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五

  自謝湘夫妻和好以後,一行人皆是笑語盈盈,唯獨喬春鬱鬱寡歡面色憔悴,慧夢慧善心下不忍,時時引她交談以疏解其心中愁悶,喬春則是有一搭沒一搭,懨懨地一臉無精打采。

  新樂見上瞭岸謝湘並未把喬春攆走,雖然也沒有和她多親近,但與這大魔頭素來狂妄桀驁不近人情的作風大相徑庭,心中狐疑,不動聲色地留心喬春言行。

  途中一連幾日相安無事,沒人來偷襲,倒是有人蠢蠢欲動,在客棧用瞭晚膳就纏著老婆偏要一起沐浴。

  新樂依偎在謝湘懷裡,假裝不知道身後抵著一根硬物,按住那雙不規矩的手,若有所思地問道:“夫君,為何方才你偷偷把我的湯倒瞭?湯裡面有什麼不對的嗎?”

  謝湘反手握住新樂的小小柔荑,微微笑道:“不知道是不是有什麼不對,小心為上。”

  新樂見他古古怪怪,言不盡實,越發好奇,正想問個究竟,卻聽到謝湘帶著笑意在耳邊說道:“妙妙,你知不知道,我比你的侍婢好用的多,替你洗澡比她們洗得幹凈。”

  “……你怎麼知道?你何時替我洗過澡瞭?”

  一句話,就成功被某人岔開瞭話題。

  “就在你醉酒之時,是我幫你洗的澡,還幫你把那日在樹林交歡時留在你體內的精水都挖出來,把裡面也洗得幹幹凈凈,是不是比侍婢更周到?”

  新樂轉過頭去,看到謝湘一臉得意,絲毫不為自己不守信用欺瞞妻子有任何愧疚之色,重重地嘆瞭口氣:“唉……我就知道,你這人說話根本不可信,乘人之危還得意洋洋,我不想跟你說話瞭。”

  “別這樣嘛,我雖然幫你洗瞭澡,但真的隻是洗澡而已,絕對沒有乘你沒有知覺就做什麼下流的事情。”謝湘笑瞇瞇地扯謊,還不擔心會被拆穿。

  “我才不信!”新樂嘟起嘴,憤憤地轉過頭去。

  “真的沒有,你知道,我一向不喜歡一個人弄,多沒意思。所以今日想找寶貝補回來,好不好?”

  某人手輕輕抬起,新樂警覺不對,趕忙逃到浴桶另一邊,蜷縮成一團,貼在桶壁,瞪視謝湘道:“不好!你別過來!”

  “咦,你這孩子,怎麼又不聽話瞭?乖,讓爹爹好好疼你。”

  浴桶才多大,腿都伸不直的地方能躲到哪裡去。

  謝湘往前一撲,就把新樂環抱起來,壓在桶壁,淫笑著伸手往下亂摸。

  “寶貝女兒,知女莫若父,你心裡也想要,怎麼會瞞得過爹爹呢。這小花兒,軟軟嫩嫩的,不就是為瞭讓爹爹疼爹爹愛,才長得那麼好嗎?”

  新樂欲哭無淚,轉過身去背對身後的淫棍,趴在桶沿不理他,可是下陰被那隻手撫摸褻弄,傳來的陣陣快感卻難以無視,咬著下唇強忍之下,終究還是漏出幾聲輕輕的媚吟。

  “爹爹摸得你舒服嗎?爹爹知道你最喜歡爹爹摸你的小花芽兒,喜歡爹爹親它舔它,是不是?還有這乳尖兒,又粉又騷,就想勾引你爹爹。寶貝乖,告訴爹爹,你喜歡爹爹的舌頭還是手指?還是爹爹的金剛杵?”

  “……”

  新樂滿臉通紅,陰蒂被撥弄得麻癢難耐,乳兒也被揉搓得舒爽至極,又想讓某人滾蛋,又想讓他不要停下,糾結再叁,最後很沒骨氣地嬌聲道:“都……都喜歡。”

  “真乖!”

  謝湘一邊舔舐新樂耳蝸,手指在水中輕彈乳尖,又著力揉弄那花核,讓新樂嬌喘連連,終於難忍快意,貓吟一聲,在丈夫手裡泄瞭出來。

  某人感知嬌妻圓滿,便用手抵著花穴,以掌心體味它一陣一陣的抽搐,不懷好意的說:“嘴上說著不要,明明身體快活得很。寶貝不老實,你說該不該罰?罰你吃爹爹的肉棒好不好?小乖乖,把屁股撅起來,撅高點,爹爹要打屁股瞭。”

  新樂雙目氤氳地轉過身去,摟住謝湘的脖子,面含春色,嬌滴滴的說:“你先親親我。”

  謝湘哪裡受得瞭嬌妻這樣赤裸裸地對自己撒嬌,胸中欲火中燒,抬手摟住新樂,狠狠地吻瞭上去,舌頭竄進對方嘴裡,逮住那丁香小舌吮吸不止。

  新樂也是一樣情動難抑,雙乳壓緊緊在對方胸口偷偷摩擦,一隻手往下握住那炙熱的硬物上下愛撫。

  “寶貝,不行瞭,我忍不瞭瞭,你快點讓我進去。”謝湘放開新樂嬌唇,急不可耐的催促道。

  新樂甜甜一笑,轉過身去,忍著羞澀,依言趴在桶邊,翹起粉臀。謝湘扶住陽根,拿龜頭在花陰來回摩擦幾下後對準穴口,小心翼翼地推瞭進去,一插到底。

  “嗯……”

  新樂發出一聲滿足的嬌吟,正準備和丈夫鴛鴦戲水翻雲覆雨一番,身後之人卻猛地抽出玉莖,一把攬住她腰腹,疾速躍出水桶,隨手扯過邊上掛著的衣袍將她密不透風地裹住。

  就在新樂不明所以之時,房門被人一腳踢開,沖進來一群黑衣人提刀便往謝湘砍去。

  謝湘將新樂護在身後,對著來人雙掌齊出,一大片熾熱狂風橫掃過去,將他們逼退數步,自己卻好整以暇地穿起衣裳鞋襪,根本不把這些人放在眼裡。

  “終於動手瞭?偷偷摸摸跟瞭這一路,也是不容易。本座這就送你們去個好地方,再不用這般辛苦。”

  說完一拂衣袖,真力打在浴桶裡,水花四濺,卻在半空凝結成冰粒,朝那一排黑衣人飛射而去。眾人舉起冰刃格擋,謝湘卻抱起新樂,從窗口掠出,施展輕功幾個跳躍,往遠處逃去。

  “追!”

  眾人趕緊從窗口魚貫而出,飛身躍上屋簷,緊追不舍。

  謝湘懷抱新樂,一口氣跑入城郊,將她放在一棵樹下,在額頭上輕啄一記,柔聲道:“等我解決那群人,你乖乖待在這裡不要亂跑。”

  新樂點點頭,雖然被包裹得嚴實,但到底衣裳沒穿好,還能跑到哪裡去。

  那群黑衣人也已經陸陸續續追到此處,隻見謝湘微微一笑,轉過身去,將新樂護在背後,一掃來人,冷聲道:“阮雲薑不會真的覺得憑你們幾個,就能從本座手裡搶人吧?”

  為首一人冷笑道:“以謝宗主的身手,我等自然奈何你不得,隻是常言道,大意失荊州,你不如運個氣瞧瞧再說大話。”

  謝湘嗤笑一聲,“果然下瞭毒,本座來猜猜,毒可是下在瞭那魚湯裡面?”

  一眾黑衣人面色一變,狐疑道:“你知道?我們的人看著你喝瞭湯,你現在在這裡裝作無事也騙不瞭我們。”

  “你們的人?可是喬春那個小女人?呵呵,我既知有毒,又如何會喝?看來你們是被自己人耍瞭,可惜今日便要喪命於此,連找她尋仇的機會都沒有,嘖嘖,可憐,可憐。”

  說完再無耐心與眾人囉嗦,雙袖真氣鼓蕩,朝為首一人飛掠過去,對方舉劍便刺,眾人亦提起兵刃,不約而同朝謝湘砍去,卻被他視若無睹,倏然躍起至半空,避開一眾刀劍,下一瞬直直墜下,踩在那帶頭之人手中長劍之上,一腳踢在他前額腦門上,竟踹出一個窟窿。那人徐徐倒下,額前大洞潺潺往外冒血。

  眾人見他一招未出,身形快似鬼魅,等閑之間便已擊殺一人,皆知此人內力精湛,武功出神入化,這邊人數再多,也難與之抗衡,更不要提取他性命。躊躇之間,謝湘雙掌齊出,一招霜打金桂將冰寒真氣當胸往他們胸口射去,幾個反應快些的,立刻往後急退,其中二人慢瞭半拍的,便被他真力擊中,渾身冰寒入骨,再難提氣。

  謝湘閑庭信步走過去,展袖一拂,在這兩人頭頂心輕拍兩下,便見他們軟軟倒瞭下去。剩下數人見他面不改色地隨手又殺兩人,心狠手辣的程度,比自己這些殺手也是有過之無不及,不敢再和他纏鬥,當機立斷,轉身四散奔逃。

  謝湘挑挑眉,也不去追,回到樹下抱起新樂,笑瞇瞇道:“為夫把追我們的壞人都打發瞭,殿下可有賞賜?”

  新樂望著他,皺眉道:“你方才說喬春,她和這些人是一夥的嗎?”

  “不錯,寶貝不會武功,所以不知道你夫君有多厲害,就算是一葉這樣的一派宗師,也絕無把握能從我身邊搶人。所以那夜在船上,琵琶島的人來捉你,必然是得瞭信報,知道你我不和,分房而臥,才有這膽量上船。”

  新樂無視某人自吹自擂,凝神思量,又問道:“單憑這一點,你如何能斷定一定是她?”

  謝湘耐著性子解釋道:“從一開始,我便覺得她不對勁瞭。那日她在水中向我求救,說是小船被風掀翻,奇瞭怪瞭,小船翻瞭不是應該向船夫求救麼?何必舍近求遠?難道船夫的水性能比我這個幾乎沒怎麼下過河的人還差。

  她一個小女郎,孤身一人要從南宋去北魏已是稀奇,還偏偏與我們同路,要去洛陽,難不成姓段的老頭子還能把請帖發到她這名不見經傳的小人物手裡?總之此人言行處處可疑,瞧著你我夫妻鶼鰈情深,雖作傷心裝,卻不舍離去,亦是有為常理。難道天天看著自己心上人和旁人卿卿我我很開心?”

  新樂被謝湘說得呆住,自己滿腦子都在怨嗔喬春癡戀謝湘,這魔頭卻不打發她走,完全沒留意到這些細枝末節,此刻聽丈夫娓娓道來,才恍然大悟。

  “怪不得你這幾日黏黏糊糊纏著我,原來是做給她看的。”

  “也不全是,既然有琵琶島的暗樁混在你身邊,我當然要時時刻刻守著你,一個疏忽你被人殺瞭怎麼辦。”

  “對方志不在我性命,不會殺我吧。”新樂歪著頭想瞭想,有些不以為然。

  “賭不起!輸不起!你看看地上那些人,江湖上人命如草芥,生死不過一線之間。”

  謝湘豎抱新樂,將她面對不遠處叁具屍體。

  新樂從團團衣物中勉強掙出雙臂,摟住丈夫脖頸,轉過頭去不願看,伏在他耳旁撒嬌:“知道瞭,是我說錯話,別給我看這些。話說你怎麼知道湯裡有毒?”

  某人被成功岔開話題,得意道:“因為喬春沒有喝。我不殺她,留她在身邊,就是為瞭將計就計,看她的破綻,推測對方動手的時機。

  我說過,對方要動武絕不是我對手,隻有下毒毒倒我,才多少能有幾分機會。若沒有她在,我們反而兩眼一抹黑,不知道這群人什麼時候會偷襲。有她在,她吃過的喝過的,就絕不會有毒,今日她那碗湯,一滴不沾,我當然是不會喝的。”

  “呀,那其他人都喝瞭!”新樂忽然想起來,驚叫道。

  “無妨,又不是什麼見血封喉的毒藥,隻是些類似軟筋散一般令人無法運功的東西罷瞭。對方要的人是你,其他人隻要不和你在一起,當無大礙。”

  “怪不得你不在客棧裡打,要把我抱到那麼遠來,原來是怕連累其他人。”

  “額……我是不想在自己房裡殺瞭人,弄臟瞭房間,今夜無處可以安眠,而且……”

  “嗯?而且什麼?”新樂眨眨眼,嬌聲問道,一臉天真無邪。

  謝湘抱她躍上樹頂,運氣輕功踩在樹冠上,跑至百丈開外,落下林間,將新樂放在地上,邪邪一笑。

  “乖女兒方才剛嘗瞭一口爹爹的龍陽,便被人打斷,你下面小花兒就不覺得癢麼?”

  新樂一怔之下,立時察覺不妙,面上慌亂起來,“別鬧,夜露深重,我們快回去吧。”

  “不要,你不癢我癢,不想回去,就想在這裡。上次在林子裡要你你一點也不開心,這次我們要好好的戲耍一次,不然以後路過樹林想起的都是不高興的事。”

  新樂被他一頓歪理說得不知道該怎麼駁斥,雙手緊緊抓住胸前衣物,皺著眉頭一步步後退,直到背心撞在樹幹上。而那魔頭卻淫笑著緩緩逼近,一副逼奸良傢婦女的嘴臉。

  “寶貝就依瞭為夫吧,你肯定也想要,不信你讓我摸摸下邊小花兒,若是沒濕,那我們便聽你的,打道回府,若是濕著,呵呵,就讓爹爹在這幽林密草之間,好好疼愛你一番,以解你花陰瘙癢,愛欲不足之苦,好不好?”

  這下就難辦瞭,如果拒絕,擺明瞭就是心虛,如果同意,那一樣要被當場拆穿,更何況讓某人摸瞭私處,難道之後的事還能阻止得瞭?絕無可能!

  “你心虛!”某人斬釘截鐵,根本不給對方思考應對之策的時間,然後色瞇瞇地笑道:“嘿嘿嘿,小心肝,小美人,你逃不掉的,今天既然落在我手裡,就隻能認命,你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罰酒。”

  “你又發什麼瘋,在外面野、野合,被人瞧見怎麼辦?”

  新樂已經被那個色中餓鬼手抵樹幹,環在身下,偏過頭去毫無底氣地垂死掙紮。

  “有誰瞧見的殺瞭不就行瞭,說不定那個喬春暗中跟瞭來,我們正好給她瞧瞧,你我夫妻同心,鸞鳳和鳴的香艷場面。”

  “……我、我害怕嘛,外面那麼冷。”

  新樂還想用撒嬌這招,卻被謝湘緊緊摟住,“怕什麼,有我在你身邊,什麼也不用怕。既然冷,就越發要動動身體驅驅寒瞭。寶貝,別磨我瞭,我前面剛進去就被那群不識相的打斷瞭,難受!快點給我,急!”

  新樂哭喪著臉在心裡抱怨,為什麼每次妥協的都是自己!

  “好吧……啊!”

  剛一答應,身上包裹著的衣物就被人一把扯掉,光溜溜地露天而立,本能用手護住雙乳下陰,雙腿用力夾緊,羞臊至極。

  “乖女兒,你生得這麼漂亮,不用遮遮掩掩的,把手拿開看看爹爹好好瞧瞧。”

  謝湘退開兩步,饒有興致地註視新樂胴體,露骨的目光讓小公主越發羞恥。可是她知道如果不順著這個人,他一定會軟磨硬泡變本加厲地糾纏戲弄,胸中默默哀嘆,緩緩撤去瞭遮擋在身前的雙臂,露出嬌柔酥胸一點紅,靡靡花陰半眼縫。

  林中晚風習習,樹葉沙沙作響,月光鋪灑滿地。環顧四周,昏昏暗暗影影綽綽的,明知是樹木,卻好似一個個人影,在窺視自己的荒唐。

  “我傢孩兒生得冰肌玉骨雪生香,裊裊腰肢風折柳,實乃人間絕色。不若將雙腿分開,掰開下邊兒花瓣掰開給爹爹看看,裡面可有花露。”

  “不要!”新樂轉開頭,嘟起嘴,倔犟起來。

  謝湘挑挑眉,上前摟住妻子,溫聲詢問:“怎麼瞭?好好的又生氣。”

  新樂垂眸輕嘆,委屈道:“為什麼你總是要逼我做這些亂七八糟的羞恥事情?嘴上說喜歡我,可明明一直都在欺負我!”

  “哈哈哈哈……”謝湘聞言不禁失笑,“小傻瓜,喜歡你才欺負你,別人求我欺負我還不樂意呢。我就是喜歡看你被我逼得又害羞又為難的樣子,喜歡看你笑,也喜歡看你撒嬌,哪怕你傷心哭泣,或是如此刻一般倔犟生氣,我都喜歡得不得瞭。特別是看你羞羞答答地做哪些亂七八糟的事情,我就下腹起火,渾身燥熱,蛟龍抬頭,一定要用你的身體撫慰一番才能安生。”

  新樂被這一番情話說得面紅耳赤,埋首窩在丈夫胸口抓著他的衣襟悶悶道:“其實你剛才說的沒錯。”

  “我當然不會錯,你說哪句?是說你人間絕色那句?”謝湘歪著頭,想從側面看嬌妻面色,新樂卻偏偏轉開不讓他看,小聲囁嚅:“你說……說我也想要。”

  大魔頭上下撫摸愛妻背臀的手忽然就頓住瞭,新樂正覺奇怪,下一瞬便被他雙手扣住大腿根部一把托起,壓在樹幹上狠狠吻住。

  二人唇舌糾纏之間,已然呼吸沉重,情動難耐。

  謝湘將手探向妻子下陰,果然入手潮濕黏膩,他放開新樂,不懷好意地笑道:“怪不得這麼老實,原來下面都泛濫成河瞭。乖女兒,你既想要爹爹入你,就該早說,端著做什麼?到頭來還不得求著要吃你爹爹的胯下龍陽。”

  新樂皺起眉頭,生怕被人看見自己赤身裸體在野外與人茍合,不耐煩地催促道:“你不要廢話瞭,快點快點!”

  某人越發來瞭興致,慢悠悠道:“明月當空,繁星爍爍,秋林婆娑,清風淺淺。如此幽景雅趣,殿下卻視而不見,一味催促本座與你歡好,滿腦子翻雲覆雨,未免……咳咳……太要瞭吧。”

  “……”

  新樂胸中氣血翻湧,若不是自己此刻掛在對方身上,簡直就想立刻轉身走人。但轉念一想,這魔頭素來喜歡滿嘴騷話,逞些口舌之快,與他鬥嘴,無疑是自掘墳墓,可是一旦自己豁出去對他撒嬌求歡,他根本就忍不住。

  小公主深吸一口氣,摟緊謝湘吻上他的耳垂磨咬舔舐,沿著脖頸一路往下,在勾結凸起處輕輕吮吸,雙腿夾住對方腰胯,扭動身體以雙乳摩擦某人胸口,含含糊糊地膩聲道:“爹爹給我~”

  謝湘立時俊美緊蹙,口幹舌燥,下腹烈焰爆燃,再無方才的從容,一手托著嬌妻,一手在她花陰胡亂撫摸,啞著嗓子沉聲道:“你這小東西越來越壞瞭,什麼時候學會勾引男人的?看來不罰不行!我要進去瞭,寶貝下面放松。”說完拿出炙熱玉莖,抬起愛妻嬌臀,對準穴口刺瞭進去。

  下身忽被巨物填滿,酸脹難言,那東西深入陰內,頂著花芯,新樂“嚶嚀”一下媚吟出聲,一雙又大又圓的美目沁出淚水,氤氳迷蒙。

  謝湘退開一步,不欲粗糙樹皮擦傷愛妻嬌嫩美背,騰空抱著她抽送起來。懷中美人仿佛置身驚濤駭浪,身不由己心懸半空,花芯被一次次的重擊頂得蜜露四溢,順著那莽撞的長龍淅淅滴落,沒入草叢。

  引得某人咬鉤,新樂便不再言語,那火急火燎的登徒子也忙著播雲撒雨,一時間林中竟隻剩下肉身被撞擊的悶響,和新樂甜嫩的吟哦聲。

  玉莖摩擦肉壁,蜜穴緊裹龍陽,每一次進出都從那私密之處傳來延綿不絕的快感,讓交合的二人心馳神醉,再顧不得其他。

  那被抱在懷裡肏弄的小公主,自然是快活得渾身酥軟,美意連連,舒服得想哭,而抱著她的人,也一樣被小小蜜穴吸絞得射意上湧,暢快至極,以至於開始像脫韁野馬那樣,四處沖撞,越頂越疾。

  新樂終於忍不住帶著哭腔怨嗔道:“夫……夫君……啊……太……太快瞭……”

  謝湘一反常態,根本不理會她,既不接口,也不放慢,插得她再也頂不住這強勢的快意,身軀抽搐,手腳發軟,嗚咽起來。

  “小寶貝,你還要我快嗎?剛才是誰讓我快點快點的,嗯?”

  惡劣的人在哭泣的美人兒耳邊竊竊低語,舔去她臉頰上的淚珠,拔出胯下兇器,將她放回地上,撥弄她挺立的乳頭,壞笑著說:“我的心肝,你一哭,梨花帶雨,肝腸寸斷,爹爹就更想欺負你瞭,把你的小花穴欺負得又紅又腫,淫汁四溢,讓你婉轉悲啼,泣不成聲,看你以後還敢學壞,胡亂勾引男人嗎?”

  新樂雙腿顫抖,抬手抹瞭抹眼淚,氣呼呼地反駁:“什麼叫胡亂勾引男人?我勾引自己男人怎麼瞭?就算是學壞瞭,也是跟你學的,都是你的錯!”

  謝湘瞇起眼睛嘴角帶笑,微微嘆瞭一口氣,“女兒不乖,爹爹少不得要管教一下瞭。”

  說完一轉身繞到新樂背後,一手扣住她纖細雙腕,一手用力按下她的後背,令她彎下腰去,從後面露出下陰,叉開雙腿一個挺腰,再度刺入濡濕的嬌穴。

  這一次越發粗暴,從後邊拉著愛妻手臂,隻顧自己頂撞,便如他所言,把新樂肏弄得淚眼迷離,放聲嬌吟。急急進出瞭兩百餘下,將射未射之時,又停下來,拉直妻子身體,一手伸到前邊揉捏那酥軟雪乳,一手往下挑弄花核,貼著新樂的臉側,一邊親吻她一邊沉聲道:

  “如果現在有人路過,就會看到殿下在這野林中一絲不掛地與男人茍合,兩隻乳兒晃來晃去被男人捏著玩,花陰上覆著一隻手,穴兒裡插著一根陽物,嘴裡咿咿呀呀地浪叫個不停。寶貝,你說看到的人會怎麼想?”

  那蹂躪嬌乳的手,在化掌為指,在胸前緩緩刮過,輕如鴻毛,似觸非觸,沾上乳溝處的香汗,漸漸往上撫上修長的細頸。

  新樂羞憤交加,想要別開臉去,卻被那隻手突然捏住下頜掰瞭回來。魔頭舔舔小嬌妻的唇角笑道:“別怕,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誰也不給看,隻有天上的月亮星星,林子裡的鳥兒蟲子可以看。還有我,你最好最騷的樣子,都給我一個人看,好不好?妙妙,你要的我都給你,全都給你!”說完又開始猛抽迭送。

  小公主無奈合上雙目,世上弱水叁千,自己偏偏喜歡這最最澀口的一瓢,又狂妄又沒節操,又霸道又神經質,淫靡荒唐花樣百出,讓自己每每心裡氣得不行,身體卻又欲罷不能。

  花核處的刺麻加上花芯的激蕩,讓新樂的神智都開始渙散,身體控制不住地顫抖,露天野合的強烈羞恥感幾乎要將她逼上懸崖,身後的人不知疲倦地撞擊著她的肉身,折磨著她的性器,小公主有氣無力地哭喊著“不要”,卻隻能讓某人更興奮。最後她淒鳴一聲,下陰突然收縮,死死咬住那瘋狂陽莖,熱液奔湧而出,下身痙攣不止。

  謝湘終於不再刻意隱忍,陽物在愛妻體內彈跳數下放關出精,與她共登極樂,一同圓滿。隻是想到剛才這樣得寸進尺隨心所欲地欺負這嬌滴滴的小公主,恐怕等下少不得要被斥責怨嗔,趕忙收起胯下之物將她摟在懷中撫摸安慰。

  “衣服。”新樂紅著眼睛,氣喘籲籲地說。

  謝湘趕緊脫下自己外衣給她套上,再撿起丟在地上的衣裳將她裹個密不透風,討好道:“好瞭,現在不怕被人看見瞭。寶貝出瞭一身汗,我帶你回房再洗一洗。”

  “不要你洗,討厭你。”小公主撅著嘴低聲道,“你對我一點也不好。”

  “哈哈哈,怎麼會呢,我是太喜歡瞭你瞭才會這樣,真的。再說寶貝明明也很舒服,死死夾著你夫君,偷偷泄瞭好幾次,你以為我不知道?隨你怎麼討厭,我也是要纏著你的。”

  心滿意足的謝宗主將妻子橫抱懷中,飛身掠起。新樂仰望他清俊側顏,心下五味交雜,如此荒淫羞恥,卻刺激暢快,真的是被帶壞瞭,再也回不去當初那純白懵懂的自己瞭。然而此刻被這壞人抱在懷裡,卻是如此安心饜足,這一生隻怕是被他牢牢鎖住,永遠也離不瞭他瞭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