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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4章 肏我就夠瞭

  回答她的是恥骨間一次比一次兇殘的撞擊。

  長久的窒息使她幾乎所有感官都集中在下體,即使已經獲得氧氣,也抵禦不瞭這樣滅頂的毀滅感。

  她已經看出來瞭,他比十六年前還要強勢過分,如果說十六年前他還多少顧慮她的心情,會討好、狡辯和欺騙,那現在他變成瞭徹頭徹尾的魔鬼,隻知道折磨、掠奪和控制。她不想當這樣一個連抵抗的權利都沒有的工具!

  別人被強暴好歹可以反抗,他甚至連她反抗的權利都剝奪瞭!

  她隻需要當一個充氣娃娃,還要用滿足他的檔位去迎合他。

  想到這她又燃起瞭魚死網破的怒意,憑什麼?憑什麼她要被這樣一個畜生害到死?她應該拉他一起下地獄!

  缺氧後無力虛軟的四肢再次掙紮著反擊,她雙手也掐住他的脖頸,恨不得跟他同歸於盡!

  沈瑾瑜任她死死掐住自己,事實上她爆發的力氣算不得無關痛癢,確實帶給他一些實質性的阻撓。

  她的指甲不管不顧地在他脖子上留下血痕,她的身體幾次差點逃離他的陰莖,她的手確實沒太大力氣,卻帶著一往無前的憎恨想要掐死他。

  她的恨意是那麼真切,連一向柔美的面目都有些扭曲瞭。

  “你想殺死我。”他的目光沉瞭下來,甩開她瘋子一樣的手。

  “死沒什麼可怕的,我的一切都可以交給你。

  不過十六年瞭,最可怕的還是寂寞。

  你說,我們一傢三口,是不是該整整齊齊的?”

  她的心臟瞬間停止瞭跳動,不可置信地看著他,但她知道,他做的出!他什麼都做得出!

  她痛哭流涕:“你要我的命盡管拿走!他跟你沒關系!當初那麼多人,你憑什麼篤定他是你兒子?憑什麼?他不是!他不是!”

  他不知想起瞭什麼,眼神溫和瞭下來,輕輕擦去她臉上的淚水:“你是因為這個恨我嗎?沒有很多人,隻有兩個。你要是介意,我讓另外那個人消失好不好?”

  說著他似乎凝神想瞭想可行性,有些苦惱:雖然暫時有點棘手,“但是給我時間,三年,聽說他也在雲臺。”

  “夠瞭!不要再說瞭!”他的話並沒有讓她輕松,反而渾身發冷,像是被兇獸牢牢壓制,不得翻身。

  他一下下抽插著,終於找回瞭節奏感,不再像剛才那般橫沖直撞,遊刃有餘地頂弄著她的花心。

  雖然沒頂出多少水來,但她因為重重摩擦而不能承受的樣子取悅瞭他,她幾乎是一邊哭一邊尖叫,但那叫聲又很虛弱就像眼睜睜看著螻蟻在腳下掙紮,它全力以赴又於事無補的樣子,給施暴者增加瞭莫大的笑料。

  事實上她今天經歷太多性愛瞭。跟小隱的開始是個意外,因為愧疚被予取予求,而緊接著就被沈瑾瑜

  她無比後悔傍晚為什麼要喝那碗藥,也許不喝的話,她就可以如願虛弱得暈過去瞭。

  眼前的這張臉又不知不覺變幻來去,想到前後腳進入她身體的這兩個男人之間的倫理關系,她又瘋瞭一樣開始瞭新一波的掙紮撕打,嘴裡自欺欺人地呢喃著:他不是他跟你沒有關系!沒有關系!

  沈瑾瑜對於她不識時務的不屈不撓很不滿意,她再三拼死反抗已經超出他給予的情趣范圍,極大損傷瞭他的蓬勃性致。

  他再次暴力鎮壓瞭她,撥瞭撥她濕透的額發,露出一個看破一切的愛憐表情:你那麼愛他,那麼維護他,還不夠說明什麼嗎?他就像另一個我,你如果對我沒有感覺,怎麼可能跟他那麼融洽?

  沈瓊瑛四肢都被他制住,氣急敗壞脫口而出:一樣?你們哪裡一樣?你哪一點能跟他比?!

  沈瑾瑜蹙眉。這是他第一次對這個優秀的後代產生瞭嫉妒排斥之心。哪怕是兒子,他也不容許她把別人看得更重。

  他見她發自真心不似作偽,瞇瞭瞇眼睛:“我改變主意瞭,你不承認他是我們兒子,不承認我和他的共性,那我就光明正大承認他,相信誰也無法否認這兩張臉之間的血緣關系。”

  若幹年前的女友分手產子,並不算什麼醜聞,既然她有瞭新的身份,他甚至可以光明正大復合結婚聽上去像一個皆大歡喜的童話故事。

  她為他的不要臉而感到震驚:“你永遠自私隻考慮你自己!他是無辜的!你放過他!”

  可是她的譴責打動不瞭他,反而因為話裡對他人的維護更加激怒他,化作暴風驟雨般的抽插。

  “放、放、放過……”她再也說不成字句,被他頂到幾乎失聲,穴肉被肉刃不停翻攪,更是抽搐不止。

  他舒服得露出陶醉的表情,咬住她的耳垂:“放過他可以,憑什麼?你又能給我什麼?”

  她的掙紮對抗再而衰三而竭,至此為止她徹底成瞭砧板上被剁爛的碎肉,喪失瞭反抗的能力。

  她終於意識到自己沒有跟他叫板的能力,除瞭求他沒有別的路可走。

  她泄瞭氣,羔羊一樣打開身體,讓他暢通進入,拿走所有。

  而他不置可否,看起來不甚滿意地在她身體上聳動著。

  不知過瞭多久,連肌膚都被摩擦到通紅,陰道裡更是麻木腫痛,她眼神都快聚不瞭焦瞭,恍恍惚惚唇齒輕啟:“他是,他是你的兒子。我沒有否認,求你!求你!不要、不要做多餘的事。”

  她一邊妥協投降,一邊主動獻吻:“求你。”

  “求我什麼?”他明知故問。

  她吻著憎惡的人,說著心酸的話:“求你別去打擾他的生活,求你肏我就夠瞭。”

  他滿意地回應著她的吻,勝利使他渾身舒暢到瞭毛孔裡,他用力刺入她,欣賞她不得不攀住他後背隨波逐流的樣子。

  如他之前所說,她像是回到瞭十六年前那個雨夜,蕩婦一樣跟他媾和,肉欲中迎合他每一次抽插。

  “你剛才的情話真動聽,”他滿意地逗弄著,啪啪地撞擊:“再說一遍。”

  “肏我,肏我就夠瞭。”她像一個妓女,要使出渾身解數讓身上的恩客滿意。

  “那就肏你!肏死你!”他明顯發瞭狠,幾乎撞碎她的盆骨,次次都把龜頭撞進宮頸芯子,頂得她小肚子酸酥麻木。

  “是的,肏我,肏死我吧!”她的雙眼漸漸沒瞭神采,重音落在死上,他渾然不覺,繼續一下比一下兇狠地肏她,帶著懲罰的力氣,直到她的雙腿像是殘疾般散落,沒瞭合攏的慣性。

  太興奮瞭,即使她不再抵抗,他也沒有堅持很久,不到半個小時就到瞭爆發的邊緣,他的眼睛變成瞭熟悉的墨龍,把她的肉身和靈魂死死鎮在瞳孔中央。

  “不要!不要射在裡面!”她死死摳住他的後背,“我不要懷孕。”

  他猛地剎車,想到瞭她再次孕育生命,哺乳慈愛的情形,又難免想到她剛才對沈隱的偏愛和維護,不由深深嫉妒瞭。

  尤其是想到沈隱曾吃過她的奶,他卻缺席瞭,他感到難以容忍,她人生的所有甜汁都應該是他的!

  他享受著她有瞭軟肋的樣子,卻又不喜她被分薄的感情。她就該眼裡隻有他才對。

  想到這他果斷抽出瞭陰莖,抵住瞭她的嘴。

  她一愣,隨後斂去瞭不必要的表情,順從而麻木地打開瞭唇齒,含住瞭他的陰莖。

  他在她口腔中抽插瞭幾下,乳白色粘稠如煉乳般的精液順著口角溢出。

  跟面對小隱不同,她一點也不想吞咽,她覺得惡心!

  可是似乎看出她一點點把精液往外驅趕的意圖,他用手抹起瞭她口角的精液,用手捻瞭捻:多出來的,我幫你塗到下面好不好?我突然覺得,我們奉子成婚也不錯。

  淚水無聲流瞭下來,她閉瞭閉眼,拼命忍住惡心把精液咽瞭下去,又像貓咪一樣主動含住他的手指,把他指腹上的精液吃的幹幹凈凈。

  她的順從終於換來瞭明顯軟化、堪稱溫柔的對待。

  他抱住她的後腦勺,跟她綿密地接吻,直到她的口中再無精液的異味,他抱著她躁動喘息,灼熱的性器又抵住瞭她。

  她以為他還會再來一次的,畢竟十六年的禁欲,他從來不是一個肯憋屈自己的人。

  她已經準備好經歷傷痛、流血、甚至進醫院瞭,如果運氣好昏厥過去,大概是今晚最好的歸宿。

  可是他竟然挪開瞭陰莖,強行把它收回瞭褲子裡封印住:你的身體太久沒做過會不舒服,我們慢慢來,我等你。

  他好像重拾人性的光輝,如體貼入微的男朋友般照顧著剛破處的少女。

  沈瓊瑛被他的憐憫和溫情迷惑瞭,渾然忘記當初她的第一次是怎樣粗暴糟糕的經歷。

  她甚至幻想今天的強暴隻是情緒一時失控:小隱是她的軟肋,那麼她是否也算他的軟肋?她已經如他所願松口,他會回之以惻隱嗎?如果順從他,他會放過他們母子的吧?

  渾渾噩噩中,她默許瞭他吻遍全身。房間裡充斥著此起彼伏的喘息聲,他果然沒有再傷害她。