首页>书库>这该死的水灵根>第二十七章 受傷

第二十七章 受傷

  這個命令令姚杏杏震驚的瞪大瞭眼睛,抱著自己拼命搖頭。

  可這事由不得她願不願意,隻見陶一聞手一抓,姚杏杏的身體不受控制的飛到他面前,蹲坐在地上。

  “含住。”他按在她頭上,眼神兇橫極具威脅。

  “不,不我不要。”姚杏杏掙紮的要逃離,卻被他輕易拉回來,按在他兩腿之間,壓著她的頭往性器上湊。

  “張嘴,不聽命令有你苦頭吃的。”

  眼看著吐著露珠的頂端逼近,快要抵在她臉上,姚杏杏兩隻手擋在面前,恰巧陶一聞此時用力一按,手掌狠狠把豎著的性器按倒,貼在他肚子上。

  女子的手柔軟極瞭,摸著比用自己的手不知道舒服多少倍,陶一聞舒服的抽氣,拉開姚杏杏的頭,準備繼續強迫幫自己口。

  頭雖然被拉開,但姚杏杏的手還按在他性器上,她已經感受到頭頂支配自己的力量,情急之下,雙手握住滾燙的性器,狠狠一捏。

  陶一聞頓時又痛又爽的悶哼一聲,下身的性器受刺激的膨脹一圈,姚杏杏嚇的一把丟開,趁他此時力道松懈,立馬逃到一邊。

  欲望沒有得到疏解,陶一聞心裡有些暴躁,他大力捏著椅子邊,死死看著姚杏杏,強硬的命令道:“過來,不要讓我說第三遍。”

  姚杏杏強壓下害怕和惡心,努力冷靜的提要求,“我用手行不行。”

  陶一聞面上有些冷,居高臨下俯視著快要蜷縮成一團的人,沒有說話。

  這時,姐妹花一個比一個快的跑上來,殷勤的跪在陶一聞面前,姐姐更快一步,直接埋在他胯間,熟練的一口含住發熱的性器。

  吞吐瞭幾下後,吐出來仰著臉跟陶一聞撒嬌:“爺找一個雛雞做什麼,一點兒情趣都不懂,要是她傷瞭爺怎麼辦,還是我來伺候您。”

  說罷,重新張嘴含住性器,技巧性的舔吸,舒服的陶一聞一時忘瞭跟姚杏杏計較。

  倒不是姐妹花想解救她,而是她們不想創造一個對手,今日陶一聞召的可是她們,怎麼能讓姚杏杏半路搶瞭人,要被她搶成功瞭,她們姐妹以後面子還往哪兒擱。

  沉浸在欲海中的陶一聞不在管不太聽話的人,按著姐姐的頭,挺著腰往她喉嚨深處猛插。

  被姐姐搶走瞭伺候的機會,妹妹有點不高興,她轉頭看瞭姚杏杏一會兒,目光逐漸不善。

  妹妹赤裸著身體朝姚杏杏走去,陶一聞註意到這一幕,隻吩咐瞭一句,“註意分寸,別弄死瞭。”

  妹妹聞言便是一喜,對她笑的更加得意,惡意滿滿的道:“放心,我不會弄死你的。”

  說著,快速喂瞭她一顆藥丸,看姚杏杏作勢要吐,她立刻一巴掌扇過去。

  惡狠狠道:“吞下去,敢吐出來我就重新喂你十顆。”

  撐在地板上的手已經抓的死緊,眼中的水光褪去,隻剩一片隱忍的怒和恨意,姚杏杏與妹妹對視著,面無表情的吞下即將吐出來藥丸。

  “很好,哈哈哈哈,不過是一個丟瞭元陰的賤人,蕩婦,裝什麼貞潔拒絕爺的命令,當真是不知死活。”

  妹妹大笑著欣賞她的落魄,享受折辱人的快感,姚杏杏無力的坐在原地,感受到身體深處發出一陣陣熱潮。

  “什麼藥。”她抿緊蒼白的唇問。

  “什麼藥哈哈,當然是春藥,我倒要看看你如此裝三貞九烈。”妹妹抬著她下巴,小人得逞的表情讓這張清純的臉變得扭曲不已。

  一而再再而三的被羞辱,姚杏杏再也忍不住瞭,她用盡所有力氣,拔下頭上戴的簪子,狠狠往妹妹的胸口捅去。

  奇襲突然卻估算錯瞭武力值,失敗瞭。

  妹妹的修為比她高出太多,她全力的動作在妹妹看來極為緩慢,輕易就把簪子攔瞭下來。

  雖然自己沒有被傷到,但妹妹覺得受到瞭挑釁,當下怒氣橫生,怨毒的眼睛盯瞭她一瞬,猛的把姚杏杏推到在地。

  跟著她騎在姚杏杏的身上,兩手並用扒開她的衣服,露出她的胸口,舉起剛剛那根簪子就往她胸口紮去。

  姚杏杏瞳孔猛縮,連反應的機會的沒有,胸口就是一痛。

  “啊——”

  陶一聞的註意力被姚杏杏的慘叫吸引,待看到她胸口插著簪子時心猛的一提,他好不容易找來的絕佳爐鼎,難道要這麼死瞭。

  也顧不得還在幫自己口的姐姐,一把推開她,沖過來踢開妹妹。

  姚杏杏疼的身體顫抖,胸口大片大片的血湧出來,眼神逐漸喪失鬥志。

  她活下去意義是什麼,自己為什麼要遭受這些折磨,她上輩子是做瞭什麼壞事要遭受這種懲罰。

  她閉上眼,眼角淚水滑落。

  她可能等不到別人來救自己瞭,死瞭能解脫嗎?

  塗山晉,你這個騙子,說好的會保護我的安全,可現在能在哪裡。

  再也不要信他瞭!

  陶一聞陰沉著臉替姚杏杏止瞭血,又用丹藥緩住她的傷勢,狠厲的目光掃向妹妹。

  “我是不是太給你臉瞭,連我的人也敢殺。”

  “不是,我沒啊……”

  下一秒,妹妹的臉上多瞭一個巴掌印,身體也被扇飛出去。

  姐姐嚇的跪倒在地,爬過來抱著陶一聞的大腿求饒。

  “妹妹不懂事,求爺息怒,她不是有意的,看在往日的情分上,爺饒她這一次吧。”

  陶一聞冷漠的踢開求情的姐姐,三道氣勁打入妹妹的右肩,妹妹慘叫一聲,隨後便發現自己的右手動不瞭。

  陶一聞一氣之下廢瞭她的右手。

  姐姐還想求情,卻被陶一聞一個冷厲的眼神嚇的噤聲,額頭冒著冷汗的顫聲道:“多謝爺寬宏大量,我這就帶她走,自罰禁足三月,不得到爺的原諒絕不踏出房門一步。”

  暫時失去寵愛,總比丟命強。

  “滾!”

  就這樣,姐妹花屁都不敢放一個,哆哆嗦嗦的裹上衣服走瞭。

  陶一聞厭煩的捏瞭捏鼻梁,微瞪一眼意識半昏半醒的姚杏杏。

  “麻煩精。”

  他蹲下身,把插在她胸口的簪子拔出來,傷口湧出的鮮血在白瓷一樣的皮膚上蔓延,強烈的顏色對比顯得這畫面尤為刺目。

  止住這點血後,抬眼看瞭眼因為疼痛而抽瞭一下的人,她眼睛虛閉著,臉上慘白一片 唇上的血色也盡蹆瞭去。

  像極瞭一朵即將枯萎的嬌花。

  他伸手抓住她下巴,要她看著自己,語氣像是恨鐵不成鋼,卻又充滿瞭嘲諷。“你若早些乖乖聽話,怎會遭受這些苦楚。”

  姚杏杏的眼珠子輕微的動瞭動,嘴唇一張一合,在說些什麼。

  聲音實在太輕,陶一聞側耳也沒能聽清楚,便又湊近瞭幾分,“你說什麼?”

  姚杏杏看著近在咫尺的臉,動瞭動嘴,出其不意的朝他的臉吐瞭口一口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