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茫然沉浸在愉悅中,嘴唇抿瞭抿,不知道該說什麼。
心裡清楚這是背叛,可身體極其享受。怪隻怪周宇澤來的時機太巧……
更巧的是周宇澤正伏在她胸口吸乳。
想起之前小隱在餐廳的威脅,頓覺暗無天日。
腦子裡浮現出三個少年排隊躺在腿上喝奶的情形……兩個她已經受不瞭瞭,真的不能再多瞭!
“你滾啊!”她崩潰驅逐。
“他們倆唔頂用,我幫你幾好啊?”他邊親邊哄:“你剛問我想怎樣,我要的不多……”
“周宇澤,我們也算好過一場,好合好散不行嗎?”她悲憤控訴:“紀蘭亭至今把你當朋友,我們訂婚瞭你還這樣做,把他當什麼,又把我當什麼?”
“對不起……我也知道這樣不好……”見她嚴肅,他也收斂瞭輕浮:“其實……訂婚而已,也不是非要結婚?”他深諳厚黑學,倒沒啥道德包袱,但沈瓊瑛曾牽扯進沈瑾瑜的公案裡,聽說當初上面還專門調過她的資料,背景復雜又牽扯頗多,影響不好,他傢裡是肯定不會同意他娶的,因此這番試探主打一個“我得不到的大傢都別想”。
她正要嚴詞拒絕,隻聽外面傳來踉蹌腳步聲,似乎是紀蘭亭往衛生間去瞭。
她渾身僵硬,一動不敢動,而身體裡那根卻支棱起來,蠢蠢欲動。
“你!”她越是抗拒,他越是興奮,她不敢掙紮,他卻研磨不停。漫長煎熬中隻聽見腳步聲由近及遠,又由遠及近。她嚇得穴肉猛縮,而他更加膨脹,她怒目而視,他含笑凝望。
——比起她懼怕緊張,他倒是無所謂被發現。
床頭燈下無所遁形,如果說先前睡夢裡是迷奸,那現在的情形就不太好說瞭。
感官都在窘迫中放大,她恨不得當場昏厥!
紀蘭亭擰瞭下門沒開,醉醺醺喊著:“瑛瑛啊……瑛瑛?”
周宇澤不慌不忙抽插著,一面吃味地上下其手。
她一聲都不敢吭,死死咬住瞭唇,眼角因過分刺激溢出淚滴。
他惡劣地想讓她發出點聲音,突然啪啪啪加快瞭速度,皮肉聲不絕於耳,她饑渴的下體更是汁液泛濫,不知羞恥地響應著。
但凡門外的人清醒著,警覺點,都不至於發現不瞭。
她罪惡感爆棚,眼淚失禁。
“怎麼今天……沒、沒給我留門……”紀蘭亭嘀咕著,走瞭幾步又回來,大著舌頭:“不、不對,有燈……沒睡啊?”他持續拍門:“瑛瑛?”
周宇澤似乎對他賴著不走感到不滿,蹙著眉抽出瞭陰莖。
“讓我進去……”紀蘭亭腦袋咕咚一聲砸在門上。
瑛瑛才剛露出心疼的神色,就被周宇澤示威般插進去,一捅到底。
幾乎伴隨著紀蘭亭敲門的節奏,周宇澤由淺入深動起來。他囂張得很,渾然沒有偷香的自覺。
外面的未婚夫敲幾下,他就挑釁地插幾下,這讓她內疚到無以復加,下體卻無恥而積極,濕得一塌糊塗,噗嗤噗嗤的水聲一度和敲門聲不相上下。
她不能出聲,被頂弄到極處時,忍不住高高仰頭,長長的天鵝頸抻到瞭極致,含垢忍辱卻欲仙欲死,聖潔又妖冶的矛盾神情讓他癡迷上癮,死死扣住她的臀部往胯下按,恨不得頂破她的宮頸。
外面的人沒走遠,似乎無力找回臥室,困極跌在沙發上睡死過去。
她已經有點神志不清瞭,周宇澤湊近她耳邊,舊話重提:“你不是問我想要什麼?我要三分之一的你……不,可能更少,我不會經常打擾你的。”
她拼命搖頭,沒有商量的餘地。
周宇澤突然從她身體裡退出,瞬間的空虛甚至讓她感到一絲委屈。
他徑自下床拉開瞭門。
沈瓊瑛以為他想通瞭要走,卻見他折返撈過她按在床尾。
上半身趴伏,雙腳無力垂在地板上,她還沒反應過來,就被他後入瞭。
紀蘭亭鼾聲正酣,目測很難醒來,但隻要一睜眼,就能看到正幹著未婚妻的好兄弟。
“你瘋瞭!放開我!放開我!”她怎麼掙紮都翻不瞭身,越緊張就夾得越緊。
這樣的姿勢,周宇澤壓制她簡直不要太容易,抽送越發用力,啪啪啪的聲音環繞於室內。
“你到底要怎樣?我求求你瞭!別搞我瞭行不行?”她帶著哭腔小聲哀求。
“叫聲‘阿澤老公’聽聽,說,你的小逼有周宇澤一份,以後他想肏就能肏。”他咬住她的後頸,抽送不停,真像肏貓一般,讓她又痛又爽,迫她雌伏順奸。
她強忍著不出聲,可被肏到腰酸腿軟,聲音逐漸失控。
而周宇澤已經進入瞭沖刺階段,身體裡快感持續攀升,她叫得好大聲,雙手都捂不住,比臀肉拍擊聲還要誇張。
紀蘭亭鼾聲停止,似乎說瞭句什麼,不知夢囈還是醉話,她咬牙閉眼,含糊喊瞭聲“阿澤老公”,快速應承:“我的……我的逼有……有……周宇澤一份……他想肏就能肏……”
“Bingo!我錄下來瞭。”周宇澤揚瞭揚手機,終於肯去關門,她徹底脫力滑跪在地。
一墻之隔的臥室床上,周宇澤用手機循環播放,極度亢奮肏弄起來。她生無可戀,放棄瞭掙紮,伴隨著錄音循環的洗腦,竟然真的產生瞭自己無限隸屬於周宇澤的感覺。
自己說著那樣下流的話,再反省廉恥貞操也太裝瞭吧?何況就像他說的,同時跟瞭兩個男人的她有什麼貞操可言呢……身體迎合著抽送,喉嚨鼓勵般嬌喘,一切都違反意志,沉湎於眼前無法抗拒的歡愉。
她裡面那麼濕,根本不需要顧忌力道和角度,隻要瘋狂戳刺就可以,越奸越濕潤。
還不知不覺用腿攀住他的腰部,手臂勾住他的後背……
兩隻奶晃來晃去,乳汁也隨之動情溢出,他冷不丁一揉搓,就被濺濕胸膛。
他以逸待勞讓乳尖對著自己嘴,奶水全射到喉嚨裡。下身更是不要命地挺胯,讓她隨著自己的韻律起伏搖擺。
她被他強迫著攀上高峰,恥部早已被拍擊到通紅一片,她一直在婉轉呻吟,他也忍不住發出瞭性感變調的低吼。
不是沒有嘗試過反抗,可她細弱的掙紮根本拗不過發情中的孤狼,被他一頓狂肏就再次陷入瞭情欲狂潮,幾經壓制,耗空力氣的她終於自棄放浪,予取予求。
“別哭瞭,我都要走瞭。”他輕輕給她擦淚。
“我考上亓東大學瞭,下周就出發。”到底還是有些驕傲。
“那麼遠的北方,我也沒沈隱那個便利每周回來。”他遺憾地盯著她。
“那就不要回來。”她淚眼朦朧,恨恨開口:“還有,把你的……拿出來。”
“剛才不是挺爽的嗎?”聽她毫無留戀,他不以為意調笑著。
她氣得發抖,伸手就是一耳光,動作太軟被他攥住手腕,懲罰般狠咬一口。
伴隨疼痛的撕咬,她似痛苦似快慰,下體噗嘰一聲,大量潮水裹挾著白濁泄瞭出來。
“……瑛瑛,”周宇澤驚奇又贊嘆,彈琴一樣在她身上亂摸:“你現在真的好敏感!”
打他純屬自取其辱,她翻身漠視,卻被他硬是扳過來控在懷裡:“好好好……我不說瞭不說瞭!”她被肏虛弱瞭,體力懸殊讓他產生瞭錯覺,好像他們是調情的情侶,這感覺真不壞。
回味瞭一會兒,他饜足瞇瞭瞇眼:“我突然發現,睡別人老婆也挺有意思的。”底線是咩?底線就是用來打破的。
人母人妻她全占瞭,他為她破的底線還少麼?
她忍瞭又忍,結果他又硬瞭,哪怕乖乖不動,也躲不過他碾壓過來的精壯身軀。
“小浪貨,這下我是栽瞭……”他長嘆一聲,今天本來是來道別的,稀裡糊塗又上瞭她的床。他算是要下流到底瞭。
他一直都知道這不是什麼正當愛情,過去一年多就是他克制自救的極限。可依然失敗瞭,有些人有些事就是曾經滄海,有過這麼一段經歷,吃過頂級的料理,怎麼可能再回歸平凡水域?
她又美味又刺激,他貪圖口腹之欲,勢必要舍棄一些東西……想到這,他猶有些忿忿,不再顧及分寸,發狠般蹂躪,誓要吃回本。
嬌軀被他死死禁錮,掰開流精的穴口又插瞭進去,耳畔隻聽到他不知廉恥的呢喃,“暑假、寒假、五一、十一、端午、中秋、清明……反正節假日我才回來,要的真不多。”
不多?她隻知道下面已經腫瞭。
就算他真不多,難道沈隱和紀蘭亭節假日就不在?這要是不躲,她難以想象將承受怎樣“繁忙”的生活……
反正他隻是單方面通知,她說什麼都沒用,隻能在顛簸中承受著他又一輪欲望,並隨著韻律起伏,被奸出瞭汩汩淫水。
她望著淫靡喝奶的那張臉不解:明明就是心意中斯文俊雅的正緣模樣,為什麼內裡那麼強盜流氓?哪還有一絲貴公子的風度?
但很快就無暇分心,意亂情迷中她放縱瞭沉淪,依稀和那完全是初戀理想型的男孩交纏無間,交頸舌吻,俯仰相迎,直至靈肉合一。
事畢他清理瞭現場,在天亮前悄悄離去。
今天這場性愛比預期還要完美,他沒想到瑛瑛的身體會這麼敏感,似乎對他無法抵禦,這讓他獲得瞭前所未有的美妙體驗。
要麼她真的太饑渴,要麼她心裡有自己,是男人都寧願相信是後者。不然怎麼解釋她那麼矜持的人會一肏就出水?連掙紮都半推半就,最後更是被他送上瞭高潮……那種雙向奔赴的美妙,足以讓他認定她心口不一,決定將偷情貫徹到底。
事實卻完全不是這麼回事。
她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瞭,以前自己不是這樣的。自從放飛瞭黑曜石以後,好像原生枷鎖徹底解除,她的欲望也從身體裡雀躍起錨。
或許有最近被愛撫太過而空虛的原因,但她心裡清楚,那並非她耽於欲望的根源。
根源在於:自從被迫三人行,她不再給身體設限,忠貞的愛情觀就此推翻,隻有逐步放開性觀念,才能讓她不那麼惶惶不安。
她渴望忠貞,又背道而馳,純粹的天性不足以讓她協調愛情與情欲的辯證。
一個人是不可能同時愛上兩個人的,接納紀蘭亭是不得已,這意味著性觀念和愛情觀的打碎重組,她其實不是很應付得來。
也許給她些時間,她也能遊刃有餘,但這才剛開始,周宇澤鉆瞭苦手期的空子。
惱怒於周宇澤的強迫,羞恥於自己的不忠,更忐忑於未來的混亂——
她隱隱感到後悔,自己好像選錯瞭,她以為選瞭小隱小紀就是他們三人簡單幸福地在一起,卻似乎打開魔盒放開瞭可怕的東西。
如果她隻選一個,其他男人不甘心也隻能放棄;而現在選瞭兩個,說不得會滋生出染指之心。
不管對她還是對他們,下限一旦破開,就會一低再低無法預測。
而這,還隻是開始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