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瑾瑜對待沈瓊瑛向來談不上尊重,從沒有過現在這種坦率的沉迷和熱忱。
這種真誠的渴慕是少年氣的沈隱才具備的,因此沈瓊瑛很容易就麻痹在完美體驗中。
細弱的腰肢被手掌握住,一下又一下托住上下拋送。
每一次降落都伴隨著更深的突入,讓她意識越來越混沌迷朦,癡癡看著眼前的男人——就像她穿越時光跋涉世俗,來到小隱最臻完美的年齡。
不知何時胸前環住一雙手,迷戀地捧住她一對綿軟的白乳。
感受著胸前適時而來的揉弄,她不由舒服得哼出瞭聲。
身後的人得到鼓舞,更是貼上她的後背,一邊熟稔襲胸一邊溫柔親吻。
沈瓊瑛被他攫住瞭下巴,嗚嗚咽咽地口舌相交。
很神奇她錯頭又看到瞭少年的小隱,分不清錯亂的時空。
直到溫情打破,她的臉又被沈瑾瑜搶過去,捧住熱吻,換成不同的味道。
就在咫尺之間,你爭我奪地被輪著濕吻,是比輪交還要刺激的滋味。畢竟性交充滿著原始韻律,而接吻卻總是愛欲並重。
唾液似乎比酒還醉人,以至於她顯得可憐又順從。
他們爭相攻占她的口腔,讓她分身乏術應接不暇,曖昧的銀絲順著唇角拉扯不斷。
被宛如3D打印的兩張臉爭奪註意力足夠震撼,她幾乎陷入窒息。
大腦更是迷惑不解:為什麼有兩個小隱?多荒唐啊!如果自己對面的人是沈隱,那後面這個又是誰?
即使再遲鈍,也從那口舌唾液截然不同的滋味裡分辨出瞭不對。
她是三人裡喝得最少的,藥物也隻有一種會起作用。
何況她身體底子不好,調理時間還短,本身對於食物藥物的吸收就遜於常人。
因此她能清醒過來倒不算意外瞭。
思維掙紮的過程有些痛苦,但她終於從兩個面容裡找出瞭不同,想起刻意逃避著的現實——帶給她無限黑暗的沈瑾瑜。
怎麼會這樣?怎麼會這樣??
她的精力不足以深入清點影響和後果,隻是本能感知禁忌又羞恥,意識到正在發生瞭不得的事。
換兩個人她還不至於這麼警醒,但沈隱和沈瑾瑜,關系實在微妙,這樣的淫亂根本不被允許。
“放、放開我……”她在沈隱的親吻中艱難發聲,胳膊抵擋著沈瑾瑜的胸膛,下身也沉住不動,緊蹙眉頭不願再配合。
渾身寫滿瞭抗拒,恐懼的眼神卻獨獨針對沈瑾瑜一人。
就像是被打碎的贗品,沈瑾瑜僵持片刻,已經被她從懷抱裡趁勢掙脫。
性器分離,原本無限放大的性快感戛然而止,她的腦子也稍稍恢復瞭不大靈光的思考。
滿地狼藉的衣衫,和淫亂的兩男一女,簡直令人道德炸裂!
尤其兩張肖似父子同源的臉,殘酷挑戰著她為人的底線。
臉色變得慘白,跌跌撞撞向沙發爬去,想要穿衣遮體。
沒想到最先截住她的卻是沈隱。
他喝得最多,又曠瞭好一會兒,已是箭在弦上忍無可忍瞭。
堵在她的前面,陰莖對著她的鼻尖,“媽……別走……幫我……”
他那裡高高翹起,原本幹凈的淡粉色憋到發紅,還不住彈跳顫栗,急需宣泄磅礴的精力。
如果說一開始就面對這混亂,沈隱還能生出警惕克制,現在已經經歷過一場酣暢淋漓的“熱身”,就像吸毒到一半,欲罷不能瞭。
沈瓊瑛來回躲閃,沈隱卻鍥而不舍,她狠掐瞭他一把:“你放清醒點!”剛才一系列動作已經耗費瞭她不多的體力,說不瞭兩句就氣喘籲籲:“搞清楚……這是什麼地方?!”
沈隱臉上閃過一絲掙紮的痛苦,愣在原地。
他其實算是自制力極強的,但第一次嘗試這種藥,在確認瞭是她之後,就徹底摘掉瞭金箍,再也戴不回去。
之後的一切,以及多餘的人,就因為居心叵測的惡意而不可控瞭。
沈瑾瑜介入,不僅是因為久違的勃起恰逢其會;更是因為嫉恨沈隱得到瞭那份特殊,想要玷污毀滅。
他想報復!想惡心所有人!
這份愛戀跨越世俗提純結晶,再珍貴又如何?一朝匯入渣滓,那就什麼都不是。
愛情太奢侈瞭,大傢都當渣滓就好瞭。
沈瓊瑛哆哆嗦嗦才夠到瞭上衣,就被一把揪住腳踝往後拽,重重從沙發摔回地上,隻來得及把衣服攥在手裡。
沈瑾瑜本就是做到一半上不去下不來,怎麼可能坐視不理?
他從背後又欺身上來,動作比之剛才更粗暴瞭幾分。
隨著他勃起越來越持久穩定,他就越不需要再模仿沈隱。歸根到底他的自尊也不允許。
剛才冷不丁被沈瓊瑛戳穿逃走,他臉色鐵青,第一反應是會不會再萎——
還好,或許這兩種新嘗試的藥物真的對他有用,又或者能給他最愛最恨的人添堵這缺德事太爽,雖然拔出後陰莖又失瞭銳意底氣,但他邊擼邊幻想她剛才的熱情,又堅挺瞭下來。
沈瓊瑛愣瞭愣,心中一陣陣下沉——
她突然想到,就算她有力氣逃離,真敢放任小隱留在這裡嗎?
現在的沈瑾瑜根本是個怪物!
因為這樣的絕望,當小隱再次被本能驅使,試探送上陰莖時,她怔忪中,沒有推開。
她抬頭看著他,深感有口難言,囁嚅瞭下唇。
他根本體會不到她的煎熬,反當做默許,從終於開口的唇縫捅瞭進去。
“……唔!”本能想後退已經晚瞭,肉棒倉促,沒有什麼緩沖地破開舌頭,碾過舌根,直沖嗓眼。
上面還帶著他和她剛才交合的味道,又因為新的彈藥而散發出濃烈雄性氣味,就像危險而硝煙十足的火炮。
沈隱憋瞭半天,終於得到機會,說什麼也不會放她走瞭,高高仰起瞭頭,抱著她的後腦勺前後抽插。
他今天真是失控瞭。要知道他一慣強勢裡帶著溫柔,可從來不會這樣不管不顧肏她的嘴。
“唔……不……別!!!唔嘔……”她嘴裡塞滿瞭他的粗大,抗拒的話音被捅成瞭漱口般奇怪的發音,淹沒在咕嘟著口水的嗓子眼裡。
身後的沈瑾瑜擼得差不多瞭,也把恢復瞭硬度的肉棒狠狠刺入瞭她臀縫之中。
她腦子嗡一下大瞭,隻能眼睜睜感受著身後的肉棒進入身體。
如果說剛才是稀裡糊塗被肏瞭,那這次就是清醒清楚地被肏瞭。
她明明是抗拒的,卻偏偏沒有抗拒的餘力。
眼睛因為深喉生理性發酸,四肢像是棉花一樣綿軟無力。
而她就像奴犬一樣夾在中間,沒有退路,哪怕她再清醒,也無力阻止!
這種時候,清醒反而成瞭痛苦的根源!
然而還來不及痛苦,身後的肉棒已經插得她無法思考。
酒中藥物隻有R粉會對她起作用,而這種藥物的作用剛好是放大或混淆感官的快樂。
要不怎麼說是字母圈調教必備?那足以擊潰任何引以為豪的自制力。
當你還沒進入性交時,你還有抽身而退的機會;等你因為性交而狂歡,那就隻有淪為感官的肉奴隸。
在SM中一些邊緣群體甚至會嗅著R粉去吃屎,都會覺得快樂上癮!
對於大眾來說,性交遠比吃屎來的刺激,因此沈瓊瑛碩果僅存的清醒很快就蟄伏下去,身不由己墮落投誠。
那感覺真的太舒服,就像是極癢的地方被不停搔撓,讓她忍不住搖擺著臀部配合對方的韻律,淪為一條沒有尊嚴也不需要自我的騷母狗。
下面舒服瞭,穴肉蠕動絞吸,上面也不自覺含住那根最愛的香蕉,主動舔吮吸啜。
原本倍感折磨的深喉,配合著身後的抽插,反而有瞭令人瞳孔放大的快樂。
一個要撞透她的子宮,一個要刺進她的胃,她眼神渙散,涎水蜜液橫流。
嗓音裡發出瞭幼貓一般,似慘非慘、誘人至極的嗚嗚叫聲。
像是被虐瞭,又像是被虐爽瞭。
這種爆破般的快感甚於一切。她不由自主岔開瞭跪著的膝蓋,以便沈瑾瑜進入得更深些,前面更是順從打開瞭喉嚨,主動吞咽沈隱的全部。
她的配合更甚任何藥物,沈隱和沈瑾瑜很快就放開瞭顧忌,一前一後穿刺她兩個洞。
不是沒試過在沉淪前掙紮,隻是換來瞭更劇烈的沖撞。反復嘗試瞭幾下,她再也不敢瞭……
而這樣迅猛的前後夾攻也徹底榨幹瞭她最後一點餘力,她再也跪趴不住,像被玩壞的娃娃,四肢打著擺子翻倒在地毯。
但這插曲對他們並不算什麼。
沈瑾瑜眼疾手快,直接把她掀到正面插瞭進去,一雙勻停玉腿掰開無限,比剛才跪姿入得還要暢快,拍擊出響亮的啪啪聲。對於許久不行的他來說,這種傳統的姿勢和悅耳肉器聲無比激勵振奮。
而沈隱抱著她的腦袋不得其門而入,幹脆騎到她臉上,毫不憐惜抽插“嘴穴”。他對她的感情始終夾雜下克上後的先天敬愛,這是他清醒時絕不會也不敢的,他跟沈瑾瑜的區別就在於哪怕忤逆也總留有一兩分克制。
而現在,都是動物,沒什麼不同。
粗暴,下流,發泄,玩弄。
但不知因為藥效發作還是因為愛著小隱,她竟是在這樣可怕的糟踐中也生出瞭下賤快感,恍如真的變成瞭一個合格而享受的M。
隻見中間的女人雙目迷醉,不復剛才的清醒,漸漸迷失在貫穿內臟般的肏弄中。下體狼藉,汁液被榨得飛濺四射,口中更是被肏出瞭大灘的食管粘液,滋潤著肉棒盡興肆虐。
她醉瞭,或者說她放任自己不去想,醉得泥濘才好。無能為力的時候,享受總比抗拒來的輕松不是嗎?
臉色玉白中透著駝紅,眉目瀲灩多情,原本不可侵犯的出塵清麗被嫵媚妖嬈浸染透瞭,就像高高在上的九天玄女淪為人盡可嘗的囚奴妓女,再配上脖頸上那把用意曖昧的項圈鎖,足以讓男人們前赴後繼毫無保留死在她身上。
隨著幾乎帶出殘影的抽插,恥骨被撞得生痛,胃也幾欲作嘔,偏偏被禁錮在中間躲不瞭吐不出。凌辱來得越痛苦,身體反而越痛快。
手中原本抓扯住的衣服已經被她一攥再攥,皺成一團抹佈,仿佛她那顆在情欲中上天入地、又於道德中無處安放的心……
“啊——”沈隱發瘋般抱著她的頭猛肏,再也停不下來。沈瑾瑜也爽得渾身發抖,低吼著掐住她的大腿根往死裡撞。
終於兩人又狠插瞭幾下,肉棒失禁樣持續繳出一股股白漿,順著女人口角和陰道流瀉而出。
她的膣穴喉管止不住痙攣,四肢也在高潮電波中顫栗抽搐。
直到這一刻滅頂的潮汐襲來,她緊閉的眼角沁出一串熱淚,終於撒手,松開瞭一直救命稻草般賴以遮羞逃離的衣服。
沒有廉恥,沒有去路,沒有明天,什麼都沒有。
甚至連她百般呵護著的愛戀,在這樣的淫亂中也糟踐得面目全非,不知何去何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