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醒來時,身上還是有些酸痛,但已能自己支持著坐起來瞭。我肩上被酒瓶砸瞭一下,昨天拍過X光片,並沒有傷到筋骨,休息二天就沒事瞭。主要還是腿上的傷比較重點,流瞭不少血,縫有十幾針,按常規要三五天以後才能考慮拆線,不過我想我的體質和別人有些不一樣,可能要不瞭那麼久,但為瞭避免驚世駭俗被人當小白鼠目做實驗,還是多等幾天吧。我坐在床上活動瞭一下身體,姐姐怎麼還不來,肚子也餓瞭,床邊也沒給我準備點牛奶面包什麼的,這就是特護病房的待客之道嗎。我隨手就按瞭床頭的應急鈕,反正這裡我也是熟客,讓那些護士以為我發生瞭什麼事,緊張緊張也是好玩的,她們也不會罵我。
才按完鈴門就開瞭,這動作還可真夠的,我叫道:“來者何人,不知道本少爺餓瞭嗎,還不快點送上點心孝敬本少爺。”
先進來的倒是姐姐,聞言白瞭我一眼,道:“沒事按什麼鈴,餓一會也餓不死你的。“她後來還跟著一大幫人,原來到巡房時間瞭。今天是陸醫師帶班,身後則還跟著五個來實習的大學生,三男二女,那個花瓶也赫然在其中,見瞭我卻裝作沒看見,扭頭看著手中的本子。
陸醫師也認識我的,對我道:“原來是小新啊,怎麼受傷瞭。”
讓姐姐揭開被子察看傷情,這下頓時就讓二個女大學生羞紅瞭臉,我一向都是裸睡的,何況昨天是大腿處受傷,也不能穿褲子,自然是光溜溜的瞭。這還不夠,大傢都是男人,應該知道早上起來的時候,小弟弟都會呈勃起狀態,這也是正常的生理現象。陸醫師和另三個大學生都是男人,自然不會在意,見我捂著下體,反倒打趣我道:“看來小新長大瞭啊,都是成年人瞭。”
姐姐解開繃帶讓陸醫師看傷口的情況,陸醫師點瞭點頭,對我道:“還好,沒傷到動脈和神經,休息幾天就沒事瞭。”
其實我這麼點傷根本用不著住什麼院,換瞭別人包紮一下早就回傢瞭。花瓶看著我的傷口,有些奇怪我的傷口恢復得怎麼這麼快,昨天傷得那麼重,現在卻沒什麼紅腫發炎的現象,創口也有些收斂瞭。我故意晃瞭晃大腿,對花瓶道:“怎麼樣,沒見過這麼潔白細膩、晶瑩剔透的肌膚吧,看你,眼睛都發直瞭。”
花瓶臉兒通紅,啐瞭我一聲,道:“呸,你有暴露癖啊。”
陸醫師又看瞭看我的傷口縫合情況,對花瓶道:“縫合得還算不錯,就是線和線之間的距離還不是很均勻,最後一針就沒必要縫瞭,不要給病人帶來不必要的痛苦。”
我聞言不禁張大瞭嘴看著花瓶,原來她還真是公報私仇多縫瞭我一針啊。花瓶臉紅紅地看著我,嘴角卻微露得意的微笑。媽媽的,這份仇我也記上瞭,我道:“陸醫師,那這算不算醫療事故啊,我要投訴。”
陸醫師不由樂瞭,拍拍我頭,一大幫人又魚貫而出地走瞭。
他們剛走,張寧就走瞭進來,還給我帶來好多好吃的東西,問我:“你剛才說在投訴誰啊。”
我道:“我要投訴你,這麼晚才給我送早飯來,想餓死我啊。”
我不想告訴她花瓶的事,不然以張寧的脾氣一定會真的去投訴的,我還不想讓姐姐在醫院裡為難,畢竟花瓶的姑姑是衛生局的局長,是有些來頭的,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張寧也是隨口問問,並沒真在意,打開保溫杯,道:“小餓狼,快點吃點,這可是我親手給你煮的老山參燉乳鴿,一定很補的。”
我道:“我要你喂我。”
張寧白我一眼,道:“才受瞭這麼點傷,就要撒嬌瞭啊。”
說歸說,用勺子舀瞭喂我,我搖頭道:“不,我要你用嘴喂我。”
張寧臉一紅,道:“你還得寸進尺瞭啊,越想越美瞭你。”
我抱著張寧,軟言相求,張寧沒辦法,說:“我就喂一口啊。”
我忙點頭。
張寧噙瞭一口湯汁,又紅著臉看瞭我一眼,這才將紅嘟嘟的嘴唇迎向我。我迫不及待地吻住張寧的小嘴,張寧略微掙瞭一下,就不再推拒,勾著我的脖子,全心全意的感受著我熱烈的親吻,滑膩的香舌象條歡快的魚兒般與我的舌頭在溫暖的口腔裡嬉戲。
吻瞭一會兒,我覺得彼此間的姿勢不是很好,伸手摟住張寧的背,另一手抬起她的腿彎,將她抱起來放在我的大腿上,這樣我們的身體就能更加緊密的貼在一起,可以更清楚的感受彼此的心跳。張寧乖順的坐在我身上,卻將身體的重心放在我的左腿上,以免壓著我右腿的傷口,任憑我熱烈的吸允著她的小嘴,身體散發出的幽幽清香讓我快樂的不知身處何方。隨著我越來越大膽的動作,她的身體如同風中的小草般陣陣顫栗。
我慢慢解開她的襯衣鈕扣,用手撫上她光滑細嫩的肌膚,小小的奶罩蓋不住她豐腴結實的乳房,我的手掌在她的乳上溫柔的摩挲著,兩根手指隔著奶罩輕輕撩撥著她的乳頭,同時更加用力的吸允著她的舌頭。張寧小嘴被我堵著,鼻子裡發出瞭惹人憐愛的哼聲,整個身體在我身上象蛇般不安的扭動著。我立即就感覺到她的心跳是如此強烈,胸脯的起伏是如此快速,溫暖結實的胸乳一下又一下的擠壓著我的胸膛,讓我無比清楚的感受到她青春的熱力。我的欲望如水般襲遍全身,伸手探入她的胸部愛憐的撫摸,一邊親吻著她白凈的頸項,一邊上下其手在她動人的身體上四處巡梭。張寧在我的挑逗下嬌喘籲籲,星目朦朧,靚麗的臉頰上滿是如火的紅暈。
我的欲望在體內熊熊的燃燒起來,兩腿間那不安分的陰莖毒蛇般翹起,沖撞著張寧豐滿圓潤的臀部,張寧薄薄的衣物在如此親密的接觸下完全不起作用,我的陰莖可以感受到她臀部肌膚的溫軟彈力。她也一樣可以感覺到我的陰莖肆無忌憚的攻擊,她的身體象團泥般軟軟的倒在我身上,一隻小手卻悄悄滑落到我的胯間,輕輕地套弄著我的陽物,刺激著我的欲望燃燒得更加強烈。
我正想要進一步行動,姐姐卻推門而入,不僅我和張寧嚇得馬上分開,姐姐也被我們的親熱場面弄得面紅耳赤的。我道:“姐姐,你這樣子進來,萬一把我嚇得陽萎瞭怎麼辦,人嚇人是要嚇死人的。”
姐姐道:“我還沒說你呢,你倒惡人先告狀瞭。”
張寧在我身上擰瞭一下,跳下床系好衣服,又討好地幫姐姐摟過針筒和藥丸。
打過針吃過藥,姐姐又幫我穿好衣服,這才出去,卻對我道:“你們二個別象小孩子一樣太貪玩瞭,別把傷口又弄裂瞭。”
張寧紅著臉吐瞭吐舌頭,又來喂我吃早餐。我這才想起問方小怡怎麼沒和她一起來,張寧道:“她一早就出去找丁玲瞭,想去特警隊調閱上次和你打架的小流氓的檔案。你倒底得罪瞭多少人啊,怎麼連誰打你都不知道。”
我做人一向都比較低調的,很少得罪人,也就是到瞭高中之後才有些張揚個性,但在學校也就得罪瞭地中海和張三豐,在學校外面也隻和流氓打過一架,其他也沒什麼事啊,怎麼就有人非要致我於死地。我現在回想瞭一下,那酒瓶是直接砸向我的後腦的,如果真被砸上的話,不死也是腦震蕩;而那刀則是刺向我臉,劃上的話必然是毀容的後果。地中海和我隻是口頭上的見解分歧,他又是學校領導,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事來;張三豐倒是我有結下血仇,而且事發前我才和他有過沖突,他還讓我“等著瞧”但我們之間的仇畢竟還沒有到要重傷毀容的地步吧,而且從放學到事發隻不過五六個小時的功夫,除非他是早有預謀,不然叫人、跟蹤也來不及啊;所以,最大的嫌疑還是那幾個流氓瞭,他們上次確實被我收拾慘瞭,一個手臂脫臼、韌帶撕裂;一個被我擊中下體,弄不好就要變成韋小寶,對我自然是恨之入骨。聽同學們反映,前幾天就有陌生人在學校門口打聽我的事情,可能就是他們在預謀對我實施報復。昨晚那三個人的行動很簡練,對我的襲擊是一氣呵成,一擊就中,得手就走,絕不戀戰,這可不是張三豐結交的那些狗肉朋友能做得到的。
張寧和方小怡明天就要回上海瞭,所以方小怡急著要在今天就把事情調查清楚。而張寧也有事情要辦,所以隻能陪我坐瞭一會兒就走瞭。
走瞭張寧又來瞭丁玲,進來就問我傷得怎麼樣瞭,還痛不痛。我問:“你不是陪著小陪上特警隊瞭嗎,怎麼還有空來看我?”
丁玲道:“還說呢,你那位方小怡簡直是過河拆橋,讓我把她介紹給李隊之後就不用我陪瞭。”
我又問林詩怡怎麼沒和她一起來,丁玲說方小怡隻給她打瞭電話,告訴她我受瞭傷的事,讓她陪著去找李隊,不然的話,方小怡自己找上門去,人傢肯定不會給她看宗卷的,畢竟人傢要問她和我是什麼關系還不好回答呢。結果到瞭特警隊之後,方小怡看到瞭宗卷,丁玲的利用價值也就沒瞭,丁玲隻好氣鼓鼓地到醫院來看我。雖然她平日總是和林詩怡在一起的,但在內心深處彼此都有些不服對方,有和我單獨相處的機會自然是不會再叫上另外一個的。
我讓丁玲把我扶到輪椅上,丁玲道:“你想到哪裡去,我推你。”
我想瞭想,道:“小麗明天就要動手術瞭,我們去看看她吧。”
丁玲一怔,問:“哪個小麗啊?”
我道:“就是上次我從江裡救出的那個阿姨的女兒,先天性心臟病的小麗。”
丁玲道:“好多天沒去看她瞭,都忘瞭。”
我問:“我去看別的女孩子,你不吃醋嗎?”
丁玲在我頭上拍瞭一下,道:“你當我是誰啊,我是這麼愛吃醋的嗎。”
在這一點上丁玲可比林詩怡強多瞭,要是今天換瞭林詩怡的話,明知小麗才13歲,我們之間不可能有什麼私情,但她的醋還是會照吃不誤。
小麗的病房在前面一幢住院樓裡,是胸外傷的病房,條件和特護病房比起來就差瞭不少,但因為是新建的住院大樓,基礎設施都還是很先進的,實行無障礙設計,我坐著輪椅也參很順利地上上下下。
我們在總臺問清瞭小麗的病床號,就乘電梯上去。到小麗病房門口,我們推門進去,卻見18號病床前圍瞭好多個人,床頭床邊放瞭不少的鮮花和水果滋補品什麼的,我倒納悶,小麗傢怎麼一下子冒出這麼多親戚來瞭。但看到房間裡還有扛著攝像機的記者,看來還是什麼市裡的領導下來“送溫暖”來瞭。領頭的人我和丁玲都很眼熟的,就是張副市長,張三豐的老爸。
附言:近來的更新速度慢下來瞭,主要是近來事情較多,不象以前那麼有空閑的時間寫小說瞭。年後我調動瞭工作崗位,工作壓力比以前大多瞭,接下來的時間都是排得滿滿的瞭:三月四月要應付各類年檢年審,如工商年檢、稅務年檢、匯算清繳等;五月六月是公司的各類保險、勞動合同簽證、勞動用工年檢;七月末八月初是ISO9001中期審核;九月是註會考試。前幾天剛參加過繼續教育培訓,雖說最後是開卷考試,但三天的時間還是不能少的。
人為財死,鳥為食亡,我必須先解決瞭生計問題之後才可能有空和有心情寫小說的。
前二天培訓,聽給我們上課的老師說,開發區財政局的一般工作人員的最低收入是12萬,領導級人物自然就更不用說瞭;其他財政局的收入雖少點,但最少的也都在7萬以上,而且今年還要再加工資。老師對此也是很不平的,論學歷她是本科畢業,那些財政局的不少還是財稅中專的呢;論業務水平,她是註冊會計師加註冊稅務師,平時也是她給財政局的人上課,但收入卻隻不過是人傢的1/3。說的什麼“人民稅收取之於民、用之於民”但我們看到的卻隻是用在給他們加工資、建大樓上面瞭,是不是就他們是共和國的“高等公民”而我們是“草民”真正這國傢創造財富的人工資反倒不如替國傢花費財富的人。說什麼高薪養廉,人心是不會知足的,去年我們這裡某個區的教師還曾集體罷過一天的課,原因是該區的公務員平均工資是7萬,而他們這些享受公務員待遇的老師工資隻有4萬,心理不平衡瞭。我倒想問一問這些教師,他們怎麼不去和那些一年隻拿五六千的下崗工人比啊?
當然,老師也說瞭,這是發發牢騷,對於這種現象我們隻能默認,接受這個現實。不然又能怎麼樣,難道去跳樓啊?我們目前能做的就隻能是設法改變自己的命運,提高自己的業務水平,有專業在手就不怕沒飯吃。雖然還是不能和這些養尊處優的公務員比,但總能多拿點錢的,做人為什麼,就是為瞭錢,什麼為社會做貢獻,全是廢話。
所以,我也要開始把主要的精力放在學習上,下個月註會考試報名,九月份考試,算算時間也並不是很多瞭。註會考試每年的通過率都在10%以下,是目前中國最難考的證書之一,不花精力是不可能通過的。這也是生活逼出來的,如果不想生活在社會的最底層,就隻能靠自己的努力。在此,也祝已參加工作的朋友們工作順利,而還沒有參加工作的同學們努力學習,這個社會是很殘酷的,也是很勢利的,沒有一身真本事是很難生存下去。我現在勉強算是個灰領吧,比藍領好點,又比白領差點,為瞭改變一下生活狀況,就必須多考證。
當然,書還是會堅持寫下去的,這也算是我工作之餘的一種自我調節吧。所以我的小說的風格是比較輕松點的,總不能累瞭一天下班,寫小說再把自己弄得心情不爽吧。同時,也免不瞭發表一些對現實的個人觀點,這也是一種宣泄情緒的辦法,不敢說就完全正確,隻是個人的淺薄看法,如果有什麼不當之處,也歡迎大傢指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