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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8章 前後夾攻,場面失控

  女人軟泥樣躺在地上,腿打著顫試圖並攏,卻最終沒能成功。

  五官精巧四肢幼細,海藻般的長發沿著雪白削肩鋪瞭一地,有種獻祭般的驚心動魄。

  除瞭胸脯和臀部再無一絲贅肉,線條渾然天成圓潤流暢,倒真像極瞭高定充氣娃娃。

  隻是下體不斷溢出精液,把整個臀部糊得漿糊一般,污染瞭羊毛地毯……

  即使再廉價的充氣娃娃,也沒被這麼不加節制地濫用過。

  渾渾噩噩陷入昏睡,她以為這就是結束。

  也許隻是個噩夢,醒來一切都會不一樣。

  然而她錯瞭,夜還漫長,一切才剛剛開始。

  沈隱躺在她的胸口,舒緩著高潮後的空虛,含住她一邊乳房依戀地吸,而吸著吸著就變瞭味兒,手在乳肉上越揉越兇,一邊捏擠一邊吸吮。

  沈瑾瑜也不甘落後,俯身抓住她另一邊乳房,叼住乳蒂輕咬,啃噬得乳頭顆粒都膨大敏感,然後用舌尖抵住乳孔飛快舔舐。

  一邊被吸得紅腫變形,一邊被舔的酥癢難耐,敏感的莓果被兩人餓狼一樣吸裹,很快把她從短暫昏睡中強行喚醒。

  隻見兩顆頭顱在她胸脯搶食,色情至極。她的乳肉沒有一刻停歇,被揉弄成不同形狀。

  她連抬一下手臂的力氣都沒有,沙啞著聲音乞求:“別弄我瞭……我受不瞭瞭……”

  可他們似乎更興奮瞭,比剛才動作激烈百倍,想激起她更多反饋。

  強盜總有自己的一套邏輯,她越不想給,他們越要搶。

  求饒也好,求救也好,求生也好,隻要她活著就能肏。

  兩顆頭顱配上宛如父子的面容,一邊叼著乳頭吸得老長,一邊興奮於她似痛非痛的表情……那種惡劣簡直一模一樣。

  這一幕荒謬又淫邪,讓她生起濃濃的墮落感和罪惡感。

  大腦有一瞬間的失神,她想不通:她這輩子循規蹈矩從不出格,為什麼要一再被這樣的人纏上,經歷這樣誅心的罪孽?

  她太累瞭,隻能閉上雙眼,不去看他們。

  可伴隨著這樣的蹂躪,她隻哪怕裝死,也根本約束不瞭身體反應。

  乳房脹鼓鼓挺立,乳尖顫巍巍如蓓蕾,下體更是不受控制湧出一股股熱流,發出噗嘰的聲音,被愛液稀釋瞭的精水就那麼突破羊腸小徑,被沖刷瞭出來。

  這難堪又淫亂到極點的聲音一出,讓沈隱呼吸又粗重幾分,原本膩在她懷裡稍事休整的溫情消失殆盡。

  他不再顧礙她是否能承受,撈起她揉進懷裡,陰莖胡亂戳瞭幾下,很容易就順著她析出“煉乳”的滑膩穴口入進去。

  那裡面,有沈瑾瑜的,也有沈隱的,還有她自己的,已經混成濃稠漿糊。

  穴肉褶皺吸飽瞭靡亂淫汁,卻又違背她本意,諂媚滋潤著始作俑者。

  身體嚴重失水,口渴的要命,她不自覺舔瞭舔口角,卻沒意識到唇周半幹不幹的,全是沈隱的精漿。

  這一幕看得他眼睛都紅瞭,忍不住想捅穿她的子宮!全都射給她!喂飽她!

  掐住她的腰死死往自己胯部猛撞,陰莖進入到深度可怕的禁區。

  “不要……不要……”她不斷乞求。聲音細弱,很快就湮沒在下身響亮的嗶啵聲中。

  穴肉早被他粗暴抻平每一個角落,沒有一處能阻止他危險又邪惡的進攻,他輕而易舉就頂到瞭她那處甜甜圈型的軟肉,嘗到瞭頭皮發麻的爽!

  她的穴肉害怕地瘋狂絞動,把他的陰莖幾乎吸成瞭真空,而龜頭每次懟進宮頸,都被那裡內陷的小眼深深吸住,就像穴中穴,爽得他無視她的痛苦沖鋒陷陣……

  可對承受方來說,恐懼要遠遠超過快感。那不時沖進她宮頸口的龜頭,酸得她捧住肚子嘶嘶吸氣,似乎子宮也因為害怕而收縮,小腹抽搐間仍隨節奏上下顛簸……

  她痛楚呻吟斷續求饒,而他卻體恤全無,爽得公狗一樣粗喘,完全不同於平時的乖巧,什麼葷話都出來瞭。

  “媽……你……你好浪……”伴隨著她下面噗嗤噗嗤的水聲,他像個混蛋一樣,把他敬愛的人羞辱成蕩婦,他甚至抓著她的項圈禁錮住,每當她稍有逃避,就把她死死帶往自己的方向,一邊狠狠深頂一邊下流冒犯:“小賤貨!肏死你!讓我肏死你!”

  儼然變成瞭另一個沈瑾瑜。

  這就像破窗效應,她已經墮落瞭,淪陷瞭,失格瞭,男人就會傾向於更糟糕的踐踏、更不留情面的索取、和更重口味的凌辱,把她拉入更深的泥濘,來滿足得寸進尺的性勒索。

  尤其是原本對她有著濾鏡而束手束腳的小狼狗,一經釋放,往往反差巨大。

  沈隱本性跟沈瑾瑜相似,對她充滿瞭掠奪欲占有欲。

  對她長久以來的克制禮遇,有一半是她親身教導下的耳濡目染,想變成她期待的“君子氣”,另一半則是因為她身體不好,因為愧疚而贖罪。

  沈隱從來不是真正的紳士,那隻是用來討好母親的生存之偽。段楚楚逼出的冷漠一面才是真。事實上,他最獸性的生殖器給瞭沈瓊瑛,最柔軟的腹毛也給瞭沈瓊瑛。

  但她身邊情人前赴後繼,他從未真正完全擁有她。他的身心在長久不安中備受煎熬。

  現在酒和藥把洪水猛獸盡數釋放,讓隱忍壓抑得以奔騰宣泄,負面情緒決堤而出。

  她紅著眼睛眼淚不斷,哀怨而痛苦地看著他。

  他若有所感,卻敵不過邪惡本能,一手捂住她的眼睛,下身愈搗愈勇,甚至直想破開那道神聖之門,肏進他的孕育源頭。

  身後的沈瑾瑜遲瞭一步,從背後合抱,跟她耳鬢廝磨。

  “滾!”她沒忘記這一切拜誰所賜,紅腫的眼睛裡藏不住厭惡,聲音則透出濃濃恐慌。

  他們已經輪流和她……還要怎樣?一定要同時狎昵提醒她有多惡心骯臟?

  他們跟她都有血緣,又互有血緣,那血緣羈絆甚至可能比她想象的還要深!

  但凡能有點力氣,她寧可死瞭,也不願承受這折磨!

  沈瑾瑜瞇瞭瞇眼,盯住沈瓊瑛的目光越發不善起來。

  血液裡狂嘯著要叫她痛!隻有痛她才能順從!

  蓄謀已久的肉棒抵住瞭她後穴可愛的小褶皺——他以為可以拿走她另個第一次,極度躍躍欲試。

  曾經無數次顧忌著而沒付諸行動,此時的他經歷過陽痿,勃起狀態不穩定,身體就像將沉不沉的破船,還有什麼好顧忌的?隻想把未竟的遺憾都嘗試一次。

  “不行!——不!——啊!——”她嚇得出瞭一身虛汗,打起瞭寒顫。

  好在他似乎隻是無意間碰到,陰莖又移走瞭,在二人交合處磨來蹭去,似乎隻是等待候補接力。

  伴隨著沈隱這半天的抽插,陰道裡不斷湧出白沫般的潤滑,以花穴為中心,不要錢般噴灑輻射,很快糊滿她臀部。

  沈瑾瑜的陰莖就在她穴口伺機而動,不斷搜刮著她被榨出的白沫,不嫌臟地蘸著那些又腥又騷的混合體液,直到整條陰莖都糊滿瞭,變成滑膩膩一條,立馬暴露猙獰的野心,朝後面那朵毫無防備的小花無情戳刺。

  這一次,再無任何試探遊移,不容置疑地往裡擠。

  “啊啊啊!”她淒厲地叫破瞭音,比之剛才恍若斷氣的聲音,像是回光返照。

  他從來都是這樣,能暴虐占有就絕不會給她擴張適應的機會。他甚至希望她流血,這樣更符合他對“第一次”的期待。

  可惜的是,即使她的菊穴秀氣至極,隻容納瞭他一小半,到底也沒有流血。

  倒是他,再不強硬點,都快被擠出來瞭。

  她體格弱盆骨小,小腹前後空間總共就那麼大,而沈隱還沉醉於肏她的宮頸,每次那狠勁兒,都連累得他不進則退,差點被擠出來……

  且沈瓊瑛緊張恐懼,菊穴痙攣收縮,不斷“咬緊”他的龜頭,“勒”得他差點繳械。

  他硬是把快滿格的射意憋回去,直到遊刃有餘瞭,這才拿話哄著她:“別怕……乖……第一次……放松就不疼瞭……我慢慢來……”實際哄著哄著,卻趁著她失去戒備,發狠全力刺瞭進去。

  沈瓊瑛又是一聲慘呼,手指在空氣中無力虛抓,隨後徹底失去瞭平衡,軟倒在沈瑾瑜懷裡,隻能不甘心地任人魚肉。

  劇痛倒不至於,畢竟她也不是真正的第一次。但兩度在松弛中被他騙襲,她無論生理心理都飽受折磨。

  那一下的力度,但凡有餘力她會立即彈跳起來,但此時的她隻能空洞睜大瞭淚眼,嘴唇哆嗦倒吸著氣,絕望承受。

  沈瑾瑜用手一抹,遺憾於仍未見血,好在她“破處”的失態也讓他深感快慰,惡劣地就著她的臀瓣加速抽動。

  幾乎沒被開發過的菊穴,冷不丁被粗暴對待,她的腸道瘋狂蠕動,連帶著括約肌也痙攣著,刺激得沈隱也不管不顧發起總攻。

  從裡到外,沒半點空間屬於自己,全都被入侵者殖民,淪為褻玩的容器。

  兩根肉棒凌亂地競爭著她體內的地盤,沒有任何章法,橫沖直撞著她的穴道和腸壁,都不肯吃虧,想把對方擠出去。

  她淚水口水很快糊瞭滿臉,把嘴角的精斑都給沖化瞭,糊到瞭頭發上打瞭縷。

  口齒不清地控訴:“你們……不能……這麼對我……”

  再這樣,她會死的吧?

  可她不知道,這副殘敗的樣子最能勾起男人邪火,對方惻隱全無,反生出些狎褻奇想,鼓噪不斷。

  “好……溫柔點。”沈瑾瑜目光幽深,忽然調整瞭步調,和沈隱同進同出。

  看似妥協,實則因為頻率的一致,力度反而增大瞭。

  兩人一齊固定住她的腰肢,不給她任何退縮扭動的機會,齊頭並進,重疊的啪啪聲響亮到令人心悸!

  光憑聲音,完全無法想象中間單薄無助的女人承受著那樣力度的刺激!

  “不……不……”她奄奄一息的吶喊,唯自己能聽到。

  小小的幽谷被兩人互為犄角般幾乎頂穿,女人嗚咽哆嗦著,肌肉和神經被肏到失控,尿液腸液愛液失禁得一塌糊塗,爛糟糟淋下。

  那激流力道之大,直滋進瞭毫無戒備舒張著的馬眼裡,兩股精液也打著激靈飆射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