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瓶不用麻醉就給我做傷口縫合,這份痛就不用說瞭,苦得我是咬牙切齒地,心裡不僅把那三個尚不知身份的歹徒的祖宗八代都罵遍,連眼前這位花瓶的親朋好友也被我問候得差不多瞭。
我懷疑自己可能真的是花瓶的第一個實習對象,一個簡單的縫合手術就弄得滿頭大汗外加面紅耳赤,手裡的針和鑷子也是一抖一抖的,又給我帶來額外的痛苦。花瓶聽我時不時地大呼小叫,又氣又羞又急,手中的動作更慢瞭,道:“你叫什麼叫,這麼點痛都受不瞭,算什麼男人。”
我道:“我才16歲,是青少年,還不是男人呢。”
花瓶不再理我,嘴裡卻用低得幾不可聞的聲音自語道:“醜東西那麼難看,還裝什麼純潔啊。”
看來我的老二讓她嫌惹眼瞭,但現在被她這麼大刑伺候,已受刑不過軟伏下來,軟綿綿地耷拉著腦袋。我都有些羞憤,坐在身前的就是如花似玉的美人,一雙小手就在我的老二旁邊活動著,不時還會輕輕地碰上,可平素強健的身體現在卻是如此毫無反應,太讓我沒有面子瞭。
可能是緊張的緣故,花瓶隻覺又熱又累,不禁直起身子活動瞭一下頭和脖子,胸前的衣領也被撐開瞭一個扣子。她沒註意我的存在,卻讓我得以飽覽她胸前的美景。我居高臨下地看下去,正好可以從她領口看到瞭她的文胸。那半透明的白色真絲胸圍內,兩顆堅實的肉彈神秘而迷人,隨著她身體的晃動,肉彈便若隱若現地浮現出來,高聳入雲,堅挺的肉彈正對準我,距離不足半尺,正在微微起伏。由於身上微微出汗,真絲胸圍變得有些透明,我甚至可以隱約地看到淡褐色的乳暈和二顆微微凸起的小乳珠。
我的身體開始熱瞭起來,陰莖象冬眠的蛇一般開始蘇醒,慢慢地又硬瞭起來。花瓶眼發現我的異樣,酥胸的起伏逐慚變得急速起伏,臉也更紅瞭。我看著她的櫻桃小嘴因為用力,微微張開,嘴裡吐出的熱氣沖到我的小腹和小弟弟上面,癢癢的。我不禁想到如果我的老二能進到那櫻桃小嘴裡去,不知會是何等銷魂的滋味。這樣一想,我的老二脹得更厲害瞭,變得鐵硬筆直,龜頭還一跳一跳的。花瓶再也受不瞭我的醜態,抬起頭想訓斥我幾句,卻發現我正呆呆地註視著她的胸前,低下一看發現自己春光外泄,一聲驚呼,飛快地將衣服拉緊扣好。
一時間,我們都覺尷尬。姐姐是為花瓶打下手的,負責清理我的創口處血跡,全程目睹瞭事情的經過,白我一眼,對花瓶道:“楊醫生,你要不要先休息一下。”
花瓶輕聲道:“還有最後二針,馬上就好瞭。”
瞪瞭我一眼,又開始手中的動作。
我心裡有不祥的預感,果然,接下來的最後二針可真是痛啊,花瓶公報私仇,縫得特別用力,要不是我死撐著,差點又要叫出聲瞭。媽媽的,要麼是我的體質和別人有些特異之處,要麼就是我痛得麻木瞭,居然幹挨瞭這麼多針也沒痛暈過去,都可以和電影裡地下黨員被敵人嚴刑拷打相比瞭。雖然花瓶在動用酷刑,可這種事又沒什麼證據,我也沒辦法去投訴。最後,花瓶放下手中的器具,對我冷哼一聲揚長而去,但眼中卻掩藏不住那份得意。
一個護士對我道:“小新,你得罪瞭她,下回拆線的時候還有你受的呢。”
一雙眼睛卻瞄著我的下體,輕咬著嘴唇,道:“想不到你小小年紀,這東西可不小呢,以後你的女朋友一定會很幸福的。”
說著,還找來一根皮帶尺給我量瞭一下,居然有16公分,比起幾個月前到上海時又長大瞭一公分,離我18公分的最高理想又進瞭一步。
這二個護士都是姐姐以前在衛校時的同學,情同姐妹,也都是從小看著我長大的,所以對我又摸又捏的也不避嫌,還說什麼小時候都給我把過屎把過尿,我身上還有什麼地方她們沒見過。再說瞭,她們是護士,什麼樣的男人沒見過,還會對我的老二害羞才怪。其中一個去年剛結婚,更是玩著我的老二不放,弄得我的老二脹得生痛,都快要爆炸瞭。幸虧這時姐姐洗完手出來,救瞭我的駕,不然她們都要開始為我手淫幫我“泄火“瞭。
姐姐道:“你們二個都這麼大瞭,就別和小孩子開這種玩笑瞭。”
“還小孩子呢,你看小新這根壞東西,都快可以結婚生孩子瞭。葉姐,你和小新又不是親姐弟,不如你們二個今晚就拜堂成親得瞭。”
姐姐看瞭我一眼,臉紅紅地道:“你們又亂說些什麼啊,小心我罰你們每個連續值上一個月的夜班,看你們還敢不敢亂說。”
說著,往我身上蓋上一張床單以遮羞,但我的下體處高高隆起一大塊,真是欲掩彌彰,不僅二個護士發笑,最後姐姐自己也忍不住笑瞭。
姐姐推我出去,張寧已給我辦好瞭住院手續,給我定的就是去年她住院時住過的那間,讓我享受高幹的待遇。我問張寧:“你是不是想和我故地重遊,再溫舊夢啊。”
張寧笑道:“溫你的頭,傷還沒好就想著要動壞腦筋瞭。”
又問我現在身子感覺怎麼樣瞭,我苦著臉道:“我現在難受死瞭。”
張寧和姐姐、方小怡都是一驚,問我哪裡不舒服,我捂著大腿,道:“這裡脹得難受。”
張寧道:“一定是那個實習生手術沒動手,我找她去。”
說著就要出去找人理論。我忍笑掀開床單,指著被我用一隻手在床單裡按著才沒露陷的老二道:“別去瞭,是這裡脹得難受。”
張寧撲到我向身上又擰又咬的,恨恨地道:“死小鬼,人傢都擔心死瞭,你還來捉弄我,看我不打死你才怪。”
我想躲閃,但牽動瞭大腿處的傷,不由呼痛。張寧見我回是真的痛瞭,也就放過我,在我肩上拍瞭一下,道:“看你還敢不敢再來騙我。”
她拍的地方又是我肩上被酒瓶砸瞭的地方,又讓我悶聲哼瞭一聲。
玩笑瞭一陣,姐姐出去為我準備要服的藥物,而方小怡對我們輕聲笑道:“你們二個慢慢玩。”
也出去瞭。
我輕聲對張寧道:“姐姐,我這裡真是脹得很難受的,你幫我解決一下吧。”
張寧道:“死小鬼,被人縫針都還有心思想這個啊,你,你就忍著吧,要不你就去找那個花瓶解決吧。”
想到我在那種“受刑”的情況下居然還有心情想這種東西,心裡就泛酸,忍不住又想擰我瞭。
但最後,張寧還是禁不住我的苦苦哀求,白我瞭一眼,用小手撥弄著我因痛又變得半硬的陰莖,還不時用掌心的溫熱貼慰著我松軟的陰囊,在她的撩撥下,我的陰囊象充氣般膨脹起來,陰莖也隨之漲大,還不安分的躍動。媽媽的,我的這根東西也真是異種瞭,都受瞭這麼重的傷,居然還有心思動壞腦筋,自己想想都覺得不好意思。
張寧站在我的床邊,一隻手按住我陰莖根部以免牽動瞭大腿處的傷口,另一隻手輕快的套動著我充血的陰莖。我感受著這美麗女人帶來的快感,手臂愛憐的撫摸著她黑亮的長發,陶醉於如此她帶給我肉體上的強烈刺激。張寧將身子靠在床沿上,以方便我對她的愛撫。
我摟著張寧纖腰的手不斷加重揉捏她乳房的力度,張寧的身體在我的玩弄下不停的扭動,嬌小的手掌也加快瞭套弄陰莖的速度,小腹間洋洋的暖意將我的欲望之火燃燒的更加猛烈瞭。我試探著將張寧的頭向下壓,沒想到她伏低身子,張口就將我的陰莖含進去半截,讓我體會到瞭那熟悉卻又陌生的快感。和張寧認識也有一年多瞭,期間作愛無數,但她對於為我口交還是有抵觸的心理,總認為那樣做太淫蕩而不肯讓我如願,最多也就是用手幫我玩一下。今天她居然肯為我口交,真讓我受寵若驚,看著如此高貴又如此嫵媚的美女含著自己的陰莖上下套動,心底頓時洋溢著無比的快樂,讓我有苦盡甘來,因禍得福的感覺。
相對於我碩大的陰莖,張寧的櫻桃小口確實是小瞭點,雖然她很努力的想把我的陰莖整根含入,但我的龜頭已頂到她的喉嚨處將她小嘴撐的滿滿的,外面仍有一截無法進入,張寧隻得用手來彌補不足,手口並用的來為我服務,溫熱滑膩的口腔和清涼柔嫩的小手,帶給我截然不同卻又同樣強烈的快感。我舒適的看著張寧的頭顱在我的胯間快速起伏著,居然很快就有瞭射精的沖動,我的呼吸逐漸粗重起來,下身那不斷脈動的陰莖在奏響沖鋒的號角。
張寧明白我要射瞭,抬頭想要松開我,卻被我用手按住不放,我想射在她的櫻桃小嘴裡。張寧發現瞭我的企圖,小手用力在我腿上擰瞭幾下。卻又不敢用力掙紮,怕我的傷口會裂開。高潮的那一刻到來瞭,我按著張寧的頭,小腹不斷向上聳動,隨著一陣麻痹的感覺,積蓄瞭一天一夜的精液一股股射瞭出來。張寧忍住惡心欲嘔的感覺,待我發泄完瞭才含著滿口的精液沖進衛生間去,好半天才又出來,滿臉通紅地瞪著我,嗔道:“你這小鬼太壞瞭,我好心幫你,你卻來捉弄我,惡心死瞭,以後你再也別想要我為你,為你那個瞭。”
我討好地道:“好姐姐,我下次再也不敢瞭。”
張寧道:“還想有下次啊,你就別做夢瞭。”
我涎著臉道:“那我也為你服務一回好瞭,大傢扯個平手。”
我想也為張寧口交一回,算是給她的回報。張寧道:“去你的。”
站起身來,道:“我們先回去瞭,你好好休息,我們明天再來看你。”
折騰瞭半天,現在都已到十二點瞭,張寧她們也都回酒店去瞭,房間裡就剩下姐姐一個人陪我。但現在我也累瞭,再沒力氣和姐姐玩的念頭,不一會就已進入瞭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