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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4章 夢寐以求的母奶

  飯後,有紀蘭亭這麼個大燈泡在,三人聚在客廳看瞭會電視,隨意聊瞭聊近況,便回房睡覺瞭。

  沈隱卻有點“疑心生暗鬼”的意思。

  分居兩地可以麻痹自己不去想,妥協回傢就無法回避他們已經在一起的事實。他白天暗中觀察過,紀蘭亭的生活用品散佈在這所房子裡,儼然男主人一樣。

  他原本計劃一步一步來,可想到紀蘭亭每天都能抱她,他突然覺得自己的克制沒滋沒味起來。

  紀蘭亭去睡書房瞭,可書房的床一看就是堆雜物用的,而他的臥室也沒有外人痕跡,顯然紀蘭亭平時都在瑛瑛床上。

  想到紀蘭亭和瑛瑛平時都同床共枕,他翻來覆去地睡不著。

  其實他想岔瞭,書房的床是之前買來給月嫂睡的,後來閑置堆雜物瞭,瑛瑛也一直沒肯同床,紀蘭亭之所以沒睡沈隱的房間,而是一直睡沙發,就為瞭夜裡能及時聽到小baby的動靜,好幫忙換尿不濕——傢裡秘密太多,瑛瑛擔心被說閑話,月嫂走後就沒用過保姆。

  別看紀蘭亭動輒耍流氓調戲瑛瑛,實則不敢真的強迫她,哪怕每次求歡時都被拒一臉,明知她說沒恢復好都是裝的。

  但沈隱可不這麼想。他骨子裡的強勢其實跟沈瑾瑜和賀璧一脈相承,要不然也不會逼到自己用絕對分離才能排解,以己度人,朝夕相處是絕不會放過她的,因此總覺得紀蘭亭睡書房是演給他看的,便悄悄到她門口。

  恰好聽到她的呻吟聲,忍不住臉色鐵青,猛地擰開瞭門。

  幻想中的捉奸並沒有,隻見她靠坐床頭,衣衫半裸,就著昏黃的燈光,正用手往一個小奶瓶裡擠奶,已經裝瞭小半瓶。

  頓時滿眼都是她白嫩嫩的乳房和粉紅的乳頭,怒氣轉瞬無蹤,移不開眼去,喉嚨一陣陣幹渴。

  “你……”她嚇得手一抖,奶瓶口錯開,乳房彈跳著挺翹在空氣中,一滴滴的奶順著乳尖滴落,就像頂級濃鬱的石鐘乳。

  奶液滴落在床上,甜香味彌散在空氣中,令人感到暴殄天物。

  他呼吸聲都粗重瞭起來,空氣裡充滿瞭荷爾蒙,氣氛變得臉紅心跳,令人不敢想象會發生什麼。

  他反手把門帶上,毫不避諱地盯著她那裡,目光炯炯向她逼近。

  今天她把小月亮的衣物打包交給瞭紀傢的育兒嫂,結果粗心大意,把吸奶器當成奶瓶也混在裡面瞭,她奶水充沛,半天不消耗就堵成瞭饅頭,晚上漲奶漲得睡不著,隻好徒手擠,剛才碰到腫脹的奶塊,就疼到叫出聲來,誰知道……

  見他關門不走,她也不知為什麼害怕慌張,把奶瓶放在一旁,放下衣襟遮住,若無其事解釋著:“周末月亮不在,我就自己擠一下,不然堵奶難受。”

  “有多難受?”他聲音異樣,有一點嘶啞,自然而然地坐到床頭。

  隻是說話的功夫,她胸前的睡衣已經被奶漬透瞭一片,濕噠噠粘在胸口,凸出瞭乳頭的尖尖,看得他渾身發熱,喉嚨發燒。

  “就是、就是、會像石頭一樣……”她被他盯得發窘,就好像她還赤裸著沒有遮擋一樣,忍不住用手交叉護住胸前,轉移話題:“不早瞭,我要睡瞭……”

  兩個人分開這麼久,情感上糾纏著,身體上卻很是陌生瞭,她能接受他的親吻,卻不太能想象一下睡到一起。

  沈隱本來也想給她緩沖,可她渾身的奶味簡直讓他無法抗拒,堪比春藥,他快要被撩瘋瞭。

  有誰能想象這麼一個在外清俊冷傲的男人會饞母奶饞得要命呢?他恨不得一頭紮到她懷裡,在她奶水滋味裡徜徉,光聞著那股味道都覺得前所未有地滿足,如果能吃一口,那更是此生圓滿,曾被冷暴力的苦頭簡直不算什麼。

  當然,人都是得寸進尺,真要緊密相貼,他又怎麼可能隻滿足於聞一下吃一口呢?

  “我幫你……”他沒給她反應時間就霸道地扯開她雙手,撕開衣襟,粉嫩的乳頭暴露在空氣裡,正滴答滴答沁出乳白色的奶汁。

  他捏住乳根輕輕一擠,乳汁就噴泉一樣射瞭出來,噴瞭他一臉。

  她臊得滿臉通紅,連忙雙手捂胸:“你快去睡覺!”等他走瞭,她一定把門鎖上!

  他還伸出舌尖舔瞭舔流到自己唇上的奶滴,臉色越發意猶未盡瞭。

  讓他走,不可能的。他對吃奶一向有執念,何況現在真的有瞭奶水,那滋味,光是想象都激動得發抖,更別提剛才嘗到瞭……

  淡淡的甜甜的,還有獨屬於她的馨香,令他蟄伏的獸血沸騰。

  可是還得顧忌很多,畢竟經過當初沈瑾瑜的設計,他現在不敢直接用強,怕她對他有隔閡。

  身體按下不動,收起鋒利的爪牙,裝可憐地環住她的腰,貪嗅著奶香味,臉上寫滿瞭傷痛:“媽,我小時候斷奶早你記得吧?”

  “你對我好狠,還打我!我那麼小,做錯瞭什麼?”他描述著當時的畫面,添油加醋繪聲繪色。

  “每次想起來就好難過啊,童年的創傷要用一輩子去治愈……”他似乎越說越傷感瞭,一副孤兒的模樣。

  “我……”她隨著他的控訴心虛回憶,動作就軟和瞭下來,被他三下五除二扒掉瞭衣服。

  上半身赤裸,兩輪雪白滿月挺立空氣中,乳尖因為哺乳稍微漲大,剛好是一個適合吸吮吞咽的形狀,令人看瞭就口舌生津。

  “你也是懺悔的吧,現在補給我……好不好?”餓狼已經在吞咽著口水,誘哄著。

  “這怎麼能一樣?”她還是意識到瞭他的引誘,拼命推開他的頭。

  他黯然失落,“那你今年也會給小月亮斷奶嗎?”

  小月亮?她當然要給她吃到自然離乳!

  看出她的不贊同,他似乎難過到想哭,自嘲地笑瞭笑:“……原來隻有我不一樣啊。”枕在她腿上,環抱著她的腰,卻不再動作,似乎被拋棄的小獸,生怕惹她厭煩。

  還要意有所指:“五一才五天假,過幾天我就要走瞭。”

  她一下想起瞭去年他高考前那天,談起去留,他也是這樣枕著她妥協瞭。

  如果再讓他失望,他走瞭就不會再回來瞭吧?

  不得不說,經歷瞭漫長的離別,看似隻是沈隱的妥協,其實她也有些被他拿捏到瞭。

  “下次再見面還不知道什麼時候……”他似乎話裡有話,持續軟刀子威脅她。

  她心一慌,閉上雙眼,“你……吃吧……”她難以啟齒:“就……一口。”

  此時她還不知道,她這個允許打開瞭什麼餓狼枷鎖,從此淪為他的口糧,也成為瞭他每周末飛回雲臺市的動力,想攆都攆不走呢!

  就連小月亮斷奶瞭他也不肯斷,吃得她未來幾年一直泌乳。

  她發誓,如果知道他未來雷打不動,每周末都要回來纏著她吃奶,還不分場合地想吃就吃,她一定不會答應的!

  得逞的他此時還很乖巧,一副易於滿足的模樣,仿佛小baby一樣無害地躺在她懷裡,享受這樣被母愛環抱的美好時光。

  他貪婪呼吸著近在咫尺的奶味,她獨特的奶香味,有種飄飄欲仙的快樂。

  仰頭摁住乳房,叼住粉嫩的乳頭,輕輕一吸,豐沛的乳汁就灌入喉嚨。

  他好像吸毒瞭一般爽,不斷地嘆息,舌尖蹂躪著乳頭上的感覺豐富的蕾粒,更是用力一吸,激流般的乳汁就汩汩噴射,滋潤著他饑渴的喉嚨。

  乳汁是對稱的,一隻乳房奶流不止時,另一隻也無法幸免,就好像雙生水龍頭。

  因此當他躺在她腿上,仰頭吸著奶,另一隻奶的奶水也噴濺到他臉上。

  他滿臉滿嘴都是他夢寐以求的奶水,激動得渾身發抖——沒辦法,這就是他特殊的性癖。

  除瞭媽媽,誰也滿足不瞭。

  人生能得到這樣一次機會,他感覺以往那些不足全都被治愈瞭,再無遺憾。

  而他身體也燥熱瞭起來,仿佛喝到的是什麼春藥,下體頂出那麼明顯的形狀,忍不住抓住她的手,隔著褲子安慰自己。

  “停……停……”她試圖讓他履約,可根本做不到。一口限量早已成瞭無限暢飲,他持續吞咽的滿足聲令她心軟縱容。

  事到如今,她也根本推不開他,他的腦袋像是長在瞭她乳房上。吃到母奶的他完全脫去瞭平時的從容,之前被下藥也沒嗨成這樣,滿臉迷醉,眼神狂熱,像貓得到瞭貓薄荷,像極度癮君子亟待滿足,要把她從外到裡吃個精光。

  他在“需求”中失控,她亦在“給予”中沉淪。

  那是一種奇異的感覺,母奶通過吸吮源源不斷被他喝掉,他是那麼需要她依戀她,她內心忍不住升騰起一陣陣滿足,身體卻越發燥熱空虛。

  “嗯……”她眉眼染上欲色,奶水越發暢通無阻。手感受到無與倫比的堅硬,她下面竟然也穴肉發熱,久違地濕透瞭內褲。

  男人的吸法和小baby始終是不一樣的。小baby隻是單純機械地進食,男人卻是謀奪著雙重進食——既想吃她的奶,還想吃她的人。

  他仰望的眸光裡漸漸摻雜瞭不同,鎖定她欲色妖嬈的絕美面孔。

  她預感到什麼,掙紮瞭幾下,可惜手軟腳軟,跟小貓撒嬌一樣,也隻能由著他為所欲為。

  仰起頭閉著眼,唇齒快要咬破,依然無法抑制發出撩人的呻吟,根本顧不上隔墻有耳。不知不覺挺起胸脯喂給他更多,克制徹底崩斷,手更是下意識配合著,伸進瞭他的內褲裡,感受著肉器在手中硬邦邦彈跳,那是禁欲一年的份量。她再無矜持,握住已經濕膩的龜頭上下撫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