忽然門被打開,同樣抱著“捉奸”想法而來的紀蘭亭看著這淫靡的畫面,目瞪口呆。
比媽媽早高出不少的孩子躺在媽媽懷裡,雙手抓著乳房嬰兒樣吃奶,而媽媽則一手摟著好大兒,一手摸著兒子的下體……這到底是吃奶呢,還是吃奶play呢?
“你倆可真會玩。”
說來他也是疑心這一對會在眼皮子底下睡到一起,抓心撓肝地睡不著,起夜時剛好看到沈隱房門大開,這還瞭得?他的心瞬間成瞭酸黃瓜,不僅酸到沒邊,還切片成串。
沈隱分離許久是不假,他天天當和尚吃素就不值得她可憐一下嗎?
沈瓊瑛嚇得縮回瞭手,又去推沈隱的腦袋,卻推不動,他的嘴巴死死叼著乳頭不肯松口,還挑釁地掃瞭眼門口。
想到剛才自己蕩婦般一臉欲求不滿,她羞憤欲死,“不是……是我剛好堵奶……吸奶器找不到瞭,就……就……”
這借口太爛瞭,紀蘭亭不買賬:“當初我說幫你吸,你每次都說浪費瞭,要用吸奶器吸出來給小月亮當口糧。”他走到床頭櫃抄起奶瓶,報復般一飲而盡,往常他心疼閨女,一滴也不敢侵吞,“欺負我好說話是吧?”
他自顧自上瞭床,睡到她另一側,頗有股被拒絕就造反的怒火:“我也要吃!”
“別忘瞭,你這奶水也有我一份功勞!”
“我不讓你受孕,你有奶嗎?”
憑什麼他閨女的奶都便宜瞭別人?瞧這隻浪費的,全都給沈隱洗臉瞭!
他咬住另一隻就大吸特吸起來,他本來就勁大,現在更是用瞭十二分力氣,腮幫子一鼓一鼓,瑛瑛隻覺得乳腺一熱,乳孔大開,悶哼一聲,瞬間就被吸出瞭洶湧奶陣。
他來的突然,又抓包興師問罪,一時瑛瑛都沒反應過來。
沈隱神色不虞,正想說點什麼,嘴裡突然感覺到噴泉一樣的奶泉,不用吸都往喉裡灌,輕輕一吸更是連綿不斷,竟不舍得松口浪費一滴。
在紀蘭亭眼皮子底下想和瑛瑛單獨過夜,他也知道不可能。更何況,這次回來不就是作出瞭妥協嗎?
“停……不要!”被兩個男人吃怎麼可能一樣?廉恥回歸,她驚恐抗拒,想要捂胸後退,可兩隻正吃的嗨,覺察嘴裡的奶頭要逃離,嘴巴本能跟上。
“唔……”她意亂情迷,再也沒有力氣掙紮,獻祭一樣仰躺在床上。
兩個大男孩按住她礙事的手臂,一左一右狼吞虎咽著她的奶,她看一眼就覺得羞臊難當,更別說兩邊的吸吮細節完全不一樣。紀蘭亭是蠻橫強吸,狼吞虎咽,沈隱是細水長流,涓滴必爭,不過相同的是,他們都一面吸一面用舌頭撩撥奶頭,想要得到更多。她幾乎頃刻就被情欲所俘虜,理智羞恥飛到九霄雲外。
她不斷高亢的呻吟更是令他們停不下來,俯身趴在她身上,叼住乳頭連吸帶咽。
“別……別吃瞭……”她淚眼朦朧,已經無法視物,斷斷續續懇求,回答她的是的越來越響的嘖嘖吮吸聲。
不知過瞭多久,她發出嬌泣一樣的呻吟,長發散亂,隻能閉著雙眼,任由兩個高大少年頭顱起伏,唇舌肆虐,把自己一點點吸幹。
哪怕這波奶水已經吸空,他們仍不松口,叼著奶頭百般吮吸,吸得她渾身酥軟,並著雙腿難耐地摩挲。
看起來已經做好瞭準備,拒絕不瞭任何人。
還是紀蘭亭打破瞭這無法抗拒的勾引,聲音激動到打著顫:“……你先來還是我先來?”
沈隱一頓。
悉悉索索脫掉瞭褲子,喘著粗氣把她翻成側身,從背後猛地揳入瞭她。
然而她隻是看似準備好瞭,實際禁欲許久,跟處女沒差,緊得沈隱生疼。
“疼!疼——”那一瞬間的不適,令她終於從剛才稀裡糊塗的淫亂裡疼醒,帶著哭腔,把正面吃著奶的紀蘭亭嚇瞭一跳。
他往下一看,就看到瞭聯結的性器,心疼慘瞭:“我草!知道你憋急瞭,我比你更憋好嗎?你就不能多準備一會嗎?!她都疼成這樣瞭!”
事實上沈隱進去就後悔瞭,聽到紀蘭亭的話更是停頓半晌。
他以為瑛瑛和紀蘭亭同居這麼久,早睡一起瞭。
可是性器被她驚恐到拼命蠕動的膣肉壓榨著,再一聽紀蘭亭那麼說,他才發現自己大錯特錯,她根本沒接納過別人!
尤其紀蘭亭還在喋喋不休抱怨著:“我天天當牛做馬,看的著吃不著我容易嗎?我不敢動她一指頭,你他媽連個前戲都不做……”
沈隱心頭狂喜,既驚且悔——如果早知道紀蘭亭沒碰她,他就算今晚憋死,也不會當面肏她,因為吃醋又嫉妒,他本想刺激對方報復一下。
這是不是說明瑛瑛心裡也隻想著他?
他的心思忍不住活絡起來,隻是下面箭上弦上,尚容不得深想。
她疼成那樣,他也停不下來,隻能輕輕抽動著,想讓她好受些。
這時候,前面紀蘭亭為瞭緩解她疼痛,而跟她舌吻吸奶的行為,他再看起來就覺礙眼極瞭。
他抽動幾下又停住,停瞭會又抽插,來來回回心浮氣躁,怎麼都不帶勁。倒是瑛瑛,被他搞得不上不下,七分疼三分爽,一直在忍痛呻吟。
沈隱忍瞭又忍,終於決定等做完瞭再說,畢竟不止她疼,他下面想她想得也暴疼,不疏解不行瞭。
他索性溫柔而堅定地抽插,等她適應瞭漸漸加快頻率,一下比一下深地搗弄她。
而隨著他的沖撞,她也一下下沖向紀蘭亭懷裡,逃無可逃。
紀蘭亭怎麼可能放過送到嘴邊的肉?連忙強勢地吸住她的舌頭,直吸得她口幹舌燥舌根發麻。
“嗯……唔……”她被紀蘭亭捧住臉深吻,根本沒有反抗的餘地,也不瞧瞧紀蘭亭現在體格多能打!
這一年,除瞭孕晚期洗澡難免被他占便宜,她後來再沒跟他親熱過,別說吸奶,就是親吻都沒有。
紀蘭亭又是個嘴上王者,說要把她往死裡肏,實際也不敢強迫她。
眼下紀蘭亭雖然確實被沈隱肏她的畫面給刺激醋瞭,但也知道這是決定自己今後是否能介入的唯一機會。
所以他使出渾身解數,恨不能抓住每一個時機,親得她暈頭轉向意亂情迷。
這兩個都是憋久瞭的,那積蓄的精力如今都能把她逼瘋。
她夾在二人中間,光是聞著他們濃鬱的情欲氣味就渾身酥軟,更別說還被前吻後肏,兩張嘴全不落下。
尤其一個抽條高大,一個健碩結實,把她小小一隻夾在中間,無處可逃。
身體裡的性器感覺到她逐漸動情,狠狠地動瞭幾下,她嗚咽瞭一聲,舒服到快要窒息瞭,胸前的奶水又開始流淌。
紀蘭亭已經抽空瞭她胸腔的空氣,索性從她唇舌一路往下,啃噬著她瓷白的脖頸,又咬住乳房“進食”。
後面的沈隱似乎不滿紀蘭亭的分食,不甘其後,隨著她穴肉的松動加快瞭抽插,也忍不住半起身湊過去,咬住她另一隻乳房。
她的情欲被充分調動,舒服得不斷吟叫,下體的水流出來打濕瞭床鋪,奶水更是不斷溢出。
而他們倆就著這淫亂的交媾吸奶,這感覺跟之前還完全不同。如果說剛才兩人一起吸奶是在進食合作,那現在就是在搶食競爭。
不知何時氣氛變得不那麼和諧瞭,她被吸得乳尖中熱流一陣更甚一陣,原本腫硬得石頭般的奶房,早已柔軟沒瞭存貨。
可他們顧不上體貼她,反而暗流湧動互相較量起來。
樂此不疲爭先恐後,吸吮著她乳管中新鮮分泌的養分;穴道中還被兇狠抽插著,刺激她分泌更多。
這仿佛成瞭一個無止境的循環。
她覺得自己變成瞭產乳工具,仿佛他們就是要榨汁出乳。
爭奪、拉扯、比拼……她的身體成瞭硝煙肆虐的戰場,俯仰皆不能自主。
“沒有瞭……不要再吸瞭……”那種被當做食物一樣榨幹吸盡的感覺令她恐慌,乳頭已經被吮到麻木腫脹,乳孔被高頻奶流沖激得疲勞發熱,他們還不肯放過……她恐慌求救,卻淹沒在嘖嘖的吮吸聲和嗶啵的抽插聲中。
沈隱到底憋久瞭,眼看她滿臉小羊羔一樣的害怕,他狼血沸騰,精流頃刻而出。
龜頭在夾吸中一陣陣膨大,他低吟一聲,把積蓄的思念全射進她身體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