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廬城外的小院,塗山晉十分自覺的踏進姚杏杏的房間,在她還沒完全反應過來時,把人抱上桌子壓著用力親。
姚杏杏的雙腿夾在他腰際,無法抗拒的隨著他的吻躺在桌上,妥協情動的回應配合。
傍晚才消失的吻痕被塗山晉重新加固,他拉開她領口的衣服,將濕吻往胸上延伸,大手揉捏軟綿的乳肉,大拇指按著凸點極盡挑逗。
她忍不住夾緊雙腿,緊抓住他的衣服,壓制住喉嚨裡的呻吟,塗山晉不滿意她忍耐的模樣,重新吻上她的唇,把咬緊的牙齒撬開。
於是低緩細碎的呻吟陸陸續續傳瞭出來,
他抬手摸瞭摸她臉,獎勵似的輕啄瞭姚杏杏的嘴巴,之後一把褪去她裙下的褲子,將火熱的物件抵在情動的地方,試探的在入口淺撞幾下,然後用力推瞭進去。
肉莖長驅直入,一下直大最深處,將濕滑溫暖的甬道填的滿滿當當。
“嗯……你慢點。”她覺得今晚的塗山晉有些急躁,往常都分幾次進完,今天卻一次到底,頂的她身體控制不住的發顫。
然而塗山晉的速度不見慢下來,甚至沒有給她適應時間,便挺動胯部,一深一淺的開始抽插,兩人恥骨相撞,不斷的發出悶響。
他進的又重又快,姚杏杏隻能絞住腳踝才能穩住身形,同時卻也將自己往他胯部送,方便性器更輕松的頂入深處。
塗山晉撐在桌上,帶著火焰的眼眸沉沉看著身下的人,他想起和賀蘭啟分開時最後的對話。
他以為他選擇無情道後,已經完全不在意姚杏杏,那今日多此一舉的詢問算什麼?
有種後悔一時間來到的極為強烈。
不是後悔救賀蘭啟,也不是後悔帶她上山,而是後悔當初沒有想辦法找其他人來解毒。
塗山晉閉瞭閉眼忍下那些情緒,抓起姚杏杏無處安放的手放在嘴邊吻,下身大力的往她深處開拓,低低喚著她的名字。
“小杏兒……杏兒你叫我一聲。”
“啊阿晉……啊嗚…”姚杏杏在強烈的快感中找回一點理智,咬著唇忍耐情潮片刻,大聲的喊他。
塗山晉在她的呼喊中,一口咬住她的手,又不舍得用力,舌頭舔瞭舔含住的皮膚才松口。
“繼續叫。”他肩上架起她一條腿,大幅度減緩插入的速度,緩慢的全根頂進去,再啵的一下全抽出來,用濕漉漉的滾燙前端插來肉縫,片刻後重新放進翕動的洞穴中,深進淺處,十分緩慢。
“阿晉……啊你頂的…好深…”
深歸入的深,速度卻太慢瞭,習慣瞭他的快,突然慢到極致,對於情欲未得到滿足的身體來說完全是種折磨。
姚杏杏咬牙想哭,塗山晉是不是故意的,做到一半又吊著她。
“你……到底進不進來。”小腹本能的做著收縮,顫動潮濕的地方迫切的想要有東西填進去,姚杏杏抓住他手臂,忍不住小聲嗔怪瞭句。
塗山晉將她從桌上拉起來,她搭在他肩上的腿還未放下,在外力之下,幾乎要完成一個劈叉。
“啊嘶~我的腿。”姚杏杏狠狠捶瞭塗山晉的肩膀,“你倒是輕點,我要被分成兩半瞭。”
塗山晉討饒的親瞭她兩口,把肩上的腿放下來勾在手彎上,堅硬如鐵的欲望半插在她底下。
“你剛剛說……想要我的什麼。”塗山晉牙齒輕咬她的鼻尖,曖昧的誘導。
姚杏杏臉上一紅,羞惱的一把推開他,“想要你去死!”
臭流氓,她才不會順瞭他的意說那些話。
塗山晉噗的一下低笑出來,肉著她的腰肢,猛然一下頂進去,快速的在她腿心進進出出,“不說算瞭,這就把它給你,你可要對它溫柔點,輕點夾。”
話才剛說完,分身傳來的極致舒爽令他抽瞭一口氣,身體緊繃著差點直接投誠,他懲罰性的一巴掌拍在姚杏杏的屁股上,不重,但是很響,羞恥度爆表。
“真不乖,才說過讓你別夾。”剛打完他就遭到她的報復,肩膀上多瞭一個很深的牙印。
她咬咬她的,塗山晉一點也不在意,把她的腿打開到極致,專心地用力狠狠貫穿著她的身體,一路埋頭苦幹,汁水四濺。
直白的肉體結合聲,懷中人情不自禁的呻吟,沒有比這些交織出的曲調更讓他覺得悅耳動聽,如果有,那就是再加上自己情動時的喘息。
“啊……小杏兒,再大聲點,阿晉喜歡聽你叫床。”
下身持續不斷的大力抽插,頂的姚杏杏哭泣的喊叫,身體顫抖的不能自已。
他著迷的吻過她身上每一處,胸上和大腿內側更是他關註的重點對象,青青紫紫的吻痕佈滿白皙的皮膚,乍一看上去有些嚇人。
消耗瞭大量體力後,姚杏杏後半夜睡的極沉,而躺在她旁邊的塗山晉卻有些睡不著,身體的欲望得到滿足後很舒服,可心上卻始終沒有太多安全感。
默認他們關系到這一步,縱容所有事情發生,可她到底是如何想的,認下伴侶的關系,還是……隻是順從身體上的欲望。
塗山晉有時很想確認她的態度,但又怯弱的不敢開口,他已經快失去直面她拒絕的勇氣瞭。
若是自己想太多該如何,問來問去,還是和曾經一樣的答案又該如何。
他不知道,也不敢輕易去賭。
所以保持現在不明不白的關系也不是太壞的事,至少她會在自己身邊,也隻有自己一個,情人還是伴侶又有什麼區別?
塗山晉說服瞭自己,收緊抱著姚杏杏的手臂,逐漸恢復心安的閉眼睡覺。
既然不敢破釜沉舟的挑明,那就接受現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