車子開得飛快,很快就到瞭醫院,張寧舍近求遠,不去順路的一院,卻繞路到瞭姐姐所在的二院,說是那裡的醫生水平高,去年她遇車禍時就是二院的醫生治好的。她也不想想,要不是有我的功勞,她身上的傷能這麼好,現在身上可是一點疤痕都沒有,完全可以去做護膚品的廣告瞭。
張寧不顧門衛的指示去停車場,徑直就把車開到瞭急診處,但開到樓下一看,門口停著好幾輛救護車和警車,裡面醫生護士正來回奔走首,看情形象是發生瞭車禍。有護士見又來瞭急救病人,忙對我們道:“這裡病人都擠滿瞭,你們還是馬上去別的醫院吧。“張寧急道:“這下怎麼辦啊,我們人都來瞭,你們就先給我們看看吧。”
那個護士急著要進去,看瞭我的傷口一眼,有些不煩耐地道:“你才一道傷,裡面都有人省不過來瞭,你說先看誰啊。”
說完不理張寧就進去瞭。
張寧還想再進去和醫生說說,方小怡道:“張寧,還是去別的醫院吧,這裡確實沒人手瞭。”
我道:“不用轉瞭,我們去特護病房,今天姐姐值夜班。”
張寧道:“對,讓姐姐想想辦法,她在這裡上班,肯定認識醫生的。”
本來我也不想驚動姐姐的,但既然都到瞭醫院,要是不進去的話,事後讓姐姐知道瞭非罵死不可。
前面的醫生忙著要死,後面的特護病區裡卻顯得很幽靜。這裡是特護病房,能來這裡看病休養的要麼是有錢的富人,要麼就是市裡以及下面區縣的領導幹部,這裡還被定為市府及市委領導的專門病房,並不是一般人所理解的那種危重病人的重癥特護,所以雖然一年也動不瞭幾個大手術,但手術室裡的各種設備都是醫院裡最先進的,平日配備的醫生護士也都是醫院裡最優秀的。這個世界並不是什麼“人人平等”的世界,甚至在死神面前也沒有做到這一點。同樣是生病入院,有權或有錢的人得到瞭精心救治出院瞭,無權無財的人則可能因為交不起昂貴的藥費而隻能聽天由命。
姐姐聽說我受瞭傷,三步並二步地從樓下趕瞭下來,一邊把我扶到病床上,一邊急著問我倒底發生瞭什麼事,怎麼會受得傷。張寧簡單地代我說瞭事情的經過,道:“姐姐,這些事明天再說,你先去找醫生給小新看看啊。”
姐姐道:“聽說發生瞭重大車禍,公交車和集裝箱車子撞瞭,有許多人受傷,現在醫院裡的醫生都去急救樓幫忙,這裡沒有外科醫生瞭。”
張寧聽瞭更急,看這樣子,別的醫院一定也收治瞭遇車禍的傷員,也不會有功夫治我這麼點小傷的再,再說轉來轉去的時間也來不著啊,在張寧眼裡,我的這點傷可比那些車禍受傷的人還要緊呢。
我看張寧和姐姐著急的樣子,安慰道:“我沒事的,隨便讓個人來給我縫幾針就行瞭。“別看張寧她們為我著急,其實我的這點傷在醫生眼裡根本就不值一提,隻要止住腿上的傷口不再流血,再進行創口縫合就可以瞭。
姐姐也就是關心則亂,靜下心來看我一下我的傷勢就放瞭不少心,道:“還好,沒傷到動脈,縫幾針就沒事瞭。”
開始推我進病房,我道:“你不是說沒醫生瞭嗎,怎麼還把我推進去,你還想自己動手啊,我可不要你這三腳貓的假醫生給我動手術。”
姐姐是護士,雖然也學過些急救知識,但畢竟沒有正式動過手術,我可不想當她的試驗品。姐姐看我還有心情開玩笑,顯然傷勢不太重,又放下不少心,道:“醫生是沒有,但還有新來實習的大學生。”
我問:“他是學什麼的,可別是婦產科的吧。”
這些來實習的大學生大多是什麼臨床醫學的,在醫院後都是輪流地在各個科室轉,弄不好以後真有分進婦產科去的。姐姐笑道:“學婦產科的又怎麼樣瞭,剖腹產的時候也要進行縫合手術,給你縫傷口正好合適。”
我哭笑不得,我的傷在大腿處,和女人剖腹產要開刀的地方還真的相差不遠啊。
“你放心,我不是婦產科的。”
一個冷冷的聲音從不遠處傳來,我從病床上抬起身子一看,一個年輕的女人正站在手術室門口等著我們,她的身材還真高,幾乎可以和方小怡相比瞭,可能有170公分吧。看來她也是匆忙下來的,幾縷筆直的長發從她的醫生帽下冒瞭出來,擋著半邊臉,一身雪白的衣裙,加上她雪白的肌膚,給人一種高貴優雅美艷動人的感覺。白裙下露出一截玉腿,穿著一雙肉色的絲光長襪,腳上還穿著性感的細帶高跟涼鞋,真是誘人犯罪,這感覺,還真有點象我剛進九星公司時遇見方小怡的樣子。我不禁轉頭看瞭方小怡一眼,她可沒我這樣的好心情,見我盯著人傢看正微微泛酸呢,見我回頭趁機悄悄地擰瞭我一下以示懲戒。
姐姐道:“楊醫生,這位是我弟弟,受瞭點傷,請你幫忙看一下。”
她不過是個實習醫生,姐姐則是幹瞭多年的護士長,資格比她老多瞭,叫她醫生當然是客氣,誰讓現在沒有人手,還要靠她動手術呢。
在我印象中,動手術的外科醫生大多是男的,女的外傷大夫好象不多,姐姐她們醫院能動手術刀的女醫生就沒多少,多數還集中在婦產科,這恐怕是和女人天生膽小有關吧。所以我見是這麼個花瓶一樣的美女醫生,心裡可沒有底,醫學院裡男多女少,她又是長得這麼漂亮,在學校裡一定被眾多男生追求,恐怕沒多少時間鉆研學業吧,說不定讓她動手術還不如姐姐來動的好呢。我問:“姐姐,你說讓她來動手術啊。”
美女自然聽得出我語氣中的不信任感,禁不住又低“哼”瞭一聲。姐姐白瞭我一眼,把我推進手術間,那美女雖然對我的態度不滿,但看我褲子上都是血,也就不再計較瞭,跟著進瞭手術間。
今天算我倒黴,醫生們都跑去忙車禍的傷員去瞭,把我丟給瞭這麼個花瓶,還是實習的。
姐姐用剪刀剪開我的褲子以便露出傷口,因為我的傷在大腿根部,想要把傷口全露出來,就隻有把我的褲腿和胯部都剪開。傷口的口子從小腹處向下直通大腿,有十多公分長,傷口還不淺,尤其是大腿部位,都有快一公分深瞭。姐姐不禁倒吸瞭一口氣,如果刀子再往左偏點就要傷到我的老二,再深點就要傷動股動脈瞭,這二樣對男人來說都是致命傷啊。媽媽的,那幾個傢夥不知是什麼人,居然下這麼重的手,酒瓶砸頭,那一刀看樣子是沖我臉來的,是想毀我容啊。這幾個畜生別讓我遇上,我非把他們的屎都打出來不可。讓花瓶和二個護士奇怪的是,我的傷既然這麼重,一開始又流瞭不少血,連褲子都被血染紅瞭,但現在血居然已經止住瞭。我自己自然知道這是我的特異體質在起作用,但說瞭她們也未必信,隻說是方小怡包紮得好,又上瞭雲南白藥的緣故。
現在我的下身等於是光溜溜的瞭。姐姐和張寧、方小怡對我的小老弟早已不再陌生,倒也不怎麼害羞,見沒有傷到我的老二,都松瞭一口氣。但那個實習的花瓶卻沒姐姐她們這麼鎮靜瞭,低著頭不敢看我的傷口,靠,當醫生還怕看傷口啊,怕見血就別當醫生。
因為我肩上也有傷,姐姐把我的襯衫也扒瞭,現在我可真的是一絲不掛地躺在臺上示眾瞭。要是房間裡隻有姐姐她們在的話,我這個樣子也沒什麼,但現在還有別的女人在啊。被六個女人盯著光溜溜的身子看,可真讓我有點受不瞭。幸虧現在腿上受瞭傷,正痛得要命呢,不然的話小老二肯定忍不住要抗議,那樣可就更丟臉瞭。我臉紅耳赤地捂著下體,道:“你們難道不知道非禮勿視的嗎?”
看我這窘樣,二個護士笑得更厲害瞭,一個道:“小新,幾個月不見你來可又長高瞭啊,連下面的毛都這麼長瞭。”
另一個道:“呵,有什麼好害羞的,臉都紅瞭,你那小雞雞我們又不是沒看過,我們看過的男人這東西比你吃過的棒冰還多呢。”
還說呢,以前小時候我跟著姐姐到醫院來,就經常被這些護士戲弄,老是喜歡扒瞭我的褲子玩弄我的小雞雞,還把避孕套吹大瞭哄我說是氣球。那時候我是人小不懂事,任她們欺負,現在我可不會再被她們這麼玩瞭。
張寧聽不下去瞭,對姐姐說:“姐姐,我去辦住院手續。”
和方小怡一起出去瞭,那花瓶則是說瞭句:“我去喝口水,你們把傷口清洗一下,把那、那地方也清理幹凈瞭。”
也跑去隔避房音去瞭。姐姐對二個護士道:“你們二個也真是的,當著外人也說這樣的玩笑。”
一個護士去年見過張寧住院,對我道:“一年不見,你這位幹姐姐可是越長越年輕越長越漂亮瞭啊,聽說她傢裡很有錢的,以後你幹脆當上門女婿得瞭。”
我轉移話題問那個花瓶是什麼來頭,怎麼這麼牛逼,還是實習醫生呢,就對護士指手劃腳地發號施令,這要是正式當瞭醫生之後,那些護士還不被她差得滿地跑啊。聽說二個護士說,花瓶是衛生局局長的侄女,這次雖然還是實習生的身份,但大傢都知道憑她的來頭,想進二院那還不是她那當衛生局長的姑姑一句話的事啊,院長敢不答應嗎,不過聽醫學院帶隊老師的介紹,她可是學校的高材生,並不是真正的花瓶。
說話間,姐姐已用雙氧水給我的傷口作瞭消毒處理,拿起手術刀準備清理我的“門戶”瞭,這是因為怕傷口會被感染,所以必須把陰毛都剃光瞭,和動闌尾手術要剃毛道理是一樣的。姐姐讓我躺下來好方便她動手,但我堅持要半坐著,長這麼大還沒見過剃毛的事呢,也要長點見識,何況這還是姐姐親自“操刀”呢。姐姐拿我沒辦法,也隻好由我,用手將我的老二握住撥到一邊,以免老二妨礙她的視線,開始進行“鋤草”我的老二被姐姐用手輕輕地按住,那感覺可真爽,連腿上的痛好象都減輕瞭不少。那鋒利的手術刀在我的肌膚輕輕滑過,叢叢青草隨之倒下,那種感覺怪怪的,我居然有一種興奮地感覺。媽的,現在可不是時候,那二個護士還在一邊看著呢,我可不能給姐姐丟臉。
但身不由已啊,我的老二慢慢地在姐姐手裡開始膨脹起來,姐姐察覺到我的異樣,抬頭白瞭我一眼,我無辜地低頭,看姐姐為我清理門戶。
特護病房的護士服和前面大樓裡的普通護士不一樣,不是那種傳統的白衣白裙,而是淡粉的制服,還帶有束腰,更能顯示出女人的身材來。聽說這是從香港那邊學過來的,這樣子可以給病人一種放松的感覺,忘他們忘瞭自己身處病房,倒象是在休假一般。這裡的護士都是專門挑選過的,除瞭業務水平高之外,相貌也都是院裡一流的,這擺明瞭是便宜那些高官富人的眼睛嘛。
姐姐和身材本來就美,穿上這種緊身的護士服,更顯得苗條迷人瞭,我已不是第一次看姐姐穿護士服瞭,但還沒有象今天這麼讓我看得入神。難怪有些人會有制服情結,喜歡強暴穿制服的女人,能得到一種異樣的刺激。姐姐看我盯著她看,當著二個護士也有些不好意思,道:“小鬼有什麼好看的,在傢裡還沒看夠啊。”
我道:“姐姐,你真美,我一輩子都看不夠。”
二個護士不禁笑道:“葉姐,你可要小心瞭,當心小新有戀姐情結,以後都不肯找別的女孩子瞭。”
姐姐含笑低頭不語,嘴角卻帶著笑意,更添一分嫵媚。
我再也忍不住瞭,老二猛地一跳,幾乎從姐姐的手裡滑落。姐姐一聲驚呼,手上一顫,我則是一聲痛呼,大腿上又被姐姐劃瞭一個小口子。姐姐又氣又羞地看瞭我一眼,把手術刀一放,嬌嗔道:“死小鬼,腦子裡在想些什麼啊。”
二個護士則起哄,“葉姐,你可要準備給小新介紹女朋友瞭啊,不然欲求不滿會憋出病來的。”
我反擊道:“那你做我的女朋友好瞭,這樣我們二個都不會欲求不滿的瞭。”
“好啊,連姐姐我的玩笑也敢開,信不信我把你的小雞雞割瞭當夜宵。”
我道:“你如果餓瞭就直接吃好瞭,用不著非要割下來才能吃的。”
“葉姐,小新這樣你也不管管啊。”
姐姐見我越說越不成樣,笑著罵瞭我幾句。這些護士每天閑著無事時也都喜歡談論男人,開些帶色的玩笑,並不當真的。
等花瓶又進來時,我的叢叢雜草已是寸草不生瞭,但那根東西豎得老高實在是惹眼。花瓶臉一紅,冷冷地對我道:“都胡思亂想些什麼,這樣子讓我怎麼縫針啊。”
靠,你當我想這樣啊,這不是正常的生理反應嗎,你是學醫的還會不知道,就因為我說你是婦產科的就記上仇瞭啊,也太小心眼瞭吧。
一個護士護著我。解釋這種情況也是正常的,聽前面的護士說,在給闌尾手術的病人作剃毛時,總會有10-15%的男病號會出現勃起現象,並不完全都是因為男人見瞭女護士起色心之故。
花瓶也不說話,冷冷地坐在我的身前,看到我怒立的老二,花瓶的臉上又飛起紅雲,不禁作瞭幾個深呼吸平靜一下心情,開始為我縫合傷口。一動手我就痛得一聲叫:“啊,你這是活殺啊,都不用麻藥的嗎?”
花瓶冷冷道:“如果你不想你以手的女朋友不滿意,就忍著點。”
聽她的意思,打麻針可能會對性功能產生不利的影響啊,真的假的,我隻聽說過麻醉對大腦不利,可沒聽說過還會對老二不利的,但為瞭以後的性福著想,還是忍著點吧。不過活殺雞可真是痛啊,本來我的傷口自己就已經有些恢復瞭,都不怎麼痛瞭,但現在被她弄來弄去的,倒象是又被人在腿上刺來又刺去一樣。我忍不住道:“你不會是學獸醫的吧,有你這麼縫針的嗎。”
我雖然是第一次被人縫針,但跟著姐姐在醫院裡混,總見過別人作這種小手術的吧,可沒見過別人象我這樣痛苦的啊。
花瓶道:“我不是學獸醫的,隻不過是婦產科裡的花瓶,水平有限,你就忍著點吧。”
媽媽的,看來剛才我們談論她的話被她聽到瞭吧,現在擺明瞭是在故意整我嘛,我怎麼這麼命苦啊。看來女人可真的是不能得罪的啊,不然後果真的會很慘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