隻能如此,強忍回身之意躍入林中,回頭一見此時馬賊已至如雪身前。當下不敢有誤,全力施展輕功在林中前行,隻聽林外一聲對掌之聲傳來,便沒瞭聲音,曉枬此時已行去甚遠,便繞起瞭圈子,好脫離賊人。

  心慌之下七繞八繞自己也迷失瞭方向,隻感一陣疲乏,漸慢瞭下來,料想早已甩脫賊人便一屁股坐在地上,大口喘氣,曉枬雖然身體酸軟,卻輕功甚好,加之並未像如雪受瞭內傷,林中漆黑一片,是以得以逃脫。

  運功調息片刻,知此地不可久留,躍上樹頭一見,竟離大道不遠,又向鎮上方向望去,隱約有所見,頓時心中大喜,沿著官道一路潛進鎮子。

  此鎮便為馬賊山外之鎮,巧合無比的是,蘇曉枬所住之處也在此鎮,是以那日受傷不巧被馬賊盯上,後又中瞭暗算被擒,此時如何敢回去,心中略一思索便潛進一傢大戶人傢,進瞭小姐閨房取瞭一身衣物穿好,又取瞭些銀兩,卻還是下意識選瞭紅衣,本想留字條日後相還,又怕嚇瞭人傢小姐,此時夜漸深便點瞭那小姐穴道同睡在一起。

  次日清晨蘇曉枬做賊一般溜瞭出去,心中亦感有些羞愧,出瞭門口料想此夥馬賊必隨時來鎮上搜尋,傢中已歸不得,便去瞭鎮上一戶相識人傢暫住,先行將身體恢復。填飽肚子後到瞭下午正在調息,忽然聽聞門外不遠處嘈雜之聲傳來。

  曉枬出門行到院中,透過門縫一看,心中火起,便行瞭出去,本想教訓那張財主,又一想此時不宜暴露,便暗暗壓下怒火,待其走後不禁哼瞭一聲,已打定主意夜間再行出手,卻不知回去時被少亭所覺。

  到瞭夜間蘇曉枬取瞭絲巾蒙住面,此時雖被奸淫鞭打多日,又餓瞭幾日身體還極是虛弱,但料想收拾幾個傢奴當無問題。便運起輕功向張財主傢行去,明月當空,小鎮之上安靜異常,偶爾傳來的一兩聲犬吠,並不讓人在意。

  曉枬住於此鎮,自然對道路甚為熟悉,不多時已至張財主府前,縱身躍上院墻略一查看,宅內漆黑一片,不禁心中略感詫異,按常理此等大戶院內夜點燈方為正常,又覺身體一陣疲憊之感傳來,自己正是虛弱並不宜動手,便不在細想,要速速解決早些回去休息。

  尋進內院,見瞭一間大屋甚為氣派,便輕身行至門口慢慢推開房門,忽然一些細微的呼吸之聲傳入耳中,竟約有十多人之多,心中剛一震忽然燈火大亮,曉枬一時間被燈光刺的有些發愣,頭上突然傳來風聲,猛然一抬頭隻見一張大網罩下。

  曉枬心中冷笑,雖不明如何得知自己前來,明顯早有埋伏,但此等招術對江湖經驗豐富的蘇曉枬如何有效,此時屋外屋內喊聲大起,埋伏好的傢丁護院紛紛出現,曉枬一見卻不退反進,身形一動那網已落瞭個空,隻聽屋內一頓慘呼便沒瞭聲響。

  張財主已和眾手下圍在院中,忽然窗戶一聲大響,一條紅影身形極快,已躍入院中,閃入人群之內,頓時痛呼不斷,片刻後護院傢丁已是倒瞭一地,張財主卻還無事,隻是看著蒙面的曉枬早已嚇得坐倒在地。

  見那紅衣蒙面女子又行瞭過來,不禁大駭喊到:“你想要如何。”

  曉枬聽瞭停下腳步,方才出手間隻覺氣息浮動,便不願多做停留,冷聲言道:“白日裡你倒是威風的很,今夜留你一條狗命,若再欺壓百姓定不輕饒,先取些銀子來,莫要我再行出手。”

  張財主聽瞭哪裡敢說個不字,急忙讓傢丁取瞭銀票過來,足有五百兩之多,曉枬見瞭也不在發難,縱身而去,一路向住處而行,片刻便遠去瞭。此時隻覺身體甚為疲乏,便放慢腳步。

  忽然隻聽背後一人說道:“紅影女俠夜間如此匆忙,莫非又是做瞭那劫富濟貧的勾當。”跟著一條人影躍過自己落在身前望瞭過來,其身法極快,顯是輕功甚高。曉枬心中大驚,細一打量隻覺來人頗為面熟,隻是一時之間想不起來。

  曉枬見來人隻是冷冷的看著自己,當下沉住氣說道:“你乃何人,莫非我們曾見過。這劫富濟貧正為俠義之人當做之事,怎能稱為勾當。”說完見那人竟冷笑起來。

  此人正是少亭,白日裡見瞭曉枬背影已猜到其身份,此時冷笑道:“好一個俠女,好一個劫富濟貧,這濟貧隻怕再論,這劫富看來是定然要劫的。”

  曉枬見其竟諷刺自己打著名號去劫財,心中雖怒,又一想卻覺有時還真是如此,不知為何在此人眼光之下一時語塞,竟無言反駁。

  女俠也是人,平日裡多方奔走花銷也不小,曉枬越想越覺有些慚愧,這錢不夠用自然是去大戶劫來,雖時有救濟窮人又何嘗不是留作己用,連自己這身衣物也是……想瞭片刻竟對自己二年來所作所為產生懷疑。

  少亭何等聰明,觀其色便猜到此女心中所想,不禁暗中冷笑:劫富濟貧取些銀兩己用又如何,被我這一句話便說的心中大亂,看來其心志定然不甚堅。

  少亭卻不知曉枬已被眾馬賊奸淫鞭打數日,此時哪有平日的堅定,說來曉枬也是花季少女,被痛恨的賊人破瞭身子,已是悲痛欲絕,意志消沉,此時又被少亭說教,心中便極為迷茫起來,突然感覺活著瞭無生趣。

  但曉枬畢竟經過風浪,回過神來勉力不去想,忽然心中一動,先前便覺少亭臉熟,此時已想起少亭身份,正是對頭,不禁暗暗叫苦,說道:“趁我此時虛弱,便前來趁火打劫,青龍果然也是一幫宵小之輩,那張財主傢裡的埋伏,想必也是你所為吧。”

  少亭白日裡見其腳步虛浮,已有所懷疑,料想以紅影女俠行事,晚間定有所行動,便打定註意用張財主傢丁護院試探一二,自己暗中觀察,此前同此女交過手,其武功不凡連羅大哥也落瞭下風,輕功也是甚好,自己曾受過其劍傷,此時一人本想避開,但白日見此女竟露疲乏之態,已心中大動,需知一流高手等閑便是有傷也不會露出疲態,料想其定然虛弱之極。

  加之近日武學有所領悟,極是想與人過招,好鬥之心再也按捺不住,卻還是小心讓護院先行試探,見其果真虛弱,便一路尾隨當街將其攔下。

  此時聽言又冷笑道:“我若混與傢丁之中偷襲與你卻又如何,我雖不屑於此,但也不會等你身體恢復,又非是比武較量,那日你出手偷襲重傷瞭我會兄弟,也稱不上光明正大吧。”

  曉枬聽瞭頓時啞口無言,卻是自己出手在先,這青龍雖未有大惡,但因自己自小遭遇便對黑道痛恨之極,是以對黑道各派一同痛恨,曉枬想瞭想隻得言道:“如此也無需多言,隻是我記得你輕功雖高,武藝卻未入一流,不如退去如何。”

  少亭聽瞭便覺有些興奮,不在答話,身形一動已攻瞭上去,少亭未取出紅繩隻用雙掌擊去,二人展開身形片刻已過瞭數招,蘇曉枬本也使劍,但逃出後卻還未及去配,也是空手而戰。

  少亭見曉枬腳步虛浮,隻是招架,當下放下心來,將血神掌法展開,隻覺眼前此女拳腳功夫似較為平常,便催動寒氣連連猛攻,忽見曉枬腳步一個踉蹌,便搶身一掌擊向其腰,眼看就要敗敵,突然此女腰身一閃,竟彎起避過此掌,反將身子靠瞭過來。

  少亭頓時大驚,心知中計,此女一掌當胸擊來,避讓不及,急忙間腦中似有所悟,此時內力正灌註全身,便使起悟出經脈催動內力之法,全身幾處大脈同時運起內力,頓時全身一震,身形猛然向後一退,其速竟是極快。

  隻是距離實在太近,還是被曉枬一掌擊在正胸,好在後退及時已化去大半力道,中掌之時少亭由丹田及四處大脈同時催動內力湧向胸口,掌胸相交少亭飛退數步,隻覺全身一震氣血翻騰,便催動內息全身流轉,片刻便覺無礙,反隱隱感到又大有領悟。

  原來二人交手後,曉枬雖身子疲乏之極,但畢竟對敵經驗豐富異常,此時手中無劍,卻還是高出少亭許多,隻是見少亭身法精妙,出招間雖有破綻,以自己空手目前之狀態卻無法迅速敗敵,便心生一計,料想少亭不知自己虛實,使瞭個破綻誘其冒進。

  果然一舉奏效,正要破敵時,卻見少亭身形竟猛然迅速後退一步,剛好避開自己掌力,餘掌擊在胸口,內力破入隻覺竟有五股內力與手掌相交,前四股內力極為冰寒,非但化開自己內勁,反回沖手掌竟破瞭進來。

  曉枬乃出掌擊敵自然占據主動,少亭全身內力護身並無多少內勁回擊,曉枬雖驚其內功神妙,但也不在多想又催動內力迫出寒氣,就在少亭被擊退之時其最後一股內力又沖向手掌。

  隻覺此股內勁竟是一股炎氣,雖不如先前寒氣霸道,卻也甚為強大,比之自己功法也勝出許多,又破入手掌,但曉枬自然不懼又將其迫出,見少亭後退幾步被打得一時氣血翻騰,正要乘勝追擊,忽感那炎氣雖退,自己隻覺全身一熱,竟是有些情動的征兆。

  曉枬被多日奸淫,身子已被開發的敏感至極,此體乃是甚為罕見的媚體,正是少亭渴求之身。眼下蘇曉枬身子虛弱,抵抗之力甚微,遇見這血神之氣,猶如幹柴遇見烈火一般被點燃,隻是曉枬並不知這血神之氣比之媚藥還要有效許多,頓時大驚,竟以為自己身子已是淫賤之極,不禁又羞又慌。

  當下顧不得攻向少亭,全力運轉內息,片刻後方才覺好瞭許多,見少亭也已擺開架勢,頓時心中大凜,二人又交起手來,曉枬突然感到其寒氣竟散入四周,數招後便覺內力不暢,心中大驚便不再保留,全力出手。

  少亭方才吃瞭大虧,差點敗下陣來,心中也是極驚,暗想道:前次交手之時,觀此女武藝尚差瞭如雪一籌,正與如月相當,此時手中無劍,我竟大意起來,未想其如此狡猾,對敵經驗極高,方才一掌雖覺其不知為何如此無力,內力比自己還有所不如,但還需小心,卻不可再冒進。

  便又使出老招數,將寒氣散出,展開身形遊鬥,數招後猛見此女身形加快,舉手間連連攻向自己破綻,片刻後又中瞭兩掌,好在少亭身法精妙,隻是擦中,少亭忽然心中一動,便又將已通開的四處大脈催起內力,又過去數招,少亭不禁大喜,自己竟對曉枬掌法感觸又提高幾分,對其掌風察覺敏感許多。

  時間一長竟能略把握到其招式之意,又覺全身催動內力,自己這血神掌法施展間漸有些圓潤起來,實乃前所未有,此時少亭大感壓力減輕,便對此狀態極為癡迷,一時間心神空明,大有所悟,正是那種隻可意會不可言傳之境。

  曉枬久攻不下,雖還戰上風,卻越打越心驚,分出內力壓制寒氣愈感吃力,鬥瞭許久見少亭出手之間破綻愈少,其武藝增進極為驚人,若非此時二人對敵,恐怕曉枬便要目瞪口呆起來,從未聽說有人能在這短短時間內,武學境界有如此大的提高,實乃天才之極。

  曉枬見其已隱隱邁入一流高手之列,心中愈慌,已有些力不從心,少亭卻已是全身心侵入這場打鬥之中,已覺曉枬有些吃力,反收起寒氣,拿其練起武來,曉枬經驗豐富自然知曉,不禁暗暗叫苦,原本這身子虛弱發揮不出六層內力,已是不如少亭。

  此時隻覺真氣漸感不續,心知落敗已成定局,一咬牙又猛攻幾掌,趁著少亭拆招稍退時,轉身便展起身行向後逃去,二人一路飛行不多時已出瞭鎮子,曉枬轉頭一看見其竟緊緊跟隨,絲毫未有不濟之態,心中一沉,暗驚:此人身形平穩之極,其輕功竟不下於我,難道今日又要遭劫,如雪妹妹多半已落入馬賊之手,還等著我前去相救,我怎能就此陷於敵手。便又咬牙急速而逃,卻已是強弩之末。

  少亭經此一戰武藝大進,輕功亦是更進一步,眼力自然又高明許多,出鎮後便察覺曉枬內力不續,暗想:此女已漸無力,便用紅繩擒住帶回鎮上,如此追下去又要多費腳力。便從懷中取出血神鏈,手一抖已向曉枬襲去。

  曉枬猛感腦後生風,轉頭一見一繩急速而來,急忙腳一點地向左避瞭開來,此繩筆直而來,正越過曉枬身子,曉枬感松一口氣,忽然此繩竟不可思議在中間折起,向左襲來自己,曉枬大驚隻得勉力前躍,忽然屁股劇痛,似被鞭子抽瞭一記的感覺,隻聽呲的一聲,跟著屁股便感一股炎寒氣直沖而入。

  曉枬駭然之下運氣相抗,已是全身一僵停瞭下來。少亭運氣操控血神鏈抽在曉枬豐臀上,其力甚大,已將曉枬臀上衣褲打破,連褻褲都裂瞭開來,露出一條雪白的臀肉。少亭知天劍內力霸道異常,連如雪都有些受不起。

  便又揮繩攻去,原本炎寒二氣有些相沖,少亭出掌時已將其分離而出,隻用寒氣對敵,則更為厲害,但此繩不知為何需得血神之氣方能操控自然,便將二氣同註入繩內,曉枬隻能奮力躲閃紅繩,少亭攻瞭片刻,隻覺此繩操控已極為得心應手,似與自己融為一體。

  因要生擒此女便留瞭多半力道,曉枬漸已是無力躲閃,連連被紅繩擊中,如同鞭打一般,全身衣物被抽的支離破碎,兩隻肥大的奶子如何藏得住,早已躍瞭出來,兩片臀瓣亦是如同赤裸。

  炎寒二氣不停破入體內,雖用力不大尚能抵抗,但血神之氣越入越多,隻覺全身燥熱之極,竟隱隱有些覺得被紅繩抽打的有些快感,愈加強烈,內心不禁下意識渴求起來,曉枬無法控制身體,先前心中已懷疑自己似對鞭打有些快感反應,此時再無懷疑。

  愈想愈覺無法接受,此時衣物已被打得隻剩些佈條掛在身上,比赤身裸體還要誘人,曉枬感到一陣猛烈羞恥傳來,裸出瞭身子卻隻是一小部分之因,身體的反應讓曉枬羞憤欲絕,已被開發完全的媚體被血神之氣一沖,已是身不由己。

  曉枬忽然生出自暴自棄的念頭,便不在躲避,將頭低瞭下來,少亭見瞭停下手來,紅繩一轉便纏繞住其雙腳,用力一拉曉枬便倒在地上,少亭見其已不在反抗,便上前捆綁。

  忽然見此女竟流出淚來,一動不動任由自己捆綁,心中便有些詫異又有些不恥,冷言道:“想不到堂堂的紅影女俠,竟被打的哭瞭起來,真不知你如何闖出的這名頭。”少亭如何知道其因。

  曉枬一聽心中卻生出觸動,眼淚更是忍耐不住,泣道:“什麼紅影女俠,如今我隻想一死瞭之,你便給我個痛快吧。”

  少亭自是聰慧,又對他人情緒變化察覺極其敏銳,想到此女此次如此虛弱,必是有因,又細看瞭曉枬身子,發覺早已佈滿鞭痕。

  少亭便將曉枬反身捆在地上,雙手雙腳都被紅繩縛住,又扯掉屁股上其餘佈條,將一個肥大的屁股露瞭出來,少亭一見竟生的甚美,心中也是一股欲望傳出,捏開臀肉,借著月光一看,菊穴紅腫異常,暗想道:看來此女想必被人擒住奸淫鞭打,這兩日方才逃瞭出來。便又將其翻瞭過來。

  隻見曉枬淚還未幹,卻是已然昏死瞭過去,便摘下面紗,一張俏臉露瞭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