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杏杏很排斥去見陶一聞,可一旦傳來召見的命令,她沒有一絲反抗拒絕的機會。
她站在大殿門外,聽到裡面傳來的讓人面紅耳赤的聲音,一路上打瞭無數遍的腹稿瞬間拋在腦後,開始擔心陶一聞會不會突然強上自己。
身後緊跟著兩名侍女,封住瞭她逃離的路,同樣裡面的人也不會容忍她逃跑。
站的久瞭,侍女不客氣的催她,“進去,尊者在等你。”
姚杏杏頓時氣血上湧,更不想進去瞭,陶一聞可是在肏女人,怎麼可能會等自己,就算等自己能幹嘛,拉她進去3p嘛!
此刻姚杏杏真恨不得一頭撞暈過去。
然見她不進去,一個侍女開門,另一個直接把她推瞭進去,姚杏杏被推的往前踉蹌幾步才站穩,心裡對推自己的女人又恨又氣,但抬眼後的下一秒,這些想法瞬間消失。
隻見面前的大床上,兩個女子赤裸的胴體交疊在一起,胸口對著胸口,彼此乳房緊貼,兩人還抓自己的乳尖往對方身上磨蹭,她們動情的接吻,舌尖交纏,多餘的口水流出來,濕著下面人的脖子下巴。
兩個女人的屁股後方站著一個男人,他渾身赤裸著,兩隻有力的手臂抓住上面人的腰間,狠狠的挺動腰身進出穴口,性器在水道裡快速貫穿,接連不斷的發出噗嗤噗嗤的聲響。
上面的女人被沖刺的大叫,顧不得和人接吻,放浪的呻吟起來。
淫蕩的畫面沖擊瞭姚杏杏的三觀,她當場愣在原地,手腳尷尬的一時不知道該怎麼放。
相比她的不自在,這三人知道有旁觀者後,越發激烈瞭起來。
陶一聞狠插幾下把妹妹送上高潮,然後毫不留戀的拔出硬邦的性器,將手指塞在高潮的甬道中,堵住噴湧出來的淫水。
粗大的性器挺在胯間,滴著從妹妹的甬道裡勾出的淫液,濕漉漉的頂端懸在空中,隨著他手指在上面甬道肏弄,一晃一晃的打在旁邊的大腿上。
好一會兒妹妹的尖叫聲漸漸消失,開始嬌媚的低低呻吟,姐姐吃醋的喊道,“爺你快插我,我裡面想你想到快瘋瞭,你不能總是偏袒妹妹。”
陶一聞抽出手指,用沾滿瞭淫液的手一下下的擼著性器,充滿情欲和勾引的眼睛此刻卻望著不遠處的姚杏杏。
他自顧自的動情擼動,性器和面孔一同面向姚杏杏,瞇著眼享受的呻吟,既在炫耀自己的資本,也是在勾引她加入他們。
姚杏杏不自覺的一個退步,險些轉身就跑,這他媽是什麼神仙場面!猥瑣又變態。
雖然對著她自慰瞭一會兒,但遠不如真槍實彈的肏幹舒服,片刻之後,陶一聞蹲下身,把燙的不得瞭的東西捅進瞭姐姐的穴洞裡。
姐姐滿足的一身哼喊,跟著挺動的節奏叫瞭起來,各種污言穢語不斷,放蕩至極。
下身有節奏的抽插著,手則抬起妹妹的屁股,掰開湧著春潮的穴口,埋頭含住,一陣瘋狂的吮吸、舔舐,舌頭卷著洞穴吐出的淫水,一口一口的吞咽,沾滿汗漬的喉結在此時滾動不斷。
姚杏杏心裡無語至極,他們到底有什麼病,要玩3p玩你的,為什麼要叫她來旁觀,她真的沒有興趣近距離觀看她們怎麼做愛。
尤其在看到陶一聞給別人口的時候,姚杏杏差點沒忍住吐瞭,她記得上次這傻逼還親自己的臉!
姚杏杏不想再看,偏這宮殿太敞亮瞭,遮掩的裝飾少的可憐,根本沒有地方給她暫避。
宮殿裡回蕩著男女激情的吼叫,姚杏杏強忍惡心的站到腳痛,直到姐姐一聲驚呼,陶一聞爽快的大吼,這淫亂的動作大戲才按下暫停鍵。
發泄瞭的陶一聞隨意披瞭件外套就走過來,軟瞭的性器就這麼敞開垂著,他端著姿態,一步步逼近快躲到角落裡的人。
姚杏杏忍不住一再後退,退到墻根後終於無路可退,看夠瞭她做困獸之鬥,陶一聞一勾唇,手撐在墻上,低頭對她露出一個邪魅的笑。
“不跑瞭?”手指上的液體還未幹,就這樣勾著她的下巴,刻意壓低著說聲音調情,“你倒是挺純情,告訴爺,見過幾個男人的這玩意兒。”
姚杏杏死死貼在墻上,試圖離他遠一點,可這裡空間實在狹小,陶一聞身上混合瞭情欲的奇怪味道不斷的往她鼻子裡鉆。
她咬瞭咬牙吐出兩個字,“一個。”
“誰的更大。”陶一聞眼中一暗,周身散發著危險氣息。
“…你!”
陶一聞笑容真實瞭幾分,手背溫情的滑著她的側臉,“他幹的你爽嗎?好姑娘,誠實的告訴爺。”
姚杏杏羞憤不已,怒氣之下打開瞭臉上那隻惡心的手,偏過頭等待他發脾氣。
“性子挺辣。”陶一聞看瞭眼被打的地方,似笑非笑的盯瞭她半晌,意味不明的道瞭一句。
他往姚杏杏耳朵裡吹瞭一口熱氣,“你不肯說,那爺肏到你說,怎麼樣。”
姚杏杏臉上頓時一片白,閉上眼用顫抖著聲音回答,“沒有。”
“真是不中用的男人。”陶一聞嗤笑一聲,手搭上她瘦小的肩上,感受到手下身體猛的一僵,他笑個不停,出其不意的猛然抓住她胸口,用力一捏。
痛楚和羞辱一起襲上來,姚杏杏忘瞭心中的恐懼,捂著胸口蹲在瞭地上。
陶一聞隨後蹲下身看著她,眼睛裡邪氣非常,姚杏杏憤怒的瞪著他,但眼眶中含著一片水光,威懾力大減。
他就這樣不言不語看著她好一會兒,喉結突然的滾動,目光逐漸變得灼熱。
頓時,姚杏杏心中升起不詳的預感,眼中警惕猛增,低下視線窺去他的胯間,果然,那東西不知什麼時候站瞭起來,正虎視眈眈的盯著自己。
一塊肥肉就擺在眼前,沒有不吃的道理,陶一聞更是深以為然,他伸手抓住姚杏杏的後領,就要把人提起來。
他的舉動引的姚杏杏惶恐的掙紮,“我還在修煉,我會努力修煉的,我不要,不要!你放開我。”
陶一聞被她的話喚回瞭幾分理智,以姚杏杏如此低的修為,與他雙修後根本消化不瞭龐大的靈力,最後隻可能爆體而亡。
罷瞭,一個女人而已,睡誰不是睡,隻要能突破瓶頸,自己多等幾天又何妨。
想通後,陶一聞把她的領子一丟,自己坐在椅子上,硬挺的性器指天叫囂。
以為逃過一劫的姚杏杏剛松一口氣,就見他邪氣的沖這邊勾瞭勾手指,“過來,給把它舔幹凈,知道怎麼做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