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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一章 魔巫之王

  若雪緊閉著美目,任由楚侯玉為自己穿回衣裳,出奇的溫順含情。

  這時若雪感到他停下瞭動作,睜開眼睛,見他似在想著什麼,不由想到他定是在想著自己剛才裸露的酥胸嬌乳,頓時羞喜至極。

  楚侯玉看她緊蹦的俏臉被紅霞與害羞的神情代替,不由為能救回如此嬌艷動人的美女而感到高興與值得,輕咳瞭一下,柔聲道:“你那裡有傷,現在不方便束胸,就這樣好嗎?”

  若雪含羞點頭,看到楚侯玉咳出瞭血絲,忙關心地問道:“你傷得重嗎?對不起,因為我你才……”

  楚侯玉打斷她的話,柔聲道:“傻瓜,你已經做得非常好瞭。你看我現在已經將兩賊都殺瞭,而我受傷也不重的。這一口血是想讓若雪多關心關心我呢。”

  看著若雪俏臉上尚未幹去的兩道淚痕,楚侯玉知道在這生死時刻,兩人已經產生瞭深厚的感情。

  若雪聽著楚侯玉溫柔的話語,感到一陣幸福和軟弱,鼓起勇氣,道“你能抱我回去嗎:”可聲音卻低如蚊吶。

  楚侯玉俯首道:“你說什麼?我沒聽見,能再說一遞嗎?”

  看著嬌羞的若雪,楚侯玉大笑著抱起瞭她,擁在瞭胸前,躍上瞭火雲。

  楚侯玉感到懷中的若雪嬌軀靠緊瞭自己的身體,將俏臉緊貼在自己胸口上,好像想爭取多一些依靠,知道這美女此時現出瞭她嬌癡柔弱的一面。

  楚侯玉讓火雲緩緩向原路走著,怕觸痛瞭她的傷口。

  若雪溫柔地靠在楚侯玉的胸前,輕聲喚道:“楚公子。”

  楚侯玉俯首,柔聲道:“雪兒今後叫我侯玉吧。”

  他對這願意為自己失去生命而不吭一聲的美女特別的憐愛。

  若雪聽到楚侯玉溫柔的喚自己雪兒,知道自己的深情也已打動瞭他的心,溫柔地輕喚瞭一聲,道:“侯玉!”

  楚侯玉低頭瞧她,隻見她修長的睫毛高翹微顫著,美眸中充滿瞭柔情,不理她要說什麼,俯首輕輕地吻瞭上去。

  那一剎那的接觸,是那麼的溫柔迷人,兩人的嘴唇輕輕地觸碰在瞭一起,楚侯玉的舌頭與她的香舌互相觸碰著,每一次纏繞似乎都帶起子一道電流,襲擊著她從未接觸過男子的嬌軀深處。

  若雪沉醉在這迷人的初吻之中,直至傳來馬蹄聲,兩人才依依不舍地分開。

  楚侯玉看著她的秀目,在她耳旁道:“等你傷好瞭,讓你嘗下更美妙的感覺。”

  若雪聽著他的耳語,想到他動著的念頭,羞喜無限地埋首到他懷中。

  終於,鳳女國的士兵尋到此處來瞭。

  楚侯玉抬頭望去,騎馬迎面撲來的竟是蔣碧菁,其後跟著飛鳳天香及與若雪情同姐妹的凝露,還有一大批衛隊七兵。

  蔣碧菁策馬撲瞭過來,眼中淚光閃動,焦急道:“夫君,你受傷瞭。若雪姐姐怎麼瞭?”

  她顯然是看到楚侯玉口角衣襟上都有血跡,若雪則被他抱在懷中,以為他受瞭傷而若雪則有瞭意外。

  楚侯玉見這妮子如此關心自己兩人,笑道:“傻丫頭,我沒有事情。你若雪姐姐中下毒針,不過毒素已經被我除去瞭,隻要好好休養就可復原瞭。看你,眼淚就要流下來瞭,別讓大傢看瞭笑話。”

  蔣碧菁聽到愛郎和若雪姐姐都安好無事,這才放卜心來,想起自己方才情急之下在眾人面前喚他夫君,頓時羞瞭粉臉,嬌瞪瞭楚侯玉一眼,卻乖乖地伴在愛郎身旁。

  這時天香等人趕瞭過來。

  天香見若雪緊閉著雙目,靠在楚侯玉懷中,右手緊抓著楚侯玉的衣襟,目中閃過一絲笑意,道:“有勞楚公子抱若雪回城瞭。”

  楚侯玉感到懷中玉人輕動瞭一下,顯是高興能待在自己懷中,便這然微笑點頭。

  想起林中的尤翼兩人,忙道:“尤翼的屍首在林中,請小姐派人去處理吧。”

  天香等人正是收拾瞭餘下的幻影敵軍後,發現他們的將領尤翼與楚侯玉都不見蹤影,詢問之下方向這裡趕來。原來楚侯玉已經將那尤翼伏誅瞭,美目中又是亮起異芒。

  天香派出一小隊到林小前去處理尤翼的屍體,調轉馬頭,道:“蔣公怕已在城中等候瞭,我們回城去吧。”

  凝露見若雪躺在楚侯玉懷中,粉臉競閃過一絲潮紅,旋調轉馬頭掩飾,緊隨天香而去。

  眾將士見到他們的英雄楚侯玉斬殺瞭敵軍的首領,抱著他們美麗的指揮官而歸,為這次行動畫上瞭一個圓滿的句號,都不由歡呼瞭起來,聲震長空。

  早晨的陽光透過樹葉,射在林中。

  這次行動在不到兩個時辰內就已經結束瞭,飛鳳將軍果然是名不虛傳。

  騎馬伴在楚侯玉身旁的蔣碧菁,輕聲道:“太好瞭,今後若雪姐姐就可以和菁兒一起侍候夫君瞭。”說著吐瞭下可愛的小舌頭。

  楚侯玉懷中的若雪聽得芳心暗喜,知道這可愛的妹妹願意與自己分享愛郎,隻要府中愛郎的另一嬌妻接受自己,那今後便能快樂地伴在他的身旁瞭,想著竟在楚侯玉溫暖安全的懷抱中沉沉睡去。

  楚侯玉伸手將身旁的蔣碧菁抱到瞭身後,轉首吻瞭下她的俏臉,感謝這多情少女對自己的厚愛。

  蔣碧菁抱著愛郎強壯的熊腰,動情道:“隻要能和夫君在一起,菁兒什麼都願意。”

  楚侯玉一手抱著若雪,一手伸後擁瞭一下背後嬌俏可愛的蔣碧菁,隨在前面的飛鳳衛隊後面浩浩蕩蕩地向坦爾城行去。

  此時已是近午時分,城中百姓都熱烈歡迎著他們的戰士歸來。當一千多名俘虜進城被押往城中監牢時,遠觀的百姓紛紛投以水果雜物等以泄心頭之恨。

  一上午間,整個坦爾城再次沸騰瞭起來,歡呼著天香的名字,他們從她的身上得到瞭勝利的保障,相信他們的女神一定會為他們帶來和平。

  凝露著天香之命回府照顧受傷的若雪,而楚侯玉則留在城樓上與天香、蔣譯等一同召開瞭一次會議。

  楚侯玉暗中壓下瞭傷勢,看著蔣譯等人臉色由進入城樓後的凝重知道事情有些蹊蹺。難道在他追殺尤翼之時發生瞭什麼突變?

  楚侯玉問道:“出瞭什麼事情?”

  蔣譯沉聲道:“敵軍有一支一千多人的隊伍突圍逃跑瞭。”

  楚侯玉微詫,難道以他們如此懸殊的力量還不能完全將對方殲滅?在那種情況下連尤翼等人都要悄悄溜走,怎麼可能被一支千人隊伍逃脫而去。

  天香開口道:“這支千人的隊伍不似平常的幻影軍團,前方圍剿他們的好手死傷過千,而對方卻隻被留下丫百多人。這些人似乎受瞭某種巫術或是藥物的作用,完全悍不畏死,全身更是不覺痛苦,纏鬥起來至死方休。”

  楚侯玉訝道:“巫術?”

  天香露出凝重神色,道:“一直以來,我們都對印丹國進行秘密偵察,發現‘邪王’葵道手下有一神秘人物,此人被稱為魔巫士,其門下更有兩大法王陰風巫與骷髏王。魔巫王練就詭異邪門的巫術,不僅可輕易奪人精魄聽其使命,更研究種種怪異藥物配合巫術訓練一批勇猛的‘死士’。今次逃亡的近千人估計就是用巫術和藥物控制的‘死士’。”

  眾人聽得不由脊背發涼,若是有這樣一批不怕死亡不覺痛苦的勇猛死士,那除非己方人數數倍於敵人,否則又怎是對手?

  楚侯玉思索片刻道:“這種‘死士’應當不容易大量培養或者說是練制,否則今次即使我們突然襲擊,人數占優,也必定傷亡慘重。而且這批‘死士’應當也有破綻。”

  楚侯玉言之有理,在他一言點破之下眾人又生出一絲希望。

  天香頷首道:“楚公子所言有理。從炎文慶十數萬大車到如今,這批‘死士’不僅是初次出現,而且人數微少,應當是練制極其困難。可惜這次被我們留下的百多個‘死士’生擒不下最後全被剿殺,不過我們將會把幾個‘死士’屍體運回日月城,讓藥師研究一下,看是否能瞧出一些端倪。”

  這次會議令眾人都有些心情沉重,這樣一種邪惡的巫術和一批不算是人的‘死士’不免讓眾將領擔憂顧及,日後印丹國對鳳女國的陰謀和攻擊更是令人防不勝防。

  楚侯玉離開城樓後便立即趕來若雪處,在為已經昏睡的若雪把完脈後,輕輕為她蓋上被褥,轉首對一旁的凝露道:“若雪身上尚有殘留的毒素,等會我會叫人去抓來草藥,煎熬好後再送來,到時候給她服下,隻要休養兩三日就可痊愈瞭。在下先行告退,若雪就交由姑娘照顧瞭。”

  凝露忙謝道:“多謝公子救回雪兒,凝露自會好好照顧雪兒的,公子請放心。”

  楚侯玉道:“如此在下告辭瞭。”說罷施禮離去。

  悅凌仙與蔣碧菁見楚侯玉回到東廂,都向他奔去。

  楚侯玉雙手一張,頓時抱瞭個暖玉溫香,不待兩女發言,在兩女香唇上各吻瞭一口。

  悅凌仙嬌橫丫他一眼,關懷道:“夫君受傷瞭?”

  楚侯玉邊擁著兩女向房內走去,邊道:“輕微內傷,無甚要緊。”

  三人進房後,楚侯玉著悅凌仙取來筆墨。

  楚侯玉揮筆在紙上寫下瞭暗紫貝母、金錢草、淫羊藿等數味草藥,雖然這些草藥都不是非常珍貴的,藥性卻是完全不同,可見那毒針之上的毒藥是何等的難解。

  楚侯玉寫完方子後,將兩女分別拉坐在左右大腿上,道:“夫君雖受傷不重,但如今形勢嚴峻,敵方大軍即將兵臨城下,夫君現在要打坐療傷,怕要花十數個時辰的工夫。兩位好嬌妻不必擔心,待明日午後為夫自會轉醒,這期間不得讓外人打擾。”

  兩女聽楚侯玉如此一說,知道他受傷委實不輕,都點頭應好。

  楚侯玉與兩女纏綿瞭片刻,直到她們臉紅耳熱,嬌喘連連方停下來,道:“菁兒快將藥方抓好送去給凝露小姐吧。”

  蔣碧菁嬌弱無力地起身,嬌嗔道:“夫君壞死瞭,要叫人傢去辦事還這樣逗弄人傢。”

  楚侯玉大笑,道:“那就讓夫君無犒賞一下我的好菁兒,再去辦事吧。”

  說著大手向她伸去。

  不待楚侯玉“魔爪”及體,蔣碧菁已經嬌笑著飄到瞭房門外,還對他做瞭個鬼臉,這才下樓離去。

  楚侯玉收回目光,對悅凌仙道:“累凌仙為我擔心瞭。”

  悅凌仙伸手撫摸著他的粗臉,柔聲道:“隻要夫君安然無恙,凌仙便什麼都不放在心上瞭。況且夫君還救瞭個美人兒回來呢。”說罷俏皮地看著愛郎。

  楚侯玉笑道:“原來好凌仙吃醋瞭,好,讓為夫來補償下。”說著,方才抱蔣碧菁的右手已經按上她豐滿的玉乳,撫摸起來。

  悅凌仙頓時嬌喘連連,連聲討饒,雙手按著愛郎在自己胸前作怪的大手,顫聲道:“夫君啊,人傢不敢瞭……嗯……”小嘴已被楚侯玉封上。

  良久,楚侯玉方離開她的香唇,停下作怪的右手。

  悅凌仙嬌喘瞭片刻,翹起泛紅的俏臉,嬌嗔道:“夫君真霸道。”

  看著她撒嬌的媚態,楚侯玉不由大感得意。

  悅凌仙嗲聲道:“夫君每次……每次都那麼威猛,人傢和菁妹都要被夫君吃瞭似的,多一個姐妹侍奉夫君,人傢隻有高興呢。”說著她早已羞得螓首深埋。

  楚侯玉聽著她的話語,小腹升起瞭一團火,立時就想侵犯嬌妻。

  悅凌仙哪能不感到他的壓迫,忙嬌責道:“夫君呀,你還要運功療傷呢。人傢……人傢等你明日傷好後再給你,好嗎?”

  楚侯玉見嬌妻如此關懷自己,暗中感激,笑道:“隻動下手腳應該沒問題吧。”

  悅凌仙嬌羞地瞪瞭下他,可卻拗不過愛郎的挑逗,又廝磨瞭片刻方起身離去。

  當悅凌仙關門離去後,楚侯玉收拾起心神。

  那尤翼的全力一擊豈是兒戲,他雖用無上奇功將大都份功力都嫁接到那大漢體內,可自己內腑也受瞭重創。若非為瞭爭取時間救治若雪,他自是不會行此險招。

  楚侯玉閉上雙目。雙手重疊放於丹田,收斂心神,頓時萬緣俱絕,眼、耳、鼻、舌、身、意這使人“執迷不悟”的‘六根六賊’立時斷息。混混沌沌間,他已進入一種奇妙的狀態。

  若此時有人看到他的情況,定然會以為他已經斷絕瞭生機,因為他的“外”確實已經完全脫離瞭生的狀態,進入瞭假死的境界,但他的“內”卻是一種奇異的開始,湧泉、丹田、泥丸至全身經脈,漸漸被一根金黃色帶串聯起來,由一變二,由二轉四,漸漸地,全身經脈自臉龐到足卜都蔓延著。一絲精純無雜的先天真氣,沿著這些閃著亮芒的經脈緩緩遊走,不急不徐,發自天然。

  就算楚侯玉自己知道目前他的狀態,也肯定要人吃一驚,因為他在自然而然之下,已經進入瞭“有身無意,先天胎息”的狀態,完全沒有在自己蓄意而為下,轉為瞭內呼吸。而潛藏在他體內二十一年的“金龍隱脈”自他出生後,初次現出其身。

  自他十九歲“真龍吟訣”小成後,雖已晉身絕頂高於的行列,但體內的真龍氣勁就難有突破,上次在隱龍真洞中的功力提升其實隻是到瞭一個瓶頸,並沒有真正突破。

  此時不覺間,金脈內的真龍氣勁漸漸吸納瞭當日他自那怪鼎中汲取的丹氣,然後轉為真龍氣勁,強勁有力地緩緩推行著。每過一個關口就是一個突破,都是一個加強,生生不息,周而復始。

  第二日巳時,離正午尚有一個時辰。

  突地一聲劇響,楚侯玉怒張虎目,兩道攝人的強光自他眼中射出,他那原本深邃的眼珠有若兩顆耀眼的明珠,眼光變得更有穿透力。

  奇妙的感覺再次回到他的身上,每個毛孔似乎都“活”瞭過來,都在歡呼。靈敏的聽力能感覺到周圍數十丈方圓內的一動一靜,包括門外焦急等待的悅凌仙與蔣碧菁的低喃聲,天香思潮起伏下抑制不住的心跳聲,凝露手指緊拽衣角的摩擦聲,甚至後院林中鳥兒的振翅聲和樹葉上蟲兒蠕動的聲音,均一一盡收耳內,可他甚至能感到周遭的細微震動,包括空氣的流動,那是種不可言喻的與天地貫通的美妙感覺。

  方才驚動他的那聲“劇響”隻是蔣碧菁焦急下的跺腳聲。

  楚侯玉運功內窺,頓時知道自己的“真龍吟訣”已經突破瞭往日的成就,進入後期的“無意”境界,功力比昨日又豈止高瞭一層,而他心中競失去瞭當日丹鼎中功力提升後的喜悅心境,而是平靜無瀾。

  楚侯玉運功將身體調節到平常狀態,鋒芒立斂,化為一個不諳武技的常人模樣,可感官卻強於一般高手何止百倍。

  身形甫動,人已到瞭門旁。

  門開,隻見屋外眾女都美目朝他望來,蔣碧菁毫不避嫌地乳燕般投入他的懷中。悅凌仙因有天香兩女在旁,隻溫柔地站到他身前,可眼中早充滿瞭喜悅之情。

  楚侯玉無聲無息的動作今天香秀眸閃過一絲驚訝,道:“恭喜楚公子不僅傷勢痊愈,功力更是精進不少,達到不可測度的境界。”

  楚侯玉明亮清澈的眼光掃過天香和凝露,感到天香心神一顫,心跳加劇。而凝露更是不堪他那洞穿力的目光,垂下瞭玉首。

  楚侯玉從容一笑,道:“是否炎日與冷無驚的大軍已經到達瞭?”

  他知道即使天香對自己有些微情意,若無大事,她當不會在悅凌仙和蔣碧菁兩女在場的情況下在房門外等待自己,而唯一的情況自然是敵軍已經兵臨城下瞭。

  天香對他料到自己此來的目的並不感驚訝,點頭道:“昨晚敵人的都隊已經在城外原炎文慶駐守的地方安營佈陣,炎日更派使者送瞭此物。”說著,玉手拿出瞭一封信箋遞給楚侯玉。

  楚侯玉立時看到信封上的“戰書”兩個大字,抖手拆開一看,寥寥數字寫道:明日午時,城外決戰。炎日奉書。

  楚侯玉問道:“蔣公等將領呢?”

  楚侯玉懷中的蔣碧菁這時脫身站開,道:“炎日老賊約你挑戰的事已經傳遍全城瞭,爹爹正在城上,尚有半個時辰就是午時瞭,敵軍已經在城外五裡處佈下陣勢,隻等待你們的決戰瞭。”

  炎日神功蓋世,無敵天下數十年,他要與楚侯玉決戰,自是把這嬌女急壞瞭。

  楚侯玉輕松一笑,道:“走,大傢到城上再說吧。”

  艷陽立刻就要爬上正空,城外遠處已經站立瞭黑壓壓的一片敵軍。如此龐大的一支軍隊,肅靜無聲地羅列在那裡,可見軍紀的嚴肅。

  蔣譯對楚侯玉道:“侯玉大傷初愈,大可推托瞭它。”

  楚侯玉知道蔣譯對自己自是看負居多,這也難怪,畢竟炎日威名實在太盛瞭,縱是當年被飛鳳天香與鳳剎冰艷聯手擊退他的大軍,可他一人沖鋒下,鳳女國方卻因他而損失的高手也有十數人,他無敵的威名已經深深植人人們的心中。

  楚侯玉心中一片平靜,無勝無敗,笑道:“炎日這一手果然高明,我取其兒子性命,他自然有理由向我宣戰而不失身份。而他也是不怕我不去應戰,如今侯玉已與坦爾城上下軍民站在瞭同一陣線,若我膽怯不敢出戰,那對我方的上氣將造成重大打擊,前面兩戰的成果將付諸束流。炎日自是認為可將我擊斃拳下,那時不僅可為其子復仇,對敵軍的士氣鼓舞也將起到重大作用。”

  眾人不由對楚侯玉擔心不已,楚侯玉雖然不是鳳女國之人,可他斬殺炎文慶、簡一心大破敵軍在前,天香來後,更勇猛無敵地率領衛隊消滅“幻影”,擊斃尤翼,眾將領都隱隱將他似為天香外最尊貴崇敬之人。

  楚侯玉在城中將士的心中等若英雄戰神的地位,若他被炎日擊斃,對坦爾城的士氣打擊之大,將是不可估量的。

  楚侯玉翹首望天,平靜道:“午時已到瞭,就讓在下前去會會先父的老對手吧。”說罷不看天香與嬌妻眾女,一聲輕嘯躍下城墻落在飛奔而來的火雲背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