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的相處悄無聲息的變化,從一人一間房,到後來同居一室,每夜相擁而眠。
具體他們之間算什麼關系,一個不問,另一個不想思考,不約而同的忽略這最關鍵的問題。
廬城學院開辦的一切順利,隻是穩定去聽課的人很少,而且因為授課的教師變化太快,導致學員所學的知識片面不連貫,這樣一來,也影響到瞭學員聽課的積極性。
所以,最近姚杏杏跟許諾加緊商議,適當的調整各方面的制度,比如聘用固定的教師,延長兼職代課教師的時限。
還有增加自願考試,符合標準的可以招為學院的員工,輔助教師授課和配合落實其他工作。
宇宙的盡頭是考編,果然誠不欺我也。
既然要調整制度,重新修改規定,那姚杏杏少不瞭要忙一段時間,為瞭方便和許諾商討細節,她準備回同仁宗住。
塗山晉那裡她提前說瞭聲最近不回去,沒想到當天下午他出現在瞭她房門外。
他說:“你一個人在這邊我不放心,還是過來陪著你好。”
姚杏杏實在不知他不放心什麼,不過也沒多管他,出門去和許諾商量改良學院的事。
塗山晉亦步亦趨的跟上來,表示想要旁聽。
就這樣一人行變成瞭雙人行。
夜深時分,討論結束,又並肩而回。
抱著一堆筆記的許諾立在門口,望著月光下漸漸走遠的兩道背影,默默嘆瞭聲氣。
魏前輩是一直以來的無聲支持,塗山晉則是半路殺出的溫情陪伴,兩人都對她情深義重,或許這才是她難以選擇的原因吧。
選瞭一個,必有一方受傷,這件事就沒有兩全的辦法,總不能……
許諾忙收住發散的思維,暗道她真敢想,這兩位看著好相處,實則骨子裡都有一股自持和驕傲,怎麼看也不像是能和平共處的人。
那邊兩人很快回到院子,塗山晉打算進門時意外被主人攔瞭住。
“你去別的房間睡吧,這幾天我有點忙,暫時沒時間陪你。”
自從他們關系進一步,塗山晉白天夜裡鬧的有點頻繁,沒重要的事時也就算瞭,但現在這個時候當以工作為重。
她話裡的意思塗山晉明白,垂著臉默默摸瞭下鼻子,心裡毫無誠意的反思,整日抱著心上人難免情難自禁,要的貪隻怪之前憋的太久瞭。
當然,這些話他不敢跟姚杏杏說,否則少不瞭一頓白眼,再者他也不是不分輕重緩急的人,白天黑夜接連操勞,到時累著瞭她還不自己心疼。
“我不鬧你。”塗山晉一把抱起門裡的姚杏杏,將她與自己換個位置,成功進到瞭室內,“可沒有你我睡不好,別趕我瞭,我保證沒你的允許絕不動手動腳,嗯?”
姚杏杏遞過去一個不太信任的眼神,她可還沒忘上次不過不小心舔到他的手指,就被按在椅子上壓瞭大半天的事。
在床上的時候更不必說瞭,他少有不精神的時候。
“真的?”她目光充滿審視,思忖的道:“那我來考驗考驗你。”
考驗?
塗山晉微微瞇眼,饒有興味的看著她躍躍欲試的神情,喉結本能的滾動片刻,藏下莫名的興奮和期待,故作平淡的問:“怎麼考驗。”
懷裡的人沒說話,推開他的手臂,柔軟的手掌貼上他穴口,明目張膽的瞥瞭眼他身下,“三步,你這裡要是起瞭反應,立刻出去。”
這分明是撩火還不想負責,輸贏都是他受折磨。
然,君子豈有不戰而敗之理?
還真好奇她能做到什麼程度。
塗山晉眼裡閃過暗芒,唇邊勾起莫名的笑,“時間多久。”
“十個數。”
一場較量在兩人的對視中展開。
姚杏杏抬著頭直直地與塗山晉對視,貼著他胸膛的手掌開始滑動,然後漸漸往下,隔著層層佈料,一舉握著他的東西。
沒站起來時也很有份量,頭也很大,怪不得每次進來都一副要把她撐裂捅穿的架勢。
手指從頭到尾摸上一遍,它竟也十分有原則的沒有發生變化。
姚杏杏分明註意到他的神態、眼神有一瞬的細微波動,可要再細看,卻是神色依舊,從容自若的輕緩吐詞。
“四。”
時限極短,她沒時間細究,棄瞭第一次試探,轉而拉起他的大手,低頭含住指尖一截,舌尖曖昧的輕舔指腹,目光柔情纏綿的望來。
濕軟的口腔絲毫不遜底下那張嘴迷人,靈活的粉舌纏著他的手指,暗示性極強的舔吸打轉,一雙眼眸含情帶魅,勾魂攝魄,真像是……吸人精氣的妖精。
塗山晉眸色倏的幽深起來,緊盯著她擺動舔舐的舌尖,眼神危險晦暗,仿若深淵中馬上要吞噬人的惡獸,他深吸一口氣,磨著牙槽,咬碎瞭牙般的吐數:“七。”
姚杏杏飛快撇眼他下身,居然毫無變化,這自制力不錯嘛。
“八。”塗山晉捏緊手指,藏在衣袖下的手背青筋畢露,見她終於吐出手指,不露聲色的舒瞭一口氣。
姚杏杏有點不服氣,可暫時也想不到更好的挑逗動作,下意識的咬住下唇,快速的思索起來。
然而時間已經不多,很快聽他報瞭九。
九後面幾乎沒有停頓太久,她就聽見一聲又快又清晰的:“十!”
她被這聲飛快吐出的十驚的一怔,剛想說他違規亂數,下一秒身體毫無征兆的被人一把抱離地面,狠狠地吻在唇上。
熱切的、充滿掠奪的掃蕩侵占,飽含的濃欲火,幾乎要將她灼燒融化。
姚杏杏漸漸被他帶入佳境,攀著他肩膀動情的回應,舌頭或輕柔或激烈的交纏嬉戲,吻的嘖嘖有聲。
良久後塗山晉終於放開她,跟她額頭抵額頭,粗重的喘息全部噴灑在她面部,暗啞的嗓音幾分兇狠的說:“你真是欠教訓瞭,敢這麼勾引我!”
他真恨不得立馬把她剝光丟去床上,壓著往死裡幹,看她以後還敢不敢亂勾引他。
這下不用姚杏杏特地去確認,他身體的反應,已經準確無誤的傳大瞭過來。
“哈哈哈……我贏瞭。”姚杏杏得逞的大笑,笑聲裡多少帶瞭點嘲笑的意味,她還以為他有多能忍,最後還不是扛不住硬瞭。
塗山晉泄憤似的一口咬住她的上嘴唇,聽到她吃痛的叫瞭一聲才松,然後拉住她手放在充血的地方,“誰說的,它在十個數後才這樣,怎麼能是你贏。”
姚杏杏掙不開他的桎梏,被迫握著腫脹的巨物感受它的溫度,惱羞成怒的反駁:“你後面數的太快,我沒時間檢查,我怎麼知道你是不是騙我。”
“因為你沒檢查就判我輸,也不公平。”塗山晉忍不住帶著她的手輕微套弄,硬著討論這種話題還真是種折磨。
姚杏杏察覺他的動作,報復似的用力捏瞭一下,“那…這次算平局,你回去處理一下,我得睡覺瞭。”
她沒心沒肺的攆人直把塗山晉氣的牙癢癢,當即捏著她的後頸,壓著她又親瞭一頓。
“趕我走,你就不想要嗎?”
以他對她身體的瞭解,這個時候肯定濕瞭。
姚杏杏咬著牙,想瞭一秒後大力搖頭,“不想。”
大手滑到她細腰上捏瞭一下,她身體不受控制的軟下來往他身上靠,塗山晉攬住她低笑出聲,“再給你一次機會,真的不想?”
這次姚杏杏明顯猶豫的久瞭點,抬眼望近著在咫尺的男人,動瞭動嘴唇欲說什麼,然還未發聲就遭他以唇封口。
身上的衣服遭到粗暴的撕扯,身體逐漸暴露在空氣中,姚杏杏在親吻的間隙喊道:“一次唔……就來一次…啊,還有你倒是先關門啊!”
砰的一聲,門被勁風帶上,門栓也自覺的套進去,屋裡尚未亮燈,走廊昏沉的光線被門阻隔後,周圍頓時暗瞭下來,所有事物模糊不清。
唯有擁抱的溫度清晰無比。
塗山晉順從心意,將姚杏杏身上的衣服撕爛,也不去床上,抱著她在椅子上坐下,分開雙腿,抹上穴中流出的淫液,直挺挺的推進去。
黑暗消弱瞭視覺,卻讓其他感官翻瞭倍,插在她身體裡的肉莖,它滾燙的溫度、大小和長度,以及上面龍蟠虯結的青筋都清晰無比,清晰的仿佛要在裡面深深的落下烙印。
異常的火熱和極致的深入,頂的姚杏杏身體打顫,小腿繃緊,穴內瘋狂的翕動,推擠這根強勢闖進來的異物。
她的蓄意勾引早讓塗山晉起瞭一身火,如今得償所願的進入裡面,一刻不停的開始大開大合的頂弄。
強烈的快感一陣陣湧來,姚杏杏帶著哭腔的聲音還在強調,“隻許一次,唔……啊一次。”
既然都到瞭他床上,哪還由得瞭她,塗山晉把她的臉推過來,精準的堵住咿咿呀呀的小嘴,耳邊少瞭聲音的幹擾,便更專註兇狠的往深處撞去。
被幹的差點暈過去的姚杏杏後悔的不行,她為什麼要心血來潮去逗塗山晉,當時直接把人趕出房間不就好瞭麼。
這真是賠瞭夫人又折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