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瓊瑛從來沒想過男女之間還能這樣。
窮盡她對性的匱乏認知,也想不出這麼多花樣。
當初沈隱走後路讓她流血,她半分快感也沒有,隻以為那是單純的傷害。
可眼下或許是一回生二回熟,又或者因為酒精和藥物,疼痛不適中,夾雜著說不清道不明的感覺。
她不敢細加體會,但確實莫名激蕩,失禁得一塌糊塗。
兩穴都灌滿瞭精液,又滿溢出來,模糊瞭楚河漢界,使彼此界限曖昧。
極致的刺激根本不是纖弱的身體所能承受,她的自我保護機制頻頻示警,使身體在崩潰的邊緣松懈下來,再次陷入昏迷。
然而眼下即使她是一具屍體,他們也絕無可能停下來放她安寧。
隻因這樣淫亂交疊,聯成一體,個中滋味不僅僅讓她瀕臨崩潰,也令男性快感加倍。
兩個穴道都因為她的恐懼而絞縮到極致,吸得陰莖欲罷不能;且因為承受瞭雙份快意,她也回饋瞭雙倍應激,這是多麼美妙的成就感?
尤其對於缺乏自信的沈瑾瑜來說,他如今感官刺激還在其次,最需求的就是性事上的心理滿足和成就感。
很明顯沈瓊瑛這副“沒見過世面”的樣子愉悅瞭他。
她越是欲生欲死,他們越是欲仙欲死,越想令她生死不能。
基於這種默契,誰都沒舍得撤退,很快在她蠕動著的穴道裡又旗幟鮮明、硬如烙鐵,緊鑼密鼓動起來。
原本上一輪還因為她太緊,勒得陰莖有些痛,這次有瞭豐沛的汁水,緊還是那麼緊,卻爽快絲滑多瞭,於是陰莖進出的頻率力道和深淺都不斷刷新紀錄。
之前兩根陰莖互為犄角,才隻入到七分,現在硬捅到根部,可想而知穴道盡頭的肉膜遭受何等擁擠的踐踏。
那感覺太強烈,連昏迷都無法逃避,做夢都在延續著!縱然身體想自保,騷擾卻一陣強似一陣,昏睡還能有什麼用?
當夢境跟現實相差無幾,全然對應著他們的放肆奸淫,這種神經衰弱式的昏迷完全無法達成身體自保的機能,沈瓊瑛不堪其擾睡睡醒醒,屢屢被欺負到嚶嚶哭泣。
她真的好痛苦,就像囚徒,一面被審問到疲勞的臨界,一面被強光照射眼睛。
而身體自我修復的一再打斷,也使她狀態更差。
眼神恍惚,意念薄弱。
被夾在兩個復制粘貼般的男人中間,時刻被提醒著他們淵源匪淺。
他們興奮忘情時脫口而出的“媽”和“姐”更是把她逼瘋。
而這些都比不上身體在極限拉扯下的反應要難堪!
難受中夾雜著歡愉,粗暴中挑戰著極限。
體內的空間被擠壓到沒有,他們還在持續深入,各憑本事各自為政,極盡角度往她盡頭裡捅。哪怕沒有路徑也要鑿辟貫通,那勢頭像是暴力開山者,要把她中間阻隔的薄膜也破壁捅穿。
如果說以往性交是蹦迪,過勞過量還能昏迷;那此時的性侵就是蹦極,衰弱疲倦仍被迫懸在空中極盡刺激。
每一下都刷新著闕值,把她拋往欲望之巔。
想昏迷都成瞭奢侈。
當做愛成瞭做虐,性交成瞭剝削,這種不間斷高強度的性愛是要命的。
危險刺激,靈魂顫栗。每一次撞擊都幾乎令心臟驟停。
她甚至能清晰感覺到中間肉膜在被撕扯摩擦,被龜頭攻擊出你來我往的凹凸。
“為什麼……”她不知道是在問誰,又或許單純認不清狀況。
畢竟她看起來糊塗又可憐,似乎被肏到神志不清瞭。
兩根肉棒彼此擠壓較量,她菱唇微啟,倒吸著氣,溺水的魚一樣抓住沈隱求救:“啊……啊……不要……唔……”
“要死瞭……要死瞭……嗬……”
誰來救救她?她好怕!真的好怕!!!她怕那種強勁的沖擊,怕逐漸失控的身體,更怕自己變得越加不像自己……
沈隱不是完全沒有感知,不是意識不到不妥。
可這類性藥多少都有擴張血管的作用,配上烈酒就更火上澆油。
機械泄欲還好,而每次稍有不對,一想調動心力思考,就會頭痛欲裂,心悸胸悶,血壓不穩,眩暈難當。
出於身體自保本能,就像她不時昏沉一樣,他每次警醒不瞭幾秒,就會被迫趨利避害恢復原樣。
在這樣的墮落中,他連自救都做不到。唯一能做的,就是親吻她的臉頰嘴唇,給予她更多親昵和撫慰,而胯下力道半分沒落。
在這一刻,沈瓊瑛是恨著沈隱的。
猶如被最不可能的忠犬背叛,世界裡隻剩下無邊的惡墮,再沒瞭光亮。
哪怕情有可原,也不想原諒!
她被動應承著他的愛撫,目光黯淡而絕望。
沈瑾瑜見不得她眼裡隻有沈隱,哪怕是恨!於是他加速撞擊,同時狠咬她的肩膀。
無論什麼時候,他對她的欲望總是像肉食動物一樣,充滿瞭掠奪和懲戒。
溫柔與粗暴,戀人與強盜,微彎的香蕉對上直挺的甘蔗。
她的身心一如前後穴間的肉膜,被兩人矛盾撕扯。
一邊被愛撫著,一邊又疼痛著,她隻能夾在天堂地獄中間,痛並快樂著,漂浮再墮落。
兩根肉棒漸漸從試探磨合進入白熱化廝殺,遊刃有餘更勝之前。
間隔中敏感的肉膜被打鐵樣錘鍛,她快心悸到死,根本不敢去感受駭人的細節,無助而混沌,反復呢喃:
“為什麼……為什麼……為什麼……”口水被肏到不間斷分泌,還來不及吞咽,就沿著口角狼狽流落。
為什麼要這麼對我?
他們不想聽她這樣掃興的說話,也回答不瞭她的譴責,隻能身體力行把她逼往欲望的角落,同流合污。
肉棒隔著膣腔操練,肉膜被你頂我撞,兩邊都能感受到對方形狀,雄性天性使他們鉚足瞭勁舒展自己擠壓對方……卻沒有想過,這樣的角力,會讓她感受到怎樣的折磨。
從裡到外都扭曲瞭,雙腿像是人偶般散落,歪斜癱軟岔在兩邊,像是被硬生生肏到折斷。
她原本身體過度敏感,思想包袱也太重,保守矜持憂慮重重,很難在這種驚世駭俗的亂倫中放得開,也很難在這樣竭澤而漁的開發下享受到。
哪怕之前高潮失禁,都始終是身體不由自主,驚懼遠遠大於快樂。
反復昏迷又被強行喚醒,身心衰弱意志薄弱,一切顧慮都被他們碾壓且填鴨式的強制性交摧枯拉朽,酒精和藥物的後效亦隨著時間推移趁虛而入,欲望浸染清明。
就像是處女多經歷那麼幾次,再被動無趣也會蛻變成熟女,在經歷瞭疼痛不適、隱忍壓抑、蠢蠢欲動一系列過程後,她的矜持羞恥被盤剝得渣兒都不剩,得以一絲不掛輕裝上陣,漸漸適應並享受其中。
原本不加體會辨別的細微之處,觸須般蔓延發散;原本潰散透支的精力,亦隨著身體的躁動而短暫聚攏。
隨著膣肉腸道不再緊張,恣意放松,體會入微,雙穴同插的刺激何止翻瞭兩倍?快樂攀著脊髓,沖擊著大腦,令她失瞭矜持,癡態百出。
“啊啊啊重……重啊……再重些……”表情忘我而迷離,呻吟近乎淫聲浪語:“啊啊啊……舒服……好舒服……”
“好深……肚子要……捅爛瞭……啊……”
“爛瞭……爛瞭……被插爛瞭……”她是個跟弟弟兒子相奸的爛人……她被他們的陰莖插得好爽……她爛掉瞭……
他們猩紅瞭雙眼,盡根捅入,卵囊在激烈的拍擊中亂飛,因她的淫叫陷入瘋狂。
甚至連他們原本被她詬病芥蒂的倫理身份也不再成為阻礙,她為瞭更快樂而無恥諂媚,什麼都能說出口:“啊啊啊要……要舒服死瞭……小隱……瑾瑜……我好愛……好愛你們插我……插我……插死我……啊……”
這份拋開世俗不顧一切的忘恥奮勇,恰恰是他們最渴望的,哪怕她隻是因為欲而不是情。
他們簡直不能更激狂,恨不得用最強勁的進攻回應她,給她至高無上、淋漓酣暢的快樂嘉獎。
像是末路狂徒,肉刃亂捅亂搗,砰砰的聲響交疊環繞,恥部撞擊出殘影,她的恥骨被震到發痛。
大量黏膩白液在肉器交合處拉絲跳躍,粘彈舞蹈,簡直淫靡入骨。
他們此起彼伏地嘶吼著,對她宣泄著粗口的愛意:
“騷貨……肏死你……肏進媽媽的騷子宮裡……”
“……姐姐的浪逼……好會吸……”
得到她的鼓勵,他們如何能叫她失望?恨不能肏爛她的騷穴,讓她發出更熱情的邀請、更動聽的贊美。
兩根陰莖有志一同,一次比一次更兇猛,在亦敵亦友、似廝殺似協力般的共同沖撞中,合力把她拋送上絕頂雲端。
大股大股的潮汐從她身體裡傾巢湧出,幾乎是噴灑出來。
高潮一浪又一浪,令她骨髓都顫栗,神經都蕩漾,在磅礴巨濤中久久共振,無法抽身。
她脫力靠在沈瑾瑜的懷裡,又死死勾住沈隱的脖子,溢出酥媚婉轉的忘情吟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