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紀蘭亭他們升學宴挺多,對他喝醉回來,瑛瑛早都習慣瞭,隻不過今天這樣晚還是少見。
睡夢中被人爬到身上,她眼都沒睜:“又喝酒?”帶著氣音,慵懶而撩人。
身上的人含糊應和,動作沒停,一邊揉胸,一邊襲吻。
今天的吻又急切又熱烈,還裹著淡淡的酒味,糾纏著她唇舌共舞。
她睡得正香,早歇瞭那種心思:“起開……”
可今天的紀蘭亭很不乖,手腳放肆,到處亂摸。
“煩死瞭你……”她嬌聲抱怨,卻也沒真的動氣。
畢竟身體也很想要,被撩得躲不過,也就隨他去瞭。先是隨便擺弄,後來逐漸迎合,發出瞭動人酥膩聲。
覺察到她的變化,來人停頓片刻,更加急切,把她舌根都吸麻瞭,熱情讓她無法招架。
他的手抓揉著乳房,奶頭不堪蹂躪,在指縫間肆意噴濺汁水,他被噴泉攫取瞭全副心神,這才舍得松口放她呼吸,空虛的唇舌下移,含住泉眼大快朵頤。
入口軟嫩Q彈,想到那兩個天天吃,他忍不住吸得更用力。
“啊……”沈瓊瑛被挑起瞭情欲,身體不自覺扭動著,臉上泛起瞭期待的紅潮,越發嬌艷動人。
按照紀蘭亭近期的表現,接下來該是漫長的愛撫和口交,她的身體有一搭沒一搭地迎合,緩慢地蘇醒著,以往壓抑的唇齒更是一再發出勾人的喘息。
最近紀蘭亭都伏低做小,克制又溫柔,今天卻粗重蠻橫,吸得她奶頭又熱又酥,他還嫌不足,指根攥緊瞭乳暈,連按帶擠讓乳汁加速灌溉,滿足異常旺盛的口腹之欲。
她不大適應地去推,卻被按住雙手,那隻嘴吸得更強勁,另隻手更是在她下面肆意揉捻。
被他們盤瞭這麼些天,乍一強迫,她還挺有點受不瞭,情欲泛濫成災,火燒火燎地想要,恨不得被狠狠愛上一場。
正空曠難耐,就感覺雙腿被分開,有鼻尖頂住瞭自己的小珍珠,火熱的呼吸噴灑在陰部。
沈隱喜歡吸奶,紀蘭亭更喜歡吸小珍珠,不過他老是親完不做,她被弄得不上不下心裡煩得很。
手下意識往下面驅趕,唇舌騷擾珍珠未果,就往細縫裡舔。
很快,小縫隙都沾滿瞭口水,裡裡外外被撩撥瞭一遍。舌頭還往縫隙裡抽插,美得她直哼唧——總算有瞭點性交的感覺,隻是舌頭遠不夠填補空虛。
她得寸進尺直接索要:“插進來……快點……”
肉莖兇神惡煞懟上來,根本沒跟她客氣,一路碾壓著嫩肉往裡入。
硬,特別硬,不知道憋瞭多久的那種硬。
沈瓊瑛有些懵,一下清醒瞭。
第一反應是:這就成瞭?第二反應是:這不是紀蘭亭的size!
“小隱?”她疑惑地問。這確實像小隱那股強勢勁兒:“不是最近要集訓麼?”
聽到沈隱的名字,身上的人有點生氣,抽插越發兇猛,一次比一次狠。
這下她再遲鈍也覺出不對來瞭,睜大雙眼,想把身上男人看個清楚:“誰?!”
壓在她身上的人不僅沒有回答,反而一面加快頻率,一面吻住她想叫喊的嘴。
“嗚嗚嗚……”她毛骨悚然,汗毛豎起,可是嘴被牢牢堵住,舌頭被對方纏來繞去,發不出個囫圇音節。
下體更是一浪蓋過一浪,釘著她的身體前後搖擺,她的嫩穴像是嫩貝,汁水隨便搗搗就有瞭。
他們倆最近對她都太溫柔瞭,極盡愛撫,她對這突如其來的激烈性愛毫無抵禦,像是雌伏的小母貓,被扯住後頸一咬就酥軟無力。
“不要……放……放開我……”不知咬瞭對方的舌頭幾次才甩開對方的唇,她氣喘籲籲,如溺水的人在浪潮中亂抓,好不容易摁亮瞭床頭燈。
“是你?!”她死死蹙眉,困惑又驚駭。
斯文俊秀的貴公子沾染瞭情欲,有些邪氣的危險。
兩個人一年多沒見,身體已然陌生,她的穴肉瘋狂應激,讓他銷魂地悶哼出聲。
“出去!”她春情未褪,嚴詞呵斥:“你這是犯罪!”
他嗤笑,不以為然在她胸上揉瞭一把:“我以為你3P都肯,多一個也沒關系?”
不爽肯定是有的,而且不小。
他始終忘不瞭沈瓊瑛第一次見他時眼裡的光彩,似乎有股初戀般的驚艷。這一年多鉚著一股勁想證明自己不輸沈隱,或許也有著不甘心。
但驕傲不容許他為一個女人患得患失。聽說她們母女還得到瞭紀傢認可,理智告訴他,就這麼漸行漸遠,回到正軌挺好。
今天灌醉紀蘭亭隻是想從對方口中撬出些真話。他想聽些什麼呢?想聽紀蘭亭抱怨有瞭孩子的生活糟透瞭?還是想聽紀蘭亭悔恨強扭的瓜不甜?
聽紀蘭亭說一度絕望尋死,他對此是慶幸的,看吧,如果他沒有抽身,也是這個下場。
然而她不僅訂婚瞭,還三人行瞭。
這消息太五雷轟頂,他做出瞭不智的事來,就像當初尾行強吻她的脫軌。
他也不知道自己什麼心思,但自詡不算下流,不會對一個哺乳期的女人做什麼。他以為產後的她對他沒那麼大吸引瞭,應該是泛著母性的祥和。
他原本還憤怒,想當面質問羞辱,但那股氣性在路上就消散瞭;他又想和她心平氣和道個別,讓這段意難平的畸戀就此完結,但隨後意識到這儀式感隻是一廂情願;最終他決定靜靜看她一會兒就走——不打擾就是最好的告別。
沒想到的是,她像誘捕他的陷阱,那股母性的聖潔和嫵媚的欲誘結合在一起,讓陰影裡的他再沒勇氣逃遁。
曾經的她受限於原生傢庭,始終有種少女般放不開的滯澀,現在的她經歷太多癡纏,身心就像花朵一樣層層綻放。
孕育不僅沒給她增添屏障,反而給她加持瞭獨特的韻味。
如果當初讓她懷孕的是他,現在訂婚的人會不會變成自己?
可沒有如果,他不會不合時宜讓她懷孕,不會奉子訂婚,更不會因為區區被分手就活不下去。
他有自己的追求,不可能為她自亂陣腳割城讓地;他想要的是她,也做不出本末倒置用孕育綁架的事來。
想到這裡,他苦笑。
酒意襲來,他索性放空,讓本能肆意發揮,一如他之前想好好醉一場。
“紀、紀蘭亭呢?”她掙紮中仍不忘惦記“未婚夫”。
他狠狠頂瞭一下:“在隔壁,你可以再大聲點。”
“你……”她抓撓他的肩膀拼命掙紮:“放開我!放開我!”
“你還真喊啊?!”他冷笑,眼睛裡閃爍著孤註一擲的瘋狂:“不如大聲喊救命,讓小區都聽到,鬧到紀爺爺那邊,捂不住就別捂瞭,把你的情史說個清楚。”
“老爺子再是遷就你,也不可能接受一個不檢點的孫媳吧?”
“你到底想怎樣?”她焦躁不安,顯然被鎮住瞭。有“情婦”前科,若是再多一茬,任她是天仙,紀老爺子也不會同意——一個兩個當時都是未成年,她是有什麼特殊嗜好嗎?
倒不是她多恨嫁,可她和紀蘭亭經歷瞭那麼多,她實在不想節外生枝瞭。而以紀蘭亭的性格,不等周宇澤先喧嘩,絕對會打進醫院和派出所。
不知為什麼,瑛瑛總覺得周宇澤比其他幾個都要像狼,尤其是脫離法則的孤狼,捕獵起來更加流氓。
大部分時候特立獨行的,出其不意又咬上她一口。很是莫名其妙!
他眼神幽深地盯瞭她一會兒,用實際行動回答,突然狠狠沖殺,噼裡啪啦撞起來,力度之大,把她兩隻奶都震出瞭領口。
“啊啊啊……”她受不瞭,指甲在他肩胛留下一道道抓痕,身心不由自主亢奮到極點。
精心準備的勾引全便宜瞭外人,她豐沛的汁水飛濺在床單上。
根本不用他拿捏要挾,她就已經丟盔卸甲潰不成軍。她像飽滿的樹熟水蜜桃,稍微一搗就爆汁潮噴。
膣肉灼熱且熱情,周宇澤順手一抹,就摸到瞭一手誇張的粘水,他的表情頓時有些微妙:“……瑛瑛啊,一年不見,你怎麼變得這麼……”沒搞錯的話他也算是在強奸她吧?
他難以置信:“他們兩個都滿足不瞭你?!”尤其紀蘭亭本錢雄厚,他不止見過還嫉妒過,也不像是鑞槍頭啊……
她羞憤交加,可偏偏身體舒服到極點,有種被救火的感覺:“滾!!!”任誰天天被兩個男人吸來舔去都會敏感空虛好吧?!
他躲過劈頭砸來的香薰機,知道她是惱羞成怒瞭,忍不住悶笑。
該說他對於這種變化樂見其成,畢竟偶爾強迫是情趣,一直得不到反饋就太挫敗,除瞭沈瑾瑜那死變態,沒人喜歡單方面施虐。
像是為瞭印證,他作勢退出,她的穴肉果然咬定不放,還戀戀不舍往裡吸。
退到就剩一個龜頭,她心頭一松,身體卻遺憾,臉上呈現出欲求不滿的難過。
“你說出來,說要我,喊一聲阿澤老公,我就給你好不好?”他完全抽出,龜頭在穴口一下下頂撞,每次陷入小半就撤退, 聽她下面“嗶啵”的吮吸聲,好像饞糖吃的幼童。
她的表情冷冽而譏誚,隻有潮紅的眼尾和顫抖的睫毛看得出隱忍有多辛苦。她寧可嘴唇咬破,也不讓他得逞。
他不再逗她,像鷹隼對獵物,精準俯沖,盡根沒入,嚴絲合縫。
身體被重新填滿,她忍不住滿足喟嘆。
“出……出去……”欲迎還拒的聲音酥媚入骨。
他故意曲解:“好,這就射出去!”
狠狠抽送瞭幾十下,趁著她忘情失守,滿滿射進花心。
不是不想多抻她一會,到她服軟為止,可他禁欲一年多,比她還繃不住。
所幸漫漫長夜,他積蓄的精力不少,有的是時機跟她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